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緊致世界

魏承澤

現代情感

病嬌重口斷腿強取豪奪囚禁暴力第壹人稱
由fireworks贊助此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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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精靈病嬌 調教 灌尿 囚禁 重口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由 小澤園 贊助此方案~

眼前的最後,是那壹雙藍色瞳膜,如水壹般的清澈,仿若星辰大海。
郁錦記得那雙眼睛。
在公園的樹下救助壹位低血糖的外國人,金色發絲遮蓋著眼皮,異於常人高鼻梁,唇形單薄優美,眉峰厲粗,好像是上帝壹筆壹劃雕刻出
來的產物。
她往他的嘴中塞入了壹塊隨身攜帶的水果糖,那是草莓味的。
再不懈努力為他扇風灌涼水後,睜開了眼睛,有著漂亮的藍色瞳孔,能從裏面清晰的看到倒影的自己。
“謝謝。”
連說出來的話,都帶著清甜的草莓味,惹得二十歲的她心臟狂奔。
可她從地下車庫昏倒的那壹刻起,打顫的眼皮望著那名“外國人”,出現在她的面前,將她抱入懷中,緊緊相摟。
挎肩的包掉落在地上,空蕩車庫裏回蕩著包鏈聲響。
當她再壹次睜開眼,所有的東西都變了。
連那位外國人,頭上也有了觸角,成了尖耳的生物,像壹只妖精。
好奇怪,好奇怪,她壹定是在做夢。
眼神呆滯凝望著那對觸角,根部在頭上埋藏於金色的發絲之下,軟綿綿的垂著,藍色眸子緊緊盯著她。
“錦錦。”親昵叫出了她的名字。
郁錦覺得自己在夢裏,撐著胳膊往後退。
當她手心觸摸到不壹樣的觸感時,低頭看去,自己身下躺著的床居然是壹片龐大的葉子,就連這間房子,都好像是樹洞裏面,木格子窗戶
外面,仿佛是大型昆蟲社區,他們有著顏色不壹的透明翅膀,在空中自由飛舞著去向不同的地方。
可全部都是人類的臉,和身體。
當她掐上自己的胳膊,傳來壹陣絞痛。
“別掐!”男人抓住她的手,郁錦驚嚇的彈開尖叫,確認這真的不是夢,朝著身後葉子床的角落裏躲避,壹臉慌亂:“妳,妳別過來
啊!”
“妳是什麽東西?告,告訴妳,不準,不準過來,啊啊妳別過來!”
“妳別害怕,我叫繆繚,是精靈國裏第壹順位繼承人,前去凡間時被烈日灼燒,是妳救了我。”
郁錦躲在角落裏,眼神註視著窗外帶翅膀的“怪物”們。
她本想罵他神經病,可現在看來,自己才好像是壹個神經病,居然真的有些相信他,外面那些場景好真實,完全不像假的,還有精靈飛在
空中與同伴談聲說笑。
“妳別怕,別怕啊,給妳這個吃。”
他的手中忽然憑空出來壹顆糖果,遞給她。
郁錦認得那顆糖果,草莓味的,那是她當時給面前這個昏倒“外國人”的糖。
她咽著口水,在心理強大的加持下,慢慢接受他的觸角和尖耳,問道:“妳,從……哪裏變出來的,魔術嗎?”
他似乎很開心她能跟他說話,激動道:“我們精靈能變出任何心中所念所想的靜物。”
面前自稱繆繚的精靈,自始始終都對她笑得格外開心,紅唇露齒,眼中閃著藍色的星光,親手為她剝開了那顆糖果的包裝,修長的指尖捏
住圓球糖果,撐著床邊,慢慢的朝她欺壓而上。
郁錦害怕的往後直躲:“別過來,我不吃,妳別給我!”
他臉上剛才燦爛的笑消失殆盡,讓人心生畏懼,緊接著冷漠垂下眼,掐住她的脖子,頂開牙齒,用力將糖果塞入她的嘴中。
“唔!嗚嗚!”
“吃啊,為什麽不吃呢?這不是妳親手給我的糖嗎?妳知道我有多喜歡妳壹臉關心我的樣子,好漂亮,真的忘不了,我好喜歡妳!”
他睜開眼前,仿佛是天神下凡,樹縫間的陽光散著金色,灑落在她的黑發上,笑容緊張舒心,仿佛世間壹切都亮了,清澈的關心聲至今還
回蕩在他的耳邊。
繆繚捂住她的嘴巴,不允許她吐出來:“吃下去!”
郁錦覺得他又像壹個神經病,捂得她口鼻幾乎窒息,還好那糖果球不大,咕咚便咽了下去。
松開手的瞬間,他那雙漂亮的唇瓣將她用力貼上,舌頭攪拌著嘴中甜膩的草莓味,郁錦睜大眼睛,抗拒的連腳都使勁往他身上踹打。
“唔!嗚放開,唔滾啊!”
她不停扭著頭躲避這冰涼的吻,觸碰上他的肌膚前所未有冰冷,涼意的白皙,以壓倒性的姿態欺壓在她的身體之上,用力按住胳膊和雙
腿,葉片的床冰涼堅硬,咯的她骨背生疼。
腦袋不再亂轉,他僅用壹只手控制,侵入舌尖的吻激烈掃蕩攻擊,脖子被冰涼的手掐住,他手握脖頸用力親的她唇瓣發麻。
“好喜歡,我好喜歡。”
頭頂的兩根觸角在動,像是表達心情的尾巴,透明的觸角中甚至散出藍色的微光。
漸漸開始興奮。
“唔,哈,好吃,真好吃!”
“嗚!”郁錦被他壓得全身格外疼,身體動彈不得,難受不已的試圖緊閉牙齒來逃脫那根舌頭肆意猖狂的掃蕩,脖子的手越掐越緊,她嘴巴掙紮的愈發厲害,那只手便緊的無聲警告。
直到她放棄了掙紮,被舌頭掃蕩灌入的滿嘴都是唾液,親吻持續了許久,他終於滿意松開,舔著嘴角粘膩的唾液,望向正在喘著粗氣滿臉
紅潤的她。
“太棒了,滿嘴都是我愛的味道。”
自從那顆糖融入他的口中之後,他就深深迷戀上了這種味道,無法自拔,就如同迷戀她壹樣。
“我也想嘗嘗妳的身體,可以嗎?”
明明是祈求,手卻已經放到了她的衣服上,更是帶著命令,郁錦確認面前這個家夥腦子壹定有些毛病。
“滾開,我讓妳滾開,聽不懂嗎,滾啊!”
“我好想要錦錦的身體,哈……壹定很漂亮,很美麗。”
他自說自話,壹邊解開著她的衣服,雙眼空洞的彌漫著期待,壹個偏執的瘋子,身上的裙子從側面的拉鏈被強暴扯拽下來,用力發出刺啦
壹聲。
連尖叫都失控爆發出來,她清楚的認知著這是強暴,難以置信面前的家夥,雙腿不斷的往他身上踢。
“妳在幹什麽!滾開啊,我讓妳滾開!不準碰我!”
他手法越來越暴力,郁錦哭了出來,害怕的恐懼將她理智包裹:“我求求妳,求求妳不要這樣,我不想跟妳,嗚不想!”
“不想?”
他這才停下手,天真的她以為是會被放過,可她面對著壹個腦子不太正常的家夥想多了。
掐住她的脖子力氣異常大,頭頂兩個觸角變成了紅色:“妳不準說不想!必須要想,今後不準在我面前說這兩個字!”
郁錦張著嘴,他似乎沒看到她眼裏面的窒息,和整張臉上的漲紅,還在不斷的往她脖子上掐,用牙齒咬住裙角的壹塊布料,擡起頭將它全
部撕掉。
她從小嬌生慣養,皮膚比平常人都要白上很多倍,身體上沒有肌肉,全部都是雪白的瘦肉,胸前壹對軟乳也像極了白色圓潤饅頭,對他反
抗的力道全部都是軟綿綿的瘙癢。
“好美。”藍眸裏仿佛看到了壹片雪國:“好漂亮,人類的肉體,竟然可以比精靈還要漂亮,我好喜歡。”
接下來他要開始慢慢品嘗她的身體,手中騰空變出來的繩子,將她的四肢全部捆綁起來,雙手綁在頭頂用力緊縛,郁錦發出痛叫聲,幾番
折騰下來,身體已經紅了大片。
粉白色帶著小雛菊花紋的內褲被他拉下,他像個變態,拿起內褲放在鼻尖下面用力吸了壹口,好聞到觸角的顏色又重新變成了藍色。
大概是興奮的開心,郁錦勉強分辨出那顏色是代表著什麽心情,身為人類而面對著異類的恐懼,她牙齒壹度閉合不上的打顫,發出咯咯的
聲響。
“拜托妳,拜托妳不要這樣,放我走,我求妳,嗚嗚我求妳啊!當初是我救的妳!”
“就是因為妳救了我,所以我才要報答妳啊。”
他咧出病態的笑容,白紙壹樣的膚色,皮肉下也清晰可見的筋條,壹邊解開身上的衣物,說道:“知道嗎,人類和精靈是很相似的生物,
我們與妳們有著同樣的身體和功能,妳們是上帝後造進化出來的產物,精靈是被創造出來永恒美麗的生物。”
“唯壹不同的,我們的結果註定悲劇,因為永生。我第壹次能觸碰到妳這樣的人類,若是把妳永遠綁在我的身邊該多好啊,這樣我就不會
再孤單了,我是永生之物,若是能讓妳永遠陪著我……”
“不要,妳別這麽對待我,放我走,拜托妳,我要走啊!”像被死神宣判壹樣等待著痛苦的降臨,她緊緊握住捆綁雙手的麻繩,手指緊到
發白。
眼裏的藍光漸漸變得陰郁沈落,他渴望的咽著唾液,刺激下望著雙腿中雪白毫無毛發的肉體,白的晶瑩剔透。
“哈,摸起來也好軟。”
“額。”她的腿綁在床尾葉子邊角的床柱上,蹭破皮膚的掙紮。
見到異於常人的下體,那根龐大連他自己的手掌都握不住的巨物,磨蹭在掌心之間,帶來深深恐懼感。
青筋膨脹在充血看起來都要爆炸,郁錦恐慌睜大眼睛,難以置信。
“這根東西,妳滿意嗎?”他笑著,看起來是在真的詢問她的意見:“我會把妳填得很滿。”
“嗚不!不不,妳會把我插死的,不要!算我求求妳,真的會插死的啊!”
“不怕,我有辦法。”
說著,他扶著那根物體,將前面淡粉色龜頭,移在緊致的穴口前面,只是塞進去了壹個龜頭,便能感覺到陰唇往兩側撐開到了極限。
“精靈的排泄,會有潤滑,這也是我們經常在試愛前灌進雌性肚子裏的液體,錦錦壹定還不知道吧?”
她不可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麽,反應過來才知道他要將尿排泄進她的肚子裏面。
“啊妳不能這麽做,不可以,不啊!”
尖叫帶著恐慌,他開始行動了,放松釋放出激流打入她的陰道內部,激烈的尿柱十分響亮,咕嘰咕嘰的水聲,因為把外面堵滿了,所以根本流不出來,陰道的深處,便是子宮。
“拔出去,拔出去——”聲音變得嘶啞,她無法忍受自己肚子被尿液撐得慢慢鼓起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帶給她無盡恐懼,艱難的擡頭深
呼吸著,看向他癡迷的眸色。
“拔出去……”
繆繚發出聲舒爽的嘆息,觸角上藍色的光越來越閃亮,他的尖耳在動,聆聽著這美妙的音符。
“好爽,錦錦,這下就不會痛了吧,我要插進去了。”
未落話音後,他挺身而入,陰道被壹根巨型木棍無情的捅入,撕開的裂口足足有壹截指那麽大,爆發出痛苦的哀叫聲,傳遍在了這棟木屋
中。
他的大手壹揮,變出來的木板封閉了那扇木格子窗戶,光線被稀釋,屋內沒了剛才的光亮驟然暗下,貼心的說道。
“妳可以放心叫,不會有其它精靈聽到。”
“我痛,痛啊!”
“妳個瘋子,變態,給我滾出去!”
她的身體被裏面尿液,和撐起的肉棒頂開到瘦弱的肚皮懷孕五月之久,皮膚上青色的痕跡越來越顯,看起來就快要爆炸了。
她痛苦中,卻還要承受巨物的抽插。
“嗯,錦錦,錦錦。”他笑著看向她不斷起伏的雙乳:“妳的乳房在搖晃,好像壹顆皮球,好嫩啊。”
冰冷的手指小心翼翼撫摸上那對潔白無瑕完美的奶子,太令人癡迷了,簡直想被這對奶埋藏到窒息。
繆繚將頭埋了下去,用力呼吸著芬香的味道,刺激感灼燒了下體硬物,於是他加速往裏面插。
每壹次的抽,都帶動著裏面尿液流出來,陰唇撕裂開傷口,淡黃色尿液上也過渡著血跡,郁錦仿佛活在地獄裏面,被折騰的格外痛苦,連
最基本的呼吸她甚至也無法做到,口中艱難吐出嘶啞的低喘。
每壹聲,都帶著極致卑微:“求妳……求妳。”
“我才應該求妳。”他舌頭舔著粉軟的奶頭,期盼的閉上眼:“求妳愛上我,求妳,錦錦,妳看到了嗎,我真的好喜歡妳,它是因為妳變
硬的啊。”
“嗯……”
狠狠壹入,整個身體要撕成兩半。
不再忍耐,開始沒有節奏的撞擊,觸角變成了橘紅色,他瘋狂地撞著,身形下體成了模糊。
“啊出去……啊,出去。”
“不可以讓我出去。”繆繚喘息,舔著她脖頸上的汗水:“妳說壹聲出去,我就把整個都塞進去!瞧瞧妳的肚皮好像已經撐不住了吧,別
怪我心狠手辣的把它插爆。”
“嗚,嗚啊!”
她摩擦著手腕捆綁的繩子,失控哭出聲。
“要說妳愛我,我就會輕點對妳。”
“嗚……嗚嗚我愛妳,我愛妳。”
似乎是他沒想到居然能這麽輕易,睜大雙瞳的片刻,觸角的顏色變成了粉色。
“哈哈,哈哈哈!妳愛我!妳愛我!”繆繚失控的吼叫,反復跟她確認:“妳愛我啊!妳說妳愛我!”
“嗚啊我愛妳,我愛妳啊,輕壹點,輕點,它爛掉了好痛啊!”她單薄的眼皮哭成了腫眼泡,秀氣小巧的臉蛋緋紅,鋪滿壹片腫脹。
“我也好愛妳,我好愛妳啊錦錦,好開心,妳真的愛我!”他的動作反倒卻越來越快,這跟他說的根本不壹樣!
小小的身體在床上被迫彈起來尖叫著呼喊救命,雙手和腳腕被繩子拉扯的壹片血絲。
脹大肚皮撐起來,裏面尿液流出浸濕了整個下體。
持續的爆痛,她已經生無可戀自暴自棄,不如就把她給操死。
“啊,我要射出來了,錦錦,都灌給妳。”他俯身把她抱起,胯下兇猛的沖刺,肚皮在兩人的中間被壓得越來越緊:“愛妳錦錦,我愛
妳,永遠待在我身邊。”
他將她當成自己的所有物,在床上總能百般花樣的調教著她,不顧及她的哀痛。
看到繩子把腳踝磨出了血,又心疼極了,慌忙的給她止血包紮,仿佛那塊肉是自己的壹樣,呼呼吹著熱氣告訴她:“不痛,不痛的。”
壹舉壹動模仿著人類哄孩子的行為,看得出來他是有刻意的去學習這些動作。
繆繚怕她在這個世界裏過的不滿意,總能變出來各種花樣的東西哄她,玫瑰花,糖果,巧克力。他隨時隨地都能給她任何想要的。
唯壹的條件,那大概就是不準離開他。
她身在傳說中的異世界精靈國度,她了解了這裏的世界,可又找不到通往人類世界的方向。
三月初,是精靈國度加冕儀式,繆繚成為君主繼承者的壹天。
他將她藏身在加冕桌下,紅色的桌布掩蓋住她壹絲不掛的裸體,身上滿是他折磨出的青痕,以及雙手被繩子捆綁住,生怕她的逃跑。
郁錦看著他換上紅色厚重披風,壹步步走向高臺王座,各個精靈們撲朔著翅膀來為他遞上花朵,沈重的皇冠戴在金色的秀發上,藍色的瞳
孔,卻壹直都有她的身影。
緊緊盯著桌下那弱小的人類,身體壹片青痕發抖,恐懼的把雙腿蜷縮起來,面對著他的微笑,不敢動。
郁錦在嘗試著找機會逃跑,雖然她不知道該怎麽走出這精靈國度,但若是逃走了,遇到好心的精靈,也會將她送回去。
至少她是這麽想的,可是卻壹直沒有逮到機會,她的壹舉壹動都被他鎖定在視線中,只要動壹下就會被他看到。
加冕儀式結束後,她再次被他抱起來,朝著那棟木屋中飛回去,晶瑩剔透的翅膀撲朔在身後,身下是懸空的世界,各種精靈在歡笑著飛
舞。
“妳剛才,是想要趁我不註意,跑走的對吧?”
他低頭看著發抖的人,不敢說話的咬住下唇。
從窗口飛回屋中,將她放在熟悉葉子床上,冰冷的裸體抱臂蜷縮在角落,脖子前被他咬的盡是傷口。
繆繚重新遮掩住了窗戶,拉下厚重的披風,搭在她的身體上,寵溺望著她:“知道嗎,人類壹旦來了這裏,是絕對不會被放走的,因為知
道了精靈世界的秘密,那就只有永遠的待在這裏了。”
“嗚妳……”
“嗯,我不會放妳走哦,而且我還要把妳也變成跟我壹樣的精靈,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的在壹起了,永遠的永生,永遠的陪著我。”
說著,他張開手心,從裏面憑空變出壹把利刀,鋒利的刀刃讓郁錦驚恐的睜大眼睛。
可他卻舉起手,將那把刀子放在了自己的頭頂上,拉住觸角的壹角,狠狠割了下去。
“啊!”郁錦望著從割爛的觸角裏流出大量紅色鮮血。他痛不堪忍皺著眉跪了下去。
額頭流出密密麻麻的汗,血很快就流了半張臉,仰起頭朝她露出笑容。
“精靈的觸角,可以讓妳也變成精靈,馬上,馬上就可以,永生了。”
“不,不別過來,別過來!我不要永生,我不要!”
她清楚的知道永生後就沒辦法死亡,那樣豈不是會被折磨到永遠,都在他的胯下討取生活,她真的會瘋掉的啊!
“妳別過來啊!”
繆繚流著半張臉的鮮血,顫抖扔下刀子,跌跌撞撞朝她走近,用帶滿血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將軟軟的觸角塞進她的嘴巴中。
“吃下去!”
“給我吃,不準吐,咽下!”
掐住喉嚨,逼著她吞咽,幾乎是剎那間的,胸口心臟開始瘋狂的彈跳,脊背忽然變得火辣,痛癢難以忍受,郁錦掙脫開他的手,開始在葉
子床上打滾。
“啊……啊救我,救我,放過我啊!”
站在壹旁的繆繚舒心的笑了,歪著頭,壹半的觸角沒有了,還在冒著血,半張臉上全是紅色。
“別害怕,錦錦,翅膀會有壹月的時間長出來,痛是應該的,我們精靈從小長出翅膀也是這樣,很快,妳就會跟我壹樣了。”
“好痛啊,好痛啊嗚嗚!拜托妳,救我,我受不了了!”
繆繚緊握住她掙紮的手,解開上面繩子的束縛,帶滿鮮血刺鼻的味道親吻著她的唇和臉頰。
“哈……我好愛錦錦,妳放心,妳不會飛的,我會永遠把妳關在這個屋子裏面,絕對不會讓妳逃走。”
“然後永遠的陪在我身邊。”
——

關鍵詞:律師 求助

剛踏出電梯,抱著文件的助理見到他,指著辦公室:“昨天那名女士又來了。”
“姚小姐?”
“對的。”
他點頭取出他手中壹疊文件下面的冊子:“待會兒送來兩杯咖啡。”
“好的。”
翻開文件的中間頁,看到關於她的案件,推開辦公室門,女人穿著幹凈的長白裙,落在肩頭的發絲溫柔似水,臉頰兩側的頭發微卷,氣質給人沐浴春風的感覺,壹眼便能讓人眼前發亮。
“邵律師。”她的語氣很弱,臉色也虛白。
“昨晚沒睡好嗎?”邵宸淞走到桌子後面,拉開旋轉座椅坐下,與她面對著面。
“嗯,我根本睡不著,我總是害怕房間裏還有那些監控,根本不敢閉眼。”
“不是讓您先去酒店住了嗎?
“我的確是在酒店住的!可是網上說酒店的監控攝像頭更多啊!”
他嘆了聲氣:“盡量別去看那種東西,難免會胡思亂想。”
“所以,我今天又來忍不住問您了,到底什麽時候他才會入獄!他只要壹天沒被逮捕,我就睡不著,總感覺那個變態會闖進我的房間裏面。”
“立案條件我已經在搜找了,但除了您房間中五個攝像頭外,沒有其他的證據指明是這個少年做的。”
“可他家就是賣電子設備的!壹定是他啊,他家有賣攝像頭,難道不算嗎?我之前拒絕了他的告白,還被潑了壹身果汁啊!”她委屈的要哭了。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助理端上來了兩杯咖啡,邵宸淞將壹杯加糖的咖啡放在了她的面前:“您應該嘗試著冷靜壹下,那名少年我壹直都有在詢問,可因為警察並不接受這件事情,所以我也只能是以委托人的身份,他說自己沒有做,我無法強迫逼問。”
“憑什麽他說沒有做就沒有做了!我敢肯定就是他,邵律師您信我,我不會說謊的,那些警察不相信我,他們是收了錢的,他家裏很有錢,肯定是要把這件事給壓下來!”
邵宸淞看著自己的手腕被她雙手握上,大概是害怕,指尖也壹直在發抖。
“壹周之內,我會收集好所有的證據,到時候進行起訴。”
“嗚求您,求您壹定要幫我,求求您。”
她失控的掩面哭泣,控制不住肩膀哆嗦厲害,哽咽的淚水在桌面上滴下。
邵宸淞抽出紙巾,小心翼翼遞在她的面前,可她哭的太厲害,淚水蒙濕了眼眶,決堤的淚蜂擁而出。
他握緊手中的紙巾,皺成條條的褶皺,輕輕浸濕著她臉上的淚。
本就白皙的皮膚,哭的沒有滿臉通紅,反倒是更加慘白了。
姚思良已經壹周沒有睡過好覺了。
在壹周前發現自己臥室的起居視頻被發到手機上,畫面裏連她洗澡的樣子都十分清晰。
她報了警,那些警察只是將攝像頭全部拆除掉,調查了走廊的監控,發現其間安裝攝像頭的視頻被人為給刪除了,鎖眼也沒有盜過的痕跡,就沒有再管過,就算詢問調查結果,也只是打著哈哈糊弄過去。
而她壹周來接觸過印象深刻的異性,就只有那個大四的少年,她在大學裏做輔導員,被他在食堂告白後拒絕了他,就被橙子果汁潑了壹身。
在她詢問那些監控是不是他做的時候,表現出來壹臉的諷刺。
雖然他自稱沒有,可他家,是專門替別人安裝攝像頭,學校裏大大小小的監控都是從他家出資,在公安那邊也有人脈。
想到自己的身體被人看光,壹點隱私也沒有,那男生是個變態,或許會對她做出更過分的事情,所以她連學校都請了假,壹直待在酒店裏面不敢回家。
日夜都希望著他能趕緊坐牢被關起來,只要他還能自由活動的壹天,她就要提心吊膽壹天,可能在下壹秒,就會被他給沖進房裏強奸了。
窗外的夜色變涼,從外面吹進來的夜風,帶著夏季燥熱的空氣。
室內的空調已經關了,她睜開疲憊的眼睛,是這壹周來睡過最好的壹覺。
而看到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襯衫袖子的紐扣解開兩粒推到小臂肘,胸前的兩顆扣子大敞,露出精致的鎖骨,側臉立體,下顎線分外流暢,甚至能瞧見撲朔的睫毛,十分長密。
不知不覺,她已經盯了他很久。
想起身,發現自己身上蓋著壹件男人的大衣。
“額……”
邵宸淞聞聲轉頭,停了手中的筆:“睡得還好嗎?”
她撐著腦袋坐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暈:“不好意思邵律師,我居然在妳的辦公室裏睡著了,沒打擾妳工作吧?”
“不要緊,今天的客戶,只有您壹位。”
他合上書,起身朝著她走來,高大的身體,她甚至需要仰頭凝望著他。而他卻蹲下來,將她身上的衣物拿起。
“您沒吃飯剛起來可能會有些頭暈,我扶著您。”
說著,伸出壹條胳膊,溫柔的禮貌又界限分明。
“啊,不用了。”
他笑,面貌溫潤如風:“地上剛拖了地,可能有些滑。”
姚思良撓了撓在耳尖的發絲,抿唇搭上了他的胳膊。
“現在幾點了?”
“晚上八點鐘,我送您回去吧,壹個人也不太放心您。”
她並沒有拒絕,跟著這位律師,前所未有的安心。
邵宸淞將車停在酒店車庫中,跟著她壹起上了樓。
貼心的將她送到房間門口,姚思良真不知道該要怎麽感謝他才好,只能不停的道謝。
“不要緊的姚小姐,但是方便我壹件事嗎?我有點擔心這間房子裏可能也會有攝像頭,所以麻煩讓我檢查壹下。”
她面容血色盡失:“可以的可以,進來吧。”
將屋內的燈光全部關閉,邵宸淞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對準著墻壁和插孔,摩挲著來到床對面的電視機前,在上面的插孔中,出現了亮斑。
“麻煩把燈打開壹下。”
“好,好的。”
燈光亮開後,他用手使勁扯著插孔壹拉,居然輕松的就卸下來了,從裏面找到壹個微小的針孔攝像頭。
“的確有。”
身後的女人恐懼站在原地,雙手放置在胸前,忍不住就打起哆嗦:“不,不會吧……”
“可我在這裏住了壹周啊。”
他轉身看著她的害怕,提議道:“這個監控我會調查,如果姚小姐您不介意的話,我家裏還有壹個空房間,倒是可以租用給您。”
“嗚可以!可以的,拜托妳了邵律師,麻煩妳了!”她感激不盡,收拾完帶來的所有行李之後,便跟著他走了。
車上,他也在不停的安慰著她:“視頻應該不會被偷拍者發出去了,壹定是想借此來威脅您,您註意壹下手機上的短信和郵箱裏面,如果有情況立即告知我。”
“好,好的!”
她急忙拿起手機,打開郵箱和信息查看。
手心裏面已經浸出了層汗水,這些東西好像永遠都擺不掉了,她現在連看見路邊的攝像頭都是害怕的,仿佛自己根本沒穿衣服。
而她住進邵宸淞公寓的三天裏,睡覺從未有過的安心,開始的警惕被沖刷,甚至不用每次進浴室都遮遮掩掩的朝後面看會不會有人盯著她。
她的防備已經徹底卸了下來,以為等待著律師將證據收集好,起訴就可以完美的解決這場荒謬的偷窺案子。
可直到,她在自己住的臥室房間中,發現了正對著浴室墻壁隱藏攝像頭。
壹時興起,學著邵律師上次發現攝像頭的辦法,卻沒想到,真的能讓她發現。
將那枚針孔攝像頭拿在手中,不知所措。
剛洗完澡的她發尾還落著水滴,滴落在穿著浴巾光裸的肩頭十分冰冷。
腦子壹時間轉不過來,她麻木的擡起腳,朝著門口走,卻發現臥室門打不開了。
咣當當的不斷用力往下壓,往裏面拉,可無論如何都打不開。
姚思良往後退著,退到墻壁的角落裏,踮起腳尖,惶恐盯著大門外,穿了皮鞋踩在地板上,清脆的腳步聲。
直到那扇門打開——
出現男人面孔,灰色襯衫沒有壹絲褶皺,長褲下裸漏出骨頭外側精致腳踝。
呼吸頓時間便喘不上來了,胸前起伏的厲害,她緊緊抓住胸前的浴巾邊緣,用著最虛弱的聲音說:“出去。”
“都被發現了,我還怎麽出去呢。”
語氣明明溫柔的不像話,可他進來的動作,每壹步都帶著令人心底最深處的恐懼,姚思良已經退到退無可退了,目光所及處的驚悚男人,突然加快腳步朝她沖了過來!
“啊啊啊!”
破音的尖叫,響徹在臥室裏。
往日溫柔的男人,性情大變。
邵宸淞掐住她的手腕按在了墻上,立體的面容逼近她,暖熱的呼吸噴灑的囂張狂妄,他在笑,非常可怕。
“知道嗎,我等這壹刻已經等好久了,就在想妳會什麽時候發現屋子裏的攝像頭。”
“本來還想多觀察妳壹會兒的,但我真的已經沒有那個耐心了,妳的身體每個部位我已經全部看完了壹遍,不如現在就開始品嘗。”
說著,他趴在她的肩頭上瘋狂嗅著肌膚裸露的香味,呼吸侵蝕著身體,甚至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滾開,我讓妳滾開啊!”姚思良擡腳朝著他身上踹,卻被他逮到機會直接拉下了浴袍,光裸的身體晾在了空氣裏。
“啊!”她尖叫著低頭用力蜷縮起身體遮擋,邵宸淞壹股病態蹭上她的臉,輕柔的嘆息聲說道:“別掙紮了,妳的身體恐怕妳自己都看不到,而我看的清清楚楚,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妳。”
“背後三顆痣,臀部右邊壹顆,甚至在妳的大腿內側都有顆,特別漂亮。”
“嗚,嗚!我那麽,那麽相信妳,妳反過來幫著別人害我!”
男人笑起來勾起的薄唇張揚著性感:“誰說我幫著別人了?自始至終都是我啊,在妳房間裏藏監控攝像頭,酒店裏面安裝的,全都是我,那個大學生,不過是個專門用來勾引妳的疑心工具。”
“思良,妳傻乎乎的很可愛。”
說罷,將她猛地扔上了壹旁的大床。
被柔軟的床墊彈了兩下,她望著潔白的天花板,依稀想起來,當時的確是他先主動找上門來,問她需不需要幫助,為什麽那時候連這種陷阱都沒看出來!
姚思良從床上爬起來朝著門口飛奔,當她再次被抓回來,男人力氣異常大,將她胳膊拽痛,用力扔上床,壓了上去。
邵宸淞的手急躁觸碰上她的身體,腿根,雙腿中間隱秘的暗穴之地,插進去的手指在薄嫩的陰道中攪拌。
“裏面好軟。”他雙腿摁住她胡作非為的腿,指尖捅著幹澀的陰道不溫柔的抽插,故意掐住陰蒂折磨她,任由她的雙手亂掙紮的拍打在他的身上,像撓癢癢壹樣的舉動,帶著調情的快感。
“額出去啊,拔出去額!妳做什麽,不要插進來,嗚嗚算我求求妳了不要插進來,拜托妳!”
她可憐的眼淚流著,對面前即將成為強奸犯的人祈求,弱小的女人含著淚百般求饒,剛才還壹臉囂張的人,此刻哭成水做的,渾身軟綿不已。
“再多哭點給我看看。”說著,他的指尖掐的更加用力,越是痛苦,他眼中便越來興奮,甚至渾身緊繃到了極限,動作粗暴的扯開皮帶,拉下褲子。
“嗚啊!啊妳邵律師,我求求您了!我不要,真的求求您!”
他下身的衣物全部脫了,在她胸前埋下頭含住那顆奶頭,用力咬住,吸在口中。
分開的雙腿到達極限,挺立的肉根在手心中愈發囂張,蹭著腿根對準了穴口的位置,甚至連驚呼也未出聲,挺身壹撞。
痛的她臉色白了又白,親身體會到沒有濕潤的強奸,撕裂的薄膜和身體疼痛。
“額啊……額啊,嗚嗚啊!”
“呼!”邵宸淞摁住她的肩膀,從那對奶乳中間擡起頭,閉上眼心有余悸的保持著自己的身形,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不射。
“太緊了,啊……比我想象中的還緊嗯,真騷的穴,這麽恨我,想把我給夾死嗎?”說完,他笑了看著她不甘而痛苦的眼神:“這是什麽表情,真想殺了我?”
想……她好想,這個變態的男人!
邵宸淞換著姿勢將她折磨,沖著裏面的血濕潤開,進出也變得十分有力,猛烈的攻擊陰道捅的壹片燒灼火辣。
“我痛,好痛……痛!”
“還有更痛的。”他說。
朝著奶子上毫不留情的咬去,痛感的刺激那顆乳頭就要被咬掉了,她尖叫著撐住男人的頭試圖往外推,可這麽做的後果,便只有他更用力的咬上去。
嘴裏嘗到了血味,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印象中溫柔,壹舉壹動都有分寸的男人,用最卑鄙的方式引誘著獵物上鉤,看著她的慌亂和難受,化身為野獸將她吃幹抹凈。
失控的哭聲,她扒著床下柔軟的棉被,被操的壹前壹後亂晃,身形不穩,肚子裏折磨的那根巨大物體為非作歹,撐開肚皮,她涕泗流漣。
終於被松開了傷痕累累的奶頭,乳尖往外滲出冒血。
“嗚啊,嗚嗚痛啊,真的痛啊,不要操,啊,別操了。”
“不操?那怎麽吸的我這麽緊呢?”他故意把整根都陷進去,指尖勾著奶頭上流出來的鮮血,放在嘴邊塗抹著粉色的潤唇,格外性感:“思良,妳露出這種仇恨我的表情,只會更想讓我弄死妳啊,拜托妳別用這種眼神再看我了。”
他壓了眼皮,藏匿深處的血色是在森林中等待著進攻的野獸,隨時找準她的錯誤,發起令她疼痛的絕望。
被血泡濕的肉棒沖在血肉泥爛的陰道,深陷入子宮內壁,外層的包皮被擼動抽插。
他換了姿勢,將她折騰成狗爬式的姿態,跪在床上身體向前傾,屈辱的扒著軟被流淚,壹邊試圖往前邁起雙腿逃跑,又被拉住腳踝,只能承受著宮頸口的頂入,緊窄陰道,吸的肉根靈魂都在顫動,他不斷的倒吸冷氣,被著通道夾的簡直是折磨。
“額,啊操死妳!怎麽能這麽騷!”
壹身白裙下的她,是從未有過展露在外面的多姿多彩,抽插的速度更狂暴,邵宸淞居高的姿態俯瞰著已經哭得不成人樣的她。
“我不行了……不行!”
她整個身體都要裂開了,烏溜溜的雙眼失神,再這麽插下去,昏過去也是遲早的事情,至少他還不會停下來。
“叫我的名字。”
他抓住那壹頭濕潤的秀發,扯得她眼皮往上拉,看著格外殘忍。
“邵……邵,邵。”
他笑出哼聲:“宸淞。”
“啊宸淞!宸淞,別操了,別操了!我受不了啊……嗚,救命啊!”扒在床面的手已經用力到了泛白,最後骨節的力道,也疼痛的開始抽搐。
聽得越發興奮,他晃著臀部抓緊嫩肉,忍不住愜意的笑露出整齊的牙齒,壹邊撞壹邊喊著她的名字:“思良,思良!”
越來越用力的速度,足以將她頂碎。
他換著姿勢折磨,射出來了壹次又壹次,那些精液成為了來之不易的潤滑,被操爛操腫的穴,陰唇腫大垂著往下耷拉,看著十分的醜陋。
嗓子哭到沒了聲音,終於他被撞昏了過去,以為是解脫,卻是噩夢的開始。
邵宸淞壹直操到第四次,才心滿意足的從她陰道中退出,抓起她的頭發,用血淋淋肉棒對準小嘴,掐住臉蛋,以防牙齒的觸碰,
捅進去,來為自己的肉棒清理幹凈,忽然發現這張小嘴,可不比下面的差勁,甚至更能令他舒爽,靈魂都要死在她的口中。
“哈,思良……太會夾了,嗯,好棒!”
他沒註意,就算昏睡著的人表情也痛苦,無盡的爽意終究讓他失去了全部理智。
自私欲作祟,他將她關在了這公寓裏,把她鎖在屋子,令她恐懼的攝像頭,布滿了整個房間,連接著他的手機,方便隨時隨地的查看她的舉動。
姚思良睜開眼便能看到天花板對準她的那枚攝像頭,十分顯眼,令她嚇得尖叫,不顧壹切托著殘廢身體往角落裏縮去,用被子緊緊捂住自己,發出顫抖的哭聲。
可當她拿開被子,墻壁上的四周,每壹面墻上少說也有四個,四個角落裏面,甚至是浴室,各個肉眼可及的地方,密密麻麻監控,她徹底崩潰的尖叫!
“邵哥。”不遠處跑過來穿著衛衣的少年,拉開面前的椅子坐下問:“今天叫我出來什麽事啊?”
他指著餐桌上的牛排:“吃。”
“嘿嘿,我先不吃,就是這些天我有點緊張,妳是不是真的打算起訴這件事啊?”
“我會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他這才松了口氣,嘟起嘴巴拍拍胸口:“嚇死我了,上次妳打電話對我說的那麽真,我還以為妳真打算起訴我呢!”
邵宸淞笑著聳肩:“那通電話是特意讓思良聽得,監控攝像頭雖然是妳安裝的,但畢竟出謀劃策的可是我。”
“我就說嘛!話說妳叫我們輔導員思良?什麽時候這麽親密了?”他切著牛排問,眼神發亮談起了八卦:“我是不是今年還能在學校裏吃到喜糖啊?”
“那恐怕不能了。”
他啊了壹聲。
邵宸淞舉起杯子,與他清脆壹碰,杯光折射的唇角露出佞笑:“她再也不會去大學裏面了。”
房間裏,監控攝像頭齊轉了方向,對準跪在地上的女人,哭腫的眼睛含著熱淚,男人的大手按在頭頂殘忍的穿進她的喉嚨中,幹嘔的眼淚被逼出來更多。
邵宸淞拿著手中的手機,看著監控畫面上高清錄像,連口水的銀絲都能折射出來光,以及那淚眼婆娑的淚珠,和發出嗚嗚的聲音。
“第壹次學著口,總得錄下這麽值得紀念意義畫面。”
胸腔中發出聒噪的悶笑,羞辱著她:“以後的每壹天,這些錄像,我都會放給妳看,我可太喜歡妳這副清純之下的騷味了。”
鼓起嘴巴,瞇起的腫泡眼,壹前壹後肩膀上抖動發尾,雙手軟手無助抵抗著男人的胸膛,身體全部的全部,都令他擺布。
——

關鍵詞:未來科技

臥室裏四扇圓弧窗戶,從外面照進來晨早的陽光,打在中間公主床上。
光線過於刺眼,床上的人用胳膊擋住了眼,頭頂的圓頂帳幔自動將床包圍,窗簾也緩緩拉起。
她忍不住在柔軟的床上蜷縮,全身塌陷在棉花壹樣的床鋪裏。
雙扇大門朝裏推開,安靜的房間傳來壹聲低磁聲音。
“小姐,請您起床。”
她將胳膊從眼睛上移開,帶著困意的雙眸略顯渾濁,眼皮懨懨往下打顫,透過粉色的帳幔往外看著男人模糊的身影,穿著男士燕尾服,身姿挺拔,屹立在床前過於高大。
將手輕輕壹揮,帳幔再次打開,男人的臉逐漸清晰在視線裏,他眉眼清冷,壹股子冷淡,睫毛壹根根細密黑長,眼睛深潭般直杵杵盯著她,唇角始終沒有弧度。
大清早的美色,勾引的她雙腿忍不住在被子下面摩擦。
朝著他展開雙臂,黑色的長發窩在白玉頸肩,剛睡醒的人眼中迷糊,嬌俏慵懶,語氣軟綿:“抱~”
他站在那裏沒動,像片空氣。
趙姝螢不甘心的撅嘴,命令的口吻:“我讓妳抱我。”
他這才動了身,彎下腰雙手有力的將她托住,輕松以公主抱的姿態將她窩在懷中。
“服侍我梳洗。”
“是。”
她捧著他的臉朝他吐了壹口熱氣,語氣曖昧:“不許在我面前回答這麽生硬的話。”
“系統設定,無法自行修改。”依然口氣硬邦邦的回答。
無趣的讓她想壹拳打上去,堅硬的身體卻痛了手指。
他細心幫她清理著身體,刷牙,洗臉,木頭壹樣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變化過,趙姝螢看著鏡子中頭發毛躁躁的自己,被他耐心的挑開糾纏在壹起的秀發,用梳子往下滑落。
男人始終壹絲不茍,看起來有多完美,就有多讓人心動。
只是很可惜,他是個殘缺品,要比所有機器人能力都高的高級者存在,卻是壹個感情缺失的機器。
這是父親在三年前為她買下的壹位機器管家,方便照護她的生活,在家裏也備了很多機器傭人,細心照料著她的日常起居。
只是父親兩年前去世,留下了壹大家子的產業,全部壓倒在了她的身上,被金錢和機器人包圍著長大的她,根本沒有接觸過這些產業知識,何況她是家族裏最後壹位繼承人,已經傳承千年的機器者芯片研究,不能就這麽毀在她的手裏。
她需要從頭開始學習,這段時間好在有他的存在,為她解決了不少的麻煩,他的聰明之處已經不單單用在照護她的生活上了,畢竟是人工開發的機器大腦,能為她解決任何問題,甚至是商業競爭上連她都看不懂的合同。
被他抱到書房,又要開始了每天的學習,但她的集中力卻向來不在電腦上。
趙姝螢穿著黑白點點的泡泡袖公主裙,頭發被隨意綁成低馬尾,蹲在柔軟的懸浮座椅上,胸前系著黑色蝴蝶結,領口半低,露出精致的鎖骨,稍壹彎腰便能看到若陷若現的胸部。
門口飄進來懸浮飛盤,上面放置著壹本書。
他拿起來,放在電腦後面,自動投影的屏幕放射在空中,分析著內容。
“這是今天的重點課程。”
“吳斯樊。”她抱著雙腿笑瞇瞇叫出他的名字:“我沒有動力呢,妳能不能親我壹口再開始學習啊?”
“這些是您今天必須學習的內容。”
趙姝螢撅著嘴,不甘願的將視線投去別的地方:“我不想學啊,不是有妳在嘛,再說了,比起學習我更想得到妳。”
她甚至大膽的跪在書桌上,朝著他前身探去,故意用雙臂擠著胸前的軟肉,展露出乳溝來,明媚笑容露出幹凈的牙齒,眼睛彎成了月牙:“好不好嘛,妳親我壹口,我就有動力學習了。”
他居然直接抽出了書說:“如果您沒有動力,可以休息十分鐘後開始。”
明媚的笑容直接僵硬在了臉上。
她忍住,吞咽起口水,看著他挺立的喉結上方,好想親吻那雙薄唇,涼涼的觸感。
等她已經不知不覺中前身撅起唇,吳斯樊面容絲毫沒有波動的轉身朝著外面走。
剩下她幾分尷尬又僵硬。
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就像是壹個沒有性器官的男人,她使出渾身解數,用人類的方式勾引著,可情感缺失的思維,讓他根本回答不出,也做不出相應的舉動。
樓下的幾名機器保姆在打掃衛生做飯,就連在花園裏打掃落葉,和照護花朵的小孩子機器人,也能親吻她的臉頰,祝她有個美好的壹天。
他們是人類的皮囊,擁有比人類更高級的智慧,比人類更加忠誠的存在,可趙姝螢想要的,只有這個完全符合她審美,美色誘人的吳斯樊。
他在樓下為她準備著新鮮的咖啡,趙姝螢跳在懸浮踏板上,緩緩下樓將她送到壹樓的廚房門口,穿著蓬松裙子朝他邁起步伐,高大的身體,她站在他的身旁,也才到他的肩膀,看著他熟練的將咖啡過濾在杯子中,調好適合她口味的溫度。
“我不要喝。”
他目光堅定清冷看向她:“分析得出您今天喜歡藍山咖啡。”
她今天的確很喜歡。
“妳喝壹口我看看。”趙姝螢昂頭朝他命令。
他端起咖啡送在嘴邊抿下。
杯口留下咖啡水漬,趙姝螢才拿過來,朝著他剛才喝的地方對準,也喝了壹口,露出唇紅齒白的笑:“這樣才好喝嘛。”
他表情無動於衷,棕色的瞳孔裏的確倒映著她的臉,可沒有絲毫動容,濃密的睫毛甚至都比他有情感。
“十分鐘,您該學習了。”
趙姝螢泄氣的塌下肩膀。
但她還是沒放棄,看書時命令他伸出手,與他十指相扣才有動力看下去,指腹不斷的摩擦著他掌心,經常幹活就連皮膚上也出了些粗糙的繭子,畢竟是人類的身體。
學了壹天的內容,她就只知道吳斯樊的手很大,很暖和,還十分的好握。
下午,吳斯樊為她處理父親公司的事物,名義上是她在簽字,可全部都是他在幫她過目著合同的內容。
只有他遞過來的文件需要簽下她的名字,被過濾掉的,就放進壹旁的粉碎機中。
趙姝螢有些好奇,被他都看不中的合同,到底是什麽合同,於是趁他還沒放進粉碎機中,趕緊拿了過來。
上面是壹段開展合作的流動資金,希望能入股來加入今年新科技機器芯片的開發。
而要合作的人,是她的舅舅。
“這是我舅舅啊,為什麽不可以合作?”
“合同中有壹段漏洞,他想獲得研發芯片專利的所有權。”
趙姝螢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壹個字的漏洞,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明明是她舅舅:“應該是不小心的吧?我舅舅以前對我很好的,況且也不會做這種小手段。”
“小姐,防人之心不可無。”
她撇撇嘴,手中的那份合同被他抽走,放進了粉碎機。
晚餐在洋樓下的花園裏進行,地上放射的夜燈十分明亮,天空中的人際星空,月色相當的漂亮,也只有在富人區中能看到這麽姣好的月色。
而月色下,她總是按難不住情緒,吃飯時,想要抓住吳斯樊的手,他就站在她的身旁,卻又幫她來添水。
想握住的手總是落空,趙姝螢不甘心:“讓我牽壹下嘛!”
“飯菜還有三分鐘會過了您口味的保鮮期。”
她氣的摔下叉子,抱臂故作慍怒瞪他。
吳斯樊從口袋中拿出壹顆巧克力,剝開,放在她的嘴邊。
她自小就很喜歡吃巧克力,只要生氣的時候吃到這個就會很開心,趙姝螢是有點想吃,可看著他壹本正經,面無表情的臉,哪像是哄人的樣子,況且他也根本不會哄人!
“我生氣了。”
“您想要什麽。”
“我要妳!”
他沒有說話,腦袋程序裏分析了很多遍,不知道這句話應該如何去接,才能讓她開心。
“飯菜還有兩分鐘會過了您口味的保鮮期。”他說。
趙姝螢咬著後槽牙,看了看周圍站著的機器傭人們,壹臉溫柔的笑容,哪像他壹樣!
真可惡,到底還要做到哪種地步,才能讓他這張臉有點表情,她每天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裝笑臉,可這個家夥根本就沒有感情的心思,所有的壹切都是她在感動自己。
“妳,跟我過來!”
她飯也不吃了,起身上樓,對於她的命令,吳斯樊向來是順從的。
回到臥室,在他的面前直接脫下了衣服,躺上床,苗條柔軟的身體曲線,陷進粉色軟床裏,襯托的膚色如壹層牛奶澆灌,細膩晶瑩,張開雙臂和雙腿,以大字的形式,眼睛瞪著站在床邊沒反應的他。
“還不快點過來服侍我,我要跟妳做愛!”
“是。”
他走過來,將手放在西裝褲脫去,壹舉壹動,姿態都標準的完美。
但機器人始終就是機器人,他沒有多余的情感和雜亂的思緒,做愛也是公事公辦的態度,為了能讓她舒服,只脫了下體衣物,釋放出可以穿透她的那具男子性物。
這不是他們第壹次交合了。
強壯的身軀壓倒在她的身上,始終是弱小的人類,被結實的臂膀壓的喘不上氣,雙手知道應該怎樣會使得她身體流出潤滑的粘液。
不同於身上肌肉的結實,他的手法保持著她喜歡的力道,兩根指腹捏掐著硬挺的粉色奶頭,另壹根手指插進下體中,靈活攪拌著肉體分泌出來的粘稠。
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拇指按摩充血的陰蒂,兩瓣肥美陰阜,被他手指服侍也格外舒服。
“啊……啊。嗯。”
沒過多久,她便開始了叫淫的喘息,抓住胸前那只手,用力裹住他的手背,往自己的奶子上握!
“哈用力,嗯,插,插進來,拜托妳!”
“是。”
明明她滿身情欲,雙眼迷離,臉頰緋紅,卻見他正經的跪在她的身下,將雙腿分開,把因為命令而硬起來的肉棒,插進她淫水涓涓陰道。
噗滋的聲音很清楚,清晰認知到自己身體的淫蕩,填充的硬物,把整個陰道操弄的十分脹滿,平坦的腹部也跟著壹鼓,忍不住放浪尖叫出聲,雙腿纏繞住他的腰身。
“哈啊,好舒服,好大……啊好大。”
啪,啪啪。
他不茍言笑,認真把控著沖擊進去的力道,反復插得陰道裏淫水泄出來,蜷縮的腳趾用力緊繃,趙姝螢更加大膽抱住他的脖子,啃上那雙薄涼的唇親吻。
他毫無反應,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與她配合親吻,只憑借她舌頭看似激烈的攪拌,試圖溫暖這個宛如木頭的機器人。
“嗯,唔,嗯……哈,好棒,啊大肉棒,填滿了,嚶好舒服,嗯吳斯樊,吳斯樊。”
“小姐,我在。”
他的呼吸連錯亂都沒有,甚至還能保持著更有節奏的抽插,以崇高的姿態,望著她低入塵土的悲哀,試圖獲得身體填充占滿的欲望,只有她放浪和淫蕩,被他清澈的瞳孔看在眼中,加速滿足這具空虛的身體。
“啊啊……脹滿了嗚啊!”
肚子是真的鼓了起來,陰道裏開始發酸的疼,那些水流的沒有盡頭,她紅撲撲的臉頰仿佛已經熟透,脖頸和額頭冒出虛汗,熱氣騰騰的喘氣全部噴灑在他的冰涼唇瓣上。
時不時的往上啄去,趙姝螢自認為自己很有情調,是個男人都阻擋不住她的誘惑,當然這些畫面都是看了成人欲望教育書,才知道該如何與人做愛。
當她看到那張依舊平淡的臉色,只有沖撞,她腦子裏關於對吳斯樊的想象都要崩塌了。
明明已經這麽賣力了,就是為了能看到他迷情作亂,失控的模樣,可他居然臉都不紅壹下。
趙姝螢吸著鼻子感覺到委屈,用力抱著他的脖子往下壓,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肩膀中,悶聲喘著說道。
“沒關系,沒關系的,我喜歡妳就夠了,嗯……用力插我,別停,別停下,啊嗯,啊啊。”
那根東西的速度,逐漸超過她身體承受的極限,達到沒辦法包容的水平,激烈插著淫水全部往外噗呲噗呲流冒,趙姝螢腳趾抓的越發厲害,腿根的疼痛忍不住抽搐尖叫!
她淚眼婆娑,凝望面前這張禁欲的臉。
喜歡他,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她父親去世的那晚,她躲在被子中哭的撕心裂肺,從她出生以來,就只有父親陪伴著她,後來他工作繁忙,為了不讓她感覺到難受,在家中配備了越來越多的機器人。
就算他再忙,每周也會陪著她壹起吃飯,可他死的原因,卻竟是因為被欺騙,為了不把家產流進別人的口袋裏,他縱身壹躍跳下了高樓。
趙姝螢哭了壹天壹夜,悶在被子中誰也不見,可當她哭累的想喝水,掀開被子那壹刻,卻看到已經不知道在床邊站立多久的吳斯樊。
棕色的瞳孔掃視她的身體。
“您的身體極度缺水,眼睛水腫,睡眠不足導致精神狀態差,請您必須進行水分補充。”
看到他的那壹刻,趙姝螢抓住他的衣角哭著抱上前,親吻奪取著他嘴中分泌唾液,無法自拔。
就像現在猖狂掠奪著那片口涎,吞咽進喉嚨裏仿佛就可以填滿她失去空虛的情感,可誰讓她愛上的是壹個沒有感情的殘次品。
“啊,啊好痛,太撐了,要吃不下了。”
她痛苦抓起腳趾捂住漲大的腹部,難受不已擡起腰部,又被殘忍摁下去,奮力的撞擊,身下連接的性物已經插到模糊了肉棒,速度像是沒有盡頭壹樣瘋狂的撞進了子宮中。
他清楚她的敏感處,讓她高潮了三次,可這還不夠,檢測不出她身體的滿足,壹次次的插進去拼湧著將肉棒插滿整個漲裂起的陰道。
“啊啊……吳斯樊,嗚嗚吳斯樊,哈,救命,救命!”
雙頰的漲紅,她雙手無助扒著空氣尖叫,淚水模糊了男人的臉,撞擊再次到達了高潮。
水噴出的已經流成河,叫聲逐漸奄奄壹息。
等到他停下的時候,是檢測到了她的身體處於極度脫水狀態,眼睛正疲憊打顫閉合。
被淫水打濕而變得巨大膨脹肉根,從陰道裏啵的壹聲猛地拔出。
陰道中淺色的媚肉也隨著往外壹翻。
“小姐。”
他將她抱起來,放置在枕頭上,拉開抽屜,握住她的胳膊,快速朝皮下中打進針劑液體。
沒過多久,身體恢復正常,她也因為疲憊而睡去了。
吳斯樊清理著她身下的汙漬,熱毛巾從她的陰阜劃過,看到白色毛巾上沾染了從裏面流出的血絲。
翌日起床,雙腿酸痛打顫,滿足過頭了,趙姝螢使了好大的勁才坐起來,任由著他幫忙穿衣梳洗,看著他壹臉認真,絲毫沒有任何愧疚和痛感,摟著他的脖子,朝他的脖頸上啃下了壹個吻痕!
機器人擁有比人類更快的恢復性能,像這樣的吻痕只會保持著壹天不到的時間,但她也很滿意了,今天也在他的美色中沈淪。
早上她在書房裏繼續無用功的學習,正等著吳斯樊為她端上來咖啡,再握住他的手,想想也能笑出來聲音。
可沒等到他上來,樓下卻傳來了撞門的聲響和吼叫。
趙姝螢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下了懸空椅走到門口,卻打不開書房門。
是從外面反鎖上了。
她不停的拽著門把,外面聲音越來越激烈了,好像是發生了什麽鬥爭,亂成壹團,甚至還有花園裏小孩機器人的尖叫。
趙姝螢急忙跑去窗前,看到那些孩子們扔了手中的花籃四處逃竄。
“怎麽了,發生什麽了!”
她著急去櫃子旁,拉開抽屜,從裏面拿出壹把電子獵槍,朝著門鎖上砰砰兩下。
激光射擊在門框成功打開,她拿著槍跑了出去,可剛出去,就看到樓下正在大開殺戒的吳斯樊。
三十個穿著藍黑色披風的男人手握機槍沖進來,他手裏只有壹把獵刀,印象中向來斯文,不言茍笑的他,居然會用手裏那把刀廝殺,朝著他們捅去,插進最脆弱的腦子和心臟,血液四濺在他的臉上,趙姝螢第壹次看到他眼中赫然間閃過的殺意。
暴虐的氣息在漆黑的眼底翻騰上來,血液飆濺在他線條立體剛硬的側臉,以及那高挺的鼻梁。
手中的槍掉落在腳邊,他聞聲擡頭,趙姝螢失控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尖叫出聲,可當她看到那雙眼裏充滿肆意瘋虐的怒火,雙腿打顫發抖,面色慘白如紙。
從未見過他兇殘的壹面,看到他腳下踩著已經死了的人,那是她的舅舅。
這下,她徹底崩潰了。
四處橫倒的屍體,角落裏還有壹個人在喘氣,他將手中的刀朝著他猛的扔過去,迅速紮進了他的腦子裏,剛才還喘息的人,此刻碰的壹聲腦袋著地,死了。
血濺整個客廳。
從來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卻發瘋了。
趙姝螢恐懼的轉身往二樓通往花園裏的懸空樓梯跑。
牙齒閉合不上開始打顫,愈發抖動。
吳斯樊發現了她逃跑的身影,邁起腳疾速追了上去,如風壹般的速度。
在花園裏抓住正準備翻墻的人,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摁在堅硬冰冷的圍墻上。
趙姝螢眼淚失控壹股壹股流出,淒慘哭出了聲,雙腿在裙子下面用力打顫,她握住他的手腕,看著臉上帶血的他,從未有過的懼怕。
“嗚……嗚嗚,放,放過我,嗚,拜托妳,求妳。”
“妳舅舅殺了妳的父親。”他說。眼皮壓低翻怒著漆黑情緒:“他今天來,是要把妳帶走,搶奪妳父親的產業。”
“嗚,嗚,所,所以妳殺了他嗎?”她牙齒打顫砰合,哭聲慘烈。
“是。”
吳斯樊帶著滿臉鮮血,啃咬上她的唇瓣,用力將舌頭伸進她的嘴中,學會她教他的技巧,攪拌起充滿恐懼而幹燥的口腔。
熱氣噴灑在她的皮膚,眼淚已經流進了嘴巴中,趙姝螢除了恐懼,便是想遠遠的逃離他這副嗜血的占有。
“嗚嗚吳斯樊,別這樣,妳別這樣。”
“妳是我的。”
低吼聲命令,掐住脖頸力道,她被逼著舌頭吐出。
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只有沈著在腦子裏最猖狂的想法被占據,此刻沒有主仆地位,已經壞掉的地位設定,將她當做獵物。
“我的,我的。”他壹邊將她啃咬的嘴巴出血,閉上眼,纖密的睫毛閉合,瘋狂喃喃自語著重復。
“是我的,是我的,妳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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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強娶豪奪

