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14 18:59
書名:橙皮紋系列之妙語連珠
作者:aaabbbcde(不死鳥)
(妙語連珠前篇)
蘇語最近很煩惱。
與丈夫童雲戀愛七年,所謂七年之癢,在兩年前,兩人終於步入婚姻的殿堂,然後在愛情的墳墓裏生下壹個兒子。到今天為止,兩人依然很恩愛,只是有些小問題。
蘇語壹直以為自己天生麗質,所以生了兒子後不會出現妊娠紋,粵語叫“橙皮紋”。沒想到,上帝果然是公平的,自己還是躲不開,肚皮上出現了那麽幾條淺淺的……橙皮紋。
不得不說,蘇語自信天生麗質的來源是,壹米七的高挑個頭,削瘦苗條的身姿偏偏又是前凸後翹。35C的上圍在生了兒子童話後,已經變成34D的豪乳。
尖挺渾圓,世人最羨慕的竹筍型椒乳,盡管飽滿卻沒有下垂的趨勢。銅錢大小的乳暈依舊是粉紅色,小巧的乳頭敏感得像含羞草的葉子,是丈夫最愛的聖地。纖細的腰肢除了出現了壹絲橙皮紋之外,保持得非常完美。翹臀緊致,卻沒有少婦的肥大,反而像壹個青春女子。
至於臉蛋,那是不用說。蘇語每次照鏡子都會忍不住嬌笑,自己實在太美了。
烏黑細碎的長發搭在肩上,遮住了乖巧的耳朵。眉如遠山,丹鳳媚眼,薄薄的嘴唇有點索吻的跡象,but,so what?性感就好。總的來說,蘇語就是那壹類每天自言自語:“魔鏡啊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好吧,除此之外,蘇語還有壹個浪漫又不失穩重的丈夫。童雲已經三十出頭,卻還是像個小夥子壹樣,每天對蘇語噓寒問暖。除了工作辛勤身居高位,還是壹個家庭煮夫,每天按時回家照顧妻兒。
結婚那會兒,兩人的朋友就笑稱他們是“翻雲覆語”,蘇語當然也秉承了自己“姑蘇軟語”的美德,成功地從野蠻女友升級為賢妻良母。
這樣壹個幸福的家庭,蘇語覺得沒什麽好求的了。當然,除了她最近煩惱的事情,橙皮紋。
兩人的兒子叫童話,當然也和童話故事中的小孩壹樣,幸福快樂地生活。但是自從童話出世後,蘇語的肚皮就有了淡淡的橙皮紋,讓她極為抓狂。其實童雲已經多次表示過自己並不介意,在親吻妻子下體時還色色地笑道自己最喜歡吃橙子。所以每次蘇語狠狠地剝開橙子的橙皮時,就表示她想要了。
然而,從此,家裏就不得出現壹個“橙”字。童雲立馬表示hold不住。
因為家裏的文字獄,他在上班的時候,把庾澄慶念成了“庚登慶”,害單位的人壹陣好笑。
但是讓蘇語煩惱的事情卻不是這個,而是因為最近童雲在忙壹個項目,已經很久沒和自己親熱了。兩人愛情的溫度,也隨著婚姻的慢慢穩定,開始冷卻。而直到丈夫昨天夜班未歸,自己獨自帶著小童話睡在床上時,真感到徹夜的……寂寞。
蘇語當然不會懷疑丈夫的忠誠,只是覺得應該主動出擊,改變這樣的現狀。
今天壹早起床,摸了摸身邊空無壹人的床位。蘇語下定決心要為婚姻燃起壹把激情的火焰。穿上壹套紫色的蕾絲內衣,米色的寬領套裙,帶著壹股沖勁,蘇語開著自己那輛紅色的大眾cc回到公司。
興致勃勃地沖進公司,打卡器很掃興地告訴她,遲到了。
“shit!老娘又被生活強奸了。”蘇語糟蹋著早晨梳好的頭發道。
“小魚魚,什麽事這麽煩啊?”迎面走來壹個少婦,細長的眼睛尾部有些許魚尾紋,嘴唇有點厚,卻更添性感,看上去三十余歲,卻風韻猶存。壹股掩蓋不住的風騷透體而出,隨著她扭動的圓臀壹搖壹擺。
這個少婦是蘇語的閨中密友,名叫慕容容。沒有知道她到底姓慕還是姓慕容,但是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壹個尤物,於是就叫她尤姐。
至於小魚魚,那是公司的人對蘇語的昵稱。本來是叫小語,蘇語覺得太俗,於是尤姐就擰著壹股騷勁呻吟道:“小魚魚……”因此就得了名。
蘇語看著風騷入骨的尤姐走到自己面前,那對不輸於自己的豪乳夾出壹道引人墮落的乳溝,不由得眼前壹亮,拉著尤姐撒嬌道:“好姐姐,妳壹定要救我。”
“喲,連姐姐都叫上了,說吧,什麽情況?”尤姐挽了挽秀發,隨意夾在壹邊,卻顯露出萬種風情。
“我覺得我和錘頭,沒有激情了……”蘇語眉頭皺成川字道。“錘頭”是蘇語對童雲的稱呼,因為童雲的男根龜頭碩大,棒身卻顯得精細,像壹個小小的錘子,所以蘇語每每被童雲幹得舒服的時候就大呼“死錘頭”,叫啊叫的就習慣了,結婚到現在,除了新婚那天喊了他壹聲老公,其他時間都是稱呼童雲為“錘頭”。
“沒有激情?怎麽了,他這幾天沒弄妳,思春了?”尤姐調皮地托了托蘇語的翹乳道。
“滾蛋!又來摸我的奶子,明明自己那對大得都快掉出來了……”蘇語嗔笑著拍掉尤姐的紅酥手,反擊地捏了捏她的E級胸器道。尤姐壹對豪乳是公司無數悶騷男的性幻想對象,知道她真名的人都暗地說尤姐不愧是“有容奶大”。
兩人關系親密,無話不談,這樣的打鬧早已習以為常,每每看得公司那群牲口春情勃發。
被尤姐這樣鬧了壹番,蘇語煩躁的心情愉悅了不少。正要回到座位準備工作,小翹臀卻忽然被壹只大手摸了壹下,蘇語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她回頭掐著那人的胯下,臉上露出陰深的笑容道:“老公,是不是想要了……”
被她掐住那人正是公司的老板,王弓。
王弓今年四十好幾,發福的體態顯得白白胖胖,臉上的肥肉不多,總是堆滿笑容。那雙細小的眼睛壹瞇,給人的感覺只有兩個字:淫賊。
根據王弓說,家裏人因為想讓他以後生活得像王公貴族壹樣,所以取了這樣壹個名字。所幸,他也確實做到了。身為公司的老板,偶爾遲個到,吃吃女員工的豆腐,生活如此寫意。
王弓很好色,這是他自己承認的。每次公司來了新的女員工,他都會自我介紹所有的優缺點,例如肥胖,好色,勤勞,勇敢,自強,不息……然後,他會色迷迷地看著女員工說:“以後不用叫我王董,我喜歡別人叫我老弓。”
每次這樣的自我介紹都會引來那些彪悍女的竊竊私語:“不要臉,還真以為自己是高衙內”,“放屁!我老公昨晚才幹了我,妳幹了沒?”,“有本事把我娶回家,我還真敢嫁!”……
剛開始的時候,所有的女員工都以為自己攤上壹個下流好色的老板,大叫蒼天不公。然而相處之後才發現,其實王弓是壹個很好的人。他好色,會占點小便宜,但是從來不會真的對女員工如何。無論哪個員工有了困難,他都會第壹時間出現替妳解決。
有壹次,尤姐的小孩在半夜發高燒,家裏男人又不在,她本想打電話給王弓請假,沒想到王弓二話不說,開車到尤姐家,把她的孩子送到醫院。忙前忙後,出錢出力,事後卻沒有對任何人提起。
有壹次,蘇語還懷著童話的時候,動了胎氣,王弓與童雲壹起把她架到醫院,事後也像沒有發生壹樣。
這樣的事情有很多,於是,大家都知道王弓的為人如何。當然,他依舊少不免會在公司占占女員工的小便宜,比如在視察工作的時候偷窺她們胸前的半圓,比如在茶水間借著位置狹窄擠擠她們的小香臀,比如在女員工叫他“老弓”時回壹句“好老婆”。
長久下來,女員工對他都免疫了。不知道他是揣著風流裝下流還是揣著下流裝風流。其中最能和他開玩笑的,就是尤姐和蘇語。像眼前這壹幕,已經不是第壹次上演。
蘇語的小手掐著王弓的蛋蛋,臉上有些羞紅,卻沒有松手,露出壹個嫵媚的表情笑道:“老公……妳想做什麽啊?”
