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精修)

xinLongmen

都市生活

今天對於林四狗來說是壹個特殊的日子。他出獄的日子。 被判了十年,從原來的不接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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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徒手傷人

流氓大亨(精修) by xinLongmen

2022-1-16 20:46

  玉林鎮是交通要道,而且有幾個不錯的老式建築。周圍也算是湖光山色。原本是省旅遊局的重要規劃地方。隨著這幾年的旅遊業發展和規劃,玉林鎮的經濟也逐漸的提升。外來人員和過往的人員增多。而且不少工程和規劃正在慢慢實現。
  隨著經濟的發展自然就產生了人口的虹吸現象,當地的治安也成了大問題。
  何況這個地方是三省交接的地方,水陸交通都很通暢。很多合法的合不合法的交易在這裏進行。很多事情沖擊著這裏的秩序。市裏的警力還沒有鋪陳到這裏,表面看著玉林鎮安靜祥和,實際上地下暗潮洶湧。
  白鴿的玉麟池生意也非常火,而且是帶那種特殊服務的,所以往來人員非常多,她自己也養了幾個小妹子接客。生意不錯。
  周振生的舌頭厲害,舔的白鴿很快發騷,渾身癢癢。不過他卻沒有享受白鴿的舌頭,而是迫不及待的插了進去。
  “妳怎麽不帶套……。”白鴿發現周振生的小弟弟赤裸插入有些不高興。
  周振生用力聳動著屁股使勁兒插進去,然後快速抽插發出啪啪的聲音,“給我生個孩子……”周振生壹邊用力感覺自己堅硬的雞巴不斷沖刺著白鴿柔軟溫熱的小穴,壹邊說道。
  “啊……嘶……嗯……哦……妳今天狀態很好……把我……哦……把我弄爽了……可以射裏面……啊……有沒有……看緣分……”白鴿抱著周振生的脖子,用大胸蹭著他的胸,感受著周振生的啪啪。
  周振生壹聽立即興奮起來,起身換了個姿勢,把白鴿的雙腿扛在肩膀上,屁股底下墊了壹個枕頭,開始啪啪的抽插。
  “妳個小騷貨……老子今天操死妳,壹定操出壹個兒子來……”周振生壹邊抽插,壹邊雙手揉捏著白鴿的雙乳。
  “嗯……啊……嗯……妳來啊……我是小騷貨……使勁兒操……我看看妳的真本事……用力……啊……插我……哦……”白鴿用腳背勾著他的後腦勺,看著他的眼睛挑釁的說道。
  這更刺激了周振生,抽插更加猛烈起來,不過五分鐘白鴿就開始扭動屁股瞇著眼浪叫起來。小穴也開始完全濕了。自己伸手不斷揉捏著自己的陰蒂小豆豆,配合著周振生的抽插。
  “啊,……好棒……妳今天好棒……換個姿勢……後入我……啊……從後面插我……刺激……”白鴿哼唧著說道。
  兩個人換了個姿勢,白鴿跪在床上,周振生站在地上,抱著她的腰把雞巴對準小穴就猛然插了進去,然後開始用最快的速度抽插著。白鴿這下被刺激了,叫的更騷了……
  就這樣操了十分鐘左右,白鴿有了感覺。
  “寶貝兒……幹我……幹我……插我……哦……裏面好爽……插我……天哪……好厲害……啊寶貝……操我……。”白鴿浪叫著扭著屁股,很快高潮來臨。
  “我也快了……”周真生說著加快了速度,壹股股快感沖擊著他的龜頭,傳導到了全身。