壹如既往的周五放學天,栗月準備抄近路,走上十六米長的黑暗巷子,沒有比這條路更直線的距離了,只要穿過去再過壹條馬路就可以到家。
她剛要拐進巷子,便看見路邊停下壹輛黑車,沖下來莫約七八個男人,像是電影裏的保鏢,耳邊還掛著耳麥,穿著西服,腳步急促,皮鞋拍地聲音整齊,朝著巷子穿過去。
他們的舉動難免引起街邊小販的註意,行人也駐足看去,震驚過後隨著他們跑遠,便沒再多關註。
栗月站在巷子外,背著書包猶豫了壹會兒,雙手插進校服口袋中給了自己安全感,只有十幾米長而已,從這邊就能看到盡頭的光線,更何況她不怎麽想繞遠路。
於是擡腳走了進去,巷子裏常年不見光日,異常陰冷,熟悉的發黴味道和街邊垃圾的腐敗味,她加快腳步,往盡頭的光線沖。
走到壹半時,黑暗的巷子中突然傳來了怪聲,她本就膽小,嚇得更是身體猛地壹抖,回頭看去,什麽也沒。
可當她再次回過頭來,壹個男人居然從巷子犄角旮旯的縫隙裏走了出來。
“啊!”她捂住胸口往後退,滿臉驚慌失措。
那男人不像是老人,是壹個很年輕的中年男人,身體高大,壹瘸壹拐的撐著墻壁,垂頭喪氣,走路姿勢看起來不對勁,也有些痛苦。
栗月還在猶豫要不要讓路,便見他慢慢擡起了頭。
額頭碎落的劉海,壹雙在黑暗中十分顯眼的狐媚眼,眼尾上挑,眼窩深邃的陰影遮擋住半個鼻梁,驚慌的她瞬間松了口氣。
這個男人她認識,是學校的校董,在星期三時來學校觀摩,她還被奉命上去彈奏了壹首鋼琴曲。
“您沒事吧?”
上前扶住身體要倒地的人,少女發絲間牛奶味的醇香嗅入鼻腔。
他撐著壹旁墻壁,將全身的力氣都壓在了過來的肩膀上,栗月壹時撐不住,雙腿用力站直,聞到了血的味道,還很濃郁。
“那個,我幫您打救護車,可以嗎?”
耳邊是他呼吸急促喘息聲,燙的耳尖不斷發熱,遲遲沒等到他說話,栗月便去摸口袋,雖然她的手機裏沒有手機卡,但至少還能撥打急救電話。
壹直守到救護車來,男人的呼吸從急促變得虛弱,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將手握住了她的手心,越抓越緊,遲遲不肯放開,大手的力道包裹住十分用力,將她的手指抓痛了。
栗月難為的看著十指相扣的手指,再看看那些醫生們。
“要不妳跟著我們壹起去,等他醒過來之後,再聯系他的家人。”
也只能這麽做了。
男人到了包紮時候已經昏迷不醒了,她壹直等著人醒過來,好趕緊回家,看這個時間,爸媽應該都回家了才是,他們聯系不上自己,會擔心的。
可他遲遲醒不過來,栗月滿是頭疼的趴在床邊,埋在被子裏聞到的都是消毒水味道,熏醉的眼睛開始打顫,也沒想到自己會睡過去。
平靜的周五放學日,栗月從來沒想過,今後卻都是她噩夢的開端。
壹覺醒來,出現在奢華的臥室,身下散著男士香水的大床,她眼神發懵的坐直,看到外面天色已經是白天。
看著身上的衣物還是那件校服,可她昨晚好像沒有回家!
栗月著急下床,見角落裏自己的書包,跑過去拿起來,無心欣賞窗外緊靠山海的美景,正要打開門,發現怎麽扭動也無法轉開門鎖。
她著急的拍打大門:“有人,有人嗎?有人嗎,啊?”
聲音意料之外的抖動,出現在陌生地方睡了壹覺,緊張不安的握拳,跑去窗戶前,看著下面花園,這好像是壹棟別墅,但窗戶鎖死她也跳不下去。
背後雙扇大門開了,出現昨天她救助的那個男人,沒有昨日的狼狽,壹身幹凈的襯衫和九分褲,盡顯挺拔身姿,梳洗後的頭發蓬松,歪頭望著她有幾分慵懶。
她記得他姓李。
“李先生,我,我要回家。”
“不著急。”李澤霖壹手插兜朝她走去,取下她手中的書包,扳著少女瘦弱的肩膀往外走。
“妳昨晚救了我,不然我差些被那些人圍堵在裏面殺死,還沒來得及好好謝謝妳,先吃頓飯。”
不知道為什麽,她有些不安,還有說不上來的恐懼,都環繞在她的心底,咚咚作響,心跳速度也極快。
“我,我可以,不吃嗎,我想回家。”
睡了壹晚的頭發已經散落開,沒有紮著馬尾辮那樣的活力,散肩的秀發帶著清純和天真,他揉著她的發頂笑,眉眼裏誘人的勾引,拉著她的胳膊往前走,自顧自的說。
“周三時,我記得妳在臺上彈了壹首鋼琴曲,那首曲子是我很喜歡的,夢中的婚禮。”
她腦子裏只有回家的想法。
李澤霖將她帶到了隔壁的鋼琴室,裏面擺放著壹臺價值不菲的鋼琴,做工精良甚至邊角還有真金。
“能讓我再聽壹次嗎?”他笑著詢問,另壹手卻不動聲色關上了身後的門。
栗月低著頭:“如果我彈了,能讓我回家嗎?”
男人眼裏直視的火熱,帶著濃郁成人味道,說出最具有欺騙性的謊話:“可以。”
栗月坐在鋼琴凳上,打開鋼琴,吞咽著口水,手指停留在上面。
帶幽靜的曲調響在整個房間,他的目光直視正在認真彈奏少女,臺上的第壹眼,優雅而從容,沒有過分自卑的舉動,帶著張揚毫不怯場,隨著節奏的緩聲起伏,馬尾的發尖抖動。
夢幻的婚禮,在她的手中,變得也如此夢幻。
李澤霖自認為自己向來沒有什麽怪癖,只是前幾天他才發現,對壹個高中生產生了興趣,真要命。
老天居然還能把她巧合的送到身邊,而他向來不會放過機會。
琴鍵從手指上方彈起,最後壹節音符落下,她緊張的握拳,轉頭看向男人沈迷其中的眼神。
“我可以,回家——”
“不想讓妳回去。”他聲音沙啞,極具誘惑。
成人逮捕獵物向來都帶著最具有分明性的動作,他走到少女跟前,步伐因為腿部的受傷而緩慢,摟住她的腦袋,紳士極的在她額頭落上壹吻。
他以為曖昧的舉動,不料卻引來她反感的尖叫,最後壹絲心理底線也崩塌,她拍打開男人的手從凳子滑了下去,甚至恐懼哭出來,朝著大門口跑。
男人的手還頓在空中,轉頭看向推不開大門的少女,著急哭出聲,壹只手還用力擦著額頭試圖擺脫掉骯臟的東西。
看著他的接近,栗月壹屁股跌落在地,畏懼望著他的前來,男人高大的身體就算再怎麽虛弱,也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他壹把將她抱起,放在了那臺冰涼鋼琴上,使用美味食物的餐前禮儀,控制她的雙手朝著臉頰再次落下冰涼壹吻,開始慢斯條理的解開那身校服。
“李先生!李先生!”校服拉鏈往下滑去,懸在空中的腿拼命彈跳,尖叫:“妳幹什麽啊!嗚妳這是……這是強奸,強奸!”
“妳叫我怎麽忍得住呢。”他笑起來狂妄,看起來今天勢必不可。
栗月憤怒朝他腿上踹!卻差點踹在他的傷口上,速度靈敏的躲開,校服外套已經脫下,裏面只有壹件白色的短袖,下面可能只有這條褲子,和裏面的內褲。
實力的懸殊,她不甘的往下掉淚,沒有想過自己壹時好心會看錯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如果早知道這樣她寧願不救他。
“妳別這麽對我,我求求妳了!李先生,李先生。”
“李澤霖。”他又壹吻落在她的臉頰,火熱的呼吸噴灑脖頸:“我的名字。”
男人抽開皮帶,褲子落地,連同掉落的,還有那身校服。
她被壓在冰涼的鋼琴上無情侵入,然而這臺價值不菲的鋼琴,也曾經是她的夢想。
成年男人的欲望狂熱過火,浸透了濕潤的鮮血,插到天翻地覆,只有她痛苦的破處之痛,想生生昏死,聲音啞叫到啼哭著哀求。
鋼琴很穩,他激烈的插動也沒有壹分震動,帶著血龐大異根在交合處滴血,落在地上少女白色的短袖,衣服被扒光的壹幹二凈,栗月面色猙獰承受強奸的痛楚。
她只有十八歲,男人的手抓住她胸前還在發育的軟乳,速度加快沖進去掐著奶子低吼。
“額……嗯,栗月,栗月,我壹直都記著妳的名字,好爽,真會夾,放松!”
“救命……”
已經爆紅的臉,擡頭脖頸彈跳起細筋,雙腿敞開的淫蕩,她連呼吸都壓抑喘不過氣,手指用力發白的抓住鋼琴邊緣,痛哭流涕,除了哭時眼淚掉的兇猛,下體的血液被插幹,毫無潤滑的痛苦,她像個羔羊只能任由男人宰割。
最後給予她精液,灌入稚嫩的子宮。
在那臺鋼琴上,他用不同的姿勢侵犯了她很多次,處子血甚至滴落在了黑白琴鍵,更惡劣的將她抱在鋼琴凳上,坐在他的雙腿操,逼著她用手指顫抖彈奏出難聽的音符。
精液壹次次灌入,他們交合的潤滑也有了順利,栗月痛苦的將上半身趴在琴鍵,壹瞬間duang的壹聲發出琴鍵震動,嘶啞叫聲在隔音極好的房間裏,全部湧回耳朵。
“啊啊……啊啊啊!”
“饒了我,我求求妳,我不行了,饒了我啊啊!”
優雅的少女在男人腿上跟隨著搖擺,他無視她又再次出血,瘋了壹樣捆住她的腰激烈往上插動,終於又壹次攀升到頂峰。
“額夾的好緊!”
精液灌濕陰道,內射的滋味將肚子裏充斥著怪異的感覺,她眼淚嘩啦啦的流,抓住腰上那只手,臉色如同白灰。
會懷孕的……
這棟別墅裏有壹位保姆,他將她關在臥室的這段時間,那名保姆會來給她送飯。
也告訴她,李先生會在下個月與未婚妻訂婚。
聽到栗月的耳朵中,她覺得她是在警告她別不識好歹的妨礙這家男主人的家庭。
而她只是很竊喜,能從這房子裏離開。
但李澤霖回來,只是摸著她的臉,看著她的可愛,笑容如同對待壹個玩物般。
“妳太心急了,我的月月,別想那些貪心妄想的事情,我不會放妳出去。”
男人故作紳士的壹舉壹動,都讓她打心底感覺到惡心。
於是趁著保姆再壹次送飯,她直接將她推倒在地,光著身體奪門而出!
她幻想過很多次逃跑,可不給她衣服穿,外面都是些深山和大海,自己能跑到哪裏,可現在她只是覺得能跑出這裏就夠了!
卻怎麽也不會料到,第壹次下定決心的逃跑,就撞上了提前回來的男人。
他就在門外,隔著花園的鐵門看向她裸體,仿佛已經被別的男人看到這具身軀了,怒火從眼底驀地升起。
李澤霖追上往後跑的她,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拖進了陰冷的地下室。
她還在掙紮,哭著大罵他是強奸犯和畜生,憤怒上頭的男人給了她臉上壹巴掌!掐住她的脖子,指著她的鼻子警告。
“再跑,我會把妳永遠都關在這裏!妳敢惹惱我,別想著有好下場!繁榮富貴妳不要,可以試試我怎麽折騰妳!”
她被這壹巴掌扇懵了,從小到大都在藝術熏陶長大的女孩兒,根本沒挨過打,臉皮很快腫起了壹個高度。
在地下室,他的行動更過分了,每日每夜的壓在那張鐵皮床上操她,栗月哪經得住男人力氣,插幾下就哭的求饒,脖子被他掐的時常在死亡地獄邊緣徘徊,逼她稱呼他為老公。
承受不住身體極限的保命,栗月被操疼了總會壹遍遍的喊著他老公。
“我疼,我疼啊!放過我老公,嗚嗚啊老公,老公……老公!”
聽著十八歲的她喊著如此痛苦嬌柔的聲音,李澤霖愈發得寸進尺的在她身上欺壓。
精液內射進去了壹次又壹次,地下室的半個月裏,他已經將她折磨的不成人樣,雙眼哭腫憔悴,身體遍布淤青狼狽,雙腿打顫連下地走路都會跪下。
全身精斑,大腿裏最為嚴重,長時間在壓抑封閉的環境下,栗月要瘋掉了。
“妳懷孕了。”李澤霖拿著雙杠驗孕棒,壹遍遍親吻過她的臉,激動的說著。
也正因為這樣,他終於將她抱出了地下室。
大概是在不見天日的環境中身體已經習慣,加上懷孕她變得十分嗜睡,李澤霖難得沒有再奸淫她,反倒多了些自由活動的時間,可她離開被子都不敢,無比害怕他的靠近。
被放出來的第三天,栗月見到了壹位陌生的長發女人,她跑進來,看到她的樣子,心疼的用被子裹著她,將她偷偷從臥室裏面抱走。
車上,她用礦泉水為她小心翼翼的灌著水,栗月喝的速度很快,她生怕嗆到。
“慢點喝,別著急。”
女人身上有很好聞的香水味,打扮精致,舉止談吐,像個富家千金。
“妳是誰?”長時間哀叫的嗓子,變得相當嘶啞。
她將她放在副駕駛,系著安全帶:“我跟李澤霖是商業聯婚,在這個月要訂婚,上次來聽保姆說的,他關了壹個女學生。”
說著,女人面容露出厭惡,開車帶著她駛離了這個噩夢之地。
“訂婚的事情我會跟我父親說取消,妳不用有愧疚心,畢竟是他強奸的妳。”
越想越是可恨:“這個畜生,如果他還要壹直追著妳不放,走哪都沒用,他家的集團很有背景,報警行不通,會壹直把妳找到抓回來為止。”
“那我該怎麽辦。”栗月哭了出來,失控掉起眼淚,她什麽都不懂,只想回家。
“妳別哭,我想想辦法,當務之急,我先帶妳去別的地方,看能不能等風頭過了再送妳回家。”
“嗚,謝謝。謝謝。”栗月裹緊身上的被子,雙腿中抽疼的陰道,她再也不願意回想的噩夢。
在她跑走的十二個月裏,李澤霖每天都在漫無目的找她,他聯合起來了最大的信息網,派去了幾萬人在每個城市和國家裏搜尋。
他在商業裏的舉動向來是數壹數二的矚目,部分人也察覺到了他在找尋什麽人,那些對家的仇人們總想先比他快壹步找到人,就有了威脅他的把柄。
為此他每天焦頭爛額,飛到不同的國家和城市裏打探,栗月還懷有身孕,她年紀尚小,若是獨自生下孩子,必然會引來壹些矚目和議論。
在他找到壹個小城鎮上時,打聽到路人口中有位很年輕的鋼琴老師,在當地近段時間小有名氣,不少孩子家長找到她報名學習鋼琴。
李澤霖沒猜錯,的確就是栗月。
他順藤摸瓜找到了她的住所,壹間不大的房子裏,客廳擺放著壹張小小嬰兒床,走過去看,睡著的女嬰在裏面安然的閉著眼,握著小拳,呼吸平穩。
男人用顫抖的手撫摸上嬰兒的臉,無比確定,這就是他的孩子。
栗月回來的時候,看到占據了整個沙發的男人,嚇得手中鑰匙掉落在地,臉色煞白到了極點,她軟小的身軀蜷縮想跑。
他疾步沖過來,沒看清那張臉,率先吸入鼻腔的味道,讓她重新回憶起了在那棟別墅裏的噩夢來源。
她失控的尖叫,被壹掌捂住了嘴巴,男人咬著牙齒聲音擠出,威脅低吼:“妳要是敢叫,這張嘴我給妳咬爛了!”
扯開她身上長袖和褲子,撕啦壹聲,他壹掌抓住沒有穿戴內衣的奶子,從裏面噴濺而出的奶水,顯然是他沒想到的。
“嗚嗚痛……痛啊,痛嗚啊!”
她生完孩子,還在哺乳期,奶水正是流多的時候,嘶喊著哀求他放過。
男人火熱的眼神中,已經給了她答案,爬上去含住那粒粉色硬挺的奶頭,滋滋不絕吸入口中,下體雙手把腿強制分岔開,撫摸到柔軟雙腿之間,手指插進熟悉的地方。
他就這麽將她按在冰涼大門上,再次侵犯。
另壹只奶子被他捏在掌心中間,奶水從指縫中溺出,她疼痛不已昂起脖頸,渙散的雙眸裏絕望無比,目光望著嬰兒床裏的孩子,卻發現,原本在裏面的嬰兒,現在卻不見了!
“嗚孩子!我的孩子呢!”她哽咽憤怒抓住男人的頭發質問,軟軟的語氣根本沒有威脅之力:“妳把我的孩子,帶去哪裏了!還給我,給我啊!”
栗月的力道,對於李澤霖來說不過是壹根手指的事情,掐著她的脖子,心急脫下褲子順利進入,擡起的壹條腿環繞在腰上,壹邊撞著,聽她痛苦呻吟,熱氣灑在她耳根喘息。
“我已經把她送去我爸媽那裏,月月,妳想要見她,就跟我結婚!”
她失控大哭的搖頭:“我不要……我不要。不要!”
“沒關系,不著急,我知道妳才十九歲。”男人笑著繼續吸上那粒流水的奶頭,含著咕咚下咽,等到實在吸不出來了,才放開說道。
“妳只用跟我簽壹張結婚協議,要壹直都是我的,我的!”
李澤霖托著她的臀部,將她輕松抱起,來到最裏面的那張單人床上,放上去的同時,岔開的雙腿中間,男人奮力頂進去插動!
陰道裏幹澀的肉核被折磨鉆心痛苦,她哭的很淒慘,在這棟樓上也估計有不少人聽到了,可他並不介意。
以至於越發用力,身下這張床都在咯吱咯吱響起,另壹只奶子中噴出來奶水,濺在了他的胸前。
“額啊!月月,月月,真想操死妳!操死妳!”
“救我,救我,救我!”栗月弓起了腰背,按著身下的床面痛苦往上擡起,奶頭再次被男人的牙齒狠狠咬住,痛苦的嘶吼聲過後,她被掐住了脖子!
“嘔——”翻起了白眼,她恍惚看向面前瘋子壹樣的男人。
“叫老公!叫啊!真想讓我操死妳?”他猙獰的咬牙問,不斷抽插的肉棒,已經有了這個念想。
到達承受的極限,栗月破涕大哭,紅起了純真的臉蛋,哽咽含淚:“老公……老公。”
“嗚嗚老公,救命,不要操我了,求妳,求求妳,老公!”
“哈哈,哈哈哈!”她心死的表情,讓他幾近要笑出了淚。
李澤霖終於滿意,壹年來的心酸,成功讓他找到了平安無事的少女,抱緊在懷中,在自己最珍貴的寶物裏,射入了壹發又壹發,還依舊不夠。
淫事結束後,她撐起奄奄壹息的身體,拿著筆,在他遞過來的結婚協議上,顫抖簽下她的名字。
栗月在他沒找上門之前,壹直盼望著什麽時候能擺脫掉這個男人,然後回家,去上學。
可到後來,她也壹直被關在他的家中,望著玻璃窗外面的世界,產生無盡的向往。
窗戶這邊,男人剛工作完回到家裏,打開反鎖的房門,脫下身上的衣物,壹件又壹件,將失去自由的籠中之鳥,逼到角落。
——

關鍵詞:衣冠禽獸

“306號,家屬探望!”
沈重的腳銬牢牢困住雙腿活動範圍,兩名獄警將他帶進房間,隔著壹層厚重不透音的玻璃,他擡起頭,看到自己疼愛的女兒,正擔憂望著他。
裴憲弢憔悴不堪的臉,忽然來了驚詫之色,他邁著雙腳跌跌撞撞走去,帶著手銬的雙手拿起聽筒。
“妳怎麽來了!”
嵇沅朝他露出安心的笑:“爸妳別擔心,我找了孟禾晟幫我,他現在幫妳搜查證據,過兩天就會有律師來了。”
“孟禾晟?”裴憲弢眉頭緊皺著:“我們跟孟家的確是世交,但我現在這樣他們保不齊會撇開關系,他父親的立場上根本幫不了我,妳怎麽找到他幫忙的!”
“不是他父親幫妳,是孟禾晟幫妳,他是檢察官,對妳的案件壹定有辦法,律師來了之後,妳實話實說,剩下的證據交給他,他答應過我壹定會讓立案平反。”嵇沅再堅定的強調,放在腿上的手,不由握緊。
“妳跟他做了什麽交易。”
裴憲弢壹眼便看穿了她,嚴肅道:“孟家的獨生子向來受他父親的熏陶為人厲狠,他肯幫妳壹定是圖妳什麽,妳現在除了妳自己還有什麽!”
“沅沅,妳玩不過他,妳以為他大公無私?妳們相差十歲,妳怎麽可能看得透,這男人遠離了好,聽我的,這案子我自己也能平反了!”
嵇沅攥緊聽筒,慘白之色勉強露出笑意:“爸,妳瞎想什麽呢,況且妳在這裏怎麽平反啊,那群人要至妳於死地知不知道,就相信我壹次,沒關系的,就這壹次。”
在政治鬥爭裏人心向來最無情,她若是真的就放手不管,那大概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沅沅!”
嵇沅沒聽他訓斥,只是讓他多註意身體:“我還會來看妳,我該去上課了,咱們下次聊,跟律師見面,壹定要實話實說。”
她隔著面前玻璃窗,放下了電話,裴憲弢在那邊大吼著什麽,她也聽不到,看得出來很生氣,等他出來,怎麽罵她都行。
從監獄離開,烏雲天的寒風,嵇沅不由緊了緊身上的米色大衣,她拉住衣領,壹手插兜快速下了臺階,裙子下瘦細白嫩雙腿,冷的打顫,拿出車鑰匙坐上路邊壹輛奔馳C級轎車。
剛行駛不久,電話便響了,她手指摁下車載藍牙,那邊女聲詫異問:“嵇沅,妳好好的工商管理不做,幹嘛轉去法學啊,妳這都大二了啊。”
她笑笑:“覺得法學更適合我,抱歉了學姐,可能要辜負妳的期望了。”
那頭嘆氣聲沈重:“真的,我對妳期望特別高,都打算給妳謀好出路了,突然轉專業把我給嚇到了,多少老師都覺得可惜。”
嵇沅只是笑,沒說話,不時的看向後視鏡。
“法學,也行吧,這方面我多幫幫妳,我在裏面認識點朋友,妳要有什麽問題也隨時問我。”
“好,謝謝學姐。”
“客氣什麽,當初我沒錢還是妳第壹個肯借給我呢。”
電話掛斷。
前面的紅燈,車子緩緩停下,嵇沅看著紅綠燈想出了神,緊咬唇瓣。
直到後面車子的鳴笛聲將她思緒打斷,才趕緊踩下油門。
已經家道中落,以後也不會像現在這麽輕松了。
回到孟禾晟的別墅,她脫下大衣掛在門口的衣架,換下鞋子,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朝著開放式的廚房走去。
杯子剛接了水,還沒灌入嘴裏,清脆的開門聲,讓她渾身壹沈。
男人的腳步,褲子布料窸窸窣窣摩擦聲,冰涼的水灌入喉,緊隨而來的冷意,是伴隨著男人高大身體的壓迫。
她的腰被從身後摟住,貼在男人堅硬的胸懷,聞到來自他身上純檀香薰,唇吻在後頸壹路向下,熱氣噴灑的呼吸,吹著身上緊縮的毛孔。
“專業轉的如何了?”男人唇瓣靠近耳根,聲音渾厚,故意壓低磁性。
嵇沅握緊了手中透明的玻璃杯:“有妳的幫忙,很順利。”
“今天的探監呢。”
“他們讓我進去了,跟我爸聊了幾句。”
“幫了妳這麽多,利息總得收壹下了。”
大手移到長裙後的臀部,姣好的身材在男人手中撫摸。高挑,性感,無疑是對她全部評價的總稱,熱氣的呼吸帶著對她的欲望迸發,長長的手指勾起衣角,往上拉至腰腹,裸腰纖瘦,性感的尤物。
女人的手,摁住了他要下壹步進行的動作。
“我今天生理期。”
他的手並沒因為她口中的婉拒而停下,手指撥開內褲,果然在裏面插到了潤滑血絲。
“豈不正好。”他殘忍的說。
扣下皮帶,抽出的聲音響亮,前身被迫彎曲在流理臺上,弓著腰朝他撅起屁股,性欲點燃灼熱的欲望,過於大的尺寸,侵入進血液潤滑的陰道,來的十分順利。
“額!”嵇沅難以忍受捂住腹部,不止生理期的疼,還有這根異物帶來的沖漲感,要將整個小腹撐大。
她抓住男人的手,用力往下拉:“我真的很痛!”
“夾的好緊,騷貨。”他故作嘆息的在她耳邊舒爽吹氣:“還能有多緊,讓我瞧瞧,把妳的逼全部都張開了吃下去。”
這樣的半強迫已經不止壹次,嵇沅生性的傲骨,聽著他羞辱的淫話,也絕不會輕易低頭,即便是現在。
“出去,我很痛,我很痛!”嵇沅咬著牙把身體往前縮,他緊跟其後再度撞擊,讓整根都全部沒入,引來壹聲痛叫,肚子裏像是被活生生繳了壹層!
“孟禾晟!”
“咦啊!”嵇沅差壹點就掙脫他了,被抓住散落的秀發,強迫她往上昂起頭,直視著頭頂男人深潭的眸。
“騷貨,反抗了這麽多次,有哪壹次是妳成功的?妳的逼穴告訴我它可不想離開這根雞巴。”
“不想多受點苦,我勸妳在我面前乖壹點,收起妳那翅膀,小心我把它們全都給壹壹剪碎了!”
他咬著牙,沈字露出威脅,不悅的壓低眼,猛地壹撞!
欣賞著她因為痛苦而擰皺的小臉,張著妖嬈的唇,這張令所有男人都逃不了的罪惡之臉,沈淪陷進去,不斷的插起來,侵入著負距離的罪惡,讓靈魂得到深處釋放!
“額啊……哈,啊,啊!”嵇沅抓著邊緣,淚已經流了出來,帶著血的肉根暢快淋漓抽插出血漬,順著腿根往下滴,呻吟哭聲愈發大,她壹只手捂著不斷撐大的腹部,哀哀啜噎。
“好痛,痛啊。”
男人在她耳邊壹聲又壹聲的喘息,淫罵著她的騷賤,與她截然相反的舒適,雙手繞過胸前,將內衣扯開,掐住軟乳,大掌為非作歹的折磨出各種形狀,雙蛋的拍打格外脆響。
很快,她的汗順著鬢角流了下來,彎腰將頭發落在流理臺上,黑發擋住臉,遮掩住她臉上的痛苦,壹次壹次的進入,下體帶血的味道愈發濃烈。
“嗚……啊,嗚嗚。”
“嗯!操死妳!逼插爛了,出這麽多血?妳的逼倒是挺饑渴,插進妳騷子宮了,賤貨。”孟禾晟掐住她的臀部,眉頭緊皺閉上眼,舒適忍耐噴射欲望,晃動的下體,啪啪甩打聲音,猶如巴掌揮打在她的身上。
直到最後,兩條腿已經全部都是血痕,她細腿發抖,膝蓋用力磕在了櫥櫃上,如果不是他摟腰及時,腦袋也早已撞在了冰冷堅硬的棱角。
換了專業的嵇沅,在學習上還算順利,為了自己畢業後能結實更多的人脈,趁著小長假的時間,打算去紅圈律所裏實習。
她已經決定好了壹所,可實習的名額在幾萬名學生面前根本是難上加難,憑她才剛剛轉到法學,靠自己不可能進得去。
自然,嵇沅也不想求孟禾晟幫忙。
好在她學姐認識的人多,聽說有幾名在她口中那家律師所的投資人,明晚在壹塊聚餐,裏面還有壹名律師,如果套好關系,肯定能進去。
嵇沅查了下她口中說的那些人,都是些高幹子弟,這對她人脈的確有很大幫助。
在晚上聚餐之前,她化了淡妝,穿上保守的襯衫長褲,咖啡色大衣盡顯成熟,踩著高跟來到這家飯店。
前面服務生帶路來到壹間包廂前,聽到裏面高昂的歡笑聲。
推開門,為首的男人轉頭看見她,驚訝眼前瞬間亮了:“妳就是韓苗跟我說的,想來律師所實習的大二生?”
包廂裏頓時安靜了下來,全部將目光投向於她。
嵇沅壹時間沒有說話。
不為別的,她看到了坐在首位的孟禾晟,那般高傲,抱臂冷漠直視著她,臉色說不出來的疏遠。
“是。”她點頭,朝他露出禮貌的笑:“她是我的學姐,很高興認識您。”
“哈哈哈,高興高興,來坐坐,沒想到居然還是個美人啊!”
他起身為她拉開椅子,嵇沅道謝著坐下,餐盤前很快放置了酒杯,濃郁的白酒,咕咚咚倒滿了杯子。
她放置在雙腿上的手握成拳,難為道:“我不會喝酒。”
男人哐當壹聲放下,打著哈哈卻是滿臉不明所以的笑:“還是個學生,不懂規矩啊,我們今天來教教妳,這俗話說得好,求人逢酒,不喝酒,接下來該怎麽進行呢?”
“說是不是?”
壹旁三位穿戴整齊的男人們哄然大笑:“那當然是了!”
“況且這麽漂亮的美人,不喝酒以後那可得受多少委屈啊。”
壹個男人湊在她的右邊,將身體全部面對她,歪頭撐著腦袋打量,明顯是喝過酒了,臉還紅著,吞吐更加大膽起來。
“美女就是好看,怎麽看都看不厭,來,把這杯酒喝了,我親自給咱們高律師求求情,讓妳直接去他名下實習。”
旁邊打著領帶的高律師哄笑幾聲:“不會喝酒可不行啊。”
“哎呦,瞧瞧美人怎麽都不動呢,少爺我啊,喜歡死了這種高傲的性子!”說著,那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嵇沅抿笑,為首的男人壹動不動,他在看,冷眼旁觀,完美的壹雙薄唇,似笑非笑的譏諷,高傲於王座上的他,蔑視著低如塵土裏的人。
“好,那就拜托您了。”她端起那杯酒,仰頭壹飲而盡。
旁邊傳來了拍掌大笑聲,剛落下的酒杯,再次被灌滿。
脊背支撐著她的高傲,烈酒下,她努力保持著端正的坐姿,壹杯接壹杯的下肚,熏熏上頭的酒精,讓她逐漸反嘔支持不住,男人們戲虐的大笑,將她的傲骨,用骯臟的泥土填平。
“抱歉,我去個洗手間,馬上回來。”
她剛站起,前身忽然暈倒用力撐著桌邊,發出哐當壹聲。
“哎呦呦,酒量這麽差,看起來是真不會喝啊,來來,少爺我扶著妳。”
胳膊被人托住,那只手故意捏著她的軟肉,酒精的麻痹讓她感知不了多少,壹瘸壹拐,被他惡意攙扶著走出了包廂。
用力關上廁所隔間門,她捂著灼燒的臉喘息,知道自己今晚可能在所難免。
當她渾渾噩噩的走到洗手臺前,拐角出現的那雙皮鞋,朝著她大步走來,壹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壓在冰涼的墻面,她吃痛呻吟,努力擡起頭看去。
男人笑的沒什麽感情,西裝下是他過分高大的身體,壓迫重重,揶揄道:“妳覺得妳自己有什麽本事呢?”
“沒了我幫妳,妳只能被人玩弄,陪男人喝酒換來妳想要的東西,他們把妳當成什麽?壹只母畜的獵物,連個人都不是。”
居高臨下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妖紅的臉在這壹刻盡顯委屈,淚珠轉在眼眶,她不甘的咬唇,羞辱拍打著她的臉蛋。
孟禾晟沈笑逼近她:“騷貨,這樣子是有多想讓男人雞巴插進去?妳這骨子裏的傲氣,不用我出手,也會自己壹點點磨掉,記好了嵇沅,沒有我,妳算什麽東西!”
她被他的助理送回了別墅,蜷縮在後座裏整個人哭抖的厲害,卑微如軀殼般弓背,渾身散發著酒腥味,想把自己消失在塵土裏。
而她的假期實習,也被安排在了孟禾晟所在的檢察院。
說是實習,但更像是為他隨身準備的泄欲容器。
隨時隨地,被他帶到辦公室,衛生間,甚至是樓梯道裏強行操她,即便是在工作時間,男人穿著壹身檢察院制服,黑色西裝,正義的紅色領帶之下,解開皮帶和褲子,將她以壓倒性的姿勢放倒辦公桌屈辱的操進去!
衣冠禽獸,總在他身上最適合不過。
沒有水分就幹抽,抽到她痛的不能忍耐也不敢發出聲音,只有她衣衫淩亂的在男人身下壹次次精液噴射到高潮,而每壹次,把那些東西清理起來都格外的麻煩。
她要時不時的進廁所裏,用紙巾擦拭著從陰道流出來的精液,紅腫的肉穴已經變得破碎不堪,她痛的走路都很艱難,更何況穿著高跟鞋。
低頭壹瘸壹拐的走出衛生間,拐角裏撞進男人的胸懷。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急忙道歉,壹直低著頭。
“沒關系啦。”
過分悅耳的男聲,輕松的朝她笑起來,看到她脖子上掛著的工牌。
“妳是實習生啊,工作出什麽問題了嗎?流這麽多汗。”
他的聲音太過於溫柔,讓嵇沅忍不住的擡頭去看,咖啡色的短發,帶著圓框眼鏡壹臉的陽光性氣,笑著瞇起眼,十分的友好。
自知狼狽,像不敢暴露在刺眼的陽光下的龜殼,嵇沅只是說了句沒事,便匆匆離開了。
而她每天都能遇到這個男人,幾次見到他的工牌,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周自衡。
兩人壹生二熟,他也總是來找她搭話,漸漸交流多了起來,嵇沅從他的身份裏得知他的父親是議員,而嵇沅想抓住這個機會,或許能借他對自己的好感度,來幫忙讓爸爸的案子平反。
周自衡沒異議的幫助她,私下調查這件案情,貪汙罪以及顛覆國家政權罪,對於壹位政府裏做事的官員來說十分嚴重。
而嵇沅沒想到他真的能找到些不壹樣的證據,有人造謠故意誹謗給她爸爸。
“謝謝,真的謝謝!”嵇沅握著那份文件,不停的道謝,壹周來他不停的奔忙,已經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他了。
“沒關系,沒關系,能幫上妳我也很開心的。”周自衡安慰的壹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個,我不太擅長安慰女孩子,我也不知道怎麽讓妳開心,但是……但是,幫上妳,我真的很開心。”
嵇沅破涕為笑,低頭擦著眼角的淚,至少,這是她在寒冬裏最有希望的壹束暖光。
助理送上來黏著密封條的文件遞給孟禾晟,擔憂道:“您確定要這麽做嗎?跟您對立的那些人已經開始察覺到您的行動了,在這麽下去會對您不利,況且,作偽證這件事被發現,就真的會被人趁機背後捅刀了。”
孟禾晟頭疼撐著眉心,煩躁摁了摁,壓力已經太大了。
“管好妳的嘴巴。”他還是撕開了密封條。
助理在壹旁看的心情復雜:“是。”
孟禾晟拿著文件快步走出辦公室,眉頭始終沒平復過,當他快要走到電梯口,卻發現了綠植擋住的拐角,壹對正在擁抱的男女。
巧合的是,女人不久前,還在他的胯下狂歡過。
手中文件擠壓到發皺,臉色霎時間陰沈到了極點。
嵇沅慢慢松開他,低聲道謝,這個擁抱,完全是發自內心,隱匿著不可言說的感情。
她請了早假,決定順著這份線索壹直往上查,在她前腳剛回到別墅,卻沒想到後腳孟禾晟就回來了。
奪走她手中的文件直接拍在了她的臉上!
“啊——”
“妳挺好的啊,在我面前倒是裝的像模像樣,背後就把持不住勾引別的男人上床,來幫妳查案了?妳求他多長時間了,就換來這種東西?”孟禾晟拿著手中的文件晃了晃,笑的壹臉慍怒。
“我沒有,沒有跟他上床。”嵇沅捂住臉,悲憤的眼淚壹湧而出。
“老子他媽都看到妳跟他抱在壹塊了!婊子!”男人扔下文件,抓著她的頭發連拖帶拽的往樓上臥室裏扔!
不由分說的強奸,來的總是暴力,他才是那個不把她當人看的東西,壹句句惡毒的咒罵,幹燥的強奸將她插得生不如死。
嵇沅跪在床上痛的嚎啕大哭,繃不住往前爬。
“操妳媽!媽的,妳以為老子有多大的耐心跟妳玩三心二意?下壹步是不是就要開始跟他上床了?嗯?覺得他的雞巴比我大能塞滿妳?”
“咦啊啊!”
臀部被男人的指甲印抓的滿是傷口,她淚水傾流,捂住插破的肚子痛不欲生。
“我告訴妳騷貨!”孟禾晟拽著她的頭發扭過來,指著她的臉,怒不可揭的吼:“老子才是妳唯壹的救命稻草,查案和立案全取決於我!想救妳爸從監獄裏面出來,給我牢牢攀附上這根插妳的雞巴懂嗎!”
“嗚嗚……嗚嗚嗚!”她壹直都知道他很瘋,可卻是第壹次見到這份歹毒的模樣,似乎要將她剝骨拆下肚,虐待掐住她的脖子往床上按!
壹邊操進去壹邊吼:“騷貨給老子叫!怎麽取悅老子的?啞巴嗎!逼夾的這麽緊怎麽上面就憋著了!叫啊!”
“嗚嗚啊…啊,求求妳,啊別插,別插了,我好痛,好痛啊!”
孟禾晟彎下腰獰聲問:“誰教妳這麽叫的?妳不是挺騷嗎,勾引男人的手段去哪了!”
“我叫,嗚我叫!”她痛的已經受不了了,哽咽幹巴巴的啊啊叫出聲來,顫巍巍語氣,被那根囂張的雞巴掩埋下體,暴力的抽插,直接將她陰道插出了血。
那是過了多久她都忘不掉的噩夢,整整壹天,從沒離開過她的身體,變換著玩弄的姿勢,沒有水分的幹疼,嵇沅壹直求饒叫到嗓子幹啞,喉嚨也冒出了血絲。
他的變態還遠不止於此,甚至更開始變本加厲,不顧形象,經常出去應酬也要讓她跟著,吃飯時絲毫不忌憚的將她抱在腿上,大庭廣眾下,性暗示的宣誓主權。
嵇沅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她生性的傲骨,在他的壹點點摧毀下變得嬌脆不堪。
而終於有人舉報他的作風問題,想要將他搞下臺,他也毫不忌諱的回應著等她畢業後,是要結婚的女人,將她冠上未婚妻的身份。
因為查案,公檢法和律所的人都知道她背後是孟禾晟,從來不敢怠慢和示好,必然遭殃。在查案的進展更多的順利,她的爸爸眼看就可以從監獄裏面出來了,而這只要孟禾晟壹句話的事情。
又壹次討好性的做愛後,她卑微的跪在床上,抓住正在穿衣服男人的衣角,孤傲的硬氣之下,再次低下頭服軟。
“求妳,求妳,求妳……”她以裸露狼狽的身軀,用被子裹著胸前,脖子上滿是青紫的咬痕,哭泣抖擻肩膀。
孟禾晟滿意極笑了。
她爸爸成功出獄,而她也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去見他,每時每刻待在男人的身邊。
哪怕大學畢業之後,沒有壹家律師所肯收下她,全部都迫於孟禾晟的壓力不敢聘用,最後又被他安置在他的身邊工作,孟禾晟常常威脅嵇沅,不在他身邊,她連走路的資格都沒有。
長期的占有和施壓,嵇沅已經不止壹次心生逃離他的想法,為此偷偷收集他違法亂紀的證據去舉報他,避免在他的強迫做愛下懷孕,又偷偷帶節育環。
但當他拿著那些匿名的舉報信,全部砸在她的臉上,可笑嘲弄說。
“該不會妳真的以為,能對我產生什麽威脅吧?嵇沅啊嵇沅,妳帶的節育環我也不是不知道,我不過放任妳胡作非為,但妳別真的給我蹬鼻子上臉了!”
她站在原地,又壹次低著頭,哪怕她骨子裏生長二十年的高傲,在他的壹掌之下也能完全滅碎。
孟禾晟上前來,掐住她的臉往上擡起,扔了手臂上搭著的西服外套,壹張美艷的臉孔,他冷譏熱嘲的低聲羞辱。
“今晚把腿給我打開了,不聽話就用下面妳那可憐的小逼好好收拾壹番,明天,我會陪著妳去把下面的節育環給取出來。”
她不再倔強,因為無論如何,她都始終被這個男人牢牢的掌控著。
——

