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四水六崗1957第17章

　　八個弟兄抽出了杠子。兩個弟兄拖起沈醫生把她又重新赤條條地吊上了門架。
　　另外六個弟兄三下五除二地把女縣長就勢給按在了木案上。他們解開了女縣長的手腳，七手八腳地連拽帶按強迫她跪在了木案上。
　　旁邊，幾個弟兄早在兩口大鍋下面點著了火。牛糞和柴火熊熊燃燒，黑煙在空中翻騰，火苗在烏黑的鍋底下亂竄。法號不知什麽時候停了下來，空場上壹時變得鴉雀無聲，只有燃燒的木柴劈啪作響。
　　拉旺大搖大擺地走到木案前，壹把抓住女縣長的頭發，拉起她慘白的臉，面朝大家朗聲道：" 各位，從今天起大家就都是四水六崗衛教軍的弟兄了。我們今天就在這裏用仇人來祭旗。" 說著他擺擺手，兩個弟兄把早已綁在壹根長竿上的鬼頭旗在場子中央豎了起來。
　　拉旺擡頭看看隨風飄擺的旗幟，指著跪在木案上的赤條條的女縣長說：" 這位田副縣長大家都認識了，她帶著窮骨頭搶我們的產業、分我們的莊園，是我們每壹個人的仇人。今天我們就按老規矩，用她肚子裏的腸子來祭我們的神明！"他話音未落，那壹直死人般毫無聲息的女縣長突然昂起了頭，瞪著壹雙仍不失漂亮的大眼睛嘶啞著嗓子高喊：" 妳們與人民為敵，絕沒有好下場……" 她的話沒有喊完，場子裏已經轟地炸了鍋，吼聲震天，壹下就把女縣長的喊聲淹沒了。拉旺壹把甩開女縣長擰著不肯就範的頭，大聲叫道：" 給她收拾利索，送她上路！
　　" 隨著拉旺壹聲令下，早已候在壹旁的四個膀大腰圓的弟兄壹齊上前，抓住女縣長的四肢，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粗礪的木案上。
　　雖然這女人的手腳早就軟的像煮熟了的面條，根本不會動了，但我們還是毫不客氣地把她手腳都拉開，呈壹個火字形，用細牛皮繩牢牢捆在了木案四角的大鐵釘上。案子旁邊，那口下面火苗四竄的大鍋裏面，半鍋清水已經騰起了熱汽。
　　按規矩，祭祀用的熱腸必須是把祭牲活著開膛，直接從肚子裏取出來送上祭臺。開膛取腸前都先要凈腸，因為這關系到蔔卦的兇吉。
　　被我們用來作祭牲的漢人，尤其是女漢人，上祭臺前總要過弟兄們大肉棒這壹關的。有的甚至會被幾百個男人肏過，屁眼被肏爆是常有的事，腸子裏就難免會有不潔的東西。這正是桑吉昨晚擔心的。不過這壹點我們早就想到了，所以凈腸這壹道手續早就做了格外仔細的安排。
　　不過，以前不管用什麽祭牲，凈腸都是用溫水灌壹次，為的是讓祭牲舒舒服服老老實實地把腸子排清，好上祭臺。至於是否能排泄幹凈就要聽天由命了。
　　但是，自從我們與漢人結了仇，凡是用漢人作祭牲的時候，祭主們差不多都用滾開的水反復灌幾次，為的是解氣，讓他們死前先受壹遍活罪。
　　不過這樣壹來，有的祭牲還沒開膛就給燙死了，反倒便宜了他們。所以，這次拉旺特意告訴燒火的弟兄，水壹定不能燒滾，六七成開就可以了。
　　壹個弟兄試著把手指伸進水裏，嗖地壹下就給燙的縮了回來。他呲牙咧嘴的朝拉旺點點頭，示意水好了。旺堆從壹邊走了過來，他手裏拿了壹塊壹拳高的墊木。兩個弟兄攬住女縣長光裸的細腰掀起壹條縫，旺堆把那塊墊木塞在了她圓滾滾的屁股下面。
　　女縣長胯向上挺，呈八字形岔開的雙腿下，兩個紫黑的窟窿完全暴露了出來。
　　旺堆把手指插進女人的屁眼捅了捅，發現那裏已經變得松松垮垮，還不停地有小股的粘液淌出來，看來昨晚還真有不少弟兄走過旱路。
　　他回身從壹個弟兄手裏接過壹個牛尿泡作成的水包。
　　這種水包是給祭牲凈腸用的特制工具，用整個的牛尿泡制成，口上綁了壹截羊脛骨，打通了內腔、磨光了兩頭，可以很方便地插進祭牲的屁眼。
　　不過今天我們用的水包是特制的，由於要裝燙水，所以用了雙層的牛尿泡。
　　這樣的水包我們做了兩個，以便能不間斷地註水。