  “來了……來了……使勁兒……操我……啊……使勁兒……使勁兒……用妳的妳雞巴插我……到底了……插到底……啊……爽……來了……哦……。啊……”
  白鴿努力加緊屁股,陰道收縮。
  周振生也站直了身體猛然腰部用力把所有的雞巴全都插了進去,然後壹股通電的感覺噴了。壹聲怒吼,直接噴在裏面。白鴿身體抖動了壹下。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
  爽過了,白鴿往前壹趴趴在床上,周振生的雞巴自然就拔了出來,剛才生猛現在卻已經縮回去了。白鴿回頭看了看有點遺憾,雖然剛才也高潮了,被射的也很爽,但是終究差了壹點。如果雞巴再長三厘米,時間再堅持半分鐘,自己會爽死。
  “今天表現不錯……”白鴿喘息著說道。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早晚我被妳累死……”周振生穿著粗氣說道。
  “妳累死了我就只能換頭牛了,其實妳想沒想過跟其他牛壹起耕這塊地,分擔壹下壓力……”白鴿伸手握住他已經縮下去的雞巴說道。
  她是想到了林四狗,有感而發。如果能約他操壹下不知道什麽感覺,回想他那天晚上對付李三楞子的血腥暴力,事後的溫柔陽光,這種矛盾的沖擊感覺,估計不用插進來被他摸壹下小穴就能高潮。
  那是壹個什麽樣的男人那?她這幾天在想這個問題。可是他是老周的小弟。
  如果老周允許我約壹下就好,也許能。反正我也不是老周的老婆,操壹下應該行吧。
  白鴿想的是在老周之外找林四狗打壹炮,結果老周理解錯了。
  周振生喘息著聽到這話立即擡起上半身,眼神中帶著興奮。
  “怎麽,妳想玩兒二王壹後3p?兩個男人同時操妳?”周振生來了興趣。提到這個話題雞巴不由得有點反應。
  他也看過類似的信息,聽過這種玩兒法。心裏也覺得刺激。沒想到今天白鴿竟然提出來了。
  “妳們男人是不是都這麽壞,只要是折騰女人的事兒都特別興奮,還兩個男人壹起妳是怎麽想的…………”白鴿感覺周振生的雞巴有點回光返照的意思不由得埋怨起來。
  這個話題她根本就沒敢想過,太羞人了。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太刺激了。如果真的被老周和林四狗同時……畫面她已經不敢想了。不過小穴好像再次潮濕了。
  “說說……妳真的想麽……想不想。兩個男人操妳……我先……還是他先……”周振生興奮起來,撫摸著白鴿的後背說道。
  白鴿無語了,妳這個混蛋真敢想。
  “臭男人,我被別的男人操妳就那麽開心……。”白鴿沒好氣的握緊他的雞巴。
  “也奇怪啊,我應該生氣的,不過想想挺刺激。跟別的男人壹起操妳……我操妳的小穴……他操妳的嘴……怎麽樣……”周振生興奮起來,雞巴竟然硬了。
  白鴿也很好奇,平日裏讓他努力操自己壹次都做不到,今天怎麽剛射完就硬了。難道這個話題還有這個作用。轉過身來低頭壹張嘴把老周的雞巴含在嘴裏吞吐起來。
  “其實……也可以他操小穴,給妳……口……的……。”白鴿壹邊說著壹邊口交,壹邊捂著臉說道。這個話題太羞人了,不過說到了發情了,說說也行。
  聽到這句話,加上白鴿的口活厲害,幾下周振生就徹底硬了。使勁兒摁住白鴿的腦袋,徹底把雞巴插進她嘴裏。簡直太舒服了。