王弓後背壹涼,深怕蘇語壹時錯手便閹了自己,那才無處話淒涼,他苦笑著討好道:“小魚魚,好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可別這樣……我可不想做太監……”
盡管被蘇語掐著軟弱關鍵的部分,王弓還是不由自主地被她身上的香氣勾得蠢蠢欲動,肉棒有點勃起的跡象。眼尖的尤姐早就發現了他的變化,打趣著道:“小老公,不錯嘛,被人抓住命根,還敢胡思亂想。”尤姐看上去盡管只有三十多,實際年紀卻早已四十出頭,家裏的那位也已經年近半百,所以才稱呼王弓做“小老公”。
蘇語也感覺到自己手中的物體在變大,變硬,不得不松開手,惡狠狠地道:“叫妳來撩撥我,人家屁股都被妳拍松了,妳舍得啊……”
“嘿嘿,我可不舍得,公司的三朵金花,缺壹不可。”王弓嬉笑著整理好衣服,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蘇語所在的公司規模頗大,在王弓的帶領下員工福利也極好,所以壹片興興向榮。而王弓最為倚重的,就是公司的三朵金花,不僅人長得美,而且能力出眾,並非花瓶女郎。
這三朵金花,自然包括蘇語和尤姐,還有壹個是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名字叫林若。別看她初出茅廬,卻像壹個老江湖壹樣,對於王弓的調戲也司空見慣,還曾經反調戲王弓道:“老公,妳雞巴大不?把我肏翻,以後天天叫妳老公…
…”壹時讓王弓這個色狼面紅耳赤,暗嘆現在的年輕人啊……
這就是蘇語所在的公司,由於王弓這個特殊的老板,使得公司像壹個大家庭壹般,所以童雲也對蘇語非常放心。
見王弓離開,蘇語拉著尤姐繼續道:“讓他壹攪和,我都忘記了正事兒…
…激情呢,姐姐,給我激情!”
尤姐見蘇語目露兇光,像要把她生吞了,不禁“撲哧”壹笑,百媚齊生,捏著蘇語並不多肉的瓜子臉道:“傻魚魚,男人都喜歡刺激,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妳可以讓他懷疑妳在外面養了個野男人,卻不能讓他發現。男人都有莫名其妙的綠帽情結,這招壹出,保管妳家童雲天天抓著妳強奸,咯咯……”
蘇語聞言啐了尤姐壹口,沈思了壹番,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但是還有壹個問題,就是這個偷情的對象,應該找誰好?
尤姐看出了她的想法,調戲道:“要不把我們家那位借給妳,就怕妳嫌他年紀大……不然,找王弓唄,反正妳家童雲和他不熟,辦公司癡漢,真是最好的人選啊。王弓的東西勃起的時候,妳沒摸過吧,那尺寸……像個棒球棍似的……”
“壹邊兒去!”蘇語拍了尤姐圓臀壹把道,卻是眼睛壹亮,邪惡地看著王弓的辦公室,嘴裏念念有詞:“老公,委屈妳了……”
蘇語從prada包包裏拿出新買的iphone,接通的童雲的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騷蕊,thenumber……”
“shit!壹定又是在開會,那該死的破項目!”蘇語罵罵咧咧地道,全然沒有天生麗質的自覺。靈巧青蔥的手指敲動著屏幕,打下壹條短信:“錘頭,今天加班,晚點回家,妳自己吃吧……親個……”
發送,成功,蘇語合起手機,瞇著那雙好看的鳳眼,不知在盤算什麽。看了看身上的打扮,蘇語暗罵自己還真是個裝逼貨。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如今皮包是prada的,手機是iphone的,錢包是LV的,幸好,奶子不是韓國的,是原裝的正版。
但是蘇語依然覺得自己犯賤,前凸後翹也就算了,蘇語身上最讓自己驕傲的是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那麽交叉壹站,連模特也要失色。偏偏她又喜歡穿肉色絲襪,水鉆高跟鞋,小巧的玉足裹在薄薄的絲襪裏,晶瑩的腳趾若隱若現,也罷,誰讓自己天生麗質完美無缺呢,就讓那些臭男人看個飽吧。
她把剛才弄亂的頭發梳好,踩著高跟鞋“嗒嗒”作響,身後留下壹群牲口的貪婪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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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如斯,眼睛壹閉壹睜,白天過去了。
童雲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裏,小童話送到了嶽母那邊,本以為回到家可以和蘇語享受壹晚難得的二人空間。打開手機,卻收到蘇語那條加班的短信,讓童雲壹陣搖頭。
如今三十二歲的童雲臉上依然青春洋溢,英俊的臉上總是帶著淺淺的笑容。
嘴唇上的胡渣為他添加了壹點穩重和成熟,卻依然可以感覺出他是壹個幽默有趣的男人。
童雲壹直認為自己能娶到蘇語,是莫大的幸運。兩人建立了壹個小家庭,還有了可愛的小童話,已經非常滿意。只是最近因為單位的壹個項目,讓他焦頭爛額,所以才沒有時間和蘇語浪漫激情。
他回到家,洗了個冷水澡,花灑的冷水打在臉上,讓他壹陣清爽。忽然,手機鈴聲響起:“花田裏發了錯……說好……破曉前忘掉……”好吧,王力宏是童雲的偶像。
他隨意地擦掉身上的水跡,回到臥房,拿起和蘇語同壹款的iphone,來電顯示寫著:“小白羊。”
這是他對蘇語的稱呼,為了報復蘇語不肯叫他老公,反而把床上的昵稱公之於世,童雲也不客氣。蘇語不僅有外表,還有內涵,她的玉蚌正是世人難求的“重巒疊嶂”,緊窄的小穴如同羊腸小道,加上蘇語雪白的皮膚,脫了衣服就像壹頭小白羊,所以童雲就叫蘇語為“小白羊”,好吧,我在說廢話。
童雲看著手機,臉上露出幸福地表情。果然,小白羊還是舍不得我,總要打個電話回來問問。他拿起手機,接通說道:“餵,小白羊……”
沒人回答。
童雲正奇怪見,那邊忽然傳來桌子碰撞的聲音,壹個男聲急促地說道:“老婆……妳好緊……”
壹個嬌媚的女聲喘息著回答:“緊個屁……噢噢是妳太粗了,輕點,老公……”
是蘇語!
童雲聽出了那個女聲,心裏“哐當”壹下。眼前壹黑,壹股洶湧的情緒沖上腦門,夾雜著痛苦,不解,憤怒和莫名的……刺激。
童雲正要把iphone從窗戶扔出去,低頭看了看瞬間充血的肉棒,苦笑地自嘲道:“我還真是個賤男人……”
強忍著心中復雜的情緒,雙腿已經有些顫抖,他跌倒在床上,咬牙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
“老公……啊啊啊哦太深了,妳好硬……頂死了……”
“小魚魚,比妳家那位強吧……”
“強……哦哦妳好強,幹我……妳個混球,竟然強奸我……啊啊啊慢點,不過……還真爽……”
“奶子真大……”
“滾蛋……啊……別脫我衣服,老娘被妳幹了也就幹了……別想著讓我配合妳……噢噢噢真粗……”
“啪”的壹聲!童雲關掉了手機,裏面的聲音越來越不堪,蘇語那嬌入骨髓的呻吟讓童雲更加痛苦,和自己壹起的時候,她從來沒有這樣叫床過。
誒?對啊,蘇語從來不叫床的。童雲心裏忽然壹亮,他對自己和蘇語的愛情非常有信心,蘇語在做愛時只會默默地享受,偶爾喊壹兩句,也是助興的嬌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童雲開始有些懷疑,卻不讓怒火沖昏自己的腦袋,靜靜地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麽。
與此同時,王弓的辦公室內。
蘇語並沒有像電話中那樣和王弓在偷情,她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壹手握著小刀,壹手握著可惡的橙子,飛快地剝著上面的……橙皮。每次剝橙皮的時候,就是自己向童雲求歡的信息。今天童雲不在,自己卻要對著這死胖子做這樣私密的動作,臉上不禁有些暈紅。
她壹邊削皮,壹邊扯著嗓子呻吟:“哦……妳頂死我了……”
王弓卻不得不配合,只是臉上發福的少許肥肉堆成壹塊,擺出壹個苦瓜臉。
“啪!”的壹聲,童雲那邊掛了電話,王弓抹了壹把熱汗,怪叫道:“哎喲娘咧,終於結束了……”蘇語眼中也有些歉意,把手中剝好的橙子送到王弓面前,嬌笑著道:“辛苦妳了,老公。來,吃個橘子,這是我們家錘頭的特權呢,便宜妳了……”嗯,不能出現橙字。
王弓咬著手中的橙子,大呼倒黴。
其實剛才的壹幕,都是蘇語的……餿主意。聽信了尤姐的讒言,蘇語認為確實應該給童雲壹點刺激,於是在下午下班的時候,就找到王弓,要他扮演電話中的情夫。對於蘇語這朵金花,王弓還得當佛壹樣供著。壹番多余的威逼利誘,王弓答應了蘇語的要求。
本來兩人這樣吆喝壹番,也只是很簡單的事情。怪就怪蘇語的呻吟實在是太誘人了,配合她那套優雅的套裙,高聳的乳峰在寬領上面露出了壹小片雪白的乳肉。短裙下面是修長渾圓的玉腿,肉色絲襪緊緊貼在滑嫩的肌膚上,像極了日本愛情動作片的女主角,而且還是角色扮演中的色情秘書。
隨著蘇語紅唇輕啟,壹個個羞人的字眼突出,蘇語自己也是羞澀得不行,只好剝個橙子來分散註意力。可憐王弓卻要忍受著蘇語的誘惑,對話中又要演出投入的淫穢語氣,實在是苦了他。
王弓忽然從辦公室站起來,內褲中的肉棒已經完全挺立,支起壹個誇張的帳篷。他看著還比自己高小半個頭的蘇語,苦著臉道:“我的祖宗,被妳叫得性欲都來了,今晚我家婆娘又不在,怎麽辦?”
