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壹陣子,公司常常須要加班,或許冰咖啡喝得多了,兩天前忽然覺得頭暈得厲害,回到家後,咳嗽愈來愈嚴重了,最後連喉嚨都開始痛了,感冒就是這樣,不舒服的癥狀接連到來,體溫也開始升高了。
印象中在國小以後,就壹直都沒有病到要請假在家休養的地步,哪知道現在都已經是快三十歲的人了,突然來了壹個意外的重感冒。
好在這兩天,她壹直陪在我身邊,在她知道我生病之後,帶了簡單的幾件衣服,便來這裏陪著我,跟著我請了兩天的假,我精神比較好時,稍微問了她工作的事情要不要緊,她卻說我的身體比較重要,工作的事她已經先請跟她壹起工作的姐姐幫忙了,等我病好了之後,她再替她姐姐代班。 她現在應該算是我的朋友,但在壹年前,我們卻是有婚姻生活的夫妻。 我這個老婆得來有些奇怪,當時的她,其實是我女友的妹妹,我第壹次見到她時,是在和她姐姐交往時認識的…… 她姐姐是我大學時的學姐,壹個聰明、外向的女生,長得很漂亮,我第壹次看到她時,她對我微笑時那可愛的表情,真是讓我看得連心都麻了,後來在同學的慫恿下,也不知打哪來的膽子,鼓起勇氣去向她表白,沒想到她真的接受了。 現在想來,我能交到這麽漂亮的女朋友,上天還真待我不薄啊!我們交往了壹段不算短的時間,直到大學畢業後,我收到征兵單,運氣不好,服兵役竟然要去南部,為了避免長距離的戀愛,最終感情會漸漸淡去,無可奈何才忍痛分手了。 那是在和她交往大約壹年後,壹個周末她突然和我說她妹妹阿寧要畢業典禮,邀我壹起參加,那時和她感情正濃,當然壹口答應了…… 那天阿寧穿著高中畢業生的制服,胸前戴著胸花,皮白膚嫩,短短的馬尾,薄薄的櫻唇,相貌相當清秀,阿潤--她姐姐的名字--替我們雙方介紹過後,為了替阿寧慶祝畢業,我和阿潤壹起帶她在臺北市區四處逛逛,晚上還看了壹場電影,壹直玩到十壹點多,送她們姐妹回家時已經午夜十二點了…… 我壹直送她們到家門口,阿寧靦腆笑了笑,朝我揮了揮手,輕輕說了聲:「姐夫!謝謝妳,今天我玩得很開心……」 道別後走進家門,留我和阿潤兩人,阿潤告訴我她有點驚訝我和平日內向的阿寧挺聊得來,謝謝我當天陪她們姐妹,進門前還輕輕和我吻別,她的嘴唇好柔、好軟…… 「嗯,燒已經退了,看來應該很快就會好起來了。」在身邊替我量體溫的阿寧高興地說著,她取下口罩,看樣子已經有點松了口氣,這兩天來壹直坐在我身旁,兩天下來闔眼休息的時間都不多,看起來已經有點倦色。 這時她站起身子,去廚房拿過壹杯溫開水和感冒藥,服侍著我吃下,經過了兩天的休息,我的病情已經好很多了,大可以自己下床去拿藥,但她仍是堅持讓我躺著休息,自己去替我拿藥,相當的體貼、溫柔。 算算時間我們離婚已經快壹年了,因為我們都還太年輕,才交往三年就急著完成終生大事,婚後的生活,現時的壓力,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像,壓得我們喘不過氣,婚後兩年,我們常為生活的大小事情起爭執,在幾次大規模的爭吵後,雙方協議先暫時多留給彼此壹點空間,於是簽定了離婚協議書。 在離婚之後,我們之間少了很多金錢、生活上的壓力,又比較談得開了,我們雖然沒有住在壹起,但周末壹起晚餐、逛街、看場電影,已漸漸變成了例行公事。 「阿寧!」這時她已經洗過了澡,穿著睡衣坐在我床沿,我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芳。 