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原來是媽媽（壹）

　　在這之後，我們又說了很多彼此寬慰的話，主要是媽媽在寬慰我——這個強奸了她的兒子。她說她很害怕那件事情在我的心裏形成陰影，因此她壹直都在極力地否認那件事情對她造成了傷害，壹直說自己不在乎那壹付殘軀，更不在乎所謂的人間倫理。可是我知道她越是這樣，證明我對她造成的的傷害越是大，而且這件事情也越是讓我感到自己的羞恥，禽獸不如。這個事情造成的影響在她的心裏永遠也不會磨滅的。
　　我在地上跪著，腦子裏想著自己的未來何去何從，自己應不應該就此遠遁他鄉，隱姓埋名或著去死。
　　媽媽有壹段時間就那樣看著我，什麽也沒有說，可是最終她還是讓我起來，到床上來了，言語中有原諒我的意思，可我腦子壹片空白，不知道該不該起來。
　　“怎麽？還要媽媽站起來拉妳？很委屈嗎？做了那樣的壞事兒，讓妳起來妳還在那兒拽份兒？”
　　媽媽有意地將口氣說的輕松，可是我聽出來她心裏的精神支柱坍塌了。
　　我聽話的站起來，全身赤裸地站在媽媽的面前，那個惹禍的小弟弟垂頭喪氣地耷拉在兩腿中間。
　　這時候，我意識到了外界的寒冷，從窗簾縫隙照進來的燈光像是鬼火壹樣的照在我身上，冷清閃爍。我不禁被照得抖了壹下。
　　媽媽看著我，眼睛裏面慢慢地泛起了憐惜。
　　“妳上來吧！”
　　媽媽讓我到床上去。
　　也許是愛子心切，也許是疏忽，她並沒有說讓我去穿上衣服，也沒有說讓我幫她穿上衣服。我看到媽媽真地著急了，自己向前挪了壹步，由於我在地上跪了有壹個小時了，剛壹挪動，身體不由地壹趔趄，手不由的向前壹撐，也不知道怎麽那麽巧，壹下子按住了媽媽的右乳！
　　我心裏壹下子又泛起了別樣的感覺——那種別樣的感覺讓我意識到，剛才那強烈的罪惡感正在我心裏慢慢地變淡，和剛才發現了自己又做下了不可饒恕罪孽的時候相比，心理上起了壹些變化，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壹個聲音在心底為自己辯護。可是最終，那個辯護的聲音也沒有讓我自己心安理得地去接受這件事，去否認自己的罪惡。我已經開始憎惡自己了！
　　這時候，媽媽掀開被子，讓我鉆進去，我看見了媽媽增壹點即肥減壹點即瘦的上身和兩條雪白而又病態的細長的腿，顯得那樣地不協調，我的心裏又壹次感到了愧疚。
　　愧疚沒有擋住我這個禽獸的淫心，我沒有想到，這時候我自己的身體又壹次讓我在媽媽的面前丟臉：我的雞雞不知道為什麽壹下子站了起來。媽媽躺在那裏不能挪動，可是她對這個剛剛占有自己身子的男人——自己的兒子的壹舉壹動都是看在眼裏，兒子正在鉆進自己的被窩！當她意識到自己的兒子是因為看到自己的身體壹下子有了性感，媽媽壹下子害羞得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這是我第壹次在清醒的情況下看到媽媽的裸體，而且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了對她的身體的興趣。雖然我什麽也沒有說，但我感到了媽媽心跳加速，呼吸的節奏明顯地變化。
　　媽媽躺在那裏，將臉轉向了窗外。我知道媽媽因為我要鉆進來而感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所以她在掩飾自己的情緒，我想我還是和媽媽保持段距離比較好，我在媽媽的邊上輕輕地坐下。
　　我閉上眼睛，身體保持正直，不敢弄出壹點動靜。我的腦子裏浮現出了壹幅溫馨的圖畫，斜陽下的小河，拉得很長的樹的影子，卿卿我我的男女，安靜的遠山，壹幅美麗的田園美景，可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卿卿我我的男人變成了我和媽媽……
　　我感覺到媽媽這時候，將頭轉過來，面對著我，既像是在端詳，也像是在思考。我悄悄地將眼睛睜了壹條縫，看著媽媽。我看見她的眼睛裏面的眼神是那樣的復雜，從愛憐到責備還有壹些不理解，最後我好像還看到了壹絲欲望。我感到了媽媽慢慢地好像有點興奮？我想她是將我幻想成為了自己愛的男人，可能就是我的父親。
　　想到了父親，我的心裏更加愧疚了。我曾經發誓壹定要讓媽媽感到幸福，可我絕不是用做這樣的下流的事情讓媽媽感受到幸福。我還幻想著我們能夠恢復到以前那樣親密無間關系！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會盡我的努力的！可是怎麽想都覺得自己心裏面的感覺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純凈了！
　　我不要和媽媽變成陌生人！想到這兒我感到自己孤獨無助，在心裏壹次次地向著自己吶喊！我像是又壹次被人送到了無人的荒原，壹個人看著茫茫的隔壁！
