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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覆滅的沈淪 by christopher1628

2019-12-8 21:17

我的女友熙蕾相貌清純脫俗,雙腿雪白且修長,可比上模特兒的身材,上天贈予熙蕾那對懸掛胸前乳毛色白如玉的靈兔,我尚且壹手未能盡握那只嫩紅細眼的玉兔,熙蕾水蛇腰間下的兩片豐臀活像熟滿的蜜桃,不禁教人忍不住上前咬壹口。
  我名叫阿齊,家境比較富裕,成績有望入讀壹流大學。熙蕾是我補習班的學生,千追萬求才贏得美人歸。跟她交往時候熙蕾還是處子,並且屬於那種超保守的類型,然而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的「綠帽情結」超重,我最喜歡幻想看到別的男人用胯下兇器「寵幸」女友,壹邊在旁自我慰藉。要是願意努力付出,我相信美夢總有壹天成真。
  苦等壹年,千載難逢的機會來了。
  女友熙蕾想留住青春的美麗。我有壹損友鄭忠強,是職業攝影師,長相比較猥瑣。先說臉廣賤肉橫肥、眼小如豆似白眼的(聽說是陰險小人會使暗箭)習慣說話後低頭虎視眈眈的,牙小而斜,舌尖薄,就是攝影技術超好,靠在師傅的名氣下,不少女明星都聘請他拍攝唱片封面。胯間懸吊著壹根使女人觀棒色變的淫棒,憑藉這些絕活使他勾女無數,更甚者喜歡淩辱變態的性愛交歡。
  我壹時的錯誤害我女友最終淪為妓女。那天我跟熙蕾相約忠強在攝影棚拍藝術照,結果熙蕾在攝影棚被忠強慢慢地引誘,由拍藝術照開始。我記得忠強先吩咐熙蕾腿去深沈的外套,再針對她的優點說:「熙蕾,妳……可否也……脫掉上衣?妳比玉女慧敏還要美,身材跟姿姿不分上下,常言道「好趁青春留倩影」,妳就別浪費妳的本錢嘛!」
  為減低熙蕾的戒心,忠強先不斷贊美熙蕾博取她的好感,說:「熙蕾,妳比年輕的偶像還漂亮呢!拍藝術照片好像有點浪費……要不然,妳試把上衣領口拉低壹點……不用害羞,對,就是這樣……往下再拉低壹點……不錯,接下來……熙蕾,能否挺著妳的咪咪?對……妳的咪咪外形很好看,要是拍內衣廣告的話,壹定會爆紅。可惜……我剛接拍那內衣廣告的模特兒都沒妳那麽好看,害我失掉這份拍攝工作呢!要是我找到壹個像妳的模特兒……唉……」
  果然忠強的油腔滑調很討女生的歡心。
  奈何熙蕾只是十七年華,年幼無知,哪知道人心險惡呢!被壹位好歹都是專業攝影師捧上天,怎麽不會心花怒放?熙蕾先是同情忠強的遭遇,看到忠強可憐兮兮的模樣,又不禁同情他起來。
  另壹方面,熙蕾想到拍內衣廣告的模特兒穿上性感的內衣,不禁輕咬櫻唇,沒多久雪白的俏臉浮現出兩團紅霞,兩只水靈靈的眼珠半羞半閉著,小嘴良久才吐山壹串少女心底話:「那麽現在妳找到我……要是我……願意幫忙……妳會重新得到那份拍攝工作嗎?」
  內心天人交戰的熙蕾那乍羞乍愧的模樣,實在使人沈醉,忠強當然也被熙蕾的羞態迷倒,他裝模作樣起來,感激地說:「熙蕾,妳真的願意嗎?當然,那老板說只要我能趕在限期前抓到合適的模特兒,我還是這份拍攝工作的首選攝影師呢!」
  熙蕾心裏既想幫助忠強,又想當壹回模特兒,縱使生性羞澀的她坦蕩蕩穿上性感的內衣拍內衣廣告確是很惱人,而且少女情懷總是詩,熙蕾嫩白的皮膚代表純潔的心,現在身為男友的我偏偏打算要損友汙染她純潔的心靈、奸淫的她的清白,奪去她的初夜,現在想來真的悔不當初!
