第壹章
夢鎖金秋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18-5-31 06:01
第壹章 鉆井
我不知道每個人的經歷是否相似,我只知道我自己成長的經歷。那苦澀而甜蜜的清純像壹串五彩的玻璃球被叫做“純真”的線連成壹串,,如佛舍利,光彩遍照無明世界。我依然記得那個鄉村裏長大的少 年,那麽幹凈,那麽陽光。
我也曾經單純,在我十 八歲以前。我也曾經深愛過,在我十 八歲的時候。那時我所經歷過的所有事情,包括最微細的部分,時隔這麽多年,我依然能清晰的記得,亦或是我不能覺察我忘記了什麽,不過確定我記得重要的部分。
十 八歲那年,我告別了陪伴我的牛兒,到鎮上去讀高 三。我們村子也有高 中,我壹直讀到高 二,可是到了高 三,卻突然沒有了高 三。十 八歲以前我沒有去過更遠的地方,我只知道稻田裏有稻苗綠油油地生長,傍晚的時候村子裏有炊煙裊裊升起,放牛娃吆喝著趕著牛兒從山上往家走……這個隔絕的地方像壹座孤島,淳樸的人們居住在村子裏。
鎮上就兩個中學--壹個老中學,壹個新中學,沒有高中部。我上的是老中學,而我家就在鎮屬的壹個鄉村裏,離鎮上坐拖拉機要四十分鐘左右,拖拉機在那年月算是最現代化的交通工具了。每個星期我要回壹次家,從家裏帶上自家種的大米和蔬菜,還有自家雞下的雞蛋和過年自家宰殺的豬肉……,大概幾乎壹切什麽都是自家出產的,帶上壹個月的壹切生活必需品到鎮上去,作為我壹個星期的生活材料。學校沒有宿舍,我在鎮子外邊租了個房子,離鎮上的房子還要走兩三分鐘的路,像座孤島,我素來不喜歡喧鬧,所以於我來說是最相宜不過的。房間是壹間閣樓,黑瓦石墻,閣樓上鋪著櫸木板,屋面上放了幾片透明的玻璃瓦,好讓光線射進來照亮房間,雖然說是壹間閣樓,那只是睡覺的地方,整個屋子除了房東就我壹個租客,他有三個兒子,都已經長大成人,起了新房子搬出去住了,有好幾個房間都空著,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隨意使用,都是木板的隔墻,我對這個房間很是滿意,空氣也好,光線也不錯,空間也夠用,關鍵是租金夠便宜,那時候大約六十塊人民幣左右。
房東是個快活的小老頭,精精瘦瘦的,從中堂裏懸掛的那些彎彎曲曲的古怪的符號,我猜到他是穆斯林教徒,可是我從來沒有看見他祈禱過。他說他快七十歲了,可是他卻人老心不老,在我搬進去不久前,他和壹個三十多歲的寡婦同居著。後來和他漸漸熟識之後,我半開玩笑地問他:“爺爺,妳究竟還行不行啊?”他呵呵地笑了,性吧書庫首發,小眼睛忽忽閃動:“小鬼,好比我在院子裏種的那梨樹,我不是為了看它才種下的,我吃的是上面的梨子!”他就是這麽快樂的壹個人,相當長的壹段時間裏,我都有些懷疑壹個七十歲的老人究竟能不能勃起並順利地做愛,甚至覺得他像個不死的妖怪,壹個老老的愛吹牛的不死的妖怪。
房東是個麻將迷,每天晚上都要打麻將,其實他也只是晚上住這裏,白天他都在街上的幾個兒子家裏,所以我住進來之後,基本上都是我壹個人在家。這房子是老房子了,從斑駁的石墻很容易看出這壹點,房屋空空蕩蕩的讓人有些害怕,老是覺得房子有很多人進進出出,有時候睡不著我就把燈開著睡覺。房東和他小寡婦晚上都去街邊的麻將館打麻將,很晚才回來,每次回來開大木門都要發出吱呀的聲響,我常常被那聲響吵醒。他們住下面壹層靠後的壹個大房間裏,隔三差五的傳出嬉鬧的聲音來,還混雜著其他誘人心魄的聲音。這些聲音搞得我側夜難眠。我終於在壹個白天,找來壹根生了銹大鐵釘,在他們房間頂上的樓板上鉆起孔來。我至少工作了三個小時,手都鉆痛了,爬伏得腰身和膀臂也酸痛難忍。謝天謝地,第壹個孔終於成功“開通”,剛好放下壹顆釘子,我從小孔看下去,結果只看得見床沿和床前的老式紅木太師椅,還有就是空空的地板。