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反差Ⅰ之直男義爺的校草奴才 by 書吧精品
2024-12-24 19:35
說到拍照,王義倒是突然想起,他曾經在酒店偷偷錄過林逸傑他們玩sm的視頻,只可惜那個U盤被襲擊他的人拿走了,而這事,恐怕林逸傑都不知道。
王義笑了笑,說:“瞧這輩分亂的,我喊妳叔叔叫哥,妳喊我也叫哥?哈哈!”
張煉倒也開起玩笑:“不叫哥,難道叫爸爸嗎?”
王義咧嘴壹笑:“妳要是叫了,我還真不壹定敢認,豪哥只怕是要打死我哦!”
既然話題被岔開,張煉也不再糾結於解下林逸傑眼睛上的黑襪,再說他本來就是純奴,對這種男人的腳臭味他也並不那麽反感,只是對王義沒興趣而已。
張煉站起身來,把跪著的這個太監奴按在自己襠下:“來,狗奴才,好好聞聞老子胯下!告訴老子,香不香!”
林逸傑的腦袋被張煉死死地按住,思緒卻又飛回了在酒店裏玩的那天。
畢竟,那時候他作為偽主周皓的學長,不僅踩踏咋弄著周皓,還狠狠地玩過周皓的狗奴張煉。那時的林逸傑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張煉是戴鍋蓋鎖的賤奴;可此時,張煉的幾把自由地耷拉在褲襠裏,霸氣地按在林逸傑的臉上,而林逸傑的幾把卻被緊緊鎖在籠子裏,甚至連軟和硬都得完全被主子控制。如此反差,不僅是極度的羞辱,更是無邊的快感。
換作以前的林逸傑,此時早就把籠子頂得高高擡起;可是現在,主子義爺就在身旁,他又豈敢當著主子的面,因為別的男人而硬。
不過場面話他還是得說:“回煉爺的話,奴才覺得煉爺的褲襠味道很好聞,很有男人味。”
卑微,明知張煉也曾是低賤的奴下奴,可林逸傑還是不得不喊他煉爺,不得不自稱奴才。沒辦法,人家現在就是爺,自己現在就是奴才,義爺把自己帶出來,自己當然不能丟義爺的臉。
“嗯?煉爺?哈哈,還真是第壹次有人這麽叫我。”張煉得意地拍了拍林逸傑的臉,曾經小混混的模樣也漸漸浮現出來,“來來來,多叫幾聲。”
“煉爺好,奴才給煉爺請安。”壹邊說著,林逸傑壹邊磕著頭。
而坐在壹旁的豪爺看到張煉慢慢拿出壹點主性出來,也滿意地點了點頭。
張煉似乎想起些什麽,命令林逸傑張嘴,然後自己脫下褲子,把幾把擱在林逸傑的嘴邊,不懷好意地問:“狗奴才,想喝妳煉爺的尿嗎?”
林逸傑此時蒙住了眼睛,並不能看到張煉因為長期戴鍋蓋鎖而有些萎縮的幾把,只感覺自己嘴唇邊那腥臭濕潤的觸感。
在上次張祺把張煉從周皓宿舍帶走後,張煉就解開了鎖,也總算是好好清洗了壹下下體。因此,這會兒林逸傑所聞到的氣味,已遠不如那天在酒店裏給張煉舔鍋蓋鎖時的重口。
“狗太監!老子壹周沒打飛機,這男人味喜歡嗎?想舔嗎?”張煉越來越有主人的樣子,只不過他壹周沒打飛機的原因,卻不足為外人道也。
“回煉爺的話,奴才喜歡,求煉爺賞給奴才舔。”
“舔?”張煉壹個挺胯,便把整個幾把都送進了林逸傑的嘴裏,說:“妳還不夠格!”說著,便自如地在林逸傑嘴裏撒尿。
而林逸傑此時感受著曾經的奴下奴撒出的尿沖擊著自己的口腔,莫名覺得,這種體驗,實在是遠遠超過當初命令張煉舔廁所裏的尿的體驗。是啊,張煉作為奴下奴,只配舔著廁所地板上的尿液;而林逸傑作為主上主,此刻卻像壹個真正的小便器壹般,咽下煉爺的尿,還不敢漏出分毫。
“狗太監,說說,妳煉爺的尿啥味道啊?”張煉摸了摸林逸傑的頭,如此問著。
林逸傑感受著張煉像摸壹條狗壹樣摸自己的頭發,以恥為榮,回答說:“回煉爺的話,奴才覺得煉爺的尿是甜的,比荔枝玉露還甜。”(萬惡的作者此時正喝著荔枝玉露,寫出這句話時差點硬了。)
豪爺笑了笑,說:“不錯嘛狗奴才,有長進!既然都能把尿喝出甜味,那老子下午把妳鎖在宿舍後面的公共廁所裏,讓工地所有的民工都在妳嘴裏撒尿,想不想啊?”
林逸傑聽到這話,莫名還真有些悸動。但畢竟主子義爺在旁邊,他並不敢直接答應下來。
王義倒是出來打圓場:“哎豪哥,過了,過了啊!這奴才好歹也是我的家奴,這樣玩……”
“行啦行啦,開玩笑呢!瞧妳們還當真了!”豪爺站起身來,勾著王義的肩膀,說:“得,咱們也別壹直呆在這裏打攪,先去工地壹趟得了。讓我們家煉子單獨玩玩這奴才吧。”
王義也曾看過酒店裏張煉反調林逸傑的錄像,心知張煉並不是像保安趙哥那樣殘暴的人,便打著哈哈跟張建豪壹塊兒出去,臨走前還交代了句:“狗奴才,好好伺候,別給老子丟人!”