蘇語被突然起立的王弓嚇了壹跳,卻相信他不會狂性大發真的強奸自己,玉手卻拍了拍他堅硬的巨龍,驚詫他的尺寸,吃吃地笑道:“老公,委屈妳了,我還要回家接受錘頭的懲罰,妳自己打飛機吧,咯咯……”
我靠!打飛機這麽專業的術語都出來了,王弓還能說什麽,只好坐回座位,幽怨地打開自己的電腦。
蘇語收拾好東西,忽然想起壹件事,對王弓說:“妳的手機呢,把剛才拍的錄像用藍牙傳給我,我可不想錘頭真的懷疑我偷情。”
王弓此時欲火焚身,哪裏有心情開什麽藍牙,他扯了扯西裝裏面的襯衣道:“不著急,都這樣了,先吊他幾天。話說妳就不能賞我便宜,方便我等下打飛機啊……”
蘇語剜了他壹眼,呸他壹臉道:“死相,打飛機還要我賞便宜……我可知道妳電腦裏面存了好些東西,哼,算了,念在妳辛苦壹晚上的功勞下……”
說罷,蘇語咬了咬下唇,故意露出壹個嫵媚羞澀的表情,慢慢靠近王弓,踢掉右腳的高跟鞋,伸出那只小巧潔白的玉足在他胯下揉了壹番,看著他享受的表情,笑道:“這樣夠了吧,臭男人……”說完收回玉腿,讓王弓想抓住她小腿的雙手撲了個空。
鼻子拼命吸著蘇語留下的香風,王弓無奈地點開電腦桌面上那個“招標計劃”
的文件夾,裏面整齊排放壹個個圖標:“欲望都市”、“大學門衛老董”、“綠苑心宮”、“花滿樓”……
看著自己寬厚的左手,王弓嘆息壹聲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麽楊過斷手之後能練成黯然銷魂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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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蘇語晃著鑰匙回到家中,童雲沈默地坐在沙發上。
“錘頭,怎麽了?”蘇語快步跑到童雲身邊,溫柔地問道。
“晚上的電話,我需要壹個解釋……”童雲嘟著嘴說道,像壹個賭氣的孩子,他實在不相信蘇語會紅杏出墻。
蘇語本來還想假裝愧疚,逗他壹陣。見童雲這樣委屈受苦的眼神,不由得“噗嗤”壹笑,點了點他的額頭道:“怎麽,看我被人……那個了,心裏不舒服?”
童雲正想說話,蘇語卻把準備好的視頻放在他眼前。屏幕中,蘇語壹邊削皮,壹邊咬唇呻吟道:“老公……啊啊好深……”
“呼……”童雲長長地舒了壹口氣,像放下心頭大石。卻又不死心地問道:“為什麽叫他老公?”
蘇語看著童雲吃味的表情,笑道:“咯咯……就知道妳憋不住要問。他是我們公司老板,叫王弓,公司每個人都叫他老弓,懂啵?”
童雲這才釋然,他不是壹個死板的人,老婆和公司同事之間的玩笑他自然是可以忍受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他雙臂緊抱著蘇語惡狠狠地道:“哼哼……小白羊,妳不乖啊,居然連同外人欺騙我……”
蘇語配合地露出怯怯的表情道:“那……那妳打我吧……”
“怎麽打?”童雲情欲上來,喘息著道。
蘇語咬著他的耳垂,舌頭輕輕舔舐,誘惑地道:“用妳的錘頭打我的大屁股……不過,妳要輕點哦,人家怕疼嘛……老公……”
童雲低吼壹聲,被蘇語壹聲“老公”勾得烈火焚城,橫抱著蘇語便飛快地沖進臥房。
小心地把蘇語“砸”到床上,聽著她口中的嬌哼,童雲快速地脫去身上的睡衣,硬了壹晚的肉棒終於得到釋放。碩大的龜頭像是壹個乒乓球,紫紅色的肉菇上面沾滿了液體。相比之下,肉棒就顯得較小,青筋鼓起,比身上白凈的皮膚黑了不少,14cm的長度恰好適中,微微上揚的肉龍像壹個將軍看著自己的俘虜。
蘇語身上的套裙早被揉得散亂,性感的鎖骨上露出胸罩的肩帶。嗯,是童雲最愛的紫色,看來小白羊是早有預謀啊。短小的下裙被掀起,肉色絲襪的末端是紫色的鏤空內褲。鵝黃的燈光下,壹抹黝黑從內褲的蕾絲花邊露出。
腳上還穿著那雙水鉆高跟鞋,那尖尖的鞋跟在磨蹭著童雲腳上的黑毛。蘇語咬著食指幽怨地看著童雲,伸出腳尖逗弄著他的陰囊,嘴裏膩聲道:“死錘頭,摔得人家痛死了……還不過來幫我揉揉……”
童雲連忙為妻子脫去高跟鞋,壹對可愛的玉足便落入手中。把玩著柔軟無骨的腳踝,童雲伸出舌頭舔了舔蘇語的腳趾,蘇語極為受用,喉嚨深處輕吟了壹聲。
如同吹響的沖鋒號,童雲粗魯地咬破她的絲襪,露出透紅整齊的腳趾,上面沒有指甲油,卻依舊晶瑩剔透。童雲毫不猶豫地把蘇語的腳拇指含在嘴裏,似乎要把腳上的香汗都吸進嘴中。蘇語被童雲這壹手伺候得大喜,暗嘆尤姐的招數果然有效。
她不動聲色地脫去套裙,身上便只剩內衣。紫色的胸罩只能遮住壹邊,尖挺的玉乳根本不堪束縛,蕾絲花邊上壹抹粉嫩的嫣紅,凸出的乳頭因欲望而充血。
平坦的小腹上幾條淡淡的橙皮紋,卻依然可以看出她的纖腰有多光滑。兩腿間是最神秘的玉蚌,藏在內褲底下,猶抱蕾絲半遮面。
正在發泄自己戀足癖的獸欲的童雲,擡頭見蘇語早已脫去壹身束縛,正媚眼如絲地看著自己,香舌在唇邊滑過,暗罵壹聲:“妳個要命的妖精……”
身高壹米八的童雲由於經常運動,身體極其健壯,此時如地獄的魔神壓在天使的身上。蘇語默契地把自己引以為傲的長腿勾在童雲的後腰,感受著他結實的胸肌壓在自己的雪峰之上,那雙跳動的玉兔終於安靜下來。
蘇語兩手環著童雲的脖子,微微嘟嘴,索吻唇立刻顯現。童雲用力地堵住那片薄薄的櫻唇,還沒準備進攻,嘴裏就鉆進壹條靈巧的香舌,與自己糾纏在壹起,吮吸再吮吸,攪拌再攪拌。
“嘖嘖”的聲音順著津液想起,童雲的雙臂從蘇語的腋下穿過去,摟住她的玉背,把她輕盈的上肢抱起,蘇語便換成了坐在他腿上的姿勢。
兩人的嘴唇繼續膠著,縫隙中不斷看見交戰的舌頭,妳來我往,妳死我活。
終於以蘇語的落敗松開,她便呵氣如蘭地道:“死錘頭,妳想憋死我……”
不去回答,童雲色色壹笑,大手便攀上了那熟悉的乳峰。剛才的壹番纏綿中,蘇語的乳罩早已脫落,掛在胳膊上,形同虛設。完美的玉乳毫無保留地綻放在童雲眼前。飽滿的乳肉壹手握不過來,挺拔的雙乳中間擠出壹條溝壑,壹絲香汗從其中滑過,淫靡非常。粉紅色的乳暈像處女般羞澀,童雲的掌心每每劃過她的乳頭便是壹陣顫動。
“乖,吃奶……”蘇語拍了拍童雲的後腦勺道。因為乳腺發達,當初給童話餵奶的時候,童雲就常常在旁邊搶食。
童雲讓蘇語的嬌軀向後傾斜,張嘴就含住了那顆花生米大小的奶頭,狠狠地吮吸起來。乳暈周圍留下壹圈淡淡的牙印,舌頭劃過光滑的雪乳,留下大片唾液。
蘇語抱緊童雲的頭,背脊不斷地抖動,小腹死死地壓在他的肉棒上。
壹對椒乳是蘇語的敏感區,童雲壹直很清楚。見蘇語實在受不住,卻又不願開口求愛,於是打趣地道:“小白羊,想不想要……”
“好人……進來嘛,我忍不住了……”蘇語廝磨著他的胡渣道。
童雲迷戀於妻子的憨態,正要脫去她的內褲,卻聽見她說:“別脫了,就這樣進來……”
主動地把鏤空內褲扯到壹邊,露出嬌嫩的陰阜。閉合的陰唇顫抖著,浪水不斷地流出。蘇語的小穴非常好看,陰毛繁盛卻修剪整齊,陰阜幹凈鮮紅,蚌肉卻不會翻出來。她壹手捏著童雲的肉棒,調好姿勢,便屏著呼吸把下體的乒乓球納入體內。
“噢……好大……”每次插入都會有這樣的感覺,童雲的龜菇過於碩大,插入時不斷地撐開她的層層巒嶂,羊腸小道九曲十八彎,卻有些淺短。所以雖然是名器,卻容易插到花心,讓雙方都暢快異常。
“嘶……緊……”童雲被夾得說不出話,許久沒有和蘇語做愛,才開發的安全通道又被荒廢。雖然緊湊卻異常地有彈性,想來是蘇語在沒有自己的日子裏,用黃瓜來代替。
“別動……就這樣,好滿……”蘇語如八爪魚壹樣摟著童雲,修長的玉腿夾在他的肋下,乳峰無意識地摩擦著他溫暖的胸膛,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陰道。
童雲適應了壹下肉棒上層層緊箍的感覺,壹圈圈的重巒疊嶂像魔術環壹樣扣著他的肉棒,龜頭卻處在別有洞天的妙境,吻著柔軟的花心,感覺蘇語像是被自己挑起的壹樣。給我壹個杠桿,我可以翹起地球,給我壹個A片,我可以翹起太陽,給我壹個蘇語,我可以翹起宇宙。
他吻了吻懷中的妻子,壞笑道:“寶貝兒,我來了……”說罷不等蘇語反應,輕輕抽出肉棒,再狠狠地捅進去,勢如破竹,直搗黃龍。
“啊……頂到了,臭錘頭……好深,要穿了……”蘇語咬牙罵道,下體的快感卻讓她壹陣眩暈,破開層層關卡,碩大龜頭摩擦著蜜穴的嫩肉,刺激壹浪接壹浪。
童雲不多說,三淺壹深地抽插起來。蘇語白了他壹眼,默契地配合著,搖擺纖腰,香臀像小磨盤壹樣迎合著童雲的挺動。童雲壹手捏著蘇語的乳峰,壹手挽著她的蜂腰,喘著大氣用力撞擊起來。
“慢點……噢噢噢啊捅破天了,小壞蛋……”蘇語難得地叫床。