這實在是我不想要的結果,而我實在是太累了,難以為繼。第二天我又重新打了個孔,這回位置正好對著床的中央,能看到床上的絕大部分面積,這是壹張老式的架子床,是農村結婚專用的床,漆著大紅的漆,床的護欄上有木雕的吉祥的花紋,什麽“榴子” “牡丹”呀之類,他這張床上刻的是不知名的花,反正就是看著像花,但是我叫不出名字來。我把這個孔叫著“鉆探二井”,之前那個稱之為“鉆探壹井”,只要房東不上樓來仔細檢查是看不出什麽端倪來的,我暗自開心了好久。
“鉆探二井”完工的這天晚上,我壹直沒有睡著,我在等房東回來,看他們是怎麽把那些聲音弄出來的,壹直等到眼睛發澀,房東都沒有回來,我昏沈沈地睡著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心裏覺得非常懊惱。
為了這個計劃,第二天放學回來,我倒頭就睡了,結果還是睡過頭了,醒來已是夜深,我錯過了大門打開的那聲“吱呀”,不過還好,從我的“鉆井”射上來的兩束光線說明房東還沒有睡,我爬下床,赤著腳躡手躡腳繞過閣樓的柱子,輕手輕腳地朝房東的房間上的樓板走去。由於太緊張了,貓兒追趕老鼠跑過的聲音,都會讓我的心驚顫不已。
終於艱難的來到“鉆井”,深吸了壹口氣,為即將看到的情景興奮太過,需要平靜壹下。我不是第壹次幹這種下流的事情,第壹次是在外婆家聽大舅媽大舅做愛,其實那也不算偷聽了。
那時我才六七歲,大舅剛結婚,外婆讓我和二舅睡新房的隔壁,農村的木板隔斷壹點都不隔音,半夜就被新房裏面壹陣“劈劈啪啪”的聲音吵醒了,我感覺很奇怪,就壹直聽,那聲音好像家裏那只狗狗舔食面盆時發出的聲響,夾雜著喘息聲,這喘息聲讓我想起農夫們秋收時背著沈甸甸的稻谷爬坡上坎的聲音,那麽酣暢,那麽疲累,卻又那麽喜悅。最後聽到大舅媽說:“好熱,把被子揭了吧?”大概是大舅起身揭被子,那“劈啪”聲暫時中止了,聽見大舅打開打火機的東西,好像在找什麽東西,“劈啪”聲再次響起,混雜著大舅媽亂哼亂叫的聲音,仿佛她很難受似的。那聲音越來越快,大舅媽難受聲音越來越大聲,最後聽見大舅很著急地說:“快了快了……”劈啪聲隨之越來越猛烈,大舅媽大叫著:“我要死了,要死了……”隨著大舅壹聲低吼,壹切突然安靜了,像什麽也不曾發生過,遠處傳來外婆的罵聲:“鬼兒些,壹晚上不知道休歇,明兒還要下地哩。”我搖了搖二舅說:“大舅媽死了呢?”二舅很不高興小聲地說:“乖乖睡覺!”後來長大了懂事了,才知道那些聲音背後的故事,到外婆家見到大舅和大舅媽都有點不好意思。
搬進這裏來兩個月了,隔三差五地聽到類似於在外婆家聽到聲音,心像有蟲子在上面搔扒那樣,有遏制不住的沖動在生長。今天我終於有機會壹睹廬山真面目了,我輕輕地彎下身來,膝蓋跪在地上把壹只眼睛湊近“鉆探二井”往下看,床上空空如也,我在納悶人都去哪兒了。我又把眼睛湊到“鉆探壹井”,看到床前那張太師椅上坐著房東的小寡婦,原來房東沒有回來,只是小寡婦回來了。她正翹起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抽煙,她看起好像很不開心,使勁地抽進去又把煙圈吐出來,地上散落著很多煙蒂,屋裏籠罩著濃濃的煙霧。我擔心她鎖緊的眉頭綻放開了,然後有淚珠從眼眶滾落出來。她今天穿壹襲碎花輕薄裙子,戴著金色的耳環,燙得海藻似的披肩的長發,圓圓的清秀的杏子臉蛋,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眉毛,中等個子,皮膚不是很白的那種,但是飽滿圓潤,美中不足的地方是黑黑的眼圈,暴露了她的疲倦,這也許是因為她們長時間熬夜打麻將造成的。她似乎在等房東回來,其實我也期望房東回來,就算她做點什麽也好,不要老是壹個姿勢坐著,看著她無聊地抽煙足足看了半小時左右,看她扔掉煙蒂又點上,我都想走回閣樓睡覺了。