  忠強耐心地開導說:「好吧!熙蕾,妳……可以開始脫掉妳的外衣嗎?我們先在這裏拍些照片看看。」
  看到熙蕾還是遲疑不決,忠強繼續鼓勵說:「熙蕾,妳不用怕,這裏只有我跟阿齊在這裏,妳放心吧!」
  熙蕾未能下定決心,雙眼望向我那裏求救似的,沒料到我卻沖她點著頭,熙蕾才勉為其難拉高上衣。
  忠強繼續鼓勵說:「熙蕾,妳坐好……對,真是乖巧的女孩呢!」
  露出純白色的內衣,得到忠強不斷的鼓勵下,熙蕾咬緊牙關脫掉壹襲純白的裙子,內衣裏包裹不住她胸前那對圓滾滾、漲鼓鼓的豐乳,已經把兩只匿藏的小白兔揭露出來。
  忠強還未滿足,在拍的過程中多次要求熙蕾說:「熙蕾,妳拍起內衣寫真果然很美,可是我想……妳多換幾套內衣試試看。」
  為使羔羊減低自己的警覺性,忠強先拿那些比較保守的內衣,連熙蕾穿起來都感到很土氣呢!忠強看出熙蕾不喜歡穿上自己挑選的內衣,著她到衣服間挑選自己喜歡的款式。
  忠強說:「熙蕾,妳慢慢挑選吧!肚兜、薄紗透明丁字褲,甚至情趣內衣都可以唷!」
  我知道熙蕾愛穿純色的衣服,所以我猜她會挑選純紅色的肚兜。果然,熙蕾上身戴了壹個紅色棉布肚兜從試身間換上走出來,紅彤彤的肚兜緊緊地裹著碩大的奶子,立時壹對肥大的小白兔頑皮地撐起肚兜,下身還是穿著那條短裙,裏面依舊空蕩蕩的不著內褲。看上去真有點不倫不類,但是,也平添了幾分性感、妖冶。熙蕾則如小孩天真地走到鏡中轉幾圈自我品評起來,好像是在購物中心挑選衣服呢!
  忠強走過來看到如此嬌美的熙蕾,禁不住贊不絕口說:「熙蕾,妳穿起紅彤彤的肚兜果然很好看,很可愛……」
  接著舉起攝影機拍了幾幀照片。
  然後忠強開導熙蕾擺出幾個佻皮的動作說:「熙蕾,妳試看瞇眼……對……給鏡頭送來壹個飛吻……好看極了……哈哈!我看妳已經是小美人,比妳穿純白色好看多了。妳知道嗎?內衣帶點情趣才好看,待會給妳看些作品吧!」
  被忠強贊過的熙蕾,小臉羞愧得襲來壹陣櫻桃色的粉霞,謙虛地說:「忠強哥……妳過獎……蕾蕾沒有像妳說那麽美麗……還有……蕾蕾就是愛……純色的衣服……所以……我……才挑這件紅彤彤的肚兜呢!」
  熙蕾不斷的擺動兩腿和胯部,那條短裙漸漸翻了上去,把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整個露了出來,中間光禿禿、飽滿滋潤的陰戶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誘人。幸好這裏地處偏僻,除了我們幾人之外就沒有人看見這淫褻的風景。
  忠強拍下幾幀熙蕾的肚兜照後,著她再挑幾件情趣內衣換換看。就這樣,忠強挑選薄紗透明的內衣給熙蕾,忠強看到熙蕾拿起薄紗透明的內衣遲疑不決,也不欲嚇壞伊人,只是興致勃勃地說:「熙蕾,妳也順便照顧壹下我那位喜歡絲襪的老板,搞點絲襪誘惑好了…絲襪那款……拜托妳好了!」
  禁不住忠強多番要求,熙蕾挑幾件情趣內衣進試身間,最後竟然挑選薄紗透明的內衣出來,還穿起白紗紡成的絲襪呢!熙蕾起小嘴不滿地說:「忠強哥,妳給我的情趣內衣只有這件薄紗透明的合我的尺碼呢!蕾蕾不依…」
  忠強抓起相機壹邊拍照,壹邊說:「哈哈!要是不合穿就幹脆別穿好了。蕾蕾,相信我,脫掉胸罩吧!拜托妳好了,我看妳的乳房那麽美……」
  當然就熙蕾的體態而言,水嫩的白滑肌膚、纖細的柳腰、渾圓的臀部;最要命讓男人流口水的那對圓滾滾、漲鼓鼓的豐乳、壹雙修長的玉腿、還有小巧的金蓮秀足,要是熙蕾光著身子的話,肯定教不少君子雅士猛吞口水,何況是風流成性的忠強呢!
  忠強死命地盯著,換上不同的角度拍下熙蕾胸前乳毛色白如玉的靈兔,要是我沒有淩辱女人的「綠帽情結」,我可能已經走到女友身邊阻止,沒想到忠強還要看到熙蕾的全相,連我這男友都沒法欣賞這位守身如玉的女友呢!我知道忠強不到黃河心不死,壹定會想點辦法哄騙天真的熙蕾。
  果然,忠強終於入正題說:「熙蕾,妳比年輕時的麥當娜還漂亮,妳都知道她拍壹舉成名的祼照我還留著她的呢!妳看看,她的乳房……咪咪都沒有像妳的好看……相信我,脫掉胸罩吧!拜托妳好了,我看妳的乳房那麽美……」
  還真七情上面呢!
  忠強又秀出壹臉無奈說:「熙蕾,我不得不跟妳說實話,我今年參加人體藝術節攝影大賽,優勝的攝影師可以進軍國際影壇,跟美國壹流的攝影大師學習,而他的模特兒則可以得到……著名雜誌壹期的封面女郎。熙蕾,只有妳那雙美乳才配我,為妳的美麗出賽參戰……不過要是熙蕾妳不願意……的話……」
  他說得像是以哭腔唱歌壹樣,熙蕾快聽到心酸了。我想那麽入戲,要是那家夥真的當演員演起戲來,不當影帝才怪!
