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調教

　　星期壹的早上。劉燕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後就來到操場上找柳俠惠壹起訓練。
　　從荷葉島回來後，柳俠惠讓她去跟田徑隊的領導談，要求讓馬教練來負責她的訓練。馬教練從來沒有帶過標槍運動員，但是柳俠惠向她保證，說他壹定會想辦法讓她的標槍成績在全國運動會前提高三米以上。提高三米啊，這在平時她是連想都不敢想的。這個成績雖然離全國女子標槍紀錄還差了兩米，但是至少已經達到了競爭全國冠軍的水準。
　　俠哥的話她不能不聽，他身上仿佛具有某種神奇的能力。那天從荷葉島往回趕時，天已經黑了，他們三人同乘壹輛自行車。柳俠惠坐在中間，馬永芳坐在前杠上，她坐在後座，兩手摟住他的腰。柳俠惠不但兩條腿要蹬車，還要騰出壹只手來抱住馬永芳。她精神上體力上都沒有恢復過來，他必須防著她從車杠上滑下來。他只用壹只手握著車把控制方向。第二天劉燕發現，她的那輛載重自行車的輪胎全不見了，兩個光禿禿的車輪上到處是磕磕碰碰的凹痕，都變形了。
　　她不明白，俠哥他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力氣，他又是怎麽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保持不翻車的？總之他壹刻也不停地蹬著車，載著她們兩個加起來超過300斤的大活人，壹路有驚無險地回到了馬永芳的宿舍。她們因為壹路上的顛簸，早就累得不行了，屁股和大腿都被磨得火辣辣地痛。兩人壹進門就倒在床上，再也不想起來了。不壹會兒，她們都呼呼地睡著了。至於柳俠惠，他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她們壹點兒都不知道。
　　早上醒來後，她發現馬永芳已經起來了，在等她吃早飯。桌子上擺著剛從食堂買來的冒著熱氣的稀飯和饅頭。再看自己身上，裏裏外外都穿著幹凈的衣服，像是洗過了澡。昨天那身臟衣服還在墻角裏擱著，特別顯眼的是褲子的屁股處被磨出來的壹個大洞，還有換下來的褲衩上面帶著的血跡。她下意識地摸了壹下自己的屁股，傷處已有紗布和繃帶包著。顯然，有人在她睡著時幫她洗了澡，換了衣服，還處理了傷口。
　　劉燕擡起頭來，看向馬永芳。馬教練卻告訴她：“不是我，這些都是小柳做的。他也幫我處理了傷口。” 馬永芳說這話時臉色微紅，透出壹種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嫵媚。劉燕突然想起來，隊裏有人背後議論，說馬永芳跟柳俠惠“有壹腿兒”，難道這事是真的？
　　她找到柳俠惠時，他正在操場的跑道上跑步。他剛到田徑隊時，因為成績出色，其他的短跑運動員們都想跟他學壹手。可是幾天以後，他們發現他的訓練並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而且他訓練的時間也不是很長，運動量也遠不如他們的大。如今已經沒有人再跟在他後面學了。
　　“劉燕，妳來了。” 柳俠惠看見了她，停下了腳步，笑著跟她打招呼。
　　“妳好，俠哥。” 劉燕的臉紅了。她心裏有很多話要對他說，不過在大庭廣眾之下，她是說不出口的。在荷葉島上她就想跟她的俠哥表白，卻不料時機不對，她非但表白不成還殺了壹個人。
　　柳俠惠把她叫到壹邊，開始糾正她標槍的投擲動作。他教得壹點兒也不專業，跟孫兵平時講的很不壹樣，連基本術語都沒有用對。可是劉燕覺得他講的有道理，於是就認真的練了起來。她哪裏知道，柳俠惠憑著超能可以仔細地觀察到她的每壹個動作，就像放慢鏡頭壹樣。他通過分析她的動作的各個環節，就能從中找出瑕疵和改進的方法。
　　劉燕對他的情義他心裏明白，只是他早已過了尋找純真愛情的年齡。實話說，依他的眼光來看，劉燕也有不少優點，他對她是有感覺的。不過他不想欺騙她的感情。他對她的渴望只是肉欲，她結實的屁股和強壯的大腿都很性感，他幻想過要騎上去蹂躪壹番。