就在我想打退堂鼓的當兒,她突然甩掉煙,氣鼓鼓地站起身來,在我的視野裏消失了。門角傳來她反鎖門的聲音,她是去關門了。我以為她要睡覺了,心裏很是失望。她轉身回到太師椅上,沒有再把煙點燃,而是伸手把擱在旁邊方桌上棕色皮質手提包拿過來,在裏面翻著什麽東西。她拿出壹個長方形的盒子打開,我嚇了壹跳,裏面竟是壹根碩大逼真的肉色的陽具,那時我還不知道什麽是“按摩棒”,以為是誰的被她割下來了,心裏嚇得彭彭的跳。我驚恐地看著她拿起盒子裏的陽具,眼睛壹掃剛才的疲倦,變得迷亂光亮起來,仿佛看見壹個離別多時的老情人那樣,媚眼如絲。小寡婦把高跟鞋啪啪踢掉,把雙腿卷曲起來,高高的翹起,騰出壹只手把玫紅色的蕾絲內褲拉下來。我眼睛看得都直了,白生生的肉腿就赤裸地豎起在眼前,就像春天的柳樹被剝削掉了外面的嫩皮,我不由得吞下了要流淌出來的口水,口水流經喉嚨管時發出“咕咕”的低鳴,我的下面開始漸漸地蘇醒過來,慢慢膨脹,在內褲的束縛下漲得難受。婦人用脫內褲的那只手把裙子壹直往上拉到腰部,露出肚臍眼和細膩瑩白平緩的小腹,接著她叉開雙腿搭在太師椅兩邊的扶手上,雪白滾圓的臀部,大腿根部中間瞬間盛開了壹瓣粉紅色的荷花,如同蚌肉壹般鮮嫩飽滿,原本應該長陰毛的地方沒有陰毛,雪白壹片,整個陰戶毫不設防的赤裸在那裏,高高地墳起像壹個蒸熟了的饅頭,濕潤鮮紅的肉縫如火珠欲吐,感覺像暖玉壹樣的溫潤光滑。我生平還是第壹次看到女人的性器,不由暗自裏壹陣眩暈,渾身燥熱,喉嚨幹燥,心裏有股莫名的沖動無法排解。只見婦人把兩條用壹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肉瓣撐開,露出鮮紅的肉色,把那逼真的肉具的頂端戳在肉縫的起始處--肉瓣交接的地方,迷醉了雙眼看著,不停地挨磨。不大壹會兒,肉縫中間已是水亮亮壹片,肉穴微微地收縮顫動,蜜口有晶瑩的津液滲出,像小孩子吐弄口水壹樣。兩條白腿開始在太師椅上地蹭來蹭去,弄得椅子咯咯吱吱作響。婦人低頭看了壹下,把那口子撐得更開了壹些,把手中的肉具頂端向下探索,對準那口子,慢慢地挨插了進去,肉瓣被撐得很開,婦人蹙著眉頭輕輕地“啊”了壹聲,把肉具的龜頭剛剛吞沒又抽出來,如是再三,才深深地插了進去,直到不能再插入才停了下來。婦人向前挪了挪屁股,好讓肉具順著那口子出入,搖動肉具,深深淺淺地抽插了起來,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響,仿佛貓舔漿糊壹般,我懷疑往日聽到的聲響是不是就是這樣弄出來的。隨著肉具深深的抽插,婦人悶聲著呻喚起來,像房頂上叫春的貓兒壹樣叫喚,屁股壹聳壹聳地湊上來,更加歡快地扭動著,呻喚著。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下面硬得生疼,我把手伸進撥了壹下,調整了壹下位置,好讓內褲不束縛著它,不小心碰在龜頭上,摸到馬眼上濕濕冰冰的,早有液體流溢了出來,我用手捏住它好讓它感覺舒服些。婦人壹邊插壹邊把壹只手插進玫紅色乳罩裏揉捏,嘴裏發出顫聲的呼喊。她好像嫌那乳罩礙事,便把那束縛翻了上去,那東西像兩只白兔那樣柔軟地跳脫而出,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不可思議的難以描繪的的半球形優美地朝向前方。乳房很大,乳頭尖尖兩粒如紅豆,已經成熟。這兩個半球在她的手掌中扭曲變形,漸漸變得鼓脹起來,在白熾燈的照射下漸漸亮起來,乳暈的圓圈也漸漸擴散開去,漸漸地也變得大了。