童雲似乎受到刺激,沒有減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抽動,紅著眼問道:“比妳老公強吧……”
蘇語聞言壹熱,知道他是故意把晚上的對白說出來,配合地浪叫道:“強……我的錘頭最強了啊啊啊……嗚嗚爽死了……”
“叫妳讓別人幹……”
“我就讓……哦哦哦啊王弓,快插我……”
“哪裏來的騷白羊……”
“我就騷……坐死妳,都怪妳啊啊啊啊哦……這幾天不幹我,我都被王弓搞破鞋了……噢,好深,用力……”
忽然,蘇語把童雲推到在床上,俯下身子舔著他的嘴唇,倒吊的豪乳像大碗壹樣壓著他的胸肌。
“今晚讓姑奶奶給妳個爽的……”
“死錘頭……喔喔喔啊唔龜頭長那麽大,脹死人了……”
“快……替我老公操我……”
由於今晚的氣氛,蘇語心中的欲望達到了極致,連“操”字也說出口。童雲見蘇語浪成這樣,也是壹片火熱,不甘受制於蘇語,把她掀翻在床上,擺出跪趴的姿勢,從後面狠狠地捅進她泥濘不堪的小穴。蘇語雙手撐著床板,擡起頭向後拋個媚眼,壹對大奶子變得更加挺立。
“輕點……屁股都被妳撞疼了……啊啊啊好猛,快到了……”
“小白羊今晚好沒用,那麽快就來了……”
“妳才沒用,夾死妳個沒良心的……喔……”
“嘶……好緊,妳有壹手……要射了……”
“射進來……妳都好久沒滋潤我了……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噢噢……死了死了……”
爆發邊緣的童雲掐著蘇語的圓臀,手指都陷進她緊致的臀肉中,肉棒急促地進出著羊腸般的小穴。大龜頭不斷地摩擦著嬌嫩的肉壁,肉冠的邊緣穿過狹窄的小道,感受著裏面的蠕動。忽然,龜頭撐開最後壹層巒嶂,重重地撞在花心上,變得更加脹大,在童雲的吼聲中射出滾燙濃郁的津液,澆灌在久旱逢甘霖的花蕊。
蘇語支起身子,雪白的後背貼在童雲的胸膛上,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貪婪地索取熱吻。在童雲的噴射下,達到了久違的高潮。
是夜,童雲翻來覆去地把蘇語幹得呻吟連連,壹共來了四次高潮,童雲也射了三次,把最近儲蓄的子孫都發射出去了。
自從那夜之後,蘇語和童雲的關系又變回以前壹樣,成天膩在壹起。只是在做愛的時候,時不時提起王弓,刺激著二人的感官,竟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蘇語暗嘆自己那天的決定實在是明智,男人都有所謂的綠帽情結,稍受刺激就變得英勇善戰。當然,回到公司少不得感謝尤姐和王弓,讓王弓摸了壹次自己的奶子,也算是給他嘗了點甜頭。
今天,蘇語又在剝橙子了,回到家的童雲知道妻子又想要了,嘴角露出壹個微笑,拍了拍她的小香臀道:“先去洗澡……”
“知道了,小色狼……”蘇語賞了童雲壹個香吻,膩聲道。
童雲看著蘇語左右扭動的屁股,不禁有些欲火上湧。待蘇語進了浴室後,他連忙把蘇語的手機拿出來,找到那日和王弓的視頻,打開刺激壹番。
視頻中,蘇語和王弓此起彼伏的呻吟,讓童雲感到興奮之余,卻又有些好笑。
心中始終有些醋意,見妻子這樣隨意地喊那個胖子做老公,並把那只讓自己迷戀的玉足踩在他的胯間,讓他有些酸酸的,又有些刺激,他暗罵自己變態。
視頻播放到尾聲,只見王弓嘆息壹聲:“我終於知道為什麽楊過斷手之後能練成黯然銷魂掌了……”本以為視頻就這樣結束,沒想到竟然壹直在播放,童雲碰了碰屏幕,發現視頻的播放條子只滑動到三分之壹,那後面的三分之二?
正疑惑見,卻聽見蘇語嘆息壹聲道:“看妳這麽難受,就便宜妳壹回……”
(妙語連珠後篇)
視頻還在繼續播放。
童雲坐在床邊,右手顫抖地握著蘇語的iphone,死死地盯著屏幕。盡管他內心惶恐後面的內容,卻不想錯過任何壹個鏡頭。下身錘子般的肉棒早在蘇語說“便宜”二字的時候硬得發疼。
鏡頭裏,王弓聽完蘇語那句話,雙眼立刻冒出興奮的精光,用王陽明的心學解釋:我不聽那話時,那話兒暗淡無光;我壹聽那話,那話兒的顏色頓時明亮起來。可見,王弓有可能是王陽明先生的後代。
“撲哧!”蘇語見王弓的神色如壹頭盯住獵物的狼,不禁笑噴出來,連忙道:“誒誒,悠著點兒……坐著別動,不許離開椅子。”王弓此時就像“笑傲江湖”的田伯光與令狐沖比武,只要離開椅子便算輸。果然有幾分淫賊的遺風,說不動,王弓還真的乖乖坐在椅子上,巴巴地望著蘇語。
蘇語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像是調皮,又像是害羞。她拿出手機,打開電話本,撥通上面的第二個號碼。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電話裏響起“至少還有妳”的彩鈴,蘇語撇了撇嘴,心裏暗揶揄電話那頭道:真不愧是上了年紀的女人,居然用這種鈴聲。
“餵……小魚魚,嗯……找姐姐什麽事?”那邊的聲音有些喘,卻絲毫不影響磁性,帶著壹股淡淡的鼻音,僅憑聲音就讓人欲火大盛,只有絕頂尤物慕容容。
“尤姐,妳在做什麽?”蘇語有些奇怪地道。平時接電話,慕容容哪次不是儀態萬千,怎麽今天好像有些慌忙。
沒人回答。
蘇語耐心地等了等,正要再說話,便聽見電話那邊壓抑的聲音說著:“我接電話呢!妳輕點……嗚嗚,別摳那兒……”
輕點?摳?呸,這騷貨,居然在做愛!蘇語苦笑不得地罵道,聽著慕容容的嬌喘,她也不禁有些臉紅,促狹地問道:“尤姐,在摳鼻屎呢?咯咯……”
“去!別給我惡心,說吧,什麽事?”那邊的動作似乎停了下來,慕容容的聲音變得鎮定。
蘇語看了看眼前可憐的王弓,正用期待疑惑的表情對著蘇語裝萌,整個壹俊介君似的。腿間西褲的胯部早已隆起壹個大帳篷,拉鏈都快擠爆了。眼中不斷噴射出欲火,就要把蘇語生吞活剝了。
“沒什麽,妳們家老弓剛剛幫了我壹個大忙,正求著我知恩圖報呢。可是我要回家陪錘頭,就只好打給妳,找妳替我報恩了。”蘇語瞪了王弓壹眼,示意他別著急。接著打開擴音器,讓王弓也聽到慕容容的聲音。
“滾滾滾!什麽我們家老弓……嗯,妳別急啊,我待會兒和妳解釋……唉,蘇語,我現在鄭重告訴妳,姐姐被我們家老頭幹得正爽呢,別來煩我啊……啊啊,叫妳別急,頂死了……”那邊慕容容的老公聽到蘇語說“妳們家老弓”,似乎有些吃醋,往慕容容身上狠狠來了幾下,讓她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
王弓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慕容容果然是大膽啊,居然壹邊做愛壹邊接電話,哎呦,那小嗓音,聽得人全身酥麻,只有壹個地方是硬的。
蘇語捂著嘴吃吃地笑著,她所說的便宜王弓壹回,就是想讓慕容容和他電話性愛,沒想到歪打正著,慕容容居然真的在做愛。她對著電話那邊大喊:“尤姐,這正好了,讓妳們家那位放開手腳幹,王弓在這邊現場收聽……”
話沒說完,那邊慕容容便接著道:“現場收聽,順便現場手淫是吧……騷狐貍,要報恩自己和王弓鬧去,我這兒……喔喔喔,死老頭,妳……好漲,妳給我輕點……蘇語聽著呢……”
“嘿嘿,讓她聽,是不是王弓那小子也在啊,聽吧聽吧……”那邊傳來壹個爽朗卻又淫蕩的男中音,只是聲音中暗含的興奮卻如同帕瓦羅蒂壹樣響徹了王弓的辦公室。
那是慕容容的正牌老公海川,恰是海納百川,有容奶大。海川是退伍軍人,從部隊出來之後,找了幾個弟兄幹起了保安公司,如今也算是壹個老板。早在慕容容進王弓的公司時,他便和王弓認識了。
海川當兵的時候,沒時間談戀愛,家裏便安排了壹次相親,對象正是慕容容。當時的慕容容心高氣傲,快三十歲了還沒著落,沒想到兩人見面之初就被海川的王八之氣給鎮住了。兩人壹拍即合,閃電結婚。海川為人豪爽正氣,壹身成熟男人的魅力,又長了慕容容幾歲。婚後他無比疼愛嬌妻,兩人結婚超過十年,壹直非常恩愛。
今晚海川剛從公司回到家,便聽見慕容容在洗澡的聲音,壹時興起,把她從浴室橫抱出來便狠狠地幹了起來。才不到三分鐘,蘇語的電話便打來了。
“真讓他聽啊……哼,反正我無所謂……老弓,來,姐姐叫給妳聽……死老頭,換那個姿勢……”慕容容體內正插著海川的大肉棒,聲音時大時小,卻勾得王弓心火躁動。
旁邊的蘇語把電話放在桌上,伸出蔥白的手指,指了指王弓的褲襠,嘴上帶著羞澀的笑容。王弓不知蘇語是什麽意思,但現在也無法多想,電話那邊的戰況似乎進入到最激烈的部分。慕容容的浪叫不斷地傳來,甚至隱約聽到肉體撞擊的聲音。
“啊……啊……好粗,平時不見妳這麽猛,真是賤男人……”
“寶貝兒,妳也好濕啊,賤女人……”
“噢噢噢噢再快點,我快到了,好深……”
“啪啪啪!”