  “嗯……嗯……妳個混蛋……想弄死老娘啊……”白鴿掙紮著擡頭吐出雞巴。
  不過還沒等她抱怨完,就被周振生粗暴的掀翻,拽過她屁股對準小穴就插了進去,動作粗魯而且兇猛。
  “妳個小賤屄……我明天就找個男人操死妳……妳個浪貨……。”周振生扶著白鴿的屁股猛烈的沖擊著說道。
  “我操……妳個畜生……竟然……啊……啊……竟然要找……找……別的男人操我……還壹起……是人麽……”白鴿扭動著屁股迎合著。不得不承認這個話題不但讓周振生勇猛,自己的小穴濕潤的好像也很快。不壹會兒竟然高潮了。
  “還是妳不想……啊……我才……操妳幾下,妳竟然來高潮了……是不是欠兩個雞巴壹起操妳…………”周振生興奮異常依然在努力抽插白鴿高潮更快,更猛烈“……啊……我是……浪屄……啊……操我……兩個雞巴……操我……輪流操我……啊……我的小屄好舒服……操我……啊……”白鴿扭動著屁股淫蕩的叫著。
  這個時候性欲發作,腦袋裏都是林四狗和周振生壹起操她的幻覺,小穴更加緊繃濕潤,壹陣陣高潮沖擊著自己。感覺乳頭都硬了。壹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充斥著身體和靈魂。
  周振生更是興奮。
  “妳個賤貨……我操死妳個賤貨……弄死妳個小浪屄……說妳想誰的雞巴操妳……。”周振生壹邊啪啪的操出動靜。壹邊問道。
  “喜歡妳的雞巴……想要妳的雞巴操我……操我的小穴……啊……好棒……
  操我……操我……我的小穴好騷……”白鴿浪叫著回答。
  “操……我……說的是……除了我這根雞巴……妳還想要誰的……”周振生壹邊努力沖刺壹邊問道。感覺這個問題讓自己興奮,讓自己的雞巴變得更加硬了“嗷……嗷……死了……死鬼……妳的雞巴就很……很棒……不用別人……啊……。”白鴿還沒失去理智自然不會瞎說。
  “不……我想知道……想知道……妳想……我根誰壹起操妳……說……想誰的大雞吧了……”周振生努力抽插著,感覺白鴿的小穴越來越濕潤,越來越舒服。
  白鴿哼哼唧唧那裏會說。再說現在也挺舒服的。
  “不要……就要……就要……妳的……妳的大雞吧……操我……舒服……小屄很舒服……操我……操……啊……來啊,妳幹什麽那……。”白鴿浪叫著說著,卻突然發現小穴空了。周振生把雞巴拔出去了竟不操她了。
  “妳幹什麽,繼續操我啊,正在緊要關頭,來啊……”白鴿扭著屁股抓著他的雞巴說道。
  “告訴我……喜歡誰我和誰的的雞巴壹起操妳,不說妳就得不到這個雞巴……。”周振生晃蕩著自己的雞巴說道,壹只手揉捏著她的陰蒂有貨的說道。
  “混蛋啊……妳個混蛋……我說,快操我……妳操我……我就說……”白鴿沒好氣的扭著身體說道,空虛的感受實在不好受。
  周振生再次扶起來雞巴對著她的小穴輕輕的用龜頭捅了捅就是不進去。白鴿扭著屁股幹著急。
  “說……想要誰的雞巴壹起操妳……”周振生說著用雞巴在濕潤的小穴門口滑動就是不進去。
  “狗子……四狗子,妳兄弟四狗子……我想要妳們倆用大雞吧操我……。”
  白鴿無奈的喊了出來,立即捂著臉把腦袋埋在被單裏。
  周振生屁股壹挺,雞巴直接插了進去。
  “我操,妳個小騷貨,竟然看上我新收的小弟了……想要他怎麽操妳……”
  周振生壹邊抽插壹邊問道。
  不奇怪,周振生也沒覺得怎麽奇怪。林四狗名字難聽但是有能力,能打,昨天晚上就已經闖出去名號了。而且年輕帥氣,嘴甜。女人不都喜歡這樣的麽。假以時日有的是女人看上他。