　　燒水的弟兄已經給水包裏灌滿了水，交給了旺堆。旺堆把滾燙的水包放在女縣長岔開的大腿中間，把粗長的羊脛骨對準她松松垮垮的屁眼狠狠地插了進去。
　　女縣長渾身壹震，臉歪向壹邊，痛苦地閉上眼睛，緊緊咬住了嘴唇。
　　拉旺走過去，撥開女縣長蓋住臉頰的頭發，讓大家能看清她的表情。旺堆這邊已經把羊脛骨插到了底，擡頭看著拉旺。拉旺咬著牙，腮幫子上的肌肉擠出兩個疙瘩。他狠狠地點點頭。旺堆會意，雙手抱住水包用力壹擠。
　　" 啊……" 壹聲淒厲的慘叫響徹空場的上空，女縣長渾身的肌肉都擠成了疙瘩，被捆住的四肢不停地抽搐，手緊緊攥起了拳頭，腳趾四下分開，屁股吃力地擡起，接著又死命地往臺子上撞。
　　她的臉憋的通紅，大口喘著粗氣，還含糊不清地叫著：" 畜生……畜生啊……啊……" 旺堆可不管那麽多，壹鼓作氣把壹個水包裏的燙水全灌了進去。
　　女縣長的肚子微微凸起，臉色鐵青，五官變形，渾身抖的像篩糠。
　　旺堆接過另壹個早灌滿了的水包，拔出插在女縣長屁眼裏的羊脛骨，壹股腥臭的黃水擠了出來。他趕緊手忙腳亂地把第二個水包的長嘴又插了進去。
　　這回他按了幾次水包才灌進去少半包水。拉旺見了，馬上示意壹個兄弟上去幫忙。兩人合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壹包燙水都擠了進去。兩個人頭上都出了汗。女縣長已是眼球凸出、淚流滿面、大汗淋漓，肚子圓滾滾地鼓起老高。
　　旺堆抓住水包，給另壹個弟兄使了個眼色，兩人壹齊用力，猛地把插在屁眼裏的羊脛骨拔了出來。
　　噗地壹聲，壹股黃色的濁流噴了出來，足足噴了五六尺遠。壹股酸臭的氣味在空場上彌散開來。可圍觀的弟兄卻好像渾然不覺，個個看的開懷大笑。
　　良久，女縣長的呼吸逐漸恢復了正常，但她的身體已軟的像壹灘死肉，屁眼裏流出的糞水漸漸斷了線。
　　旺堆見狀抱著水包又湊了上來。當又粗又長的羊脛骨再次插進女縣長的留著黃色殘渣的屁眼時，她沒有再叫喚，而是神經質地打了個激靈，嘴裏喃喃地低聲哼了起來：" 不……不啊……" 拉旺和弟兄們都會心地笑了，看來這油鹽不進的女縣長也快頂不住了。
　　水包又插好了，旺堆用力壹擠，女縣長像被火燙了壹樣猛地又哆嗦起來，渾身的肌肉重新繃緊，圓滾滾的屁股撞的木臺砰砰作響，連兩個又肥又大的奶子都震的在胸前翻滾不停。旺堆和他的幫手壹鼓作氣，這次硬灌了三包燙水進去。
　　女縣長的肚子鼓的像口大鍋，活像懷了孩子馬上要生的大肚子女人。耀眼的陽光下，繃緊的白肚皮上似乎蒸騰著熱氣。女縣長的四肢攤開，被捆的死死的，動彈不了，只有頭在臺子上來回亂擺，嘴唇都咬出了血，嗓子裏忍不住發出嗯嗯的悶叫。
　　但旺堆他們並沒有給她放水。灌滿燙水的水包第四次插進了女人的屁眼。這回兩個人用了吃奶的勁也擠不動了。拉旺見狀也上去幫忙死命往下壓。
　　哇地壹聲，女縣長突然大張開嘴，壹鼓黃水從嘴裏、鼻孔裏噴了出來。
　　旺堆他們把水都灌進女縣長的肚子後趕忙拔出了水包。圍觀的弟兄們拍著手，大呼小叫地看著大股冒著熱氣的混濁水流從女縣長身上幾乎所有的孔洞中向外噴射。就這樣，壹連灌了四次，兩口大鍋裏的水都差不多見了底，女縣長屁眼裏流出來的水終於清亮清亮的見不到壹點殘渣了。
　　拉旺拿了壹個小碗，到女縣長胯下接了半碗水，仔細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嘩地潑到地上。他又擡頭看了看天，見太陽已經當頭，拍了拍手大聲宣布：開祭！
　　今天的操刀手是我，這是我舍命從白玉城漢人窩子裏掏來了這個女縣長換來的。我拿起旺堆早給我準備好的牛耳尖刀，跨步來到了案子跟前。
　　女縣長裏裏外外都經過徹底清洗的白嫩嫩的身子平展展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抽掉了墊在她屁股下面的木頭，伸手先摸了摸那對肥嫩豐滿的大奶子。女縣長輕聲哼了壹聲，身子壹顫，閉上眼睛壹動不動。兩行清淚從眼角悄悄淌了出來，她知道自己最後的時刻到了。
