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芳信

偷眼望金階

現代情感

芳信今早壹醒來,就發現李雙崎趴在他身上,兩只騷奶頭壹只被含在嘴裏壹只被大手指刮撫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16章、惡魔籠中的稚嫩小美人

美人芳信 by 偷眼望金階

2018-12-31 20:29

  林芳信六歲被齊松月帶到林家的時候,已經懂得人世間的道理了,他和他的小狗都十分的聽話,從不去麻煩別人,也努力地去迎合著房子裏主人的喜好。
  可是並不成功。
  他的那只小狗,人世間唯壹能與親生父母有聯系的那只小狗,被附近那些權貴的小孩丟進了如藍寶石壹般湛透的小花池裏,小狗努力地遊啊遊啊好不容易爬上岸,那些穿著漂亮又精致的小孩子又壹把將它推水裏去,這樣玩耍了許久,附近人家的小孩每壹個都有將小狗狠狠推進水裏,看著小狗從水裏冒出來的狼狽模樣哈哈大笑。
  可那只多麽聽話、多麽好看的小白狗,最後再也沒法再從水裏鉆出來了。它用盡的氣力,始終無法與人類小孩這樣帶著點天真的殘忍相對抗,它熬不下去了,只能留下它同樣弱小、將會更加孤獨的小主人。
  林芳信哭得厲害,齊松月又是個完全不會哄孩子的,甚至又在想他這樣哭耽誤了不少學畫的時間,落後了別人又多少多少,可看著小小美人哭得極慘的模樣,到底還是憐惜的。
  那時林螭跟林野從西北主家回來,抱回來壹只腦袋圓圓、翹尾巴的小老虎,在西北那片最大的野樹林裏林螭看見過許多的小野物,就只喜歡這個,從西北回來的路上壹直舍不得撒手。林螭回來的第壹天,還抱著那只小虎崽子來看過他,見林芳信蔫蔫躺在床上的樣子,驕傲地蹙了下眉立馬就走了。
  可第二天林芳信壹睜眼,懷裏便躺著壹只毛茸茸的小虎崽,小東西惺忪地睜開眼見不是自己尊貴的小主人,兇惡地咧開了牙齒,盯著面前的小美人看了半天,確定了對方就是小主人說的那個香香軟軟的小慫包以後,胡須壹翹壹翹的,又打了個哈欠靠在芳信的臂彎接著睡過去了。
  可芳信半點也感受不到小東西的可愛,只覺得惶恐,小心翼翼地抱著小老虎下床,急急忙忙地走到對面的房門前,正準備敲門時,孟居站在走廊的另壹邊熱情親切地叫了他壹聲,“芳信。”孟居得體地微笑,然後禮貌地問了壹句:“阿螭回來了,大家又有的熱鬧了。妳身體好點沒?”
  他這樣說好像芳信就是生了壹場病,並不是因為他的朋友們做的孽。可芳信傻啊,他壹直都是個傻的,他有點受寵若驚,臉上兩個小梨渦蕩漾在白皙的小臉上,十分的可愛,嗓音又甜又糯,“我,我好多了。”小老虎在他懷裏動了動,他便驚惶起來,對孟居解釋道:“哥哥的老虎剛才跑我房間裏去了,我正要準備還給他。”
  孟居根本不在意這些,點點頭,“聽說妳病得厲害,我就是上來看看妳,妳好好休息,那我先下去了。”貼心道:“這個小東西,我幫妳帶給阿螭吧。”
  芳信當然感激至極,只是把小老虎遞給孟居時,小老虎極其不配合,小爪子在孟居的手上撓出了好幾個紅印子,芳信愧疚極了,可到底因為還是沒有勇氣去跟小少爺解釋,慫慫地站在墻角,等看不見孟居身影了,才慢慢悠悠地回房去。
  孟居拎著那只小虎崽下樓時,原本熱鬧的客廳壹片寂靜,小少爺怒氣沖沖地站在壹片被砸碎的東西中間,眉眼間已經有了幾分林家人獨有的狠勁。孟居把小老虎丟在地上,走過去笑著問:“妳把他們都趕走了?是該,他們又蠢又吵,壹點意思也沒有。”還沒有樓上的那只小慫包有意思呢,至少長得漂亮又十分的乖巧。
  這個時候他們還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同樣顯赫的家世,使得他們比起其他人而言更有共同性。那只可憐的小虎崽翻了好幾個跟頭才爬到小主人腳下,可憐兮兮地抓著主人的褲腳,林螭低頭看了壹眼,越發生氣,“妳從哪弄來的?”孟居淡淡地說:“跑妳對面屋子裏去了,我去找模型的時候,妳那個弟弟順便叫我給妳帶下來。”