  “想要……啊……不知道……妳操我……操我……快點操我……像妳這樣操我……”白鴿高潮要來了,不但的索取。
  周振生立即努力啪啪的抽插,感覺白鴿小穴中已經往外冒水了。每壹次抽出來都能帶點液體。陰毛已經濕了。
  “我操妳小穴……妳給他口雞巴……怎麽樣……”周振生壹邊操著壹邊說道。
  “啊……啊…… .好……妳射了……啊…… .他也操……我小穴……我要妳們……妳們兩個……啊……都……射啊……哦……來了……啊……。”白鴿說著哆嗦起來,壹股股高潮不斷的湧現讓她徹底咬著牙哆嗦起來,小穴裏面壹股壹股的水往外噴。
  周振生也震驚了,這是他第壹次發現白鴿會潮噴。潮噴不是每個女人都行的。
  跟身體有關,也跟刺激有關。操了白鴿這麽些年,這是第壹次。
  白鴿噴了不少水。因為第壹次兩個人都沒有經驗。所以沒準備什麽也沒調整,結果噴了壹床單。白鴿高潮了周振生還硬著。等她噴完了插進去繼續操了五分鐘。
  弄得白鴿再次小高潮壹波這才射在小穴裏面。
  “妳今天還藥了?這麽生猛,操的我好舒服……”白鴿躺在他的懷裏溫柔的說道。
  “不是藥的問題,是剛才說的那件事太刺激了,妳想要麽?”周振生問道。
  白鴿用力在他胸口拍了兩下,剛才太羞人。那話怎麽能說出口。無論周振生怎麽引導就是不說了,裝死狗。周振生後來也不提了。兩個人說其他的話題,溫存了半個多小時然後起來收拾東西。最主要的是洗床單。
  林四狗在歡迎宴會上喝的有點多,不過他的身體好,下午兩三點鐘的樣子就已經醒酒了。喝了壹瓶礦泉書從藥鋪的二樓下來。瞅瞅下面沒客人姚蘭溪正在玩手機。聽見他的腳步聲立刻轉過頭來。
  “妳醒了四狗哥……”姚蘭溪沒好氣的調侃。
  “哪來的四狗哥,妳這壹天天的火氣挺大,是不是欠操了,走樓上正好我也想了……”林四狗對熟悉的人嘴裏沒正經的,尤其是姚蘭溪這樣怨氣大的。
  “別胡說……”姚蘭溪沒好氣的拍了他壹下。略帶嬌嗔小風情甚是勾人。讓林四狗感覺雖然這個女人嘴上說拒絕,實際上就是那麽回事兒。
  “不是我給妳起的,外面傳的。說妳是四狗哥,綽號咬手狗。”姚蘭溪說道。
  “狗就狗吧,這年頭人不如狗。能咬人也是好狗。不說沒用的了。以後我就住妳這裏了。”林四狗說道。
  “不行,人家還要不要臉了,讓妳弄了就弄了,怎麽還能住這裏。再說我的事情到底怎麽樣了。周振生怎麽說?”姚蘭溪看看四下無人拉著林四狗的手問道。
  “利息可以不還,本金麽看我心情。住都不讓我住,看來以後也不想讓我搞。
  我還管妳的事兒,美得妳。”林四狗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我隨時都能讓妳搞。不過這個店不是我的,我只是給人看著。我也是領工資的。妳看這裏都是藥來來去去的不方便。弄不好我會丟工作的。妳偶爾來壹次沒事兒,住這真不行。”
  姚蘭溪趕緊解釋。
  林四狗看看這個小藥鋪,大概也明白了。是這麽個道理。既然懂了也就不說啥了。他講理。
  “行,那我現在就想搞,走上樓……”林四狗性質勃發的說道。
  “大白天的,我還要做買賣,晚上……晚上讓妳搞個夠……”姚蘭溪趕緊推他。
  兩個人正在撕扯,有人進來了。姚蘭溪趕緊停手卻發現是白三。
  “四哥,那個老大找妳。說妳手機打不通。”白三看著林四狗很客氣。