突然間,婦人像發了瘋壹樣抽插起來,急促地喘著粗氣,面色更加潮紅更加鮮艷,也不在揉捏乳房了,騰出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仍然擋不住那說不清楚是極樂還是極苦的悶叫聲,她躺在那兒無意識地呻吟著,聲音含混地呻吟著,這是生命從黝黑無邊的夜裏發出來的聲音!兩腿在太師椅的扶手上繃得筆直,臀部擡離了椅墊,鮮紅的肉瓣劇烈地翻進翻出,我懷著壹種敬畏和驚懼的心,聽著她下面的這種劇烈的花瓣翻動的“劈啪”聲。也就在捏弄自己的勃起的時候,她壹下子癱下來,,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又像是被抽幹了血液壹般,耷拉著腦袋兀自張著嘴喘著氣,陽具從那花瓣中抽離,陽具上像在牛奶桶裏涮過壹樣,濕漉漉的帶著絲絲白液,肉瓣也被帶得翻了出來,仿佛也在喘氣壹般,在迷人地顫動,白色的牛奶從那深不見底穴裏慢慢吐出,滴落在椅墊上弄濕了好大壹片,婦人休息了片刻,漸漸平復下來,離開了椅子,我趕緊把目光移到“二號鉆井”,她去床頭的欄桿上拿來毛巾,坐在床沿低著頭揩擦著,海藻般卷曲的黑發垂落,看不到她的臉。她伸手在床頭摸索著什麽,“啼嗒”壹聲,屋子裏的燈滅了,婦人睡了。我募地從這仙界裏蘇醒過來,才發現回去那麽難,從玻璃瓦射進來的夜色太微弱了,黑沈沈壹片,根本看不見眼前的東西,我的下面也在這黑暗中軟了下來。現在的問題是,怎麽爬回床上睡覺。我只好坐在樓板上,屏住呼吸等她睡著,可是她老是翻來覆去把床弄得“吱吱呀呀”地響,足足折騰了半個鐘頭,才傳來婦人均勻的鼾聲。性吧書庫首發
眼前物體的輪廓逐漸清晰起來,我才小心翼翼地挨回床上,想著婦人的樣子,,多希望那陽具是我自個的,我把手掌幻作小寡婦的花瓣,包覆著我那欲望的鼓脹,狠狠地擼。我是在家鄉和小夥伴放牛的時候看見他們這樣做的,幾個半大的孩子在樹影裏站成壹排,談論著誰家的姑娘或者媽媽的屁股和乳房,說著淫穢的言語,末了先後射在野生灌木的樹葉上,激起幾聲短促的“啪啪”的聲響。我此刻正是把兒時看來的下流的動作用在自己身上,沒想到是那麽的美妙,美妙得難以言喻。此刻我的腦海滿是婦人那淫靡扭曲的面容,滿是她飽滿欲滴的花房,耳朵裏滿是她的呻喚,整個頭脹脹的要被這些東西撐裂開來,我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聳動起來,模仿著她抽動肉具時奇異的節奏,我真的在弄著樓下的婦人了,我真的在弄著她的花瓣了,壹種奇異的快感在頂端泛濫起來,彭脹著,彭脹著,在我的肉體裏,在我的意識裏,純粹的旋轉著的肉感的旋渦,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直至所有感覺在頂端成了波浪的集中點爆炸開來,濃熱的液體甚至噴到了我的脖頸。我也靜止下來,它終於引退了,慢慢地引退了。我懵懵地仰面躺著壹動不動,無盡軟慵地躺著不動,休息了好壹會兒才從這迷幻中解脫出來。我驚喜地發現了自己身體上壹個秘密:原來我的身體可以有如此美妙的體驗,原來身體的快樂還能達到如此程度。我爬起來拉開燈調好了鬧鐘,我想我明天會睡過頭的,第二天我還要上課的。
本來我還想看看房東他們在壹起的夜晚,可是第二天我就遇到了敏,漸漸沈入愛河,全身心都在敏的身上了,因為更有誘惑的事情吸引了我,我的心被這些事情滿滿地占據了,不留壹絲空隙,來不及顧及這事,漸漸地把這件事情給冷落給淡忘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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