關鍵詞:白切黑導

教室裏壹片長嘯哀嚎中,同桌朱璐趴在桌子上將手伸直,生無可戀嘆了口氣。
“妳說咱們大三要什麽導師啊,好麻煩好麻煩,我都準備好要找工作了。”
施慕看著講臺,食指咬在虎牙下方,幹幹凈凈的小臉皺起眉頭,宛如壹片水面泛起的漣漪,沒有劉海露出飽滿額頭,兩側的發勾在耳根後,小臉凸顯的極具精致,良久才也跟著吐出壹句。
“好麻煩。”
同桌剛要說話,前面又壹聲驚呼。
“什麽什麽啊!”朱璐好奇點點前面人的肩膀。
“聽說來的導師是陳導師!”生怕她聽不懂壹樣又趕緊道:“去年把咱們學校校草給比下去的那壹位。”
“好帥好帥的!”
還沒來得及讓她星星眼發亮,無情的聲音又打斷:“但是他三十六了,說不定早就成婚有孩子。”
臉上的表情如同過山車般起起伏伏,看的施慕不由笑起來。
沒過壹會兒,臺上的老師出去了,那位傳說中的陳導師進來,壹身黑色的九分褲和風衣,只有白色襯衫在身上形成最為鮮明顏色對比,頭發沒有像別的老師壹樣成熟梳得壹絲不茍,蓬松的散落著,劉海垂在眼前上方,似乎是有些略長了。
拿起筆,在身後的電子白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陳瑾溫。
人如其名,溫潤如玉的性格讓人也根本討厭不起來,沒有嚴肅的老教師威嚴感,他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說著關於自己的作用,也只是為學生提供學習指導和計劃。
聲音異常的好聽,讓臺下學生們安靜壹片。
新來的這位導師要把全部的學生都了解壹遍,在學生群裏面叫到誰都要去辦公室裏走壹趟。
中午正在食堂吃飯的施慕,還沒來得及啃上兩口,手機便震動了壹下。
“陳導師要我去辦公室。”
對面朱璐停下勺子:“那就去?”
她看看還剩大半盤的蓋澆飯,咽了口水。
朱璐以為她緊張:“沒事沒事的,這種年紀比較大的導師,壹般都很好說話!況且看起來也不怎麽兇。”
“嗯,那我先過去了。”
“好哦,宿舍等妳。”
她走出食堂,揉了揉平坦的肚子,餓的根本沒什麽力氣。
導師的辦公室單獨壹間,她敲了兩下大門,推開縫隙後,看到男人坐在桌前,朝她示意著他對面的座位。
“坐。”
施慕關上厚重的雙開門,走過去撫平裙子坐下,面前他遞過來壹張紙,上面有詳細的計劃表。
“大三的後半學期,打算實習還是繼續留校學習?”男人說話聲很輕,像是怕嚇到誰,施慕擡頭去看他,才發現這個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好看。
“我都可以。”
“沒想過?”
“嗯,走壹步看壹步。”
他目光始終不離她的臉,思考又在深情的對望,這種眼神施慕有些不太舒服。
“我覺得妳可以進壹步學習,如果妳有這個意願的話,下半個學期能跟著我,我帶領妳。”
她眼睛轉了轉:“都可以。”
陳瑾溫將壹支藍黑色的鋼筆遞在她面前:“那在這裏寫下妳的名字。”
“好。”施慕連忙接過,白玉小指擦碰過男
人的指腹,她的皮膚過於白了,能清晰看到皮下淡綠色血管。
握筆的姿勢工整,另壹只手控制著紙張,壹筆壹劃,低頭認真書寫,落肩的發垂下來那壹刻,清晰流進鼻腔中的,是薄荷味道洗發水。
男人喉結在動,深情註望著她皙白手背。
鋼筆重新遞還,他垂眸接過,指尖把控位置剛好又壹次觸摸到她的手指,皮膚的溫度轉瞬即逝。
“明早我記得妳沒有課,可以來東教學壹樓聽工程管理課程。”
“好。”
“早上九點開課。”
“好。”
她又壹次點點頭,陳瑾溫倒是笑的幾分興趣:“妳貌似不太會拒絕別人。”
施慕撓了撓脖頸:“有點。”
不止壹個人這麽說過她,因為從小生活在壹個控制欲的家庭中,事業心強的媽媽總是會把她的人生規劃每壹處都按照她的要求來,離家上大學的三年裏,她也向來不會在選擇方面有什麽自主心。
用最通俗的話來說,她很柔弱。
只是看似能控制的壹個人,小動作也很多。
聽課時最常見的動作便是咬手指,每壹根都咬,用自己上顎的虎牙抵住下排牙齒,看似認真的狀態,卻總時不時的跑神,聽不懂的壹臉苦惱,咬的也越來越狠。
舌頭舔過下唇輕抿的收縮回口腔,粉色的唇瓣上黏著唾液光亮反射,讓人觸目心動。坐在靠窗壹排的座位下,光線正巧落在白透的膚色。
她今天只穿了壹件裙子,領口開的有些大,精致的鎖骨完全暴露,不經意間的低下頭撓著脖頸,玉體的膚色讓他不難免的想扒開那身衣物的遮擋,好好瞧瞧下面掩蓋著壹具怎樣完美的身軀。
陳瑾溫撐著課桌,他講的很累,眉眼間比平時更多了些煩躁。
這全都要歸功於他不斷地在她身上意淫,裸露出來的膚色,饑渴的不時移動著喉結。
兩小時的課程結束了,當她起身走過書桌,這才發現今天的裙子正巧落到膝蓋,像是竹竿般的細腿,肌膚如壹層牛奶的澆灌,晃動之間,在眼裏閃的熠熠生輝。
喉結又開始了吞咽。
陳瑾溫握著保溫水杯,努力克制的低下頭,故作翻書的動作,眼角露出點點的猩紅之氣,愈發陰郁。
施慕壹周會換三次衣服,在不冷的天氣中,基本都穿著裙子,長裙,短裙,連體裙,大多數都是白色和青綠,在背後的開叉設計,兩條繩子露出漂亮的蝴蝶骨,他不僅僅看得發瘋,嫉妒狂的占有欲也在作祟。
對於導師講的超過學習範圍內知識,施慕聽得實在很難受,周末,她跟著導師手下的研究生壹起聽講,講的內容讓她昏昏欲睡。
壹節課下來,手指已經被咬的全是牙口印子。
陳瑾溫走過來對她說:“下午六點後妳來壹趟我的辦公室。”
“對不起陳導師,我可能基礎打得不好。”
她以為他想罵她聽不懂課。
陳瑾溫只是匆匆撇開眼,居高臨下俯瞰著領口中裏白嫩的肌膚,產生的壹團火氣讓他失控,擡腳慌亂離開。
施慕咬著下半唇,難為揉了揉頭發絲,她好像把向來溫文爾雅的陳導師給惹生氣了。
下午到辦公室的時候,男人坐在辦公椅上,疊交著腿,身子往後倚,襯衣領口難得沒有工整,解開了壹粒,散發出性感的幽氣。
施慕趕緊垂下視線,關上門小跑過去,沒有坐下,站直等著被挨批。
可她等了很久,聽到的只有壹句話。
“妳平時衣服只有裙子嗎?”
“啊?”
施慕擡起頭,男人臉上溫柔的笑也沒了,她是第壹次看到這麽嚴肅的臉,比上課時對她還嚴肅,眉頭是緊的,不言而喻恐怖。
“我不知道上課不讓穿裙子,對不起。”
哆嗦的嘴皮子,是認真的道歉,她的雙手交叉在腿前,用力握緊,看起來不是壹般的緊張,還在小聲念叨著:“對不起。”
“我沒有說過不讓穿,我只是再問妳,平時就沒有別的衣服了嗎?”
“有的,有的,下次我會穿長褲。”
他低頭摸了摸鼻梁,緊皺的眉頭沒有松懈。
“站到我這。”
施慕走到他的身旁,不知道為什麽,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從倚靠著的椅背上坐直:“知道為什麽,大三裏只有妳們班級有了導師嗎?”
“不知道。”
“是我要求的。”他熾熱的眼神,眼底有壹團不明的火焰,暴虐的光澤,想把人拆骨入腹。
準備抓住她手的那壹刻,向來遲鈍的施慕似乎是明白了什麽,突然轉身就跑。
男人搶先壹步緊抓住她的手腕,猛的拉過來!壓在了辦公桌上,身後的辦公椅被頂了很遠,滑輪滾落遠方撞到書櫃而停下。
她幹凈的臉蛋,面露恐懼,黑發壓在辦公桌散落開,驚愕的還沒有緩過神。
緊接著,男人低下頭,劉海垂落的發絲紮在脖頸上,剮蹭過皮膚泛出癢意,他張開了口,牙齒咬住裙子的衣領,只聽壹聲刺啦,手中緊握的力道將胸前的衣領撕了個半碎。
“唔!”
還沒呼叫出聲的嘴,被他的大手捂住,他的臉在逼近她,露著威脅,每壹字都在咬合著。
“我忍了很久,我可以保證我對妳負責,但是相同的,妳也要對我有些責任。”
裙子徹底撕開,身體的皮膚簡直比他幻想中的還要晶瑩剔透,胸前飽滿的乳房堆積在純白色蕾絲花邊內衣中,擠壓出乳溝白花花的嫩肉,讓人想活活死在裏面。
“嗚嗚嗚!”她在激烈抵抗著,腿也兇猛提了起來,羞辱的淚水堆滿眼眶,男人生性暴虐,將頭埋在她的脖頸上,舔著光滑的皮膚是他壹直想做的事情。
壹聲聲低喘的呼吸,就像個快爆炸的壓力瓶,忍不住了。
“妳別動……哈,別讓我傷害妳,妳覺得我能控制住嗎?”
施慕想起那些被強奸的新聞,通常都是先奸後殺。想到這裏,她激烈踢起的腿也不再掙紮,淚哭的越發兇,被分叉開的雙腿,剝下了內褲和內衣,彈跳出來的雙乳,被他大手緊緊的壹掌握在手心中,嘴巴湊上前含住那粒粉色。
在口中用靈活的舌頭不斷舔舐,他也覺得自己像壹個畜生,穿戴整齊的襯衫黑褲下,性欲已經不忍爆發,支撐起胯下的金字塔。
“嗯……”陳瑾溫吸的不時發出口水聲,指尖下滑去到中間潔白透徹的花穴口,順利的用兩根手指並攏插入,愈發深入,不斷往裏面頂。
緊接著她的雙腿繃直,痛苦的在他大掌之中發出哀嚎,知道這地方應該就是那層膜的底部了。
“抱歉,忍耐壹下。”
明明最溫柔的話卻做的最殘暴的事,施慕用力往下看去,還不給她可以忍耐的機會,她只聽到壹聲褲鏈下滑的聲音,猛地插入,壹切劇痛都來的分外兇猛和刺感。
手指用力抓住桌邊棱角!骨背凸起細筋,爆著陣陣幹疼,被捂住的嘴巴發出驚心動魄嘶叫,眼淚冒的地下泉水般不斷湧現。
帶血的肉棒,緩緩從內陰抽出,兩側陰唇的剮蹭,那根碩大的肉棒,興奮的彈跳,在剛刺破的陰道中再壹次捅入。
“好舒服。”他閉上眼,抱住人在桌面上不斷晃動著下體,手掌已經被她的淚水打濕。
“別哭,別哭。”輕聲細語,不怎麽熟練的安慰:“我是真的很想得到妳,我受不了了。”
大三時開學見她,這份怪異的情感就藏在心裏,偶遇的次數漸多,都是他故意試探著她能路過的地方,與她相差的歲數太多,況且他還是個導師,無法言喻的感情,他寧願用黑暗的本性來獨占她。
“嗚嗚,嗚嗚啊,嗚嗚。”
他壹遍遍擦過她的眼淚,溫柔的形象,不符合的胯下折磨,接下來的速度有意放輕,他不斷挑撥著她身體的敏感,將她從辦公桌上托起抱在了自己的懷裏,雙腿夾住他的腰,壹絲不掛身體緊緊貼合,像是抱孩子壹樣的姿勢。
在辦公室裏大步的走來走去,他走路的每壹下,那根東西都會用力塞進陰道深處,把她折磨得只能抱著男人的脖子,趴在肩頭上,壹遍遍痛哭著哀求他放過。
可緊接著,男人不僅打開了窗戶,還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敞開大門就在走廊盡頭,只要她發出壹點聲音,整個走廊都能聽到。
“妳想讓別人全都知道,我在辦公室操妳嗎?”
她不想,她不想,生性被控制下懦弱的施慕,只能咬住自己的唇瓣用力隱忍痛苦哭聲。
下體脹痛漸漸消失,在沒有封閉環境的室內刺激快感折磨下,他手指有意無意的捏著充血陰蒂,挑撥中讓她恥辱,感覺到快感的存在,到了高潮後的緊繃狀態,施慕啞哭著泄了壹身。
如同孩童般稚嫩的身體和皮膚,愛不釋手的在大手中不斷擦過撫摸,他壹遍又壹遍撫平安慰著她的痛苦,下體又接連不斷的給她制造出高潮難受。
窗外吹過的涼風打在她光裸的身上,她牙齒緊繃著,啃咬男人的肩頭。
“又高潮了。”低聲啞笑舔著她的耳朵,聽她發出顫巍巍抖聲。
“不要了……啊哈,不,不要了嗚嗚。”
接下來的生活才遠沒有結束“性暴”,潘多拉的魔盒壹旦打開便再無法收住。
壹天又壹天內射,男人在辦公室裏不斷在她身上索要,化身為禽獸,以至於白嫩的膚色全都是他粗暴留下的青痕,以此來填滿自己內心的空虛感,被半強迫的狀態下,沒有給她任何避孕措施,施慕發現自己懷孕了。
可很快,才是她的噩夢,她被強制休學和退寢,陳瑾溫把她所有的東西都搬到了自己的公寓裏,施慕害怕他會對自己做出極端的事情,哭著向他求饒。
“我,我真的不會說的,但是我不想,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拜托妳。”
“想打掉?”
施慕不停的哭著點頭:“嗯,嗯,拜托妳,嗚,我拜托妳。”
“不可能的。”
她咬住蒼白的唇瓣,淚水蜂擁往下掉,滴滴答答落在鎖骨,陳瑾溫只是壹邊擦著她的淚,壹邊吻的安慰她:“我在這,妳什麽都不需要害怕,聽我的就足夠了。”
已經被掌控半輩子的人生,施慕找不到屬於她自己的出口,他說什麽便是什麽。
月份逐漸大了,她在他的公寓裏也學習不進去,陳瑾溫每次回來,總會換著不同的地方被他挨操,可她恐懼自己懷孕圓滾滾的肚子,生怕他插到裏面的孩子會疼死。
又是在窗邊,她站在窗戶前壹手撐著玻璃窗,另壹條胳膊被身後男人拽在手中,她被逼無奈的彎下腰撅起臀部,看著自己鼓起龐大的肚子,壹聲聲哀求著他。
“別,嗚嗚,別插了,會插死的,嗚啊會插死,求妳了。”
“妳怎麽知道它會被插死?”男人低喘在耳根呼出熱氣,另壹手搭在她隆起的肚皮上,她哭聲愈發的強烈,而男人不管不顧沖撞,將肉棒硬是全根沒入。
“啊啊!啊啊嗚嗚。”
似乎是感覺到了,整個人像是受驚的兔子拼命的往下彎腰,哭聲求助的拜托他:“孩子嗚啊,啊啊孩子……不要插了,求求妳!”
“施慕,施慕嗯,慕慕,夾的怎麽比之前還要緊了?”
卵蛋啪啪往上甩,她聽不清他在說什麽,哭累了看著窗外面的高樓大廈,白日宣淫的狀態,讓她直接羞恥到了高潮。
懷孕後的身子變得更為敏感了,壹插就能流出來水,他每日的晨操和晚操,壹個都不會落下,在月份八月的時候,肚子已經大到了難以行動的地步。
而腿間的粘液也多了起來,施慕只能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的狀態,雙手小心翼翼捂住龐大的肚皮哀叫,他插進去的每壹下,都會把她嚇得眼淚壹股股流。
“啊啊,插進去,要進去了啊!裏面是孩子,孩子啊!”
“聽話了,不準動!”
“嗚嗚我害怕,害怕……孩子,啊啊求求妳了。”
已經成型了的孩子,在被父親肉根插擠壓的,迫於讓出自己生存的位置,陳瑾溫緊緊控制住她的雙腿,不允許她掙脫半分,動作更加激烈,就連胸前圓漲的奶子,也在上下甩擺,像兩個兔子壹樣不斷的彈跳,甩的飛快,這在她的胸前是兩個累贅。
“不用怕。”他低頭輕吻著肚皮,上面鼓起的已經浮現青色的筋條,壹吻吻落下憐愛,放輕聲音的令她放松:“不會插死的,只會把妳插爽了,放松,聽話。”
她淚水失禁,雙手只能抓住身下柔軟的被子來掩蓋緊張,緊接著他更用力的塞進去,碩大的肉根撐開富滿彈性的陰道,抽插出來大量的淫液沾染了整根碩大褐色雞巴。
龜頭連著粘稠的液體,淫蕩的身子在肉棒抽插之下,泄成壹灘黏稠洪水。
“真是騷賤的身子,怎麽能流出來這麽多慕慕的騷水呢。”
“唔……”她羞恥不行,通紅了整個臉蛋,當身體再壹次隨著他的抽插而搖擺起來的時候,粉色的奶頭裏溺出來了白乳色的奶水。
男人眼前恍然間壹亮,興奮灼熱的目光藏著無盡熱火,通常這個眼神,是施慕最怕的,他用力含住溢乳的奶頭放入嘴中吸吮,胸前脹痛突然被緩解松懈,渾身放松下來,飄飄欲仙,粉唇呻吟嬌嗔。
“啊,哈。”
“流奶水了,小騷貨。”
“嗚不騷,我不騷。”
看她經不起葷話的挑撥,陳瑾溫寵溺笑著吻了吻她的臉頰,呼吸狂熱,帶著他內心深處黑暗:“是,不騷,我的施慕,最幹凈了。”
而下體沾滿淫液
的肉棒,插入起來卻發出壹陣陣的咕嘰咕嘰聲音,全是被插出的淫水。
被操的大汗淋漓,她只能張嘴喘著熱氣,接下來的兩個月裏,通常都是被壹邊操壹邊飆奶,撒的整面床上到處都是,有時候來到書桌前和玻璃前,奶水的醇香總是彌漫在整個房間。
第壹胎是個男孩兒,出生後的兩個月,他又開始了內射。
陳瑾溫帶著她去領了結婚證,完全是在半推半就情況下,這件事誰都沒有說,瞞著她的父母和朋友。
施慕好不容易復學,可她易孕體質,又被他幾番內射再度操到了懷孕,她真的能給的已經全給了,不放她上學,也不放過每天操她,漫無目的循壞再到孕期,他每次操的都很厲害,看著肚子又壹次漸漸變大。
被操控著人生的生活她已經過習慣了,找不到破綻可以打破現狀,等到她清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壹切都在男人的手中了。
無論是婚姻,還是自我,她都被牢牢掌控著,唯壹的退路和前進,都屬在陳瑾溫身邊。
漸漸地,施慕已經習慣於心如死灰的接受,承受著孕期裏他不斷的做愛,和永無止盡內射。
——

關鍵詞:年下 學生

“夏老師~”
拖慢音尾,長腔散漫懶悠悠叫著她。
少年穿著籃球隊服的背心,腋下夾著臟兮兮籃球,朝她走過來,單只耳朵上的銀色耳環囂張跋扈,壹頭淩亂的碎發被汗水黏在飽滿的額前,故意在她面前歪著頭,笑起來十分越界。
“老師這麽壹直看著我可不好。”
夏婉婉拿著教案的手指壹抖,短發藏起燒灼的耳根:“沒有……”
“欸,居然沒有看我嗎?”他大聲的表露著失望,彎下腰湊近她的臉,舒展開眉頭的暖笑,讓人移不開眼:“我好失望哦。”
她將別在耳根後面的頭發放下來,目光看去他身後的籃球場:“是要比賽嗎?”
“是啊,我們在訓練,夏老師可以在比賽的時候來給我加油嗎?”
“我那天大概有課。”
他將腋下的籃球抱到胸前,扁扁嘴巴,又壹次用表情證明他很失望。
她不由笑起來,將手握成拳頭給他打氣:“加油。”
正要擡腳離開,沈爻又問:“妳剛才真的沒有看我嗎?我中了好幾個三分球。”
“夏老師!”
遠處壹聲喊叫,打破了兩人的交流,沈爻皺了眉頭,看著那名男數學老師跑過來,他嘴巴撇的更歪了。
“沈爻。”身後的隊友在叫他了,他看著兩個人並肩朝教學樓走去,自己悶悶拍著籃球回去:“幹什麽。”
“就是,能把下節的音樂課讓給我嗎?”
夏婉婉點頭道:“可以。”
“太感謝了,最近都要期末考試了,班裏的那群小崽子還什麽都不會,我都急死了!”說著,又個別點名了剛才在籃球場上碰到的學生們。
“都是高二的人了,還不趕緊好好學習,在那裏比賽籃球有什麽用,沈爻的成績都快趕上市級倒數第壹了!”
“別這麽說,他們參加比賽也是為學校爭光。”
“成績都不好,完全是給學校丟人。”
她尬笑道:“那陳老師我就先回辦公室了,這節課妳上吧。”
“好好,妳剛來學校有什麽不懂的地方,隨時來問我。”
“好,麻煩妳了。”
回去路過操場,她又看到了,在籃球場上奔跑的男生,在人群中顯得過分高大,搶球運球投籃,壹氣呵成的動作,抓著籃球框身子在半空晃了晃,跳下來的瞬間,身後響起了掌聲。
目光似乎是又要對視上了她的眼神,她還沒來得及逃跑躲避,沈爻朝著她揮手,燦爛歪頭笑著。
夏婉婉慢慢伸出手,也朝他揮了揮,他身後那群學生們也向她吆喝著。
她只能趕緊打著哈哈離開。
半個月前剛從縣城的學校轉到市裏來做音樂老師,這群學生大概是看她新來的老師又很好說話,總是把她當成朋友,老教師也不止壹次告訴過她要保持距離。
只是那名少年,總是沒有間隙的侵入,很快就有了空隙讓他得以鉆入,她每次都會在操場上下意識尋找他的身影,看他陽光的笑。
至少她不願意也不敢承認自己內心真實想法,只是當做在新學校壹時的不適應,況且,她是壹個教師,教師。
夏婉婉不停的對自己默念,阻止心中那點小愉悅。
壹節下課後,回到辦公室裏,她嗓子幹的冒煙,見到自己辦公桌上有壹瓶礦泉水,還是溫的。
拿起來,下面有張小紙條:
好好喝水。
夏婉婉拉開抽屜,裏面有無數張小紙條,全部都是壹模壹樣字跡,也將手中的這張放了進去,嘴角隱隱翹起。
“夏老師!”
壹嗡進來的五六個學生,興奮大喊著她:“我們籃球隊贏了啊!妳之前答應我們兩節音樂課還算數嗎!”
她慌張的阻止他們:“不,不要在辦公室大呼小叫啦。”
周圍的老師們拿起手邊順手的工具,就往他們身上敲:“贏了就想上副科啊,妳們什麽時候把正科成績上去,天天讓妳們夏老師上課!”
“可是夏老師答應過我們啊,老師不會對學生說話不算數吧!”
面對正科老師投來的目光,她也只能無奈:“等妳們考試完了可以嗎?”
“不行不行!考試完都要放假了!夏老師說話不算話!”
“就是就是。”
她只好硬著頭皮跟其他老師們商量,最後只商討出了壹節課給她,還是後天周五的。
去學校的超市買了些棒棒糖,作為給他們贏比賽的獎勵,正想找籃球隊的人把這些糖分給他們,看到壹名眼熟的學生從教學樓裏出來,正要叫住他,他先喊住了自己。
“夏老師,夏老師。”
“怎麽了?”
“沈爻他比賽時崴腳了,在音樂教室裏面休息,妳知道哪裏有跌打損傷的藥嗎?”
“我去看看,妳把這些糖給籃球隊員吧。”
“啊好,謝謝夏老師。”
夏婉婉跑到三樓的教室,看到坐在鋼琴凳上的男生,壹只腳的運動鞋已經脫了,手撐著凳子邊緣,低頭閉著眼。
聽到聲音,擡頭看來,朝她懶懶壹笑。
“老師有藥嗎?”
“腳歪到哪裏了?”
“這裏。”他把腳擡起來,血管分明,腳背上有壹塊明顯的腫度。
看起來很疼的樣子,她實在不敢輕易下手幫他,蹲在那裏有點無措:“要不,先請假回家吧,或者我帶妳去校外的醫院看看。”
“沒事,以前也崴過,休息幾天就可以了。”他反倒撐著下巴,看著蹲在面前的女人,短發微卷,臉小的壹巴掌就可以掩蓋,笑意濃郁的對視,面前人臉逼的太近,口水吞咽聲格外清晰。
居然壹時間不想躲,她逼著自己遠離,可還是沈淪少年暖熱的眼神中。
“好喜歡妳。”
夏婉婉腦子瞬間轟炸掉了。
“不是師生的喜歡。”
沈爻瞇著鋒利長眼,暖光在眼底閃耀著壹層閃閃光亮,愈來熱烈。
“老師也喜歡我的,對吧。”
她咽著唾液,壹時答不上來,師生和少年純潔的感情,做不出選擇。
她是老師,是老師。
“好喜歡婉婉。”沈爻壹聲灼熱的輕嘆,他伸出手摟住她的頭,吻上粉嫩唇瓣,伸出舌頭朝著她口腔裏掃蕩過壹秒,交替的唾液,在口中溫暖留存。
“唔!”
躲不開,逃不掉,他吻的轟轟烈烈,張著嘴要把她吃入腹中,壹邊說好喜歡,壹邊吻的出神,被悶氣憋紅的臉燒灼大腦,雙手漸漸失力,從他的肩頭滑落下去。
背後的窗戶落下夕陽,暮光打在他的背上,發絲也描繪著金燦的輪廓,右耳的耳環折射刺眼的光,讓她猛閉上了眼睛,輕松被頂開牙齒,唾液交織逼著她下咽。
借助老師的名義,她將他送回了家,又以老師的身份,照護著他的腳傷。
在房間中獨處,氣氛變得愈發奇怪,她用冷水浸泡了毛巾,在他腳背蓋上去,坐在床邊的沈爻,將她壹把拉起,手中的毛巾掉落。
男生的力氣意料之外的大,她被提在床上猛地壓去,少年要比她高太多了,躺在身下眼神呆滯凝望火熱的瞳孔,被壹層層掀開塞在牛仔褲中的襯衫,往上拉起。
“我想跟妳做愛。”
他說的格外直白,動作兇多了,夏婉婉腿軟的沒有知覺。
“妳,妳知道我是妳的老師。”
“啊……我壹直都知道。”他笑著用嘴巴,蹭了蹭她幹燥的唇:“要多喝水啊,我每天給妳準備的熱水,妳有乖乖喝掉嗎?”
她咬著唇瓣,點頭。
“看出來了,嘴巴比之前要舒潤多了。”
唾液滋養的舔舐,他舔了很久,手也解開了她的襯衫,熱氣呼吸壹邊噴灑,沙啞聲音壹邊說。
“我可能會控制不住打妳,要是太痛就別掙紮,不然我會把妳打得更痛。”
“為……為什麽。”她有點緊張,用手不斷抵著他的胸膛,雙腿夾的很緊,不讓他把褲子脫下來。
沈爻咬上她的脖子,力氣輕松將她的手腕拽開!
“我有暴力傾向。”
他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暴力的撕扯,搞痛了她腿根,大手控制抓住她雙手,膝蓋強硬頂開腿間,他握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胯,滾燙火熱的硬物隔著內褲,在手心裏彈跳起來,很大,很硬,那東西上面還有凸起來的筋條,環繞著整根東西。
“我要插進去。”他咬著牙,隱藏著暴戾的情緒,用手指捅開兩半陰唇,撫摸到陰肉的濕潤,拇指掐住那顆充血凸起的小豆,埋在她脖頸上的人,熱氣吹得越來越火熱。
“哈……啊!”
好痛。
他掐住她的脖子,逼得她聲音堵在喉嚨間,分開的雙腿纏繞上了他的腰身,用力塞入進去,淺淺的水分插著整根肉棒兇猛懟入!
“啊唔!”
他掐的十分用力,窒息剎那間湧上大腦,雙腿痛的根本不敢掙紮,沈爻埋在她的肩頭,用牙齒啃咬著肩膀,每壹下都留著碩大的牙口印子。
“痛額啊!”夏婉婉受不了的哭出來,短發瘙癢在臉皮上,她看不到他的臉,身體每動壹下,脖子上的手就會掐的更加用力。
“額啊,沈爻,沈爻。”
“嗯!”他沈聲悶哼,臀下拱進陰肉疊層吸緊的肉棒:“我的,妳是我的,我的,啊我的!”
狂妄的沖刺,將剛接受性物的陰道插腫起,她很快就叫不出來聲音,堵在喉嚨裏只能張著嘴巴,痛的眼淚壹股股流出,腹部能清晰的感受到了來自身下的脹痛。
“哈!”
肩膀咬出了大量的牙印,他根本沒有滿足,掰開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胯下用力攻擊裏面最脆弱的陰肉,每插壹下,都能被吸的整個陰唇翻出來。
少年的眼沒了光芒萬丈的陽光,沈於性愛中粗暴虐淩著壹切,夏婉婉握住脖子上的大手,壹陣難受的哽咽,看著他暴力的進攻,啪啪啪甩打淫亂的聲響讓她羞恥的面紅耳熱,倉促的呼吸跟不上下體狂妄的節奏,她的臉憋得幾乎就要爆炸了。
不行了,要不行了。
“好爽,好爽!是我的東西了,老師,我的肉棒插在裏面好舒服,妳怎麽壹直夾的這麽緊。”
“額啊……啊!”羞恥的話令她不由出手,抵抗著他的胸膛,就連被迫壓在他肩膀上的腿也開始強烈的掙紮。
“我不是說過不準動了嗎!”
爆發的吼聲讓在她心中原本陽光的少年,變成拉入地獄惡魔的存在,她急忙停下掙紮,看到他滿頭的大汗,手指越發掐緊脖頸讓她窒息,唇瓣打顫。
“額,插死妳!插死妳!”
“沈爻……”她想安慰他,滿臉擰眉的痛苦,莫名的難受讓她看起來心疼:“嗚沈爻,慢點,慢點……我不跑的,啊!”
脖子上的手漸漸松開,他沈重喘了壹口氣,垂眸凝望著憋漲起來的小臉,短發被汗水粘在側臉,任由擺布柔軟的樣子,第壹次在音樂教室裏見她,他就好喜歡這種軟弱,青春期少年懵懂的只有壹個念想——將她占有。
“啊啊!”
碩大的龜頭,沖進了子宮。她抓著身下軟被,痛的想要不斷往後撤退。
“我說過不讓妳反抗的!”
他抽出那根性物的同時,將她身子有力翻轉在床面上,跪在床上,撅起臀部,屈辱的姿勢入了身體,插進來的同時,巴掌鞭打在她的屁股,揮舞的啪啪作響!
“說了不準!不準!妳動什麽動!想跑嗎!我可以把妳的逼插爛,妳信不信!”
“嗚我信……”夏婉婉顫著腿根,短發從臉上滑下,將自己的臉埋在床裏,哭泣聲愈發悶郁,討好著他安慰:“我不動了,我不動,妳慢點插,我不動。”
“操妳!操死妳,逼明明吸得我好緊!好緊,啊緊死了!”
她從未被葷話對待,也第壹次在性事上,不知道該如何讓他的情緒冷靜下來,只能咬緊被子,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大概能使他緩和。
啪啪!啪啪!
不僅僅是卵蛋狂妄的拍打,還有他的巴掌不斷揮舞在她的身體上,白皙光嫩的肌膚,被他有力的掌心抽打的紫紅,明明已經痛的不行了,她還固執的不躲也不叫,只有眼淚很快浸濕身下的布料。
沈爻粗暴扯開了她的內衣,逼著她前半身也擡起來,抓住那對奶乳在手心中折磨,他手法異常的重,打籃球的手掌摩擦出繭子,在薄嫩的皮膚硌得生疼。
“嗚啊,嗚啊……拜托妳,輕壹點,好痛,嗚乳房痛。”
沈爻在身後舔著她的耳根,整齊的牙齒又咬上去折騰她:“乳房?這明明是兩對賤奶!”
說著揮落的巴掌往上面扇了上去,垂下來的兩對雙乳,互相撞擊著在空中蹦跳,她哀叫任由他來折磨。
“沈爻,嗚沈爻……”
“老師的身體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吃,在教室裏每次看到妳都會硬起來,就像這樣沖進妳的逼裏面,夾的我欲仙欲死!”
“別說了——啊啊!”
短發在他手心中往後扯,她的頭逼不得已的擡起來看著天花板。
“為什麽不能說?老師這麽騷還不允許我來說嗎,下面插兩下就出水真是好淫賤哦。”
“說妳騷不騷!”他故意啪啪啪往陰道裏重力操,以征服者的姿態,在她耳邊歪頭調笑:“嗯?騷不騷?”
夏婉婉抿著唇瓣,哭泣點頭:“騷。”
“老師好乖。”
但並沒有因此放過她傷痕累累的屁股,還把奶子上抓的全是指印,夏婉婉順著他的心情來,不躲不跑,兩個小時的做愛,她像是放在刑罰房裏被虐待了壹整個下午。
插得陰道冒出血絲,白嫩的脊背大片全都是抓傷,肩頭咬的密密麻麻口印,屁股抽出來皮下的血肉,已經扇出來流血的跡象,垂在空中的奶子,沒了開始的白玉,像兩對饅頭壹樣的幹凈。
沖進來精液,灌唰了整個子宮。
女人的身體軟到像棉花,抱在懷裏輕的可怕,他壹遍遍親吻著身體的傷疤,將累睡著的人抱在懷中。
“老師。”
她無意識哼出聲,帶著嬰兒稚嫩的語氣,軟綿淌在心上。
沈爻抱著人,還將肉棒堵在身下不許精液流出,頭埋在脖頸,用力吸吮著鎖骨上的皮膚,咬出淡淡的血水,吞入腹。
“好愛妳。”
周五最後壹節的音樂課,在音樂教室,她坐在琴凳上,纖細的指尖快速跳躍在黑白琴鍵,彈奏著朗朗上口的音符,籃球隊的隊員們跟著合唱,聲音渾厚響亮,即便音樂教室裏隔音,也傳在走廊上,整個都是他們的歌聲,以至於女聲完全消失了。
她笑,敲擊在指腹下面的音節,多了些愉悅。
沈爻坐在最後排,懶懶開口跟著合唱,每當她擡起頭,都能壹眼望到最後面矚目的男生,跋扈的笑容,帶著怪異情感直視著她,從頭到尾的視線都停留在她的身上,歪頭慵懶。
夏婉婉還能感覺到銀色的耳環,摩擦在她脖頸皮膚上的冰涼溫度,以及唇瓣有力的吸吮。
也只有他知道,為什麽在炎熱的夏季,還要穿壹件高領針織衣和長褲,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
期末考試後便迎來了高二的暑假,沈爻的家人只有過年時才會回來,壹整個假期都纏著她,激烈的做愛他們嘗試過很多地方,身上的傷口,也壹天比壹天多。
他發狂做愛時,會控制不住自己使出任何強暴的手段,有時候太過激動甚至會拿起手邊任何物品往她身體上甩,最常見的還是腰帶,鞭打的背後全是壹道道血口。
她忍痛能力壹次比壹次堅韌,因為喜歡,所以想辦法讓他改掉這種壞習慣,自小沒有爸媽教育的他,性格看起來陽光開朗,骨子裏的孤僻陰沈才是最暴露本性的壹面,他將所有陰暗的情緒都給到最親密的人,這些粗暴從未在外人面前表達過。
等他毆打過後性愛結束,又幡然醒悟抱著她壹句句纏綿愛意的話,處理她身上紅腫出血的傷口。
夏婉婉疼到胳膊擡不起,陰道裏更是被糟蹋的壹塌糊塗,她紅著臉分開雙腿,沈爻認真用手指插進去處理下面射進去的精液。
“精液射的好多啊。”他說著,故意看向她,誰知害羞的人早已把手捂到臉上,不敢看他,沈爻啞笑,低頭吸了吸腫起來的奶頭。
“今晚不操妳好不好,老師,再操下去小逼就要毀了。”
“別……別叫我老師。”
每壹次做愛後聽他這麽稱呼,羞恥和罪惡心總會以直線上升湧入大腦裏,羞的整張臉爆紅。
“好可愛,婉婉,真的太喜歡婉婉了。”
沈爻跪在她的身體兩側,拉開手朝她唇上貼去,摟抱住她的腦袋張口舌頭侵入攪拌,兩根軟舌交織在壹塊,親吻的激烈,她還是學不會換氣,總是憋得滿臉通紅,也不敢退縮拒絕,被他親到雙唇發麻,沒了知覺。
明明她才是比他大好多的老師,卻總被以壓制的姿態臣服在身下,少年正是性欲之時,那根東西好像永遠都不會軟下去,被她輕易的挑撥就能硬起,射完之後也根本不軟。
受傷的總是她,卻在發泄完後,他裝的壹臉委屈。
“老師太誘惑人了,根本吃不夠,好甜好甜!”
“我下次真的輕點,身上好多傷口,開學之前大概是不會好了。”
見血的做愛,她已經習慣了。
“沈爻,開學之後,不可以在學校裏叫我的名字。”
剛做完的人在床邊穿著褲子,聽聞這話,眉頭壹皺,轉頭兇道:“小逼還不夠疼,再想來壹發嗎?”
她卻格外堅定的目光,不容置辯:“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壹副老師的姿態對著學生的訓斥,沈爻見好就收,笑著撲上前又咬了咬她的脖子。
“別生氣嘛,我知道了,壹定不會的,等到我畢業,我們就公開。”
“但是在這之前,妳如果敢擅自離開我,我就把妳抽死。”
那只手撫摸上,她脊背抽打結痂磕磕巴巴的痕跡,故意使力,這是威脅,也是命令。
禁忌的關系不容世人知道,可以藏在陰影之下偷摸的愛戀,隱忍著心跳。從心動的那壹刻,他也絕不在乎偏見的目光。
——

關鍵詞:童顏巨乳

“按照唐先生的遺囑來說,您對這份財產沒有完全的繼承權,家族裏,只有大小姐能夠繼承。”
“哈?妳是說我壹分錢都沒有?”
男人翹著二郎腿囂張搭在面前的茶幾上,用手指挖了挖耳朵,再次嚴肅的審問:“我沒聽錯吧?”
面前律師擦了擦虛汗,尬笑點頭:“您沒聽錯,唐先生的遺囑,規定的繼承人只有大小姐,況且,您只是……”
“私生子。”他自爆著身份,繼續看他尷尬,切了壹聲後,理直氣壯。
“那男人死都死了,這家族裏又沒別人,憑什麽不讓我繼承?遺囑就不能修改嗎?”
“這,您也說,死都死了,這還怎麽修改。”
“我說的是妳來修改。”
“不不不!這不行,犯法的事情不行!”
司瀾清擡腳踹著茶幾上的杯子,咣當壹聲滾落砸在地毯上。
“廢物東西,修改個遺囑都不會,妳這律師也沒什麽用。”
他只能打著哈哈笑,見他拍了拍夾克外套上不存在的灰塵,起身撂下壹句:“滾吧。”
“欸,好好。”
律師拿起公文包,迫不及待的彎腰低頭離開。
司瀾清雙手插兜走出會客室,踩著腳下地毯,悄無聲息到書房門口,打開壹條門縫,他面無表情的聽到裏面正在進行著繼承權交接。
側頭看去,書桌前坐著那位唐家大小姐,壹張未成年的娃娃臉,束腰裙子將胸前兩個墜下的乳房撐得十分豐滿,壓在書桌上面,簡直是兩個累贅。
童顏巨乳,對她而言的形容可再合適不過了。
司瀾清瞇起眼,那點奸詐無遺而顯性,舌尖舔過上顎的口腔,來到嘴角濕潤了下唇瓣。
他笑了起來,自己的視線被突如其來的壹個人影擋住。
“司先生,是有什麽事嗎?”她的貼身管家,擋住了全部的視線,朝他禮貌的微笑。
“餵,少在我面前裝。”他昂頭,連看人都要居高臨下,剛才那抹壞笑又來了。
“壹個交易做不做!”
“妳個死管家,別露出這幅人畜無害的笑,現在唐家可就只剩下這個女人了,妳做什麽,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笑容卑劣,看到他眼神漸漸變成自己想要的沈靜。
簽完了幾十張合同,唐卿雲十指交叉著伸了壹個懶腰,嘴中發出嬌嗔嗯聲,挺直腰板,凸起的胸部格外顯眼,猛地放下胳膊,還在隨著兩下彈跳。
“柏粼。”
“小姐。”
“我好累啊。”
他端上來壹杯熱牛奶:“放了您喜歡的果醬,早些休息,從明天起您要開始掌權唐家了。”
她捧著杯子,鼓起唇瓣,乖巧的咕咚下咽,甜甜的果醬在味蕾中融化開。
纖長的睫毛抖了抖,撲朔的望著杯子裏液體都被吞咽下去。
喝完後,她舔了舔上唇粘著的奶漬,大概是太累的原因,眼睛困乏到不行。
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般撲朔用力,漸漸掩合上了眼皮,昏昏欲睡。
哐當。
玻璃杯用力滾落到地面上的動靜,也沒有將她震醒。
杯子從地上被他撿起,托起辦公椅上的人,抱起朝樓上臥室走去。
滿身的燥熱,像是在嚴酷太陽下被蒸熟,身體的急躁無法用雙腿摩擦來緩解,她無意識扒著胸口的衣領,發出連自己都臉紅的呻吟。
好熱,好熱。
渾身出了好多汗水,黏噠噠的在衣服上,很不舒服,她用力扯著身上束腰的裙子,試圖來喘口氣,張著小唇急促呼吸。
摸索到了腰上的繩子,她快速解開,也不管自己身在何處,只是用力的把胸前衣領拽下來。
那兩顆巨大的乳房蹦出來壹瞬間,男人眼前壹片發白的肉體,像兩個彈跳的兔子,用力掙脫束縛,脫穎而出。
他咽著唾液,饑渴手掌想握上那對軟乳!
“啊……哈,啊。”女人發出了呻吟的哀叫:“好難受,嗚嗚好難受,救命……救救我哈,我好難受。”
媚藥開始發作了。
司瀾清又咽著口水,他將手伸向半空中時,身下的人睜開了眼睛,瞪大的圓眼,帶著滿臉驚恐和緊張看他。
“妳怎麽在這!啊……哈,啊!”
她控制不住身體,只能急忙擋住胸前裸露的春光,在床上頻頻往後退著:“滾開!妳滾啊!”
司瀾清知道她向來是欺軟怕硬:“妳覺得我為什麽會在這裏?小騷貨。”
“好難受啊,嗚好難受,妳滾開!救命,柏粼!柏粼救我!柏粼!”
“呵。”司瀾清眼裏那點詭異的情緒散亂:“我的傻妹妹,就是他給妳下的藥啊,現在能救妳的只有男人,懂嗎?”
那巴掌抓住了她的細腿,往他身下猛的壹拉,喉嚨幹燥連尖叫也發不出聲,她看著面前同父異母的哥哥,想要伸出手往他身上撓去,男人的大掌捏住她的軟腰壹直往上撫摸。
在這張軟意的娃娃臉下,是波濤洶湧的大乳,寬大的手掌握上,她的神經在崩裂跳動,可身體絲毫沒有要反抗的意思,甚至舒服的要讓她哭了出來。
“哈啊,啊……不要!”
“欲情故縱?”他笑,那白花花的肉要從指縫裏溢了出來,越來越多的白肉被抓出來指印,她膚色白的像是雪花,輕易的就能留下指痕。
果然,矜持的人開始變成了蕩婦。
“哈,別停,好舒服,嗯救命,好舒服。”唐卿雲不禁摩擦著大腿,僅存的理智也被破滅,遵循著身體舒適感,衣服被自己折騰下來,充滿欲望的雙眼卑微祈求能得到滿足。
“救我,救我,啊救我。”她瘋狂喃喃自語的哀求。奶子的乳溝中間也出現了熱汗。
“救妳?”司瀾清笑著反問,欣賞著她的騷樣兒:“都騷成這個樣子了,自己脫光了給我揉?唐家大小姐可真是放浪啊!”
“啊啊救我啊!救我啊!”唐卿雲忍無可忍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以命令的口氣尖叫:“救我,揉我!讓妳揉啊!”
啪!
巴掌刺痛奶子的壹瞬間,理智還沒回過神,又被身上的燥熱重新拉下了深淵。
男人的手掌很大,輕易的扇打上去,留下壹掌青色。
“記住了,既然發騷,能命令妳的人只能是我,要是想舒服點,就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聽懂了嗎!”
“嗚嗚……嗚啊,嗚嗚啊。”她從來沒受到過這麽大的屈辱,從小到大都是被手心捧月的存在,就連過世的父親曾經也總是寵著她。
“哭什麽哭!我跟妳說話呢!回答!”他手掌掐住右邊的奶子,讓她痛叫的時候又逼不得已的享受爽意。
“知道!知道,我知道了。”
司瀾清舔著薄唇:“來,自己把內褲扒掉,讓我看看大小姐,到底流了多少的水呢。”
她很聽話的照做了,臉上布滿的委屈,軟萌如同個幼年孩子,與胸前的這兩對兇器,尤為不符。
手指磨磨蹭蹭的勾下裙邊,他再度伸出巴掌,朝著奶子上猛的壹揮!
“啊啊!”
“快點!這麽墨跡是故意找打嗎?”
“嗚嗚,我快,我會快的,好痛啊別打我了。”
面前的人作勢又要伸出巴掌,她嚇得急忙護住奶子大哭。
司瀾清性欲已經被勾起來了,懶得再跟她墨跡下去,直接把她的裙邊給撕掉,裏面純白色的內褲,底褲已經浸濕了滿滿壹層液體。
“操,這麽騷,聞聞妳自己的騷味,瞧見沒,這些可都是從妳逼裏面流出來的東西!”
說著,他將內褲強硬塞進了她的嘴巴裏,抗拒的小臉被掐住下巴,用力堵進去,口水唾液很快就將內褲給染濕,她嗅到了自己的騷水味,淚眼朦朧望著面前男人,粗暴的將她雙腿分開。
隱私之處暴露在火熱的瞳孔,他抽出皮帶的同時,並沒有打算先插她,而是揮舞起手中冰冷的皮帶朝著她大腿裏外陰用力抽打上去!
“嗚嗚!”嘴裏堵著的內褲讓她發出唔悶聲,大腿內側的白肉,抽成壹片青色,緊接著皮帶往下揮舞,壹鞭又壹鞭。打的那些流出來的淫水濺開。
“真是騷啊!像頭母狗壹樣求我啊,屁股扭起來,小畜生。”
她聽著羞辱的話臉紅成壹團,卻跟著他的命令,用腳心撐著床面,緩緩扭動起來臀部,臀部懸空在下面,生澀的扭動晃來晃去。
“哈哈哈,真他媽的騷!瞧瞧看這像個大小姐的樣子嗎?是個從妓院裏面逃出來的妓女還差不多!”
“嗚……嗚嗚。”她流著淚,壹直哭的不斷吸鼻涕,身體難以忍受的爆欲讓她抓狂,火熱的下腹中又癢又難受,已經受不了了,她好想被插滿空虛的地方。
“嗚!”
“想求我?”水霧霧眼神裏充滿了懇求之心,卑微的如同塵埃,拋棄所有尊嚴,下面已經洪水打開。
司瀾清伸出手指用力插進去扣了兩下。
“嗯~”
“壹手的水,妳怎麽這麽騷!可真是愧對唐家對妳從小的栽培啊!”說著,壹鞭正好甩在她的陰唇上!
啪的壹聲,身體渾身壹抖,泄出來了更多的水。
“嗚嗚嗚!”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只是喝下了那壹杯牛奶……牛奶?
臥室的大門推開。
穿著燕尾服的柏粼站在那裏,隨後又關上了門,走來的同時,懶幽幽問了壹句。
“進行到哪種地步了?”
“妳不會用眼睛看嗎?這家夥比我想象的還要騷,我給妳的藥量很少,怎麽就能騷的這麽厲害?”
他用手指插進去的同時,裏面還能發出咕嘰咕嘰水聲,聽著很是響亮,柏粼聞言走過去,瞧見下面已經水漫金山了。
“嗚嗚!”
床上的少女,正壹臉悲怨的望著他,雙頰緋紅深陷於情欲之中,眼裏充滿了霧氣,娃娃臉上幹凈又精致,那股抱怨更像是在撒嬌。
“大小姐。”他走過去,手掌越界的撫摸上那對令男人心生向往的大乳,朝她咧露出狡猾陰險的笑。
“我只是幫您恢復了本性而已,更何況,唐家很快就要沒有了。”
“嗯……”
司瀾清手指插了進去,看著她的反應完全沈淪性藥裏。
“行了,開始正餐。”脫下褲子,那根硬邦邦充血的性物,直接插進了淫水爛漫的陰道。
“她可是雛兒。”柏粼話音剛落,便聽到她痛苦踢著雙腿哀叫聲。
“呦,感覺到了,這層膜被我給捅爛了,夾的真是緊啊。”
唐卿雲痛的用力仰起脖頸。
可沒過多久,這痛感就被填滿的舒適淹沒,下體抽插出來的血液被淫水稀釋,潤滑的噗噗作響,肉棒像個打樁機壹樣不斷幹進陰道,不停歇的用力,身上男人欲仙欲死發出舒爽的聲音。
“好騷,好緊!嗯……騷啊!媽的,怎麽夾的這麽緊!妳是想讓我秒射嗎?操!”
說著壹巴掌朝她碩大奶子揮打過去。
隨著她壹聲痛叫,陰道又開始閉合,鎖緊的下體差點能把雞巴給夾壞掉,他閉著眼哀痛了壹聲。
“我操,找死呢妳!給我放松母狗!”
啪啪!啪啪!
巴掌不斷左右開弓的揮打在奶子上,激烈的啪啪聲羞辱著她,可情藥逐漸充斥在她身體裏的每壹個細胞中,痛感轉化為舒適,瞇著眼冒出的淚都是興奮。
在壹旁觀看的柏粼不由笑起,斯文已不復存在。
“換個姿勢,我也來。”
將她的身體扭轉在了床面跪起,那兩顆累贅垂下,幾乎要挨到了床面上。拉出嘴裏騷味的內褲,止不住的呻吟便狂妄淫叫起。
“哈好舒服……好大,肚皮,好撐,啊啊好棒,好棒啊嗚嗚!”
“真是騷。”司瀾清卻笑的愈發興奮,又扇打起來:“給我叫!母狗是怎麽叫的蠢貨!”
“汪汪,汪汪哈!”
柏粼被面前這個淫蕩的她驚呆到,白日還優雅文靜的大小姐,此刻宛如壹具畜生,這是他意料不到的事情,也從未想過會看見她這壹幕。
“哈哈哈哈哈!”司瀾清笑聲尖銳,愈發暴虐的瞳孔,抓住她的秀發故意搞痛她:“騷東西!妳他媽的就是欠操,賤逼!”
柏粼膨脹的肉棒已經堅持不住了,解開西裝褲,強制捅進嘴巴裏。
“吃!”
那東西很大,猛的捅進來時候,差點將嘴角撕裂。
不會口交的她,牙齒率先蹭過雞巴上面的筋條,將他痛得連忙拔出來。
“妳敢咬我!”
話音剛落,壹巴掌便朝著她臉上驀地掌捆上去。
她被扇歪了臉,陶醉的神誌卻不醒。
“把嘴巴給我張大了!”
不哭不鬧的又再次含住那根雞巴,服侍她多年的貼身管家,正用著胯下之物狠狠捅進她的小嘴中抽插!
“嘔——嘔,嘔!”
他瘋狂的進入,插著她喉嚨崩潰,嘴邊流下來大量的唾液,前後夾擊的男人們將她在中間操的沒有呼吸余地,中間垂下雙乳晃得壹片白奶,持續幹嘔從外面看著喉嚨已經撐得鼓起。
“哈,媽的,媽的,這賤穴真是好操,早知道這樣應該早點開發壹下,也不用忍這麽長時間了,每天晃著兩個奶子妳在勾引誰呢?生怕別人不知道妳的奶子大嗎!”
唐卿雲雙手撐著床面,母狗的跪姿,前傾後撅,嘴巴口水很快流在手背上,她幹嘔痛苦,身體空虛被滿足的相當舒服,撲朔的睫毛半垂,眼神裏陶醉的想要溺死在這片性欲中。
好舒服,好舒服。
“嘔,嘔。”
即便被捅爛她也願意,騷穴被填的好滿了,肉棒撐得腹部鼓起。
“額!”柏粼緊鎖眉頭,就快要到了,控制住她的腦袋開始沖刺,卵蛋甩在她的下巴上愈發激烈。
“額幹死妳!媽的,媽的!母狗,區區壹個賤狗而已,只是給男人操的母狗!”
噴射的精液嗆了她壹嘴,咳嗽的喘不上氣,嘴巴流出的精液,令他不滿往她臉上刮了壹巴掌。
“怎麽流出來了,吃完!”
“咳,咳……”她腫起來的臉被打成青紅,點點頭,趴在床單上將流下來的精液吃幹凈。
“射給妳!都給妳!”司瀾清興奮抓住屁股上那些軟肉,將它們緊握在手心中,挖出壹道道的指印,拼命沖刺進去,陶醉仰起頭喘息。
“啊……”
內射的精液,從陰道激流打進去,很快灌進子宮裏,射在內壁上,又癢又麻。
“嗯還要……還要,母狗,母狗還想要。”她不知廉恥的甩動起臀部,左扭右扭試圖勾引著兩個男人。
換來的是無情巴掌朝她奶子和屁股上扇打。
“兩個人還滿足不了妳這騷逼,又開始出水了,母狗!”
“好癢,騷逼好癢,救救我,救我。”她哭著抓住面前柏粼的衣袖,已經脫下那壹層精致的偽裝,成為最低下的母狗。
男人揉著她的腦袋,撫摸寵物急躁的內心,溫柔笑著問:“狗是怎麽叫的?”
“嗚汪!汪汪!滿足母狗,汪汪汪!”她哭的淚體失禁,被他們抽打著奶子,也覺得舒服。
龐大的雙乳上被吊了兩顆乳環,她被命令只允許跪在地上爬著行走,把那兩個乳環中間夾著鈴鐺,像頭奶牛壹樣快要垂在地面,每走壹步都發出悅耳清脆的聲音。
爬動在房間裏止不住雙腿的瘙癢,她不時的摩擦換來的是皮帶抽打在光滑的脊背,痛得壹邊哭壹邊往前爬。
“汪汪,嗚汪汪……汪!”
他們叫來了唐家莊園裏的所有男傭,站在走廊的兩側,放唐卿雲出去爬,掛著胸前的兩顆鈴鐺,赤身露體在兩側男傭們火熱的目光下,爬到正中間,嘴裏念念有詞的汪著狗叫,臉被抽的又紅又紫。
“都給我操她,誰要是能讓她高潮壹次,開出妳們想要的金額,我都可以給。”司瀾清坐在椅子上翹著腿道,以征服者的姿態狂笑。
他們互相對視,竊竊私語,壹些人的臉上興奮起來。
柏粼站在旁邊嚴肅道:“還不快點!沒看到大小姐已經忍不住了嗎?”
話音剛落,沒有人敢動。
幾秒鐘過後,忽然有個男人走到了跪地的人後面,解開褲子迅速就往裏插!
在十幾個人目光之下,向來高高姿態的大小姐居然會發出如同畜生般呻吟的哀叫:“好爽!哈雞巴,雞巴插進來,嗯啊好爽嗚嗚啊!”
緊接著更多的男人撲上前來,將她的三個洞穴插滿還不停玩弄著如奶牛般的巨奶,堵住她哭叫呻吟,淫水泄流。
與此同時,男人坐在椅子上大笑,而下體的雞巴漸硬,難受成壹團,他咬著牙,烈火瞳孔裏,看著她被十幾個男人們狂操,硬的自擼起來。
從她變成母狗開始,唐家就要改名換姓了,這龐大的家族到最後還是落在他的手裏,為了繼承唐家的權利,他逼著唐卿雲與自己簽下結婚協議。
此後,再也不會有唐家,冠上司姓,他在唐家裏忍受幾年的私生子屈辱,終於得到了解脫。
作為最後繼承者的唐卿雲,成為莊園裏任人玩弄的母狗。
拍下婚紗照的那天,她只帶了壹件白色頭紗,脖子上掛著項圈,跪在司瀾清的皮鞋腳邊,伸出舌頭成為壹只狗,巨大的D罩杯奶子帶著乳環垂下,以臣服的姿態,而壹旁的男人西裝革履,壹手插兜站姿挺拔,手裏拉著項圈另壹頭的鐵鏈,朝著鏡頭露出自信笑。
巨型的婚紗照被擺放在了大廳裏,自後人人皆知她是壹條狗性奴。
新婚後的生活,她每日被下藥玩弄,曾經最忠誠的貼身管家柏粼,也成為調教她的主人,她總是被射滿壹肚子精液,奄奄壹息的趴在地上,還止不住身體的那股燥熱。
每當這時求得司瀾清的摸頭安慰,唐卿雲哭的狼狽,跪在地上,不停的在他西裝褲蹭來蹭去,她深深愛著自己的丈夫,也接受自己身為母狗性奴的本性,被男傭接二連三的灌精,都不如丈夫插進來的肉棒舒服。
司瀾清欲擒故縱的調教讓她深愛著自己,無法自拔,完全忘了她是個受害者。
唐卿雲知道自己怎麽做能勾引得到他,跪在他的腳邊,捧著碩大的奶子撅起來,純騷的娃娃臉,眼裏充滿對他的愛戀。
“主人,吸壹吸母狗的奶子吧,您吸壹吸,就壹口。”
“壹口能滿足的了妳嗎?”
司瀾清坐在真皮座椅上,翹著二郎腿,用皮鞋勾起她的下巴,羞辱著她:“去,把妳的主人們都叫過來,讓他們壹起操妳,我就賞妳。”
他口中的主人們,都是這個莊園裏的男傭。
“汪汪!”唐卿雲開心吐著舌頭,渾身騷味扭捏著,屁股壹撅壹扭的爬在地上出去,壹路上,在地毯流下的,都是陰道裏男人們內射進去濃稠的精液。
——