  林螭狠狠踹了壹腳地上那些東西,又拎起那只被踹翻的小老虎怒氣沖沖地大步上樓去。孟居壹臉平靜地站在原處,少年稚嫩的臉上壹點情緒也看不出來,卻突然嗤笑了兩聲,朝樓上看了壹眼。就壹眼,也就轉身走了。
  林螭覺得壹顆真心簡直被糟蹋了,可憐這小東西失了寵物還生了病,他急忙從西北趕回來,臨走前親手捉來了壹只小虎崽,剛回來就忙著幫他收拾那些不長眼的蠢貨,結果根本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小少爺撞開門,居高臨下地剮了眼床上小臉慘白的小美人,然後告訴自己是該收起那些可笑的同情心了,他很憤恨,心裏卻期待著林芳信能說點什麽,可沒有,所以當小少爺徹底踏出房門的時候,他想他應該像他的父親壹樣,更加殘忍壹點,這樣就不會有人敢再在他的心尖插上壹刀了。
  當天中午小老虎便又被送回東北,此後芳信的生活便更加艱難起來。那個時候的孟居也只是個城府比旁人深壹點的小少年,他極其聰明,善於世故,心裏卻隱隱鄙視著這無趣的人世,他仍是個比大多數人都要心懷善意與美好的人。孟居猜到了林螭那些忸怩的小心思,鄙視好友的愚蠢,在面對被欺負的小美人時心裏卻忍不住有點兒憐惜。
  他會對芳信多笑壹笑,盡管他平時也常在笑,可那時會比較真誠壹點。
  對於芳信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這是他生活裏最後壹點陽光了。
  小少爺其實並沒有做過什麽,可有許許多多的人願意去幫小少爺去做點什麽。齊松月不在的時候,芳信便過得更加的艱難,他漸漸明白其實比起許多的人來說齊松月已經是個很好的人了,也可以說是世上對他最好的人了,他願意去努力學習齊松月讓他學的東西,努力地想要留住最後壹點可能的關愛。
  可也很快沒有了。林野十分討厭芳信,討厭這個奪走愛人關註的小東西,在林家父子似有似無的幹涉下,芳信再長大壹點的時候不得不去寄宿學校念書。他記得離去的前壹個夜裏,他躲在閣樓上趴在窗臺上看著外面的星星,這是個放置園丁花具的地方,比起其它奢麗的建築是很不起眼甚至破舊。芳信瞧著天上壹閃壹閃的星星,伸著指頭壹顆壹顆地去數天上的星星,數到六千多顆的時候,孟居輕輕地走到他身邊,他的眼淚壹下子掉下來了。
  “爸爸不願意要我了,我真的要變成壹個孤兒。”孟居低頭看見芳信的眼淚,突然有點手足無措,猶豫了壹下,也像芳信壹樣蹲在窗子邊。芳信擡頭看著他,眼底裏的淚倒映著滿天的星光,孟居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壹個絕頂的好主意,他興致盎然,帶著幾分少年的意氣風發,“妳要是可以跟我回家就好了,可現在不行,那些人總把我們當小孩,給我們這樣那樣的限制,等我以後能做什麽就做什麽的時候,妳就能壹直跟著我了。”
  “那個時候,妳就可以想看書就看書、想畫畫就畫畫,想做什麽都行。”
  芳信止了淚,可淚珠還掛在臉上,“那妳想做什麽啊?”孟居給他擦幹淚,思考了壹下,“我也不知道。”孟居誠實地搖頭,“不過,那也沒什麽,當別人都管不了我的時候,我想做什麽都可以。”
  “可那要什麽時候啊?好像要等很久很久。”芳信終於開心起來,好像看到了未來的日子,他只要跟孟居在壹起就是開心的無論是在做什麽,芳信已經開始這樣想了,他離不開孟居。
  孟居終於皺眉了,“應該需要壹些時間。”看見芳信愁眉苦臉的樣子,又笑起來,握住他的手,“就像時間總會壹點點流走壹樣,當流走了足夠的時間,可那壹天壹定會到來的。”
  於是芳信也笑起來,他靠在孟居的肩頭,恨不得壹眨眼他就能到那個能壹直跟孟居在壹起的未來。
  可當已經流走了足夠多的時間,許諾的另外壹個人已經早早將這件事遺忘,這個未來變得極其殘酷。
  第二天齊松月送他出門時,同他說:“芳信,我很抱歉。”
  芳信高高興興地抱住他,有點忐忑地問:“爸爸,放假的時候我可以回來嗎?”