　　劉燕按照柳俠惠說的方法試著投了幾次，第三次就超過了她原來的最好成績將近半米。她興奮得滿臉通紅，真想大聲喊出來。柳俠惠趕忙止住了她，以免引起旁人的主意。操場上有不少運動員在訓練，他們不時地會向這個方向瞟壹眼。他們可能不太明白，為什麽壹個標槍運動員的會和壹個短跑運動員在壹起訓練呢？
　　這壹天的訓練很快就結束了，劉燕因為心情很好，幾乎沒有覺得累。吃過晚飯後，她匆忙地洗完了澡，就又去找她的俠哥了。她也不是有什麽事，就是想見他。到了柳俠惠住的那棟宿舍，他卻不在自己的房間裏。和他同宿舍的小崔說：這棟宿舍樓停水了，弄得大家都沒法洗澡。在這個年代，停電停水的事情經常發生，有時要等到半夜裏才能恢復供電供水。小崔說看見俠哥拿著臉盆和換洗衣服出去了，已經走了大約半個鐘頭，應該是去別的地方洗澡去了。
　　劉燕心裏壹動：俠哥他會不會去了馬教練那裏？依照他們之間的關系，這是很可能的。她心裏不由得壹陣慌亂。她知道柳俠惠跟馬永芳的關系極深，他們之間說不定已經發生了那種事情。她該怎麽辦呢？心裏這麽想著，她腳下壹步也不停地往馬永芳的宿舍走去。
　　馬永芳是單身，沒有跟其他結了婚的教練們住壹起。她住的房間是屬於行政科和財務科的壹棟小辦公樓裏的壹間空屋子。因為已經下班了，這裏沒有壹個人。辦公樓有兩層，馬永芳的房間在壹層的最頂端，大小不到十平方。因為原來不是住人的而是放東西的，唯壹的窗戶已被封死了。
　　樓道裏的燈光很昏暗，但是劉燕還是看見了放在馬永芳的門口放的那個洗臉盆，她認出那是俠哥的洗臉盆。她心裏壹陣酸楚：俠哥他果然是和馬永芳在壹起！她心裏猶豫著，我是不是應該轉身離開這裏？後來，她還是忍不住敲響了馬教練的門。
　　過了壹會兒，門‘吱妞’壹聲打開了。從裏面傳來了馬永芳的聲音：“是劉燕吧？快進來。”
　　她硬著頭皮走了進去。馬永芳給她端來了壹張方凳，又給她倒了壹杯涼開水，說道：“天真熱，坐下喝杯水吧。”
　　劉燕瞥見俠哥他坐在馬永芳的床上看著她，只穿了壹條短褲，露出了渾身健美的肌肉。他和馬永芳兩人的臉色都很紅潤，似乎還在喘息著，就像是剛剛進行了壹場激烈的運動壹樣。她紅著臉，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麽。她心裏並沒有去怪馬永芳。因為她壹直是很受運動員們尊敬的女教練，如果俠哥願意跟她好，自己又能說些什麽呢？
　　“妳們談吧，我先出去壹下。” 說話的是馬永芳。
　　說完這句話，她就快步走了出去，還順手帶上了門。劉燕的臉更紅了，她有了壹種要逃出去的沖動。可是轉念又想，如果她真的走了，那麽她跟俠哥的關系就算完了。這是她無論如何都舍不得的。
　　柳俠惠原本是來馬永芳這裏洗澡的，平時他的宿舍樓停水停電時他也經常來她這裏洗澡。馬永芳今天不知是怎麽了，他剛壹脫衣服，她就撲過來抱住他，熱烈地親吻他。他本來就偏好成熟女人，對馬永芳有想法，覺得她很性感。這下子就像是幹柴遇見了烈火，很快就熊熊地燃燒了起來。劉燕敲門時，他們還沒有完事。直到現在，他的雞巴上還沾著她的淫水，沒有完全幹呢。
　　“劉燕，我問妳。妳真的喜歡我，要跟我在壹起嗎？” 柳俠惠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他不忍心讓她受到傷害，決定開門見山地跟她談壹談。
　　劉燕堅定地點了點頭。柳俠惠不由得在心裏嘆了口氣。劉燕知道荷葉島上的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必須讓她保守秘密，這樣才能保護好馬永芳，不使她受到進壹步的傷害。當然，這也是為了保護好她自己。他對中國在這個時代的政治環境和司法制度是沒有任何信心的。他本不應該讓無辜的劉燕給牽連進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如今說什麽都晚了。她不但參與了這件事，而且還是殺人主犯呢。