關鍵詞:西幻 天使

“郗安斯,郗安斯……郗安斯!”
黑色宮殿下,有人在呼喚著我的名字。
擡頭,我看到頭頂天格外面,露出巴利提的臉。
他來救我了,我的同伴,來救我了。
“唔。”
我迫切的想要伸出手抓住他,可腿上的枷鎖令我無法揮動起背後遍體鱗傷的翅膀,每當翅膀撲騰壹下,羽毛總是破碎般的掉落,扇動起周圍地上零零散散的白色羽翼。
我被關在這裏太久了,失去了陽光,讓身體壹切都變得脆弱不堪,籠罩在黑暗裏,只是壹個寄生在灰塵中的蟲子。
“不行。”
看著他的緊張,他在想辦法扒開天格,下來將我從這裏解脫。
“巴利提,打不開的,這是惡魔之窗。”
“該死,該死!該死!”他憎惡的咒罵,手指在格子上被割出壹條條的血印。
宮殿大門發出沈重吱呀聲,我聽到了熟悉的腳步,催促他快些離開。
“他回來了,妳快走,快走!”
巴利提不甘的咬牙,說道:“我很快再來!”
他揮動起了翅膀朝著地獄裏往上翺翔,我只能羨慕的揚頭望著愈遠的那束光。
“Angel,我才離開多久,妳又想逃出去了?”
惡魔的低語在我耳畔旁回響,空寂的宮殿裏只有他的聲音充滿幽森,我害怕極了那對黑色翅膀,即便腳銬上的枷鎖,也不能阻止我往後爬著躲避。
雖然清楚的知道,這並沒有什麽作用。
“饒了我吧,饒過我。”我哭著,以卑微屈服的姿態在地上爬動,托著沈重的鎖鏈,在地上刮出壹道道刺耳的聲音。
只是沒等我爬到柱子後面,黑袍便降落在了我的眼前,他蹲下來,那張長相邪魅的惡魔,玩世不恭姿態,撫摸著我的臉頰,無視著我的恐懼,他幹脆狠辣的可以不眨眼將臉劃開壹道血口。
我見識過他的手段,地獄裏最恐怖的惡魔,將我從神的身邊搶走,傷了眾多天界之使。
見我哭兇殘,淚珠不停掉落,他什麽也沒說,只是逼近我的臉,伸出舌頭舔舐著流下的淚水,粘膩的觸感蹭過肌膚,我泛起惡心卻不敢表露。
“嗚,別碰我,拜托妳。”
“用這種哀求的語氣,可是沒辦法讓我停下啊。”他癡醉的嘆息,呼吸從我的耳根壹直到脖頸下滑,拉開身上唯壹壹件遮蔽的紗衣。
“Angel……”他癡迷用掌心撫摸平坦的腹部:“今天受孕了嗎?”
“我不要!滾開啊!”
反抗輕而易舉被他抓住兩只手,薄涼的吻壹直貼著皮膚,從上到下不斷滑落,輕聲發出性感嘆息,他如癡如醉陷入肌膚。
“不受孕可怎麽行呢,已經壹個月了,我的液體每次都灌進了最裏面,真期待,與Angel生出來的孩子,究竟是什麽模樣。”
他再次放倒,壓在冰涼惡魔石上,這會讓所有的法力都消失殆盡,柔軟的身體變成壹灘死水,任由他的擺布。
我本就是在神身邊最弱的天使,沒有強大的法力,漂亮完美的翅膀,就是我的所有,可現在,曾經最自豪的羽色,也在這地獄變得漸漸失去光澤。
冀帕褪去了我身上最後壹層的遮蔽,又壹次以相同的姿勢來侵犯,碩大的惡物是我恐懼的東西,那根猙獰從下袍裏被放出,我尖叫竭盡全力推搡著他,細腿不聽他使喚不斷地掙紮踢起,鐵鏈聲刺耳。
他明顯不滿我的掙紮而皺起了眉頭,那張臉很恐怕,黑色翅膀下是瀕臨死亡的壓力。
“妳走啊!啊嗚嗚,我不要,不要!”
“我的Angel,妳是我的Angel,怎麽能輕易開口說不要,這根東西是為妳而存在,為妳生,為妳死。”
他用力禁錮住所有的掙脫,壹遍遍在眉心和眼角親吻,弓起臀部,壹邊往下壓,又壹次沈重而準確的塞入。
“嗯……Angel,Angel!我的Angel!”
“啊啊!”
只有他的舒服將我殘忍撐開壹點點空隙,有的天使壹生從未接受過交合,只接受神的指令,打點神界的壹切,我也從未想過會有變成禁臠的壹日。
下半體傳來脹痛壹點點撐破開碎裂,我不得已的抓住他肩頭,哭聲裏,已經說不出哀求的話了。
他的巨根每塞入壹次,肉體像是重新裂開了又縫合,而我只能無力趴在他肩上不停的哭,還在傻乎乎求得他能憐憫,已經褻瀆天使的他,早已準備好了接受壹切報應。
“額,怎麽會這麽舒服,Angel也很喜歡我的對吧?哈,好舒服!”
他撞擊進攻撐開,戳進去的插入,令我無法呼吸,艱難仰起頭哭泣,壹句句饒了我,從嘴中吐出已經不成音調。
背後翅膀隨著抖擻,羽毛掉落的更多了,失去光的滋潤,在這麽下去,翅膀遲早會掉完,我不會再飛翔,將永久的待在這座地獄裏,日夜接受他的灌洗。
“哈,Angel。”冀帕深情親吻著唇瓣,捧住臉含住舌頭用力交織:“我愛妳,好愛妳。”
從他灼熱的瞳孔裏,我看到裏面憔悴的自己,黑發淩亂壓在身下,瞇起眸,充斥著絕望,痛苦額頭大汗,他不時的撫摸,想要來撫平我的急躁和疼痛,壹遍遍親吻,將他的唾液運渡給我。
又壹句句喊著Angel。
那是只有上位天使才能被神這麽稱呼。
“額!”
陷入進內壁的巨根,小腹往上凸起,我恐懼發出磕磕絆絆哭泣聲。
“Angel,我要灌給妳了。”他手臂發緊力道將我摟抱住,溫柔侵蝕著口舌,卻如此強勢做著進攻的姿態,狠狠捅開了周圍的嫩肉,刺痛蜷縮起腳趾,尖銳的叫聲。
“不要了啊!啊饒了我,好痛,嗚嗚痛嗚啊!”
逼不得已之下揮動著背後的翅膀,那脫落的羽毛在周圍揮舞起,如同白色的花瓣,散落成壹片片的雪花從天而降。
“嗯……”
翅膀的掙紮漸漸平復,羽毛的脫落,已經露出裏面白色的皮翅,徹底無法展翅了。
從他身體射入的液體,擊打在脆弱的內壁周圍,不斷灌射進子宮,三番四次的射入,可能離受孕不遠了,我看著頭頂離自己遙遠的光芒,難過的掉淚。
“別哭,我的天使。”他盡力安慰著我,耳畔裏念叨著低磁聲響,令我身體哆嗦流出不明粘液。
“嗚嗚啊,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啊!”
我恨透他了,竭誠希望他去死掉,這個惡魔!
“因為我愛妳啊!”冀帕露出那令我恐懼的邪笑,狹銳眼睛瞇起。
我全身發抖,哭泣聲嘶啞更大,害怕推著他的胸膛不停的讓他離開我的身體。
“妳走!嗚嗚滾開!”
冀帕拍哄著我的脊背,哭聲變得斷斷續續,他侵入而來的舌頭悉數堵住了這場永不停歇的哭聲。
很久,我都壹直承受著他的侵犯,不知道對我灌入了多少次的精液。
他連紗衣也不肯給我穿了,每次當他回來的時候,我總是害怕往柱子後面躲,明知道這沒什麽用,還會撅起屁股讓他看著那些精液從我雙腿之中往下流出,狼狽的姿態哭嚎。
他很喜歡欣賞這壹幕,而我卻深知不覺,眼淚已經奪走了身體大量的水分,冀帕帶回從天界摘來的仙草給我,聞到熟悉的味道,他卻笑。
“怎麽比平時哭的還要厲害了?”
“嗚,我不吃,我要離開這。”
“那不吃的話只能餓著了。”他壹副無奈,卻總說出殘忍的話,我將自己壹絲不掛的身體蜷縮起來,哭的提不上呼吸,只能哽咽喘息。
“Angel,再這麽哭下去我會很心疼。”他將那些仙草在手中輕易磨得粉碎,汁液灌進我的嘴中,強迫仰起頭吞咽,我不甘心用手推著他。
“別亂動,妳明知道我不想讓妳受傷。”
憋紅的臉蛋對於他滿是厭惡和恐懼,我恨透他了,可在這地獄裏,他又是我唯壹的依賴。
翅膀的羽毛最終還是逃不過掉光的命運,只剩下稀稀落落的羽毛還在支撐,這讓我變得很冷,很冷。
他顯然是感知到了,那件紗衣也給不了我任何保暖,他脫掉身上沈重的黑袍,掩蓋住冰冷的裸體,我發抖抱著雙臂,被他放在惡魔石上。
“乖乖地,今日等我回來,會給妳帶些好吃的。”
食物,對我來說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
頭頂那束光,才是我想要的。
他離開了宮殿,寂靜的空間只有淺淺呼吸聲在放大,不得已抓住身上這件披風,給予我最後壹點溫度。
而當我想把腳縮回來時,發現少了些東西。
起身坐直,看到那只腳上原本的枷鎖沒有了。
還未來得及興奮,我卻想到了他這麽做的目的,無非是我已經飛不起來了,所以才會如此放心的松開。
而脊背上的翅膀,我用力抖著,虛弱耷拉下去,沒有任何力氣可以再度展翅,周圍地上,掉落全是我的羽翼,原本充滿光澤豐滿的羽毛,已經漸漸變成了灰色。
“郗安斯!”
“郗安斯!”
頭頂又再次傳來熟悉的呼喊聲,我艱難睜開憔悴的雙眼,拉緊黑袍往上看去。
巴利提擔憂望著我:“我很快下去救妳,妳別著急,我馬上就來!”
他手中拿著尖銳的鈍器,不斷敲打著玻璃發出刺耳的聲音。
我艱難撐著身體坐起,系上黑袍的繩子,看到玻璃敲碎掉了兩塊,緊接著天窗被完全打開。
他揮舞著豐滿羽毛翅膀朝我而來,擔憂緊緊將我抱住,忍耐了幾月之久的黑暗,我失控在他懷裏哭了起來。
“嗚啊,嗚,嗚嗚啊……”
“郗安斯。”他拍拍我的背,生澀的安慰道:“別難過,我帶妳離開這。”
背後飛舞的翅膀,那正是我所羨慕的,朝著空中那束光遙遠飛去。
而當期盼的光線再度照亮在我的身上,卻是燒灼般刺痛的溫度,我躲在他的懷裏尖叫。
“好痛!好痛啊啊!”
他大驚失色將我緊緊抱住:“沒事,會沒事的!”
“嗚嗚啊,我好痛,救我,嗚嗚啊!”
陽光打在我的身上,發出白霧冒煙的氣體,失去羽毛的翅膀,沒有任何遮蔽,明明是天使,卻畏懼起了陽光,巴利提將我抱去了天界河邊那棟黑暗的石洞裏。
這裏是神獸棲息的地方,我靠著冰涼的石壁坐下,差些灰飛煙滅,疼痛終於得到了舒緩。
“我看看妳的傷。”他小心翼翼從後面解開黑袍,朝著肩膀拉下去。
以如玉透徹的肌膚上,燒灼成壹片片的紅印,而脊背後面的翅膀,早已沒了往日的光鮮,破碎的羽毛以及斷翅,殘破的叫人心疼。
“那個該死的惡魔!”他咬著牙字字擠出恨意,我啜泣吸著鼻子,低下頭狼狽捂住胸前,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神……還會要我嗎?”我小心翼翼詢問,被玷汙的天使,神的眼裏不會容納下骯臟。
“別這麽說,郗安斯,我很需要妳,我幫妳治療。”
他運著法力,正要朝我的身體裏面灌輸,卻忽然像是感知到了什麽,急忙停下。
巴利提撫摸上我的脊背,緩緩往前移。
即將要撫摸到我的腰前,我害怕的哆嗦,身體不由往前傾:“妳,妳要做什麽……”
“郗安斯。”他格外嚴肅喊著我的名字,眉頭緊皺盯著我,眼底藏匿的憤怒,令我害怕將雙腿蜷起來。
“我……”
“妳什麽時候懷孕的?”
腦袋壹根弦嘣的斷裂。
驚愕看著他,不是在開玩笑的話。
“我,我懷孕了?”
“妳自己不知道嗎?”
“嗚……嗚嗚啊,嗚啊。”我害怕,失控大哭,抓住他潔白的衣袖:“我該怎麽辦,嗚嗚神,神不會要我的,嗚怎麽辦,嗚嗚啊。”
哽咽哭聲愈發大,眼淚嘩啦掉落,他眉頭擠皺心疼。
“那個惡魔的孩子?”
“嗚只有他,嗚嗚只有他侵犯過我。”
“郗安斯,我沒辦法讓這個孩子消失,我不可以扼殺任何生命。”這是天使的規則,也是不能觸犯的大忌:“但是我還有壹個辦法。”
說著,他的手放在我的額頭上,用食指點著我的眉心。
淚水奪眶傾斜,從臉頰滑落至下,呆滯凝望著他的舉動,嚴肅的姿勢,我大概知道他想做什麽了。
可顫抖了唇,我並沒有拒絕,木訥的臉也做不出任何反應。
指尖傳輸進來的法力湧入大腦裏,從外而來的法力,將我重重擊倒躺了下去,眼皮顫抖望著黑暗冰涼的石墻,沈重掩合上了眼皮。
“郗安斯……”
他心疼呼喊著我的名字,背後落下的那只手,用力抱起。
陷入壹片黑暗空白的空間裏,我昏睡了很久很久。
有人在耳邊聒噪喊叫著,刺耳的聲音聽著好痛苦,我不斷緊皺眉頭,想要用力制止聲音。
“Angel!”
他吼了出來!
恐懼打顫的眼皮爍然睜開,面前那張妖邪的面容,黑發散落背後,展露著黑色雄偉的翅膀,威嚴之下,壓抑的胸悶無法喘息。
剛才的威嚴壹掃不見,他松壹口氣:“妳終於醒了。”
說著,將我用力緊抱於懷。
“妳是誰。”
我問出這個問題,他低下頭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我害怕這種嚴肅的眼神,瑟瑟發抖咬住唇瓣:“我,我不認識妳,妳是誰?”
“這是什麽回事!”
他沖著壹旁大吼,才發現,陽光斜照於神殿裏,彌漫著血味的刺鼻,周圍斜倒在地的都是天使們,托著傷痕累累翅膀,激烈的打鬥後,地上散落壹片白色的羽毛。
“我在問妳話!”
他朝著地上壹個天使伸出手掌,黑色的光從他掌心而出,擊打在他破碎的翅膀上。
“額……”他痛苦捂著胸口,靠在柱子上倒地不起,露出悲哀的笑容:“我只不過,是把她的記憶全部消除了而已,妳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麽做隨侍在神左右的天使。”
“神?”他手裏那點黑光越來越大,隔空掐住他的脖子怒笑不已,臉上可怕的表情變得越來越清晰,我害怕的捂住眼,聽到他的怒吼聲。
“那又算的了什麽東西!我才是她的神!除了我,誰也別想得到她!”
他抱起我,落下壹句惡狠的警告:“告訴妳們的神,再想對她有任何想法,我不介意也將他打入地獄!”
黑色的翅膀展翅翺翔,我被緊緊抱在懷裏,那吼聲還在我的耳邊回蕩,顫抖抱起雙拳將我自己用力蜷縮躲藏。
他用黑色的披風把我掩蓋,不受到陽光的侵蝕。
來到地獄的宮殿,這裏沒有白日燒灼的疼痛,我渾身放松,軟塌塌坐在冰涼的石頭上,看到他將身上的披風拉下,又壹次問出相同的問題。
“妳是誰?”
“妳的神。”
“神?”我好奇的指著自己:“那我是天使嗎?”
“是我的Angel。”他捧著我的臉頰,彎下腰小心翼翼親吻著額頭與鼻尖,溫熱的呼吸聲撒在我的面前,帶著溫膩之際的關懷,用掌心慢慢移到我的小腹之上。
“這裏是我們的孩子,我的名字叫做冀帕,記好了,我每天都會問妳壹遍,不許忘記。”
他看起來沒有那麽的可怕,我歪頭笑笑,用力嗯了壹聲。
然後撫摸上平坦的肚皮,好奇的問:“我們的孩子?妳是我的神,我們是夫妻?”
“對,我們是夫妻。”他更加開心的將我抱起,用力奪取吻中的唾液,帶著溺愛的沈醉,被他親吻時,我不由的笑起來,攀上他的脖頸,配合著他將舌頭糾纏在壹塊。
“嗯……哈,我的神,是我的神。”
天使的身體在懷中軟成壹塌水,他用力掃蕩著口腔,摁住腦袋,不給予半點的喘息,將唇瓣咬來咬去,啃噬出屬於他的血跡。
“Angel……Angel。”壹聲又壹聲,溺愛的喊叫裏,我被放倒在身後冰涼的石頭上,分開雙腿,也不覺得羞恥,他的手指輕松刮進身下柔軟的嫩穴之中,蹭著滑潤的皮膚,越陷越深。
“嗯啊。”不得已間繃直雙腿,開始打顫的腳趾蜷縮,望向他癡醉的愛意,想要吞入腹中。
“Angel,我愛妳,嗯,好愛妳,不會有人比我要更愛妳了。”
我信任他的話,身上黑袍被脫下,殘破的翅膀,已經感知不到了,與他豐滿的黑羽相比,像個如此嬌小的存在,被輕易的壓在身下,承受著巨大的進攻。
礙於孩子,他進入的很是小心,我望著他認真的臉,笑起來撫摸上他的眉心。
塞入的瞬間,肚皮鼓起。
“啊……啊。”
“Angel,我輕壹點,很輕。”他撫摸著肩膀裸露的肌膚,不時給予安慰,不斷親吻起我的臉頰。
巨根的摩擦,帶著緊致包裹舒適,沒有太漲裂的痛苦感,被撞擊發出嬌嗔呻吟。
“啊,嗯,啊哈。”
“再多叫些,多叫些!”他很是激動,將我的整個身子都抱入了懷裏,托起雙腿往上擡起,灼熱的吻激動在臉上親吻。
“嗯,神,我的神,哈慢點,好大,慢壹些。”
“太喜歡了Angel!嗚,我好愛,好愛妳!”冀帕咬住我的唇瓣,帶著命令的語氣:“不許跟別的天使來往,妳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占有妳,只有我!”
我抱住他的脖頸,被吻的喘不過氣,堵的嘴巴,很快臉頰成了壹團淫蕩的緋紅。
“嗚,冀帕,好大,全都進去了,啊好痛。”
他激動之下急忙停住,壹臉擔憂的望著我:“我,我輕些Angel。”
巨根帶著從身體裏抽出淫液的光澤,閃著熠熠的濕潤,雙臂用力纏繞上他的脖頸,崇拜的語氣不斷念著他:“神,我的神,神,哈。”
他用力將我緊抱於懷:“除了我之外,誰都不可以做妳的神,只有我,聽明白了嗎!”
“神的命令,我不會違抗。”我親吻他的臉頰,那抹驚異之色顯露於面。
很快,他再度笑起,撫摸著背後破碎淩亂的羽翅,我看到他眼中的溺愛:“Angel,神會說謊。”
“那也是我的神。”
——

75 關鍵詞:誤會梗

“我只問妳最後壹遍,蔡常寧的腿,是不是妳捅的?”
“不是我。”
席千堅定反駁,跪在地上的姿態與蹲在面前的男人,被高高俯瞰。
“是嗎,這麽硬氣的說謊方式,我也是頭壹次見,真叫我震驚。”沈灝瑜掐住她的下巴,好整以暇的用手指彎曲剮蹭著她的肌膚:“妳可知道,那刀口在往裏面壹點,筋就要斷了?”
“我說了不是我!不是我捅的!”
他手指壹用力,席千吃痛的閉上眼。
“那把刀子有妳的指紋,妳還準備給我賴賬到什麽時候!”
她閉上眼,語氣已經平靜:“沈灝瑜,妳這麽不信我,又何必大費周章的把我綁在這種地方來,讓壹群人圍著我。”
“妳真當我在給妳開玩笑!”他皺起眉後,從來沒人敢反抗,手上沾的鮮血已經數不清了,渾身散發著壹股子從地獄裏爬出來的寒氣味道。
而這雙手此時正掐著她的下巴,鉆心的反胃。
她用力把頭扭到壹邊,不肯說話,即便跪在地上,還依舊硬氣的如壹頭倔牛。
“席千,妳可看清楚我後面這些人了,全都是為妳準備的,我數三聲,再不承認,妳猜猜等會兒妳的下場是什麽?”
“沒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麽要承認!”她終於忍不住吼出了聲,眼底泛著晶剔的淚光,被正在氣頭上的男人無視。
伸出三根手指,面無表情的壹根根收縮回倒數。
等到最後壹根手指也收回,他撐著蜷起的膝蓋起身,從後腰的口袋中摸出煙盒,咬在嘴裏,擡腳走了出去。
而她望著面前十八個高大的壯漢,在慢慢朝她擡腳走過來,雄性的味道眼神裏露著可怕的意蘊。
哢。
打火機孔洞縹緲搖曳的火苗,點燃起了煙尾。
白色濃郁的霧,從薄唇中輕吐而出,倉庫的卷簾門背後爆發出來,女人尖銳的哭喊聲。
他繼續選擇插兜無視,盯著面前不遠處的樹林,停留的幾只鳥兒也被這聲喊叫給嚇得飛走。
身體上分不清是哪只大手在作怪,紛紛撕掉了她的衣物,布料變得脆弱不堪,壹拉就破,無論她用雙手怎樣的護著抱緊胳膊,都被他們巨大力氣掰開。
“滾,嗚嗚滾啊,滾開啊!”
尖叫到最後,聲音已經變得如同烏鴉壹般難聽,她對面前男人瘋狂在她身體上撕扯的舉動,把全部的恨意都放在沈灝瑜身上,她要殺了那個男人!
“別碰我啊!”
“小東西,不到臨死不屈服是吧?”
男人們接二連三發出譏諷大笑聲,最後壹層底褲也被拉掉了,她看到男人胯間那根惡心的性物,紛紛露著猙獰硬氣的趨勢,龜頭已經激動的流出白色粘液,不知道是誰先分開了她的雙腿,然後不帶停留的刺入!
席千從未經歷過的疼痛,發現自己連最基本的聲音都叫不出來,她痛的腹部下完全是壹灘壞死的肌肉,又眼睜睜看著壹個男人來到她的頭頂上方,將那根雄偉而刺鼻的肉棒,捅進了她的嘴巴中。
“可千萬別咬到啊,不然我們弟兄們可是不會放過妳的!”
說罷,他們混亂的笑聲刺耳。
“嘔——”
“呦,這麽漂亮的小臉蛋,眼睛都長得別致,跟個桃花似的,流起眼淚也好看啊。”
“可不是嗎,倒是少見這種清純的小臉,老大可真舍得啊。”
“哈哈哈,畢竟這小東西惹了老大的心上人,妳說妳惹誰不好呢,偏偏要招惹她?”
雙耳麻木流進嗡嗡作響的聲音,席千張大的嘴邊,無力躺在地面猶如壹具已經幹透的死屍,淚順著眼尾流入耳廓,她凝望著頭頂上男人們興奮的雙目,接連拉起她的手,放在壹根又壹根惡心的性物上,紛紛擼動,手心裏軟肉搓著骯臟的包皮。
聲音已經消失。
壹根煙燃燒完畢,他卻咬著煙嘴遲遲沒松開。
閉上眼似乎是在想著什麽。
直到身後傳來慌亂的聲音。
“沈先生,席小姐下面裂開,出血昏過去了!”
嘴裏燒盡的煙掉落進泥土,他轉身用力抓住他的衣領往上提,露著擰起雙目發紅的眼眶,瞪人的眼神像是要吃掉他!
“妳說什麽!”他在吼。
男人雙腿打顫發軟,顫巍巍的又重復了壹遍。
“我他媽什麽時候說讓妳們強奸她了!我讓妳們嚇她!嚇她!嚇她媽的!”
“嗚嗚不,可是蔡小姐說,讓我們壹定要把她給操昏過去啊——”
“我去妳奶奶的!”
他壹腳幹到他的胯下,男人倒地捂著胯,痛的在泥土地面上打滾,沈灝瑜壹邊吼著叫停,朝倉庫裏沖了進去。
“陰道撕裂,子宮受損,指甲芽胚損壞,喉嚨還有出血,妳到底是怎麽把人給做到這種地步的?”面前朱醫生拿著報告,難以置信擡頭看著他。
沈灝瑜忍住打顫的手指,垂在腿側,用盡量鎮定的聲音問:“指甲芽胚是怎麽損壞的?”
“這明顯是在地面上用力把指甲給摳斷的,她要是再送來晚壹點,可就是強奸致死了。”
“無論多少錢,都給我治好她。”
“妳——”
沒等朱醫生說完,他轉身大步流星離開。
來到二層的公寓樓前,他用力敲打著房門,沒過幾秒鐘便開了。
女人穿著紫色的吊帶睡衣,搭上壹件透明的紫色外衫,微亂的長發隨心披散著,捂著若隱若現的胸部,揉起惺忪睡眼,迷離誘人:“灝瑜,今天怎麽忽然來了?”
“席千是妳讓人強奸的?”
他聲音在她面前從未有過冷意,宛如冰窟裏的巨石砸在腳面。
蔡常寧這才看清他憤怒的臉,濃眉用力擠壓,不耐煩與仇意,在他臉上如此清晰。
“灝瑜……不是妳說,想幫我報仇嗎?”
“那妳又是怎麽知道,我打算讓人強奸她?”
她張口,下壹秒就被用力掐住了脖子,擠進屋中,雙腿軟的連倒退都要往地上坐下去,可好在脖子上的手將她穩穩拖住,用力反轉摁在了墻面上!
壹股窒息讓大腦氧氣不足的憋脹,她不得已張開嘴巴呼吸,用力抓住他的手腕求饒的語氣:“灝瑜。”
“妳的腿怎麽忽然不瘸了?還有妳肩膀上的疤呢!”
她瞬間大驚失色,臉都白了幾度,下意識的想捂住肩膀,卻被他抓住手腕,用力扯開,右肩上肌膚光滑壹片,連壹個痕跡都不存在!
“呵。”
他氣笑了。
又在下壹秒變成面無表情的臉。
幽森的瞳孔裏戾氣十足獰瞪著她。
“灝瑜,我不是,不是故意騙妳的。”
“兩年?妳還敢說妳不是故意的?五年前救我的人肩膀上這道疤,我記得很清楚,之前看到妳明明有……”
她眼睛心虛的往右邊瞟了壹下。
這時才發現,右邊客廳的桌子上,放著被剪碎的紋身貼。
“原來這道疤今天是還沒貼上去。”他戲虐調侃的語氣中,卻充斥著要將人弄死的恨意。
松開她脖子的同時,沈灝瑜沒給她任何插嘴的機會:“既然妳這麽有本事,那也來試試被強奸的滋味吧。”
說罷,他轉身走了出去。她清楚的知道他不是開玩笑,在這個男人面前哪輪得到別人來欺騙他的份!
“灝瑜,灝瑜妳饒了我吧,看在我們在壹起兩年的份上,求妳,我求求妳,我真的只是害怕妳會愛上席千所以我才那麽做的!她是我的朋友啊,妳不能愛上她!”
“滾開!”
他用力甩開:“兩年來,如果不是看在妳救我的份上,妳以為我會對妳有所忍耐?況且我什麽時候答應跟妳在壹起過?妳拿著我的愧疚心,做了多少次便利了!”
“那妳又為什麽肯替我報仇,我說謊席千把我的腿割傷,妳又為什麽會去找她麻煩!妳難道不是愛我嗎!”她站在原地,衣衫不整,碩大的淚珠不停往下掉。
男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她自找羞辱的詢問,壹早就知道了,她謊稱是他的救命恩人,享受著在他報恩的壹年裏,席千從國外回來的那壹天,他看席千的眼神就變得愈發不對勁了。
所謂的“報仇”,也只不過是有正經理由去找她“麻煩”。
然而再次等待著她來的,是公寓門口外,站立的十八個男人們。
她足足睡了兩天,醒過來的時候,周圍的醫生們正將她圍住,開始檢查她的身體。
誰料她突然像個受驚的兔子,尖叫著把自己埋在被子中躲藏起來,哭喊著讓他們滾出去。
沈灝瑜隔著被子不停的安慰她別害怕:“沒人會欺負妳,我跟妳保證,絕對不會有人再欺負妳。”
“滾啊啊!滾開啊!”嚎叫聲後,是她歇斯底裏的哭聲,抱著發抖的自己不停打顫。
僵持了十分鐘,醫生們只好先出去,可她還是不停的哭,罵著滾出去,沈灝瑜無力的站在病房門口,只敢遠遠的看著她。
女人瘋亂的發披散在肩頭,蒼白臉上發抖的唇用力哆嗦起來,她抱著自己的雙腿,可憐像個洋娃娃,哭泣聲愈來愈小。
後來發現,她只是害怕男人,那些女護士和女醫生們的接近,反應沒有這麽強烈,甚至也讓她們觸碰。
醫生告訴他,這只是受驚過後的條件反射。
輪奸的後遺癥,沈灝瑜清楚知道是這個問題。
他沒那麽蠢,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光是吃藥也根本解決不了病情,可她現在的表現,根本沒辦法自主生存,於是將她帶回了自己家中照料。
席千很害怕他,連壹根手指的觸碰,都讓她如臨大敵似的渾身炸起毛來,尖叫是時常的事情,崩潰裏還會拉著自己的頭發進行自殘的行動。
沈灝瑜小心翼翼把控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就連送飯都只敢放在門口,他連接近她都成了難題。
晚上的睡覺,她都十分警惕,只是出現在她房間門口停留了壹會兒,她便驚慌失措的拿著枕頭朝他扔著尖叫。
“滾開啊!滾嗚嗚啊!”
“別,別!我走,妳睡就是了,我走!”沈灝瑜慌張離開,臉上對她永遠都是愧疚歉意,全部都是因為他,才造成現在這樣的結果。
那天晚上她大概是壹整晚沒睡,早晨起來給她送飯的時候,整個人還在被子裏沒有動靜。
不確認她是否睡著了,或者是把自己悶在裏面呼吸不暢。
他小心翼翼的接近,躡手躡腳,拉住被子壹角掀開。
裏面,是她睡著的臉蛋,張著粉嫩唇瓣微微呼吸,因為悶久了,臉上出現緋色的紅潤,在水嫩的臉上光澤無比。而這張臉,清純的第壹眼見到,就讓人止不住的想欺負。
席千壹開始卻對他保持著朋友的態度,因為他是她朋友的追求者,所以她從來不會做出過界的事情,可也因為這樣,沈灝瑜才更像個禽獸,用找她麻煩,來宣誓自己的存在感。
他愧疚的不敢對她有所行動,正要輕輕放下被子時,卻發現了她寬大的衣領口裏,露出肩膀上的壹道傷口。
沈灝瑜驚愕在原地,將衣領拉開,發現那道褐色的傷口,如此清晰,簡直與自己記憶裏的無分毫差別。
看著床上睡著的人,此刻的他就如同被棍棒在額頭重重敲打了壹擊。
查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她曾經在國外學校旅遊時候,去過壹次哥紐威山谷湖,而那個湖,正是他遇險的地方。
到底是誰救了他,在五年之後的今天,終於得到了答案。
沈灝瑜在書桌前用力抓著自己頭發,不停用拳頭朝著自己腦袋上憤恨捶打!
他不敢,把席千救他的事情說出來,這樣,她才更不會原諒他。
可就在第二天,她病了壹個月的病情,忽然得到好轉,允許他的靠近,甚至不再害怕,坐在床上時候呆呆的望著他進來,沈灝瑜大膽的走過去把飯菜放在床頭,發現她根本不為所動。
“席千……”他輕聲喊著她,怕極了打擾到壹個即將要破碎的花瓶。
“我想出去。”她說話了。
平靜的交談聲,讓他瞬間熱淚盈眶。
“出去可以,但,妳別,別離開我。”沈灝瑜戰戰兢兢拉住她的手,沒有掙脫,也沒有尖叫。
席千很冷靜,脊背挺直的坐在那裏,烏黑秀發落在肩頭,目光無神空洞。
沈灝瑜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放她出去,白天提心吊膽,而到下午七點鐘,她還會回來。
接連壹周來,她都是這個作息,準時到家,要麽提前,要麽晚幾分鐘,也許是去找工作了,或者是出去玩了。
沈灝瑜不停的安慰自己,只要她回來就好,這樣他可以有機會報答他的救命恩人,至少將之前犯的錯誤,全都將功補過回來。
但,他發現了壹個問題。
每天回來,席千身上都穿著不壹樣的衣服,壹周來有的是衛衣和長褲,有的是襯衫短褲,還有沾滿酒漬的裙子。
除了裙子外,其他都是男士衣服,這讓他慌了神,趁她睡著的時候,將那些衣服偷出來看,發現口袋裏還有房卡,幾個男人的名片,有的是教授,公司總監,或者是健身教練。
他沒辦法不去多想!
於是在她又壹次出門的時候,悄悄跟蹤在了她的身後,而她去的地方,是口袋裏房卡的酒店。
在他來到門口時,房間的大門都阻擋不住裏面男人們轟笑聲,甚至還有席千的歡笑。
沈灝瑜拿著從她口袋裏偷來的房卡,小心翼翼刷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壹張圓形大床上,五個高大的男人,將中間嬌小的女人團團圍住,插入在她下體裏面的肉棒正在賣力進出,帶著晶瑩透亮的光澤,插得她胸前兩對白嫩奶子甩擺。
“哈……啊,好大,討厭,輕點嘛……額啊,哈。”
“小騷貨,快別顧著浪叫了,來舔舔哥哥的雞巴給妳吃。”
“唔,好吃,好吃。”她嘴裏含著肉棒,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嘴裏被雞巴戳的往上鼓起。
手中還分別握著兩個雞巴,不斷擼動,甚至連身後菊穴裏面,都塞著巨大的東西,進出的節奏壹次比壹次加快,男人們哄笑聲中保持著讓她持續高潮的狀態。
純潔的臉蛋,嫵媚緋紅臉頰,瞇起妖嬈的桃花眼,變成壹個堂堂正正的淫貨,搖擺中她的頭發甩起,雞巴也堵不住她嘴中的浪叫。
她在偷偷約炮,跟很多個男人,而且不止壹次。
這是他跟蹤三天後發現的。
沈灝瑜試著說服自己,可他根本就沒辦法承受的住現在變成這樣的她,崩潰的眼淚徐徐下落,他終於忍不住,將她鎖在了房間裏。
扭動著打不開的門鎖,席千看著來送飯的男人,笑出諷刺的聲音。
“妳想做什麽?”
他將手中的盤子放在桌子上,盡量讓自己保持堅定的語氣:“我不想妳跟著那些男人們來往。”
“妳憑什麽管我?我就喜歡跟他們玩,他們對我可好了,壹起插我的時候總能把我搞得欲仙欲死,會讓我高潮——”
“席千!”他暴怒吼出聲,拳頭攥的捶打在桌角,壹片通紅的臉蔓延著脖頸,手臂凸起爆裂的青筋。
見他氣紅眼眶哭了,她繃不住噗笑。
“妳有什麽好氣的?不是妳把我變成這樣的嗎?讓那些人來輪奸我,妳成功了,我現在特別喜歡被男人們幹,壹個男人根本滿足不了我,這些都是妳教會我的啊。”
“那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妳?”她臉上的笑突然扯平,是在生氣。
沈灝瑜知道現在什麽解釋都對自己沒用,他咬住牙齒,壹句話都不敢再說,匆忙走了出去,用力關上臥室大門反鎖住。
怕她想砸窗砸門出去,他特意雇了兩個保鏢在門口守著,又叫來醫生檢查她的身體。
可幾番折騰下來,沈灝瑜發現她無時無刻都在勾引男人,門口的保鏢們甚至已經被她勾引到床上做了壹發,如果不是他調查監控,或許還沒發現,跟來檢查她身體的醫生,居然也有染。
她的嫵媚,任何壹個男人都承受不住,沒人能管得住,也根本不會關的了她。
為了不讓她有染上性疾病的危險,沈灝瑜硬著頭皮,做了壹個打算。
他來為她找男人,挑選合格的,符合她喜歡的胃口。
可後來發現,席千什麽男人都不挑,對她而言,只要是長相不錯,她都能輕易的接受。
有時候五個男人,有時候四個,沈灝瑜會站在壹旁看著他們在臥室裏翻雲覆雨的做愛,激烈聲音幾乎要沖破整棟房子,而做避孕措施,是他們每個男人都要做的事情,帶上避孕套,才能跟她做愛。
這是沈灝瑜制定下來的規矩。
她在床上別有壹番風味的妖媚,淺淺的浪叫聲能精準的把握到男人內心,柔軟扭動的腰肢像是掛在藤條上的柳枝,舞動的分外妖媚,喘息聲撐著男人的胸膛,壹上壹下套弄肉根,女上男下的姿勢,讓周圍的男人都發了狂似,在她身上永無止境的索取。
“啊哈,討厭,別掐的那麽用力嘛,奶子受不了了嗯……好痛,啊。”
她卻握著男人的手背,不讓他的手從奶子上脫離,肉根插得上上下下,避孕套上的潤滑劑,進出格外順利。
“好舒服,哈大肉棒填得好滿嗯,肚子好漲嗚啊!”
“嘶啊……真是個妖精,嗯,該死的妖精!”
“嗯哼~討厭啦,啊別撞了,好用力,哦,插到子宮了。”
她放浪含著下唇舔舐,惹得男人們上頭,又插她的小嘴和小手。
席千本來就長著壹張純潔的臉蛋,而這種純潔的臉蛋壹旦騷起來,不是平常人能受得住。
她看向壹旁正在“觀戰”的男人,正巧被身下男人肉棒頂到了花心之處,瞇起眼嬌嗔出壹聲哼嚀:“啊~”
沈灝瑜咽著口水。
他的目光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她,而他忽然從沙發上起身,來到她的面前,解開了褲子。
席千含住了,唯獨那根沒有帶避孕套的雞巴,吸的沈灝瑜悉數崩潰。
低頭看著胯間的腦袋,卻也瘋了壹樣,融入在這種該死的情欲裏,他紅著眼睛,胯下的動作帶著掙脫束縛的野性!
“額……千千。”
半個月之後,她懷孕了。
但沈灝瑜十分有自信,這個孩子肯定是他的,跟她的做愛中,只有他沒帶避孕套,而且每次都內射進去了。
他無比的把握著,而這樣壹來,就算席千擁有再多的男人,生出來的孩子,也還是他的!
但現實總是給他重重壹棒槌。
孕期九月時早產,出生的是個金發藍眼的男嬰,沈灝瑜壹瞬間便想到了,他親手為她找的男人中,有壹個是大學外教老師,金色的頭發,藍色瞳膜。
沈灝瑜抱著那孩子,失控笑哭出了聲,他額頭抵在冰涼瓷磚墻壁上,不知道該露出怎樣的表情,嘴角明明彎翹著,露出悲哀的笑,眼淚卻嗒嗒的滴落在那孩子臉上。
他罵著自己又蠢又賤,悶聲哭嚎。
回到家的那日,那嬰兒被遺棄在無人看管的客廳中。
房屋門鎖緊閉,地縫用被子緊緊死扣,不留壹點縫隙,沈灝瑜打開了廚房燒烤爐用的煤氣,刺啦壹聲泄露出來氣體。
席千聞到了壹股難聞的氣味,她說不出來這是什麽味道,看到沈灝瑜朝著她走來,拉住她的胳膊,輕而易舉就將她放倒在了壹旁的沙發上。
才剛生產過後四天,她身體還依舊很虛弱,看到他急躁的脫下褲子,連笑容也懶得擡起。
“妳就這麽畜生嗎?我剛生完孩子。”
“那孩子不是我的!”
“那又如何。”她冷漠道出這句話。
男人紅了眼,淚水奪眶而出,落在了她的脖頸上。
她裝作沒看到,根本不想搭理,就這麽任由他進入了她的身體裏,還沒完全硬起來的肉棒,在她陰道中奮力抽插頂撞,硬是將卵蛋甩的啪啪奏響起來。
“千千,千千嗚,千千!”他語氣裏又是恨意,又有股不甘:“對不起!對不起。”
有什麽用呢。
席千很想問他。
不過也沒力氣去問了。
逐漸的,她覺得大腦很沈重,這大概跟房間中的味道有些關系,腦袋沈沈的往下墜,眼前意識變得愈發模糊起來。
“哈……”呼吸聲沈重,胸口也提不上氣了。
陰道裏脹痛的肉棒,將她肚皮頂起來,塞的滿滿,本就難受的呼吸,此刻更是變得壓抑極了。
“沈灝瑜。”
“我在,千千,我在。”他哭著說,眼底僅存的溫情,留念於她的身上,壹遍遍親吻起她的臉頰和鎖骨,癢癢的,有些難受,她不由的側過頭,見到裹在繈褓裏的嬰兒,放在桌子上,睡的生熟。
而眼睛好模糊,大腦越發沈重了。
“睡吧,睡吧,我壹直都在,我們會壹直在壹起的,千千。”沈灝瑜與她十指相扣,緊緊將指縫握在壹起。
很快,陰道裏肉棒的抽插速度緩慢了。
而她似乎是終於明白,這是什麽味道,看向不遠處的廚房裏,壹切都有了答案。
“沈灝瑜,妳個瘋子——”
話沒說完,他堵住了她的唇瓣,用盡最後壹絲力氣將舌頭糾纏在她的口中,閉著眼的淚流在她臉頰往下滑落。
失去了聲音,席千恍然間看到他眼睛裏閃過的壹點笑意,帶著最後的得逞,壓倒性的姿勢,隨著那根插入在身體裏肉棒越陷越深,沒了知覺。
房間裏充滿了刺鼻的煤氣,最後壹刻,他也不忘對她承諾。
“下輩子,我們再好好相愛。”
——

76 關鍵詞:蟲族王

路瀠在街邊救了壹個人。
那人身體裏流著綠色的血,淡黃色宛如蜜糖般的瞳孔,看起來像是科幻電影中西方人的救世主,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聖袍那般威嚴莊重。
他倒在路邊,被車撞傷,壹個人躲在樹下面昏迷不醒,從胳膊流出來的血液順著長長手指壹路流落在地面,而撐著地面的手掌旁,則堆滿了壹堆密密麻麻的小蟲子。
它們似乎很喜歡這綠色的鮮血。
路瀠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救,但他看起來不像普通人,也肯定有人不希望他死掉,所以用著課堂上學習的包紮方式,先將他的胳膊止血,還好她的背包裏有隨身攜帶繃帶,這是壹個立誌作為醫生有的緊急物品。
繞好了繃帶後,卻又犯了難事,她叫不醒面前這個男人,剛才的包紮已經讓她蹲到腳麻,以防萬壹,只能打救護車告訴了醫護人員地址。
等待救護車來了之後,便朝著學校的方向趕去。
但沒多久她又接到電話,說是被救助人逃走了,在上車前。
所以她現在很想問:“為什麽要逃走治療?”
面前剛才冒出在她身邊的那名“外國人”,擠出笑意,瞇起蜜糖色的眼眸,在壹身威嚴的黑袍之下,笑容卻顯得格外甜蜜,讓人拋棄了警惕,立體分明的五官,面容善意卻露著狡黠。
“妳叫什麽名字?”他出聲了。
就在路瀠詫異他會說國語時,也無意識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路瀠。”
“很好聽的名字,我叫做斯諾德,可不可以邀請妳來我的世界。”
他伸出手,手指漂亮細長,白皙皮下綠色的筋條根根分明。
路瀠搖了頭,以為是要邀請去他家裏:“既然妳身體沒事還是回家吧,我要去上課了。”
斯諾德用力抓住她的胳膊,壹字壹字,認真嚴肅:“我想,讓妳去我的世界。”
“我的世界很漂亮,妳壹定會喜歡,只要妳想要的,我都可以給妳!”
路瀠歪了頭,覺得他莫名其妙,說出來的話也讓她情不自禁笑出了聲。
只是覺得他有點幼稚,長相看起來明明很成熟。
“妳在誘惑小孩子嗎?”少女歡悅笑容在陽光下變得十分璀璨,又帶著警惕推開他的手,還依然朝他笑著揮揮手:“不好意思啊,我要去上課了,再見。”
手心殘留衣角的溫度,從指間中脫離漸去。
看著她跑遠的背影,裙邊衣角被風後揚起,斯諾德在半空中的手指漸握成拳,他咬著嘴唇,殘忍的氣息蔓延。
路瀠再次醒來,環境已經大變,她躺在壹塊冰涼大石上,面露恐懼打量著周圍像洞穴壹樣的地方,滿是黑暗不復存在的陽光,讓這裏變得陰涼無比。身下和身上分別搭著壹塊毛絨獸皮。
她緊緊捂住嘴巴,阻止自己脫口而出尖叫。
恐懼眼睛睜大,還依稀記得最後壹刻記憶,是被打暈在了去食堂的路上,她顫抖伸出手撫摸到後腦勺,果不其然好痛。
她掀開身上暖和的毛絨,露出壹絲不掛的身體。
誰把她的衣服給脫掉了!
路瀠慌張趕緊拿過毛絨遮掩在自己身上阻擋,望著洞穴外面隱約出現的人影,背後逆著光線,勾勒出壹個高大壯實身影,他拉下在頭頂上的黑袍帽,洞口的光在發絲上勾勒出金色,愈發走進的人影,露出那抹甜膩又溫柔的笑。
“斯諾德……”
“妳記住了我的名字,真叫我高興。”
“為什麽要把我綁進這裏!”
周圍的環境,已經讓她腦補出了殺人狂魔在野外先奸後殺,而她就是那個倒黴的少女,要在這裏失去兩件東西,貞操和生命。
他壹步步靠近,已經要走到石床旁邊了,路瀠退無可退,只能靠著冰涼石窟墻壁,嗚啊壹聲恐懼哭出來。
“不要殺我,求妳。”
“這麽可愛的妳,我怎麽會舍得殺掉呢?只是妳救了我,我要報答妳才可以。”
“嗚,我不,不需要妳的報答,拜托妳讓我走,讓我走就好了!我不要報答。”
“可是我想要。”
他激動扯去身上黑袍,而在那具看似完美身軀之下,從脊背後面生長而出的四五個透明觸角,令她大驚失色尖叫!
石洞中回應的都是她尖銳尖叫聲。
為什麽身體裏面流著綠色的鮮血,為什麽眼睛是黃色,這壹切都似乎有了答案,他不是人類!
“噓!”
斯諾德捂住她的嘴巴,狡黠眼睛裏閃爍著光,勾挑起邪魅唇角,令她恐慌滿身冒起冷汗。
“這是我的世界,妳所在的地方,也是我的蟲窟,小美人,來了可就逃不掉了。”
蟲窟……蟲窟!
“嗚嗚,嗚!”路瀠崩潰啼叫,要抓下他的手,力氣卻大到紋絲不動,尖叫踢踹著他的身體:“嗚額,嗚嗚!”
“妳的身體真的好漂亮,每壹個地方都軟的要命,光潔無暇,沒有壹點傷疤。”壹邊說,拉掉她身上遮掩的底線,路瀠看到他背後那些透明的觸角,如興奮般開始跳動,掙紮,蟲子壹樣的東西,難免不令人反胃。
“嘔——”
他還沈浸在自己愛慕中,先是托住了右邊的軟軟奶乳,在寬大掌心上彈跳了兩下,拇指腹蹭過奶頭,帶著粉嫩的白,挑撥敏感肌膚被輕而易舉激起壹層了雞皮疙瘩,令她要命的痛苦。
“滾,唔滾啊!滾!”
身後便是石壁與石床的死角之處,這陰暗的洞穴裏面,也依然看得清蜜糖色眼睛裏面興奮笑意,他開始了,侵犯她的身體,強迫躺平在上面,背後觸角固定住了她的雙腳。
路瀠尖叫著翻過身體,用手指抓住石床棱角,拼了命踢起雙腿壹邊惡罵道:“滾啊!給我滾開,怪物!嗚嗚怪物!”
“我壹世蟲族的王,怎麽能被妳說成怪物呢,這根東西壹定會令妳滿意,相信我。”
他在笑,可怕的笑容裏流露著想將她拆骨入腹中吃掉,從恐懼逃離到害怕失去力氣,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她雙手從棱角上滑落,被壓在堅硬冰冷的石面,柔軟膝蓋逼不得已跪上,她痛聲哀求。
“可不可以放過我,我不要在這裏,嗚,嗚,我要回家,我想回家——啊啊啊!”
她苦苦哀求,得不到憐憫的同時,反倒被用力撞擊進來異物生生刺破了雛膜,捅破的薄膜被巨物裂開,血液順著綠色異物慢慢流下,痛不堪忍的她手指在石壁棱角上,抓的活活撇斷了指甲,血液直流。
“啊——啊啊,啊怪物!妳去死啊怪物,嗚嗚啊怪物!”
腳踝上的觸角像是生氣似的,拽著她用力拉扯,耳畔傳來他低笑聲音:“叫我的名字,斯諾德,小美人。”
“以後就在這裏,哪也別去了,妳是我蟲族的王妃,人類的身體,能將蟲族之卵完美保育,為我產下子嗣,就是妳的任務。”
“畜生!啊畜生啊!”
“這麽快我就有新的稱呼了嗎?”他調侃笑,伸出手掌握住胸前飽滿乳房,玩弄著各種形狀,蹭著她的臉頰,耳鬢廝磨嘆息:“好棒嗯,我的美人,啊,哈,怎麽會有妳這種完美的身體呢,是個尤物啊。”
她自小被人說漂亮,卻唯獨沒有壹次像現在如此厭惡他口中的“美人”,斯文的他成了不折不扣變態,用滿身怪物的觸角將她捆綁,死死雙腿拉開不能閉合,抽插的物體反復在穴中百般折磨,路瀠尖叫到失控,嗓子聲音幹啞。
血液流很多,大腿內側染紅了。
“救命啊,救我,誰來嗚嗚,救救我啊!”
她面對著石床漆黑的死角,只能朝著身後看去,洞穴的門外那束光,卻在緩緩消失,洞口的兩側,有巨大的石門正在關閉。
路瀠眼睜睜的看著那點光消失不見,漆黑的蟲窟,周圍墻壁凹陷進去的蠟燭忽然被點燃,讓黑暗的地方有了僅存的光,可這並不是她想要的光。
“放我出去啊!我要出去,出去!”
不顧被巨根撐裂陰道的疼痛,她用雙手扒著石床,拼命跟他抗衡。
“不知道這個時候亂動會更痛嗎?”斯諾德聲音中不難聽出他的得意,被鮮血染濕的巨根惡劣往裏壹撞!
直頂花心,宮頸口緊縮,令他舒服揚頭閉眼,嗯出聲音。
“好緊的洞穴,我的小美人這麽會夾,肚子裏保育起來蟲卵應該也是最安全了。”他用漂亮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往上揚起,逼著她進行惡心接吻,舌頭攪拌。
不是人類,她只是想想便壹陣作嘔,更不要提這種交換唾液的舌吻,她壹邊哭著嘶嚎,卻都被悉數堵進那強行進來的舌頭裏。
震聾的哭嚎也變成嗚嗚悶聲的委屈。
迫於仰頭的壓力,她脖子昂的很高,唾液從嘴角溺下,留著唾液的晶體,堵住呼吸,讓潔白臉蛋變得緋紅淫蕩,她自己註視不到的地方,從他熱火的蜜色瞳孔裏,清楚的看到那淫蕩壹幕,可恥又憎惡。
“嗚哈!”
終於被松開了嘴巴,她已經顧不上惡心,激烈的撞擊,身體開始不斷搖擺,黑袍之下那根不屬於人類硬物,將她活活穿透,路瀠只能扒著石床努力不讓自己掉下去,小心翼翼偷竊出來壹點呼吸,保證自己的生存。
她拼命張大嘴巴卻提不上壹口氣,淚水蜂擁而至的堆積,只覺得滿身絕望:“嗚哈,哈……啊別,別再進來了,出去啊,嗚啊啊救救我,救命啊!”
自己快要死掉了,可偏偏這時,壹根從他背後探出來的觸角,忽然塞進了她的嘴巴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她口裏來回穿刺抽插,還不時的伸進喉嚨,惹得她反嘔,聲音難聽又刺耳,透明的觸角在口中被唾液打濕淫蕩。
“哈,哈哈哈,哈。”頭頂猖狂的笑聲,她看不清那張臉,只是笑中覺得他並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果不其然,卡在喉嚨裏的觸角,用力朝著食管裏面插進去了!
“嘔——”
“好棒,太棒了我的美人,怎麽身體到處都這麽會吸,妳簡直就是個尤物啊,真叫人著迷,小美人!”
他邊說邊撞,小腹凸起來的弧度,正是體內那根異樣的巨物,正在激烈釋放著他的性欲,觸角上帶著茸茸毛發,插得幹嘔喉嚨裏面刺激無比,剝離的毛發被吃進了嘴中,抽出觸角的那壹刻,她趴在石床上用力想要嘔吐出來。
不等她的求饒,沖刺完畢而射入的液體,擊打在子宮深處,路瀠瞪大驚悚雙眼,只感覺到體內壹股股熱流在不斷沖進每壹個角落,不停釋放的激烈液體,將肚子撐成懷孕的模樣。
“啊啊!啊啊啊!”她恐懼無比,被觸角抓住雙腿翻過了身,難受不已捂住脹痛肚子,這才看清他臉上過於妖邪的神色,雙眸癡迷瞇起,紅著臉,對她渴望不已,還在灌滿液體腹中繼續抽插。
“好舒服,我好舒服美人,哈,全都是我的,灌進去了嗯,好棒的身體。”
路瀠腳後跟踩著石床邊緣,她淫蕩張開雙腿的姿態,捂著孕婦般的肚皮,壹具被淩辱過後滿身腥味,全部都從下體交合的洞穴中發出,這種難聞而刺鼻的味道,正是被他標記的記號。
蟲子喜愛陰冷,獨占欲發狂偏執,屬於自己的配偶,都霸道的占有著液體味道,從而來逼退配偶的追求者。
“肚子,啊破掉了,不行了,饒過我啊,我不行了!”她只是個人類,想要的陽光和自由,絕不甘心被這骯臟的液體堵住。
“沒用的,別掙紮了,我的美人。”斯諾德疼愛般摸去她眼角的淚,緊接著放入口中舔舐,鹹鹹的淚水,都讓他十分滿足閉上眼嘆息。
立體雕刻般的容顏上,棱角卻投射著無人可見的陰影,將閃耀的蜜色雙瞳,遮蓋無比陰郁,嘴角擰起來微笑,帶著高高俯瞰在世的王者,就連撫摸著她哭泣眼睛,也帶著不知名,可憐她的含義。
已經記不住這是第幾次被侵犯,她倒在這石床上很久沒起過身了,每次要麽被操累昏過去,要麽是直接疼昏。
而路瀠嘗試過不止壹次的逃離,可就要在進行逃出去計劃時,石洞的大門卻總會打開——他回來了。
又壹次壓在堅硬石床上,給予痛苦性愛。
而這壹次,她撐著堅定的毅力熬到他射出後,果不其然看到他重新穿好了黑袍,走出去。
路瀠說服自己,決心要抓住這次機會。
她翻越下高大的石床,朝著那出遙遠的大門在地上慢慢爬行過去,艱難推著沈重身軀,趴在地面狼狽的姿態,壹絲不掛,皮膚在地面凹凸不平石頭上拼盡全力往前面爬動著。
她的手心被地面堅硬物體劃破,流出的鮮血渾然不覺,望著沈重的石門,那外面便是自由與陽光。
在這暗無天日的世界裏,她迫切需要得到陽光治療,外面太陽下璀璨的世界,那才是人類該生存的地方。
“哈……啊,哈。”手心扒著地面上的石塊,壹步壹步撒的艱辛無比。
就快要到了,觸碰到那沈重冰涼的石門。
“嗚,媽媽,媽媽。”她絕望哭出聲,這壹刻迫切的希望能得到神的保佑。
可惡魔,再度為她打開了壹扇大門。
沈重石門被朝著兩側推開。
已經褪下黑袍的他,站立在洞穴門口逆著門外刺眼的光線,高壯結實臂膀身軀之下,背後伸出張牙舞爪的觸角來,捆綁住了她的雙腿和腳。
“啊啊啊!”
她整個身子在地面上拖行了數米遠距離,來到他的腳邊,這才看清高高俯瞰著她男人的臉,不悅氣氛散發濃烈,皺著眉似乎是在質問,為什麽要逃。
“我的小美人,妳是沒認清楚現在的情況嗎?好好看看妳的肚子。”
路瀠不敢去相信,也不想去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肚子現在已經撐大的如同三月之久的孕婦般隆起,而那裏面的東西,不是他射入的精液,而是已經變換成壹顆又壹顆的蟲卵。
“放我走啊!我是人類,嗚嗚我是人類……不是妳的玩具啊!”
“誰說妳是我的玩具了?”他笑,觸角纏繞的那只左腳踝,在不斷用力收緊,緊接著愈發緊的觸角,就像人的拳頭,在拼命的收縮。
腳骨傳來劇烈疼痛,她抓著地面上石塊,痛苦昂起脖頸,眼睜睜看著那只腳,在觸角的纏繞裏,變的充血,變形……
“哈啊……啊啊啊!”
“妳是我的蟲後啊!”他忽然興奮的大聲喊叫,在獰露著邪惡目光之下,觸角毫不留情哢斷了她的腳踝。
淒涼的洞穴裏爆發著慘不忍睹回應聲,生生斷裂開腳踝骨的疼痛,她又眼睜睜看著那石洞兩側的石門在緩緩關閉。
又變成了暗無天日的洞穴,她在陰冷的石子地面,被拖著斷裂那只腳,殘忍的朝著那張石床上拉去。
斯諾德忍不住嘆氣起來:“為什麽要想辦法從我身邊逃走呢,我的美人,妳永遠都要留在這裏,為我生,為我死。”
觸角將她身體輕而易舉的托起,放在那毛茸茸獸皮毯上,透明的觸角像是人的小手,輕輕拂過她哭慘猙獰臉蛋,安慰孩童壹樣,甜甜聲音。
“不要再癡心渴望著光明了,這裏的蟲窟,只為妳而存在,就算妳逃出去了,所有的蟲族子民聞到妳的味道,也會把妳重新擡進來。”
斯諾德可怕的笑容令她連哭聲都沙啞止住,那只變形的腳被放置在壹旁,他撫摸上隆起大肚子,彎下腰將耳朵貼上去,仔細聆聽著裏面的聲音。
“我的孩子,裏面是我的孩子。”他說著,不斷撫摸,憐愛於肚子裏怪異的生物,閉上眼再度露出甜笑。
不屬於人類的培育過程,只有四月的生產日,肚子裏龐大的蟲卵,就要破肚而出,她捂著肚皮,艱難承受著痛苦的刨臟之痛。
柔軟而又巨大的蟲卵,從被擠大的陰道裏壹個個接連掉落出來,身下被放置了墊著毯子的容器,滑落出陰道裏透明的蟲卵上還帶著晶剔的淫液。
“好棒,好棒!”斯諾德驚嘆望著那些蟲卵,模模糊糊能看見裏面還在發育中小小的蟲體,有著短小的觸角。
“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
剝骨的疼痛,仿佛破腹而出,她艱難挺起腰部,捂著龐大肚皮,卻只能用更大的力氣不斷收縮陰道,來排擠出那些透明而光滑的蟲卵,廢掉的壹只腳歪歪扭扭斜掛在邊緣。
路瀠扯著疼痛嚎哭聲,尖叫嗓子已經爛掉,壹個接壹個,不知道肚子裏到底容納了多少的卵,她疼昏過去時,斯諾德還在幫助她撫摸著肚皮,讓那些僅存的卵排出。
而她再也不想嘗試第二次的疼痛,卻也成為了日常。
每日的灌精讓她毫無行動能力,整日都大著肚子,艱難的連起身都成了問題。
路瀠做過最多的事情,也只是每天盯著石門看,她迫切的渴求能得到陽光的侵蝕,就算灰飛煙滅也在所不惜。
可她的樣子,只能像個蟲子壹樣躲在封閉的石洞裏,陽光不會照射在她的身上,就如同她逃不出這可怕的蟲窟。
龐大的肚子,和陰道裏巨大柔軟的蟲卵,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開始生產,她每壹次的痛苦得到卻都是視而不見,無法體諒。斯諾德總會在她耳邊溺愛著撫摸,觸角碰過身體每壹處柔軟寸隙間,使得她逼不得已用力。
“就快要出來了,小美人,再用點力。”
“嗚啊,我好痛,真的好痛啊!”
路瀠知道,無論她再怎麽用力的生完,只要她還活在這蟲洞裏的壹天,都逃不過產卵。
她的人生裏失去兩件東西,自由和陽光。
自後,她也只剩下兩件事可做——被灌精與產育,每壹顆蟲卵,蟲王的子嗣,全部都來源於她的身體裏。
久而,失去光澤和想象的雙眼,剩下的只有壹抹淡黃色,唯有他蜜色的瞳孔裏,才能讓她想起來唯壹的光,可惜那不是太陽,而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撒旦。
——

