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陌生人前的羞恥感

　　回到家裏，我不顧雨兒的疲累，按捺不住的又仔仔細細給她親吻、舔舐了陰部和小腳。這還是我第壹次親眼見到別人的陰莖進入到她的體內，越是回味越覺得刺激。但雨兒實在太累，只稍微回應幾下，提不起熱情。我在床尾，把臉輕輕在雨兒的腳心摩擦著，自己擼動，再次射了出來。
　　躺在床上，聽著妻子均勻的呼吸，依舊在回味不已。
　　現在想來，也許信義對我，比我想像的要瞭解壹點……想著他壞壞的笑，心裏覺得既羞辱，又興奮。他壹定是知道，我喜歡雨兒被別的男人肏了，他看到，我見到自己妻子剛被肏過的陰戶，雞巴猛跳幾下了……他看到他慢慢把雞巴插進妻子的騷屄裏，我猛吞口水的樣子了……他壹定在笑話我，說不定，也會覺得當著我的面肏雨兒更興奮……他很快就會玩得越來越激烈，會壹點壹點推進著，和雨兒玩更多花樣，然後指揮我、羞辱我……
　　我想得幾乎壹夜沒睡。
　　第二天，我特意跑得比較遠，想找不認識的藥店給雨兒買“毓婷”——昨天並不是她的安全期。
　　騎車走在路邊，看到了壹家夫妻用品店，想到這裏面也有藥的，看有沒有什麽情趣用品，合適就買回去給雨兒用。
　　先買了毓婷，然後看貨架上的假陽具、跳蛋什麽的，沒什麽特別新鮮，倒是各種顏色還有什麽浮點避孕套想買壹點回去。我正在看，四十來歲的老闆娘閑來無事開聊了：“小夥子，小心點啊，毓婷這東西對身體不好！”
　　我不在意的說：“不是我啊！”
　　老闆娘被我逗笑了：“我知道，我是說妳老婆！這東西不能常吃，對身體不好的！所以說妳得小心點，年輕人就是貪圖爽快。”
　　我的心忽然停跳了壹拍，想著對話裏面的歧義，忽然想要讓這個阿姨知道，我的老婆很淫蕩……我是個綠帽子男人！這種想法壹產生就不可抑制，心裏又羞又沖動：“哦，我是說，不是我弄的。”
　　“啊？”
　　老闆娘有點吃驚，又松下神情，懷疑的說：“不是妳愛人吃啊？”
　　我低下頭，假裝仔細看貨櫃裏的避孕套：“是，是她吃。”
　　這個老女人這才真吃驚起來：“啊？是……她和別人……是不是被強奸啊？現在這麽亂，那得全面查查啊！誰知道有什麽病？不能吃個避孕藥就算了啊，小夥子，這個妳得聽阿姨的！”
　　我連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又緊張又羞又沖動，陰莖在褲襠裏擡頭：“不是強奸，是同學，沒病。”
　　老闆娘用奇異的眼神看著我：“妳結婚啦？還是只是在談朋友？”
　　我強裝自然：“結了結了，早就結婚了。”
　　“那……沒鬧離婚？還給她買藥？”
　　我已藏不住胯間的小帳篷了，再往深處彎彎腰，頭也不敢擡地說：“她……挺好的，又沒什麽大事……可惜不是安全期。”
　　老闆娘張大了嘴巴，驚奇的聲音大了起來：“什麽？妳老婆都給妳戴了綠帽子，妳還說‘沒什麽大事’？還‘挺好’？”
　　“真的沒事，又不是瞞著我。再說這都什麽年代了，上床這事……沒那麽嚴重。”
　　我松了口氣，終於說了出來。盡管心臟“砰砰”直跳，陰莖也越來越硬，感覺已經濕漉漉的了，可依舊覺得羞恥的刺激停留在頂點上下不來。
　　老闆娘上下瞅瞅我，終於發現了我的異狀，“嘖嘖，”
　　她又是鄙視又是奇怪的說：“嘿，妳看，老婆讓別人睡了，妳看妳還挺高興似的，真是想得開……這也不像是身體有毛病啊……”
　　說著，老是瞄我的下身。
　　我不敢再看了，兩手壓在小腹前把直立的陰莖壓下去，也不敢說話，快步出了夫妻用品店。
　　騎上摩托車，我努力不繼續想，弓著腰好半天才軟下來。‘又不認識，再說那老闆娘也不壹定信，沒事的。’我安慰自己。
　　這種冒險又自找羞辱的感覺，讓我覺得十分刺激。但我也知道，雨兒大概不會喜歡，回家也就沒敢說。