“爽不?”
“爽死了……賤男人……”
“賤女人……”
王弓聽著兩人火爆的對話,顧不得蘇語就在旁邊,解開褲頭便露出猙獰的肉棒。果然是龐然大物!粗壯的棒身如同男人的手臂,上面突起兩條虬龍般的青筋,周圍還有幾根不小的血管,正好九條,就像“姐夫的榮耀”裏李中翰的肉棒壹樣,只是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青龍”壹說。
碩大紫紅的龜頭完全地裸露出來,看得出王弓曾經割過包皮,乒乓球壹般的龜菇幾乎和肉棒完全分離,陰莖上面的包皮被撐得沒有壹絲褶皺。馬眼處隨著巨龍的抖動吐出幾滴液體,這是不是傳說中龍的“吐息”呢。
蘇語見王弓拉開褲頭,還來不及閉眼便看見了那條巨蟒。這壹眼,便是萬年,嘿嘿。這是蘇語見過的第二根肉棒,當然,小電影上面的不算。本以為童雲的肉棒已經算奇葩了,沒想到王弓居然擁有壹根神器。那尺寸,讓蘇語驚訝得合不攏嘴。
又長又粗的肉棒並不是像美國人那樣的恐怖,相比起來,顯得有些“清秀”。據蘇語的目測,長度大概在十七八厘米左右,整體看起來和網上的假陽具幾乎沒什麽差別。
此時,王弓也無心關註蘇語的表情,他專心地收聽著iphone上的“廣播”,厚實的左手握住巨蟒,開始慢慢套弄起來。
電話那邊適時地響起了慕容容磁性的嗓音。
“老弓,我好難受……喔喔,好硬,好粗……插我,老弓……”
“賤女人,妳敢叫王弓那小子插妳……”
“為什麽不敢,我就叫……有本事就插死我……啊啊老弓,我不要這死老頭,我要妳弄我,整我……”
“真緊,繼續說……”
“啊……啊……我,我說不出了,好漲……又來了又來了……”
蘇語此時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眼前的情景讓她的心臟跳到了喉嚨,似乎張嘴就會把它吐出來。脊骨處騰起壹股滾燙的熱絡,她想自己的後背壹定濕透了,脖子也濕透了,小穴也濕透了。
王弓死死地看著蘇語的手機,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突然,蘇語打斷他:“老弓!”
王弓愕然地看了壹眼蘇語,只見蘇語臉上出現壹個古怪得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王弓還殘留在對慕容容的遐想中,呆呆地問了壹句:“幹嘛?”
蘇語輕咬著下唇,忽然轉身背向王弓,伸手在自己的下體摸了壹把,手指頭便沾滿了黏黏的液體,可見她的小穴是如何泛濫。她回身靠近王弓,瞪了他壹眼,惡狠狠地道:“不許起來!”
這時王弓早已魂魄歸為,思緒回到眼前的佳人身上。只見她越走越近,胸前壹對完美的雪乳搖晃著,像是最美麗的罌粟花,想靠近又恐懼。佳人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抿著嘴巴,快速地在王弓的巨蟒上抹了壹把,便跳開在壹米之外。
王弓被攻了個措手不及,低頭看看案發地點,只見肉棒上閃爍著壹絲淫靡的光亮,讓肉棒看起來如莽蛇出洞,像是剛剛從小穴中抽出,布滿了蘇語剛剛在下體摸出的淫水。
“我擦!”王弓內心壹熱,幾乎就要暴起插人,他擡頭向蘇語拋去曖昧火熱的眼光,左手卻毫不猶豫地把蘇語沾上的淫水抹遍肉棒,那手勢,擦防曬霜的時候也不見得如此面面俱到,壹絲不茍。
“啪!”
視頻突然壹黑,正看得出神入化,如火如荼,千軍萬馬的童雲壹怔,還以為已經播放完畢。剛才蘇語大膽的行為讓他妒火橫燒,果然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淫得壹手好濕啊。
就像是女人喝過的飲料被男人再喝壹口,那是間接接吻。如今蘇語的動作就是間接做愛啊,這他媽的想象力,怎麽就用在淫濕上面了。
這壹段的電話性愛,讓童雲不禁想起那日打給蘇語的電話,似曾相識。只是蘇語是假戲,慕容容是真做。這壹段視頻看得童雲如坐過山車,聽到蘇語那句“便宜妳壹回”時,他的心高高地懸了起來;見她打電話,心臟又放下;再見蘇語那壹手絕妙好濕,不爭氣的心臟又壹次狂跳起來。看好萊塢大片也沒有如此懸念起伏。
正當要關掉視頻時,屏幕再壹次亮起,童雲像在荒島發現人影,擡頭看了看浴室的玻璃門,那道窈窕的身影還在沖洗,連忙低頭繼續看片。
屏幕如同日食結束,從左向右慢慢拉開。原來是剛才蘇語往後躲開的時候遮住了王弓手機的攝像頭。此時,蘇語早已掛了慕容容的電話。
王弓苦逼的聲音傳出:“小魚魚,妳這不是誘惑我犯錯嗎?”
蘇語剛剛的驚魂壹摸,發現王弓的肉棒不僅粗大,更是堅硬無比,如同壹根鐵杵,想來就算功夫深,這鐵杵也不可能磨成針。想要它磨成針,看來要日理萬雞才行。
鐵杵沾上蘇語的淫水後,有些生銹,黑黃的包皮泛起了淫光。王弓壹邊打著手槍,壹邊弱弱地問了句:“小魚魚,再賞壹點唄……”
“哼,別給我得寸進尺啊!”蘇語嘴角上揚,似乎有些得意自己的傑作,可是雙頰也不禁燒得火紅,幾乎要透出血來。這樣大膽的行為,還是她的第壹次,可謂是裏程碑的突破。
“好魚魚,來嘛……”王弓如同賣金魚的大叔,逗弄著這條美人魚。他好色,但並不是淫徒。在他心中,蘇語先是他的朋友,再是壹個美人。所以,盡管被蘇語逗得欲火難耐,他還是強壓著激動,沒有離開椅子。
蘇語眼珠壹轉,像是在做什麽決定。眼光閃爍了幾下後,她又壹次做出咬唇的動作,慢慢走近王弓。
此時,童雲感覺自己的心臟隨著蘇語的腳步,從胸口,到鎖骨,到喉嚨,頂著扁桃體,就要脫口而出。
只見蘇語走到王弓身前,警告道:“妳別動啊,妳敢毛手毛腳我就殺了妳。”
王弓連連點頭。
蘇語有些無奈又有些期待地拿起王弓左手,見上面泛著水光,皺眉往王弓身上擦了擦。待手掌徹底幹凈了,蘇語拿起他的左手在鼻子處聞了聞,嗯,都是騷味。她皺了皺鼻頭,那神情如同不經人事的少女,裝嫩成功。
在王弓張大嘴,期盼的目光下,蘇語狡黠壹笑,把那只大手慢慢地探向自己的酥胸。王弓的嘴巴張成壹個“O”型,隨著距離峰頂越來越近,嘴巴也越來越大。突然,手掌停住,王弓正要五指成爪,使出傳說中的抓奶龍爪手,卻聽見蘇語道:“別動!”
手掌慢慢上移,移到蘇語的嘴邊。紅唇欲滴,如同熟透的櫻桃。在王弓的手心輕輕壹吻,小香舌調皮地跑出來,快速地把五指舔了個遍。
王弓心中不斷吶喊:含進去,含進去!進去吧,給妳自由!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在王弓口瞪目呆的表情下,蘇語的動作戛然而止,又壹次跳開壹米。王弓哀嚎壹聲:“蒼天啊,妳欺辱我,我恨吶!”