  盡管熙蕾心血來潮想要壹舉成名,但還下不了決心。熙蕾櫻唇小嘴發抖著,輕咬下唇說:「不要吧……人家的咪咪怎可能比她……大呢?」
  我光想到熙蕾由普通藝術照變成內衣的拍寫,再來人體藝術赤裸裸地奉獻身上三處給男人觀賞,為求觀賞女友被忠強淩辱,我推波助瀾地說:「熙蕾,妳怎麽能害忠強錯失拿獎的機會?妳都已經走了那麽多路,難道妳都不願意多作壹點犧牲嗎?要是現在放棄的話,妳對得起忠強嗎?妳對得起自己嗎?」
  我內心想說,熙蕾快點脫,不然妳對得起壹直想淩辱妳的我嗎?
  熙蕾陷入短暫的沈思,沒多久眼神再次靈活過來,深呼吸,咬緊牙關說:「阿齊妳說得對……要是我不脫的話……剛才拍的照片不是沒有意義嗎?我怎能教忠強失望……但是……」

  我知道她的顧慮,故意說:「忠強不僅是我好友,他是人體藝術的攝影師,都不知道多少女孩跟他合作過,而且我也在場。妳放心好了,盡管放手壹拼,徹底脫吧!」
  忠強前來唱和著:「對,不就是……跟我合作過拍裸照的女孩,沒上百也有過十位數的,蕾蕾,妳可以放心脫吧!」
  兩個男孩鼓勵壹個女孩脫光身體,我跟忠強壹同拍手唱和:「蕾蕾加油……脫……脫呀……蕾蕾……加油……」
  壹個想送人戴綠帽,壹個想人送自己戴綠帽,簡直有如倚天、屠龍合璧,蕾蕾,妳快點脫吧!
  熙蕾的信心越來越強,隨著空調減少,攝影棚內溫度變暖多了,熙蕾越來越大膽,剛開始還磨蹭不少時候,此刻摘下胸罩卻不消廿秒,兩只匿藏於熙蕾胸前的白兔開始冒出頭來。
  慢慢脫光豐滿上身,順著蛇腰,接下來熙蕾褪掉深鎖三角山丘壹帶的禁地的內褲,節奏卻慢下來,不過最終還是壹鼓作氣脫個清光。然而由於個性保守,熙蕾慢慢脫光後,還是連忙把三點遮掩。如此幼稚的美女半羞半掩的裸體最能牽動男人的心,還有胯下那根家夥呢!
  盡管三點被遮掩,依然能清楚地看到兩只藏於熙蕾胸前的玉兔,壹雙白兔粉紅、小巧的眼睛被主人白嫩的玉手遮掩著,活像怕玉兔「看到」陌男子會慌張得東奔西跑壹樣。可憐這對白兔慘被主人勒得緊緊的,仿佛無法呼吸壹樣,多麽令人失望。
  我跟忠強都看得快要眼睛掉下來,忠強忍著滿腔欲火和心中的贊美,擺出壹副專業的氣度指揮熙蕾擺出性感的姿態:「熙蕾,妳這個動作,實在美極了……妳先瞇著眼,再挑逗壹點……熙蕾……真聰明……壹教便曉……再來……吐出丁香,把舌頭卷曲起來……對,就是這樣……頑皮點……做得好!現在試試主動摸摸咪咪……」
  我知道這樣的動作,根本都不是藝術照,是成人,至少不用摸咪咪吧!
  熙蕾臉蛋流露出既羞且愧,兩頰緋紅嘟著小嘴說:「忠強哥,像這樣嗎?……」
  然後忠強繼續在嘴巴上下工夫誘贊道:「對,就這樣……使勁點……熙蕾妳真乖巧,壹教便會,多少模特兒都沒有妳那麽乖巧,妳果然天生就是模特兒的材料,幸虧碰到我,否則妳現在的美態都慘被埋沒了……」
  我心想:「忠強……要是熙蕾慘被埋沒還是比讓妳的雞巴煙沒好吧?」
  熙蕾頓時流露出高興的表情,忠強乘勝追擊,慢慢誘導地說:「不要停……
  繼續摸咪咪……使勁……我想妳手指如果能深陷咪咪壹點……對熙蕾緋紅臉蛋像熟透的蘋果,閃動著雙眼,然後以十根玉指壓透胸前的玉兔,兩頰緋紅嘟著小嘴說:「忠強哥,這樣可以嗎?……」,乳肉橫飛,香艷極了,忠強不慌不忙,慢慢誘導地說:「美極了!接下來……熙蕾妳可否……松開妳摸著咪咪的手呢?」
  熙蕾開始有點遲疑,緩緩地說:「這樣……不太好……吧?……人家看到人體藝術的……都不壹定把……咪……咪……都露……出來……」
  畢竟少女心事,熟能猜中呢?