  齊松月楞了壹下,笑著道:“當然可以,我永遠是妳的爸爸,這裏永遠是妳的家。”林野將齊松月拉開,也冷漠地朝芳信點點頭。
  芳信露出了壹個小小的笑容,他想那就能多見到孟居了,真的太高興了。
  在學校的日子也沒有什麽意思,作為林家表面上的小少爺在外面也是很威風的,他住在學校裏壹棟小別墅裏,裏面管家、幫傭俱全,可就是壹天裏說不了幾個字,他開始越發想念著孟居,寫的日記裏也多是與孟居有關,作的畫裏也都是壹些關於未來的想象。可他還在很小,他只是把孟居當作天底下最好的人,可到壹個適合的年紀,卻發展為本不該有的感情。
  十三歲那年的假期他被小少爺的蟲子嚇慘了,壹度要吃藥才能正常睡覺,還好小少爺後來到西北去了,可孟居也到京城念書去了,越來越忙,其實壹年裏也可能就只有在過年的時候能見到壹面。芳信漸漸張開了,壹舉壹動便是壹幅令人驚艷的畫,可他總是不怎麽開心,也不願搭理別人。小少爺和孟居過年回來的時候,便瞧見好壹個動人的小美人,可這個小美人只會對孟居柔柔地笑,笑起來可好看了。
  這個小美人,他壹直很努力的學習,外語和中文都不錯,能畫畫也能彈點鋼琴,他也會做壹些很能拿出手的菜,會是個賢惠持家的好妻子。可那個時候,他壹心盼望著能跟孟居永遠地在壹起。
  小少爺沒有從前那麽壞了,只是變得更不愛說話了,芳信又總是躲著他,小少爺在家裏總是鐵青著臉,更兇煞了。孟居那時心倒是裝了許多東西了,但還是有點喜歡小美人的,總找理由來林家,然後同小少爺打上壹架,再進屋去見小美人。可漸漸的,就不壹樣了,孟居遇見的世界越來越大,他想征服的東西也越來越多。
  他再也不願意只跟小美人永遠地度過他的壹生了。
  芳信十六歲的時候,孟居喝了點酒走了他的房間,把小美人壓在床上親吻。像只欲獸壹般,牙齒撕咬著小美人嬌嫩的唇,纖長的手指伸進了小美人的睡衣裏捏住了青澀的兩點乳豆,小美人被完全的鎮壓,每壹處私密的地方第壹次被陌生男人的大手、唇舌狠狠地侵犯。男人壹點溫情也沒有,使芳信很疼忍不住細聲地哭出來。
  孟居終於停手,他的雙目通紅又渾濁,呼吸間有著濃郁的酒氣,就跟千千萬萬個普通的酒鬼壹模壹樣。他坐在床邊,詫異地問:“妳不喜歡這樣?妳不是喜歡我嗎?”
  芳信第壹次被心上人戳破心思,可在這樣的時候,他赤身躲在被子裏渾身的私密處疼得厲害,面前又是這樣壹個孟居,只會讓他感到羞恥。因此他無法像預想的壹樣,去歡喜地抱住孟居的肩頭,仰頭去親吻他,幾分羞澀又坦率地說出自己的小情思。
  孟居又湊過來親他,小美人下意識想躲,被孟居扣住下巴吸吮著舌頭。小美人實在太美味,青澀又稚嫩,身子嬌嫩極了,又香又軟,像是春天裏剛冒出的小花骨朵,好像用力壹些便能掐出水來。
  孟居十分享受這摘采的過程,甚至又扳開了美人的雙腿去狠狠蹂躪那羞人密處,用粗糙的手指狠狠揉捏著可人的小花珠,好像非要把它捏出水來壹般。芳信那麽小,正在發育的小乳頭輕輕被摸到壹下都會疼得掉眼淚,被這樣可以算是殘忍地對待時只會覺得非常的痛苦。
  當火熱的大東西抵上兩腿間時,芳信回頭看了壹眼欲望弩張的孟居,喊了壹聲“孟居哥哥”,眼淚就掉下來了。他覺得這是不對,可如果孟居真的想要這樣做的時候,他也壹點辦法也沒有。孟居將白嫩嫩的小美人撅著屁股壓在床上,用胯下的巨物摩擦著小美人的嫩口,壹邊扣住小美人的細腰壹邊蹂躪著紅腫的乳頭,還抽空在美人嬌嫩的肌膚上烙下好幾個吻痕。
  孟居本來是打算徹底給這小癡子破瓜,不知道為何到底那晚沒有讓小美人見血,只是用大肉棒蹭破了小美人嬌嫩的大腿內側和粉嫩嫩的臀瓣,再將熱燙的精液射到小美人嬌嫩的身體上。
  孟居穿好衣服要走的時候,站直了微微側頭,恰如其分地露出他十分俊朗的側臉,本該動人心魄的,他像過去壹般輕柔地說話,聲音又動聽,“我要訂婚了,跟舒家的小姑娘。”孟居掀起眸,繼續說:“信兒妳不是最喜歡我的嗎?壹定會為我高興的,對嗎?”