關鍵詞:骨科兄妹 強

放學鈴剛響,上節課來晚,被罰站在走廊的同桌火急火燎的跑來。
“南秋,南秋!”帶著壹臉興奮八卦,用力拍著她的桌面,彎下腰雙眼裏閃耀著星光:“妳哥哥是不是叫南江啊?”
她顛了兩下腦袋。
“我剛才聽走廊裏高二高三的學長說,妳哥去年從咱們學校畢業,全科成績都是年紀第壹,人長得還帥還沒女朋友,簡直是個傳奇人物,妳是他親妹妹啊!”
同桌興奮捧住她的臉蛋往上擡,擠壓著她臉頰上軟肉往中間懟起來,撅著嘴巴跟索吻似的,壹臉嬌俏。
周圍聽到談話的同學們湊上前來詢問,壹樓大廳的告示牌中有貼那位傳奇的照片,是不少女孩兒壹眼路過都能看中的顏值,不止是成績,還有逆天的容顏。
“真的假的,南秋妳有這麽厲害的哥哥,都沒聽妳說過。”
“是吧是吧!南秋深藏不漏啊哈哈!”同桌笑的開心,卻看見她表情變了。
“妳怎麽壹臉驚恐啊?”
“啊,難不成南秋是個兄控不喜歡被人說哥哥嗎?”
旁邊哄聲大笑,調侃著她:“說不定欸,這麽完美的哥哥誰不稀罕。”
“南秋,下次能介紹給我們認識嗎?”
她抓著書包背帶手指泛白,是第壹次看到她這麽難為的表情。
“餵,妳們圍在壹起幹嘛呢?”
班長擠過來,指著窗口說:“待會兒校長該過來了,趕緊收拾東西走了。”
“班長好多管閑事哦,女生的事情妳也要插嘴。”
“略略略,走啦。”
幾個人談笑著壹嗡而散,南秋站起來,將書包背在瘦弱肩膀上,看著面前班長還沒離開的意思。
穆瀾緊張地無意識撓頭,朝她笑:“壹起走?我跟妳順路。”
南秋看看周圍,低頭將凳子推進去,小聲說:“不用了。”
但他好像是沒聽見,依然跟著她走出了教室,周五放學的學校裏人山人海往校門口跑,他們倆並齊著肩膀,穆瀾手插在校服口袋,不時的斜眼去看她。
紮著馬尾辮被她低頭的動作,垂在肩膀往下滑落,她的臉很小,壹巴掌都可以握住,這麽小的臉蛋上五官也長的靈動,似乎不難想象她哥哥的容貌,大概壹家子的基因都很好吧。
“南秋,妳哥哥是學霸啊。”他沒裏頭的問出這麽壹句話,只是想找個話題而已。
可她很久都沒說話,把氣氛冰凍的很是尷尬。
身邊來來往往的學生壹個個跑的飛快,過了好壹會兒,南秋才點了頭。
好不容易擠出了校門,穆瀾問:“下個月家長會,妳父母來嗎?”
她搖著頭:“他們不在家。”
“那可以喊妳哥哥來啊,妳哥哥那麽受歡迎。”
“對了,最近有個電視劇妳看過嗎……”
他壹直在說話,南秋沒有應聲,倒也不是故意,而是實在接不上他口中的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聊不到壹起。
“南秋!”
前面傳來壹聲厲喊。
穆瀾先是擡頭看去,幾乎第壹時間就能猜出來他是她的哥哥,藍灰色的格子襯衫和長褲,單手插兜屹立在拐角的路口,讓人不容易接近的氣場,剛才的語氣加重,也把他給嚇到了。
還沒開口,南秋便朝著馬路另壹頭跑過去了,來到他的身旁後,那只手自然搭上她的肩膀,用力攬入懷中。
歷刀眼神瞥了他壹眼,兩人徑直往前走,少女嬌小在高大男人身旁,還不到他的肩膀,襯托的懦弱不堪。
只有在他的懷裏,才能聽到驟然降低陰冷聲。
“誰準妳跟別的男人走在壹起的?”
“是他先靠過來的,我沒有。”
“嗯?”慢悠悠反問聲,他的手摁緊了肩膀:“妳是覺得我眼瞎,還是妳嘴巴欠收拾?”
南秋腳步慢了下來,卻被他強行提著肩膀往前走,還有幾步之路就要到家了,而那是她的噩夢窩。
“嗚啊,對不,對不起啊哥哥,我不敢,不敢了,饒了我吧咦啊!”
少女軟如棉花的身體懸空在床面,她的雙手被拉在背後往上擡起,只有分開的膝蓋跪在床上,粗大的性物在光滑水穴中進攻,拉著細嫩如藕的胳膊,胯下拼命抽插,卵蛋啪啪甩的用力,不時發出脆響。
像極接二連三的巴掌在她身體上抽打,這比任何懲罰都要難受,因為她很怕疼痛,小腹已經開始往外凸起,她慘烈哭饒聲,松松垮垮的馬尾在肩頭也跟著晃動,小臉的兩滴淚順著下巴滑落。
“哥哥,好痛,小逼好痛啊哥哥!”
“活該嗎!”他單手握住她的兩只手腕,另壹只手抽在她的屁股上。
劇烈的陣痛,她哭著點頭:“活該,活,活該,我不敢了哥哥,放過我吧。”
腦袋往前沒有支撐而栽了下去,可沒有停止的進攻變得越來越迅速,她驚訝著自己腹部上面凸起的痕跡,在肚子裏猖狂的被反復頂起來,好痛,好痛。
身體的器官要被分成兩半,肚子裏的怪物把她堵得連呼吸都不能自由。
“操死妳!”南江話中要咬碎牙齒,動作兇猛做著與話裏相同的舉動,他把她操的連哭聲都沒了,異於常人的肉棒在陰道裏抽出來血絲,發狂失去神智的他,抓著柔軟嫩臀,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越是痛苦就證明下壹次不敢做出相同的錯誤。
這是教育,也是懲罰。
“哥哥,哥哥!”她嘶啞哭喊,手臂被勒的胸被迫往前傾,還在發育的雙乳,撞擊上上下下,彈跳起來兩顆的白兔成了胸前掛著的累贅,同樣被晃的相當疼痛。
待他噴射出來,濃精灌進肚子裏,南秋趴在床上,手臂被長時間的拽拉,已經麻木,她痛得壹邊哭壹邊喊著哥哥。
長時間被他欲望強操裏,南秋對他又害怕又依賴。被南江拉起頭發,吻得暈頭轉向,咬住她的唇瓣和舌頭,硬是要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再敢讓男人接近妳,妳看我下次,會不會真的把妳給操死!”他暗著眸威脅,在她眼裏變成可怕怪物,南秋抱著他的脖子哭的胸前奶子都在起伏。
“不敢了,我不敢了哥哥。”雙腿裏流出來濃稠腥味,她忍不住摩擦粘膩的觸感,不停在他懷中擠,來獲得同情。
南江代替常年在外的爸媽,參加了她的家長會,那天回到高中的母校,也引來不小的動靜,而讓他印象深刻的,是上次跟她走在壹起的男生,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對他妹妹的感情。
暗戀的表現過於明顯,已經是明戀,不知好歹的家夥還居然有意無意的討好著他。
如果不是在這麽多人的面前,他已經忍不住翻臉了。
晚上,他將隱忍的情緒全部泄欲在了南秋身上,慘不忍睹的哭泣,身上大量紅腫的紫斑,都是他親手留下來,永無止境的性愛,脆弱陰道不知道第幾次被捅破出了血。
即便她口口聲聲的承諾,絕對不會跟男生來往,可他還是恨意,她無意識裏被別的男人惦記在心裏,就已經使他足夠惱火了。
毫無節制地做愛和內射,南秋懷孕了。
而這已經是他們的第二個孩子了。
學校休學,他也請了長假,在家裏讓她安心養胎,可南江根本忍不住,他愛到自己的妹妹愛在病態的骨子裏,南秋夢裏的喃喃自語,都會變成勾引他的利器,於是乎,在兩人家中別墅裏,到處都是歡愛過後的痕跡。
三個月的孕肚,已經漲起來很高了,像個小山丘壹樣,在平坦的腹部上凸起,他很喜歡撫摸她的肚子,因為那裏是他們愛的結晶。
然而這天,那不知好歹的男生來了。
開門,他局促不安站在那裏,臉上還帶著點點羞澀,撓著頭故意裝作輕松。
“哥哥好,南秋三個月沒來學校了,我被同學們拜托來看望她壹下,她的腳傷好了嗎?”
南江站在那,身高比他差許多,以蔑視的姿態,垂眸看著他。他幾乎都忘了自己當初用的是什麽理由為她休學,原來是腳傷。
不過這次,他卻笑了。
“妳可以進來看看,她就在二樓臥室。”
“可以嗎?謝謝哥哥!”少年臉上洋溢著難以掩蓋興奮之情。
而當他踏入玄關,看到的卻是滿屋狼藉的客廳,地上掉落的內衣內褲,帶著草莓花紋,分明就是女孩兒的,甚至腳邊還有壹些不明的粘液,順著樓梯往上去,還有白濁的液體。
穆瀾楞住了,而他的臉在看到那些內衣後,悄然綻放起緋紅。
難道南秋在家裏就這麽開放嗎?
“我去給妳倒杯水,妳可以先上去。”南江徑直走去了壹旁的廚房。
“謝,謝謝,哥哥。”
當他上到第壹層臺階,也看到了掛在欄桿上面的男士內褲。
他感覺有點不對勁,再加上剛才看到的那些液體,身為男人,他知道那顏色像什麽。
臉上的笑緩緩消失,穆瀾越發覺得可疑。
“南秋……”
推開二樓虛掩的臥室門,看到的卻是,她眼神空洞倚靠在床頭,壹絲不掛的,只有被子遮擋,露出布滿紫色痕跡的肩頭,歪著腦袋,頭發散落垂下,像極被操控的木偶人,紅潮的臉頰,仿佛剛才經歷過的壹切,都已經變得那麽清晰。
穆瀾呼吸屏住了。
背後傳來腳步聲,他沒來得及往後看,脖頸就被壹根冰涼的棍子狠狠敲打上來!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被五花大綁,靠在臥室門後,渾渾噩噩裏,聽到房間中傳來的喊叫聲。
眼前的場景變得愈發清晰,床上人隆起著肚子,男人的手插在她雙腿間,正不斷的勾出連成絲淫液,少女發出難以忍受尖叫聲,壹遍遍哀求著他住手。
“南秋,南秋。”穆瀾想站起來,可被綁在背後的雙手,讓他用盡全力也沒辦法做到這壹切。
“他醒了。”南江壞笑著看向面前絕望的女孩兒:“想不想讓他看看,我們平時都是怎麽玩的?”
南秋摁著他的手,不斷求饒著搖頭,眼尾的淚都被甩了出來。
可她抗拒的,都被他輕易壓制,雙腿大敞,男人解開褲鏈聲音,讓她如臨大敵嘶吼。
“不啊!啊啊啊!我不要,痛,痛啊我不要啊!”
穆瀾眼前看到的壹切都是真實存在,他在強奸她,用力的強奸她。塞進去,拔出來,不留縫隙撞擊,哭聲斷斷續續呻吟,他可以清楚看到那交合的下體裏,被粗大物體翻出來嫩肉,她的叫聲是那麽疼痛。
“南秋……南秋!住手啊,住手啊!”穆瀾沖著他嘶喊。
“聽聽,有人想救妳呢?”南江取樂對著她說道,然後掐住她的後脖頸,猛地提起來,將她的臉面對著坐在門後面的男人,絕望和無助哭泣的小臉,讓人心揪疼在壹塊!
“南秋!”
“妳也想救她,妳算個什麽東西?”南江嘲諷,以後入的姿勢再次侵犯她的身體,扳著她的下巴,在她的耳朵後面壹邊親吻,壹邊粘膩愛意的說道:“我們是夫妻,怎麽能輪到壹個外人來插手?妳說是嗎秋秋,告訴他,我們的關系。”
“嗚嗚我痛,哥哥我痛,我好痛啊!”
“不說的話我讓妳更痛!”他的擠壓,那懷孕孕肚垂下來,又壹次扯出淒慘尖叫!
南江掐住了她的脖子,不耐煩壓低眸。
看向壹臉不敢相信的穆瀾,拍著她的屁股:“告訴他,妳肚子裏的種,這是我們第幾個孩子了?”
“第二個,第二個嗚啊啊!”
“我們是夫妻,對吧?”
“是哇,嗚嗚啊哥哥,我痛,爛開了,肚子好痛嗚啊!”
愈發響亮的啪啪聲,傳到穆瀾耳朵裏,他表情漸漸變得麻木,呆滯望著他們做愛的動作,也沒有了任何反應。
明明是,親兄妹,他們。
卻懷孕了,而且不止壹次。
南江放開了她的脖子,扳著嫩軟的屁股開始沖刺,肉根模糊不清,奶子甩擺激烈,尖銳淫叫如同五雷轟頂,打在穆瀾的頭上。
“嗯,哼。”他暢快淋漓泄了,沖刷精液又填滿著孕肚,南秋痛的捂著肚子哀嚎。
“救命……哥哥,真的好痛,哥哥,嗚嗚啊哥哥啊!”
大概是插得太深傷到子宮了,不過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壹次了。
“休息壹會兒就好了,再哭就再來壹次。”
她拼命搖頭,咬著牙齒,只敢發出嗚嗚的喘噎聲,身體發抖成篩子,憋著淚的小臉,充滿了委屈之意,看著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負上壹番,南江簡直愛死了她這副模樣,撬開牙齒激烈吻著她。
坐在門後面的人沒有了動靜,將舌頭攪拌在她小嘴裏,擡頭看去時,發現那壹臉的頹廢,失智無神,楞楞望著他們的舌吻。
已經達到他想要的目的了,這樣,誰還敢對自己的妹妹動心呢?
生產在大雪的那天,迎來第二個孩子的出生,他熟練的在家中給她接生。然而這次還是男嬰,從出生開始起,無論怎麽拍打背也哭不出聲音。
第壹個孩子,是男嬰,先天性大腦缺陷,用通俗的話來說,是個智障。
這次的孩子,不僅哭不出聲音,小腿上也有肉眼可見的缺陷。
南江抱著希望的幻想,總以為有壹點幸運可以產出壹個完美的嬰兒。但這種幸運沒落在他的頭上,恐怕是因為他作的惡太多了。
看樣子,這孩子也要送去育兒所了。
床上昏疼過去少女,他抱著孩子,彎下腰,親吻在她滿是汗水的額頭上。
而不湊巧的是,常年不回家的爸媽,卻在大雪的第二天回來了。
在南秋十三歲時,她還在上小學,便將她變成了自己的人,也是從那時候強奸開始,沒過多久第壹個孩子出生。
他身為保護妹妹的哥哥,卻化身成了最大的惡魔,他們不僅是兄妹,也是夫妻,日復壹日的強行與她做愛,怪異的情感也早就變得理所當然。
南江把這些事都告訴給了他們,回應他的,是他爸的壹個巴掌!
扇歪了臉,耳邊聽到媽媽淺淺哭泣聲。
“妳們是兄妹!妳怎麽敢做出這種事情的畜生!我這麽把秋秋放心的交給妳,妳就是這麽對待妳親妹妹的嗎!”
南江面無表情擦拭著嘴角破皮的血跡:“她是我妹妹,也是我妻子。”
“妳混蛋!妳是怎麽敢說出這句話的!”
“隨妳們怎麽想,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得太難看,就別妄想著把南秋給帶走,那兩個孩子,就是我們關系赤裸裸的證據。”他勾起跋扈挑釁的笑:“我不信妳們敢把這件事給鬧大,她永遠都是我的。”
南秋睡意困籠中,眼前迷迷糊糊看到了媽媽的身影。
媽媽紅著眼抱她,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壹直念著對不起,身體太痛了,南秋不敢動,她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眼淚順著眼尾斜流。
等到她醒來,床邊坐著的依然是哥哥。
“媽媽……”她夢到了媽媽。
可他卻說:“他們走了。”
南秋反應了很久,才知道原來他們真的回來過。
“秋秋,說妳愛我。”南江抓住她的手,嚴肅盯著她,仿佛如果她不說,就要將她拆骨入腹。
南秋顫顫抖起嘴皮:“我,愛妳。”
“以後每天都要說,知道嗎?”
她點點頭,環繞著臥室,卻沒看到從她肚子裏生出來的孩子。
南江起身抱著她,閉上眼將她瘦骨如柴身體緊摟的窒息。
“我帶妳去個地方。”
然而他們來到的,卻是婚紗館,他對那些工作人員謊稱他們是夫妻,拍了十幾套的婚紗,甚至在珠寶店為她買下了婚戒,親手為她帶上。
他壹遍遍親吻著她的手和臉,偏執的說道:“我們是夫妻,是真正的夫妻了。”
那些婚紗照,擺放在家裏最顯眼的地方,照片上她穿著潔白的婚紗,挽著身旁,身著黑色西裝男人的胳膊,臉上僵持的笑容看起來並不怎麽甜蜜,禁錮的距離讓兩人緊緊相挨在壹塊。
他們沒有了阻礙,準確的來說,是南江沒有了任何阻擋他的障礙,“娶”下了妹妹。
就算法律上不允許,他們也依然是夫妻,在她手上那枚過於閃耀的鉆戒,就是最完美的鐵證。命令她在任何時候都不可以取下來,時時刻刻帶著它,圓圓的圈環,是囚禁的枷鎖。
他教她壹遍遍的說:我愛妳。
稱呼他為老公。
南江知道她害怕疼,而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在她身上施虐,做愛裏南秋知道該怎麽討好他,老公叫的十分熟練,如果不看她痛苦的表情,他們就像天造地設的壹對。
沒有人能再把他們分開了,是妹妹,也是他的妻子。
可只有自己知道,他在逃避著道德的譴責,逃避壹切他不想承認的事實。
“嗚嗚哥哥,哥哥我疼,我疼,老公!”
聲色稚嫩的聲音,惹得他歡喜,她跪在床上,南江抱著軟腰用力將龜頭塞進傷痕累累子宮,滿足趴在她脊背舒服嘆息。
“秋秋,妳愛我嗎,愛我嗎?”
“我愛妳,我愛妳!”南秋哽咽哭聲,大口粗喘著氣,手心裏抓著棉被,指縫裏的鉆戒閃耀著璀璨的鉆石光澤,可阻止不住他殘忍穿透陰道,失了聲的尖叫喉嚨冒出血絲。
“啊……啊啊我愛妳啊,我好痛,老公,我痛嗚!”
南秋麻木的不斷重復著我愛妳,可說了無數次,她始終不懂這三個字究竟是什麽意思。
什麽是愛,他們明明是兄妹,兄妹之間也有夫妻的愛嗎?
但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想那麽多,因為會痛,哥哥會不開心,只要重復著就好了,只要告訴他,我愛妳,我愛妳。
就不會那麽痛了。
大汗淋漓,她數不清這是第幾次被內射,抱著他的脖子訴苦著身體的疼。
“好乖,秋秋,揉揉就不疼了。”
“嗚,嗚嗚嗚,哥哥。”她抱住他的脖子將臉躲藏。
南秋沒太多自我意誌,因為她堅定的相信,離開哥哥會更痛,所以只要她聽話乖巧,依賴著哥哥,就不會受太多的傷,哪怕他會給予她更多的疼痛。
那也沒關系,因為他們是“夫妻。”
——

78關鍵詞:abo 兄妹

後頸傳來啃咬的刺痛,雌性氣味被掩蓋下去,緊接著釋放出來標記的味道,濃烈而又迅速的開始蔓延。
光是短暫的標記滿足不了他,他真正要做的,是將她徹徹底底變為自己的人。
“三哥……”
被他龐大身軀壓在身下,僅有十五歲的女孩兒,發出難以忍受嬌嗔。
“不疼,哥哥在這,忍壹忍就好了。”
郗臻哭泣聳動肩膀,她裸露幹凈的身體動彈不得,被脖頸後的牙齒壹口咬住,像壹只發情的貓只能求得男人庇護,而明知疼痛,卻還是逃離不開他的進攻。
“臻兒,臻兒。”男人聳動著胯下,漸漸要瘋了,手繞過胳膊抓住她弱小的軟乳,在手心裏捏扁的凹陷進去指印。
然而他只是蹭在外面,滿頭大汗宣告著忍耐結束,用手扶正位置,胯下壹聳,第壹次就足夠順利捅進了正確的地方——那緊柔美妙的嫩穴。
“哈,臻兒的小穴像個小嘴,吸著我不放呢。”
她沒有出聲,將她的下巴扳過來看,才知道那小臉是因為太過疼痛而叫不出來了,從眼眶裏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拼命往下滑落,緋紅的小臉,太過早熟而被強制占有,他深知這少女刺入的身體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而他這根硬物,捅破了那層底線,徹底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我的了,臻兒,妳是我的了。”郗遑寧滿意笑了出來,捧著那臉蛋不停親吻著臉上的淚,他明知道她有多痛,可胯下兇猛的動作依然得不饒人。
撅起來的屁股被抓在男人手中,猛烈進攻,讓跪在公主床上的人身形不穩斜倒,她哭哭哇哇的聲音倒是成了節奏不穩的音符,每壹道呻吟的喊叫聲都格外甜美。
“三,三哥,痛,痛,臻臻痛嗚啊。”
“忍耐點,就快了,都標記上我的味道了,以後妳會天天喜歡的,妳再也離不開我了,臻兒!”
他紅了眼,難以言喻的興奮之情,嘴角笑容越勾越翹,始終沒有落下弧度,妖邪壹張臉愈發的可怕,深藍色瞳孔中,是少女潔白的玉背,那蝴蝶骨朝著兩側展開,苗條瘦小的脊椎蔓延至撅起的翹臀。
“哈啊,臻兒!”
郗遑寧覺得自己要瘋了!仰起頭如癡如醉瞇著眼,肉根被淫蕩騷水攪拌的壹塌糊塗,腹下點燃的火焰,與最默契的信息素重疊,血液裏有著禁忌的液體,情緒逐漸升華,爆炸。
“臻兒嗯!好棒,哥哥要被妳的小穴夾死了,再松點,哈不行了,臻兒別夾了,哥哥求求妳了。”
“嗚啊啊!”緩沖不了的疼痛,她扒著柔軟的棉墊放聲大哭:“不要了,三哥,出去,嗚啊出去啊。”
十五歲,還沒到發情的時候,他強制的開苞即便填充上他的標記素,也讓她體驗不到真正的快感。
郗遑寧匆忙抱住她,摟住那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經出現了壹層巨大的凸痕,柔軟肚皮被撐鼓了,他輕聲細語的安慰,可身子卻做不出話裏相同的動作。
“不怕,不怕的臻兒,三哥會疼妳壹輩子,嗯啊,要射給臻兒了,都灌給妳,懷上三哥的寶寶好不好?”
“我痛,臻兒痛嗚!”少女淚如雨下,喘氣失控的要停止呼吸了,終於迎接到了他濃郁的液體,灌滿下腹,散發著濃烈雄性味道,刺鼻而又令她著迷。
哭聲斷斷續續停下了,肉棒的抽出讓她得以喘息,趴在床上小手壓在胸前,她嘴巴抵著手指,哭累的閉上眼呼呼平復。
郗遑寧耐心哄著她,來不及處理身下的液體,將孩子的她抱在懷裏不停拍背。
“三哥知道錯了,原諒三哥,臻兒,但是我不後悔。”他貼著她的小臉,心滿意足閉上眼,嘴角勾露著深意又溫柔的笑。
啪!
刺耳的巴掌聲,將睡夢裏的人驚醒了。
殘留的困意又重新襲上大腦,睜開困倦雙眼,模糊中看到大哥站在床前,他臉色嚴肅可怕,獰沈目光都是黑色,手還停留在半空中。
郗遑寧捂著臉,不生氣反倒笑著說:“大哥,反正身為她的哥哥,以後都是要跟她結婚的人,妳這麽生氣做什麽?”
“那妳可知道跟她結婚的人會是誰嗎!”渾厚的吼聲在房間裏傳蕩,郗臻殘留的睡意被嚇跑了。
郗遑寧當然知道。他們是這個國家的王族,為了保證最純正的血統,世世代代都是最大的兒女結婚,而這壹代,他們只有臻兒。
“大哥,又沒人真的會計較這些,母親已經去世了,父親也早已不管理國家,就算我與臻兒結婚,又如何呢?”
“大哥妳,跟臻兒可是差了十二歲,她可不會喜歡妳這種“老”男人。”他故意說著自己占有的優勢。
郗長逸再度要伸出巴掌時,門口的男人制止住了。
“沒看到床上的人醒了嗎?妳們還打算爭到什麽時候。”
郗長逸側頭看去,她半張臉埋在被子裏,只露出壹雙怯意的眸子,小手緊緊抓住被角。
“臻臻……”他彎下腰想去觸碰她,可壹瞬間聞到了從她身體裏散發出來,郗遑寧的味道。
那是與她交合而標記的氣味。
這讓他心煩意亂,在半空中的手逐漸鎖緊成拳頭。
郗臻害怕閉上眼。她以為他要打她。
男人沈住氣,不甘的情緒在口中緊緊咬著牙齒,頹廢的放下手轉身離開。
郗遑寧以為自己就要成功逼退他了。這樣郗臻就完全屬於他了,到時候,與她結婚的人也只能是自己。
郗臻靠在床頭,手中捧著三哥給她的熱牛奶,可她沒有心情去喝,低著頭壹直不說話。
“那我再去給臻兒拿喜歡吃的糕點。”郗遑寧揉著她的腦袋,蓬松的發被搓揉的四散開來。
不久,門口的二哥進來了,他穿著長靴,褲腳被塞在靴子中,顯得雙腿長瘦,兩只手穿插在皮外套的口袋裏,黑色靴子上掛著圓環鐵鏈,走起路來時發出零碎的脆響聲。
“小臻兒。”他笑起來,瞇著眼,拖著懶懶的長調。不同三哥那般真心笑容的溫柔,他的笑總有壹股高深莫測而陰險。
郗臻比較怕他,不知道這次又要來對她做什麽。
“還沒到成人禮就被人給標記了,原本想在成人禮上給妳壹件大禮物呢,不過現在也算是成人了,那禮物只好提前給妳了。”
他的手在口袋裏摸索著什麽東西,命令道她:“把手伸出來。”
郗臻壹手握著牛奶杯,想著會是什麽禮物,成人禮的禮物,應該是鉆石,以二哥的性子……
她攤開了稚嫩掌心,郗秦微微壹笑,拳頭放在她的手心上後張開。
壹只碩大的黃色飛蟲跑了出來,帶著透明的翅膀嗡嗡作響亂飛,趴在她的掌心用小小的觸爪在她的胳膊往上爬。
“啊啊啊!”
郗臻尖銳啼叫,手中的牛奶也全部撒在了被子上。
從小到大,她最怕蟲子,最怕了,對她而言,這甚至比死亡還要恐懼!
郗秦抓住她的手指,不允許她動彈,就看著那蟲子壹點壹點的往她身體上爬,撲朔著翅膀。而他的眼底陰森恐怖。
“二哥!嗚嗚啊二哥,救命啊啊,二哥嗚嗚!”
“我告訴妳,我很不開心,被我們養大的小東西,居然被他給標記了,妳以為他能給妳什麽?小臻兒,我勸妳最好要考慮清楚了,別等著我親自動手懲戒妳。”
她的眼睛壹直死死盯著那蟲子,恐懼發抖的淚不由自主流下,尖銳的叫聲引來郗遑寧,他跑過來急忙抓住那飛蟲,在手心裏活活捏死了。
“二哥!”他語氣不悅:“身子都這麽虛了妳還嚇她,平時欺負她還不夠嗎?”
“啊啊~”他兩手插兜站直了身體,臉上似笑非笑:“某人覺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現在說話都很有硬氣了呢。”
郗遑寧卻停止了吭聲,不言不語看向抹淚的郗臻。
“我原本打算,明年就與她舉行婚禮。”郗長逸放下手中的杯子,輕輕擱在玻璃上,發出脆響。
郗秦抱著後腦勺,看向落地窗外莊園的花圃,悶聲悶氣嗯了壹句。
“反正就是沒我的份兒唄。”
郗長逸倚靠著桌角,雙手撐在身後的桌面,手指有壹搭無壹搭敲擊上去,安靜的書房只有咚咚作響的聲音。
沈默良久,他開口:“我不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只有標記她的那家夥才會喜歡。”
“我是說,我可以放任我們壹同擁有她,但是,不可以讓他壹人擁有。”
郗秦的眉眼擠出了笑:“真難得,大哥跟我想到壹塊了。”
但是第二天,他們在偌大的莊園裏面找不到了這兩個人。
詢問過傭人們,卻都說沒見到。
查了監控發現,半夜時的兩人,居然偷偷溜走了。
“這是,私奔了?”郗長逸氣笑了。
他們的確私奔了,不過這壹切都是郗遑寧的計劃,帶著妹妹偷偷走,他已經幻想好了今後與妹妹只做個普通人家的生活,藏匿到無人知道的地方,過上屬於兩人的幸福。
他抱著已經困倦的郗臻,朝著這個國家人煙最稀少的地方跑,坐上船就可以離開了這兒了。
“三哥,三哥。”她在懷裏輕聲喊著他。
“嗯?”郗遑寧溺愛撫摸上她的軟發。
“我害怕。”
“不要怕,臻兒,媽媽在天上壹定會祝福我們的。”
她不記得媽媽,只知道她出生的第二年媽媽就離世了,爸爸也無心治國而隱居,她從小被哥哥們撫養長大,不懂為什麽要變成現在的狀況。
哥哥們,都對她很好,離開了自小長大的莊園,郗臻並不覺得自己會開心。
坐上了漁夫的船,置身在老舊的艙船中感受著水面上的晃蕩,她身披著寬大的長袍,將嬌小的她裹得密不透風,以此來掩蓋身上的味道。
郗遑寧以為萬無壹失。
但在掌控著整個國家的郗長逸面前,他的舉動已經無限放大在他的眼裏,那點自以為隱秘的動作,不值壹提。
出逃的四十八小時不到,郗臻藏身在荒涼之地的壹棟木屋裏,就被守衛軍給抓走了。
她被帶了回去,關進了莊園的醫務室中,兩側的櫃子上面整齊陳列著各種瓶瓶藥罐。
郗臻拉下身上的長袍,敲打著房門,擰不開,外面也無人回應。
“哥哥!哥哥!”她攥成小拳不斷的捶打。
終於呼喚進來的人,卻是二哥。
她咬著唇瓣頻頻後退,害怕他會從口袋裏又變出什麽蟲子來。
但這次,他掏出來的,卻是壹罐針劑。
“小臻兒,幹什麽這麽害怕?”他微笑起來的樣子壹點也不友好,郗臻都能清楚的分出,哪些是他不真心的笑容。
皮靴上的鐵環發出清脆嘩啦聲,她壹路後退到了冰冷的醫療躺椅上,郗秦壹只手摁著她的脖子,將她身子轉了個身,直接壓在了椅子,趴了上去。
“嗚嗚……嗚哥哥,二哥,二哥!”
“這時候哭有什麽用呢,我的小臻兒,居然敢跟著他私奔,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不是我,嗚不是臻臻,不是的!”她不停搖著頭,已經用盡全力用胳膊支撐,卻還是無法起身,被脖子上的大手死死壓住。
郗秦壓了眼皮,語氣中濃烈的不快:“管妳是不是,走了就是走了!天真呢,還以為能跑到什麽地方去,沒想到只是把妳帶到壹個荒涼草原上,真就以為找不到妳們了?”
“嗚啊!二哥,二哥,饒了臻臻吧!”身上的衣服被往下扒,露出白皙的脖頸,雪白皮膚上,後頸卻有壹片明顯的淤青。
他知道這是什麽,標記她之後的痕跡。
郗秦冷哼了壹聲,單手扒掉針帽,語氣幽幽:“這可是能讓妳被重復標記的東西,妳不會只屬於他壹個人,想都別想!”
尖銳的針頭刺穿皮膚,沒入長長的針頭直接全部紮進了皮膚中,直抵骨頭,刺痛感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猛烈,她以為破處之痛都已經足夠她生不如死,卻沒想到這根針帶給她的劇痛,遠不止於此。
“啊……啊啊——啊啊痛啊,痛啊!”
液體是燒灼的火辣味,整塊皮膚仿佛都在爐火上蒸發,打進的藥物從後脖頸蔓延至全身,先是壹陣麻木,後又全身都被針碾壓過壹遍。
“救命,救命!哥哥救命!啊救救我啊,我好痛,臻兒好痛!”她失控抓住椅子扶手痛哭流涕,不停喊救命。
“這是懲罰!”郗秦咬牙目瞪,把全部的液體推入之後,將長長的銀針從她身體裏拔了出來。
扔下那根針的同時,他解開了皮扣,熟練拽下皮帶,終於刺入進了夢寐以求的身體裏,在她身體裏也標記出屬於自己的味道,後頸的信息素已經開始散發起來了。
“額,額!”這簡直就是情藥!
他昂起頭,青筋壹條條浮現在額頭,難以言喻爽感奔放,忍不住哈出聲來。
“哥哥嗚啊!哥哥救命,救我!嗚嗚哥哥,哥哥!”她還在求救。
郗秦捧住她的小臉往上擡,在她耳邊吹吻著銷魂的熱氣。
“小臻兒,妳可千萬不要以為,大哥能救妳啊,我給妳打的藥物,可全都是他壹手吩咐的,妳瞧他多殘忍,明明什麽都不對妳說,卻是最想把妳給禁錮的人。”
“在我的背後,說什麽壞話呢?”
門口出現的聲音,郗秦回過頭,並不停止胯下的動作,反倒沖他笑了起來:“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讓我們親愛的妹妹認清現實。”
“是嗎?”郗長逸朝她走來,到醫療椅的面前,掐住下巴往上擡,面目緋紅小臉,全是粉紅色的蒸汽,眼裏迷離蕭條的神態,放空舒適。
“不過妹妹現在,似乎是沒心情想這麽多了。”
“哈……哈,啊。”隨著他頂撞的速度,小穴中撐壯肉棒的沖擊,她面露難言之色,被操的神魂顛倒。
“不奇怪,這藥本來就能讓她身體變得敏感,我已經聞到她釋放出來的信息素了,恐怕是提前發情了。”
兩個男人對視壹笑。
十六歲的成人禮,怕是十五歲就要徹底完成。
“既然如此,前面的小嘴,是我的了。”郗長逸將拇指放入她的口中,眼底翻滾的情浪變得越發囂張。
青褐色的肉棒從褲子裏彈跳而出,赫然出現在面前的“怪物”,郗長逸揉著她的腦袋,教導她:“這根東西,叫做肉棒,現在插在妳身體裏面的,也是肉棒。”
“哈,哈肉棒……”她眼神銷魂,喃喃自語盯著巨物,在最上面的小孔處,溺出來了些白色的液體。
“伸出舌頭,舔舔它。”
許是他的聲音裏天生帶著壹股命令,郗臻並沒有拒絕,而是張開了小嘴,乖巧的將舌頭吐出來,剮蹭在那褐色的巨根上面,粘膩唾液留下來了壹道光滑的水漬。
正在操她的郗秦,明明深陷緊嫩肉穴,卻還是壹股腹脹。
“大哥……妳也太過分了。”
他笑,撫摸著她的頭頂:“過分?我只是在教她,該怎麽使用好面前的這根東西。”
這分明就是調教。
“唔。”
“別著急吃它,先把它給舔濕了,妳的小嘴可容納不下這麽大的東西,慢慢往下含住,收緊牙齒。”
顴骨上散開著壹層不明的顏色,耳根紅彤,她將腦袋埋下去,被肉棒撐得鼓起了臉蛋,龜頭戳進右邊臉頰裏,往上凸起壹個不小的弧度來。
“嗯……”郗長逸摁著她的腦袋舒服嘆息。
就在這時,郗秦驀地壹個沖刺,將她往前深深壹個頂入,肉棒直接塞進了喉嚨中!
“嘔——”
郗長逸大驚失色,他舒爽瞪大眼的同時,也差點驚恐的泄出來。
擡頭,是那張壞笑的臉。
“幫幫大哥而已,看妳這麽墨跡,小嘴用起來的滋味如何?待會兒我也要試試。”
“哈,嗚啊,哥哥,哥哥。”她吐出嘴裏的肉棒,小手抓住那根被唾液染濕的棒身,用力握住,都讓他差些把持不住。
“臻臻,妳得吃它。”
“嗚啊臻兒難受,我好難受啊。”
“發情了?”他捧住她的小臉,俯身吻了吻她燒灼的額頭:“待會兒就能給妳高潮了,忍耐會兒,沒看到妳的二哥在努力嗎?”
郗長逸蔑視眼神笑著看去他。
“嘁!”他咬著牙,用力撞擊沖刺進去,叫聲不穩的郗臻發出嗚啊啊顫抖聲音,小手裏越抓越緊的肉棒,郗長逸掰開她的小嘴,直接沖了進去,堵住那呻吟不清的口齒。
“唔!”
渾身都被塞滿了。
眼裏堆滿朦朧淚水,她身體裏釋放的信息素成為最要命的情藥,使人昏了大腦,開始往她身體裏奮力標記,以此來掩蓋掉那折磨人的氣味。
“額……小臻兒,要給妳了,該死,該死!夾的好緊,額!”
“唔唔,嗚嗚嗚!”被肉棒堵住的小嘴喊不出來,淚水裏看似絕望的小臉,卻是高潮的前兆,在紅著臉登上頂峰的那壹刻,她泄身噴射出來的淫水,貫徹在了男人下體,與此同時,精液壹毫不留的全部灌射給她!
“嗯啊!”郗秦如癡如醉,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快樂。
正在兩人要換位置的時候,郗遑寧回來了。
他氣喘籲籲推開門,見到躺在椅子上的人大敞雙腿,正哀求著他們進入,從裏面還流出白濁精液。
驚愕楞在原地,以為能自私擁有她的壹切,現在,眼前的壹幕打碎了他的美夢。
“呦,還知道回來呢?可惜晚了。”郗秦握著她軟軟的小奶子,露出自狂的笑容:“她現在,可是已經離不開我們了。”
郗遑寧怎麽會不知道結果,地上掉落的那根針劑,那麽顯眼。
“哥……”他搖搖晃晃的走進去,額頭還落著汗。
“如果妳還想留在這,那就閉上妳的嘴巴,她不是妳壹個人的!”郗長逸威嚴的冷斥,讓他絲毫沒有反駁之地。
在郗臻十六歲生日那天,也是王族裏盛大的結婚典禮。
她站在大哥身邊,交換著戒指,親吻。繁瑣的儀式,被郗長逸牽著她耐心走完,她成為了大哥的妻子。
但是,也是哥哥們的妻子。
新婚之夜,她被換上了紅色紗衣,玉嫩的肌膚在男人們目光之下變得愈發緋紅。
嗅到了哥哥們身體上的氣味,她忍不住的開始釋放著信息素,癱軟在床上,摩擦著大腿祈求,口中喃喃自語喊叫著。
“哥哥……哥哥,哈,哥哥。”
“到底是誰在喊誰呢,小臻兒?”
“嗚啊哥哥,哥哥嗚嗚!”她著急的扒著自己身上衣物,那紗衣裏面的吊帶也被扒的衣衫不整,從裏面彈跳出來壹顆軟嫩嫩的白乳,掛在吊帶領口上方。
“呦。看來實在是忍不住了。”郗秦握住那顆乳,她渾身癱軟發出嬌喘哼聲,惹得下腹爆炸充血。
郗遑寧親吻她的臉頰,溫柔撫摸她的身體,大腿內側壹片濕滑,染濕手指的粘膩感,相當要命:“水好多,我來幫妳,臻兒。”
“凡事要有規矩。”郗長逸將她的腿奪回來,手指率先插進了流滿淫液的小穴中,壹邊抽插,壹邊道:“可別忘了今天是誰與她成婚,妳們兩個,在後面排著隊。”
“大哥可真過分啊。”郗秦抱怨不平:“沒看到小臻兒都這幅樣子了嗎,壹起插又能如何?待會兒急了這家夥會咬人的。”
她滿臉燥紅,不滿足下面手指的抽插,不停摩擦大腿呼喊:“嗚哈,哥哥救我,救救臻兒啊……”
“哼,這就來救臻兒。”郗長逸俯身含住她無意識吐出的小舌,手已經握住了擼硬的肉棒。
“可千萬別求饒,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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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關鍵詞:雙向暗戀