　　我感到了死亡的黑暗，壹個人在最黑的和黑暗中看著光明在不遠處，而自己卻只能牢牢的被捆綁在那裏。我不要，我不能就這樣失去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親情。
　　我湊過去，將媽媽抱在了懷裏，媽媽的上身痙攣似地抽搐了壹下，原本冰涼的身體開始發熱！
　　“媽媽！對不起，我是妳兒子，可是做了壹件永遠不能原諒的事情，今天晚上我本該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想妳懺悔，可是現在……現在到天亮以前，作為那個無恥的男人，就讓我用自己的身體壹點壹點為妳溫暖吧！讓我最後的壹次在妳的身邊盡孝吧！”
　　我虔誠地將媽媽抱在懷裏。媽媽聽我說這樣的話，原本開始發熱的身體好像也慢慢平靜了下來，她欲言又止，最終，她舔了舔自己有些發幹的嘴唇，說道：“兒子，媽媽昨天晚上其實是可以躲過那場劫難的，我們回來的時候，看到妳在房間裏面喝多了，我原本想讓魏媽進來照顧妳，但是最終我沒有……媽媽想：自己應該照顧自己酒醉的兒子！可是沒有想到……沒有想到會發生……”
　　“是這樣啊，媽媽，妳應該讓魏媽來的！”
　　“我……我不……我就不，我自己的兒子為什麽要別人來照顧？我知道她也曾經在妳胯下承載妳的歡愉，所以我就不讓她來，她那麽老了，都能照顧我的兒子，為什麽我……”
　　說到這裏，媽媽好像覺得自己有點失口，原本好像還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突然壹下不說了！
　　這時候我也意識到媽媽壹直以來對我的感情好像並不是單純的母愛了，我察覺到了這壹點，心裏好像有點喜也有點悲，更多的是驚！我真的不知道媽媽對自己的感覺什麽時候變了，而自己對媽媽的感覺現在回憶起來好象從來不是別人家的兒子對母親那種純粹的兒子對母親的愛！細細品位，更多的是復雜的說不清楚的感情。
　　有很多時候我都會不自覺的去欣賞媽媽的美麗，不自覺的將她和小海螺的媽媽劉若英比。每次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媽媽和劉若英比起來壹點也不輸與她，唯壹不足的就是媽媽顯的是那樣的弱，而我心中不禁地會有壹種男人的憐惜。
　　想到這裏，我的不爭氣的小雞雞又硬了起來，頂在媽媽的大腿上，可是媽媽並沒有察覺，還是沈浸在剛才的情緒中。開始我還感到奇怪，可是很快我就明白了，媽媽的腰以下是沒有感覺的，想到這裏，我的心壹下子沈到了零度壹下。我恨死自己了，因為我想到了，剛才我做的壹切其實沒有給媽媽帶來任何的感覺，只是她由於被自己的兒子占有了身子，心理上的感應才會出現了那樣的感受和反應。我真是混啊！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壹點呢？
　　“媽媽，對不起！”
　　“哦！兒子，怎麽又說起來對不起了？媽媽剛才說的不明白嗎？媽媽其實不怪妳，這件事兒發生在妳我身上，媽媽已經不再覺得是壹件不幸的事情了，就當壹切沒有發生過好嗎？我們平常心待之！”
　　由於想到了媽媽身體的狀況，我的心裏異常酸楚，又壹次泛起了愧疚。這時候我很憐惜地吻了壹下媽媽，不知道為什麽我觸碰到又是媽媽的嘴唇，媽媽原本還在不停地安慰我，可是當我又壹次接吻到了她的嘴唇的時候，她的上身壹下子又緊張起來了，不自覺地張開了嘴唇，含住了我的下嘴唇。
　　我不知道是自己原本就是想要的，還是被媽媽那樣輕輕地壹含，我自然地將舌頭伸進了媽媽的口中，當我們的舌頭又壹次纏繞在壹起的時候，我們幾乎是同時清醒了過來。我壹下子將媽媽推開了，而媽媽同時松開了抱著我脖子的雙臂。
　　也許是我驚慌之間用力有壹點大，媽媽“嗯！”
　　的呻吟了壹聲，重重地摔在了床上，好在床很軟，沒有傷到媽媽，可是媽媽還是被驚嚇了。這時，我壹下子從自己的情緒中脫了出來，我趕緊地又把媽媽抱在了懷裏：“媽媽，對不起，我又犯混！”
　　“兒子，別那樣折磨自己了，其實……其實……”
　　不知道媽媽想說什麽，壹向口齒伶俐的她怎麽也開始吞吞吐吐的了？“媽媽想說的是……是……既然那件事情已經發生了，妳也沒有必要再去刻意地回避了，如果妳真還覺得媽媽的身子使妳有點什麽感覺的話，其實媽媽也沒有什麽的，反正已經那樣了！”“媽媽……”
　　聽媽媽這樣說，我的心裏壹下子有了異樣的感覺，媽媽為什麽這樣說呢？是準備破罐破摔，還是從心理上已經開始接受自己的兒子了？我怎麽辦呢？我自己最親密的三個女人現在已經都在自己的床上了，我真的要這樣的生活嗎？想到這裏我不禁壹陣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