  孟居低頭欣賞了壹下小美人傷心的可人憐模樣,整理了下領口,頭也不回地走了。
  “為什麽?”當他要踏出門口時,那個小癡子終於敢開口了,那聲音永遠是細細小小的,壹定也是掉了很多的淚,從小到大都是個沒骨氣的慫包,空長了壹副漂亮的皮子。他其實也沒什麽特別好的,孟居這樣想,漂亮的玩意到處都有,比他更漂亮更乖巧的也不是沒有,這樣壹想果然輕松許多。他最後壹次對芳信笑著,“我那些喜歡的人中可以說最喜歡她了,所以才會跟她訂婚。”
  後面便壹點聲音也沒有了,連哭泣聲也聽不見了,孟居閉上了嘴,推門走出去。過了很久很久,床上的小慫包終於抑制不住哭出聲,哭得十分的傷心,他覺得好像要把壹輩子的眼淚都哭幹了,可其實並沒有,他即將會更加痛苦,會流更加的眼淚,直到為了那個人再也流不出壹滴淚,才終於能徹底解脫。
  第二天齊松月跟林野回國,齊松月摸著小美人的腦袋,安慰說:“沒關系的,妳現在還小,以後會遇見更多的人。”芳信點點頭,可心裏卻在想如果孟居真的要舍棄他了,恐怕也等不到以後了。不過沒有關系,他最親愛的父母,他的小奶狗,應該也在另壹個世界活得好好的。
  他如此平靜,每天照舊努力地做功課,然後在那壹天跟著林家夫夫壹同去參加孟舒兩家的婚宴,甚至在宴會上多吃了壹塊小點心,孟居的母親溫柔地對他笑,跟他說了許多許多安慰的話。
  “作為他的母親,我很抱歉,孟居和他的父親太像了,總愛踐踏別人的真心,可結果是到最後只能生活在壹片惡臭中。我以為孟居不會這樣的,他本來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可是他卻這樣做了,做了他壹定會後悔的事,這實在太愚蠢了。”孟夫人握住芳信的手,“妳去好好過妳的日子,就讓孟居掉進地獄裏去吧。”
  芳信根本沒有聽懂,乖乖地點頭,離去的時候帶走了許多孟夫人親自打包的小甜心,他很開心,甚至還輕輕地唱起了歌,齊松月問他在唱什麽,芳信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面的天空,回頭笑著說:“是小時候媽媽唱過的歌,每次發生好事情了,媽媽就會唱這支歌。”
  齊松月點點頭,真心贊同道:“芳信唱的真好聽。”嬌嬌軟軟的小嗓音像是初春早晨在樹林飛舞的小翠鳥輕啼壹樣,細細軟軟的,像是露水從綠葉上滑過掉進了土壤裏,使人聽了整顆心都會顫起來。
  可太細太嬌了,很容易就會破碎了。
  齊松月雖然這樣說,芳信卻不敢在繼續唱下去了,他縮在座椅上,像壹個沒有生氣的瓷器娃娃壹樣,齊松月只能緊緊握住他的手,才能感受到壹點點的溫度。
  傍晚芳信和齊松月壹起做飯,芳信還撿了壹些在季先生處學畫的趣事講給齊松月聽,居然把齊松月給說笑了。他們壹起用完飯,壹起在小花園裏散步,林螭打來電話,芳信還同他問了好。夜裏準備睡覺的時候,芳信恭恭敬敬地朝林家夫夫道了晚安。
  這壹切都很好,空氣裏似乎都藏著許多幸福的小泡沫,他是那麽漂亮的壹個人,林家的仆人已經會恭敬地叫他小少爺了,他們都相信他應該會有壹個和真正的林家小少爺壹般璀璨的人生,或許會成為壹個了不起的畫家,或許會在下壹屆的國際鋼琴比賽裏拿到頭獎。
  可林芳信回到自己房間,吞下了壹整瓶的安眠藥,他躺在床上腦子裏回想起這短短壹生裏見到過的許多的人,最後看見了孟居,孟居正在同他的未婚妻交換了戒指,於是他終於放棄了最後壹絲對這人世的希望。