蘇語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呵呵,老弓,妹妹我先飄了,妳自便吧。”鏡頭慢慢上移,移到蘇語紅潤嫣然的俏臉上,她向鏡頭送上壹個香吻,“啪”,黑了,電影結束。
童雲甩掉手機,發狂似的沖進浴室,壹秒變男優。脫衣服的速度比“冒牌天神”裏的金凱瑞還要快。在蘇語壹聲驚呼時,錘頭便已狠狠地捅進羊腸小道,直搗黃龍。
“啊……死錘頭,妳瘋了……好漲,壹下子插進來,捅壞了……”浴室的玻璃門上,兩條朦朧的肉蟲結合在壹起,後進式。
浴室裏,童雲抱著蘇語翹挺白玉的圓臀,快速抽動起來,裏面早已濕透,看來蘇語也是蓄謀已久啊。
“小白羊,妳居然讓王弓嘗到妳的淫水,看我不收拾妳……”蘇語的翹臀雪白得沒有壹絲瑕疵,因為身材高挑,屁股上翹,所以蘇語根本不需要怎麽彎腰,童雲便可以順利地插入。
“我……哪有,噢噢噢……妳慢點,好大,刮死人了……花心好漲……”大龜頭磨著嬌嫩的肉壁,羊腸小道裏面的皺紋幾乎都要被碾平。壹對竹筍玉乳壓在墻上,胳肢窩邊擠出大片大片誘人的白肉。白藕般的手臂從前後往後伸展,勾住童雲的屁股,狠狠地往自己的美臀壓去。小腿往後翹起,腳拇指搓揉著童雲的腳毛。
“還說沒有,我看了那視頻,妳好騷啊……”蘇語的配合讓童雲更是急火如燎,壹手抱著她平滑的小腹,上面畫著幾條淡淡的橙皮紋,食指摩挲著可愛的肚臍,壹手和她十指相扣,小腹上冰塊合般的腹肌隨著抽插顯露出來。
“啊……死錘頭,妳偷看我的手機……妳完蛋了……”蘇語尖叫壹聲,雪白的玉足壹踮,便吐出了下身的肉棒。她猛然回頭,媚眼如絲地看著童雲,香舌在嘴唇上轉了壹圈,童雲暗叫不妙。
還沒說話,蘇語便狠狠地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來。雙唇甫壹接觸,壹條火熱的舌頭便鉆進了童雲的口腔,不斷地攪動。蓮蓬頭的熱水還在噴灑,伴隨著兩人的激吻,混合著唾液,流進肚子,流到脖子。
香舌極其靈活,搜刮著每壹處角落,童雲在蘇語猛烈的攻勢下,只能笨拙地攪動舌頭,隨著蘇語的節奏打轉。嘴唇被用力地摩擦,唇上的胡渣讓蘇語倍感刺激。
壹邊和童雲深吻著,壹邊讓自己34D的豪乳貼在他胸口上,用力地磨動。早已變硬的小紅豆在童雲的胸肌上畫下壹個又壹個圈,宣告了自己的主權。
浴室內,水蒸氣包圍了兩人,終於撐不住局促的呼吸,蘇語松開嘴唇,大口大口地吸氣。童雲也將盡窒息,看著靠在自己懷中的嬌妻,滿頭黑線,慌亂地道:“冷靜、冷靜!”
兩人早在結婚之時,就已經說好了互相不得侵犯隱私。蘇語是壹個現代女性,對於隱私權極其看重,童雲也壹直做得很好,給了蘇語很大的空間。但是,壹旦童雲無意侵犯到蘇語的隱私,便會受到最嚴厲的家規懲罰,那就是……
看著蘇語緩緩跪下的玉體,童雲絕望地求饒道:“英雄饒命!”
抗議無效!蘇語嫵媚地向上看著童雲,張嘴便把那柄大錘頭含進口中。鼓著兩腮,舌頭發狠地在龜菇上打轉,吮吸,揉動。童雲後背彎曲,雙手撐在墻上,抵抗著洶湧而來的快感。
這只是開始。折磨完龜頭,蘇語吐出口中的錘頭,舌頭舔了舔馬眼,嬌聲笑道:“哼哼,認命吧,接招!”說罷,張嘴把肉棒吃下,龜頭直達深喉處,憋了壹口氣,吐出肉棒,又壹次重復動作。
“哦……女俠,我服了!”童雲扭曲的聲音呻吟著。
浴室裏,不斷響起童雲舒爽又幽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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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移到大床上,童雲大字躺在床上,蘇語伏在他腿間,展露出光滑的玉背,圓臀翹起,壹條“S”型曲線被描繪出來。臻首不斷地上下吐納,舌頭繞著肉棒壹圈又壹圈,這才是真正的饒舌rap。
童雲兩眼壹黑,知道今晚要被蘇語榨幹了,他艱難地摸到床頭櫃的電話,撥通壹個號碼道:“頭兒,我明天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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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房間的床板“吱呀吱呀”地吟唱著史詩,悠長又深遠的史詩……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隨著那段視頻的二段揭秘,童雲果然又爆發出激情,就像火箭的發射壹樣,壹段接壹段,壹浪接壹浪,壹浪更比壹浪強。
今晚,童雲和蘇語沒有做愛,兩人相擁躺在床上,享受著難得的溫馨。
童雲嗅著蘇語頭發的香味,突然道:“小白羊,過兩天請王弓到我們家吃頓飯吧?”
“嗯?為什麽?”蘇語撫摸著童雲寬厚的胸肌,喃喃地問道。
“沒什麽,就想見見他。妳懷著童話的時候,他還幫過我送妳到醫院呢,我都沒正式感謝他。”童雲緊了緊自己的手臂,讓蘇語躺得更加舒適。
“隨妳。不過……”蘇語仰著臉,鼻頭摩擦著童雲的胡渣,親昵地問道:“就怕妳吃醋。”
“我吃什麽醋啊,要知道,妳老公我,是壹個傳統又開明的好男人,不然怎麽娶到這麽好的老婆。”童雲驕傲地道。
“哼,臭美!”蘇語聽著童雲的稱贊,美滋滋地道。
“那……就這麽定了?”童雲又問道。
蘇語輕舒壹口氣,摟緊枕邊人,慵懶的語氣性感迷人,透著睡意道:“好……錘頭,我有點困。”
“那到時,我想看妳逗逗他……”童雲見蘇語精神不集中,試探性地道。
“什麽?”蘇語聞言壹醒,眼珠壹轉,便猜到了童雲的心思,吃吃地笑道:“還說不吃醋,裝,接著給老娘裝……”
童雲摸摸鼻頭,默認壹笑。
“怎麽?看視頻不夠刺激,想要來真的?”蘇語調戲道。
“沒,我就想看看妳怎麽逗他……”童雲口不對心地道。
指甲在童雲的乳頭劃動,蘇語悠悠地道:“那……妳就不怕我真讓他吃了?”
“我相信妳。”童雲歪著腦袋道。
“呵呵,傻瓜,賞妳的……唔啊……”蘇語在童雲臉頰上壹吻道。
“那妳同意了?”童雲滿懷期望地道。
“嗯……好吧,到時可別玩不起給我丟人啊,就算我有點過火,妳也不能生氣。”蘇語帶著警告的語氣商量道。
“那當然,我有容乃大嘛……”童雲拍著胸口道。
“呸,我們尤姐才叫有容奶大呢。”蘇語揉了揉他的胸口道:“好啦,妳的陰謀實現了,睡吧,我好困……”
“嗯,睡吧。”童雲親了親妻子的額頭,兩人相擁而睡。
************
“叮咚!”
童雲家的門鈴被按響,正在做飯的童雲連忙喊道:“小羊,開門去。”
“來了!”蘇語夾著拖鞋,從房間跑出來。剛剛敷完面膜了她,皮膚光滑如鏡,半帶索吻的嘴唇似笑非笑,想來是已經猜到門外是誰。
“哢噠!”防盜門打開,門外站著壹個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臉上看起來卻不顯得肥胖,圓圓的笑臉看起來和藹可親。
“老弓,來啦。”蘇語笑瞇瞇地歡迎著來人,側身把他迎進門。
“嘿嘿,打擾了打擾了……”王弓有些拘謹地道。這是他第二次到蘇語家,上壹次因為要把蘇語送去醫院,根本沒來得及喝上壹本茶水。
進門之後,蘇語示意王弓換上拖鞋,用額頭點了點廚房的方向道:“錘頭在煮菜呢,先坐會兒吧。”
王弓順眼看去,正好瞧見童雲身披粉紅色圍裙戰袍,手執精鋼鍋鏟,腳踏藍色拖鞋,那模樣實在滑稽。
蘇語見童雲伸了個頭出來,指了指王弓笑道:“童幫煮,這是王弓,妳見過了吧。”
“哦,幸會幸會,上次幸虧有妳的幫忙,今晚咱們壹定要好好聊聊。嗯,妳先坐,我這還有幾個菜呢。”童雲快速地說了幾句,又繼續回歸戰場。
王弓只覺得蘇語兩人極其好客,不禁也放松起來。走到沙發上坐著,便開始打量蘇語的客廳。正搖頭晃腦間,便看見蘇語提著壹籃衣服走過,嘴裏說道:“老弓,別客氣,自己倒水、啊。我先收拾收拾衣服,妳要覺得無聊就看電視吧,遙控在沙發上。”
只見蘇語身上只穿著壹件單薄的睡衣,從胸前的輪廓上看,應該是沒穿內衣。頭發隨意地卷起,用壹根銀色發簪插著,露出光潔的玉頸。臉上沒有化妝的痕跡,實際上,蘇語也幾乎從不化妝。竹筍型的乳峰緊緊貼在睡衣內,勾勒出清晰渾圓的形狀。
睡衣不長,只到大腿的壹半,把蘇語壹雙42英寸的長腿展現得完美極致。幼細的小腿下面穿著壹雙粉紅色的拖鞋,款式正好和童雲那雙是壹對的。十指晶瑩如象牙雕琢的腳趾隨著蘇語的步伐壹跳壹跳的,亮瞎了王弓的狗眼。
王弓眼尖地看到那藍衣服中抖出壹件胸罩,絳紫色的蕾絲薄薄如紗,透明得不像話。尺寸正好可以覆蓋蘇語的半個豪乳。睹物思人,可見蘇語的胸懷是如何寬廣。
特別是她的雙乳挺拔,完全沒有下垂的趨勢。所以內衣對於蘇語而言,只是多余的裝飾。所謂內衣尺寸,是乳峰的胸圍,減去下乳的胸圍所得出的差值。蘇語的酥胸之所以能有D罩杯,就是因為她的壹雙大奶子極其挺拔向上,根本不需要依靠內衣的擠托。
王弓想起這是在別人家呢,連忙收回目光,在桌上倒了杯水,壹邊看著新聞,壹邊乖乖地喝水。
坐了壹會兒,就聽見童雲在廚房大喊:“小羊,過來幫忙開飯。王哥,吃飯了!”
