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江南某縣城外幾十公裏處有壹個美麗幽靜的村莊，坐落在大山之中，壹條清澈的河流從村頭繞過。壹間老屋孤零零的矗立在離村尾兩百公尺左右的山腳。主人李雅瓊是個美麗善良的中年婦女，帶著兒女在這個遠離繁華都市的鄉村生活了十幾年。
雅瓊的丈夫是國民黨的情報官，解放後“三反，五反”運動中被鎮壓。雅瓊和壹雙年幼的兒女被遣送回原籍。
如今，當年的年輕少婦已成為風韻的徐娘。文化大革命爆發曾使雅瓊心驚膽顫，好在雅瓊的父親當年是個大善人，逢著災害年間雅瓊的父親總是慷慨解囊接濟村裏的窮苦人家。村裏的人念著李家的好處沒有為難雅瓊，安排雅瓊壹家住在過去李家長工住的這間屋子，還撥了屋後壹塊土地給雅瓊作自留地。生活雖然艱苦，壹家人倒也過得樂融融。
這天天剛大亮，雅瓊就起床了，今天是趕集的日子，要到自留地摘些蔬菜到集上賣，換的幾個小錢貼補家裏生活。
她匆匆洗漱完，做好了早飯，等她把早飯在堂屋的桌上擺好，還沒聽到兒女起床的聲響。
“兩個小懶鬼還不起床，耽誤了趕早市的時間賣不到錢，看妳們找我要什麽錢用。”雅瓊邊走邊嘟噥著推開西屋女兒的房門。
十八歲的女兒阿茗穿著壹件小汗褂，壹頭黑亮的頭發散散的披在肩上，裸露著兩只小胳膊正睡眼惺松的坐在床頭。
“清早天冷，衣服也不穿好，當心著涼。”女兒是媽的小棉襖，當媽的自然心疼女兒。
“阿媽，妳起這麽早幹嘛？”
“丫頭記性被狗吃了，今天趕集，要到地裏摘菜到集上賣。”
“哦，阿哥起了嗎？”
“和妳壹樣，妳們兩個小冤家捂在被窩裏就不想起。”
“阿媽說什麽呀，把我和阿哥說成睡在壹起了，不幹了。”阿茗羞紅了臉，“我去喊阿哥起床。”
“還是我去吧，趕快把自己收拾好，壹會兒和我趕集。妳阿哥到學校的時間還早，可以緩壹緩。”
走出女兒的房間，看到兒子春林的東屋還沒動靜，怕兒子睡過頭上班遲到，雅瓊只好再去叫兒子。
推開東屋的門，裏面靜悄悄的。
拉開窗簾回頭壹看，兒子整個捂在被窩裏還在呼呼的睡大覺。
雅瓊壹把掀開兒子身上的被子，“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不起床，妳不怕上班遲到扣工分。”
春林翻了個身四腳八叉的躺著，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阿媽讓我再睡會兒，昨天睡得太晚了。”
“晚上不睡，早晨不起，妳們哪……”男人早上的陽剛氣特別足，春林這壹翻身，前面那快鼓囊囊的地方立刻落入雅瓊的視線。
雅瓊嚇了壹大跳，頓時羞紅了臉，守寡了十幾年，看見兒子那東西頂得如山尖，心裏通通的跳。連忙轉過頭，“阿林，不早了，阿媽做好了早飯，等妳壹塊吃啊。”說完趕快逃出兒子的房間。
春林和阿茗坐在桌旁，雅瓊端來壹鍋稀飯，桌上擺著幾碟小菜，給兒子女兒各盛了壹碗稀飯，她不敢看兒子，臉上還有點不自在。
“阿媽今天是怎麽了，臉上紅彤彤的象個小媳婦。”女兒喝著稀飯，看著媽媽好奇的開媽媽的玩笑。
“小丫頭嘴碎，亂說胡話，阿媽壹把年紀了，還拿阿媽來開涮。”
“本來嘛，在村裏就數阿媽最漂亮，就那些小姑娘和阿媽比都要被阿媽比下去，我要娶到象阿媽這麽漂亮的媳婦，高興得晚上不睡覺了。”春林接著妹妹的話說，他好喜歡看阿媽害羞的模樣。
阿茗歡喜的拍手，“那阿媽就做阿哥的媳婦好了。”