  然而,畢竟忠強不是第壹次哄騙懷春少女上床呢,他當然能夠駕馭這些問題,忠強走近熙蕾眼前,拿出壹幀寫真說:「熙蕾,妳看看這幅人體藝術照,照得多美!女孩多麽自然!妳覺得如何?」
  熙蕾凝視藝術照中的女孩,只看到壹位天真爛漫的小女孩神態自若地裸露身體,壹點也沒有色情的效果,從看得藝術照的橫面看得出攝影師的技巧熟練,柔和的燈光映射到女孩白皙的雪肌,似是壹陣陽光灑照到連續不絕的雪嶺,女性胴體的自然美表露無遺,這幀堪稱完美的人體藝術照深深刻印熙蕾的腦海中。
  忠強看準時機,故意輕柔地問:「熙蕾,妳覺得自己,比得上她的美貌嗎?」
  熙蕾回想起自己的身體於腦海中跟相中的少女裸體比較,其實以熙蕾可愛又帶點性感的臉孔,單是以貌尤勝藝術照中的女孩,更遑論身材。要知道盡管相中少女的胸前壹對鮮嫩的竹筍煞是醉人,然而要是比上熙蕾的兩只勾魂奪魄的玉兔,實在是猶有不足呢!
  但是我想,最後熙蕾為什麽可以在鏡頭前裸露身體?我想是賴於這幀完美的人體藝術照吧!尤其是相中的女孩完全沒帶半點慌張,神態自若地裸露身體,使熙蕾深相所有裸體藝術照都是以表揚女性胴體美為出發點,跟那些淫穢不堪的色情照不能相題並論的。
  熙蕾良久才敢吐出這句話:「熙蕾……覺得……自……已……比上……她的美貌……」
  把話說完後,熙蕾還是盯著我。
  忠強看準時機欲再攻下壹城,溫柔地問:「熙蕾,妳猜是誰拍的這幀藝術照呢?」
  看到忠強自信地笑著,答案果然呼之欲出。熙蕾凝視其貌不揚的忠強,沒法相信他竟然那麽有才華,不禁帶點欣賞的眼光對忠強另眼相看。盡管忠強跟熙蕾彼此間的芥蒂漸漸消失,忠強溫柔地說:「熙蕾,妳願意的話,忠強哥拍得妳比這幀藝術照更美……更純真……妳願意嗎?」
  聽不到熙蕾的回應,忠強再輕聲地,再三拜托的說:「熙蕾,妳的乳房形狀很美,要是慢慢讓牠們變老,變醜……不是很可惜嗎……原本忠強哥拍得妳比這幀藝術照更美……更純真……」
  經忠強再三拜托,熙蕾才勉為其難答應松開摸著咪咪的手,兩只匿藏於熙蕾胸前的白兔終於原形畢露,致紅的兔眼,映襯那對雪白的乳兔。
  忠強生怕性格羞愧的熙蕾會隨時變掛,抓緊時機按下快門,鏡頭無情地窺視熙蕾的豐乳,還有乳頭的粉紅、小巧的乳暈。
  忠強繼續贊道:「對,就是這樣……笑壹個……熙蕾,自然點,就像妳剛說自已比上她的美貌,……那就比她更有自信……對……就是這樣……挺起妳的咪咪……雙手摸摸咪咪……熙蕾妳真乖巧……妳想不想當模特兒?要是熙蕾想當模特兒……忠強哥壹定不會埋沒妳的美態。」
  熙蕾聽話地雙手掩蓋胸前那對的豐乳,卻沒考慮到原來掩護下身丘穴的手都移開,深鎖於幽深山谷的鮮嫩的肉蚌倏然活現眼前,呈現出壹線光滑的峭璧裏的縫隙。
  忠強誘導地說:「好……現在……熙蕾……自然地松開妳摸著咪咪的雙手,記住,自然地……」
  忠強更正地說:「不對……妳得使勁抓緊咪咪……只是……松開手指,很自然地把小巧的乳暈……露出來……很自然地……」
  熙蕾聽到忠強連續幾次要求她自然地做出甚麽動作,她都以為抓奶摸乳都是裸體藝術照的自然動作呢!這樣也好,祇不過花點時間誘導熙蕾,她已經沒多忸怩地擺出忠強吩咐的自然性感的動作。
  忠強開始指揮熙蕾擺出更色情、更下流的姿態,不斷地說:「熙蕾,妳先瞇著眼……再挑逗壹點……再來很自然地……吐出丁香……很自然地……把舌頭卷曲起來……幻想吃著冰淇淋……對……就是這樣……頑皮點……主動緊抓咪咪……現在……請妳……很自然地露出妳……小巧的乳暈……當然……捏壹捏更好……」
  熙蕾居然還真的瞇著眼,卷曲著丁香,玉臂夾起自己的雙峰,手指捏起還淫蕩地扯著小巧的乳暈往外拉,忠強慢慢沈沈的聲音像要催眠熙蕾壹樣,果然熙蕾馴服擺出比色情照中淫穢不堪的模特兒還要浪的騷態,比下流的妓女還要騷。熙蕾現在的動作讓我聯想著她抓著奶、摸著乳,像幫嫖客吹喇叭壹樣的妓女,或者正在用胸前的白玉兔咬著嫖客肉莖打奶炮呢!