王弓聞言連忙走到飯廳,飯桌上早已放滿了幾個小菜。王弓稱贊道:“蘇語啊,妳們家童雲真是壹等壹的好男人,煮得這麽壹手好菜。”因為是在童雲面前,王弓也不好意思叫出“小魚魚”這個昵稱。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家老公。”蘇語賞給童雲壹個笑臉道。
三人拉開桌椅,便在壹片和諧的氣氛中吃起飯來。
“王哥,要不喝兩杯?”童雲邊往蘇語碗中夾壹塊木瓜,邊問王弓道。
“嗯……客隨主便吧。”王弓笑著道。
“好嘞!”童雲放下碗筷,走回房間去拿酒櫃裏的“拉菲”。
蘇語壹邊小口小口地吃著白飯,壹邊拋著媚眼問王弓道:“老弓,呆會兒我們家錘頭要是醉了,妳可別趁機欺負我哦。”
“別別別,我是那樣的人嗎,沒事兒,也就喝壹小口。”王弓連忙道。難怪蘇語的雙乳這麽高聳,原來童雲每天在家給她做木瓜湯。
“來來來,82年的拉菲,這可是我的珍藏。”說話間,童雲已經壹手拿著紅酒,壹手夾著兩只高腳杯回到飯廳。二話不說便為王弓倒上壹杯。
王弓連忙接過酒杯,放到鼻子聞了聞,陶醉地道:“好酒,好香。”
“cheers!”童雲也為蘇語斟上壹小杯,三人便在壹片酒香中舉杯道。
“王哥啊,我們家小羊承蒙妳的照顧了。那會兒她還懷著童話的時候,多虧了妳的幫忙,壹直沒好好感謝妳。來來,吃菜吃菜,哎呀,今天終於是把妳請來了。”童雲絲毫沒有上班時的嚴肅,如同壹個家庭婦男壹般和王弓聊著家常。
“哦,不謝不謝,蘇語是我們公司的三朵金花之壹啊,我還得靠她的能力吃飯呢。”王弓謙虛著道。
“呵呵,那也要王董看得起我啊。”蘇語壹邊語帶雙關地道,眼神中包含的寒芒讓王弓如坐針氈。
怎麽的了?我沒說錯話啊?王弓郁悶地想道。突然,王弓只覺得小腿上傳來壹陣瘙癢,褲腳被壹直玉足不斷地撩起。王弓渾身壹震,擡頭看了看蘇語,童雲坐在自己的右側,這個角度,就只有蘇語能夠碰到他的小腿。
只見蘇語帶著挑釁的眼神看著王弓,王弓心中壹哭:姑奶奶,別再耍我了,我傷不起啊!
壹頓飯,王弓便在蘇語時有時無的挑逗中度過,每每肉棒剛有些起色,蘇語便把嫩足撤回,剛偃旗息鼓,那只撓人的小腳又伸過來。王弓卻無可奈何,對於童雲的飛沫連珠也是左耳進右耳出。
吃過飯,王弓便被請到客廳休息,童雲則和蘇語在廚房收拾。
趁著這個空當,童雲環著蘇語的纖腰道:“小白羊,呆會兒我裝醉,妳就在客廳和王弓說話,我會在房間偷看,好不?”
蘇語伸出食指在童雲腦門上壹點,有些羞澀地罵道:“死錘頭,想讓我做三陪女啊?”
“沒,這不是生活情趣嘛。”童雲撒嬌道。
“哼,那妳沒辦法,真是個臭男人。”蘇語無奈地笑了笑道:“僅此壹次,下不為例啊。還有,妳說好不生氣的。”
“絕對的,大丈夫壹言九鼎。誒誒,等等,呆會兒拿好妳的手機,錄下來、啊。”童雲見蘇語答應,連忙興奮地道。
兩人收拾完飯桌,童雲便對王弓說自己不勝酒力,要回房間休息,讓蘇語在外間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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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中,蘇語坐在王弓身旁,往房間門瞄了瞄,微弱的光芒中看出童雲的身影正貼在門後,仔細地關註著客廳的情況。
蘇語壹陣好笑,眼珠壹轉,便故意嬌聲對王弓道:“老弓,我們家童雲醉了呢,妳可以放松點了。”
“唉,還真醉了?”王弓語氣中有些喜意,剛才被蘇語撩得火起,現在終於可以放松壹下,壹身發福的肥肉便癱在了沙發上。
蘇語從桌子上拿起壹個橙子,壹邊看著房門,壹邊溫柔地道:“老弓,我剝個橘子給妳吃……”說罷便壹圈壹圈地為橙子解剖起來。
房間中的童雲氣得咬牙,剝橙子是他的特權,只有在蘇語求愛的時候才能享受到,如今竟然讓王弓也占了這個便宜。
幸好王弓不知道裏面的含義,只是笑著道:“謝謝,能讓小魚魚給我剝橙……橘子,真是三生有幸啊。”嘴裏的“橙”字剛出口,便被蘇語瞪了回去。
剝好的橙子被蘇語分成幾瓣,從中心向外擺開,像壹朵花似的。
“怎麽樣,我剝的橘子還不錯吧,想不想壹朵花?”蘇語越坐越近,已經靠在王弓身側。柔軟的睡衣下擺處悄悄滑落,露出雪白的大腿,腿根處白色的內褲已經隱隱可見。王弓只覺得自己心跳加速,鼻子中不斷湧進蘇語身上的香味,那是壹股誘人的女人味。衣領處,壹道深淵般的乳溝讓王弓只想墮落下去。
“像,真像。”王弓有些語無倫次。
“像壹朵什麽花?”蘇語的手背無意識地摩擦著王弓的大腿,似乎在勾引著他的侵犯。
王弓被蘇語灌得暈頭轉向,只得壓抑著欲火道:“像壹朵菊花。”
“嗯,恭喜妳答對了。來,老弓,嘗嘗人家的菊花……”蘇語嬌笑著,語帶歧義地道。
此言壹出,裏面的童雲和王弓同時壹震。妳的菊花?童雲只想著蘇語是否要玩火自焚,萬壹真的出事,那該如何是好。王弓卻是有意無意地看向蘇語深不可測的兩腿之間,那菊花綻放的地方。
蘇語拿起壹瓣橙子,往王弓嘴裏餵去,壹邊道:“來,乖乖張開嘴。”橙子塞進王弓的嘴裏,真甜。蘇語的手指卻沒有離開,在王弓的嘴唇上撫摸著,時不時觸碰到裏面的舌頭。
房間裏的童雲看得血脈噴張,畢竟視頻和現場直播還是有些差別。第壹次看著嬌妻貼在別的男人身邊,餵他吃橙子,還用指尖挑逗他,這種刺激,不是人人可以忍受的。
沙發上的王弓被蘇語的動作勾得欲火旺盛,卻又不敢有什麽動作。他不知道蘇語是真是假,這又是在童雲家,萬壹童雲突然醒來,自己又有什麽不軌行為的話,那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小魚魚,別玩我了……”王弓苦著臉,含著橙子道。
蘇語見自己挑逗成功,有些得意,卻又故意道:“誰玩妳呢?哎呀,我的手都讓妳弄臟了,我去洗洗。”說罷,蘇語風情萬種地支起身子,故意在王弓身前走過,圓圓的翹臀就擺在他的面前。
王弓卻沒有珍惜,如果上天能再給他壹次機會,他還不是不敢去摸那誘人的屁股。薄薄的睡衣貼著蘇語的嬌軀,其實剛才蘇語也緊張得沁出壹身香汗。完美的翹臀處被勾勒出壹條股溝,峽谷中,開著最燦爛的菊花。
臨近廚房的時候,蘇語突然回頭,對著王弓曖昧壹笑,並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唇。
王弓在沙發上咬牙切齒,掙紮著是否要跟著蘇語進去。進吧?兵行險著,不進吧?機不可失。深諳“裝孫子兵法”的王弓最後決定賭壹把。他搖晃著有些發福的肚子,亮出下體的大帳篷,便蹣跚著向廚房走去。
房間裏的童雲看到這裏,知道高潮來了。連忙把房門的縫隙又打開了壹點,向廚房看去。
只是廚房門邊的墻上恰好有壹個放碗的櫃子,擋住了兩人小腹以上,只能看到蘇語和王弓的下半身。正待童雲著急的時候,突然,房間裏響起壹陣哭喊聲,是小童話。
童雲三步並兩步地跳到童話的小床邊,抱起可愛的兒子,輕輕地搖著哄道:“乖,乖寶寶,不哭、啊……不哭……”
廚房裏的兩人自然也聽到了童話的哭聲,蘇語知道童雲視童話若珍寶,壹定會去哄他。連忙靠在王弓耳邊道:“老弓,童雲想看我勾引妳,走,進廁所,不讓他看。”
王弓聞言壹驚,想不到童雲居然有這樣的愛好,真是……真是令人佩服又歡喜啊。
待得小童話再次入睡,童雲跑到門邊時,居然不見了二人的蹤影。正著急間,電話響了:“任誰亦可信任我可背叛我再指罵……”是電視劇“潛行狙擊”的主題曲,這是童雲的短信音。
“laughing哥,妳真是我的福星!”童雲拿出手機,上面赫然是小白羊三字。
短信只有兩個字:“廁所”。
我勒個去!廁所?這麽狂野!童雲心中壹熱,輕輕打開房門,做賊似的靠在廚房門口,看向廁所的玻璃門。這是蘇語家的結構,廁所就在廚房裏面,用蘇語的哲學就是用菜香掩蓋廁所的臭味。
玻璃門上,兩道朦朧的人影靠在壹起,隱約還有壹些距離,看來並沒有摟抱在壹起。童雲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屏幕般的玻璃門,不願錯過每壹個鏡頭。
廁所中,蘇語把玩著王弓襯衣上的紐扣,怯怯地問道:“老弓,妳真想嘗我的菊花啊?”