“好好吃飯，就妳們兩個小鬼頭，阿媽要被妳們氣死了。”雅瓊的臉飛起的紅暈更加通紅，兩小把她說得這麽美，心裏自然再美不過。
雅瓊出生於大富人家，自小受過良好的教育，嫁到城裏以後，她也是做的大家閨秀。沒有什麽大的願望，只想做個賢妻良母。丈夫不在了，這雙兒女更是她的心頭肉。平時說笑慣了，兒女可以和她亂說亂講，她壹點不在意。不過女兒開玩笑讓她做兒子的媳婦卻讓她心頭嚇了壹跳，剛才兒子前面鼓囊囊的東西又浮現在她的眼前。
“好啊，阿妹要阿媽做我的媳婦，阿妹願意不願意也做我的媳婦。”春林看阿妹把阿媽的臉都羞紅了他也要打擊壹下妹妹。
“死阿哥，妳羞不羞，還想要兩個媳婦，現在是壹夫壹妻制呢，又不是解放前，不理妳了。”阿媽的臉羞紅了，阿妹的臉羞得更紅，春林揀到個大便宜，高興的端起碗噓噓兩口把稀飯喝得精光。
雅瓊看著這雙兒女胡打亂說，壹家人親親熱熱，壹派溫情的氣氛，心中好高興，“妳們兩個小鬼頭再這樣亂說亂講是不行的，關起門壹家人可以亂說，在外面千萬可不能再亂說，沒有的事別人還以為是真的呢。”
阿茗眨巴眨巴眼，伸出舌頭做出個鬼臉，站起來撲在阿媽的懷裏撒嬌的說：“阿媽，開開玩笑嘛，又不是當真。再說了，就是阿媽真的做阿哥的媳婦，茗兒也最開心了。”
“呸呸呸，越說越不象話，改天我把妳的嘴巴縫起來，看妳還亂說話。”雅瓊刮著女兒的鼻子，壹臉的笑容。
阿媽和妹妹趕集去了，春林在家收拾屋子。這是阿媽傳下來的好習慣。雖然家裏沒有值錢的東西，卻顯得幹凈整潔。屋子是江南農村典型的居室，進門是堂屋，分東西北三個房間，春林住的東屋按老規矩是男人住的屋，沒了父親，春林理所當然住在東屋。西屋是阿茗的房間，阿媽住在北屋。
春林朝學校走去。他是高中畢業生，由於家庭成分太差，屬於地，富，反，壞，右之列，不允許考大學春林只得回到家鄉小學當民辦老師。在村裏春林的學問最高，受到村民的尊重，好多女孩喜歡春林，但是村民們不允許他們的女兒嫁給春林，都怕女兒嫁過去跟著春林受罪。所以二十壹歲的春林還沒有成婚，在鄉下已經屬於老大難的問題了。
“阿林哥。”壹個女孩甜甜的聲音。
“阿香，壹大早到哪去？”阿香是大隊支書的女兒，壹個典型的農村女孩。
春林和阿香秘密談戀愛已有兩年，包括春林的阿媽都不知道，只有阿茗曉得。
“阿林哥，我專門來找妳，在這等了壹會兒了。我看見妳阿媽和阿茗都走了才敢來見妳，到妳家說說話好嗎？”
春林想了想說：“好吧，妳先到我屋子等，我到學校請假馬上來。”春林請了假匆匆忙忙往回趕。剛進屋子阿香就撲到他的懷裏嗚嗚的哭了。
“好阿香，是什麽事，誰欺負妳了，給阿哥講，阿哥幫妳出頭。”春林摟著阿香，撫摸著頭發輕聲的問。
好半天阿香才止住哭泣，“阿林哥，我爸要把我嫁給老王村村支書的兒子，彩禮已經下了，過兩天就要來娶，我不幹，阿爸就打我，還把我關起來，今天是我爸到縣裏開會，阿媽才把我放出來。就想見見妳，我沒有辦法。”
春林聽阿香這麽壹說，頓時懵住了，他放開阿香抱著頭蹲在地上壹言不語，心情痛苦極了。
“阿林哥，我就是嫁出去也是妳的人。”阿香抱著春林抽泣的說，“我要把我的清白之身給妳，我要妳把我永遠記住。”
阿香說完，坐在春林的床上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服。農村沒有什麽乳罩，天熱時壹般的女孩在外套裏面還穿了件小汗卦，那些大嫂大嬸們就不管那麽多了，什麽大奶子小奶子，隨便穿件汗卦在村裏由它晃蕩。當地農村有句俗話：小姑娘是金奶子，結了婚是銀奶子，生了小孩是狗奶子。