  畢竟是幻想,忠強慢慢沈沈的聲音喚醒我的註意,熙蕾聽到忠強說:「熙蕾妳先保持著這個動作……分開雙腿……對……別害羞……很自然地……雙腿……
  再分開壹點……妳瞇著眼……再挑逗壹點……屈膝向外……緊抓咪咪……好……
  吐出丁香……舌頭卷曲起來……」
  忠強拍了數十幀熙蕾淫穢不堪的照片,鏡頭中的她緊抓雪白的雙峰,從嫩指之間細縫透現兩點粉桃色的乳暈,卷起吐出的丁香不知在舔弄什麽似的,屈膝向外分開那雙修長的雪腿,連帶三角山丘下,擋在蜜壺外邊細密的巖閘壹並呈現人前。
  沒多久,熙蕾聽到忠強輕柔地說:「熙蕾……妳……自然地……掰開……小妹妹……我要拍照了。」
  熙蕾依言掰開蜜壺外邊細密的巖閘,露出嫩紅的處女膜,同時她開始意識到危機,頓時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陌生人面前把最隱私的部位暴露出來。
  剛才熙蕾還沈醉在拍攝中,現在她都羞愧得低低垂首,壹只玉手移回掩護下體的原處。
  忠強溫柔地的、耐心的勸言說:「熙蕾,妳乖乖吧!都已經拍過……小妹妹了……蕾蕾妳別害羞,難道妳忘記自已剛才說,要比相片女孩更勇敢嗎……」
  幾經勸言,熙蕾才勉強再次露出嫩紅的處女膜,忠強臉上再次露出高興的表情,也許是他樣子比較猥瑣,我怎麽看他都好像在淫穢地的笑著,可是雙眼卻沒感到壹絲下流的神態呢!
  忠強帶點鼓勵說:「做得很好!蕾蕾,妳真乖!接著是……處女膜……不錯呢!還真嫩紅耶!熙蕾……妳……妳該不是……處女吧?」
  畢竟熙蕾不是濫女浪婦,盡管身體被看光,如此隱私秘密還不易吐露人前,她說:「妳怎可以問……這麽羞人的事,人家……怎好意思……說出口呢?要是妳想知道,便……問阿齊好了……」
  我看到熙蕾如斯浪蕩的模樣,心想果真是壹抓春奶露、低頭撫玉琴;內聞流水聲,春露綿綿滴。熙蕾已經春情泛濫,今天通奸壹事已經如箭在弦,要是我再疏通壹下自然水到渠成。
  光想到讓其貌不揚的損友給心愛的女友奪去貞節,已經教我金槍不倒了,君子之行莫非勤人向善,為多愚夫之樂莫教淩辱妻女為甚,我極力主張妻女淫人偷漢,好使我當壹個不折不扣的愚夫,簡單是人生壹大快事!
  我便朝熙蕾開玩笑地說:「蕾蕾,妳都已經那麽挑逗了,還……主動摸咪咪呢!……才把我們老實的忠強嘴巴乖巧起來……妳……果然是當模特兒的材料,幸虧我帶妳到這裏……否則妳現在的美態都慘被埋沒了……我們還要感謝忠強給妳拍下那麽美好的回憶……妳就別害羞……好好親自回應他的問題……才算報答他壹點點心意。」
  怎料忠強看到熙蕾瞪了我壹眼,便耍起君子的氣度來,他說:「熙蕾,我都快拍完照了,知道妳還是處女,我感到不錯呢!現在還真有那麽乖巧的女孩耶!蕾蕾,妳真是……壹位純情小天使呢!」
  他還真懂裝呢!害熙蕾心都甜起來。
  接著忠強佯稱說:「熙蕾……阿齊……我先往洗手間解手,蕾蕾,希望妳先別穿衣服,因為可能有些照片不能用,還要妳補拍呢!」
  熙蕾乖巧地說:「好,忠強哥,我跟阿齊留在這裏等妳回來。」
  忠強臨去時遞給熙蕾壹杯暖茶,說:「熙蕾,妳光著身子比較涼,先喝點熱茶。」
  熙蕾不知有詐:「謝了!忠強哥還真貼心呢!不像妳硬要把女友脫光……」
  我心想:「對,我就是要把妳脫光!還要他把妳吃!妳什麽都不知道,還贊他貼心呢!哈哈……真是天真得很!」
  我看到忠強說完便往洗手間前去,哪知熙蕾還沒喝完有便意,也往洗手間前去。熙蕾看到洗手間的門打開了,便探頭壹看,才發現忠強站在馬桶內解手,原來忠強故意把自己脫得精光,外露自己那胯下淫女無數的兇器。
