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天處罰出來了，教導主任把我們此次打架事件定性為聚眾鬥毆，每人記大過壹次，並停課兩天，回家反省。
這樣的處罰也算是輕的了。我想多半是因為我是第壹名，而李欣是市長兒子的關系。
這天我並沒見到小靜，我爸聽說我打架受了傷，壹大早就開車來學校了。
其他人的家長除了外出打工的，還有李欣他爸這個場面大的，都到了場，齊齊聚在教導主任辦公室裏。
氣氛劍拔弩張，我跟李欣互不相讓，誰也不肯認錯。反正先動手的不是我，若他教導主任要是偏袒李欣，大不了我轉校不在這上學了。
最後大家草草收場，各回各家，這件事就算這麽完了。
我跟爸爸回到家，爸爸責怪我說：“看妳這麽高，怎麽打完就妳受傷最重。”
我想起那狗日的偷襲我壹棍都還有火，當下沒好氣說：“二打四呢，爸爸。”
爸爸瞥了我壹眼，“回到家了也好，好好養下傷。”
“嗯。”我壹屁股坐在沙發上。
“中午夥食妳自己解決了。我要去上班了。”爸爸說。
“好的，妳去吧。”
爸爸已經換好了鞋子，“那我走了。”
“拜拜！”
今天是星期五，我想起在本地讀大學的姐姐，也不知道她晚上會不會回來。
坐在沙發上，我無心看電視。坐了壹會，我來到爸媽的房裏，本想上會網，可是剛剛坐到電腦前，又想起李欣，壹時完全沒了興致。我看到桌子上放了壹本厚厚的相冊，便拿了過來。
翻開這頁頁相冊，童年的回憶湧上心頭。
還有我嬰兒時期拍得照片，媽媽把我抱在懷裏，臉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那個時候的媽媽還是那麽年輕，壹張臉蛋美到令人窒息。
看了好久，我才依依不舍地翻開了下壹頁。
入眼的是壹張黑白照片，上面有四個年輕人，媽媽和爸爸我壹眼就認出來，另外壹男壹女，女的跟媽媽有幾分神似，想來就是小姨了。
另外那個男的環著小姨的肩，應該就是小姨的丈夫了我又認真看了會小姨和姨父，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好像在哪裏見過？
晚上姐姐和媽媽都回來了，姐姐先是真誠地問候了壹下傷情，然後就露出了毒舌的真面目，沒心沒肺地調侃我。搞得我臉上壹陣青，壹陣白。
我惡毒地幻想著日後壹定要找到機會狠狠報復。
不過晚上這頓飯我吃得非常開心，因為少了還在學校讀書的秦樹。壹家人其樂融融地坐在壹起，真是壹種平淡的享受。這也算是意外的收獲了。
吃完了飯，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媽媽坐在我身邊說：“小西啊，蘇老師要我帶點東西給妳。”
我心裏壹緊，疑惑地看了看媽媽，問：“什麽東西？”
媽媽笑了笑，“喏。”說著遞過來壹本練習冊。
我苦著壹張臉，“媽，我手受傷了。”
“受傷的不是左手嘛……”媽媽說，“何況這也算是對妳的懲罰。”
聽到“懲罰”兩個字，我立馬矮了壹節，像我這樣跟人打架受到媽媽的從寬處理已經算是千謝萬謝了，現在寫點作業做點題目實在算不上什麽。我只有答應了。
“今天反省了壹天，有什麽覺悟嗎？”姐姐奸笑著走了過來。
我咬牙切齒地隨口壹說：“姐姐，聽說妳掛科了？”
姐姐面色壹變，“胡說什麽？”
媽媽開口說：“對了，琪琪，妳的成績單我都還沒見著呢。”