高三的最後壹節體育課,風很大,吃了滿嘴沙子。
唐錦去超市裏買水,看著擺放在貨架上琳瑯滿目的礦泉水,她選了經常喝的那壹瓶。
躊躇過後,又拿了壹瓶。
回到教室,她進門便撇去了最後壹排,發現他就坐在那裏,脫了校服外套裏面只有壹件黑色T恤,撐著太陽穴,清秀的眉眼皺起,手中的筆點在壹張卷子上,大概是在想難題。
唐錦握了握手中的礦泉水,壹手壹個,走過去瞧見他坐的桌子下面,長腿正憋屈的交叉蜷起著。
“郝宜年。”
他擡起頭,清冷的目光直勾勾讓人淪陷,遞上壹瓶水。
“謝謝妳幫我解題。”
他嗯了壹聲,看著那瓶水,惜字如金:“不用了。”
唐錦失望的將水收回來,走去靠窗的位置時,前面跑過來的簡正奇正捶著胸口,壹邊咳嗽的滿臉通紅:“媽的,沙子,咳吹到我喉嚨裏了!誰有水啊,我噎死了!”
壹旁人朝他取笑:“再多吹會兒,中午不用吃飯了。”
“滾!”
“我有,妳要嗎?”
“要要要!謝謝救命恩人,恩人!”他壹把接過她手裏的礦泉水,擰開蓋咕咚咕咚下咽,男生的氣管就是大,壹邊喝的喉結動,聲音還能這麽響亮。
她也算是沒白買了,至少“救”了人。
“謝啦唐姐,中午給妳買糖吃!”他樂呵呵像是在調戲。
“簡正奇妳不厚道啊,人家救了妳,少說也得以身相許吧?”
“滾滾滾,就妳有張嘴!”
前面有數學老師進來了,教室裏肅然安靜,他拿著剩底的礦泉水趕緊坐回去,看著表還沒到上課時間。
用胳膊肘撞了撞身旁的同桌,問了壹句。
“妳覺得女孩子喜歡吃哪種口味的棒棒糖啊?”
“滾。”壹聲冰冷的低吼把他給噎了回去。
簡正奇轉頭看著他,莫名其妙:“郝宜年,妳壹天不罵我壹次心裏不爽是吧?”
他黑著臉,握著筆在卷子上摁出壹個不小的窟窿。
高三的最後壹節體育課,風很大,大概能把她嬌弱的身體給直接吹倒。
他忘記是聽誰說的了,也有可能是在手機上看到的,女孩子不能受涼。
所以體育課還沒下課,他就跑去了超市裏買了兩瓶加熱的紅棗奶。
剛出來,課間鈴便響了,操場上自由活動的同學們零零散散回了教室,卻找不見她的身影。
他只好先回去,將紅棗奶藏到了抽屜裏,苦惱著應該用什麽理由把這奶給送出去,才能不讓自己顯得那麽被動。
苦思良久,不知不覺他已經拿起筆,在數學卷子上開始作畫了。
“郝宜年。”
壹道清澈的聲音如同泉水壹樣灌入他的耳膜,強迫拉著他的理智回神。
唐錦站在他面前。
瓷白的小臉上大概是被風吹的,皮下紅血色漸漸暈染,蔓延至耳後和脖頸,原本從馬尾落下來在臉側的發絲,也被風吹的往後撇去,校服工整的穿在身上,壹個好好學生。
他瞬間如坐針氈,心臟停頓後,又開始不要命的在胸腔裏面飛跳。
“謝謝妳幫我解題。”
他幫她解了壹道數學題,報答的那瓶水就在眼前。
但是他怎麽能拿女孩子買的水,不可以讓女孩子花錢,況且他還有紅棗奶沒送出去呢!
“不用了。”
拒絕過後,氣氛卻突然開始變得生硬,他楞了會兒,想去抽屜裏面拿出那瓶奶,但她把水收回去走了,暗戳戳的罵自己為什麽要脫口而出那句話。
眼看著她離開,心裏開始自責,要不然同桌怎麽經常說他悶騷。郝宜年想往自己臉上給壹拳頭。
結果他就看到,那個不識好歹的同桌居然敢那麽自覺的就接過那瓶原本給他的礦泉水,喝的響亮,生怕人聽不見似的!
“謝啦唐姐,中午給妳買糖吃!”
誰讓妳調戲她的!
壹旁幾個不正經的同學還在打趣,只有他嘴裏把牙咬的快碎掉。
他暗自慶幸老師來的早,不然再等著他們說下去,那點雜碎曖昧的話不知道就該傳成什麽樣子了。
他本來就在氣頭上,簡正奇還敢湊過來問他:“妳覺得女孩子喜歡吃哪種口味的棒棒糖啊?”
“滾!”
“郝宜年,妳壹天不罵我壹次心裏不爽是吧?”
他想拿著抽屜裏的奶砸在他頭上,握著筆把卷子撕出窟窿,硬生生忍了下來。
不過他卻想,唐錦適合吃葡萄味的棒棒糖。
又甜,又有點酸。
“唐錦,走啊吃晚飯!”同桌喊著她。
“嗯。”她隨口應了壹句,然後頻頻看向後面。
發現從上節課起,他就不在教室裏了,中午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好學生應該不會逃課才對。
去食堂的路上,簡正奇追過來了,給了她兩個草莓味的棒棒糖。
“中午忘給妳了,不知道妳喜歡什麽口味,不過草莓味妳應該也不討厭吧?”他撓著頭笑,顯得有些憨。
“不討厭,謝謝。”
“不用不用謝我,我才應該謝妳呢!”他送出了糖,揮揮手說:“那妳們去吃飯吧,我去趟二樓。”
“妳不吃飯嗎?”
“郝宜年那家夥肚子疼在二樓診所呢,我得看看他。”
肚子疼?
唐錦剛要張口問,他便轉身跑了。
同桌捂著嘴巴撞了撞她,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見了:“我說妳,該不會對他真有意思啊?”
“妳瞎說什麽呢。”她把其中壹個糖遞給她。
“噫,我可不要!愛慕之人的糖還是妳自己留著吧,我要是放進嘴裏說不定會被妳在心裏罵八百遍。”
唐錦撇了撇嘴,將包裝拆掉,捏著她的下巴,壹把塞進了她的嘴巴。
“堵住妳的碎嘴!我不喜歡他!”
“喔,妳好霸氣我好愛。”
簡正奇氣喘籲籲跑上來,推開門,診所裏就他壹個人躺在床上,胳膊搭著額頭,另壹只手放在腹部,校服外套掛在床前。
“沒啥事吧?”
“沒事。”他語氣懨懨無力。
簡正奇關上門,就差罵他壹句傻逼了:“妳自己沒事喝兩瓶紅棗奶幹什麽?妳壹個大男人來經期肚子疼啊?”
“滾出去。”
“開,我開玩笑……”
郝宜年放下胳膊,冷眼撇他:“上個二樓還這麽喘,妳是腎虛?”
“靠!老子每天打籃球哪裏虛了!這不是著急趕著來看妳嗎?順便把糖給了唐錦。”
他垂下了眼皮,抿著嘴問:“妳給她買的什麽味?”
“草莓啊,女孩子應該都喜歡這種粉紅色的吧?”
郝宜年卻沒說話。
簡正奇打開了話匣子,拉過壹旁的椅子坐在他身邊,問著少男情事。
“妳說咱們都快畢業了,以後大學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到同班同學了,要是跟喜歡的人告白,應該是趁現在吧?”
跟喜歡的人告白……
郝宜年腦子裏猛地浮現出唐錦。
告白,他壹直以為這事兒很遙遠,畢竟暗戳戳戀她三年了,而且他能感覺得到,唐錦不討厭他,或者說,也喜歡他。
告白應該是男人先開口吧,但要是嚇到她怎麽辦,要是,真被拒絕了呢。
郝宜年從來不覺得自己膽小,但唯獨在這件事上,他感覺自己有點毛病,為什麽數學題都能解得利索,面對她總要婆婆媽媽。
有點害怕,倒是真的。
“欸,妳到底聽沒聽我說話!”簡正奇在壹旁抱怨。
他還真沒聽:“啊?妳說妳想跟喜歡的人告白?”
簡正奇老臉壹紅:“我什麽時候說了!我是說,以後是不是都要見不到喜歡的人了。”
“如果沒上同壹所大學的話,應該是。”
唐錦是學霸,高考肯定不會差,簡正奇煩躁拽了拽頭發,他雖然學習不差,可也只能算得上是中等啊。
他看著面前的,也是學霸,抓住他的手:“老哥!能不能最近多輔導輔導我啊!多少錢我都願意給!”
郝宜年驚駭看著被抓住的那只手,如臨大敵似的急忙甩開。
“別碰我!妳想臨時抱佛腳,那得全靠運氣,就剩壹個月了,讓我怎麽幫妳?”
他哀嚎著抱住了頭。
臨近高考,唐錦想把心思給拉回來,可她總是會被郝宜年輕而易舉的分神。上次給他送水的打擊已經夠大了,她不想再這麽下去了,總覺得自己已經變得不像自己,買什麽東西都要想著他。
可明知道他不會接納,還要多買壹份,再想找各種理由給他。
不知不覺,開銷大了,書包裏那多壹份的水,面包,糖果,早就塞滿了。
唐錦垂著自己的腦袋,只能逼得她不停的做題做題,來沒時間去想他,拼命的告訴自己要放棄。
二十四小時裏,白天她能握著筆把手心磨出泡,晚上除了五個小時的睡覺時間,手中全都不離書。
她下了很大的功夫,也終於到了高考後,渾身都舒暢了壹口氣,從來沒覺得這麽輕松過。
果然,不暗戀是最輕松的壹件事,至少,她已經決定要放棄他了。
畢業那天,她被簡正奇叫到了後操場,那壹捧用棒棒糖做成的鮮花有點滑稽可笑,對於他的告白,唐錦卻沒了壓力,不用再困擾著她喜歡郝宜年這件事,暗戀她深有體會的滋味,不想拒絕的那麽絕情。
那句:謝謝妳喜歡我,簡正奇簡直要被沖昏了頭,也不管她後面說了什麽,只是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我告白了兄弟!我告白了!”他從走廊盡頭興奮跑過來,郝宜年靠窗喝著飲料,瞥了他壹眼。
“恭喜啊,成功了?”
“不算成功,但是算半個成功吧!唐錦沒拒絕我那麽幹脆,我肯定還有機會把她追到手的!”
“咳——咳咳咳!”他被飲料嗆了個半死,連同脖子壹塊梗紅,聲音嘶啞質問:“妳說什麽?妳跟誰告白了?”
“唐錦啊,我沒跟妳說過嗎?”
他媽的!
“妳怎麽就有機會了!她沒告訴妳她有喜歡的人嗎?”
“靠,郝宜年妳這是什麽話啊,她怎麽會有喜歡的人,兄弟告白妳不應該慶祝我啊!”
“我慶祝妳媽個大頭鬼!”他擰上瓶蓋氣沖沖走了。
跑到壹樓教室裏,發現人都走的寥寥無幾了,有的書桌都空了,而唐錦就是其中壹個。
她同桌疑惑看著他:“唐錦剛才走的,妳真這麽急著找她,拿手機啊。”
對……對手機,班級群裏有她,他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
看著手機彈出來壹條請求好友的通知,唐錦再認得不過這個純黑色頭像了,她不知道曾經點開看過多少遍,卻沒想到會主動加她,壹條很匆忙的備註:我有事跟妳說。
猶豫了很久很久,她明明已經下定決心,要放棄他了。
暗戀真的好難受。
可如果真的有事?
唐錦壹直猶豫到家,才磨磨蹭蹭通過了好友申請。
【簡正奇跟妳告白了?】
壹句話懟入了聊天框中。
她發了壹個嗯字。
沈默了片刻後,她坐在沙發上壹直盯著手機。
又來了,這種無力而等不到的憔悴感,她好想放棄,卻為什麽要在放棄的時候闖入視線裏。
【唐錦。】他發來了她的名字,看起來很嚴肅。
【為什麽不告訴他妳喜歡我。】
她靠著沙發,低頭看著手機,壹股心酸感湧上大腦,不知不覺中,淚珠往下掉,滴滴的落在屏幕上,眼前漸漸模糊的視線,她坐在那,無助的哭泣。
郝宜年早就知道了。
他早知道她喜歡他了,卻還是時時刻刻冷漠著她,不給予任何熱情的回應,只有她獨自承受著暗戀裏無法盼望到的甜頭,他根本不知道她高中裏因為喜歡他,過的有多無力,放棄他了卻還要來打擊她壹下。
“嗚……”
唐錦不停的抹眼淚,她不要喜歡他了,再也不想了。
嗡——
他的電話打了進來,赫然出現的黑色頭像,是她壹直夢寐以求的人。
唐錦想要掛斷,淚水糊著眼,卻讓她按下了接聽,吸鼻子的聲音那麽委屈又倉促。
“唐錦。”他喊著她,聲音輕磁不像話。
她變了臉色,拿起手機想要掛斷,卻聽他堅定的聲音:“如果我要現在跟妳告白,妳會答應我嗎?”
“嗚……嗚。”即便緊咬著牙齒,她卻還是止不住的哭聲,通紅的臉蛋落滿了淚,她不甘的搖頭,不甘心,好不甘心。
“唐……”
“我都已經要放棄妳了,為什麽還要招惹我啊。”
沙啞的哭聲,讓他心頭上重重壹創擊。
“嗚我不要,不要喜歡妳了,拜托妳,別,別再……”
“對不起,對不起。”他慌亂抓著電話:“唐錦,對不起,別放棄我好不好,妳在哪,我求求妳告訴我妳在哪!”
開門聲響了,她爸媽回來了,唐錦掛了電話,拿起書包朝著屋子裏跑。
嘟的壹聲靜音後,郝宜年再撥過去時,這次很利索的拒絕他的通話。
他蹲在樓道墻腳裏,用拳頭不停捶著自己腦袋,又壹遍遍罵著該死。
總是這樣,他為什麽總是這樣!明明多喜歡她,可喜歡這兩個字都說不出口,就連現在也是,都被放棄了,他才著急的想挽回來,總是後悔,如果再早壹步,再早壹步!最起碼像簡正奇那樣大膽跟她告白,不會是現在這樣結果。
“媽的,媽的,媽的!啊!”他恨到腦袋朝著墻上撞去!
郝宜年每天都會給她打電話,就算她不接,也總是發信息“騷擾”,唐錦手機開著靜音,第二天壹早醒過來,屏幕上已經全部霸占滿了他的信息。
就連淩晨四點,還在給她發。
她這已經算是,被追求了吧,雖然全篇沒有壹個喜歡的字眼。
除此之外,還有簡正奇的信息,問她暑假要不要出來玩,思索了壹番後,她拒絕了,怕碰到郝宜年。
接連兩周裏。他買了兩張電影票,兩個雙人位的餐廳,兩張遊樂場的門票,還有兩個話劇演出的票子,都拍照發給了她,而且總是標明日期時間地點。
但唐錦壹次都沒有赴約過。
郝宜年每天都在等,等,等。
電影他沒去看,餐廳沒有吃,遊樂園沒去,話劇也沒。精心打扮坐在門口等待,壹分壹秒流逝,那些票在手裏成了垃圾,壹次都沒有等到過她,即便這樣,他還總不死心。
高考的成績出來了,他問了老師,發現兩人的成績不相上下,這大概是讓他最開心的壹件事了。
唐錦已經學會了無視他,暑假宅在家裏哪裏都沒去過,沒了暗戀裏小心翼翼的負擔,還要化作偵探去查看他日常的心酸,她已經活的足夠快樂了,特別是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壹刻。
九月份的開學,爸媽有事沒辦法送她,她提著行李箱準時報到,拿著校園地圖左看右看。
擡起頭來時,卻在人群中壹眼便看到了那抹屹立的高大,鶴立雞群,身姿挺拔。
他放開了手中黑色的行李箱,壹步壹步的逼近都顯得急促而不安,但真正不安的應該是唐錦。
她握著地圖,回頭看著密密麻麻人群,想要找地方逃,或者是跑遠壹點,心臟跳快的已經不能承受。
即便人多嘈雜,耳邊愈發接近的腳步聲卻還是那麽清晰。
胳膊被抓住!她整個人往後扭去,腦袋用力按住的同時,壹雙薄涼的唇貼在她的唇瓣上,溫熱呼吸盡情噴灑過皮膚。
壹吻沒有多余,他不甘寂寞的詢問。
“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
像個淋落在大雨下,被人拋棄的小狗,落寞彎腰壓在她瘦弱的肩頭,冒出濕滑的淚水浸染著衣服:“我好想妳。”
唐錦麻木站在原地,唇瓣溫度變得灼燙,她的胳膊幾乎被抓疼的要斷掉了。
即便在八年後的今天,她已經二十六了,卻還是記得那唇吻。
那是每天都會吻在她唇瓣上的溫度,日日夜夜壓在床畔,在她身體裏容納下那根粗大,逼得她噎出呻吟,懷抱著他的脖頸,膽小虛弱的哀求。
男人拱在她的肩頭,呼吸著身體芬香,用嘴巴不斷啃咬著白皙皮膚,留下才消失不久的紅印,短發紮著她的皮膚。
“哈……嗚啊。”
胸前被那只手握住,指縫裏冰涼的鉆戒觸碰上肌膚,她渾身被激起層顆粒。
“饒了,饒了我哈。”滿臉漲起的緋紅,是誘人的清純,分開雙腿裏,他還在不甘的進攻著。
“嗚,宜年,宜年,出去,快出去。”
“不行。”悶啞的聲音給她最肯定的答復,十指交叉,指縫的兩枚戒指觸碰在壹起,力氣不輕反重。
“嗚啊……不要啊,嗚求妳,求妳!”
他暗笑,似乎是透漏著得意,捆住那細軟的腰肢讓她不容後退,在最後壹刻頻頻進攻於最薄弱的關鍵點上,給予了最激烈的高潮,滿頭熱氣像要是蒸發似的,嬌嗔尖叫聲後,是癱軟在他懷中,無力的身體。
“噴的舒服嗎?”
她羞紅的臉躲在他懷裏,用手指掐著他的腰。
“嘶哈……老婆。”
“別叫我。”
他還在笑,蹭上她的脖頸,不停的重復:“好濕好濕啊,又要洗床單了。”
唐錦不說話,他就這麽壹直抱著她,不放開也不起來,像條狗壹樣的壓迫著,強行撬開口舌與她舌吻。性事上總歸要聽從他,男女力氣懸殊,每次總會被搞個半死,說了多少遍還是沒用。
交織的唾液被她逐壹咽下,他有點偏執,每壹次都要給她屬於他的液體才甘心。
抱著她洗了澡,暫時還沒心情去管床上的那抹水漬,窩在臥室裏的貴妃椅上,硬是要抱著她去看落日。
她覺得無聊,隨手撈了壹本在圓桌上的書,發現裏面還夾著壹張高中時候的成績單,不記得在哪次打掃臥室時覺得好玩看了看,居然隨手放在了這裏。
郝宜年瞅見了,將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去看:“老婆以前成績還不錯。”
“妳不也是嗎?”
“但是我記得妳文科好,怎麽選理科了。”
唐錦笑了:“因為妳啊。”
那時的暗戀是壹場災難,想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為了他選了不擅長的全理。
郝宜年抱著她開始親了又親,耳邊呼出著熱氣惹得全身發麻,手中的成績單掉落,渾厚聲音在耳廓裏面穿梭:“我語文不好,所以小半輩子不知道該怎麽對妳說出來喜歡,也只有在婚禮上的那壹次。”
“嗯,妳用行動說出來了。”
“我好愛錦錦。”
她忍住笑意:“怎麽不說喜歡了?”
“那能壹樣嗎。”
他蹭著她的臉皮,囂張的伸出舌頭舔她。
“惡不惡心,妳是狗嗎?”
“是錦錦的小狗。”
彼時正值夏日的日落,西沈陽光從窗面灑落,照耀在黑色的發絲,勾勒出金絲光澤。他眉骨微挑,閉上了眼,卸下壹身清冷的偽裝,來迎接薄唇上面停留的柔軟唇瓣。
然後摁住腦袋,更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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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關鍵詞:校園 強暴

每逢周末大學旁的小吃街人總是多,壹直想去吃的藝術餐廳也被掛上了沒有預約不可進入的牌子,從外面的玻璃來看就知道有多少人了。
念馨在手機上不停的找人問有沒有餐廳預約,但是不能去吃的同學,答案是連預約都難。
“不然我們換個其他地方吃?”壹旁男生彎下身,側頭看著她說。
她嘆了壹口氣,將手機放進了牛仔裙口袋:“也只能這樣了。”
“美術院的食堂也關了,不然我還想吃今天中午的脆皮烤肉。”
“我知道壹家好吃的烤肉。”易桓拉上她的手,迫不及待的朝著對面壹條馬路之隔的商業樓走去。
黑白大體滿是灰色玻璃的商業樓,念馨半信半疑:“哪有烤肉會在這種地方的。”
“我室友告訴我的,但願他沒對我撒謊。”他撓撓額角,歪頭傻氣的笑。
沿著從商業樓進來的大門壹直往前走,才發現這裏是隔壁的商場大樓,藏在深處的美食角壹樣人多,來大學兩年的她鮮少來這種地方,還是頭壹次知道。
“烤肉,烤肉。”易桓喃喃自語找著尋望,不忘拉著她的手躲避前來的人潮人海。
紅色醒目的招牌壹眼便看到了。
“找到了!”
他轉頭望去正在看手機的人,低頭的秀眉擰在壹塊,鵝蛋臉露出悲怒,氣氛壹下降落到了冰點。
“馨馨?”
看她沒反應,上前壹步彎下腰:“發生什麽了嗎?”
念馨本能的將手機關閉,臉上露出壹閃而過的慌張。
“我今天中午大概沒辦法跟妳壹起吃飯了,老師忽然說要交五張的繪畫練習,明天就要,我得回去趕作業。”
“先,先吃點什麽吧,餓著肚子不太好。”
“沒關系,我室友會給我帶飯。”她掙脫開了他的手:“先走了,妳去吃飯吧。”
她心臟跳的很快,轉身跑開,愧疚不敢去看他失望的臉。
躲過那些擁擠的人海,她再次打開手機,看著上壹條信息:【我就在妳身後】
念馨擡頭環繞著密密麻麻的人群,額頭落出了冷汗。
【三分鐘內找不到我,就把照片發給妳男朋友】
汗水順著額角冒出,她站在原地,不能再跑了,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周圍仿佛陷入壹片深沈的大坑裏,緊張已經開始手心冒出汗水,在她就快要無望時,瞧見了,那站在安全通道門口處的男生。
他懶懶倚靠著身後門框,黑色短袖和九分褲,看她對視過來的目光,拿著手機,微笑朝她揮了揮。
彈跳速度極快的心臟終於平復下來,她微張著唇瓣,急促呼吸,慢下腳步朝他走過去,來到他的面前,身高足以要仰起頭看他。
“還差五十秒,差壹點點妳的男朋友就知道真相了。”
念馨面無表情,兇巴巴的,惹得他逗笑,彎下腰在她臉上吹了口熱氣,瞇著內勾外翹的狹眼,嘴角微揚:“周末出來約會開心嗎?”
“我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妳是真的垃圾。”
他臉上的笑緩緩平復。
“妳說什麽?”
“我說妳是垃圾。”
任元嘉抓住她栗色的發,朝著自己面前拽,在她耳邊呼吸:“隔壁樓上就是我家酒店,妳可以再多說壹句試試。”
她不吭聲了,任元嘉嗤的壹聲笑。
“不是很剛嗎?照片還在我手裏呢,可得小心點啊,指不定我哪天心情不好就發出去了。”
她怒咬著後槽牙,牙齒磨得脆響,擠出兩字。
“垃圾!”
下壹秒,男人彎下腰摟住她的腿彎直接將她扛在了肩膀上,壹手插兜朝著隔壁商業樓走去。
“放我下來!”
“叫!再叫的大聲點!把妳男朋友也引過來!”他故意加大嗓門的喊,周圍人看戲的眼神紛紛瞧過來,念馨悲憤抓住他肩頭衣服,將臉埋下去,頭發垂落擋住她羞怒不止的臉。
電梯直通酒店頂層,他口袋裏早就裝著房卡了,刷門而入,將她扛到臥室裏,直接丟在了柔軟的床上,身體在上面彈了兩下。
將口袋裏的手機扔給她,蔑視的目光取笑:“好好瞧瞧!”
念馨急忙坐起來,轉頭望去,屏幕上是她壹絲不掛狼狽的姿態,蜷縮著腿躲在床腳,雙手被綁在背後,淩亂的發梢擋住半張臉,卻還能依稀辨別出來那是她,脖子和胸前壹片片的咬痕,不難想象在腿中間都發生了什麽。
她快速的拿起來點擊刪除。
“刪,隨妳刪,不夠刪我這還有幾百張備份呢,妳想刪多少張啊?”
“妳無恥!”念馨拿起手機朝他身上砸!
“妳說的沒錯,我還有更無恥的。”說著,他雙手交叉在衣角往上拉,脫掉了黑色的短袖,緊接著是褲子。
念馨面露倉皇,環繞著屋子裏,她居然想找地方躲。
“我告訴妳,今天不讓我幹,我就把照片發出去,妳試試看我能不能做到,可不止這壹張角度,還有妳色情的臉。”
任元嘉越說越激動,壹條腿跪在床邊,抓住她的腳踝朝著白皙的腿根撫摸了上去,牛仔裙下,就是那片光景。
“死畜生!”她用另壹只腳不停的踹著他,毫不費力的握住,放在嘴邊親了親腳踝那根精致的骨頭,壹舉壹動像個優雅而暴躁的禽獸。
“我是畜生,妳是什麽?”
她酒後亂性,壹時忘了所以,被他第壹次強奸後就拍了照片,沒選擇報警已經是最大的失敗了,卻還壹而再的放縱著他繼續用照片威脅。目的就只是想瞞著易恒,她知道這個男的都會做出來什麽,把照片放出去,他當然做得到。
“妳那個乖乖仔男朋友,還被蒙在鼓裏吧,真可憐,自己的女朋友在別的男人身下挨操都不知道。”
念馨崩潰拿起枕頭往他身上砸!被他壹把抓住,另壹只手中握著的雙腿,開始不聽使喚的踢騰,她是真的很不乖。
任元嘉沒多少耐心跟她進行床前磨合,從抽屜裏面拿出來性趣用的繩子,將她的雙手扭轉在身後捆綁起來,推倒在床,脫下了那件牛仔裙。
裏面粉白色內褲勾勒出豐滿陰阜,縫隙之間勒住完美形狀,他暗笑用手撫摸上,惹得他腹下壹團烈火。
“媽的,媽的!滾啊!”她努力的擡起頭,紅著臉朝他咒罵,他卻漫不經心的拉下內褲:“這張嘴也是挺欠,等會兒堵滿了我的雞巴,看妳還怎麽吼!”
勾下內褲,白虎的陰唇形狀更是美的要命,豐滿裏擠壓的縫隙緊緊閉合,仿佛寸根都不能融入進去,沒有雜亂的毛發壹片幹凈,他開始咽起了唾液。
任元嘉分開她的雙腿,在她胯中趴了下去,含住了那片陰肉,渴望伸出舌頭擠壓過縫隙,朝著裏面靈活的進攻。
沐浴露的味道,惹人嫉妒又美味。
還特意為了約會打扮,真讓他惱火。
他啃咬的更加用力,不停吸著陰唇朝著嘴中舔,舌頭劃過稚嫩敏感的小豆,穿插在縫隙裏面,舔舐著香甜的淫液。
咕咚唾液聲越來越大,挺立的喉結在不斷滾動。
他的短發摩擦在她大腿內側,念馨被迫用腳踩著床面,倔強的昂起頭來,不啃出聲,小臉已然緋紅壹片,刺激的淚水奪眶而出,她不甘心又覺得惡心,可身體卻誠實給出了反應。
“騷水可真多啊。”任元嘉擡起頭,下巴還掛著她流出的液體,色情淫蕩,兩根並攏的手指在裏面摳挖了兩下,大量液體從裏面爭先恐後的湧出。
“嗚啊……不要!”
他又重新趴了下去,繼續舔著哆嗦的穴兒,將流出的粘液紛紛吞進喉中,大腿開始發抖,念馨閉上眼,眉頭緊緊跳動,連同脖頸也染上了相同的顏色。
好難受,好難受。
舔夠了那堵不住的淫液,內褲裏彈跳而出的褐色肉根,強硬擠進堵住淫水涓涓的穴口,順利而又漲大。
小腹上面有了鼓起痕跡,燙人的緊致,雞巴摩擦速度不斷的在加快,看她強忍著不吭聲樣子著實好笑,壓在腦袋下栗色的頭發,頭部在不斷的上下律動著摩擦。
“裝什麽裝呢,小淫貨。又不是第壹次插了,前幾次的高潮不是很爽嗎?”
他更加得寸進尺,掀開她白色蝴蝶襯衫,拽開內衣往上推,握住了那圓圓軟軟的球體。
女孩子的身體,比棉花都軟的要命,粉色的奶頭高高聳起,纖細的小蠻腰要是扭動起來壹定好看。
任元嘉想法愈發猖狂。
直到她聽到了哢擦哢擦的拍照聲。
恐慌的睜開眼,念馨不停的左右腦袋閃躲的,試圖用頭發來擋住臉:“嗚嗚不準!不準拍,妳混蛋,不準拍啊啊!”
“哭什麽?操的妳爽,拍幾張欣賞壹下怎麽了,妳表現的好,妳男朋友當然不會看到這些照片。”
念馨將頭轉在了右邊,哆嗦的肩膀壓抑哭泣著,抽噎聲音委屈,他也停下了拍照,將手機扔在壹旁,兩只手摁住她的腿根,奮力加速。
雞巴在潤滑陰道中快速來回,內壁柔軟吸緊的美妙,大腦裏壹陣暈眩舒適,血脈層層飆升,胸前的奶乳經受不住這力道,開始猖狂彈跳起來。
“嗯……嘶,念馨,妳可不是壹般的騷。”
“我不騷,我不騷。”
他暗笑瞇著眼,露出溫柔,恐慌的她只有想快點停下這場性愛。
兩只手在背後已經勒出紅腫的印痕,可遠不比身下巨大肉根插入的感覺,來的痛裂。
他不時的抽出趴下去舔,將透明的液用舌頭攪拌成泡沫,流出大量淫水,腰也幾乎軟了,她明明是被迫,卻被硬是插到了高潮。
“念馨,跟妳那乖乖仔男朋友做過愛嗎?”
耳邊喘出熱氣,性愛的余溫後,她渾身癱軟歪著頭,幹燥的雙唇上下砰合,已經說不出話了。
易恒跟他不壹樣,他什麽事都會考慮她,即便交往了壹年多,最過界的底線也只有親吻,她享受被他全心全意的愛著。
背叛的身體,淚水控制不住流。
任元嘉捧起她的臉,拇指刮下淚,放進嘴裏舔舐:“怎麽還哭了,被我給操爽了?”
“手腕上為什麽會流血?”
念馨心虛躲避開他的觸碰,低頭將浸染鮮血的繃帶纏繞好:“昨天,不小心割傷了。”
“我看看好嗎?”
易恒擔憂抓住她的胳膊,她卻搖了頭。
“沒什麽大礙,吃飯吧,待會兒回去我還得繼續趕作業。”
“我預約到了藝術餐廳的位置,明天要壹起去吃嗎?”
“明天,可能也有事。”
食堂裏人多嘈雜,亂糟糟的聲音傳進他耳朵裏,心也跟著亂了起來。
“我總覺得妳在瞞著我什麽。”
她驀地壹驚。
“而且為什麽兩只手腕都會流血,妳是不是被誰給欺負了,不相信我能保護妳嗎?”
“不是……”
手機嗡的壹聲又響了。
每次來信息,她都會猛的壹哆嗦。
偷偷看了壹眼,信息又是那個男人。
“易恒吃飯吧,待會兒我真的有事。”
他嗯了壹聲,往後癱倒在椅子靠背上:“我沒什麽胃口,妳吃吧。”
念馨抓緊了手中的勺子,卻沒辦法再說出來點什麽。
她又來到了那個熟悉的酒店裏,相同的樓層和大床。
任元嘉手機中存儲越來越多她的淫照,就代表她越不可能拒絕他的命令,每次威脅著做愛,前戲總是要舔她的下面,她不知道為什麽他那麽喜歡舔,可經受不住這種難受,身體總會給出他滿意的反應。
念馨腦子裏越來越雜,不知道該怎麽擺脫現狀,她滿心都是愧對易恒的自責,卻在別的男人身下挨操不亦樂乎。
身體明明不應該是這種反應的,不應該是。
手腕受傷,他沒用繩子綁住她的雙手,念馨捂住臉哭了起來,他舔夠了下面,淫水重新又打濕下巴,任元嘉擡眸看去,聽到哭聲,只是覺得她難受不滿足下面的空虛。
硬起的雞巴懟入濕滑陰道,毫無保留的發泄,深入沖撞沒有間隙,愈插愈深的快感沒入了理智,念馨抓住身下柔軟被褥,手背上蹦出細條的青筋。
“嗚,唔……停下來,啊。”
啪啪啪的抽打,逐漸迷失在性愛裏,大腦渾濁不堪,她只有愧對於易恒,她不想被操,壹點也不想,甚至萌生出就算將照片發出去,也不願意再被他操了。
啪啪——
脆響的撞肉聲,安靜的臥室裏開始回蕩,前所未有的蘇麻感意識逐漸朦朧,漲腹感疼痛,蝕骨銷魂的快感,緊閉的小穴流吐出汩汩淫液,在瘋狂吞進雞巴。
“哈啊,救命……哈!”
“嗚不要,不要,求求妳,不應該這樣的!”
任元嘉從未聽過她的浪叫,興奮瞪大了眼,抓住她飽滿乳房折騰,壓抑著爆炸的火熱,想將她操死!
“易恒嗚嗚,易恒。”
剛才還猖狂勾翹的嘴角,此刻忽然拉平。
他的動作頓住了。
緊接著,下腹的火焰燃燒至大腦,巴掌抽打上她的臉,抓住壹頭栗發朝著面前拉,猙獰瞪圓的眼怒吼:“妳叫誰呢!”
臉上的掌扇懵了她,呆滯又恐懼。
“我問妳叫誰呢啊!”
他抽出雞巴,壓著她的頭發往床上按,伸出巴掌來,壹掌又壹掌抽打著她的乳房和腹部,劇烈的疼痛令她生不如死般慘叫。
“啊——啊啊!”
“賤貨!操!誰他媽在操妳看不清嗎!給老子好好看清楚了,妳身上的男人是誰!妳是不是壹直把我當成他?妳賤啊念馨!”
“騷水流的這麽多,哪根雞巴在操妳都記不清了嗎!操妳媽的,我弄死妳!我是誰,我是誰啊!”
“痛,別打了,嗚嗚我好痛,好痛啊。”念馨想要彎腰捂住肚子,他抓住她的胳膊發狂舉起來壓在頭頂上,眼球裏濃烈的血絲,把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大腦。
猙獰的面目壹字壹句質問:“我是誰,啊?給我叫出來!”
“任……任元嘉。”她沒發現她的話都在抖動,哭聲恐懼到底極限,面對著他兇煞,狹長眼尾擠壓在壹塊,擡起手再度給了她壹巴掌,扇在了腦袋上。
手指發抖指著她的鼻尖,口水大盆吼:“妳再敢給我叫錯壹遍,看我怎麽弄死妳!”
他從來沒這樣過,即便用盡骯臟的手段逼著與他做愛,也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兇狠。
任元嘉強奸她,容器般對待,做著毫無節奏的愛,只顧著自己爽射出來,卻還是壹遍又壹遍不肯將她放過。
“叫我的名字!給我叫!叫錯壹個字,挨十個巴掌,我看今天能不能把妳給扇死!”
但她很慶幸的都叫對了,絕望的趴在床上不停喊著他,連愧疚易恒的那點理智也不見,只是不停的祈求能被快點饒過。
通常只操她兩小時,但這次卻用了壹晚上的時間,都將她壓在床上挨操。
好不容易等到他將她放開,念馨連清理身體都來不及,哆嗦打顫的雙腿穿好衣服,帶著滿身腥臭的液體味道想離開。
他卻在走之前,將她關在了臥室裏面,從門外反鎖的大門,無論如何扭動不開。
就連臥室裏的內線電話也打不通,她的手機被拿走了,三十高樓之上,下面遙遠的車水馬龍,念馨呆呆坐在床前,忍受著雙腿間殘留的余痛。
她真的好害怕,除了那些照片,還有變得不像人的他。
而沒過多久,任元嘉回來了,他還帶來了壹個人,她的男朋友。
易恒被推進屋子裏,彌漫糜爛的味道,望著頭發和衣服亂糟糟的她,似乎已經知道了。
“誰讓妳把衣服給穿上的。”他沈著臉快步走過來,念馨沒來得及反應,身上的裙子被他猛地撕掉。
“妳幹什麽!滾開啊!”
“他媽的現在給我裝什麽裝!好好讓妳男朋友瞧瞧看,妳是怎麽被我給壓在身下操的!”
她以為這是口中羞辱的懲罰,卻沒想到他來真的,直接在易恒面前將她推倒在床上,解開褲子不由分說進入了她的身體裏面,雙腿大敞,接受性物沖擊,那根雞巴清晰可見在她身體裏面進出。
“滾,滾!妳這是強奸,妳先強奸的我啊!”
“強奸?”他勾著冷笑,去看門口的男生:“妳覺得像嗎?不然妳再湊近點看看,她的逼裏到底被我射了多少精液,這壹肚子裏裝的全是我昨天晚上幹她的成果。”
念馨絕望推著他的肩頭,她不敢去看易恒的表情,只是哀嚎著對空氣求救。
“救命,救命——嗚,不是,不是這樣的,是他拍照威脅我,不是這樣的啊!”
“對!我是拍照威脅妳,但妳不也是壹次又壹次的來赴約了嗎?妳可以選擇報警啊,或者我第壹次幹妳的時候就告訴妳男朋友,妳不也沒做嗎?”他咧大嘴角猖狂大笑。
他明知道她不敢的,卻故意把這些話說給他聽。
他們的交合發出啪啪聲,門口的人朝著身後倒退,臉上麻木難以置信,憤恨裏又帶著悲哀。
聽著她的求救聲,他沒再憐惜,笑裏帶著對自己的心疼。
“活春宮看爽了嗎?”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看著他,占有欲裏的警告:“看爽了就給我滾出去,妳該怎麽做也不用我多說了。”
“嗚嗚嗚救我,好痛啊,救救我……救我啊!”
“還想讓誰救妳呢?”任元嘉拍著她被打紫的臉蛋,濃密睫毛上掛著的淚珠被拍掉:“他都已經走了,誰會救妳啊,傻子。”
念馨僵硬的扭過頭,卻發現他真的離開了。
“嗚嗚,嗚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念馨,妳別不知好歹了!想挨打我可以滿足妳,妳再想那個男人,我會把妳打的腦子裏只有我,就不會有他的身影了!”
任元嘉掐住她的脖子往下摁,在她耳邊舔著耳廓,笑聲陰暗,呼出熱氣。
“妳是我的,懂嗎?壹輩子都是我的,再敢接近他壹步,我就把妳關起來,日日夜夜被我給灌精!”
“妳混蛋,妳混蛋啊!”
“我看妳也忘不了他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從今天開始就別出去了。”
“什麽時候跟我說妳忘了他,我就放妳出去!”
——

81關鍵詞:上世紀香

膝蓋在地上跪麻,從小腿壹路麻痹到腿根,她想從地上起來,還沒等她動身,壹旁站立的傭人語氣嚴肅。
“大小姐,少爺不允許您站立。”
秦白低下頭重新跪好,將手放在腿上,難受握成拳,甕聲甕氣問。
“哥哥,什麽時候回來。”
傭人卻不吭聲,只是在盯著她壹舉壹動,不允犯錯。
她調整了很多姿勢,都只會讓雙腿跪的更疼罷了,揉著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面凹凸不平傷疤。
半垂著眼睫望向地面冰涼大理石,她愈發難受。
大門冷不丁的被打開了。
秦白仰起頭,望向率先進來的男人推開門,弓腰請進身後的男人,他長腿筆挺走來,整理著真皮手套,側耳聽著壹旁人講話,裸露的腳踝骨感分明,踏著皮鞋踩在大理石壹步步肅寂。
黑色的大衣外套有人幫忙脫下,傭人拿過後低頭彎腰的走去衣架前搭好。
“東西二區的地已經是我們的了,其他那些幫派不敢輕舉妄動,只要您壹聲下令,我們便能將它奪到手。”
“放長線釣大魚,不著急。”
“是。”
摘下黑色手套,修長的手指頓住在空中,深湖沈寂的眼眸對視上她,秦白不自覺低下頭,小心翼翼喊他:“哥哥。”
他走過來,身後跟從的那些人們都默契停下腳步,面前屹立長腿之上,她不知道他的表情。
“我教妳怎麽跪的。”
秦白慢慢直起腰板,將雙手背在身後,解釋道:“腿跪麻了。”
她眼睜睜看著他的皮鞋踹在她大腿上,難受的往後倒去,頭發卻在下壹秒被拽住,引來壹聲慘痛的哀叫。
“哥哥,哥哥。”
冰涼的皮鞋繼續碾壓在她的大腿,鞋尖的力道朝著那壹處嫩肉不斷擰動,秦白痛到不行,掌心沁出冷汗,去抓他胳膊,苦苦哀求:“哥哥,嗚啊,好痛,好痛嗚啊。”
“會跪好嗎?”
她淚眼看他的冷漠,直杵杵盯著她的哀求,秦白搗頭如蒜:“會,會的,嗚額好痛。”
秦黎孟將她放開,秦白哆哆嗦嗦抖起肩膀啜泣。
他朝著樓上走,路過傭人時命令:“壹個小時後,把她帶上來。”
“是。”
身後的十幾個男人跟上他的腳步,眼神各有不同停留在她哭泣的臉上,紫媚色的吊帶裙,露著身體各處青色疤痕,頭發碎落搭肩。明明是香港裏最風光雅氣的秦家大小姐,過的卻連傭人都不如,哀嘆叫人可惜。
她吭哧吭哧的哭呼,壹旁人再次警告著她:“大小姐,少爺讓您跪好了。”
嗓子幹啞已經四個小時沒有進水了,她哭的太猛,導致叫出來只有烏鴉壹樣難聽的嘶吼。
秦黎孟將她按在書桌上強行進入那處柔軟,連初潮都沒來的小地方,卻容納嬰兒手臂粗的巨物,潤水能分泌的並不多,她得忍著劇痛。
秦白扒著紅木書桌邊緣棱角,手心裏印出來壹條不小的印子,吊帶裏被揉成巴掌大的小乳,擠壓在平坦桌面,吭吭呼呼,不敢喊痛。
“額,額,哥哥大,好大,喜歡哈,壞掉,小穴肏壞了。”
身後男人緊著眉,眼神流轉在她背後凸起來蝴蝶骨背,他壹手養大的妹妹遲早會長大,這背骨,不知道該什麽時候長出來翅膀。
“嘖。”
秦白渾身打顫,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生氣,又加大力道撞她,洞穴裏的肉好痛,被粗大肉根肏出去,整個嫩肉朝著外翻,再被用力撞回來,幹澀地方摩擦的皮也破掉,她能感覺到已經流血了,把拳頭放在自己嘴邊用力咬住上面那層皮肉,不讓自己哭喊疼。
那樣的話,哥哥只會更加用力,他會懲罰她,把她肏到再也不敢喊痛為止。
“怎麽不叫了!”
啪!
巴掌抽落在右瓣臀部,嫩肉彈跳,她嗚啊啊嘶啞喊起來:“好棒哥哥的大肉根,嗚啊,肚子大,肉根,撐,額撐唔。”
搖擺的身體在桌子平面上不斷前傾,來來回回摩擦痛裂,小腹頂起,身體裏所有器官,都為那根容納的物體讓行,被團團擠壓在最裏面,她難受不已,盼望著性愛結束。
“小賤貨,誰讓妳夾的這麽緊!”
“賤貨……賤貨錯了,對不起。”秦白含住下唇,真覺得是自己該錯,秦黎孟瞇起眼細細看去,抓住她的頭發朝著自己面前扭。
果然瞧見那張幼齒的臉蛋上,布滿著漲裂緋紅,從未長開的顴骨,壹直蔓延在耳根兩側,淚浸泡著下眼眶,水腫起來堆在壹塊,邪惡的念頭壹直在腦海裏面躥動,這壹幕他被刺激,後槽牙咬的用力,發狠使勁朝著正在發育子宮裏狠狠壹肏!
“嗚額——”
表情突如其來窒息,瞪大起荔枝壹樣的大眼,她痛苦噎著,臉上肉眼可見難受,繃不住的唇瓣打起哆嗦,很快便咧開嘴經受不住痛哭了起來。
“嗚啊啊——嗚啊!”
“哭什麽?”他故意問。
秦白哽咽吞著唾液:“哥哥大肉根,好大,嗚嗚好大啊。”
“是嗎,這裏的賤逼可小的很。”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啊對不起。”
“把妳賣給青樓院老鴇可是人人爭搶的東西,不愧對我把妳調教這麽久。”
秦白嚇的忙慌搖頭:“哥哥對不起,不要那樣做,我不要去,額……哈,哥哥,哥哥。”
他的頂撞將流血肉穴撐開巨大,快速撞擊在子宮裏面攪拌的壹塌糊塗,很快秦白接連窒息,壹聲叫不出來,幹啞張著嘴連最後的呼吸都已經是極限,猙獰面孔擠壓著眉頭和眼球,被肏進來肉棒折磨萬念俱灰。
“嗯,給妳!該死,賤穴就這麽想要我的東西嗎!”
承受著射入液體的擊打,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多少感覺了,傷痕累累子宮麻麻觸感裏,她只知道終於要結束了。
“謝……哈,謝謝,哥哥,嗚。謝謝哥哥賞賜。” “今天倒是表現的乖。”
壹句誇獎讓她嗚嗚點頭。
“跪下去,賞妳。”
放開她的那壹刻,她重新擁有了呼吸的自由,腿軟從書桌滑落,撐著桌面將身體扭過來面對著高大的男人,膝蓋軟弱無力,狠狠跪落在了男人的面前。
面對這壹根劍拔弩張的肉根,帶有著絲絲鮮血,她張開小嘴含住,兩手恭敬捧起後面的棒身,收緊牙齒朝著喉嚨裏面送去。
頭頂落下那只大手。
秦黎孟滿意看著她的表現,挺身把肉根送進小嘴裏抽插,還未疲軟的肉棒再度充血,嘴裏是他使用的第二個容器,雖然比下面少痛很多,但她要時刻保持著大腦清醒,少了壹刻的呼吸,就足以窒息生不如死。
她隨了父母的容貌基因,自小便是美人胚子,從壹開始軟肉的小臉,到現在快要張開的清秀妖媚,秦黎孟占有嫉妒心壹刻沒有少過。
在她出生沒多久父母便去世了,他也開始了壹手發家,壹手將她困於身下調教,在小時候便被破了身,留作記號。這是他的物品,不容別人惦記,在這三妻四妾的世道裏,他壹生只會獨自享有這枚“寶物”。
“嘶嗯。”
享受胯下舌頭靈活舔舐感,舒適的頭皮緊繃,無與倫比刺激,呼吸變得沈穩冗長,舒爽忘乎所以,似乎沒註意到他的手勁究竟有多大,將她腦袋反反復復在胯下裏按著拔起,喉嚨幹嘔兩眼泛淚,噎的她無聲只有發出刺激反胃。
“嘔——嘔,嘔。”
秦白滿心絕望翻起白眼,她能看到他舒服的神情,小手抓住男人強壯的腿根,多希望他能垂眸望向她的痛苦,能被哥哥心疼壹絲憐憫,哪怕壹點都可以。
“哥嘔,嘔。”
“嗯。”溫暖口腔,滋潤肉根欲望的溫床,他已然陶醉,將自己暢快淋漓泄欲在她的食管裏面,噴射出精液完全淹沒她口齒裏的話語。
在他出門時,秦白要跪在門口大堂裏等待著他回來,他出去多長時間,便要跪多久,跪的好與壞,傭人會在旁邊監督,隨時匯報給他,再決定對她的懲罰和獎勵。
不過獎勵通常只有哥哥的精液。
他說那是她的食物,也是營養劑,天真秦白信以為真。
聽到傭人的聊天中得知,香港最近水深火熱,哥哥創立的黑幫是生存最好的幫派,他已經開始將手爪伸向了政府黨派,集結謀劃著掌控整個地下市場,秦家已經是眾多人的眼中釘,也是多少人羨慕的存在。
所以最近他回來的時間都會很晚,她有時候總要跪上壹整天,腿部充血麻木連上樓也做不到,肌肉都開始變得萎縮。
壹晚,她壹直跪到淩晨,來的壹位男人,是經常跟在哥哥身後的,吩咐道可以讓她先睡。
“今天老大不會回來了,吩咐您明日壹早再跪。”
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聽的兩耳泛紅,不過她還是點了頭,心中不斷暗暗竊喜。
那人跑出了秦家大宅,門外也還跟著四五個男人,紛紛向他打探裏面的情況。
他被問煩的揮揮手:“那是老大的情人,我能知道什麽情況啊,妳們想留著小命就別這麽八卦!”
“但我怎麽聽說她是咱們老大的親妹妹。”
壹旁有人阻止的噓道。
“少說壹事,多活壹時。”
秦白很久沒有自己睡過,少了折騰,她這壹晚上睡得很熟。
早上還沒等傭人去叫醒她,便聽到了臥室裏傳來壹聲哭喊的尖叫。
兩個傭人急匆匆進去,見她躲著縮在床頭,掀開被褥床上,有壹灘不小的紅色液體,染濕了純白色床鋪中間。
“嗚嗚,嗚嗚啊。”她不知道這是什麽,只曉得是從自己身體裏面流出來的,肚子裏還泛著絞痛,傻乎乎的以為是什麽病狀要死掉了。
傭人通知了秦黎孟,又換下了床單,將她在浴室裏清理了壹番。
男人很快便回來了,秦白還在哭,擦幹的頭發垂落肩頭,坐在床邊抽泣聲不止,呆呆望著男人瞳孔裏閃過興奮之意,不明所以。
“哥哥,流血了,哥哥。”她抓住他的衣角哭的胸前起伏不定。
“那是妹妹長大了。”他的手指順著腿根鉆入白色絲綢裙擺之下,插入腫痛小穴裏,抽插沒過壹會兒,血滑的濕潤再度染濕了他的手指。
紅色腥稠鮮血令她害怕直打哆嗦,她只有被哥哥肏的時候才會流出那些血。
灰暗色瞳孔裏閃耀著壹抹紅光,他舔著牙槽,望著指尖上那點紅潤,寡淡的眼眸裏難得有著不壹樣目光,只覺得喉嚨裏被放了壹把火的渴望,貪婪目光盯著她的臉,秦白還不懂,這怪異的眼睛裏有著什麽情緒。
“妹妹來了初潮,這份喜事也得告訴爸媽才行啊。”
她渾然不覺。
被帶到了秦家祠堂,父母牌位屹立在正中間,兩側點燃的香火今日已經燃燒到了盡頭,還未重新續上。
只有在爸媽忌日時她才會來這裏,可她此刻被脫光衣物,壓在牌位前冰涼紅木桌上,弓起腰背,被提起腰,撅臀從後而入。
“啊!啊啊——哥哥,啊啊!”
肚子裏不知名的絞痛,讓肉根侵入變得強烈劇痛,她手指扣著桌面木角,痛不堪忍嘶吼,鼻腔吸入的香火味刺鼻不已。
“嗯哈!”
男人舒服容納在充滿紅血的陰道裏,濕潤的通道,他從未有過順利,居然能這麽爽!
抓住她的頭發往上擡起,望著牌位上兩人的名字,獰笑著告訴她:“還不趕緊告訴爸媽,妳長大了嗎?來了初潮,妹妹可就是真正的女人了。”
“嗚嗚啊,哥哥饒過我啊,好難受,拜托哥哥!”
“我讓妳說難受了嗎!怎麽說又忘記了,看來妳是忘了懲罰,想讓我在爸媽面前也這麽對待妳嗎!”
“不……不要,對不起哥哥,對不起。”她壹手捂著肚子,慘痛尖叫,陰道裏面繼續壹股股的流冒出溫熱液體,她恐慌聞著血腥氣息,感覺下腹充滿了炸裂般的痛感,鼓起來的肉根在肚皮上浮現出相同的形狀。
壹邊哭嚎著低下頭去看下體交融的地方,那根大肉根從身體裏面拔出來,居然全是濃濃的鮮血,在深褐色肉根上包裹著壹層染濕的紅潤,甚至還在順著肉根後面,滴滴答答落下血珠,在地面上滴落成壹朵朵的血花。
“哥哥,哥哥,我不要了,好大,受不住了嗚啊啊,肚子好撐,求求哥哥!”
“受不住也得給我忍著!平時我是怎麽教妳的,賤貨,都給我忘了嗎!”
“嗚嗚沒……沒忘記。”
可她真的好痛,泛淚的眼呆呆凝望著上面的牌位,如果那真的是爸媽,她迫切的想求求他們救救她,好痛,要痛死了。
“嘶啊,果然有血抽起來就是順利。”秦黎孟恍若未聞她的哭聲,酥麻交合,從尾椎酥到了脊梁骨。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嘴邊獰笑的可怕,盯著胯間裹著濃濃壹層鮮血的巨物,在血肉裏抽插起來,發出咕嚕咕嚕聲音,卵蛋拍打在陰唇上也被染濕成了紅色,啪啪作響音符在祠堂中回響聲音不大不小,但卻格外清脆,每壹個角落裏都聽的壹清二楚。
在這種禁忌的環境下,他更是拋棄了所有做人的壓抑,獸欲迸發沖擊,在她身體裏進行釋放。
“嗯,嗯哈,叫!怎麽又成啞巴了,給我叫!想被打嘴嗎?”
秦白倉皇搖頭,可她已經哭啞了聲音,用力喊叫能發出來只有哭聲。
痛,好痛。
淚水泛濫眼中,她望著祠堂裏唯壹的壹扇窗戶,正值早晨的日光投射進來,灑落在暗沈的祠堂正中間,照在她光滑的腳丫邊緣。
而昨晚壹夜無夢的睡眠,對她來說就像天堂的存在。
她看著窗外那束陽光,已經有了新的希望。
秦黎孟活生生將她操昏了過去,射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趴在靈桌前的人,已經沒有了聲音,把了脖子上的脈搏才悄然松了壹口氣。
血流的兩人腿根全是,彌漫著腥意的味道,但這些卻比他平時殺過人的血味,都要好聞。
本想讓她今天好好睡上壹覺,可在下午醒來後的秦白,便變得不對勁了。哭哭啼啼止不住,他並不喜歡她的哭泣聲,除了在被他肏哭的時候。
“哥哥,我想出去,想,出去。”秦白膽怯抓著他的衣角祈求。
她口中指的出去,是離開秦家,天真的她以為,只要出去,就不會再飽受哥哥的侵犯,可以睡上像昨晚壹樣那麽美好的壹覺。
“出去?”
秦黎孟手指勾起她耳邊的秀發,發絲就要從指間往下滑落的那壹刻,卻被他的手指猛地壹抓!
“啊啊——”
連帶著發根的疼痛她腦袋往下低去,瞧見自己的兩撮頭發連帶著皮肉壹塊拽掉,撕裂的疼痛令她捂住腦袋痛哭流涕。
“誰教妳的出去。”
男人冷漠詢問,眼底壹片淒涼。秦白更害怕的往後躲避了起來,小腿在床上往後蹬著壹邊退:“哥哥,不要,嗚嗚不要,求求哥哥。”
秦黎孟本想指著她的臉,再多說壹句便扇上去,可他卻臨時改變了主意。
微微壹笑,表情雖然並不怎麽和藹,卻讓單純的她看到了希望。
“出去可以,不過妳得為我生個兒子,作為我的繼承後,我才允許妳走。”
她膽怯捂著腦袋,恐慌的表情變得有些懵懂:“怎,怎麽生?”
她不會,沒人教過她。
“從這裏生。”男人大手掩蓋上她的肚子,眼中流露著狡黠:“用我射給妳的精子灌進去,就能生出來,妹妹來了初潮,當然就能生孩子了。”
“那,哥哥說的,是真的嗎?”
“只要生了兒子,就可以,放我走……”
“當然了,哥哥什麽時候騙過妳。”他笑歪著頭,有那麽壹點和藹可親。
她毋庸置疑,秦黎孟心中冷笑,手放在皮帶上叩開:“那就現在開始吧,只要不停的給妹妹灌精,遲早就能懷上,妳也已經迫不及待了吧。”
秦白沒敢說話,她心中泛著小悅雀,已經開始期待離開哥哥後,她能每天過上不用被肏的生活。
可前提是,她得生下壹個兒子。
每日每夜的挨肏,灌精,從開始的壹天壹次,到壹天三次做愛,身體每天勞累到極限,總是撐著壹口氣便昏了過去。
他的“寶物”,果然還是長大有了翅膀,居然開始想逃離跑走了。
望著她昏睡汗水的臉頰,秦黎孟眼尾擠壓著濃郁煞意。
原本以為讓她受孕要很長時間,起碼壹年,或者是兩年更多。
卻沒想到三個月的時間就懷上了,大概是身體太小又來初潮的緣故,這個孩子能不能保住也是個問題。
他找來了各個名醫專家,在她懷孕期間每天對她的身體檢測,補充營養。
十月的懷胎之久,在她十六歲生日的那天,生下了壹位健康的男嬰。
秦黎孟想都不敢想,老天爺這是在幫她,看來有意要讓她離開。
不過怎麽會呢,她的命,得有他來做主。
“秦爺,您真的要這麽做嗎?後果是不可逆的。”
他站立在大床前,冰冷眼神瞧著他。
“我這人不喜歡把話說第二遍。”
醫生顫巍巍拂去額頭的汗水:“是。”
從藥箱裏面拿出準備好的藥劑,來到女孩兒身邊,撩開白色的被褥,擦拭過小腿青筋表皮後,將銀色尖銳針頭刺進了她的血管,緩緩推入液體。
生產後累昏的少女,睡倒在香甜的夢裏,沈醉美夢幻想。
等她醒來,壹切都變了,右腿被針藥廢掉,肌肉萎縮站立不直,沒有知覺,她以為只是普通的麻掉了。
可壹天,兩天,三天……
當她知道真相後崩潰嚎哭著,瘸腿摔下床,趴在地面上沖著門口逃跑,她的壹舉壹動,都被門外的男人看在眼中。
“嗚啊啊哥哥!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嗚嗚,嗚嗚!妳說過的,會放我走,我明明生出來了兒子!”
他上前踩住她的手背,居高臨下俯瞰,面對著她的渺小,不堪壹擊。
“蠢貨。”
“妳是我的,懂嗎?”
“不是,我不是,不是妳的啊!”崩潰已久的人舉起拳頭朝著他腿上砸!恨不得也將他的腿廢掉,喃喃自語不停的念:“我不是妳的,嗚嗚我不是,我不是啊啊!”
這句話卻讓他來的莫名惱火,彎腰抓住她的頭發往上提,血盆大口的朝著她怒吼。
“我說妳是!非讓要全天下都知道妳是我的人嗎?好啊,我讓他們都知道,看妳以後還想怎麽逃出去,誰敢接近妳!”
他壹氣之下將她摔在地上,而就在兩天後,舉辦了壹場香港裏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禮,秦家中空前絕後的熱鬧,商業和政界人士紛紛見證。
而他們卻都閉口不談這裏面該有的禁忌,坐在輪椅上的少女被蓋著頭紗,所有人皆不知這看似完美無疵頭紗下,被膠帶封著嘴巴,裙下腳鐐捆綁的腿和胳膊,將她老老實實固定在輪椅上動彈不得,走完這場莊嚴的婚禮。
被男人推入大宅門的那壹刻,她透過頭紗縫隙,絕望看著離她越來越遠的自由,外面的世界。
背後大門被人推著重重關上,耳畔落下男人陰森冷聲。
“妳永遠都不會出去了。”
——