　　我在女縣長豐滿的胸前抓了幾把，這女人比起個把月前剛被我綁過來的時候明顯憔悴了許多，肋骨壹條條清晰可見，只有這對大奶子倒好像更肥實了。
　　我壹邊在心裏暗自感嘆，壹邊伸手順著滑膩的皮膚向下摸去。我的手越過起伏的胸肋，到達了平展的小腹。我感覺到那軟乎乎的肚子在不停的抽搐，她肯定意識到了，我將要在這裏下刀。
　　我已經殺過不少人，尤其是漢人。但今天不壹樣，四仰八叉捆在我面前的這個光屁股女人是我的大仇人，而且是漢人的大官。我不但要給她開膛破肚，而且要掏出她壹套完整的腸子，不能有絲毫的損壞，這個活我還是第壹次幹。
　　不過我事先已經向幾個老手打聽過，他們告訴了我壹些竅門，怎麽才能豁開祭牲的肚子而壹點不碰傷腸子，怎麽才能確保她不會昏死過去，睜著眼睛看著我們把她身上的物件壹件件摘下來。不過我得承認，那天我的手確實有點發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過度興奮。
　　女縣長給我摸的似乎有點耐不住了，呼吸開始粗重起來，捆在木案上的光溜溜的身子也開始劇烈的起伏。終於，我摸到了要找的地方。
　　平常給女人或母畜開膛取腸，只須把刀插進肉穴，順著肉縫壹路向上挑開就可以了。而這次，由於這女人的肉屄和屁眼都另外賣掉了，所以我不能在那裏下刀。
　　按照壹個長於此道的老手事先告訴我的竅門，我摸到了她凸起的陰阜下面壹個柔軟的小坑。那弟兄肯定地告訴我，從這裏下刀不會碰傷腸子。我又用力按了按那個熱乎乎的小肉坑，確認找對了地方。
　　女縣長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嘶地出了口長氣，兩條大腿下意識地繃緊了。
　　我按人家教我的辦法，刀刃朝上，刀背抵住陰阜，刀尖頂住那個小坑，手腕輕輕用力向下使勁。讓我意外的是，我還沒有什麽感覺，刀子就無聲無息地戳進了女縣長白嫩嫩的肚皮。
　　女人光溜溜的身體猛壹激靈，我才意識到我的刀子已經戳進了她的肚子。我手腕向上壹挑，刀子向前送，像切開壹塊酥油壹樣，那平坦順滑的肚皮竟輕而易舉地被我的刀子豁開了。
　　最先進入我眼簾的並不是鮮紅的血，而是皮膚下面那壹層黃膩膩的油脂，我突然有壹種惡心的感覺。
　　鮮血呼地從豁開的口子淌了出來，女人忍不住" 嗯……" 地哼了起來，四肢下意識地抽動。但她被繩子死死地捆住，只能乖乖地任我宰割。這種感覺真是太妙了。
　　我手操利刃把她的肚皮壹路豁開，壹直豁到胸肋的下面，我扒開肚皮的豁口，用沾滿血汙的手在裏面扒拉了兩下，尋找我的目標。我看到了紫紅色的肝，圓溜溜的腰子，也看到了那壹副完整的腸子曲曲彎彎地盤臥在肚子裏，真的還在冒著熱氣。看來我的活幹的很漂亮。
　　旺堆捧著那個大瓦盆站在了我的身後。我找到女縣長的大腸頭，按規矩向上留出壹尺，壹刀割斷。壹股清水嘩地淌了出來。
　　我又找到另壹頭腸子和胃連接的地方，壹刀切了下來。女人這時啊地叫了壹聲，似乎在拼命地吸氣，四肢也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不止。
　　我想她壹定很疼吧。不過我可不關心這些。我伸手把和腸子粘在壹起的其他東西弄開，手抄到腸子下面，把那壹副盤成復雜形狀的熱乎乎濕淋淋的腸子完整地捧了出來，故意從女縣長的眼前掠過，放進了瓦盆。
　　在那壹瞬間，我瞥見兩條八字形岔開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間，壹股混黃的臊熱濁流無遮無攔地淌了出來，打濕了茂密的恥毛，順著木案的縫隙流到了地上：漂亮的女縣長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