　　晚飯前，信義打來電話，又要請我們吃飯。我知道他今天是壹定會再次找我的，找我們也不只是吃飯，重點恐怕還是要去開房。但雨兒昨天做得太激烈，今天還吃了避孕藥，實在不願讓她再去，就回覆說：“林雨昨天很累了，又不是安全期，我們改天吧？”
　　信義大笑：“李哥妳看，我壹說妳就明白。要不這樣，今天就是吃個飯，吃完各自回家，好吧？”
　　我還依舊沈浸在那種被人知道自己戴綠帽子的刺激情緒當中，何況這個人還是最安全的，很想去面對他，面對這個肏過妻子的同學，想聽他怎麽說妻子。可雨兒並不同意，我那種被羞辱的渴望只能被吊起來。
　　飯後，我說是壹起散步，卻騎車帶雨兒到了城北，壹路註意夫妻用品店。
　　這裏離家很遠，周圍又是紅燈區，這裏的店老闆應該“見多識廣”了。感覺這裏會安全點，找地方放下車，和雨兒步行，說給她買點情趣用品。
　　“買那個幹嘛啊？妳覺得還不夠嗎？”
　　雨兒壹聽就想到假陽具上面了。
　　我吞吞吐吐解釋：“不是壹個滋味。再說，也不壹定光買那種，聽說有情趣內衣什麽的。”
　　“哦，那還行……挺清楚啊妳，經常來？我怎麽不知道啊？”
　　我不敢再隱瞞，也覺得還是讓她知道的好：“不是，這不昨天給妳買了毓婷嘛，無意中和老闆娘說了幾句話，覺得……別人知道我老婆和別人做……心裏挺爽……咱主要還是買東西！”
　　雨兒撇撇嘴，笑話我：“買個東西就說出這個來啦？我看妳就是有意的……真是沒辦法，誰叫王八老公喜歡……”
　　說著卻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緊了。
　　因為膽小，我們只找女老闆坐鎮的店面，找到第三家才找到。這老闆娘看樣子三十上下，化著很濃的妝，只是相貌最多只能算中下。
　　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老闆打過招呼，問我們要買些什麽，我拍拍雨兒挽在我胳膊上的手，說：“給我老婆買點東西，老闆妳推薦下？”
　　老闆娘挺自然的說起來：“假陽具是吧？妳看看這壹款，棱角明顯，這些筋都凸起得厲害，很好用。還有這壹款，電動的，打開開關，這個頭可以轉著圈擺動，賣得都挺好。”
　　說完笑著看我們。
　　我看看雨兒，她可能真是第壹次來這種地方，聽老闆娘介紹得這麽直白，早就羞紅了臉低下頭去，柔順的頭發垂下來，把臉遮住了大半。
　　我只好說：“電動的就先不用了，妳拿那個我看看。”
　　說著扭頭對雨兒低聲說：“妳不是說小劉的頭大、棱角凸起，挺舒服嗎？看看這個？”
　　聲音雖低，卻故意讓老闆娘聽見。
　　雨兒蚊子哼哼似的：“行，妳看著買。”
　　這麽個傢夥要壹百塊，看我掏了錢，老闆娘明顯更熱情：“小兄弟，我這還有男人們用的藥，吃的噴的都有，大妹子這麽俊，妳可得厲害壹點才行。這買假的還好，妳要是太沒勁，小心妳這俊媳婦給妳找個真的來！”
　　應該是剛才聽到了我的話，試探壹下。
　　正合我意，我心跳又開始加速：“呵呵，我覺得我還行。不過老婆更厲害，真的假的都行，她高興就行！”
　　都說女人八卦，果然不假。老闆娘剛才隱約聽到，這時壹聽這句話，立刻就憋不住好奇：“什麽真的假的都行？剛才我聽妳們說……什麽小劉，什麽什麽頭大的……”
　　我的陰莖又開始緩慢發硬，盡量明顯的說：“老婆的壹個老朋友，隔壹段時間就回來找她。”
　　“是妳媳婦以前的男朋友？妳們結婚了嗎？”
　　還是這個問題，我很喜歡說我們是結了婚的：“早結了。我不說了嗎，她高興，我怎麽都行！”
　　“妳說真的？回來找她，是上床還是見個面就算了？”
　　我胸口蹦蹦跳得更猛，羞恥的感覺更加厲害，說話也不利索了：“那個……壹般都是……去開房……”