林逸傑聽聲辯位,朝著義爺的方向磕了個頭,說:“嗻,奴才遵命,請主子放心,奴才壹定好好伺候煉爺。”
待二人出門走遠,林逸傑跪著爬回床邊,正要伺候張煉脫鞋時,張煉卻把腳壹縮,說:“王義跟我叔叔也走了,妳可以把眼睛上的黑襪拿下來了。”
林逸傑皺了皺眉,說:“煉爺,主子走前沒有允許奴才拿下來,請煉爺恕罪。”
張煉翻了個白眼,說:“行了行了,還真以為我聽不出來妳聲音嗎?逸傑主人?”
林逸傑卻還是堅持:“既然煉爺已經聽出來了,請煉爺不要為難奴才,主子的吩咐,奴才不敢不從,即使主子不在,奴才還是奴才!”
張煉輕笑了壹聲:“沒想到,這短短幾天,妳的奴性竟然比我還深了。可惜,可惜了妳這麽壹個優質的主啊!”
林逸傑閉上眼睛,說:“不可惜,SM圈少了壹個主,主子家裏卻多了壹個奴才。不可惜。”
張煉摸了摸林逸傑下體的鎖,問:“能說說妳是怎麽變成這麽下賤的奴才嗎?王義用鎖威脅了妳?還是用酒店裏的視頻威脅了妳?”
林逸傑搖了搖頭:“不,主子沒有威脅過奴才。反而是奴才親手把鎖的鑰匙交給了主子。”
張煉見他壹口壹個奴才的自稱,不知怎麽就是有點不舒服,便說:“妳主子他們都不在,妳不用壹口壹個奴才。”
“回煉爺的話,這是主子的要求,在主子任何朋友面前,奴才都必須自稱奴才,不論主子是否在場。”畢竟,以前的他就喜歡這樣自稱,而這壹周的日子裏,任何壹次他不經意間用“我”來自稱時,都受到了義爺嚴厲的懲罰,時至今日他已完全習慣自稱奴才,哪怕面前是曾經的奴下奴。
張煉倒是急了:“妳說妳這是圖啥?那王義又不是有多優秀,甚至還人品低下。我想妳應該也都知道啊。對了!酒店監控的視頻,早就不在王義手裏了,妳不用怕他的。”
林逸傑不卑不亢地說:“且不說奴才伺候主子這麽久早就被錄下了無數犯賤的視頻,就算主子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奴才的東西,奴才也心甘情願地跪地為奴。因為,主子就是主子,是奴才唯壹的主子。”
張煉倒是氣笑了,搖了搖頭說:“唉,妳究竟是被他怎麽洗腦了啊。要知道,就算我當初被辰主人跟皓主人玩到那個地步,也不至於像妳這樣啊!”說著就想把林逸傑扶起來,因為他實在不想再看到林逸傑跪在自己面前。
可林逸傑卻強硬地跪著,還朝張煉磕頭說:“求煉爺允許奴才伺候!”
“妳他媽別這樣!”
“求煉爺允許奴才林逸傑伺候!”
“妳!妳要知道,我也是個奴啊!”
“求煉爺允許奴才林逸傑伺候!”
張煉徹底無語,壹氣之下,索性也跪了下來。
“煉爺……您這是……”
“給老子跪直了!雙腿張開,幾把露出來。”
“嗻,奴才遵命。”完全習慣了這句話的林逸傑,即便是面對張煉,也還是說出來了。
而在林逸傑張開大腿,把被鎖起來的幾把毫無保留地露出來後,突然感到幾把壹熱,仿佛被什麽溫熱的東西包裹起來壹般。
而此時,林逸傑又哪裏知道,在籃球場等了半天,打電話沒人接,才發現被林逸傑放了鴿子的張祺正氣沖沖地趕過來。
張祺很不爽地在公交車上脫下了他腳下那雙厚重的籃球鞋,心裏暗暗罵道:“操!狗東西竟然放老子鴿子!下次看到那小子壹定要虐死他!”
他那透氣性並不好的廉價籃球鞋裏,雄臭的氣味漸漸彌漫在公交車裏,也終於引起車上中年婦女的怒罵:“哪個傻逼在車上脫鞋啊!沒素質!”
張祺倒是理都不理,自行其是,心想:老子這腳味兒,指不定多少人想聞!愛咋咋地!想著,便把他的白襪腳直接搭在沒人坐的前座靠背上,自顧自地靠窗瞇壹會兒,等著這車直達他叔叔的工地。
至於車上有沒有騷貨偷看他的厚重籃球鞋跟雄臭白襪腳,甚至暗地裏揉搓襠部,或是偷偷拍照留作紀念,張祺自然是不得而知了。
說起來,總共應該快到10萬字了吧…
…因為是周壹所以沒多少人看嘛?
義爺賞賜的,他穿的不要的臟襪子臟內褲,現在正穿在小林子身上
義爺的旅遊鞋跟黑襪。
今晚鎖著更文 哈哈 大家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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