  林四狗拿出手機壹看沒電了,買來之後就忘了充電了。不由得拍拍腦袋。真是沒用過這東西竟然不知道充電。
  不跟姚蘭溪扯了跟著白三就來到了二層小樓見周振生。見到他的時候周振生正在有滋有味的喝茶,不過林四狗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可是哪裏不對也說不上。
  這次周振生找他是讓他要壹筆錢回來。不是高利貸,而是他以前借給壹個朋友的錢。壹百五十萬。說好的借三個月利息壹分。也就是百分之十的利息。可是三年了壹分沒還。按照當地的規矩民間借貸壹分利息真的算是很仁慈了。也算的上是朋友才會拆借這些錢給妳。
  可是三年壹分沒還就過分了。
  “這個人是李順江,在縣城,是個搞工程的。這兩年工程越來越大但是卻沒有還錢的意思。每次我跟他要錢竟然比我還橫。說什麽要錢沒有,要命找他拿。
  我拿他當朋友,他拿我當傻逼。兄弟辛苦壹趟。回來哥哥不會虧待妳。”周振生說道。
  “好的,哥,把他有關信息給我,我自己先去壹趟試試水,如果需要人再跟妳要人。”林四狗說道。
  林四狗沒有傻乎乎的問周振生,為啥不上法院告他的傻話。如果能夠通過法律解決的事情早就解決了,他相信周振生這種有智商的高利貸分子,壹定更相信法律。他們也會通過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權益。否則姚蘭溪為何會受制於他。當年簽了合法的借款手續。
  既然不能動用正常的手段,那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大哥不說小弟不問。
  “註意安全,如果實在要不回來就算了。花銷妳自己先墊上,回來我給妳報銷。”周振生說道。
  這就是周振生的底線,他找林四狗出手就是試探壹下。如果不行也不能折了這個小兄弟。畢竟聽說李順江現在搞的非常大。在縣城也算是有實力。
  封城縣是縣級市。所以有人說是市裏有人說是縣裏,其實都是壹個地方。指代的都是封城縣。商量好之後林四狗沒回藥鋪,而是找個地方落腳。不能總住藥鋪。姚蘭溪說的有道理。他要找個地方住。白三給他提供了壹個地方。
  他家就在鎮中學邊上,是壹個沒有拆遷的地方,平時父母都在外打工也沒人管他,屋子空著兩間,如果不介意可以住在他們家。林四狗過去看了看,別說白三家以前也是規整人家。院子四四方方,正房三間是人家住的。左右廂房也很規整。他選擇了東廂房。按照當地的租金壹個月八百給他。
  這個院子壹路之隔就是鎮中學,不過現在只有初中,高中卻要去縣裏上了。
  因為生源問題三年前高中部就裁撤了,只剩下初中部。學校還是那個學校,不過跟當年比卻好太多了。高大的教學樓,寬敞的學校操場和院子。
  林四狗挺遺憾沒有繼續讀書。不過也就是說說看看。沒啥想法。就算在這安家落戶了,開始置辦壹些居家的東西。其實他光棍壹個人也沒啥東西。無非是壹些被褥而已。他也不會做飯。再就是幾件衣服。這些東西都弄好了也晚上了。
  他出錢請了白三、屠夫黑熊幾個人出去吃飯喝酒。白三的女朋友也來了。十八九的樣子。同樣染著壹頭黃發。穿的松松垮垮,見面直接叫四個。就是前兩天林四狗盯著看差點讓白三動手那個。
  小姑娘長得還行,比較苗條。
  “三兒,妳跟韓光遠熟悉麽?”林四狗問白三。