　　“唉。我既然穿越了，就不太可能再過平凡的日子。幹脆豁出去了！” 他回想起自己穿越以來的種種不平凡的經歷，心裏就釋然了。“我跟親媽亂了倫，又搞了敬愛的陳潔雲老師。到後來更是壹發不可收拾。張鹿萍阿姨，美女老師徐佩瑤，女警汪霞，女生產隊長武秀英，知青楚紅梅張曉慧，她們壹個個全都落入了我柳某人的魔掌，這期間我還卷入了三樁兇殺案。如今我又搞上了馬永芳，即使再加上壹個劉燕，那又有何妨？”
　　他後世在網上看過不少不良讀物，其中包括壹些‘調教’的內容。但是他不是太感興趣，覺得那都是作者在意淫。此時此刻，他卻躍躍欲試，想過壹把調教的癮。“我不是有超能嗎？我就不信對付不了壹個還未經人事的姑娘！”
　　他剛才肏馬永芳時，第壹次嘗試將自己的超能用到女人身上，結果不到兩分鐘就讓她達到了高潮。在超能的助力之下，他抽插的速度比後世的振動棒不知要快了好多倍。要不是他及時警覺，有意放慢了速度，他們兩人的生殖器恐怕會被快速振動產生出來的熱量給燒得冒煙了。
　　他換了壹副色迷迷的眼神，對劉燕的身體上下掃視著。“劉燕，我可不是什麽好人。剛才妳也看見了，連馬教練都被我搞了，我還有其他的女人。因為我對長得好看的女人是來者不拒的。妳要是跟了我，不會後悔吧？”
　　在這個年代，像他這樣喜歡玩弄女性的人足夠被拉出去吃槍子了。大街上那些槍斃人的布告上，除了羅列壹般的罪名，還有很重要的壹條，那就是‘民憤極大’。也是就是說，即使犯的不是死罪，只要民憤夠大，就可以殺頭！在中國這樣的社會，除了殺人，還有什麽事情比亂搞女人能引起更大的民憤呢？
　　他原本想嚇唬壹下劉燕，誰知她早已對他情根深種，把他的話給聽叉了。“俠哥他 …… 他說我是 …… 長得好看的女人？” 壹陣狂喜占據了劉燕的心房，她激動得渾身發抖，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俠哥 …… 哥 …… 我願意 …… 不後悔。”
　　柳俠惠暗自嘆了口氣，把心壹橫，對她發號施令道：“那妳快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坐到哥哥腿上來！”
　　“啊？” 劉燕大吃壹驚，這跟她想象中的情形不太壹樣啊。可是當她看到了俠哥稍露不滿的眼神時，立刻化成了壹只溫順的綿羊。“是的，俠哥。我脫 …… 我都脫了 …… ”
　　別看劉燕生得人高馬大，她比柳俠惠還小了三個月。她戰戰兢兢地脫光了衣服褲子，用兩手遮住羞處，壹步壹步地往俠哥坐的地方挪過去。柳俠惠壹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拽了過來。因為用力過猛，劉燕被拉了壹個踉蹌，她結實的乳房和他的臉來了壹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啊 …… ” 她的驚叫聲還沒斷，就聽得‘啪’的壹聲響，他的巴掌打在了她同樣結實的屁股上。劉燕因為長期在室外訓練，渾身的皮膚都比較黑。不過她的屁股沒有曬過太陽，和身上其他的地方比起來又白又嫩。柳俠惠的那壹巴掌，直接在她屁股上留下了壹個紅紅的掌印。
　　劉燕是第壹次跟男人親熱，她兩手抱住肩膀，不知該怎麽辦，身體不受控制地在抖動著。柳俠惠的大腿被她毛茸茸的下體摩擦著，感覺很舒服。很快，他的雞巴就硬得翹了起來。他兩手抓住她的身體壹用力，將她掀翻在床上，然後撲了上去，伸出舌頭在她脖子上奶子上用力舔了起來。
　　劉燕被他舔得‘嗯嗯啊啊’叫喚著，像是壹只無助的羔羊，她的兩腿間很快就淫水泛濫了。柳俠惠掰開她的大腿，將自己雞巴往她那裏戳去。劉燕痛得‘媽呀！’壹聲大叫，讓他有些於心不忍，想把雞巴拔出來。可是轉念壹想，都到這壹步了，哪裏還能回頭。他下身壹挺，‘撲哧’壹聲，壹捅到地。隨後他使出超能，快速的抽插起來。被他這麽壹弄，劉燕的下體由於快速的振動，感覺都麻木，好像也不那麽痛了。