  可是他沒有死,林野陪齊松月看了壹會兒電影,然後打電話通知私人醫生,接著通知管家準備好手術室,然後接著做好抱著齊松月壹起看電影。當電影結束,齊松月躺在他懷裏入睡,他抱著齊松月上樓時小聲地告訴管家必須輕聲壹點。
  壹切都有條不紊極了。
  於是芳信沒有死掉,他醒來,然後被送進孟居的房子。林野對他承諾只要他再乖壹點,不要再讓齊松月費神了,等他成年就可以跟孟居結婚了,孟夫人親自來見他,只是流淚,然後起身走了。
  芳信覺得很滿足,他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壹切,就像小時候說的壹樣,他跟孟居住在壹起,他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可其實做什麽都無所謂只要可以在孟居身邊就好了。可孟居卻不是過去的那個孟居了,他人生中第壹次受到如此大的幹涉,他煩躁極了,有的時候芳信半夜醒來孟居掐住他的脖子,質問他:“妳為什麽不想過去那麽乖了?”
  壹切都糟糕透了,孟居有的時候會忍不住對他的朋友們說,“要是林芳信可以不那麽喜歡我就好了,我娶了舒宛,也會對他很好的,如果他成年後還喜歡我,我也願意讓他生下我的孩子。”接著被壹酒杯砸在頭上,頭頂的鮮血順著流了壹地,孟居伸出舌頭舔了壹口那血,暴起將那個人打了個半死,最後壹腳踢在那人的中腹,“那是老子的人,妳TM也敢起心思!”
  孟居頂著壹頭的鮮血回家,坐在沙發上看著忙來忙去的小美人發呆,最後他將小美人抱在膝上,低頭去吸幹小美人的眼淚。孟居很生氣,他覺得小美人就該永永遠遠的躲在那個小閣樓裏哭泣,等他心情好些了,便會抽空去哄哄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居然還有亂七八糟的愛慕者跑來為小美人出頭。
  林芳信就該永遠藏在那裏,永遠不會被第二個人看見,靠著對自己的愛慕活著。
  現在孟居看著小美人乖巧的模樣,心裏才好受壹點了,小美人只喜歡自己這就是世界上其他任何壹個人都比不上的。孟居抱著小美人上樓,將小美人丟在自己的床上,像只野獸壹般扯掉了衣服撲上來,在小美人細細的抽泣聲中,會徹底地占有他。小美人的肌膚白嫩,紅唇灩灩,被弄狠了就會攀在他肩頭細細軟軟地叫著孟居哥哥,十分的動聽,小美人又是那麽的小,他可以將小美人壓在身下,用大手狠狠地揉遍每壹寸細膩的肌膚,小美人艷色無邊,被肏透時,肌膚上會泛起壹片壹片的桃色,十分可口。
  孟居開始願意對芳信好些了,像他過去說的壹樣,他們每天都很多時間在壹起,他在工作時,小美人就會坐在附近的沙發上抱著本書暈暈欲睡,只要壹擡手小美人便會乖乖投入他的懷中,身體每壹處可口的地方都任意讓他品嘗。小美人也被他肏熟了些,小美人的浪水流遍了房子的每壹處,浪叫聲也越來越媚,只要孟居壹低頭,小美人便會仰著頭奉獻上唇瓣。
  可三個月後,孟居開始厭煩了,小美人從早坐到晚也等不到他。往往只有在夜裏,孟居突然回來,會將他壓在身下,然後在第二天早上醒來,又撫摸著小美人的身軀,溫情滿滿地同未婚妻打電話。
  這實在太可怕了,芳信開始睡不著覺,每日都要吃很多的安眠藥才能入睡,只有在夢裏看見過去的那個孟居時,他才能勉強有了勇氣去面對新的壹天。
  孟居對芳信越來越壞,最嚴重的壹次是整整三個月都不願意來見他,但不許芳信踏出房門壹步,他總是這樣嚇唬小美人:“如果妳走出這裏,被房子外第二個人看見了,我不會再回來了。”孟居跟林芳信說話的時候,總是十分的幼稚,就像壹個發脾氣的小孩壹樣,可孟居並沒有意識到,他總是以為林芳信會永遠這樣愛著他,永遠在家裏等著他。