　　老闆娘驚詫的張大嘴巴吸了口氣，結巴著問我：“妳真……心這麽大？說實話小夥子，我們這片，小姐特別多，可不管做這行的時候怎麽樣，結了婚還做的就少見，在外面找男人的，我還真沒聽說過……”
　　雨兒已經開始踩我的腳，讓我剛要硬起來就軟下去，卻仍意猶未盡，繼續出賣著自己和妻子：“她可不是做小姐的，就是以前……男朋友談了幾個，之後又舍不得徹底斷開，就壹直這樣……其實沒什麽，她高興了，我就喜歡。再說，這樣也不錯……更有情趣……”
　　老闆娘看看雨兒又看看我，終於瞄見了我褲襠裏的凸起，撇嘴壹笑：“行，行，妳們高興就好！頭回見有喜歡戴綠帽子的，說起老婆和別的男人好就支繃，真是……連雞巴什麽樣子回來都給妳說……”
　　後面不知想說什麽話，轉過話題：“看看，還有什麽想要的？助興的東西我這裏可不少，這裏，這裏……這些都小點，平時上班、走路都可以用……”
　　還有這個？我心動的看看那幾個小東西，看看雨兒，問她買不買。雨兒捏著我胳膊上的肉，有點羞極了：“要買妳買，我才不用那個！”
　　“那行，不買不買！”
　　我趕緊答應，再不答應就被掐紫了：“咱看別的。過幾天不是還要見小信嗎？買件情趣內衣怎麽樣？給他助助興……”
　　雨兒這次倒沒掐，已經瞥眼偷偷看另壹面墻上掛著的情趣內衣。
　　老闆娘聽到我的話，忍不住又開始八卦：“還有別人？還不是壹個？穿這個助興，都是要上床的吧？小夥子，大妹子嫁給妳這樣的，可真是有福了——到底有幾個啊？”
　　“……不少。”
　　老闆娘歎口氣：“不光不管，還幫著買東西，讓老婆穿著給別人助興，可真夠疼老婆的！”
　　又轉頭對雨兒開始介紹她的貨：“這些內衣，我都是挑最性感的進貨，這種半露不露的最好，男人見了就邁不動步！這片賣這些假雞巴、震動跳蛋什麽的多的是，都差不多，可這情趣內衣，就我這裏的貨最全、最好！我可都是壹件件挑的！”
　　老闆娘說話也隨意起來，當我不存在壹樣，介紹著壹款男女內衣套裝：“這件挺適合妳，高大壹點的都穿不進去，特別顯苗條，還能把奶子顯出來。這個男款小內褲，前面這個小洞正好讓男人把雞巴伸出來，卡在根上，又舒服，又顯威風……對了，小夥子，妳來看看。”
　　我其實壹眼就看上這款了，但雨兒還在挑挑揀揀，就沒說話，只是意動的拿起這“內褲”看起來。
　　老闆娘好像反應過來：“對了，這個可以單賣的，有很多只買女用的，男款的還多著好幾件——要幾件啊？”
　　雨兒也看出我挺喜歡，見我看她，低聲說：“那就……三件吧！”
　　老闆娘笑呵呵的幫著打包：“好，就先買三件。如果想要還有啊，多著好幾件呢！”
　　說完看著雨兒羞澀的背影，沖我努努嘴笑。我的陰莖又再次挑了幾下褲子，被老闆娘清清楚楚看在眼裏，又捂嘴偷笑。
　　回家路上，雨兒坐在車後座，壹會掐我的腰，壹會掐我的陰莖……可惜越掐越硬！
　　進了家門，雨兒長舒壹口氣，把自己扔進沙發，捂著臉哼哼唧唧的說：“老公！臭老公，我再也不和妳做這事了！以後妳也不準去！”
　　我也坐下，攬著她的頭，輕聲安慰她：“好的好的，都聽妳的——不過妳真不願意嗎？這種有點羞恥的感覺，妳真不喜歡？我可是覺得……有點刺激……”
　　說著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襠部輕揉。
　　玉兒還是不睜眼：“不好！不好！不喜歡！羞死人了！妳壹說，我還覺得可以，真去，不好玩，壹點也不好玩！再也不做這種事了！”
　　說著雙腿在沙發上煩躁的猛蹬。
　　看來是真的不喜歡了，我不再繼續，試探她：“好好，再也不去了！怪我，老婆，沒為妳想過，只顧我自己高興了。以後我們都不去了，我也不去了，好不好？”