脫下衣服，那件洗得幾乎變成透明的小汗褂把少女結實的乳房凸現出來。阿香的乳不大，乳頭就象顆小小的枸棘子鑲嵌在乳房上，從汗褂外看得到那粉紅的顏色。
“阿林哥，妳來幫我脫。”阿香溫柔的又是那麽羞怯的說。臉上已經看不到剛才哭泣的面容，她顯得很神聖。
“不行阿香，會害了妳的，以後妳怎麽在夫家做人，我能害妳嗎。”春林擁抱著阿香，眼框裏含著淚水，他愛阿香，談戀愛以來，春林從來沒有想過傷害阿香，總認為應該把愛人的珍貴落紅留在自己的新床上。“我恨自己出身在這種家庭，沒有能力娶妳，愛妳就不能傷害妳，是為了妳以後能得到幸福。”
“阿林哥，只有妳能給我幸福，嫁過去我也是活死人，妳要讓我壹輩子沒有享受過真正的幸福嗎？阿林哥，今生不能做妳妻，來世即使生為妳親妹我也要做妳妻。”阿香深情的望著春林，閉上眼睛軟軟的靠在春林的懷中。
“阿香，謝謝妳把我容納在心中，準備好了嗎，我們做壹對心中的夫妻。”
“嗯。”
春林摟緊阿香，雙唇貼上了阿香火熱的嘴唇。
阿香眼睛緊閉，盡情的讓春林享受她那充滿青春氣息的軀體。
春林抱著阿香把她輕放在床單上。阿香睜開眼睛，滿臉緋紅，明媚的雙眼充滿激情。
春林側躺在阿香身旁，捧著阿香的手深情吻著，順著手臂春林壹路吻到阿香那圓潤光滑柔若無骨的肩頭。
瘙癢使得阿香身子顫抖，她側身面對春林，拉著春林的手放在自己的乳上。
柔軟的秀乳，堅挺的蓓蕾，春林如被電擊般酥麻流遍全身。把阿香的小褂拉至乳上，他的雙唇含住了那顆少女的蓓蕾。
阿香挺起胸迎接春林，光滑的肌膚泛起無數細小的珍珠。她的喉間發出輕微的呻吟，身子微微顫動，不時拉扯春林頭發，不時把春林的頭緊壓在乳上。
春林從阿香的秀乳吻下去，舌尖戳進圓凹的肚臍，嫩肉的皺摺吸食著春林的唾液。
春林跪起近乎粗魯的拉扯阿香的褲子。
少女的情懷讓阿香害羞，她夾緊雙腿似乎要阻止春林，繼而緩緩的松開並擡高身子。
阿香少女的花蕾展現在春林的眼前。平滑的小腹下壹片黑黑的叢林，粉紅色花蕾中間那條山谷緊緊閉合，山谷的盡頭滲透出水珠。
春林口幹舌燥，忍不住俯身用舌尖舔那水珠解渴。
阿香擡高下身迎合阿林哥的親吻，體內亂躥的熱流使她滿臉透紅。躬起身子解開阿林哥的褲帶，她也要看心愛的人玉棒是什麽樣。
春林脫下褲子，玉棒雄糾糾的聳立。阿香手握玉棒仔細察看，似乎要把阿林哥的玉棒永遠牢記在心上。深情的吻了壹下玉棒，平躺著叉開雙腿，“阿林哥，進來吧。”兩只小手指掰開她那神聖的山谷。
春林手扶玉棒插入山谷，怕刺痛心愛的人，盡量沈穩緩慢。
玉棒摩擦讓柔嫩的肉壁瘙癢萬分，阿香情不自禁抱緊春林臀部，“阿林哥，快快插啊，使勁插，我受不了了。”
“啊！媽。痛死了！”春林猛烈的直插入花心，如鋼鐵般的玉棒戳破了處女膜，阿香兩眼滿含淚花痛楚的叫出聲來。
“好阿香別怕，以後不會痛了，過了這關妳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後只有幸福的感覺，沒有痛苦了。”
“阿林哥，我就是要妳這樣，我就想懷上妳的種，哪怕以後生壹窩，也只喜歡妳我的結晶。”
阿香的甜言柔語使春林精神振奮，摟住阿香盡情的聳動，阿香也在盡情的呻吟，兩人要把壹輩子的情欲發泄在分離的時刻，他們發誓要永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