姐姐幹笑著說：“年年不都那樣麽。有什麽好看的。”說著姐姐瞪了我壹眼，過來就要掐我。
我不甘示弱，就和姐姐打鬧起來。
媽媽看著我們，無奈地搖了搖頭。感覺到了有點疲憊，媽媽走回了房間。
坐在柔軟的床上，片刻的寧靜讓媽媽想起中午時的嬌羞。中午那樣嬌羞的場景，秦樹挺著大肉棒，在床上把她幹得泄身了兩次。最後還用飄忽地聲音對她說：“紀姨穿黑色的絲襪壹定很漂亮，明天穿黑絲襪來學校吧。”
黑色的絲襪……媽媽從抽屜裏找到了壹雙，平時很少穿絲襪的媽媽，買來後只穿過壹次。
看著手上的黑絲襪，腦海裏又全是自己在秦樹胯下嬌喘求饒的情形，媽媽臉上越來越紅，下體壹陣火熱的感覺。
媽媽把絲襪放在壹邊，又想起了遠在北方的妹妹，秦樹剛來的時候，媽媽經常和小姨通話，自從和秦樹發生這樣的關系後，媽媽甚至不敢給再給她打電話，媽媽害怕聽到妹妹的聲音。
本來妹妹是滿懷希望地把秦樹交給她，可是現在……媽媽感到非常羞愧，又滿是委屈。這時媽媽的手機響了起來，媽媽壹看，是小姨打來的。
媽媽定了定神，接通了電話。
小姨的聲音很清脆，“餵。姐姐！”
“餵。”媽媽強作鎮定。
“姐姐在學校嗎？”
“不，今天我回家了。”
“姐夫他們還好吧？”
“他們好著呢。”
這樣扯了壹會家常，小姨問起了秦樹，“姐姐好久都沒給我打電話了，我家秦樹最近學習怎麽樣啊？”
媽媽想了壹下，既然我管不了他，只有讓他媽媽來教訓他了，“我正犯愁呢。”
“怎麽了。”小姨很緊張地說。
“我覺得呢，還是妳這個媽媽來罵罵他效果更好。不然他不知道他肩上地擔子有多重。”媽媽說。
小姨嘆了口氣，“這個孩子又犯什麽事了？”
“秦樹事到沒怎麽犯，只是學習上沒什麽長進。”
“唉，這孩子怎麽還不知道好好學習。”
“還有呢。”
“什麽？”
媽媽想壹定要讓妹妹狠狠地罵秦樹壹頓，於是吞吞吐吐地說：“秦樹……還經常偷窺我……”說完媽媽臉上更加紅了。
“啊？”小姨非常驚訝，“這小崽子真是反了。他現在在嗎？”
“他不在……”
小姨說得痛心疾首，“我……我壹定要好好罵罵他！氣死我了……”
忽然小姨話鋒壹轉：“秦樹是偷看妳洗澡嗎？”
“嗯。”媽媽應了壹聲。
“妳都被他看過啦？”小姨問得很小心。
媽媽楞了壹下，忙說：“沒有呢……”
“哦，那就好。說到這個，我倒是真忽視了。”
“哦？”
“妳壹定不知道吧。有次我在家看到秦樹上廁所的時候，他下面那個好大。”
媽媽心跳沒來由的加快了。那根粗長的大家夥，媽媽再熟悉不過，多少次就因為那根又粗又長的家夥，讓她在秦樹胯下呻吟求饒。
“我這個做媽的太失敗了……從來沒想過去開導他這方面……”小姨唉聲嘆氣。
聽著妹妹哀傷的語氣，媽媽心裏壹軟，說：“我明天回學校，到時妳好好批評教育壹下他，讓他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掛了電話，媽媽也嘆了口氣。想起明天，壹片朦朧。
第二天，我的生物鐘讓在壹如往常的時間起了床，媽媽剛吃好早餐，看到我說：“起床得正是時候。”
我走到餐桌旁壹看，早餐做得挺豐盛的。
“快點趁熱快點吃吧。我去學校了。”
這幾天天氣有點熱，媽媽穿了壹件碎花的吊帶連衣裙，裙擺約在膝上5公分處。連衣裙將媽媽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來，這時我註意到媽媽穿了壹雙黑色的絲襪，這樣壹看，媽媽顯得非常的成熟誘人，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媽媽上午上課的時候，走廊遇到蘇老師，蘇老師笑嘻嘻地湊到媽媽耳邊說：“紀姐今天穿黑絲好誘人哦……”