「嗯,怎麽?」 「這兩天真是辛苦妳了,多虧有妳,我身體已經好很多了。」 「傻瓜!我們又不是外人,妳跟我客氣什麽?」 看著她溫柔的笑容,壹陣溫暖從心裏緩緩升起,她看我壹直盯著她瞧,輕輕笑道:「妳看什麽?有什麽好看?」 「沒什麽!突然覺得妳今天特別好看。」 她抿嘴笑道:「才有了點精神,又開始貧嘴了,壹開口就不正經。」 「像妳這麽漂亮的美女,現在應該很搶手吧!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想追妳?有男朋友了沒有?」 「沒有。」隔了壹會兒,她才又開口:「有時我桌上會收到壹些未婚男同事的鮮花或卡片,有幾個還來邀我出去吃晚餐、看電影,還有的在我下班時,說要送我回去,但都被我婉拒了。」 聽到她現在還沒有對象的消息,我的心不自覺壹松,問她:「為什麽不接受呢?別人這麽用心,妳都不會心動嗎?」 「我還不確定我想不想這麽快就再來壹段新的感情……」她淡淡的說,但我想她應該是還沒有放下我們之間的事吧! 「那妳呢?妳有開始和哪個美女交往了嗎?如果到時要發喜帖時,別忘了算我壹份。」她開玩笑地說。 「嗯,我比妳快些,已經有女朋友了。」 看她原本輕松的表情有了些變化,隱藏不住焦慮之色,急著問道:「妳們……她是什麽樣的人?長得漂亮嗎?對妳怎麽樣?妳們在壹起多久了?妳……妳很喜歡她嗎?」 聽到她失望、焦急的語氣,突然覺得她好可愛。 「她長的很像妳,我們在壹起……算壹算日子,到現在應該有六年了吧!至於她待我怎樣……我生病的這兩天裏,她壹直在我身邊照顧我,妳說她對我怎麽樣?」趁她尚未反應過來,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臉頰上親了壹下。 她足足呆了二十秒才反應過來我說的就是她自己,生氣地甩開我的手,瞪眼道:「死相,病還沒好就來偷吃豆腐,虧我這麽細心照顧妳,妳這沒良心的,就只想著要欺負人家。」 「對不起,我情不自禁,哈哈……」我哈哈大笑,看她臉上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壹樣,真的好可愛…… 「妳再胡鬧我就要回家了,反正妳病也好得差不多了,留妳壹個人也死不了。」 我調笑地說:「小美人,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都快十點了,妳這麽漂亮的美女,走夜路上,壹定危險得很。」 她「嗤」的壹笑,道:「在哪裏都比在妳這色鬼的床邊安全,生病了還在想要怎麽欺負人。」 我輕輕握住她手,笑道:「要不是前些日子沒有人幫我暖被,我也犯不著生這場倒黴病了。」 她看我的眼光壹直在她身上飄移,笑道:「妳看什麽?好不好看?」 我哈哈大笑:「好看,好看,非常好看。」 她白了我壹眼,說道:「妳慢慢看吧!我要去睡了。」 我看她說著便要走出房門,忙壹把拉住她,調笑道:「累了就上床來睡啊!妳要上哪去?」 「妳是病昏頭了嗎?我睡沙發上。」 「寧!等等……」她轉過身來,微笑望了我壹眼,然後回身關燈出房…… 討了個沒趣,胡思亂想間,昏昏沈沈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蒙蒙的似睡似醒,突然聽到壹聲輕響,似乎是房門開啟的聲音,我壹楞之間,突然眼前壹亮--床頭燈被人打開了。 「是誰啊?現在已經是白天了嗎?」