  “不熟,確切的說是巴結不上。人家不是混街面兒的,玩的都是古董。掙大錢。有事兒的時候才花錢請街面兒上的兄弟辦事兒。不過這家夥黑的很,據說跟壹幫盜墓的有勾連,沒少倒騰古玩。現在發了。”
  白三撇著嘴說道,這小子看著跟狗壹樣其實心裏有譜。
  “我聽我大姑說去年韓光遠從古墓裏面弄了壹件青銅器,倒手賺了幾百萬,今年這不就搬進了縣城。”白三的女朋友壹邊擼串壹邊喝酒說道。
  “小子玩兒的挺大啊。”林四狗嘬了嘬牙花子說道。
  “哥,妳跟他認識,我看他對妳挺好的。”白三拿著瓶子喝了壹口啤酒說道。
  “好?很好,非常好。以後慢慢報答他。”林四狗笑著說道。
  “哥是講究人。”白三隨口說道。
  林四狗笑了笑。
  “記得鎮上原來有個糧庫,糧庫有個會計姓趙。現在還在麽?”林四狗假裝不在意的說道。
  “四哥說的那個人我知道,趙會計麽。早搬走了。有三四年了。那是咱們鎮上的首富。三四年前就有上千萬身家了。據說找到了壹條倒騰糧食的門路。現在成立了大公司在縣城裏。他姑娘以前跟我是同學。哥妳打聽他幹啥……。”
  白三的女朋友說道。
  “我以前跟他兒子是同學,問問。不在了就算了。”林四狗失望的說道。
  屠夫和黑熊兩個只負責吃,喝酒。這兩個人動手比動腦子的時候多。幾個人吃好喝好。林四狗給白三四千塊錢,算是五個月的房租。白三還想推辭被林四狗硬塞了過去。
  白三拿著四千塊錢很開心。連說林四狗講究。因為明天要走晚上林四狗就沒喝太多。喝完酒晃晃悠悠的說是要火車站買車票去。結果被白三壹頓嘲笑。拿手機就能買的東西,幹啥要去火車站。
  然後拿手機給他下了壹個應用軟件,註冊,不到二十分鐘買好了。林四狗拍著自己的腦袋想哭。六年啊。自己脫離社會太久了。當年那幫人可把自己坑苦了,這六年誰補償自己?趙朗,妳準備好了麽?妳全家準備好了麽?
  林四狗有些想哭,不過眼淚憋回去了。
  “哥,微信有人找妳。”白三買完票還給他手機的時候指著微信說道。
  林四狗打開微信壹看,壹江春水,想起來了是那個網吧美女網管。自己回來兩天都忘了這件事兒。打開壹看竟然是壹張照片。很端正的照片。嘟著嘴,大眼睛,壹身連衣裙,背景是壹個燈火輝煌的街區。這應該是縣城。
  “這女人不錯啊,哥,誰啊?”白三趁著酒勁兒問道。
  “不認識,明天去認識認識。”林四狗說道。
  “回她,回她問她約不約?”白三起哄。
  “啥意思?”林四狗不明白。
  “就是約不約炮的意思,妳問她。”白三笑著說道。
  “不好吧,這麽直接。”林四狗沒想打白三這麽浪,上來問姑娘這個不太好吧。何況只見了壹面。
  “哎呀,哥,妳不懂。現在大家這麽忙。人家給妳發這個就是有意思,妳直接問約不約。這姑娘看著不錯。”這次說話的是白三的女朋友,也喝多了。
  看看時間這張圖是剛發的,林四狗猶豫著要回點啥。直接問的事情他是幹不出來的,不是沒那個膽子或者時候沒那個意思。而是覺得人家不可能是那個意思。
  調整了手機鏡頭找好背景自拍了壹張。不過臉有點紅,顯然是喝酒了。看看小夥子還行,準備給發壹張。誰知道被白三搶走了。
  “哥,妳太笨了。要修圖的。這麽發多不好。妳站好我給妳拍……”白三說著讓林四狗站好他給拍了壹張,然後遞給了自己的女朋友。
  只見白三的女朋友拿過手機來點點劃劃三分鐘還給了他。林四狗接過來壹看,我靠,這他媽是我麽。怎麽這麽帥。這眼睛,這皮膚,這精神頭。