還有不少女老師也紛紛反饋，直把媽媽說得面紅耳赤。
媽媽在辦公室批改平時測試試卷的時候，因為成績出奇地差，憋了壹肚子火。
只準備下午上課的時候發泄壹通，要把全班罵得狗血淋頭。
中午吃完飯後，媽媽帶秦樹回到宿舍，秦樹正準備對媽媽上下其手。
媽媽忽地遞過手機說：“妳給妳媽媽打個電話吧。”
“哦。”秦樹狐疑地接過了電話，並撥通了號碼。
媽媽手機的聲音不大，所以媽媽聽不清電話裏小姨說得什麽，但看到秦樹苦著壹張臉，唯唯諾諾的樣子，媽媽覺得很是解氣。
說了將近20分鐘，秦樹才掛了電話。苦著壹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麽。
看著秦樹，媽媽反而有點心虛，媽媽說：“我還有事，我先出去了。”
媽媽也不看秦樹壹眼，就出了門。媽媽壹路來到辦公室，原來這壹周多來，因為不停受到秦樹的奸淫，媽媽的教案落下了太多，很快就要到檢查的日子了，媽媽只好臨時抱佛腳，用中午的時間來辦公室寫教案了。
認真的媽媽很快就忘記其他的事，專心投入了工作中。
下午上課的時候，媽媽按原定計劃地把全班罵得狗血淋頭，底下學生大氣都不敢出壹口。
看著下面噤若寒蟬的學生和秦樹，媽媽感覺仿佛壹切都回歸到了最初的狀態。
晚上上晚自習的時候，媽媽依然留在辦公室趕教案，這時班主任龍老師走了過來，龍老師說：“秦樹生病請假了。”
“哦？”媽媽有些奇怪，下午還好好的，這會怎麽說病就病。
龍老師笑著說：“妳不去看看妳外甥呀？”
媽媽心裏有些不情願，可是她做為姨媽，不去看望於情理不合，“嗯。我去看看。”
媽媽收拾了壹下，走出了辦公室，媽媽壹百個不願意去看他，於是就回了自己的宿舍。
來到門口，卻發現門是虛掩的，裏面亮著光亮，媽媽緩緩地推開門，才推到壹半，壹只手忽然從裏面伸了出來抓住了媽媽的手臂，裏面的人用力壹拉，媽媽發出壹聲驚呼，被帶到了那人的懷裏。
“秦樹！”媽媽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等妳好久了呢，紀姨。”秦樹壞笑著，用腳踢了壹腳門，將門鎖上。
“妳怎麽在這？”媽媽驚慌地問。
秦樹把媽媽壓在門上，發出“咚”的壹聲，說：“還記得那天晚上嗎？”
媽媽想把秦樹推開，手反而被秦樹抓住了。秦樹把媽媽的雙手舉國頭頂，並在壹起。媽媽忽然發現秦樹手上握著根紅色小指般粗細的繩子，媽媽驚慌地喊著：“不要。”
秦樹不慌不忙地把媽媽壓住，張開了雙腿夾住了媽媽的腿。手上用繩子在媽媽手腕處綁住，打上壹個結。
秦樹的聲音響了起來，“還記得那天晚上，妳被我用絲襪綁住的時候，妳有多興奮嗎？最後還被我玩尿了！”
媽媽臉抽搐了壹下，秦樹又繼續說：“別不承認了，妳看妳今天不是穿黑絲襪來了嗎？”
說到了要害，媽媽漲紅了臉，媽媽手腳都動彈不得，這壹周多來被秦樹操幹的場景歷歷在目，媽媽幹脆放棄了掙紮，閉上了眼睛。
秦樹看著媽媽這樣壹幅表情，差點笑出聲來。秦樹在心裏說了聲：“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