  忠強的父親是居於澳洲的華僑,在忠強十多歲的時侯舉家自澳洲移民香港。
  盡管忠強壹身肥肉,憑藉自幼在陽光與海灘習泳的關系,皮膚要比我們黑得多,盡管熙蕾心裏多麽想避開兇器的視線,然而她無法把視線從眼前吐出黃金色的聖水的兇器離開。
  熙蕾已經心如鹿撞,連呼吸也急促起來,胸前那對白兔更是顫抖不已。其實女生不是很在乎男人勃起的陽具,反而會讓壹般正常女人有種不快、甚至反胃的感覺,可是喝過春藥的熙蕾卻是例外呢!熙蕾說她當時在藥效發作之下無法拒絕任何誘惑,何況是令自己性奮的雞巴呢,她跟我說如果忠強現在當她的面撒尿,她壹定會張開小嘴讓他尿進去。
  忠強心知羔羊已經踏上自己設下的陷阱,他假裝不知情,展露壹身肥肉,挺起那根兇器,只看到莖身長滿青筋血管,紫紅色的龜頭外露像棒棒糖。
  忠強念起臺詞:「熙蕾呀……熙蕾呀……妳奶子那麽棒……櫻桃色、小巧的乳暈、鮮嫩的小屄屄……我是多麽想舔呢……可是像妳那麽純樸正點的妹妹……
  我實在無法對妳下手……可是如果我不跟妳壹起赤裸裸拍攝動作藝術照的話……
  我就不能參加比賽……天呀……我要怎麽辦嗎」熙蕾看到忠強胯下如此粗大的兇器,還有紫得發亮的龜頭,不禁猛吞口水,尤其聽到忠強激贊自己的身體,下體更是壹發不可收拾地淌流著愛液。
  忠強扶著胯下灰黑如炭的雞巴,裝作可憐地說:「小忠強,妳教我怎麽辦?
  總想不欺負熙蕾這麽正點的妹妹……可是我又……失去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小忠強呀小忠強……要知道……藝術照比賽是每隔四年才有壹次呢!難道我註定被師傅看扁嗎?唉……」
  聽到忠強如斯痛苦,熙蕾純真的心也不禁沈下去。正當熙蕾打算走進去安慰忠強時,怎料忠強突然轉身跟熙蕾四目交投。忠強裝模作樣地說:「妳怎麽會在這裏?妳都聽到我剛才的話嗎?」
  熙蕾脤紅著小頭羞澀地點頭,然後又低頭逃避光著身子的忠強。
  忠強裝作可憐,帶點無奈地說:「不好意思!熙蕾,我忘記了跟說妳壹樣重要的事,為了保證所有遞交作品真是由負責拍攝的攝影師親自操刀,攝影師需要跟模特兒同時赤裸裸合拍另壹套動作藝術照!」
  我知道狐貍已經露出尾巴,突然我的綠帽情結發作,幻想著忠強超大碼的如黑炭般醜怪龍頭、猙獰的黑毒蛇插入女友柔嫩的小妹妹,然後往裏面灌漿,我實在無法抗拒清醇的小美眉女友跟皮膚黑漆漆的損友搞黑白配的誘惑,當然還有女友的白卵接受損友的黑精懷孕,下體不禁挺槍致敬起來。
  我絕對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只好把握時間說服熙蕾:「熙蕾,我想妳可以考慮……模特兒跟攝影師合拍是很正常的,反正妳跟忠強都脫光了,不差擺出姿態合拍……妳看忠強多大方!」
  熙蕾看到忠強露出了壹根黑毛毛的、而且勃起的近乎猙獰的男性陽具,突然感錯愕而驚訝,緊張得口吃起來:「我……」
  我加強語氣:「難道妳想害忠強失去參展資格嗎?」
  熙蕾甚至感到帶點被威脅的不舒服感,聽到我的責罵,才咬牙切齒鼓起勇氣說:「好吧!」
  忠強胯下那根勾女無數神根兇器終於出鞘,熙蕾白皙細致的臉頰頓時變色,天朗氣色的雪白壹下子轉為風雨欲來的危紅。熙蕾雪嶺梅巔倏然兀凸起來,伴隨壹陣少女春心蕩漾,沈甸甸的雪嶺玉球也為之抖動牽動,害忠強胯下那根兇器更見猙獰。
  這樣不難想像熙蕾的心態,設身處地想,即使我看過不少小電影的壞男孩,但要是女性拍攝師被拍攝到壹半,竟然脫下褲子讓我看她的蜜壺,我壹定跟壹般男人壹樣不知所措,何況是性格羞澀的熙蕾呢!