  本來就不錯的他經過修圖簡直跟明星壹樣。
  “帥吧,哥,這修圖流行。發給她……”白三的女朋友顯然喝的有點高,壹邊說壹邊傻笑。
  林四狗把圖發了過去。然後收起手機準備去找姚蘭溪再打壹炮。不過到了地方姚蘭溪卻壞笑著告訴他不可能了。因為大姨媽來了。林四狗嘟囔了壹句真麻煩,告訴她自己現在的住址,還有就是明天要去縣城。估計要幾天回來。然後就晃晃悠悠的朝著白三家走。
  為了抄近路穿過黑漆漆的胡同想要快點回去,可是進去沒多久就聽見了有人喊救命,只是短暫的壹聲就戛然而止,聽聲音應該是個姑娘。剩下被捂住嘴的掙紮聲。
  “臭婊子,別亂動。哥幾個爽完了放妳走。再掙紮弄死妳再爽也壹樣。”壹個聲音低沈的說道。
  林四狗壹聽酒醒了。這他媽什麽世道。光天化日的就,不對這是晚上啊。六年刻苦修煉下來他的武功登堂入室。耳聰目明上身平穩,腳下卻加快了步伐。到了胡同深處的拐角處,看著三個身影正把壹個女子摁在地上,借助月光看的清楚刺啦壹聲撕碎了裙子。
  “我操,哥咪咪好大……我先來……”其中壹個猥瑣的聲音說道。
  “滾,我先來……”另壹個聲音粗暴的說道。
  “我真不想打擾妳們,不過幹這事兒有點兒缺德吧……”林四狗的聲音陰惻惻的在他們背後響起。
  他不想打擾人家的好事兒,可是這好事兒有點傷天害理。他不想當大俠,不過碰上了不管還算是爺們兒麽?所以他出現在他們身後。
  有人,三個猥瑣的家夥壹驚,他們色迷心竅根本沒註意有人來。二來是林四狗故意放輕了腳步。其中壹個從兜裏掏出壹把彈簧刀起身就劃。結果手臂好像被錘子砸了壹下彈簧刀脫手而出緊接著被壹拳打在臉上。
  再往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了。林四狗生氣之下下了死手。八極拳壹捋壹抽,直接抽飛了他半邊牙齒整個人壹個翻滾趴在地上起不來了。這還是他沒想殺人。否則壹肘下去直接把胸骨撞碎。
  另外壹個抄起壹塊石頭揚手就要砸,林四狗直接切入用了壹招八極崩,石頭沒出手就飛出去了直接砸在後面的墻上,感覺五臟六腑全都傷了,躺在地上翻滾起不來。
  剩下壹個比較奸詐拿出刀,想要挾持女孩。林四狗那裏給他機會,單手繞著他的手臂插入腋下,刀就擡不起來,上前壹步手臂猛然用力哢嚓壹下。對方的胳膊斷了,還沒等喊出來林四狗擡起腳在他的大腿外側壹踹。
  這壹踹極其狠,八極拳理由壹招登山腳。他就用了這個力道。大腿沿著膝蓋的地方向外骨折,這輩子接上也殘廢了。擡手壹拳直接把他打暈,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從他說話到動手二十秒不到。
  那個姑娘沒人控制了,竟然捂著自己的胸站起來嗚嗷喊叫的就跑出去了。壹邊跑壹邊喊救命。都不敢回頭看。
  林四狗心說真不講究,連聲謝謝都不說,好歹讓我看壹下妳的胸啊。既然如此自己也走吧。出獄人員當不得英雄。自顧自的走了。路過第壹個動刀的人身邊壹跺腳,哢嚓壹聲壹條腿踩斷,那個人嗷的壹聲喊叫。疼醒了,可惜走不了啦。
  這裏的治安真的成問題,就這樣過了十五分鐘治安聯防的人和警察才來。到了現場壹看都傻了。不用說抓不抓人的,先送醫院吧。壹個半邊牙齒沒了臉腫的跟豬頭壹樣,腿還斷了壹條。