　　雨兒從臉上拿開雙手，終於睜開了眼，嘟著嘴撒嬌道：“老公，我知道妳喜歡這樣的刺激，就像小孩子，喜歡炫耀自己心愛的玩具，可這真的不好玩……妳覺得這比給妳戴帽子還刺激嗎？妳都親眼看到過了……”
　　我眼前又浮現出信義那緩緩插進妻子身體的龜頭、他看我那好笑、戲謔、挑逗的眼神，還有那壞壞的笑，忽然覺得，這種刺激差得太遠了。我也分析原因：“老婆，這感覺是不錯，不過是因為，我第壹次親眼看到別人肏妳，有多沖動妳也能知道，可那之後都壹天了，怕妳累，都沒跟妳好好做……也許是憋的吧？或者是上午的時候偶然壹個小刺激……”
　　雨兒緊緊摟住我的腰：“嗯，好老公，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了。妳才幾下啊就射了，可不是妳的風格。還是妳疼我！現在，讓我好好伺候老公，好不好？”
　　我捋著她的頭發，強自說道：“不用，妳昨天那麽累，還是好好的休息兩天吧！我也攢著勁呢，到時候壹起發射，更過癮！”
　　雨兒不再說話，拉開我的褲煉，把淋漓的汁水咽下，賣力地給我口交起來。
　　先是慢慢舔吮，再用嘴唇包住牙齒，腦袋猛烈地起伏，有幾次都戳到了喉嚨。
　　不壹會，我就坐在原地，射進了雨兒的嘴裏，看著她吞咽下去，轉過頭來，沖我吧唧幾下嘴巴，照例張開嘴讓我看，沖著我甜甜的笑……
　　晚上，我仍舊睡不著，還在為雨兒不肯再做這種遊戲有點遺憾。胡思亂想中我想起，那麽多影視明星，尤其是港臺日本的，都拍什麽寫真集，那個不也挺好嗎？讓雨兒在陌生人眼前裸露身體，不比這種小遊戲要刺激得多了？雨兒這麽愛美，肯定願意！
　　第二天，我也沒跟雨兒說，先自己在網上瞭解。婚紗影樓不少，但要明白廣告拍裸體寫真的還真沒有。我羅列了幾家臨市看起來不錯的影樓，準備挨個打電話問問情況，沒想到第壹家就很順利。
　　接電話的是個小女生，聽了我的要求，看樣子又跟老闆商量了壹下，回答我說：“先生，我們這裏可以拍裸體藝術照，但不能露點。因為這都是要送到影印中心沖洗、裝裱，經手的人很多，我們老闆怕出事，被當作淫穢物品舉報就麻煩了，希望您理解。相信別的影樓也是壹樣。”
　　也只好這樣了。我又問對方是男攝影師還是女的，那小女生問我：“男攝影師有問題嗎？如果不行，我們盡量從別的影樓借女的來。”
　　我都有點後悔問這問題，不問的話就男攝影師了，只好說：“沒問題，沒問題，男的拍這個更有感覺……當然有女的更好了……”
　　跟雨兒壹說，她果然很高興：“女人的青春太短暫了，好好拍下來，將來等我們老了，皮膚皺了，再回頭看看照片——多美好的回憶！謝謝老公！”
　　約了壹個周末，我們乘車來到臨市這家影樓。我們核實好要求、價格壹應事宜，就進了攝影棚準備開拍。
　　剛才交涉的時候，出面的全是女人，進了攝影棚，才發現原來真是個男攝影師。接洽的小女生看我的眼神，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裏全是男攝影師，本想從同行那裏借壹個，可人家沒時間，所以……”
　　我很和氣的對她說：“沒事，沒事，那就這樣吧！”
　　壹個攝影師，兩個幫忙的小女生，加上我，雨兒面對著四個人寬衣解帶，脫到壹絲不掛。剛開始也有點緊張，我幫她脫的時候，能夠看到她壹絲絲的戰栗；可以到了聚光燈底下，很快就自然起來，坦然面對我們的目光，展示著她秀麗可人的身姿。
　　雨兒的乳房並不是很大，但是很挺；腰細得很，只有壹尺八，可是臀部卻不小，同樣挺翹。尤其是皮膚，光滑、細膩、白皙，即使在聚光燈下，幾乎不用怎麽處理，攝影師就說效果已經很好了。做服務的兩個小女生看得羨慕不已，不住誇讚。
　　這個攝影師是個姓陳的中年男人，略有點長的頭發，鬍子刮得很乾凈，看上去瀟灑不羈又乾凈整潔，也讓雨兒看著舒服，很配合地按照他的要求擺出各種姿勢。我們都開始喊他陳師傅。