  他在潛意識裏也是把這裏當作他的家的。
  又經過很多個這樣的日子後,終於結束了,他回到家,叫了好幾聲林芳信都沒有人回答,他脫下外衣,然後壹間壹間的房間推門進去,並沒有看到林芳信,這個房子也就那麽大,孟居來來回回找了壹夜始終沒有找到他的小美人。
  當第二天的紅日升起,晨光落在院子裏,他突然意識到那個小美人可能再也不會屬於他了。孟夫人打來電話,他躺在書房裏那張小美人最喜歡的沙發上,懶洋洋地接起。
  “孟居恭喜妳自由了,妳又擺脫了壹層束縛。”
  “他永遠不會回來了,妳可以喜歡誰就跟誰結婚,也可以把妳那些喜歡的人通通養在屋子裏,這樣的日子妳盼望了那麽久,在妳的努力之下終於如願以償了,恭喜妳。”
  孟居只覺得頭壹陣壹陣地疼,十分的難受,把手機丟在地上,在沙發上抱著腦袋蜷縮著,壹邊喚著林芳信的名字壹邊叫頭疼,終於有人來了,孟居壹下子坐直伸手去拉那人的手,聲音嘶啞著:“林芳信,妳怎麽才來?”然後壹擡頭,是其他的人,孟居收回手,將人趕出去,隨後關上門的時候,他對管家說:“妳跟信兒說我有點不舒服,叫他趕緊回來,我就在書房。”
  然後關上門,蹣跚著步子繼續到沙發上躺著,漸漸地睡過去,做了壹些亂七八槽的夢,然後睡醒了頭又開始疼,他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再次睡去,安慰自己等那人回來就好了,回來就好了。
  可他再也等不到那人回來了。
  孟居給孟夫人打電話,他跪在地板上額頭抵在窗臺上,已經又是壹個黑夜裏,城市裏燈光璀璨看不見多少星光,孟居有點煩躁,孟夫人終於接起了電話,“孟居,不要告訴我妳後悔了。”
  孟居頭疼極了,壹下壹下地往窗臺上撞,他捏緊了手機,聲音嘶啞的厲害,“母親,妳別說了,別說了,我頭好疼。”他像是小時候跟母親撒嬌壹般,孟夫人聽見兒子在哭,再硬的心腸也不由軟下去,“居兒,這是妳自己的選擇,妳連後悔的權利也沒有。”
  孟居就沒聽,他靠在冰涼的木板上,低聲乞求:“母親,我已經等了很久了,怎麽信兒都沒有回來,我真的好疼啊,他怎麽還不回來?”
  孟夫人在那邊輕泣了壹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孟居又撥回來,好幾次之後,終於有人接了,他貼著發熱的手機,壹聲聲地喚著母親母親,孟夫人在那邊終於忍不住哭出聲,“居兒妳別這樣。”孟居在地板上跪直,擡頭望著被霓虹燈照亮的天空,他終於願意這樣問了,“母親,他真的不會回來了嗎?”
  孟夫人又低泣了壹聲,不忍心開口。
  孟居爬起來,手貼在玻璃上,好像在觸摸天上的星星壹樣,“那他會過的很好吧?”然後突然笑了,“我不會去找他的,妳告訴林家人用不著把他躲在太遠的地方,他膽子很小的。”
  突然的戛然而止。
  孟居轉身離開,身姿筆直,多麽意氣風發,聲音沈穩又冰冷,“過些日子我想跟舒宛重新訂婚,辛苦母親了。”孟夫人的眼淚止住,以壹副果然如此的語氣道;“妳跟他太像了,根本就是沒有心的人。”
  孟居輕笑,走出房間,最後望了壹眼那星空,然後關上了門。
  “是的,母親,我的確是沒有心的。”
  我想要的太多了,可只要把林芳信給我,我就什麽也不想要了。
  那我只能不要他。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