瞇起眼睛,偷瞄壹眼鬧鐘--十二點半…… 「沒聽過小偷光顧還來幫忙開燈的,是阿寧嗎?」正想開眼看看,突然耳朵內壹陣輕癢,隔不片刻,聽得壹聲「嗶」然後那東西又從耳中離開,我眼瞇壹線,看清原來是阿寧拿著耳溫槍坐在床沿。 「37度!嗯,燒全退了,再休息壹天應該就可以了。」聽到阿寧自言自語,我心中又升起了壹些感動--那麽晚了,她還特地起床替我量體溫,對我倒還真關心…… 偷偷瞇眼再看,眼睛才剛開壹點,就發現此時她也正看著我,忙又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睡得真熟……想想還真是好久沒這麽近看著妳了……」 「她在幹嘛?」我心裏想著,臉上仍是盡力裝出熟睡模樣。 「明天,或者後天,我就要回去了,妳病既然好了,我也沒理由待在這兒,好好照顧身體,別再生病了……」 這些像哄小孩的話,以前年幼時常聽老媽念著,早聽膩了,誰知現在聽來,心裏竟然說不出的受用--原來她真在意我。 這時臉頰上壹陣溫暖,忙瞇眼偷瞧--原來是她在親吻我的臉頰。之後她就壹直呆坐在那兒,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回過神來,輕輕說了聲「晚安」,起身又要離開。 「這下子可舍不得妳走了……」想著,突然壹把摟住了她腰,沒等她反應過來,我的唇已經貼上了她的薄唇,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會突然有這種沖動…… 我壹直吻她吻到吸不上氣,才輕輕離開了她的嘴唇,沒等她喘過第二口氣,我的嘴唇又貼了上去壹陣熱吻,這樣壹連吻了三次深吻,腦中實在有些蒙了,我才仰起了頭,將她身子摟在懷中,慢慢張開壹直閉著的眼睛。 她喘了幾口長氣,才緩緩問出話來:「妳……妳壹直都是醒著的?」 我笑了笑,回她:「原本半睡半醒,被妳這公主壹吻,就全醒了。」這時才看清她的臉,原本白嫩的雙頰上浮起了兩朵紅雲,清秀美麗外,又多了幾分可人。 「妳……妳壹直在偷聽我說話?……我說了些什麽,妳記不記得?」看她著急、羞赧的模樣,我心中又多了壹些喜歡。 「我不記得了。」看她像松了壹口氣的表情,又忍不住想要逗她壹下,「妳不是說很久沒那麽近看著我了,現在再近壹些看。」不等她回話,又是熱唇貼上,將她接下來要出口的話都吞了下去。 「妳……妳騙人,還說沒記著……」看她嘟著小嘴的可愛表情,剩下的壹段話卻壹個字也沒聽進去。 「好不好看?」聽到她笑吟吟的問話,我才驚覺我又看她看得癡了。 「妳這小狐貍又害我看呆了。」我輕輕笑著,伸手隔著衣服在她小腹上輕捏壹把。 「嘻嘻……誰叫妳這色鬼總愛色瞇瞇地盯著人家瞧?」 「老婆好看不讓老公瞧?難道是向鄰居炫耀的嗎?」說著左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右手悄悄解開了她睡衣領口的兩顆扣子。 「嗯?」她似乎是發現了我的手開始不規矩,出手制止了我。 我翻掌握住了她的小手,在她臉頰上又親了壹下,摟住她身子的手臂又緊了些。 「妳……妳別玩了,我要睡了……嗯……」話還沒說完,我又吻上了她薄薄的櫻唇。 過了不知多久,直吻到她整個身子軟在我懷中,我才不舍地離開了她的雙唇,輕輕親吻她的耳朵,右手放下了她手,隔著睡衣在她腰上、背上搔癢著。 兩年的夫妻畢竟不是假的,她身上哪些地方敏感,我比她自己更清楚,很快就感覺到她呼吸愈來愈急,身子也愈來愈軟,整個人都快貼在了我前胸。 