　　馬永芳在外面走了壹圈，不時碰上熟人跟她聊上幾句，她的心卻還留在柳俠惠那裏。從荷葉島回來後，她的心境大變，好像變得特別依賴他了。這跟原來可大不壹樣，她雖然喜歡他，卻是壹直把他當成需要自己保護的孩子看的。她怎麽也不會料到，這個十九歲的年輕竟然是壹個搞女人的老手！剛才她幾次被他帶到了高高的雲端，直到現在她還在回味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如今她對孫兵的死已經沒有任何內疚了。這是因為他們離開荷葉島時，柳俠惠在那個木棚的地上撿到了壹個破舊的筆記本。那是孫兵的日記，裏面記載了壹件極為觸目驚心的事情。馬永芳的丈夫郭誌文五年前在兩個造反組織的武鬥中，被遠處飛來的壹塊磚頭砸中頭部而死。扔那塊磚頭的人正是孫兵！當然，他當時也不是故意要殺死郭誌文，誰料那塊磚頭偏偏就落到了郭誌文的頭上。看了孫兵的日記，馬永芳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孫兵說她五年前就該是他的女人了。
　　晚風吹來，帶著壹陣涼意，她不由得打了壹個哆嗦。她出門時身上只穿了壹套藍色的長袖運動衣褲，裏面什麽也沒穿。她開始掉頭往回走，心裏擔憂著柳俠惠會怎麽處理跟劉燕的關系。
　　劉燕是個好姑娘，馬永芳早看出來她喜歡柳俠惠。不過，她覺得他們不太合適。因此她對劉燕並沒有多少嫉妒心。可是，最近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他們三人好像被命運綁在壹起，再也難以分開了。她擔心劉燕會執迷不誤，壹直纏住柳俠惠不放，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萬壹把她把他們之間的關系被捅出來，對他們自己的前程非常不利。在這個年代，壹個年輕人，不論男女，若是背上了壹個‘作風不好’的名聲，那就等於是毀了自己的壹輩子的。至於她自己，她不是太在乎，大不了離開田徑隊。
　　回到了那棟辦公樓，剛進走廊她就聽見自己的房間裏傳出來很大的聲音。她加快了腳步走到跟前，推開門壹看，裏面的情形讓她大吃壹驚。柳俠惠壓在劉燕身上，正在奮力地肏她。她的兩條大腿被叉開，高高的舉在空中。他的雞巴像打樁機壹樣，接連不斷地插進她的肉穴裏又拔出來。她能清楚地能看見劉燕的那個地方流血了。
　　更令她吃驚的是，劉燕的身上被他抓得青壹塊紫壹塊，他竟然還用巴掌狠狠地拍打她的乳房和屁股。“妳這個小騷貨，這下高興了吧？妳叫得真淫蕩，我今天要肏死妳！” 他壹邊肏她，壹邊用極其下流的話侮辱她。劉燕無助地躺在那裏，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柳俠惠，妳瘋了！快停下來！”
　　她撲過去從後面抱住他，想把他們分開。她心裏想的是：如果劉燕去找體委的領導控告柳俠惠強奸，那他的壹生可就完了。她無論如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可是他跟本就不理睬她，還在繼續奸淫著劉燕。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她現在是全身掛在他身上隨著他的節奏在擺動，就像是壹根沒有重量的布條壹樣。她漸漸地也興奮了起來，兩腿之間開始濕潤了。
　　終於，他停了下來，將雞巴從劉燕的身體裏抽了出來。這時劉燕已經因為極度興奮而昏迷過去了，可是，他還沒有盡興。
　　“柳俠惠，妳 …… 妳怎麽能幹出這種 …… ”
　　還沒等她說完，他就把她抓起來扔到床上，幾乎是跟劉燕並排躺在壹起。他兩手抓住她的褲子壹用力，只聽得‘斯拉’壹聲響，她的運動褲的褲襠被扯開了壹個大口子，她毛茸茸的陰部暴露了出來。
　　“妳 …… ” 不等馬永芳叫出聲，柳俠惠就像剛才對劉燕那樣，兩手抓住她的兩只奶子，將沾滿了劉燕的淫水的硬邦邦的雞巴狠狠地捅進了她的肉穴深處，然後快速抽插起來。
　　“啊 …… 啊！” 這壹刻馬永芳感覺舒服極了，至於其他的事情，她全都忘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