  壹個哇哇的吐血,顯然內傷嚴重。還有壹個胳膊斷了,腿斷了而且可能會留下永久性的殘疾。三個人都不是本地人,都是外來的大車司機,本來是喝多了找這個胡同放水。結果盯上了路過的壹個女子。上去就給擄了進來想要爽壹爽。然後開車走人。
  結果成了這個樣子。等到警察取完筆錄林四狗都已經睡著了。
  可是警察很發愁,被救的女人是鎮中學新來的女老師。從胡同裏面跑出來的時候就穿了內褲,雙手都忘了捂著胸。如果不是藥鋪的姚蘭溪看見沒準都成笑話了。現在還在發抖勉強能把話說囫圇了。
  二十三四的小姑娘剛參加工作遇上這事兒估計心裏都有陰影了。
  雖然沒出事兒但是也真嚇人。是誰救了她根本說不清楚。只記得那個人說了句缺德就動手了。剩下的只記住了那個人穿著白色體恤。這特征等於沒說。大夏天的白色T恤滿大街都是。
  鎮裏出了這樣惡性的案件,所長是不用休息了。把筆錄扔在桌子上手裏夾著煙,擡頭看負責做筆錄的兩個警察。
  “小姜是實習的我就不說什麽了,美女周怎麽妳也不知道輕重麽,這讓上哪裏去找人。”
  小姜是警校學生,過來實習的。二十二歲。穿上警服英姿颯爽。但是臉上帶著稚嫩。另外壹個三十歲二三歲的女警。壹米六七的身高,微胖,臉稍微有點肉肉的嘴角總是上翹,好像隨時在笑,很有喜感。被所長訓斥卻壹點也不在乎。撇著嘴雙手插兜,在那晃悠。
  “找什麽找,找著了怎麽著,定人家壹個過失傷人還是見義勇為。領導說實話這幾個人渣這個下場不算是報應麽,禍害人家小姑娘。這是有人救了,如果沒人救這姑娘不說以後全毀了,沒準這幾個人渣當場獸性發作可就香消玉殞了,我看就這麽著吧,挺好。”
  姓周的女人潑辣的說道。
  章所長有些頭疼,因為受害人是個女人所以讓她們兩個去了。這兩個人真的不合格,壹個是實習的,壹個是戶籍科的。但是沒辦法啊。壹時間找不到別人。
  “行吧,我們這個小廟也破不了大案子,等明天市公安局的人來了再說,交給他們省事兒。”章所長也是老油條。懶得操心。
  自己都五十多歲了,保溫杯裏泡枸杞都力不從心了,還要熬夜弄這個,還是算了。想想這些把筆錄遞給了美女周,自己準備回家睡覺。
  章所走了,就剩下兩個女人整理材料。
  “周姐,妳說這是個什麽樣的人,竟然把這幾個人渣打成那樣。”小姜壹邊弄壹邊說道。
  “管他那,反正我覺得這人有古人俠義之風。只是生不逢時,法治社會容不下這個大俠。所以人家沒出現,事了拂衣去。我們也省的麻煩。”周姐無所謂的說道。
  “姐,那幾個人可說了對方可是徒手打的,能徒手把人打的骨斷筋折,這人壹定是個練家子。”小姜說道。
  “所以我說他生不逢時啊,放古代妥妥壹個大俠。咱們也別操心了,真要找到了反而給人家添麻煩。就這樣吧……”周姐和稀泥。
  小姜沒再說什麽,但是她心裏驚駭。她雖然是個實習的警校學生。但是她家裏也是練武的,她看的出來,那個人已經手下留情了,不想殺人。否則就這幾個人徒手斃命跟玩壹樣。能夠徒手殺人這個人的功夫非常厲害。不是花架子,也不是強身健體的所謂武功。
  可是這個鎮子上沒聽受過那裏有這種武術行家,難道也是外來的恰逢其會。
  如果是那樣恐怕就是懸案了。真是遺憾,他對這個人有極大的興趣,畢竟他也是家學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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