沿著臉頰、粉頸壹直親下來,探手上來又解開了她兩顆扣子,嘴上不停,在她香肩、胸前淺吻,右手伸進了她睡衣內輕輕撫摸。 看到她淡紅色的雙唇,微微開闔,我的手在她雙峰上輕輕揉捏摸撫,低下了頭,又吻上了她嘴唇,左手緩緩按在她小腹上輕撫。 「不……不要了……我該睡了……」聽到她輕聲喘息著,我在她臉頰上再親了壹下,在她耳邊低聲笑道:「妳既然有意讓我壹親芳澤,我做老公的也舍不得拒絕啊!」 不待她回話,又是壹陣深吻,左手緩緩拉下她的睡褲…… 「嗯……嗯……」左手漸漸下滑,隔著內褲輕輕愛撫她幹澀的下身,逗得輕哼了幾聲,我雙唇再次貼上了她可愛的臉頰,右臂壹緊,將她摟進懷裏,左手慢慢加速…… 直到左手手指感到陣陣溫潤,我才拿開了手指,伸手拉下褲子,牽著她的手輕輕握上那話兒…… 「原來這大家夥還記得我……」她頑皮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響起。 「它怎麽可能忘記它的老朋友呢?」我輕聲調笑著她,在她額頭上輕輕壹吻……
「妳準備好了嗎?」看到她白嫩的臉上朵朵紅雲,壹直紅到了耳根子,她別過了頭,輕輕回了聲:「只有今晚爾已喔!」聲音小到要貼在她頰邊才聽得見。
「嗯……輕壹點……」 「小妹妹那麽緊,多久沒做了?」 「這些時候沒和妳壹起,怎麽會有……嗯……不要……不要太深……我……我會很痛……」 看她臉色蒼白,好像不太舒服,我將她緊緊抱進懷中,四片嘴唇又再接在壹起…… 親吻著她的耳朵,左手輕柔地撫弄著她的下身,隔了壹下子,她才小聲地說:「妳…妳可以動了…可是……輕壹些……」 實在是好久沒做了,自從和她離婚後,枕邊從沒別人,現在溫香在抱,軟玉在懷,陣陣馨香不絕傳來,她溫軟的身子柔順地依著我,合著我的動作,即使很長壹段時間沒這般親近了,她溫柔的身子比以前緊窄得多,但默契仍是沒有減少,溫柔許久,我見時機將到,忍著沖動,在她耳邊輕問:「今天是安全期嗎?」 她嬌吟著點了點頭:「前陣子才來過……」 我雙臂壹緊,將她緊緊抱進懷中,隔了壹陣,感覺她身子像沒了骨頭般,軟軟地貼在我身上…… 相依休息片刻,才聽她開口道:「妳還是在乎我的。」 我溫柔地摟著她道:「嗯,我怎麽會不在乎妳了?」 「妳還會關心我,還記得問我今天可不可以那個……」聽到她輕柔嬌羞的聲音中,似乎帶著些感動。 我開玩笑地說:「妳爸爸不是壹直很想快點抱孫子嗎?早點讓他有個孫子抱抱,也好盡壹份孝道,我這做女婿的也該努力些才是。」 「那……那怎麽成!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這……這小孩子是不能有的!」 聽到她緊張的口吻,我心裏壹熱:「傻瓜,到時妳怕我丟下妳不理嗎?」 「可是……我們已經……」 「我們不過是暫時分開爾已,到時我們壹定會有壹場更盛大的婚禮。」 「呵呵!貧嘴!誰答應嫁給妳了?」聽到她清脆的笑聲,看著她可愛的表情,壹陣激動傳來,不由自主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妳!不是說好壹次爾已嗎?」 「沒有啊!妳說是今晚,今晚還長著,大概還可以來個十幾次吧!」 「妳怎麽那麽好精神,我要吃不消啦!」 「這壹年下來,要多少有多少,妳還想要幾次?」 「不……嗯……」話沒說完,剩下的話又被我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