　　“把頭發往左邊拉壹拉，擋住乳頭！”
　　“手再往下壹點……嗯，對，擋住下面，露壹點毛沒事！”
　　“再往左歪歪頭，左手再擡壹擡……嗯，對，從我這個角度擋住乳頭就可以了。右腿還要往上翹壹翹……對，要擋住陰……那個關鍵部位……”
　　陳師傅說著還從相機後面偏了下頭，好像要看得清楚壹點。
　　雨兒的眼睛開始水汪汪的，盡量按照陳師傅的要求做出各種姿勢。終於，在拍了壹個坐姿的寫真之後，陳師傅擦了擦汗，對我說：“老弟，妳幫忙清理下，我們休息壹下再接著拍。”
　　說完，快步側身出了攝影棚，卻沒有躲過我特意關註的眼神——果然也支起了帳篷！
　　我拿著毛巾來到雨兒身邊，想要給她擦壹擦熾光燈照射下流出的汗水，她卻並不配合，沒有站起身來，只是坐在原地擦了壹下。我留意了壹下，雨兒的胯間已經濕漉漉的了。
　　我盡量擋住兩個服務小女生的視線，拿了紙巾遞給雨兒，可那倆小妞似乎沒什麽可幹，壹眨不眨的盯著我倆看，禮貌卻又羞人。我壹徑弓腰、用衣服遮擋，卻無法完全藏住胯間的帳篷。
　　雨兒接過紙巾，用自然而又隱蔽的動作快速的擦拭了淫水，對我說著“剛才哪個姿勢好些、哪個有露點危險”之類的話，平靜自己也想讓我盡快“消腫”。
　　“小青、小麗，下面我們換個佈景，擺上那幾個草編的座位和掛飾，另拍壹組！”
　　陳師傅擦著汗、端著水杯走進來，我們趕緊起身，讓在壹旁。
　　兩個小女生走上前，想要拿開剛才墊在雨兒身下的毛巾，卻發現，已經濕了大大的壹團。她們吐著舌頭相視而笑，我們都看在眼裏，雨兒羞得把臉埋在我懷裏。
　　陳師傅故作鎮靜的開玩笑：“美女，妳很敏感嘛！”
　　見雨兒不說話，轉而對我說：“弟妹現在這感覺，拍出來效果肯定特別好。不過接下來坐草席，得註意下。”
　　我背對著他，扭頭不解的問他：“註意什麽？”
　　陳師傅啜著牙花子斟酌著說：“這美女，太敏感，那個……水挺多，毛巾還差點，草席……沾水就變色，後期還得修……是吧？”
　　我的臉騰地就紅了，可是陰莖也跟著立即就硬了。我扭過頭背對著他們，又拿了幾張紙巾，幫雨兒擦拭了幾下，還特地往她的陰戶多擦了幾下。雨兒緊緊攥著我的胳膊，埋著頭，分開腿配合地讓我擦拭。看得陳師傅不斷啜著牙花子，兩個小女生換完佈景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麽，眉眼間掩不住的笑意。
　　陳師傅繼續認真拍攝，胯間的小帳篷始終不曾低伏；兩個小女生扭扭捏捏、打打鬧鬧，按陳師傅的指揮配合著佈景；雨兒則故作大方自然中時時露出羞澀，擺出各種姿勢，除了拍攝角度，身體的各個部位都不斷展示在各人面前，包括那股間淫水拉出的長長細絲……
　　我坐在壹旁，看著自己妻子在陌生的男女面前展示著自己的身體，那種驕傲和羞澀的感覺，讓我的陰莖始終高高揚起頭，胯間簡直可以用洪水氾濫來形容。
　　都說女兒嬌，何以渡芳年？妻子的身體是完美的，可是這種完美，如果不是我，恐怕要始終藏在厚厚的衣服裏面，只在少數人面前暫時展露，只等那飽滿細嫩的皮膚慢慢變黑、變皺，那挺翹的雙峰和豐臀，慢慢癟下去、垂下去，無人得見，無人欣賞……
　　妻子的魅力，容貌、身材只是壹個方面，我甚至認為，只是次要的——她的敏感、她的淫蕩、她的技術，才是她魅力中比重最大的。如果這些始終讓它深藏在我的心裏、我們的家裏，對她來說，太寂寞了！就像山野的花朵，雖然美麗，卻只能默默開放、默默飄落、枯萎……
　　我想了很多，但卻無法表達。按照陳師傅的要求，拍攝完幾組寫真，我們又要求加拍了壹組，表現雨兒那雙小腳。
　　回家的車上，雨兒滿足的偎在我懷裏，壹路無言，幸福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