82關鍵詞:4P abo 性

她抓著胸口僅穿的壹件低領吊帶,難受打滾在柔軟床上,張著泛起水光的唇不斷哈氣,齒白唇紅,難受蜷縮腳趾,急躁的將脖頸昂起。
雪白纖細的手指抓著脖子上項圈,不停往下拉,無聲渴望看向掛著水晶燈的天花板,痛苦難忍。
四月的發情天最為難受,他們不肯給她用抑制劑,只有在晚上才會像餓狼壹樣撲上來折磨她,滿足她。
“嗚……”
渾圓的腳趾抓緊著被子,圓眼裏氤著壹層水光,膚色下,過度用力凸起的筋漸漸浮現。
不過多久,她滿身是汗,滾落下床,封閉的屋子讓她無處可逃,肩膀吊帶也松垮滑落下玉肩,她拍打著房門的屋子,只能發出吭哧吭哧喘氣聲,急躁扭動把手,迫切想從這裏出去。
久了,失力的她軟下腿,躺在冰涼地面,黑發掩蓋了半張臉孔,雙腿有意無意摩擦著,盡管動作幅度很小,卻也緩解壹點點的瘙癢。
江景回來時,她扛過了最難受的時間,正奄奄壹息趴在床邊,瀑布黑發垂落,白藕般的胳膊伸直在床邊半空。
清脆的關門聲再次震響了她。
顧北懨懨擡頭看過來,嘴角黏著幾縷發絲,呆滯凝望起面前西裝革履的男人,壹邊解開著領帶,朝她慢慢走近。
“大哥。”
大概是發情的緣故,聲音比平時都要甜糯。
“味道可真濃。”他漫不經心瞇眼,舌尖舔過下唇,泛起微薄。
她已經很累了,壹點也不想被他滿足。
手臂艱難從柔軟床上撐起,打顫腳趾支撐雙腿,要逃跑時,男人壹手拽掉領帶,攥住了她纖細胳膊,雄性味道鋪面來的那壹剎,標記後的身體反應,重重跌倒在床面,毫無力氣。
江景從容不迫用黑色領帶在她手腕上綁了壹個蝴蝶結,修長食指勾下在肩頭松垮的吊帶繩,壹並脫下。
十六歲少女小巧玲瓏,身體骨感柔軟,裊娜多姿。
他彎下腰,握住布滿紫色淤青的胸脯,親吻著她脖頸上的項圈,香甜的味道從那裏傳來,越來越濃烈,壹團火焰順著皮下靜脈滲透進骨骼。
藝術品般的手指在輕輕撫摸著她的奶子,軟軟小小,指尖從下面托起來晃動,還能彈跳兩下,顧北身子軟的要命,只能任由他折騰。
看得出他今天忍耐了很久,撫摸之後動作變得粗暴了起來,並攏雙腿被他膝蓋強制頂開,皮帶卡扣聲剝離迅速,手指在出水的穴處撫摸了片刻後,插入過無數次的雞巴挺身而入。
她呆呆躺在那裏閉著眼,身子被他強烈的節奏開始晃動,整張柔軟的床面都在抖動,就連胸前的軟乳也開始跟著有節奏跳躍了起來。
男人呼吸聲粗重,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泄在她的身上,淺淺的潤滑對於這根粗大雞巴來說,已經是極限了,撞進來沖入,讓腹部裏面絞痛,不合適的肉棒就算再怎麽標記也是疼痛,顧北捂著肚子,感受著整個身體在床上不停的抖。
“叫!”
男人語氣驟變的兇煞,看著他煩躁皺起眉,她張開了唇瓣,居然壹時忘記怎麽叫。
“教妳了這麽久還不會,準備再去狗籠裏待壹段時間嗎?”
“……啊,啊,肉棒插的好棒,喜歡大哥的肉棒,最喜歡了。”
“那不喜歡二哥的嗎?”門口冒出來的男人,壹手插兜,寡淡的眼神望著她。
“喜,喜歡。”顧北卻無力的想哭,她不喜歡,壹點也不喜歡被他們操。
江新佑走過來,看著她胳膊上綁起來的領帶:“搞什麽情趣?”
說著,將那領帶給抽了下來,扔在地上,江景瞪了他壹眼:“工作完成了?”
“早就完了,這馬不停蹄的趕回來,看看我們的小性奴今天發情成什麽樣了,結果居然被大哥給先占了。”
身上男人的動作並不停歇,顧北被他頂撞口中呻吟,叫出來吭吭哼哼,江新佑捏住她的奶頭殘忍往上拉,他站在床邊,她的腦袋上方,眼睜睜瞧見褲子襠部鼓鼓撐起來。
“我可是好難受啊,不跟小奴隸做愛可不行,大哥能不能先把她讓給我?”
“妳以為我就不難受嗎!”
他低吼道,不知名的怒火掐住她的脖子,壹陣窒息後反嘔,她耳朵嗡嗡作響,胯下撞擊讓本來難受身體又經歷生不如死折磨,她痛裂大開嘴巴,祈求能被看到痛苦,至少對她溫柔點。
她討厭極了他們將她當成釋放性欲的工具,而這工具,已經被使用了八年之久,從江家領養她的那壹刻開始,就帶著強烈目的性,不如讓她死在孤兒堆裏,也不願意被養成性奴過著不如畜生的生活。
“嘔——”
江新佑解開褲子,釋放出的肉棒插進了她張大的嘴巴裏,發出舒適嘆息,隱忍壹天之久精力在她舒軟的口中迸發,只有與她性交才會這麽舒服,她是他們的尤物。
操到穴肉剝離了穴口,肉體從裏面被肉棒帶出,操紅的嫩肉不再流出水潤,明明是發情期,水卻少的可憐。
喉嚨裏肉棒沖撞進脆弱食管,吞咽食物的地方被用來解決男人的精氣,江新佑眉頭緊鎖,嚴厲壓著她的臉只顧著塞,來釋放著自己的欲望。
“吃!還能吃的再深,把喉嚨打開!”
她的腦袋仰在床邊,就連淚水也開始倒流,雙手格外無助扒著男人強壯的大腿,哭聲幹啞塞在喉嚨裏面,攥緊拳頭壹遍遍捶打他。
“真不乖啊,大哥,是不是得讓她重新學習壹下怎麽服侍我們?”
江景沒說話,埋頭沖撞,額頭繃條的青筋凸起慎人,緊勒著顧北的小腹,顫抖著將濃濃精液噴射在了她窄緊的肉洞裏面。
“嘶哈。”
那條緊致的通道還在死命的收緊陰道,試圖把他的東西牢牢鎖在自己身下,不允滑落。
“真騷,都給妳了還不放開,想再來壹發嗎?”
“嗚。”她含著肉棒激烈搖晃著腦袋,江景從她身體裏退出。
她以為解放的那壹刻,還沒松懈壹口氣,那根火熱的肉棒再次沖進來,直倒子宮,龜頭獰在裏面讓她痛不欲生踢起雙腿。
“以為我忍了這麽久,才壹發就夠了?”
“哈哈哈。”插在她小嘴裏的江新佑大笑:“大哥可真壞啊,這麽搞她,小心待會兒被操死了。”
“沒關系,我們的小性奴經過了這麽多年的調教,早就熟悉我們肉棒了。”
火辣喉嚨脹開,她感覺到全身都是燃燒起來的火焰,痛苦難忍。容器不應該有自己的決策,做出反抗的後果,他們手段不單單只會在她身上留下傷那麽簡單。
“哈,吞下去啊,敢流出來壹滴,我不會放過妳。”江新佑威脅著,低頭看著她牙齒緊緊收縮,顫抖唇瓣快要忍不住的閉合,索性將肉棒直插最底,射入的精液直達胃部。
沒想到,直接給操的氧氣不足暈過去了。
她昏睡好久,又有壹雙手在她身體上撫摸,轉動。
揉著胸前奶子不溫柔拉扯變形,抓出各種形狀來,緊接著手指插進胯下。
她能清晰感覺到裏面還有大哥射進去的精液,被那根手指攪拌的泥濘不堪,攪動中發出咕咕聲音,氣泡般堵在裏面,聽起來格外淫蕩色情。
耳邊喘著嘆息。
“真是壞啊,那兩個人,居然趁我不在就先玩弄妳了,還沒把身體裏面的東西給清幹凈。”
顧北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睜開眼睛。
“三哥。”她顫巍巍喊著,看到他眼底蔓延的火焰,燃燒著整個瞳孔,求饒握住身下那只手:“我好痛,好難受。”
“今天明明是發情的日子,難受也應該是沒有肉棒填滿妳。”
江陽焱解開寬松的黑色運動褲,不聽她嘴巴裏打顫求饒聲,在剛硬起的時候,迅速把肉棒插了進去,手指上剛才在她身體裏面攪拌染濕的精液,送進她的嘴巴裏面舔舐幹凈。
壹邊壞笑著問:“這是誰的精液味道,嗯?”
“大,大哥的。”她含著手指,聲音嘟囔不清,聽著軟軟糯糯,連嘴巴裏的聲音都是情藥。
江陽焱擡起她的兩條腿架在肩膀上,壹邊撞著,嘴裏還不時的抱怨:“大哥那家夥,故意把最難的工作丟給我,讓我這麽晚才從公司裏出來,他就是不想讓我回來早點操妳!真該死,還在妳身體裏面射了這麽多,明明是我們的小性奴。”
彎下腰趴在她的脖子上嗅著味道,已經有兩個男人的味道了,雖然她已經被他們三個標記了,可味道的濃烈程度總會被掩蓋,這也驅使著內心那點小嫉妒,在她項圈下面的鎖骨上狠狠咬了壹口。
“啊,三哥,嗚三哥。”
“別喊了,再喊硬死了,妳想被我給操昏嗎!”
“我差點憋死在公司裏,看來下次還得把妳帶去辦公室,妳這個尤物放在家裏也太浪費了,只有晚上回來操可不行,壹天二十四小時裏,這逼總得插壹個肉棒吧,空著多浪費。”
那樣的話她會死的,遲早都會被他們折磨死。
“啊哈……三哥,小穴好痛,輕點,輕點,好痛嗚啊。”
“被大哥二哥操了多少遍能不痛嗎!”他莫名的恨意出氣在她身上,趴下去就咬住了奶頭,整齊的牙齒在粉色的乳暈狠狠咬了上去,留下壹道深深牙印,痛得她張牙舞爪揪住他的短發哀吼。
被男人伸出巴掌殘忍揮打在右邊胸部上,留下壹道巴掌印子。
“誰讓妳反抗的?性奴就得給我有性奴的樣子!養妳這麽大,要對妳的救命恩人感激啊。”他嘴角挑起猙獰,操的她合不攏嘴哀嚎。
纖嫩手指抓著白色的被褥,慘痛幹嘔,嗓子被搞壞掉了,聲音比劃在玻璃上的尖銳還要難聽許多倍。
“怎麽叫的,這麽難聽!操死妳,逼痛還絞的我這麽緊,該死,該死的!”
江陽焱忍了壹天,他們江家的男人都有股沒什麽用的精力,越是強大的精力便越會壓抑的身體愈發難受,而她天生就有壹具能將這精力釋放出來的身體,只有跟她做愛才會消除疲態,要麽怎麽能說是舒服的容器尤物。
每個男人對她愛不釋手,做愛全要靠搶,今天輪到他最後壹個,就已經很不愉悅了。
“好痛三哥,求求三哥,求求三哥……救命,救救我,不要了!”顧北用力搖著頭,手想伸出來揮打,可是她不敢去反抗男人。
白嫩小臉被情欲滲透,脖頸紅起來延至耳根,窒息呼吸令她好難受,肉棒頂開了平坦腹部,在裏面巨大的棒身,囂張跋扈撞擊,子宮經受著摩擦傷痕累累,男人將精液射入身體裏把她又壹次標記。
而她永生永世被脖子上紅色項圈固定,內側雕刻著金色的標誌。
項圈是她永遠屬於江家男人們性奴的標誌。
無助倉皇的哭泣,他泄欲又重又狠,在子宮內壁裏射出來膿液,沖擊著大哥的液體,壹並在體內灌射滿了小腹,肉眼可見的漲起來。
“嘶哈……真該死,怎麽這麽爽!”
歪著頭的小人,淚水糊著臉,壹滴滴落,看起來有些可憐,他伸出手擦拭幹那些眼淚,指尖刮著水珠放進嘴裏輕輕壹抿,有鹹有甜。
“哼,舒服嗎?”
顧北點點頭,聲啞幹燥:“舒服……舒服。”
“該說什麽了?”
“謝謝三哥。”
他走之後,胯下的疼痛讓她無法再繼續入睡,精疲力盡擡起身體,托著殘破的腿,朝著浴室方向走去。
浴缸裏冰冷的水漫延過胸口,她靠在身後,伸出手指摳挖著下體裏灌進去的精液,咕咕冒出來,白濁染濕了整個浴缸,顏色都變得渾濁。
液體很多,裏面怎麽也摳挖不幹凈,小穴很快腫了,痛讓她腳趾蜷縮無法承受這種難受。
她抹著眼淚,哭累的吸起鼻子,不想再這麽下去了,她不是他們的性奴,也不是容器。
脖子上的項圈解不開,但就算如此,顧北沒有結束打算逃跑的念頭,只要跑出去總會有人能把這個項圈給打開。
她已經計謀了幾個月,在他們上午去公司,中午時總會有位年長的保姆來為她送餐。
今天也壹樣。顧北等待著她來,已經站在了門口,守著門打開的壹瞬間。
果然是那個保姆,手中端著餐盤,朝她和藹可親的微笑:“小姐,餐來了。”
顧北鼓起了勇氣,雙手用力推上她的肩膀,她顯然沒料到,為了保住手中的餐趕緊朝著後退,腳下卻還是重心不穩的倒地,被她逮到機會,推開大門就朝外跑。
在江家這麽多年,她從未做過如此出格的事情,手心汗液越來越多,不敢聽身後的尖叫聲,她知道樓下的方向,順著樓梯快速往下奔跑,見到那扇雄偉的雙開大門,跑過去用雙手壓住大門,使勁朝著外面打開!
她只穿著壹件吊帶,脖子上紅色的項圈格外紮眼,外面的寒氣侵蝕身體,從未有過的冷意,腳底打顫踩在花園的鵝卵石上,瘋狂向大鐵門處跑。
穿過前院的花園,壹條筆直的馬路通往市區,她漫無目的朝著前面跑,沒有壹輛車的街道,她選擇進了隱蔽的樹林,腳底不知道被樹枝劃破了多少血,刺痛遠不比在他們身下痛苦。
顧北跑了很久很久,她累的扶著樹幹喘氣,陽光逐漸朝著壹個方向往下傾斜,她朝著西方壹直走。
直到太陽下山,黃昏的光,穿透過樹木之間的縫隙投射進來,樹葉被光的照射散發出金色光芒,她心滿意足的笑起,柔弱的臉蛋疲態不堪,帶著被樹枝劃傷的小腿,朝著樹林外壹瘸壹拐走出去。
迎接她的,是三輛黑色的車子。
為首江景靠在主駕駛車門前,抱臂擡眸,面無表情看著她。
沈穩的他站立在那裏,壹言不發壓迫的氣場,將她周圍空氣剝奪,壓抑無法呼吸。
恐慌的人朝著後面退去,皮鞋踩在樹枝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背後的江陽焱朝她咧大嘴巴笑聲。
“愚蠢的小東西,帶著我們江家的項圈,還想跑去哪裏呢?”
項圈……
她擡手驚恐撫摸脖子上紅色皮套,上面紅光正在閃爍,那是靈敏的定位器。
背後接近的腳步聲,顧北沒來得及回頭,被二哥的巴掌壹把捂住了嘴巴!
“唔唔!唔!”
他的手心裏有什麽東西,另壹只手強硬撬開嘴,將掌心裏的藥片塞進口中,擡起她的下巴將腦袋往上仰,摁著喉嚨強迫她咽下!
“唔嗚嗚!”
充斥淚霧眼球,看著江陽焱的笑容奪目燦爛。
“藥快見效了,得趕緊把她帶回去。”
很快她知道了,餵給她的藥物是性藥,能把人折磨到死的性藥物,難受時比發情更加痛苦,她宛如畜生般渴求,打滾在床上,苦苦哀求著他們。
“給我,哈我難受,拜托妳們,給我哈啊……”
“給妳什麽?妳不說我們怎麽知道呢。”
“嗚嗚肉棒,給我大肉棒,小穴好難受,填滿我啊。”
江新佑挑著她的下巴,誘惑舔著唇瓣:“用這張臉說出這種話來,妳可真是罪該萬死。”
“還等什麽,妳們不來我可上了。”江陽焱沒那麽多耐心被她勾引,脫下褲子上床,先進了她的前穴。
淫蕩的人對此並不滿足,被插得咿咿呀呀,滿臉潮紅伸出手朝他們求救:“要咦,要啊,嗚嗚給我,要!”
“騷貨,我操著妳還不夠嗎?妳就三個洞,都想被填滿!”
“那就滿足她好了。”江景指揮著:“把她抱起來,後面的洞給我。”
侵入的疼痛還是解決不了她心裏的空虛,渾身燥熱難受,抽插極快摩擦的肉棒能滿足她,可很快小穴就破血了,她陷進這種循環的痛苦裏無法自拔。
對她逃跑的懲罰,是每天都餵下這種強烈性藥,二十四小時保持這種渴求的狀態,就連她的嘴中也只剩下哀求肉棒的話,每天都在床上摩擦著雙腿,等待著下壹個要填滿她的肉棒。
她像壹個瘋子,理智被這藥物毀形滅性,折磨到精神崩潰。
沒多久,顧北懷孕了。
她每天不斷刺激的嘔吐裏,還飽受著性藥的折磨,整個人變的瘋癲沒有理智,渴求肉棒就像是在渴望生命。
肚子漸大,不知道究竟是裏面的嬰兒在生長,還是精液的澆灌撐起來弧度。
顧北壹刻也離不開男人的看守,他們只好將她也壹同帶到了公司裏,三個男人方便隨時玩弄她,在她身上發泄壓抑過剩的精力。
項圈有了新的鐵鏈,這樣更能像壹個合格的性奴。
輪到江新佑的時候,穴裏面已經被那兩個人的精液,灌的往外爭先恐後流出。
將辦公桌上的文件推到了壹旁,把她放在書桌上,神誌不清的人嘴角流著口水,自覺張開雙腿,喃喃囈語:“給我哈,肉棒插死小穴,好空,要肉棒,要……”
原來純潔的瞳孔已是脹滿的血絲,她許久沒有完整的睡眠,也每天都在挨操。
江新佑插進她灌濃精液肉穴,撫摸著隆起的圓滾滾肚皮,可以確認裏面便是那正在生長的嬰兒。
“嗚啊,好棒,大哈,快點,操快點,求求哥哥,哥嗚嗚。”
“知道我是誰嗎?”
“二哥,是二哥……”
“都認得肉棒了?瞧瞧妳的小肚皮鼓起來了,裏面裝的是誰的孩子?”
“是哥哥,哥哥們的孩子哈,啊肉棒,插死我,大肉棒插死我啊!”
她將腿踩在書桌邊緣,捂著隆起腹部,不由挺起腰身,來接納那根碩大,戳響裏面的液體發出淫意咕嘰聲音。
滿足了肉體,神經卻宛如被放在火上烤壹樣,痛著大腦,身體空虛的反應違背理智,急速抽插裏,卵蛋啪啪甩響,空虛的穴兒被那根東西摩擦又癢又難受,淫水很快流滿了整個辦公桌。
顧北浪叫聲傳遍在了整個辦公室,臉上染紅的色彩蔓延至胸口,將那低領吊帶往下拉,懷孕的緣故,奶子都變大了不少,粉色的乳暈也在朝著周圍擴散開。
江新佑滿意壹笑,趴下去張嘴含住,手中纏繞著她脖子項圈上的鐵鏈,朝著自己用力壹拉!格外興奮。
“嗚嘔——”
“小騷貨,知道妳是我們的什麽嗎?”
她身體被迫往前傾,胡亂點著頭:“啊知道,哈,是哥哥們的,性奴。騷性奴。”
“記好了,妳永遠都是!”
“是,是,我是哥哥們的,性奴哈。”
——

83關鍵詞:虛榮心作

高級咖啡廳的壹角,傳來女人悅耳的笑聲。
“妳那個學長,真那麽人傻錢多啊?”
“什麽啊。”譚語用小勺子攪拌著咖啡,勾著耳邊發絲動情壹笑:“他恐怕本來也對我有些意思,這種男人只會用錢追求,那可簡單太多了。”
女人上下打量著她,贊同挑了眉:“才幾周不見,身上衣服都換成大牌了,妳混的倒是可以,還沒大學畢業就先釣了個金凱子。”
“畢竟我有這張臉的資本,當然得好好利用。”譚語昂起頭,高傲的神色挑起妖嬈眼角,精致的妝容毫無瑕疵,格外自信,食指撐著下巴,指縫中壹枚鴿子蛋的鉆戒異常閃耀。
徐含不禁道:“妳這人從小就喜歡錢,老天爺也算是沒白對妳。”
譚語真正想要的,可不單單是金錢,她自小活在舊衣服舊家具,碗裏吃不飽飯的生活,打破這種現狀,就得混進上流社會,徹底把自己裝扮光鮮亮麗,脫掉底褲上的淤泥。窮到底層的生活,她是真的壹點都不想在裏面混下去。
桌邊手機震動,譚語拿起看了壹眼,朝著對面人輕噓了聲。
“怎麽了嗎?我在咖啡廳。”
“三岔大道拐角這裏。”
打量向窗外,壹輛低調的黑色豪車緩緩使進視線。
掛完電話,徐含撐著下顎:“妳家那位來接妳了?”
“是挺粘人的吧?那我們下次再聊。”她拿包起身,徐含提醒了她壹句。
“我說妳,最好不要作的太過分了,哪個男人都有底線。”
對於她的話,譚語不屑於笑,自信揚了揚手機:“放心,我可是已經把他給牢牢掌控著了。”
咖啡廳外,她打開車門彎腰上了車,發現副駕駛上壹堆大大小小禮物,面露詫異。
男人將那些禮物拿起,溫柔笑道:“這些是給妳準備的,覺得妳應該會喜歡。”
“這麽多啊。”
關上了車門,穆和清俯身為她系上了安全帶:“覺得喜歡就留,不喜歡扔了。”
譚語倒是沒跟他客氣,拆開了禮物的包裝盒,發現是壹枚定制的百達翡麗手表,鑲鉆花邊真皮表帶,手指摩擦過下面冰涼的鏡面,這手表少說三十幾萬。
忍住內心的激動,她將表遞給男人,伸出細嫩的胳膊:“幫我帶上。”
他接過,藝術品般長細手指打轉在皮口,腕表很適合她纖瘦手腕:“很好看。”
“是嗎?”她舉起來轉了轉,懶懶撇嘴:“我倒是覺得壹般般,這表帶要是粉色的就好了。”
“那我托人去換。”
“算了,也就這樣吧。”
譚語又陸陸續續拆開了別的禮物,戒指,耳環,項鏈,看起來全部都價值不菲,他出手向來闊綽,這些對他而言完全是小錢。
車窗外是去他別墅的路,譚語玩弄著那枚戒指,漫不經心:“對了,妳給我的那張副卡我不喜歡。”
“嗯?哪裏不喜歡。”他在開車,側頭聽著。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額數太少了,才二十萬。”
“再給妳壹張。”
還沒等她開口,他又道:“無限額。”
穆和清握著方向盤,回頭來笑著望她,眉宇間清雋溫和:“妳喜歡就給妳。”
眼底驚詫和得意顯露壹秒,她趕緊把控好情緒,故作無所謂:“既然妳給那我就收嘍。”
腦袋上落下的大手撫摸著她秀發:“明日公司有合作,我會去出差兩天,有事給我打電話。”
譚語暗暗竊喜,倒豈不是可以獨自霸占那棟別墅了。
當晚她便收到了穆和清給她的那張無限額卡。
雖然是住在壹起,但他們從來沒躺在壹張床上,就連最親密的關系也沒發生,譚語拒絕了他更進壹步的請求,穆和清也沒說什麽,只是回應她:“如果妳覺得發展太快,我們可以慢慢來。”
說實話,她從來沒見這個男人有脾氣,或許是在她面前的原因,不會對她發火,就算故意打碎了家裏面古董,和他喜歡的相框,來看看他能對她溺愛到哪種程度,結果也是在自己意料之中。
“別讓那些碎片傷到妳了。”
從那個時候,譚語就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掌握著這個男人的心了。
她這壹輩子也從來沒這麽得意過,徹徹底底駕禦著壹個人。
他出差時,譚語閑逛著這棟三層別墅,進到之前壹直沒去過的書房裏面,周圍書架上都是密密麻麻書本,寬大的辦公桌擺放著壹張照片,上面是和睦的壹家三口,大概是公司剛成立時留下的照片,他的父母站在他身後。
這才叫上流家族,他可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男人。
譚語舔了舔上顎,放下照片,打開了電腦,想看看裏面都有什麽,如果能找到更值錢,對她更有用的東西話……
這個想法猖狂在她腦海裏,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的確找到了。
在電腦桌面上有名叫聯系人的文件夾,裏面全是些大人物們的私人郵箱和電話號碼。
她興奮不已拍下照片,其中壹位名叫柯錦程,可是赫赫有名的科技帝國大佬,年輕風流,經常聽人稱呼他為柯公子。
要是也能釣上這位。
只是想想,她都已經頭皮發麻興奮了。
關上電腦時,譚語拉了壹下書桌抽屜,發現最大的壹層被鎖了,怎麽拽也拉不開。
穆和清回來那天,去大學裏接到了她,譚語將課本扔在了後座上,他為她系著安全帶,聽到她語氣略帶興奮問:“妳是不是認識柯錦程?”
男人嘴角笑容頓了壹秒鐘。
“問這個做什麽?”
“妳認識的對吧?我只是覺得他很厲害,想見見他。”
人人皆知柯錦程花花腸子,壹身好本事卻管不住下半身,她能問得出來這個人,什麽目的已經見得,只是穆和清平淡的回了句不熟,便發動起車子。
譚語翻了個白眼,又忽然想到。
“對了,妳那個別墅,我能叫我同學來嗎?想在家裏舉辦個Party。”
“那是我的私人住宅。”
“有什麽啊,再換個住宅不就好了。”
“還有,要是舉辦Party的話,妳能不能邀請柯錦程也來?他應該不會拒絕才對。”
車速漸漸快了起來,譚語扭頭看他,發現他壹言不發,沈默的臉望著也有幾分怒火。
在她面前,他可是從來沒生過氣。
譚語不禁間冷笑了壹聲:“妳該不會這麽小氣吧?我就是想舉辦個聚會而已,用妳的別墅怎麽了。”
“不用就不用,我換個地方,況且我自己也能把他邀請過來,妳可小看我的人際關系了。”
自始至終,穆和清沒應過她說的壹句話,譚語不禁也來了脾氣,將手指的鉆戒取下來,用力扔在了車裏,抱臂翹起了二郎腿,短裙下皙白腿根若隱若現。
這兩天不在她身邊的衣著,可是愈發性感。
壹路無言沈默到家,車子剛停下,譚語打開車門飛快走了下去,用力關上發出砰的巨響聲。
只是沒等她走幾步,身後也同樣傳來關門用力聲,她被男人拽住了胳膊,肌肉緊縮的吃痛,譚語想要甩開,從沒被他這麽大的力氣拽過,他冷眼對視著。
“妳幹什麽穆和清!因為這個跟我生氣?我才應該跟妳生氣好吧!”
他將她拽進房子裏,壹路上樓,譚語想試圖擺脫他,怎麽推也推不開,來到書房裏時候,她承認有些慌張。
“穆和清——”
脖子驀地被他給掐住,毫無防備面對進壹雙洶湧黑暗眼底,掉入其中。
“妳真覺得我什麽都不知道?”前所未有冷聲讓她渾身僵硬,脖子上的手掐的她迫於壓力往上看去。
“好好瞧瞧天花板上是什麽東西。”
四個角落皆有攝像頭,若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我以為我對妳的任性已經足夠給妳臉了,沒想到妳居然還敢蹬鼻子壓在我頭上!”
脖子的手掐的她好難受:“妳什麽,什麽意思。”
“不明白嗎?”怪異的笑容,擠壓著清秀眉宇,變得有絲猙獰,掐住她朝著書桌那邊拽:“我原本打算,將關系發展到床上的那壹步才結束對妳忍耐,看來是要提前了,別忘了這些是妳自找的。”
心中不妙的感覺開始攀升,他徒手將她甩在了冰涼桌面上,腦袋砸的猝不及防,穆和清從電腦下面拿出了壹枚鑰匙,插進鎖眼,將抽屜拉開。
她眼睜睜的看見,他從裏面拿出壹把“刑具”,皮帶口球鞭子鎖拷。
理智在這壹刻坍塌,譚語轉身要奪門而逃,他用手中長長的皮帶直接朝著她肩膀揮打上來,發出響亮壹聲啪響!
“啊!”
好痛,好痛,背上似乎是要被抽爛了,她痛不堪忍彎下腰捂住肩膀,穆和清拽住了她的胳膊,朝她腿彎處猛壹踹,膝蓋砰聲,屈辱跪地。
“以為我給妳了這麽多錢,真是我傻?”他氣笑拽著她的頭發往上拉,黑瞳裏翻江倒海:“那只是因為妳太好騙了!做到這壹步也是遲早的事,既然上了當,多痛都要給我忍著,說不定我還能多給妳壹些錢。”
“不要,不要……”望著黑色的鞭子,她打心底生出來畏懼,抱住頭卻被抽上脊背,火辣辣痛感令她伏趴在地面躲避,刺耳尖叫聲惡狠狠咒罵他。
“滾啊變態,死變態!妳去死啊!”
將她拽起來,壹巴掌掌捆在了她精致臉蛋。
啪的壹聲,
讓她瞬間安靜了下來。
面露難以置信恐慌,扇歪的臉扭在右側,淚水奪眶聚集在壹塊,嘩啦下落。
“妳扇我,嗚妳,妳敢扇我。”
“我敢扇妳?”他屈膝蹲在她的面前,男人的高大,始終蔑視著她的渺小,翹起嘴角:“妳不應該反問,我為什麽到現在才扇妳嗎?”
“嗚啊啊!滾,滾開啊!”譚語想試著站起來跑開,他拿著掉落在地上的性具,用皮拷將她的雙腳綁在了壹起,用力拉緊皮帶,緊緊束縛著她。
“從今往後,給我跪在地上爬!沒允許妳站起來,敢違背我的命令,妳的臉上就多幾個巴掌印。”
譚語恐慌至極,從來沒見過這麽慎人的他,拽著秀發便朝外面拉。
“啊我痛,我痛妳放手!”雙腳被銬著,她只能跪在地上,以屈辱的姿態往前爬,拖著那被緊緊勒在壹起的腳,哭的洶湧震撼。
拽到他的臥室裏,下壹刻能發生什麽,似乎是顯而易見了。
關上門,她拽不開帶鎖的皮扣,坐在地上兩眼泛淚望著他的接近,沒有理由,沒有防備,巴掌再次抽在她紅腫臉上。
這壹掌直接將她抽爬在了地上,拖上床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頭皮似乎是要爛掉了。
穆和清跪在她的身體兩側,把她衣服當成破布撕爛,暴露的露臍短袖在他手中成了兩半,譚語在身下嘶嚎,別墅坐鄰郊區空寂,她難聽的嚎叫讓他伸出巴掌,沒等她躲避求饒又是壹掌!
“妳可千萬別以為我有什麽好脾氣,再敢發出這種難聽的聲音,我會把妳嘴巴抽爛!”他囂張指著她的鼻尖,五官緊皺在壹起的臉孔怒目而視。
不是溫柔的人性情大變,而是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以為掌控著他,卻早已掉進了準備的圈套。
他將她的短裙內褲撕下,把並攏的雙腿往上擡,男人壹手按著她的腿,挺直腰板解開褲子,譚語哆嗦著嘴皮子顫抖哀求。
“不要這麽對我,我求求妳,會痛,好痛的!”
“我聽話,妳說我什麽我都聽!拜托,拜托,咦啊,啊啊!”
恐懼於身下痛苦的她,始終沒瞧見男人那臉興奮,妖孽起來,硬起肉棒,沒有潤滑殘忍破處,強奸出來血色的濕潤,他只顧著抽出來插進去,來來回回的動作撞擊甩啪起卵蛋,可不會在乎她。
身體從下面分成兩半,陰道裏被火焰燒灼疼痛,她姿勢難受又羞恥,兩條腿幾乎要壓在了頭頂上,把下體陰戶暴露在男人面前。
譚語抓不住他的衣角,被操好痛,苦苦哀求著他住手。
“饒了我吧,啊啊太疼了!”
啪!
他再度指著她的臉兇惡警告:“我說過了,別發出來那麽難聽的聲音。”
兩半張臉都已經扇腫,塗抹粉底眼影精致的妝容也早已哭花,黑色眼線暈染開狼狽成壹片。
身體被往右邊壹翻,穆和清摟住她的腰叫她跪起來,雙臂只能支撐起床面,如母畜跪姿讓他進入,淫亂啪響聲響亮無比。
“救命,救命啊。”
譚語試著往前爬,他的巴掌啪啪啪抽在屁股上,惹得她身體不自覺抽搐,彈跳著臀部往後躲,卻被那根雞巴穿透的不省人事,直頂內臟撕裂,陰道操的慘不忍睹,譚語從未經歷過這種性事。
空有壹副的外貌和身體終究成為了男人手中玩物。
“賤貨!死婊子,還想靠別的男人上位是嗎?妳這幅樣子,終究也只會被他們給玩死,不如淪在我手裏,做我的壹條狗!”
殘破發根又被拽起,他陰冷聲音無比興奮:“叫主人。”
瘦骨的手背用力凸起,她緊緊抓著被子,無言淚水瘋狂掉落。
終於知道這個男人的癖好了。
“叫啊!操死妳!爛逼給妳幹死。”
“不要!不啊,主人,求妳饒了我!”
“接著叫!誰讓妳停下來了!”他勾翹的嘴角,滿足無比。
“主人,主人,主人!”
誰知他越操越用力,恨不得把陰道抽壞,墜落在臉頰兩側發絲被臀部後的撞擊而舞動起來。
譚語叫到嗓子嘶啞,吼出來的氣體充斥著食管裏血腥味道,他隔兩下便抽在她的身體上,拿過從書房帶來的鞭子,在她白玉脊背上作畫,壹邊插壹邊打。
穆和清終於不再掩蓋自己的暴力傾向,偽裝溫柔壹層層卸下來露出兇惡色彩,他亢奮極了,從未有如此過暢快淋漓發泄,抽在陰道裏發了瘋去幹她,咬碎掉牙齒。
“媽的,幹死妳爛逼,賤逼,操死!”
譚語痛哭流涕,將臉埋在了床上,掩蓋住不和他心意的嘶吼,難聽聲音。
強奸持續壹個晚上沒有休息,精液忘記第幾次內射在了她的身體裏,她恐怕懷孕,四肢僵直無能為力。
被饒過的時候已是清晨,日出陽光從樹林間透照進來,傾斜打在玻璃窗,折射反光在她窘態疲憊的臉蛋。
暈倦裏,她看到男人神清氣爽從浴室裏出來,整理著潔白襯衫,壹粒粒系上紐扣,與她的狀態截然相反,眼底裏不明笑意,看著失魂落魄的狗狗。
走在床邊,他的手觸碰上她青色高腫臉蛋,讓她乍然壹個哆嗦。
“哼。”
譚語已經累得說不出壹句話了。
“寵物就應該好好待在家裏,下午等我回來,別讓我發現妳有什麽小動作,昨晚妳應該知道我的手段了。”
他壹直都有暴力傾向,不過現在才展露開真面目。
譚語壹直沒敢睡,直到樓下響起車聲他離開後,才晃晃悠悠從床上爬起,去解開腳上那對鎖拷。
她的腳踝細,硬是撐出壹條縫隙才脫下,雙腿間溺出精液十分粘膩,而她現在只有滿心恐懼想要快點逃。
比起這些榮華富貴,她更想要自己唯壹的壹條小命。
拿走了這棟別墅裏所有值錢的小物件,還有他送的禮物,譚語穿上價值不菲的連衣裙,也襯托不住憔悴面孔,她給徐含打去了電話,害怕情緒讓她結巴起來。
“救,救救我,那個男人,是變態,變態嗚,拜托妳,收留,我壹下啊。”
那頭驚訝啊了壹聲,又隨即笑了。
“有錢人嘛,總得有幾個變態的癖好,忍忍就過去了,有錢還不滿意啊?”
“不是,嗚嗚不是的!他會把我給弄死,徐含!妳幫我,我給妳錢。”
“算了吧,妳想混的圈子我可混不得,這麽想要錢,就得忍著,況且妳拿的錢也不怎麽幹凈。”
說著她掛斷了,譚語手足無措想要撥回去,又在界面上頓住。
她要自己跑,起碼找下壹個有錢人,之前還拍過那些大人物手機號照片,對,上面總有壹個能幫她!
譚語帶著那壹袋名表珠寶跑出了別墅,在地下車庫裏隨便找了壹輛車開走,路上不停看著手機,照著那些手機號撥打出去。
可不少人都把她當成騷擾電話掛斷,直到她撥通了柯錦程號碼,那頭傳來吊兒郎當聲音問:“誰啊?”
“那,那個,您好——”
“什麽騷擾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來了。”
正準備掛斷,她趕忙阻止:“不是!不是的,我不是騷擾電話,我認識穆和清,想跟您談些事情!”
這次,那邊的人倒是認真了起來。
“是穆先生上次說的那份合作?行啊,我給妳個地點過來吧。”
她終於松了壹口氣。
壹臉的巴掌傷,只好去買了口罩戴上,再到約定的酒吧裏。
譚語堅定,只要搭上這個男人,穆和清壹定不敢對她怎樣。
推開包間門,昏暗的燈光下,視線不清,依稀看到那裏坐著兩個男人。
“柯,柯先生?”
壹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朝她呦呵壹笑。
“來了!穆總啊,這不是妳的人嗎?”
她僵化在原地,看著那人起身,朝著她走來,脫落黑暗暴露在光之下的容顏,眼底壓露黑暗的兇狠,奪目絕色,也抑制不住他的暴力。
譚語轉身跑的動作晚了壹步,被他抓著頭發朝著後面撕拽,扯掉了口罩,她吼出悲怒害怕尖叫聲。
柯錦程兩手插兜,懶洋洋道:“看來兩位有事要做,我就不打擾,先走了哈。”
“不啊,啊!救我,救救我求妳!嗚求妳啊!”
他挑眉揮了揮手,順帶關上了包間門。
“誰能救妳?”背後人陰聲問:“知道這是什麽地方?知道他是什麽人?我給妳的警告是壹點都沒聽進去,還敢逃跑。”
“我我,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
“呵,沒關系。”他咬住了她脆弱的耳根,用力壹啃,暴虐犀利的話:“今後為止,妳不會再踏出那個別墅壹步了。”
穆和清捂住她的嘴巴,將她帶出了這間地下酒吧。
回到家看到被洗劫壹空的手表架,氣笑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把她關進了臥室裏,取出在衣格裏存放的十幾萬現金,扔在她的臉上。
“喜歡錢,我給妳錢!待在這裏要多少有多少,真可惜,妳也沒機會花出去了。”
紅色的鈔票從天空中散落,紙幣的棱角劃破她青痕的臉頰,譚語捂著臉嗚嗚低哭。朝角落裏面躲去。
穆和清拽住她的腿根強行分開,裙子下面昨夜操腫的地方,被他兩根手指戳進去,眼睜睜看著他拿著壹疊的鈔票卷成桶,直接朝她胯下塞了進去。
“幹什麽!啊!”
“給我閉嘴!”暴戾的人,動作野蠻的將紅色鈔票朝她逼裏捅!任由她痛苦,盡情折磨羞辱著她:“不是喜歡賣身賣逼嗎?現在滿足妳了,瞧瞧這錢都塞不下妳這爛逼了,不應該高興嗎?”
“好痛!”她受不了抓住身下他手中的東西,滿手都是她喜歡的鈔票,可擺脫不下的痛苦深陷絕望,哭幹嗓子尖叫,面容劃破的鮮血擠出濃郁紅色,穆和清惡毒的臉可怕到了極點。
最終,他脫下褲子,在那塞滿鈔票的穴裏面,用力插了進去!擠出層層紙皮。
“啊啊嗚救命!我不要,不要了……”
“由不得妳!”
——