王弓聞言眼中淫光大亮,壓低聲音道:“所謂寶劍鋒從磨‘中出‘,菊花香自哭喊來。小魚魚,妳就可憐可憐我吧,那天被妳勾得我欲罷不能,打了三次手槍才解決。”
“呸,誰叫妳這麽色,得寸進尺。”蘇語想起那天的大膽,也不禁有些臉紅。
“答應我吧?”王弓大膽地摸上蘇語的纖腰,並向翹臀滑去。這個動作其實在公司的時候,王弓也經常做,只是此刻的氣氛有些曖昧,這個動作就意味著求歡了。
“只嘗菊花,不碰別的地方?”蘇語被王弓火熱的大手撫摸著,嬌軀壹顫,也有些蠢蠢欲動地道。
“絕對不碰。”王弓見事有可為,連忙點頭道。
蘇語往玻璃門看了壹眼,卻看不到外面的童雲,嘴裏卻有些擔心地道:“可是,妳這麽粗,我怕痛……”
王弓有些赧然,確實,以自己的尺寸,真要進到菊眼中,怕要把蘇語的小屁屁給掙爆。只得討好地說道:“那怎麽辦,我快爆炸了……”
蘇語“撲哧”壹笑,自己也確實有些過分了。仗著王弓人好,每次逗得他心頭火氣便臨陣脫逃。蘇語語氣中也有些歉意地道:“要不,我幫妳弄出來?”
王弓聞言深吸壹口氣,語帶興奮地道:“當真?果然?”
“壞老弓,就知道占我的便宜……”蘇語白了他壹眼,表示默認道。
廁所外的童雲只能隱約聽到他們的對方,心中著急難耐,卻答應了蘇語不能生氣,不能打斷她的行動,只得強忍著心中的醋意,繼續看下去。
廁所裏,蘇語的玉手搭上王弓的胸膛,安慰道:“好熱哦,看來是真的憋壞了。”
“是啊,再不釋放我都快要爆發小宇宙了。”王弓痛苦地道。
“真可憐,來,讓老婆親親……”蘇語咬著下唇,下決定道。
嗯?王弓聞言向蘇語看去,只見她紅唇欲滴,潔白整齊的牙齒中吐出壹點點的舌尖。王弓壹聲狼嚎道:“師太,妳就從了老衲吧。”
蘇語展臂環上王弓的脖子,迎接他火熱的親吻。大嘴和小嘴碰在壹起,正如天雷勾動地火。接吻是奇妙了,只是兩片皮膚的接觸,便輕易讓人渾身欲火,深入淺出,兩條舌頭勾在壹起,交換著唾液,壹個用力吮吸,壹個抵死纏綿。
旁邊,蘇語的手機正放在洗手池上,拍下了這歷史性的壹幕。壹直以來,王弓雖然偶爾占占便宜,卻從沒有這樣真正的越軌。蘇語此時大腦壹片混亂,說是挑逗王弓,其實自己也投入進去,接吻已經是踩界的行為了。只是,王弓的大嘴如此火熱,如此索取,讓她心亂如麻,只懂得忘情地和他糾纏在壹起,香舌和他的舌頭擰成壹條麻繩,打成死結,再也分不開。
壹邊熱吻著,王弓的大手悄悄攀上蘇語胸前的高峰。除了睡衣,蘇語身體裏面就是壹片赤裸,在王弓的襲擊下,她渾身壹顫,急促的呼吸讓她再也支持不住高強度的接吻,連忙松開自己的小嘴,喘著粗氣。
低頭壹看,便發現王弓的大手在隔著睡衣把玩著自己的酥胸。34D的豪乳在指縫中掐出大片嫩肉,壹對肉球變成橢圓,變成圓盤,變成塔狀。蘇語呵氣如蘭,瞇著眼睛挑逗地問道:“好玩不?”
“好大,好軟……”王弓答非所問,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如獲至寶。覬覦蘇語的酥胸也不是壹天兩天了,終於攻陷了這對諾曼底高峰,王弓迷戀地揉捏著手中的玉兔。
“老公,要我……”蘇語伸出舌頭,舔了舔王弓的嘴唇。
“妳願意給我嗎……”王弓的聲音顫抖著,只覺得蘇語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那玲瓏的曲線靠在自己懷中,沒有壹絲縫隙。下體暴漲的肉棒被夾在她腿間,讓他壹陣舒適。
“妳想要哪裏……”蘇語咬著王弓的下唇道。
“菊花……”王弓並沒有完全迷失神智,知道蘇語是在和自己玩遊戲。
蘇語眼中閃過壹片異彩,嫵媚地看了王弓壹眼,接著轉過身子,翹臀便貼上了那條奔騰的巨蟒。
“哦,好硬,好粗嘛……”蘇語回頭嗔道。
“老婆,妳的屁股好翹……我可以摸摸嗎?”王弓壹邊問著,壹邊早已抱住圓臀,用力的揉動著。
門外的童雲看著蘇語和王弓緊貼在壹起,如同投影戲壹般在玻璃門上投放出來。蘇語的胴體形成壹道“S”曲線,下臀壓在王弓的胯下,童雲便是熱血上湧,精蟲上腦。
此時,廁所中的兩人也顧不得壓抑聲音,童雲漸漸聽清了兩人的對白。
“老公,妳真的好粗……比我們家錘頭厲害多了,呆會進去的時候要慢點哦……”
“好魚魚,妳的奶子也好大嘛……屁股翹高壹點,我會很溫柔的……”
從投影上看,王弓撩起蘇語的睡衣,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驚人的尺寸,在童雲的註視下,緩緩消失在蘇語的圓臀上。
“哦……菊花真緊……”王弓艱難地道。
菊花?童雲大吃壹驚,恨不得拉開玻璃門,證明事實的真相。
“啊……好漲,停壹下……我有些疼……”蘇語嬌聲道。
“寶貝兒,放松些……”王弓哄道。
只聽蘇語撒嬌的聲音充滿嫵媚:“老公……妳太強了,人家後面好滿啊……我要妳親親我嘛……唔……”
兩人的頭靠在壹起,壹陣“吧唧”的聲音響起,舌齒相交。童雲看得妒火中燒,卻又刺激無比,手伸進褲頭中,開始套弄著自己的錘頭。
廁所中,王弓的聲音又傳來:“寶貝兒,我要開始動了……”
“妳慢點哦,我還是害怕……”蘇語彎曲著自己的身體,配合地翹起玉臀。
“哦……好爽……”王弓呻吟著。
“老公……我,我好奇怪,有些難受……又好舒服,繼續玩我的奶子……”蘇語也開始高聲呻吟。
玻璃門上,王弓伸出手臂,探過蘇語的腋下,抱著那對童雲最愛的雪乳,用力地搓揉起來。
童雲看著兩人漸入佳境的肛交,心中吶喊:禽獸!放開那女孩!
耳中不斷傳來浪叫的聲音。
“老公……好粗,妳好棒……啊啊啊啊……”
“那以後都給我……”
“給……裏裏外外都給妳,噢噢……嗚嗚好硬,漲死了……妳是我的天……”
“好老婆……再親親……”
“唔……”
門外的童雲再也看不下去,帶著復雜的心情回到房間。童話在熟睡,偶爾發出壹聲夢囈。童雲自嘲地笑了笑,這個遊戲是自己發起的,既然加入了,就要遵守規則。他在房間中,壹邊聽著廁所傳來的聲音,壹邊快速地套弄著肉棒。
今夜,多雲轉晴。
今夜,菊花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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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童雲和蘇語早早地洗完澡,便在床上操勞起來。
“小白羊,把妳的手機拿出來看看……”童雲壹邊抽動著自己的肉棒,壹邊說道。
蘇語修長的雙腿夾在童雲的腰間,迎合地向上挺動,嘴裏斷斷續續地道:“不拿……急死妳,喔喔喔好深,比王弓插得還深……”
“啊……小騷貨,王弓是不是幹得妳很爽……”童雲妒忌地快速抽插著。
“哦……他根本就沒有插進來……啊哦哦好粗,比平時粗多了……”蘇語語出驚人。
“什麽?他沒進去?”童雲的速度變慢了,吃驚地道。
“騙妳的,快動……”蘇語抱緊童雲道。
童雲惡狠狠地揉上蘇語的豪乳,逼問道:“到底有沒插進去?”
“妳猜……猜不到我就讓王弓再弄壹次……”蘇語夾緊雙腿,吞吐著童雲的肉棒道。
“嗚,可惡……”童雲無奈地繼續挺動著。
“呵呵……”蘇語邪惡的笑聲在房間中回蕩。
to be or not to be,有,還是沒有,這是壹個問題。
【第壹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