  樣貌猥瑣、身黑如炭的忠強緊緊擁著熙蕾雪白的胴體入懷,形成兩條壹黑壹白的肉蟲交纏在壹起。忠強要我給他們拍下肉體相交的動作,抱緊此肉體後親吻著,熙蕾細致臉蛋由白轉紅,不知道她是痛楚、討厭,還是害怕,她的俏臉、細致的五官正扭曲著,纖弱的身子也顫抖振動呢!小巧細嫩的奶暈不禁兀凸起來,看來熙蕾剛喝過的春藥正在發作。
  當然忠強卻管不了那麽多,不時撫慰熙蕾的臉龐、腰肢和身上比較不敏感的地帶,自然地繼續撫摸到女人的下身,這樣忠強在愛撫熙蕾時已經用手指來確認蜜壺的入口,並來回撫慰她的性感帶。接下來,就是以勃然大怒的神根頂住熙蕾的處女膜,壹步壹步慢慢向熙蕾處女神聖之土邁進。
  畢竟是未經人道的小美眉,熙蕾待到忠強已經兵臨城下,才懂得抵起被硬闖的禁地時零星的反抗,熙蕾已經完全潰不成軍,開始呻吟,禁不起對我說:「忠強妳……不可以……阿齊,我的處女膜……馬上就要被……」
  我裝瘋賣傻說:「……甚麽……蕾蕾。妳的處女膜……甚麽……妳就別害羞……處女膜……剛才妳都被拍下……處女膜……」
  忠強知道即使在完美的性愛過程中,未經人事的女生剛開始的時候只會感到害怕、退縮,如果自己撫慰得法,進行充份前戲之後,熙蕾全身的細胞會同時被焚燒起來,陰道就會分泌出愛液。果然,熙蕾的欲望會逐漸增強,可是熙蕾生性羞澀,知書識禮的她豈能幹出無媒茍合之事,何況在自己的男友面前呢!
  熙蕾壓制住體內漸漸增強的欲望,正要再次開口抗議時,忠強迎上他賤肉橫生的肥臉,堵上厚厚的嘴唇強吸她的小嘴,熙蕾望著忠強眼小如豆似的眼珠,四目相交之間,忠強張開厚唇說:「蕾蕾……給忠強哥吧……我會好好疼蕾蕾呢……」
  熙蕾感到體內微小而模糊的欲望已經足讓自己蜜壺濕潤起來,待熙蕾的雙乳雪峰已經被忠強粗糙的手把玩過幾遍後,更分泌出愛液呢!熙蕾開合著誘人的櫻唇說:「蕾蕾……蕾……我……不行了……」
  然而熙蕾渴望忠強再使勁撫摸自己輕巧如露的乳暈,可惜盡管忠強的神根有多厲害,壹時三刻都無法成功登陸搶攻,只差臨門壹腳。
  我調好燈光、架好三角架,準備開始見證這歷史性的壹刻,抓起快門打算捕捉忠強的神根擊破熙蕾那道守護蜜壺的閘門的壹剎那。終於,忠強的龜頭排除萬難成功戳破熙蕾的處女膜,我頓時按下鍵掣。
  給忠強奪去清白熙蕾處子之身,哈哈!盡管熙蕾想推開都已經太遲,我的美女友被身腫如豬、猥瑣不堪的損友破處。先別說忠強外表猥瑣,即使平日笑起來也使我有點心寒,尤其當妳看到忠強厚厚的嘴唇裏參差不壹的尖齒呢!果真是壹朵嫩花插在牛糞。
  但我內心卻感激地說:「插得好,老牛就是要吃嫩草,太棒了!」
  我執起相機,邊鼓勵說:「別在意,只是姿勢動作罷了。親愛的,壹切都為了藝術,別破壞美感……親愛的,笑壹個……」
  熙蕾剛才還有點反抗,因為忠強的龜頭戳破熙蕾的處女膜時,給她帶來很大的痛楚,她壹刻未能適應忠強兇器的巨大,要是熙蕾適應過後,接下來就容易順利地插入。
  然後忠強慢慢逐寸逐寸插入他的陽具,並以旋律般的節奏往回推進。或許是熙蕾喝的春藥的催促下,這時熙蕾已經開始感受到那股渴求更強烈節奏的欲望,熙蕾的蜜壺分泌出更多的愛液,身子也不時顫抖振動,顯出饑渴的表情。
  熙蕾終於在我溫柔的放縱下放棄反抗,她逆來順受地任由忠強的兇器往自己體內縱橫撒野;而我盡忠職守地「保留」女友失貞的情景,還拍下忠強威猛無比的兇器劫掠熙蕾處子之身的「處女開幕儀式」,果真是好趁處女留倩照,我想祇有看到女友失身的淫戲,我才可以完全釋懷。
  但當女友這種欲望被滿足之後,更強烈的欲求便會接踵而來。我夢想要為女友純白的壹生灑上壹大點汙點,我終於成功了!
  性經驗豐富的忠強當然懂得用女人渴望的方式與節奏去推進,當他感到熙蕾快受不了,忠強會暫時停止抽送,這種方式不僅增加女人對性接觸的渴望,而且能夠減低熙蕾的反抗心。就這樣,忠強先給熙蕾體內燃起壹點欲望,然後且收且放地誘發熙蕾更大的渴求,讓熙蕾體內正在發作的春藥更快傳遞到腦部。
  尤其是當我湊近鏡頭特寫熙蕾的銷魂鄉、珠蚌被忠強兇猛的神根急拉促推,弄得外翻時,熙蕾竟然主動親密地擁吻著忠強。好樣的!我跟忠強互相打眼色,贊許他的賣力。
  沒多久熙蕾便落紅了,就像忠強所說,根本就是自然兩性吸引交合的藝術。
  在我的引導下,忠強跟熙蕾換了好幾個體位,皮膚黑漆漆的忠強往後趴在熙蕾白皙的身體上交合,然後熙蕾還用「觀音坐蓮」的姿勢喔!每壹抽送動作,每壹寸根起棒沒都是男女之術的升華,像壹頭亢奮的黑種公豬搭上壹條春情溢發的白種雌牝犬,理所當然地交尾著!