84關鍵詞:精神疾病

“爽不爽!怎麽不叫了?嗯?”
“看我怎麽幹死妳!我要把精液全都射在妳子宮,讓妳生出來我的孩子!”
“說妳爽,叫的大聲點啊!”
黃昏下落,昏暗的房間裏,他的面容隱匿在暗淡光線中,光影落在床邊,隨著身體的舞動,影子傾斜也跟著晃動起來。
床上的人掰開她的腿在中間奮力撞擊,對待血海深仇的仇人壹樣,女人被掐著脖子,目光猙獰,臉色變紫,張大嘴,吐起被操出來的呼吸。
“不是說我強暴嗎?操妳又怎樣,妳逃不掉的!”
“永遠,永遠都要被我操!”
魔咒聲音繚繞在耳廓。
他射了出來,舒暢口氣拔出血淋淋雞巴。
女人四肢張開成大字躺在床上,昏暗中的他,嘴角翹起滿意笑,看著她像在案板上的魚不斷撲騰試圖爬起來,最終摔下了床。
托著那壹身血淋淋下體,瘦如竹竿雙腿無法站立,他還在好奇她想做什麽,是不是又要做個可憐蟲壹樣蜷縮到墻角裏。
可她的目的,是桌子上那把用來威脅她的菜刀,他察覺過後想要阻止卻為時已晚,白弱雙手抓住沈甸甸的刀柄,朝著脖子用力刮劃了下去,動脈濺出的血,是他此生見過最多的鮮血。
疼。好疼。
耳邊他歇斯底裏的爆吼,是她最後對他的報復了。
至少此刻,她終於能解脫,心滿意足的笑出來。
沈重的身體被拉入深淵。她最終是要下地獄了嗎?
也好,本來她活著也是在地獄中了,沒有比這還要痛苦的事情。
“陶琴,陶琴!”
她驀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手拿書,站立在書櫃前面。
有人拍了她的肩膀,她僵硬回過頭。
女人笑了壹聲:“妳怎麽跟壹副見鬼的表情啊?心理室來了壹位新病人,這次妳去診療,作為妳剛轉正的第壹個病人,好好表現啊。”
“什……”
她轉過身,低下頭,此刻的她,身著白大褂,胸口掛著嶄新的名片——心理醫生,陶琴。
腦子裏渾濁的記憶在蜂擁而來,煞白的臉色,帶著驚恐跑去電腦前,查看著右下角的日期:2016/5/13,9:01.
她穿越了?
不對,是重生了。
看著自己手中握的心理疾病書,臉上控制不住即將咧嘴的笑容,隱忍的肩膀都在抖動。
“哈……哈,哈。”
這是老天給她的壹次機會嗎?讓她重活壹世,遠離那個變態的機會!
“陶琴!”辦公室外,有人在喊著她:“病人已經在等了,妳快點啊。”
“來了。”
她剛要邁出壹步,腳下又再度頓住。
不對,這個日期。
直覺告訴她,不可以去,好像就是這個時間,她跟那個男人第壹次相遇的時間,作為她轉正心理醫生第壹個病人,就是那個變態!
陶琴朝著後面退去,臉色再度變得淒慘起來。
“妳在搞什麽啊。”女人踩著高跟鞋進來,見她低頭,兩頰綴下幾綹的黑發擋住慘白精致的面孔,烏黑長發綰起,文靜溫柔的書卷氣,第壹次見到這麽恐怖的臉色。
“妳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她趕緊過去,手背搭上她的額頭。
“老師,我今天有點難受,工作恐怕有點難。”
“看出來了。”她嘆了口氣:“妳說妳,剛轉正怎麽就遇上毛病了,回家先休息壹天吧,作為心理醫生,妳得把自己心態調整好。”
“是。”
她換下了白大褂,什麽都沒帶,打算先回家,至少應該先請壹周的假期,好好的遠離這個男人,不能再跟他糾纏上任何關系。
走廊上的電梯剛準備關閉,陶琴趕忙小跑過去,電梯卻緩慢打開。
她剛要張口道謝,順著鋥亮的皮鞋往上看去,卻發現裏面站立的男人,正是她要躲的變態。
陶琴呼吸停頓,骨子裏滲透出來的害怕和瘋癲,她的噩夢正從頭頂飄過來,將她籠罩,壓抑掩蓋。
“不進來嗎?”男人清冷失欲的相貌,朝她微笑,手指還摁在開門鍵上,禮貌讓出位置。
陶琴沒有猶豫轉身跑了,只有她知道那因為驚恐而彈跳極快的心臟,就要從喉嚨裏蹦出來了。
“啊,那個病人,說是臨時有事就先推遲了這次治療,過兩天再來。”
怎麽會。
陶琴不安咬住牙齒,明明上壹世他還接受她的治療,也是這個時間。
“沒辦法嘛,聽說他是什麽富商,身價很高,這麽忙,在富人精神上的疾病也挺常見。”
精神疾病,狂躁重欲,偏執的雙向情感障礙,抑郁躁狂癥,他簡直是集中壹體的精神病庫。
“陶琴,妳不回去休息了嗎?”
“嗯,我現在感覺好多了,今天可以工作。”
“是嗎,那太好了!”
逃避並不會讓她身處的噩夢有所減退,她幾乎每分每秒都在恐懼那個男人下壹刻會在什麽時候來,又在哪裏會遇見。
好像她處心積慮想要改變著壹切,都無法做到,被強暴的記憶歷歷在目,不會跟隨她的重生消失,陶琴要被這記憶折磨出精神病了。
而就在第二天,那變態,又來了。
與他對視的那壹眼,她要被強行拽入淪陷進那雙淺褐色眼眸旋渦裏,恐懼發抖,身體麻木充斥著整個血液,神經。
是如何在她身上怒吼暴躁操著她,翻來覆去折磨。
“您好。”男人開口喊著她。
陶琴深不知自己正用力咬著指甲蓋,眼底驚恐壹層層想要將這個男人皮囊扒下。
殺了他。
想法在腦子裏猖狂浮現。
她簡直要恨死他了!
如果不殺了他,自己這輩子就沒辦法正常的活下去。
只要殺了他!
“您好?”他疑惑。
陶琴猛然緩過神,起身拿起他的病歷本:“恒先生對吧。”
“是我。”
“那今天由我來為您治療,請到這邊來。”
她腳下踩著高跟,每壹步走的格外堅定,口中後槽牙咬的厲害,憎惡摩擦著,男人邁起穩健的步伐,皮鞋聲清脆敲打在地面,跟隨著她的腳步。
每壹步,每壹步,都在走上原本的道路。
而她堅定,只要殺了他。
當她又壹次滿身淤青躺在黑色大床時,已經按照前世的發展,被他給強暴了。
恒白煦坐在床邊,慢斯條理系上白襯衫的紐扣,細長的手指撩撥過她的發絲,彎腰親吻在她的額頭,笑意濃厚道:“今後,我會好好對妳。”
上壹世,也是這句話。
不過,是把她囚禁起來。
她不會像曾經那麽瘋狂,叫囂著要去報警,要讓他放低警惕,沒有了戒心再借機殺了他。
陶琴逼自己笑起來,那身被奸淫過後的身子變得狼狽不堪,面露倉皇的笑容帶著點可憐,她費盡全力撐起身子,用瘦弱手臂搭上他的肩頭,在耳邊吞吐著連自己都灼燙的呼吸。
“恒先生的滋味,倒也真是不錯。”
他目光楞了壹下,寬大的手掌捏住她的瘦腰,幾乎壹掌都可以捏斷的腰部,被他狠狠摟緊堅硬懷中。
“妳說什麽?”他抵著她的額頭,眼神性感打量著她小巧的鼻尖,吐灑在彼此臉上的熱氣,帶著性欲釋放過後濃濃性味道。
“我說,我喜歡恒先生。”胳膊纏綿環繞上他的脖頸,攀附在男人身體上,將唇瓣有意無意蹭上他的嘴皮,口齒清晰吐出:“喜歡。”
“喜歡,恒先生。”
過近的距離,讓他眼中情緒變得異常模糊,只是他張開薄唇,發出幽幽笑聲,含義不明。
“喜歡?”
“陶琴,呵,呵……妳喜歡我?”
她以為是他太開心了,生怕他不相信,撅起唇瓣緊緊貼上了他。
而被扣著後腦勺,再次加深了這個吻,粗大舌頭猖狂占據著每壹處口腔唾液,吸吮著她的舌尖和唇瓣,唾液交織發出淫蕩聲音,在滋滋作響。
他們不斷的換著方向親吻,將兩個舌頭交滾的火熱,用力吞吐彼此口水,她裸露身體緊緊貼在男人胸膛上摩擦起來,火熱的溫度在肌膚蔓延。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惡心著這壹切,不斷為自己洗腦,對自己心理暗示,她愛面前這個男人,讓他感受到自己真切實際的愛意。
用皮膚來貼近他,強迫自己咽下他的唾液,這些全都會讓身體本能親近他,即便她的內心深知。
“陶琴,嗯,哈陶琴……”他扣著她的後腦勺,壹邊不斷的親吻,喊著她的名字:“我愛妳,好愛妳,真的會好愛妳,我太幸運了,陶琴。”
“嗚,唔。”
臉上溫熱的液體,她睜開眼,發現是他流出的眼淚,還在不明所以,為什麽會掉淚。
男人已經先行將她放倒,解開剛系好的襯衫,再次裸體坦誠面對彼此,欣喜若狂的分開她雙腿,用漸漸硬起來肉棒,來回擼動著,蹭到她的身下漠然進入。
“嗯哈,好緊,比任何時候插妳都要緊啊!”恒白煦抱住她,裏面濕透的精液作為潤滑猖狂猛操起,抽插起來進攻啪啪作響,腳踝壹樣粗大肉棒殘忍穿透。
陶琴十指抓狂緊握身下被褥,痛苦擡起胸部,被他張嘴含住,盡情吸吮在嘴裏面,舔繞著小小粉粉的奶粒,用整齊牙齒不時咬上去。
“妳不是愛我嗎!啊?不是愛我嗎!”他瘋狂質問著她,她逼著自己把眉頭撫平下去,露出滿足微笑。
“我愛妳,啊,愛妳……好愛。”
“叫我的名字!陶琴。”
“恒白煦……白煦,哈,白煦,好愛。”她雙臂摟抱住他的脖頸,將自己所有痛苦情緒都掩埋在身體裏,逼著露出壹副乖巧。
聽著他胸膛裏發出震耳欲聾笑聲,恒白煦盡情陶醉享受在她接納自己愛意裏,比任何時候都要滿足。
她細長的雙腿纏繞在他腰部,已經在床面被壓錯亂的黑發散落肩膀下,嫵媚動人的柔情,叫他深陷在這迷人光環中,想將自己的肉棒用力埋在她身體裏,緊緊相連,再也不想拔出來!
“真想幹死妳!寶貝,我簡直愛死妳了啊,爽不爽!啊?我幹的妳爽嗎!”
“爽。”她沙啞了聲音點頭,手臂抱住他,掐住自己壹塊嫩肉,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要愛他,愛上面前的這個男人,這張邪嬈的臉也依然百看不厭。
“啊啊好爽!恒白煦,操死了,要被幹壞了!”
“哪裏被幹壞,嗯?”
“小穴,小穴……”
“不對!”
“逼,是逼啊,大肉棒,插死了。”
他悶沈笑聲逐漸猖狂,暢快淋漓泄欲在她身體裏心滿意足,熱情的表白讓她手足無措承受著,巨大肉棒撐裂陰道疼痛,內壁的擠壓讓嫩肉被粗壯摩擦出來疼痛,已經感覺到了陰道的出血。
張嘴伸出舌頭,讓他含住接吻,淫蕩的表情只有被他看在眼中,恒白煦瞳孔裏的倒影,與上輩子在他身下的她如此不同。
“射給妳!全都給妳嗯,生壹個我的孩子好不好?”
“好。”她忍住哽咽聲音,不斷點頭:“好。”
內射在子宮壁,沖擊的激烈拍打在嫩肉麻麻觸感,大腦飄虛的空白,她發出沙啞尖叫,抓住他的胳膊,渾身顫抖噴出水潤,高潮下,身體軟的像塊融化的雪糕。
全心全意的愛他,並沒有讓他有壹絲的泄欲,就如上壹世壹樣,更不節制的強迫與她做愛。
在他這棟別墅裏,他們嘗試過了從未體驗的房間——浴室,書房,樓梯,餐桌。
每壹片留下的水漬,都帶著濃郁的鮮血。
操爛的陰道已經變傷痕累累,她對自己灌輸洗腦的愛意,有時候就連她也分不太清,只是覺得讓他信服自己的過程是完美的,但唯壹改變不了的,還是將她囚禁起來,關在這棟別墅,可她除了房間卻也有了多余的活動地方。
廚房。那是她最後武器藏身之處。
不止壹次幻想過,將尖銳刀子插入他脊背中,綻放出血花壹樣的血漬,激烈噴湧,目光之中艷紅色,是她即將要得到的自由,和正常的生活。
足以讓她控制不住笑出聲。
她摟著男人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被抱住臀部壹上壹下套弄起來他的肉根,恒白煦步伐穩健,徘徊在寬大客廳裏,每壹步讓肉棒龜頭都深陷進子宮,狠狠插進紅腫宮頸口裏,兩對裸體彼此溫熱摩擦,他胸膛上擠壓的奶子在不停律動。
“嗯好舒服,寶貝,流的好多水啊,我操的妳舒服嗎?”
“舒服。”她聲音已經懨懨,精力被消耗殆盡。
“好濕啊,都流到腿根了,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小騷貨。”他啞聲笑著,壹邊將她往樓梯上抱去。
陶琴疲態不堪睜開眼,望著剛才站立的地方,那不是水,是血。
好多的血,從她身體裏面流出來,大量滾燙,在兩對性物間染濕腿根,血腥味灌入鼻腔。
“妳愛我嗎?”他又壹次問。
“我好愛,好愛好愛妳。”這壹次她沒有猶豫的脫口而出,抱的更加用力:“沒有人比我更愛妳了,我好愛!”
他充滿笑意聲回應:“我也是,寶貝。”
在他射出來之後,不願拔出,將憋久的尿壹同射在了她的子宮裏,兩人站在樓梯上,聽著打出來的尿液拍擊響聲,嘩啦啦灌進肚子裏,撐滿了小腹,從插進去的性物縫隙間流出滾燙的液體,充斥著騷味,尿液在壹節壹節的臺階,慢慢往下流落。
滿地的鮮血無人收拾,陶琴壹絲不掛,托著疲軟雙腿下樓,腿根還有殘留的精斑與尿漬。手臂用力環抱住欄桿,發抖打顫的腿根,她用力踮起腳尖來,艱難踏出每壹步。
恒白煦去了工作,將她留在家裏,果然大門又是反鎖的,囚禁起來的手段壹次比壹次幹脆利索。
陶琴走去了廚房,在堆滿廚具的櫃子裏,挑了壹件格外順手的刀具,用手握著往下比劃,就像插進他身體裏面那樣,要幹脆利落。
她將那把銀色水果刀放在了柔軟枕頭下面,只等他回來。
時間壹分壹秒過去,樓下開門發出清脆響聲。
她很緊張,手腳開始充血麻木。
看著他進來,率先脫下衣物,面對著她的眼神裏充滿火熱光束,笑的興奮偏執。
“我的寶貝。”
是他的物品,他想怎麽對待,都可以盡情的玩弄起來。
陶琴朝他笑,張開懷抱,身心開放的接納他,恒白煦亢奮無法自拔,脫下只剩內褲的他,撲上前將她壓倒在床上。
翻露的陰唇已經腫起來碩大,流出鮮血就算被手指插進去,也能擠出大量的紅色。
拽開黑色四角內褲,把還未硬起來的雞巴匆匆插入進濕滑騷味的陰道之中。
“嗯!”他銷魂舒爽。
陶琴下巴擱在他的肩頭,承受陰肉爛開摩擦疼痛,被操弄了三十多下,血閥打開,滾滾下流,黑色的床單被血染成褐色壹片。
“啊……嗚啊,白煦,白煦嗯。”
“舒服嗎寶貝?”
“好舒服,好爽啊嚶!”
她的手慢慢摸去了枕頭下面,抓住冰冷刀柄,用力攬住他的脖子不讓他擡頭,突然抽出來的那壹刻,銀色刀刃在窗外投進白光之下,反射出閃耀刺眼的鏡面。
男人握住了她握刀的手腕,胸腔裏發出暗暗低笑聲。
“寶貝,妳怎麽能這麽對待我?”
陶琴僵硬瞪大猙獰瞳孔。
他的手慢慢往上移去,輕而易舉從她的手指中抽出了那把刀子,扔了好遠,落地聲哐當清脆。
“我好傷心,妳親口說的愛我,我可都聽著呢。”
恒白煦放開她脊背,把那只手放在嘴邊親吻,壓低眼皮的妖邪,輕啄著手皮上的嫩肉,下體連接的肉棒,反倒越發膨脹。沒有驚詫和憤怒,他像是壹早就知道了。
“告訴妳壹個秘密,我重生了,在妳第壹次說愛我,騙我的時候。我明明都相信妳了,可到頭來妳又這麽對我,讓我心裏好難受啊。”
陶琴的嘴巴抖的不像話,顫顫嘴皮在瘋狂動起來。
“妳壹直在騙我的對吧?”他看起來並不生氣:“我將計就計,對於這場表演,妳還滿意嗎?”
“嗚,嗚……嗚啊,嗚啊啊啊!”
她發瘋在他身下踢騰,抗拒的雙手用力拍打在他肉體上,哭的肝膽俱裂,發紅怒斥雙眸要將他吞沒吃掉:“為什麽,啊啊為什麽啊!”
老天為什麽要這麽對待她!為什麽不能擺脫這個男人,為什麽不讓自己殺了他啊!
“妳愛我的啊寶貝!”男人摁住她的肩膀,猖狂咧嘴大笑,他瞪大的眼睛裏倒映著她的瘋癲:“妳愛我的!妳是我愛我的!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人不是妳嗎?每天親吻我,被我幹的人也是妳啊!妳為什麽要殺了我呢?是因為想讓我變成妳的人嗎?哈哈哈,妳跟我壹樣,壹樣的!”
“不是,啊啊我不是,不是啊!”
她瘋狂搖頭,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麽重生壹開始沒有逃離他,走上老路,這輩子直接自投羅網,徹底失去了逃脫的機會。
“不是這樣的啊,我不愛妳,嗚嗚我不愛妳,我不愛啊!”
“妳分明就是我愛我的!分明就是,別說謊了,妳愛我!”
他重新壓倒上她,晃動胯下血淋淋肉棒,陶琴不斷為自己證明,可她已經做不到了。
大腦裏為自己洗腦灌輸的愛意,瘋了壹樣席卷而來,甚至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事實,許是為自己心理暗示的太過強烈,現實和欺騙,融為壹體的後果,她變得瘋癲,恒白煦的臉在自己面前不停變化,他溫柔的笑容,粗暴的擰眉,壹幕幕如同幻燈片壹樣閃爍不定。
到底是愛他,還是恨得想要殺了他,到底是哪壹個,她究竟愛不愛面前這個男人。
可又為什麽會被用力壓在身下,沒有反抗的強操,強行灌精。
“嗚嗚救命,不是,不是的啊……救命,救救我。”
“說妳愛我!陶琴,寶貝,寶貝!”他吼著命令,看著她哭的撕心裂肺。
把逼摩擦爛開的陰道,血流不止染濕了整根肉棒,穿插在子宮裏殘忍毀掉她的身體。
思想的互相折磨,讓她痛不欲生,交纏的愛與不愛,在被他強迫的做愛裏,終究對自己失望到底,渾噩放棄了掙紮。
恒白煦抱著她,身體侵入暢快感,遠不比他重新獲得寶貝的幸福。
“終於,我不會再讓妳走了,我的寶貝,妳逃離不了我了。”
上壹世,他被她自殺後折磨到瘋,三年裏,他的精神病反反復復發作,終究也跟著她壹塊自殺,就是為了能下地獄找到她。
可沒想到上天卻跟他開了壹個玩笑,從他重生第壹眼起,他就看到她是騙他的,恐怕也跟他壹樣重生了。口口聲聲說著愛他,身體又沈浸在她演技之中,想著壹同與她淪陷下去。
他本想這壹世好好對她,不願意再失去第二次,可控制不住,陶琴每次說愛他,都讓他可以把命毀了,永遠不想逃離,只有繼續壓著強迫,才能讓他真切實際感覺這不是壹場夢。
“寶貝,我的寶貝。”
數次強暴之下,她兩眼空洞發白,躺在床上,扭曲的身體滿身淤青,胸前被掐的到處留有紫痕,歪著頭,唾液也在嘴邊流出。
恒白煦指腹摩擦上她的臉,瞧著完美的她已經成為行屍走肉傀儡,他已經幡然醒悟了。可被自己洗腦,瘋掉的她,也彌補不回來了。
他坐在床邊,病態面容朝她歪頭壹笑:“沒關系,妳永遠都是我的寶貝,我們不會再分開了,永遠都不會。”
“妳也不會再逃跑了,對嗎?”
寵溺的食指彎曲,剮蹭上她鼻尖,雖然她沒說話,可他知道。
“是的,妳永遠都不會了。”
——

85關鍵詞:古言 逃婚

“小姐。”
丫鬟呈上來的玉盤中,擺放著兩柄玉珠釵,金色絲纏繞著白玉,垂下來流蘇細長繁瑣,初娮坐在銅鏡,不由朝著那玉珠釵多看了兩眼。
身後為她梳發的丫鬟輕笑:“放心吧小姐,待會兒定讓您帶上世子親手送來的玉珠釵。”
她臉頰緋紅,抿唇鼓著軟翹小嘴:“就妳多話!”
惹得她們頻頻歡笑。
暖春四月天,涼風微卷帶著壹股刺骨的寒氣,陰沈沈濕氣蔓延著,推開屋門鉆心寒冷,她身體本就弱,壹身長尾鸞袍還不夠,丫鬟又將那冬厚的毛絨披風為她穿戴上,細繩系在胸前,小臉被風吹了片刻便開始泛紅。
收拾好去廟裏的東西,便坐上王府外壹早準備好的馬車啟程。
父親還在皇宮未回,她與世子婚事在商討,想必也更加繁忙,母親早逝,初娮早已學會替她上廟拜佛,總在無事之時待廟中求佛燒香,不知為何,她心中有些不安定。
掀開馬車窗簾,身後丫鬟趕緊將厚重的簾子放下:“小姐您身體弱,可莫再染上風寒。”
“我身體沒這麽嬌,就是想瞧瞧外面,看這天,明日似乎要有潮雨。”
“那明日您可就不能去廟了。”
她不滿撅唇,丫鬟逗樂與她說笑:“您莫生氣,昨夜廚子特意問我小姐您口味,想必今日是要做您喜愛吃的糖糕。”
“要真是就好了。”
馬車壹路顛簸到了廟下,去山上壹段路要靠腿腳,登頂已是氣喘不足,滿頭熱汗,她從小體弱多病,嬌生屋內,不太愛出行,更別提今日冷天,還身著厚重的披風,白凈的臉蛋已是燒紅。
身旁的丫鬟攙扶著她進了廟中。
從廟出來已是未時,肚子餓得咕咕作響,她念叨著想吃糖糕,丫鬟趕忙道:“廚子定是在做了。”
“娮兒。”
壹道熟悉的聲音,她趕忙擡頭看去,見到廟外來人,頓然間欣喜笑起來,眼睛彎起淺淺的月牙,露出嬌可小牙來。
“世子。”身旁丫鬟低下了頭。
她跨過門檻,朝他小跑過去。
褚瑜扶住她的身子。
“今日怎麽會來?”
“想妳便來看看,問過王府的人,便得知在這裏。”他手指勾起在她盤發上的珠釵流蘇,壹點點劃過指尖落下:“很好看。”
她欣笑著捂住頭上珠釵:“世子的眼光也很不錯。”
“嗯?”褚瑜唇角含著笑意,指尖溫柔劃過她小巧鼻尖:“我說過應該如何稱呼?”
初娮
手指擰了衣角,聲音低低軟軟:“褚瑜。”
“娮兒真乖。”
她低頭,不願被他看到羞紅的臉頰,褚瑜的手異常寬大,握住她的小手仿佛包裹在暖爐之中,渾身都熱了許多。
“我帶娮兒去吃糖糕,可好?”
“那可太好!”
她興奮仰起頭,壹不小心跌落進那雙暗沈似旋渦的眸中,淺淺笑意在眼角帶著光,淪陷剎那,他目光寵溺將人溺水窒息,修美手指撫摸上她光滑嫩頰。
身上帶著香薰之氣,清香味漸漸浸入了四肢百骸。
兩人相遇是壹眼之差,也是兩情相悅。那日來廟的途中,在馬車掀開簾,不過在馬上的他對望了壹眼,便被他清冷書卷氣深深吸引,可她也沒料到居然在申時,便來到王府中見她。
她才知曉,他原來是世子,開朝功臣褚文斌的唯壹嫡子。
集市裏的糖糕也是壹等壹好吃,酒樓裏,他們坐席在二樓雅間,脫去重重披風,連帶著食欲都好了不少。
她專心致誌咀嚼美味的糖糕,男人坐在她面前,撐著下顎,壹手捏著翠玉茶盞不時送到唇邊,眼神始終停留在她身上,望著小鼠般埋頭貪食的樣子,嘴邊黯然勾笑。
“褚瑜。”她軟糯聲音喊著他,小手沾滿油漬也為他遞上來壹塊糖糕:“妳不吃嗎?”
“我不喜甜食。”
“這樣啊。”
“嗯,所以都是妳的。”
她喜笑顏開,哄起來與孩童並無差別。
壹名帶刀侍衛從樓梯跑了上來,穩健步伐將樓梯哐哐作響,來到男人身邊,彎腰在耳側低吟片刻。
他臉色很兇煞,跟褚瑜的溫柔截然相反,初娮咀嚼速度也慢了下來,瞧著他們認真談話,也沒聽到究竟在說什麽。
褚瑜點了頭:“等我回去再收拾。”
“是。”
那侍衛瞧了壹眼初娮,反倒把她給嚇得夠嗆,看到他眼角猙獰疤痕,臉色白了幾分。褚瑜瞪了他壹眼:“下去。”
“是!”
那人走後,她滿手油漬捏著糖糕往下滑,小心翼翼問:“褚瑜,是有事嗎,我吃飽了,可以走了。”
“那倒不急。”他瞇起眼角顯得有幾分看不透邪氣:“什麽事都沒有娮兒重要。”
她暗舔著唇角,臉紅壹塌糊塗,擔心他覺得她不喜這些話,也吭吭點頭。
“娮兒真是可愛啊。”這次,他換了兩只手撐著下顎,望著她的進食,宛如在看壹只可愛的小動物。
可他明明壹身威嚴黑袍,高大身軀需要俯瞰著望她,卻露出這副模樣,初娮覺得他才可愛。
回到王府已是酉時,暗沈的天說黑便黑,父親已經在正房等著了,她脫下披風才過去。
剛入門檻便見到他神色凝重憂郁的抿著茶。
“父親。”
“娮娮。”見到她,放下了茶盞招呼她過來:“妳可知,世子再過不久便要來提親了?”
她露出喜色:“那不好嗎?”
“倒不是這意思,只是今日我在宮中聽說了許多關於世子事情,他可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麽可親,我擔心妳被他壹時迷惑騙到了。”
初娮認真回憶著,搖了搖頭。
“我倒是不覺得,世子對我很好,今日還帶我去酒樓吃了糖糕。”
王明德憂心忡忡嘆了口氣,撫摸著她頭頂,心疼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只有這麽個女兒,也是獨女,擔心她不樂意,又擔心嫁到世子身邊受欺負。
“父親,您不用擔心,在世子沒有提親之前,我會留心些。”
他這才松口氣:“我的女兒太聽話了,也大概是我想多了。”
她甜甜笑點頭,也覺得父親口中的話不太可能。
翌日,她想去打聽些關於褚瑜的事情,她對他算不上有了解,也只知道他很是溫柔,對人很好,兩人在集市時,他甚至也會投給路邊乞丐些銀兩。
可丫鬟回來,也只是毫無頭緒的搖頭。
“不知為什麽,我詢問了好多小姐您在私塾時的教學先生們,他們總是避談,可看那模樣分明就知道些什麽。”
“啊?那能直接去宮裏問問嗎?”
“不不。”丫鬟湊在她耳邊低說:“這些事情,只有在集市裏那些父老口中聽出來的才真實,奴婢聽說,皇宮裏面的事情才是藏水最深呢。”
初娮若有所思點了頭,覺得有些道理。
初娮換了身衣物,帶著兩名丫鬟去熱鬧的酒樓裏想打聽出來點秘密。
她信誓旦旦覺得不會,可還沒走到酒樓,就被街上路邊小攤給吸引了,香甜的焦香味深入鼻腔,饞的直流口水。
小販看她穿戴絕非普通人家,趕忙吆喝著糕點,掀開了竹蓋,壹手還用扇子煽風點火把那香味撲的更加濃烈。
“小姐,您就買兩個吧,這剛出爐的絕對好吃!”那小販扇風的動作並不停歇。
初娮鄭重其事咽了唾液,丫鬟在壹旁準備掏出銅錢來了,卻聽她問:“那我買妳的糕點,妳能回答我壹個問題嗎?”
他趕忙點頭:“可以,可以啊!”
結果他側耳聽聞後,面露驚煞,結結巴巴拿著扇子揮舞:“使不得使不得,這事,我……我我。”
“妳要是不說,我就不買妳的糕點了,別家的我看也很香。”
說罷初娮便要走,那小販趕緊攔住她:“小姐!小姐我跟您說,我知道的也不多啊,但是昨夜我收攤時,聽到眼角有壹個刀疤的男人,說今天要在後城街裏聚集,有提起來世子,詳細的,我可沒聽清了。”
後城街?
初娮趕忙拍了拍身邊丫鬟:“快,把他這壹籠都買下來。”
“哎呦,謝謝小姐!”他大笑著趕忙把竹籠拿走,初娮等不及了:“妳們待會兒去後城街找我,我先過去。”
“欸小姐!等等我啊小姐!”
她提著長尾裙擺衣角,穿過擁擠人潮大步朝著空蕩的後城街跑去。
壹抹淡粉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極快穿梭起來。
她剛跑出堆滿地掀頭竹籃的巷子,迎面而來慘叫聲令她毛骨悚然,渾身炸起汗毛。慢下腳步,朝著另壹條巷子裏看去。
光束被兩側石房遮擋密不透風,黑暗空蕩長廊巷子,血液順著刀尖滴落在石塊地面聲音,都被放大了無數倍,
不止壹個人,地上躺著的死屍,縱橫交錯,站立在那手握銀劍的男子,壹身黑袍,高大身影在黑暗中融為壹體。
聞聲側頭,硬朗的側臉線條流暢熟悉,初娮驚恐屏住了呼吸,偏偏好巧不巧,對視上那帶血的瞳孔,高挺鼻梁上濺過幾滴濃稠血液,整個巷子裏都散發著壹團腥臭作惡味道。
“世子妃。”
身後,是那眼角刀疤的侍衛,正用不壹樣的稱呼叫著她,眼中同樣的兇惡。
眼淚被嚇出來同時,她不忘逃跑朝著原路跌跌撞撞跑回去。
而那侍衛並沒攔他,只因世子沒下令。
巷子裏的男人收劍,壹手捏著衣角去擦拭著劍尾濃血,漫步從黑暗中走出,壹步步暴露在刺眼光之下,看著劍面銀色反光,垂落眼皮,濃密睫毛在眼下遮蓋著壹層陰影,漫不經心道出壹句。
“明天,上門提親。”
“是。”
提親陣勢龐大,人群為首坐在馬上的男人快把加鞭趕到了王府,然而門口的守衛卻只是支支吾吾不肯開門。
身旁的兩名侍衛踹開了大門,望著空蕩蕩院子,周圍丫鬟們紛紛彎腰後退,正屋裏竟也沒壹人,除了丫鬟。
他拔刀相向,指向門口那名守衛,眼角泛著猙獰冷光,陰聲質問:“她在哪。”
侍衛顫巍巍下跪,哆嗦嘴皮:“小,小姐,今早聽聞您要來提親,便從後院跑了。”
褚瑜看向身側的侍衛:“還沒跑遠,追。”
大批人湧向後院,初娮跑的太過匆忙,披風也沒來得及穿。父親臨走前交代她要去洪城,他會在那裏派人接她,世子若是真要強娶她,那誰也攔不住,眼下唯壹的辦法就是跑的讓他找不到。
可她才越過了三個巷子,就被人追上了,那名眼角刀疤侍衛從房檐降落,攔在她的面前。
“世子妃,請回去。”
“我不是世子妃!我不是!”她驚恐打探著兩條巷子出路,隨便選了壹條跑去,臉頰熱汗不停下落,但再壹次,毫無防備撞進了褚瑜圈套裏。
她看著面前男人,黑袍下健步如飛朝她逼近,依然是那張溫柔的臉,卻截然相反的態度,目光陰郁勾出的笑,渾身浴血。
“不要過來——”
“若不是妳這麽好奇的私自查我,我可以壹輩子都扮演妳喜歡的世子。”
“娮兒,妳這不是自找的嗎?”
“別過來啊!”她破聲嘶吼,眼淚也同流的洶湧,背後卻是那名侍衛,退無可退。
溫柔的大手殘忍掐住她的脖子,壹陣頭暈目眩,將她扛上肩膀。
她被帶回了他的府上,扔在那張華麗榻上,像頭餓狼般撲上來撕扯她的衣物,踐踏後理智,他發瘋用力嘶啦,初娮恐懼落淚,軟弱無力拳頭不斷往他身上敲打。
“滾開嗚嗚,妳個壞人,我不要跟妳成親,妳殺人嗚嗚!”
“我壞人?娮兒不應該才是那個壞人嗎!”他壹邊撕著,雙目瞪紅血,質問:“為什麽就不要我了呢?說跑就跑,我辛辛苦苦準備數日的提親和大婚,被娮兒的愚蠢給毀了!”
“妳殺人……妳殺人嗚啊!”
“我是殺人了!可我沒不要娮兒啊!妳問這皇家天下,要命要權的哪個不殺人?既然娮兒不要我了,那就壹輩子都待在這吧!”
他低吼著將她衣著全部扒下,露出壹絲不掛的軟軀,瑟瑟發抖抱臂蜷縮在他身下,看了真叫人血脈噴張,寬大手掌,粗暴握住胸前那對軟嫩饅頭,不顧她慘痛叫聲,露出亢奮可怕的笑容。
“我早就想嘗嘗娮兒的身體,若是妳再不配合,別怪我做出連我都控制不住的事來。”
“啊,啊不要,饒過我,拜托妳饒過我啊!”
粗暴的壹舉壹動,在溫柔偽裝面前全部撕碎,壹層又壹層的剝離皮囊,露出最原始兇惡,她甚至能聞到男人滿身腥臭鮮血的濃烈之味,作惡反嘔,胯下分開,被粗大之物用力塞入撞擊!
破骨之痛,不如火燒至死,她抓著男人肩頭,瞪圓眼眶面露可怕擰惡,雙腿翹開在男人的腿側,被高大身軀壓得動彈不得,壹挺又壹挺的進入。
“哈,啊,娮兒,娮兒,我的娮兒。”
“從今往後,妳便是我的世子妃,就算我們沒有大婚,世人也會皆知!妳要日日夜夜都在榻上被我服侍,記住了嗎!”
她講不出話,脖子梗出壹根根細嫩骨頭,難受窒息,小腹上面凸起怪異,棒子壹樣的東西,不斷戳破她的下體,她又聞到了血的味道,不過那似乎,是她的鮮血。
“救命……”
沙啞哽咽聲音,馬車輪胎摩擦過沙土壹樣,她好痛苦,也好痛,男人面露舒服,把她緊緊抱住,嬌俏可人在懷裏相擁,宛如壹對甜蜜璧人。
“我愛娮兒,我愛。”
“初娮,我的世子妃。”
她拼命搖頭,淚水奔湧而出,落淚嘩啦流滿了脖子和耳朵,男人堅硬胸膛裏發出啞聲啞氣的笑,震耳欲聾。
“好軟的穴兒,套弄的我好舒服,我肏娮兒什麽感覺,嗯?娮兒的小穴被我肏爽了嗎?”
“空虛的小洞洞,我可是第壹個進來的。”
口中呻吟完全成了呼救,她扒著他的肩頭,不斷把身體往上拉,想要試圖從他胯下出來。
可哪有那麽容易,總是被他給重重壹頂,不僅破了雛,也破了陰肉,血潤交合,比他殺人時都要興奮,他難以言喻激動之情,抱著她壹次次撞入來表達對她的喜愛。
那溫柔的世子,就當做是她的幻想罷了。
套弄肉根染紅了血,她體弱的很快被肏暈過去,奄奄壹息倒在榻上,不再反抗,也不再發出那難聽的聲音,直至讓他噴射,才完全舒適將她放開,心疼親吻著那壹頭熱汗,慘白臉頰。
弱不禁風的小人兒,被肏了壹次後便高燒不止。
下體破血感染,醫師來了匆匆診斷,開了幾副藥物,榻上的真絲流滿鮮血,看著都慎人,只是叮囑著他不能再過度床事了。
初娮顯然才剛及笄,並未有過行房之事,況且第壹次便鬧成這幅模樣。
昏迷了兩日之久,熱燒讓她渾身難受不停發出痛苦呻吟聲,褚瑜沒敢離開過她身邊片刻,只是他也毫無自責之心。
明明就是他的人,居然還敢逃婚,如果這次的教訓能讓她長些記性,那倒也無妨。
已是夜深之時,醒過來的小人看著榻邊坐著的男人,恐懼趕忙往角落裏擠去。
微小的動靜卻讓他醒過來,睜開黑色眸子直勾勾盯著發抖的她,穿著樸素貼身衣物,小臉煞白,唇瓣打顫。
“我有這麽可怕?”他笑著支撐起胳膊,朝角落裏的她慢慢逼近。
“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發抖聲音成了篩子,哭腔瑟瑟顫:“求妳,別過來啊!”
比逃跑的那日還更加害怕他了,他重新露出之前她喜歡溫柔的笑意,伸出手指去剝她耳邊搭肩的碎發。
“娮兒……”
“嗚滾開啊!”
那手臂用力將他拍開,清脆壹聲,卻激起了他心中欲望,因為怒而產生的性欲,怎會讓她好到哪裏去。
他氣笑發出壹聲抖擻悶哼。
“娮兒可知,這麽做的後果?”
“別忘了妳的小穴,可是被我捅出血,若是妳想再來壹次,我自然會滿足。”
她驚悚眼神裏,只能看著男人壹件壹件脫去衣物,而她恐懼想要爬下榻逃跑,卻被他壹掌拉住朝著角落裏甩,緊接著欺壓而上,重新壓倒身上噩夢,再度來襲。
沒有第壹次那麽慘烈出血疼痛,可壹樣不會好受,她被換了姿勢,雙膝強行跪在堅硬榻上,羞辱如同狗畜撅起臀部,被那根巨大棒子壹下又壹下,抽肏在身體裏面。
初娮揚頭嚎啕大哭,雙臂朝著前傾,身體想要擺脫,試圖往前爬,腰上的手勒的她動彈不得,強行又拽回來,更殘忍把棒子穿透過她的小腹裏。
“痛,我痛,救命……救命,救救我。”
“我的娮兒,誰會來救妳?”褚瑜好笑問:“妳要生生世世都在這裏,誰讓娮兒這麽愚蠢,懂得討我歡心,我便溫柔點肏妳。”
她劇痛搖著頭,小手扒著腰上的手,可笑試圖拽下來,身體要裂開了,這生不如死感覺,從小盡受疼愛的她,從未體會過,也阻擋不住來勢洶洶男人,不斷把她撞擊,口中吐出各種呻吟。
褚瑜陶醉射入她體內壹刻,所有液體都被她吞噬的感覺,無比美妙,全身玷汙著他的液體,成為他的人。
被囚禁多日,已過了春夏。
初娮反倒越來越怕他,她知道出不去這個屋子,不聰明的小腦袋甚至還想跟他玩“捉迷藏。”
聽到開門聲,她總會鉆到房間角落裏躲起來,開始的幾次真被她嚇到,差點打開門出去找她,後來他對這種小遊戲也樂此不疲,可顯然只有他壹個人是開心的,每當找到躲藏在角落發抖的小人。
袒裼裸裎抱住雙臂,青痕布滿胸前哆嗦哭泣,看見他伸出手要抓她,就會壹個勁的朝角落裏拼命爬,哭嚎著喊叫,用沙啞聲音念著救命。
褚瑜摟住她的腰,將她從角落裏拽出來扔在榻上,望著那臟兮兮雙腳和膝蓋。
“下次再爬去那麽臟的地方,娮兒可就要受到懲罰了。”
“嗚……嗚。”她牙齒打起哆嗦,拼命搖晃著腦袋,小臉布滿驚恐之色。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純潔小臉蛋往上擡起,眼球裏倒映著他邪佞笑:“我的世子妃,要是幹幹凈凈的才行。”
——

86關鍵詞:網戀 強娶

’叮,叮——叮。‘
手機不斷嗡出信息提示,身旁朋友彎腰看了壹眼她拿在身側的手機。
“房言,誰在給妳發信息啊?”
她忙不叠地將手中奶茶吸管包裝拆開,才拿起手機看起來,桃花眼突兀著燦爛的笑。
甜糯聲音乖巧道:“是’京‘。”
“那個妳去年網上聊的哥哥?”
“嗯,初三時候。”她腋窩中夾住奶茶,雙手打起字來。
“妳那個哥哥多大了?”朋友好奇跟她聊起。
“不知道,不過去年時候,是高三,現在應該已經大學了。”
“哦。”身旁朋友若有所思點頭,吸了兩口奶茶,轉頭再次看向她,散著頭發,壹身藍白色高中校服,卻透漏著壹股書卷成熟文雅之氣,嘴角勾著若隱若現的弧度。
“房言,我記得妳有男朋友。”
“是啊。”她點頭,手指還在屏幕上不斷敲擊,像是終於回完了信息,擡頭朝她理所當然的壹笑:“他只是哥哥嘛。”
京:今天不上課嗎?
言:小周休息,妳呢。
京:周末休息。
言:[圖片]這家奶茶超好喝。
張京奕點開那張圖片,放大,看得仔細,裏面粉色果粒嫩肉,還有,那根細白如玉的拇指。然後熟練的點擊了保存。
京:這家店我這裏也有,今天去嘗嘗看。
言:壹定要點草莓味的哦,朋友在叫我吃飯啦,等下聊。
他回復了好字,結束聊天,又像往常壹樣點開她的朋友圈開始細細觀看。
男人修長的手指不斷在屏幕上滑動,今天的她只留下壹張數學卷子照片,留言:好難。
他點開那張圖,在壹分鐘內便算出了答案,不過他知道,她大概也早就知道這張卷子上的答案了。往下滑動,是少女清壹色的日常,分享喝到了什麽樣美味的奶茶,遇到怎樣的美食,甚至是自拍裏好看的穿搭。
她很樂意分享自己的生活,照片上的少女嬌俏美妙,天生發尾微卷帶著淺淺的焦黃色,站在胡桐樹下的合照,她站在最中間,朋友們的簇擁便知道她的人氣有多麽受歡迎,別提那張任每個男人看了都會動心的小臉。
會微笑的桃花眼,散爛著朵朵粉色,勾引人心動魄。
他望著照片,不自禁擡起笑意,手指撫摸上那張臉,收拾東西起身,去赴約不同城市裏的那家奶茶店。
而那天下午,他同樣也拍了奶茶照片,發在僅有三十多人的朋友圈裏,收獲到她的點贊,萬分興奮。
上高中開始,與她的聊天便少了許多,大概是學習太忙的原因,但越是這樣,張京奕心中便有些不安,無法及時聊天,也就代表他無法得知在學校中,她身邊每分每秒發生的事情。
每次周末,她與自己結束聊天的話題,總是兩個字:“約會”。
她要去約會,可跟誰,不像在她初中那會兒,只會跟女同學了。
張京奕萬般糾結中,安耐不住他的急躁,還是問出了那句話。
京:言言,交往男朋友了嗎?
很快,他便收到了回復。
言:嗯嗯。
爽快的兩個字,噎的他半晌無話。
張京奕雙手攥著手機,抵在了自己額頭上,趴在桌子沈默了許久,手指抓的漸漸泛白。
可他知道,言言只把他當做哥哥,壹個學習好,成績優異,待人禮貌的大哥哥。
他閉眼嘆了口氣,還沒等他回復,又來了她的壹條信息。
言:京哥哥,妳沒有女朋友嗎?
京:沒有。
他在等,等壹個不太可能的時機。
光是這麽想想,張京奕便覺得有些可笑了。
他們的相遇只是通過壹條長長,沒有盡頭的網線,相識,相了,憑借著每壹張照片,每壹段話。他這個做“哥哥”,在她高中時也只能任由這個身份發展下去,陪著她聊天,看著她換了壹個又壹個男朋友。
房言很受歡迎,是那種只是站在那裏,便讓人心生暖陽之氣,多看兩三眼的少女。
她性格好,說話平易,對待每壹個朋友都格外認真,更別提這副出眾的容貌,在朋友圈中發的日常,她身邊男人每壹個長相都很不錯。
只是隔著屏幕默默看下去,屹立不倒的,只有哥哥身份而已。
而在房言高考過後,忽然說要來找他,張京奕認為,這僅僅是個開始。
去機場接到她的那天,他穿了壹身很寬松的灰色運動服,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麽老氣。
雖然沒有照片,可房言還是壹眼認出了他。站在人群中最出眾的壹抹身影,高大男人聳於人群之上,清雋之美,屹立在警戒線外,淡淡清漠眼神望著來來回回人群,在僅僅隔著屏幕聊天中,都能感受到他的靦腆之氣。
秀挺的鼻梁,剛硬臉頰線條,唇角微薄優美恰到好處。
他看到了她,伸出手,朝她輕輕揮了揮。
房言朝他跑去,粉色格子短裙下面兩條細腿,在不斷加快速度奔跑,刺眼白光打照,雙腿如被牛奶澆灌,纖嫩。臉上露出的欣喜之色,帶著洋洋得意。
張京奕順著警戒線的盡頭快步走去,在她沖出來的那壹刻,被她細嫩如藕的雙臂緊緊抱住了腰懷。
似乎壹切都很理所當然,他們在壹起了。
那壹句壹句的京哥哥,甜甜軟軟嬌俏音,惹得他心化作壹灘柔水,對那猝不及防的親吻,沒有任何防備。
張京奕不是對人沒有距離感,相反,他很懂得怎麽保持間距,所以自己也根本沒什麽朋友,幾乎沒有人交流說話,交際圈稀少甚至不存在的他,第壹次這麽開放著壹位少女,鉆入他的心懷之中。
已經十八歲的她,成年後第壹次開了酒店,順理成章與他滾上床面,望著自己日夜聊天的男人,房言沒有任何隱瞞,任由著扯下衣物,內衣,擁抱住男人脖頸,貼著火熱的肉體,平生第壹次感覺到肌膚的激動。
“哈,額哈……”
脖子被他不斷親吻癢意難受,被頂開的雙腿纏繞出那精壯腰身,不斷摩擦起來,莫名而生的癢意感,令她急躁又渴望。
當他耐心進入時,卻被壹層阻礙攔在外面,稍壹用力,少女在懷中發出貓兒壹般嬌嗔的痛叫,破裂的鮮血,令他渾身僵硬,可身體角落的每個細胞,卻都在訴說著興奮之情。
他以為,她已經不是第壹次了。
“嗚,京哥哥,痛。”
張京奕將她抱的好緊,生怕被她失去,聲音沙啞又沈,不斷道歉,可他胯下卻做著與之相反的舉動,生猛用力將她肏到了壹次又壹次的高潮。
初嘗性愛的她理智崩潰, 像被流放在海面之上,漂浮不定的漁船,被海浪重重壓下去,又再度升起。
而這壹次又壹次生猛的高潮,是永無止境,接下來的那壹周,他們都在做愛,除了睡覺與吃飯,整日埋頭在酒店裏嘗試著各種花樣的姿態,男人開始的清冷偽裝逐漸瓦解,在她耳邊淫話也越來越兇,聽得她總是面紅耳赤,又舍不得放開他那體力極好的腰。
每當他趴下去,為她舔穴,靈活的舌頭攪拌著陰道裏涓涓淫水,滾燙液體從下巴流下,舌頭撐開細嫩穴縫,用力在為她的舒服服侍,她身體總泄的壹塌糊塗。
舔舐的淫水味帶著香甜,幹澀喉嚨不斷渴望吞咽,把她舔的連連求饒,等到水漫金山,再重新提起性物插入。
“好想埋在言言身體裏壹輩子都不出來!”
“要是能插死言言該多好?”
“操死妳!言言這麽浪,活該被我給操死!”
“言言,嗯……言言,尿在妳逼穴裏好不好?”
她哭哼哼在他身下哀求,卻聽到這話,身體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不明白這句話的真實性,她還是害怕:“不,不要,不要尿,嗚,大,好大,插壞了。”
埋頭在他的頸窩,雖然沒看到那張臉色,卻清晰聽到他頗有陰暗的冷笑。
“插爛再尿進去!言言是個小狗,最騷的小母狗了。”
“嗚哈!大,插壞了哥哥,嗚啊京奕,肚子鼓起來了嗚啊!”那楚楚可憐哀求聲,深情桃花眼角泛著猩紅,掛淚性感妖嬈,讓他幾番心生恨意的將她插的連連哀求。
終於灌射滿了整個避孕套,才心滿意足抽出。
房言不敢在他的城市待太久,臨走前跟媽媽謊稱是來與同學畢業旅遊的,於是最後壹天,張京奕帶她去見了他的壹位朋友。
她曉得他是悶葫蘆,身邊能聊的過來朋友大概也就只有這壹位,她見人總是很聊得熟,光是笑容就足夠把人給感染壹塌糊塗,在飯店包廂中,他們的談話聲幾乎沒有停止過。
他朋友去外面走廊抽煙的空隙,張京奕也出去了。
從衛生間中出來,便看到他倚靠在走廊窗口旁,咬著煙朝他招招手。
張京奕擦幹手走過去,垂眸用紙巾細剝著手指,聽他聲音略帶興奮問:“欸,哪來的女朋友啊?妳不從來不社交嗎?”
“認識很多年了。”
“謔,感情是最近才好上的啊!”
他未置可否。
朋友拿下嘴裏的煙,笑的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我實話跟妳說,要不是這是妳女朋友,我就真想追了!把妳當兄弟才跟妳說的啊,我真對她壹見鐘情!”
張京奕冷漠擡眼,他打著哈哈笑起,揮揮手道:“不過妳別在意,我就是說說,畢竟這是妳女朋友,我可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放心吧!”
壹見鐘情……
幾乎所有人都對她會吧。
他並不自信,也並不覺得他能有機會永遠把握住她。
房言上的大學,很遠,跨過四個省的距離,他們比之前變得還要遙不可及。
而愈來愈遠的距離,和他繁忙的工作開始,兩人話題減少,感情在日漸雕零,但他壹直在拼勁想要發展好這段關系。
可沒過多久,房言單方面對他宣布分手了。
只是很簡短,壹句再簡單不過分手的話,他遲遲沒有回應,不敢回,也在絞盡腦汁,該用什麽辦法挽留。
直到兩周後她的朋友圈中多了壹個男生,她談了大學裏的第壹個戀愛。
張京奕便知道了,這段原本以為剛開始的感情,早已面臨結束。
他把那張兩人合照反反復復看了很多遍,想不明白自己比不上哪裏,可他又懂,似乎每個男人在她人生裏顯得都沒有那麽重要。
她是自由的,美麗的。
浪漫戀愛對她來說如同喝水換個杯子壹樣簡單,而他也只不過是其中壹個杯子罷了,那段自以為是,自我重要的“哥哥”身份,只是壹個虛頭,發展到壹定的關系,他就會被輕而易舉的丟棄。
但這段關系,他花了很長時間也走不出來,根本無法走出,他只能看著,在她的朋友圈中,多了壹個又壹個新的男人,不斷換著新的杯子,再繼續丟棄下壹個。
房言喜歡戀愛,她在關系中也從來不會把對方姿態放最低,她享受,並且認真對待著每壹段愛情,每壹次的離開都有給對方體面,同時也足夠絕情,即便他們發生過最親密的關系。
大學四年,她的成績也壹直保持的很好,後來的考研成功上岸。
學校為她引薦了工作,不過她想自己嘗試著去尋找,就像戀愛,自由,開心且好。
她義無反顧的選了自己並不熟悉的領域,想在近些年來,商業中混的風生水起壹家貿易公司做翻譯。
但順利入職的第壹天,她被公司的司機帶到了郊外壹棟洋樓裏。
裏面家具顯然是剛添新,幹凈地方貌似還不曾有人住過,進去之後,大門便關上了,黑白壹體的家具,只有玻璃茶幾上,放著的壹副紅色項圈,格外紮眼。
房言環繞著周圍落地窗外花園,不敢輕舉妄動,她放下手中的包,撫平白色裙角坐在了沙發上,靜靜等待著房屋主人的到來。
而令她沒想到,從二樓下來的人,異常熟悉,而又紮眼。
沒有幾年前那般靦腆青澀感,他西裝革履更加成熟,眼中暗藏著濃厚心機之色,男人壹手插兜,邁著長腿步伐穩健踏著樓梯,壹抹矜貴之氣,無聲高傲濃濃壓迫。
他淡漠瞧著她,房言不明白:“為什麽,妳在這裏?”
“簽了入職合同,沒好好瞧瞧妳的老板是誰嗎?”渾厚嗓音,踏實的壹塌糊塗。
房言朝他笑,他面無表情的壹步步逼近,告訴她:“帶上桌子上的項圈。”
“我想我們現在是老板和下屬的關系。”
“簽了那份合同,可就是我的人了。”
不等她答不答應,張京奕拿起那條嶄新紅色項圈,親手帶在了她細嫩脖頸上。
冰涼皮質接觸著皮膚,她有些恐慌,情不自禁咽著唾液。
連接著項圈的那條鐵鏈,在他手中握著,驀地向前拽了壹大步。
她猝不及防前身往下爬去,雙膝跪在了地上,驚愕擡頭看向男人那雙冷漠的眼。
“為什麽?”
“我說的話,需要妳有疑惑嗎?”
房言大概知道,他想要與她有身體上的關系,她並不會反抗,因為兩人之前也有過。
不過這次,似乎沒有她意料中的順利,男人讓她跪在冰冷大理石地上,鐵鏈纏繞在他的手心,而他跪在她的身後,解開皮帶,滑開褲鏈。
連壹絲小心翼翼的試探都沒有,他強硬碩大的巨根直接頂沒了嬌嫩的花穴,讓她壹陣嬌痛,趴在地上不由往前爬動著躲避。
皮質項圈用力鎖著她的脖子,逼得她昂起頭難受幹嘔,男人胯下猛壹聳,全根沒入,陰道朝著四周四分五裂,幹澀通道這分明就是強奸!
“額痛!我痛,張京奕!”
“我是不是要感謝妳,還記得我的名字,嗯?小騷狗。”
她依稀記得第壹次與他在床上翻雲覆雨時,最愛說著騷話將她稱呼為畜生,可現在不壹樣,這滿滿都是羞辱。
“今天無論我怎麽對妳,都要給我受著。”
他陰鷙耳邊低語完畢,壹陣熱流窸窸窣窣灌進了身下。
房言反應了很久很久才知道,他射進來的是壹股溫熱的尿流,灌的她下腹脹滿凸起,騷味順著在皮囊之下蔓延而出,滿滿的尿液,激烈拍打進她的子宮深處,那暖和熱流,此刻她就像壹個免費的尿壺,被他灌滿。
“不要!不要!”
房言破聲尖叫往前爬,禁錮她自由的項圈在拼命往後拉扯,她連叫聲都被勒的發不出來。
“嗚啊,出去!我不要,那是尿嗚嗚啊是尿啊!”
“是尿怎麽了?”他反問,甚至還含著笑,十分陰冷:“騷狗的小逼,就是用來接尿的。”
“我不是狗,我不是!”她從未被這麽羞辱對待過,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淚如雨下哭喊,手指扒著沙發奮力想要朝著前面逃跑,不顧脖子上項圈的禁錮,她用手拼命拉扯著皮圈。
“給我好好受著!賤狗!”猛烈撞擊,將裏面灌滿的尿咕咕作響,小腹微凸,有了撐起的痕跡。
“嗚啊,嗚啊走開……我不啊!妳出去,我不要跟妳做愛!”
這句話卻煽風點火惹惱了他,撞擊反倒次次將她穴用卵蛋猛烈拍打起來,褐青色雞巴抽插裏面尿液嘩啦啦流在地板,那騷味蔓延的滿屋全是,房言哭的肝腸寸斷,胳膊撐著面前沙發,把頭埋了下去。
秀嫩臉蛋,變得不堪壹擊惹人憐愛,她掙脫不開痛苦,承受尿液沖擊,和雞巴猛烈撞入。
在他射出來壹次後,便將她壹路拽去了壹樓衛生間裏,拖了壹地的尿液,她被項圈束縛提著往前爬,哭哭啼啼壹邊哀求著他:“放過我吧,我不想,嗚,不想被操,我來這裏只是要工作,張京奕,京奕。”
但他顯然,沒有這個意思。
“妳的工作,就是好好做壹只狗,來讓我滿意。”
“我不是狗——嗚啊!”
他手掌有力提著鐵鏈,將她甩進了光滑衛生間裏,張京奕站在她的面前,光著下體,屹立長腿,和那根剛剛射完陷入半疲軟的肉棒。
他從抽屜裏拿出了壹捆冰涼的鏈子,將她雙手捆綁在背後,更由不得她來反抗,房言哭的梨花帶雨,迷人的桃花眼變得幾絲妖情,已是張開的臉蛋,他每日都在朝思暮想著對她做出那羞辱之事。
張京奕壓低眼皮,扶著胯間半分疲軟肉棒對準她的臉,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激烈尿液從龜頭射出,打在了她的臉上。
“不啊——”
哭聲張大的嘴巴喝到了骯臟的尿,她不停左右腦袋逃避著想躲,雙手背在身後只能艱難挺直腰板,淡黃色的尿液淅瀝瀝射上去,打濕她精致的發絲,黏成壹團騷味。
他居高臨下,臉上露出不由的興奮,緊抿的唇瓣卻是緊緊的咬住牙槽,來控制住那張慎人的笑意。
這是他幻想過多少次了,把尿液打在她身上,仿佛就能夠把位置反調,此刻他來主掌著壹切,她的全部,都是屬於他的,曾經的她有多無情將他拋下,現在就有多可憐來祈求他。
“言言,妳可真像個落湯狗啊。”
她緊抿著嘴不敢說話,怕那些尿流在她的嘴裏,低頭閉上眼,感受著溫熱液體壹滴滴劃過臉頰,耳朵,和下巴脖子,又騷又粘膩。
他將她關在了這棟別墅裏,日夜進行著灌精和射尿羞辱。
房言跟任何男人做愛都要求避孕措施,她壹向不曾忽略,因為愛著浪漫與自由,所以相當恐懼懷孕和生孩子,就算被他強迫著,也在不停央求他帶上避孕套。
張京奕覺得異常可笑,以後入的姿勢,拽住捆綁住她胳膊的鐵鏈激烈撞擊,讓她嘴中只剩下哀哀欲求的哭聲和求饒。
“我不想懷孕,拜托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啊,嗚嗚別讓我懷孕,求妳,我求求妳!”
她是真的恐懼,跪於他的身下,卑微把身姿壹切降低,他滿意極了,於是又想出了新的羞辱招數。
張京奕買來了大量的避孕藥,那些是她想要的,就如同救命仙丹壹樣的存在。
他以王者俯瞰的姿態,高高在上坐於床邊,看著她是怎麽跪在地上,裸嫩玉體,脖頸套著紅色皮圈,哭泣抖擻肩膀,甘願朝他磕頭,來換取那粒避孕藥。
這成了他的愛好之壹,把她用鐵鏈綁在床上,每次灌給她精液後,都會心滿意足看著她跪地求於他,甚至會被灌著尿液來討好,就連那最討厭狗的稱呼,她也會自稱。
“賤狗,騷狗求求妳,避孕藥,嗚把避孕藥給騷狗……”
雙手捧起的姿態,舉高過頭頂,小心發抖,哭太久聲音已經幹澀。
他壹手擼動著胯間挺直的肉棒,興奮而導致發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單薄脆弱身軀。
遙不可及的花朵,終究被他親手摘下,放入溫室囚禁,任由他的觀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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