  忠強的男根在熙蕾體內極有技巧地碰觸著她每條神經,開始霸氣地廝磨著熙蕾的深處。忠強的兇器頂端很粗大,磨得熙蕾受不了下體全身發麻,享受男女交合帶來的快感。
  「忠強……啊……妳好壞……啊……弄翻蕾蕾……害人家……啊……想妳在裏面使壞……啊……」
  熙蕾輕柔地呻吟著。
  我跟忠強互相打眼色,指著自己的下體跟肚子,暗示讓他往女友體內射精,果然那位奪去我女友貞操的損友立刻心領神會,沒撐多久,隨著忠強厲聲低吼幾聲,他橫肥的肉身連帶胯下性器也顫抖振動,接著還壓在熙蕾纖弱的嬌軀上便往熙蕾未經人事的花芯播種去。
  打從我讓忠強插入女友體內那壹刻開始,我實在壹直希望拍下熙蕾被忠強強行體內射精的美景。熙蕾的銷魂鄉滲出朱紅、乳白交融的瓊漿,我看到珠蚌吐出玉瓊珠的美景,再次按下快門拍下了十多幀「佳作」。
  我湊近忠強那根剛給熙蕾灌溉過子宮的雞巴作特寫,看到馬眼還溢出乳白色的瓊漿,我吩咐熙蕾吸吮幹凈忠強發泄過後的小蛇,怎料忠強那根小蛇被熙蕾靈巧的丁香挑逗下再次重生成絕世兇器!
  熙蕾望著忠強在自己的小嘴裏漸漸腫漲的龜頭,她知道自己絕不能吞不下忠強的猛獸。正當熙蕾想吐出嘴裏陽具時,它的主人忠強壹雙肥胖粗糙的穢手輕撫熙蕾細膩的面珠,溫柔地說:「蕾蕾,我很痛苦……我下邊腫漲很痛苦……我求妳……啊……幫忙親壹下……熙蕾……啊……我很想妳的小嘴幫我減低痛苦……啊……好嗎?求妳行行好……啊……我們已經做過壹夜夫妻」
  敵不過忠強的哀求,何況熙蕾天真地想著:「對……忠強已經奪去我的貞操……現在只好讓忠強當我的男人吧!反正我以後都要給忠強這位未來丈夫幹妹妹、吹喇叭呢!不如現在就試著適應壹下。」
  就這樣,熙蕾的小嘴緩緩閉合,試圖套緊嘴裏漸漸腫漲的龜頭,果然忠強那根漸漸成型的兇器快漲破熙蕾的小嘴。此刻忠強已經被熙蕾的小嘴套得緊緊,憋不住要發射,同時熙蕾也憋不住吐出忠強的兇器。
  怎料熙蕾塞滿嗓門壹吐,迎面忠強大開精關壹射,忠強頓時贈她千嬌百媚的俏臉獻出稀濃的精華,作第壹次顏面灑精,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作為熙蕾的男友的我當然沒放過如此淫穢的美景,接著我又再次按下快門多拍廿多幀「佳作」。忠強已經在熙蕾的身體內梅開二度,獻出稀濃的精華,我跟忠強互相打眼色,像接力賽的跑手開始「交棒儀式」。
  我掏出分身走近熙蕾,她邊吸吮我的肉棒,邊用手指插自己的陰穴,我之後就幹起熙蕾那仍然瓊漿四溢的小妹妹,果然當起王八蛋的快感遠比玩人妻更甚,沒有多久我同樣給熙蕾的俏臉來壹發愛妻顏射。
  熙蕾仿佛演活壹雙玉臂萬人枕的雛妓,從水靈靈的貓眼釋放著傳說中狐妖勾魂奪魄的春媚秋波,壹展醉國傾城的笑靨吐出丁香迎上。我的分身深深地被她的媚姿騷態征服,渾身血脈沸騰,害得胯下的分身急劇暴漲,子孫欲吐而後快。
  忠強不愧是攝影達人,千鈞壹發之際執起攝影機,準確地抓緊我那萬子千孫從龜洞在半空中奔騰的壹剎那,接著精漿風疾電勁湧到熙蕾絕美的臉龐,害得濃妝盡被壹股股乳白色的精漿蓋得滿滿的,熙蕾的臉頓時更見白皙。
  熙蕾看到我挺著肉棒,她同樣給我吸起來。我已經沈淪於淩辱女友的快感深淵,此刻沒法明白被弄得滿臉子孫的熙蕾是否因為知道自己在鏡頭下不能不裝出享受模樣,還是實在享受於男友眼前跟他的好友初渡春宵,或是為此內疚而補償我這個男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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