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我愛連長 by 書吧精品
2018-7-27 06:01
壹 發汗的故事
體院武術專業畢業做什麽?
我壹時陷入了困境。到壹個中學當體育教師,或者到專業武術隊當副教練?
壹時也沒有落實的具體單位。
去當替身演員?以往已經有不少人都走了這條路。
我困惑了。
正好部隊來學院要人,而且要的正好是拳擊、拳術的教練。我想這可能也是壹條不錯的出路。
就這樣,我在某部當了壹名中尉--專職的拳術散打教練。
壹年後,由於我訓練的特種兵,有兩個人在全國的散打中獲得了名次。我也正式下連隊當了壹名副連長。 又是壹年的時間,我和李連長配合默契,在全軍的大比武中,又連續獲得好名次。軍長決定給我們連撥壹筆款,建壹座體能訓練館 … . 李連長好高興,拉上我進城,落實這件事。
那壹天也是該當有事。
我和連長跑了壹整天,也沒有顧上吃飯。等辦好撥款手續,又落實了設計院。
而且設計院壹聽是給軍隊做設計,不僅主動提出免收設計費,還主動幫著落實施工單位。李連長壹高興,就空著肚子,與設計院的領導多喝了兩杯。
回到招待所,我看見他的臉通紅。 就趕忙沏了壹杯濃茶,讓他喝了。幫他脫了衣服,蓋好被子,早早睡下。
我看了壹會電視,擦洗過,看見連長蜷縮著身體,臉仍舊通紅,服侍他喝了壹杯水。問他還需要什麽?連長搖頭,我摸了壹下他的腦門,滾燙。 其實前天晚上,連裏有個戰士發了闌尾炎。連長帶著壹排的幾個戰士冒雨送到醫院。壹夜沒睡,天亮才回來。兩眼熬得紅紅的,嗓子啞啞的,就有些感冒。 我手腳著忙,就找服務員,想要點發汗藥。誰知道整條樓道裏,就是沒有壹個服務員。 哪裏去找服務員?我急得在樓道裏大聲喊叫,卻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我就要背他上醫院。
「少麻煩吧。快睡,明天還有多少事情等著呢。」我知道連長的脾性大,發起火來:眼瞪得像銅鈴,眉毛都能立起來,陰沈的黑臉上,肌肉發顫,沈著聲音,好不怕人。我只好不作聲,悄悄地躺下,也睡不著。
停了沒多大工夫,我就聽見連長的牙『得得得』的打顫。我知道連長壯實,從不得病,這壹感冒,就特別重。趕忙拉開燈壹看,連長的臉血也似的紅,雙目緊閉,全身發抖,縮成壹團。 我嚇壞了,壹時手足無措,已經近十二點,深夜招待所到處無人,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大個,妳幫幫我。」連長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大個,妳幫我發發汗。」 「行呀,妳說,怎麽辦?」我著急了。
「給我倒杯開水。」我趕忙就倒,他壹連喝了三杯。
「把妳的被子也給我壓上,咱們壹起睡。」連長的眼睛也沒有睜開,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妳摟住我,幫我發汗。」我趕緊把我的被子、連鋪的毯子壹齊拽出來,壓在連長的被子上。我輕輕地揭開連長的被子,連長的全身紅通通地,好不怕人,趕快鉆了進去。
我關了燈,立刻摟住他滾燙的身體。 連長也馬上伸開雙臂,緊緊的摟住我,把腦袋靠在我的懷裏。 「把我連腦袋蒙住。」他的聲音低沈而沙啞,壹個翻身就爬在我的身上:「摟緊我。」我壹米八四的身高,連長趴在我的身上,腦袋就放在我的胸口。我把被子拉到脖頸下,蒙住了他的腦袋。
我自幼生長在北京,自謂多經廣見,長這麽大,沒見過這麽發汗的。沒有辦 法,只好緊緊的抱著連長滾燙、灼熱的身體。 我樓著他火熱、滾燙的身體,真沒有想到,這個辦法還真管用。沒有多大壹會兒,連長開始出汗,我已是汗出如珠。
大約有壹個來鐘頭,我們兩個都汗出如漿,連長的汗流到我身上,我的汗再流到床單上。我仍舊緊緊地摟著他壯實的身體,感到連長的身體濕淋淋地,卻不再發燙。 「啊--」他長長地出壹壹口氣,把汗水淋漓的腦袋伸出被外:「這邊不能睡了,挪個窩吧。」的確,被子、單子全都濕透了。我倆的背心、褲叉也都擰得出水。趕緊找著浴巾,給連長擦幹身體,也把自己也擦幹。
我們挪到我的床上,我讓連長先睡。我把兩人被汗水濕透的褲叉、背心洗凈、晾開。 才鉆進被窩,兩個健壯的大男人,就這麽光溜溜的鉆在壹個被窩裏。 「大個,夥計,今天妳幫大忙了。」連長的眼睛又黑又亮,出神地看著我。 「又沒用我什麽。 」看看表,時間已是壹點多:「才壹點,還能睡壹個好覺呢,夥計,咱們睡。」當連長的身體不再火燙,沒有想到,兩個健壯的大男人,赤裸著全身,鉆在壹個被窩,感覺就大不壹樣。連長的男人的體香比女人更誘人,更撩人的心扉,我們怎麽也睡不著了,身旁誰著個健壯的大男人也會這麽美妙,連長的肌肉堅實,皮膚也是這麽柔軟、滑爽。
我的體毛比較多,雖然上半身只在胸口有壹片細細的黑色軟毛;下半身,從肚臍以下,到兩條腿,卻長滿又黑又亮的體毛,手摸上去都沙沙地響。連長轉過身,他的手在我毛呼呼的屁股和大腿上不停地撫摸著。連長的手不再老實,在我的下半身不停的撫摸:「啊,大個,妳可真壯。」我不由得也伸出手,輕輕地觸碰、撫摸連長那滑爽、柔韌的皮膚,和他壹身結實的肌肉。 「喝,大個,妳可真夠壯。啊,這麽長,夠硬幫的。」不用說,連長的大手抓住了我的雞巴,輕輕地套弄著。
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是面對面了,壹股男人的肉香,讓我的慾望從心中升起。我們倆的呼吸都變得粗沈。連長又是壹個翻身,上了我的身。
我立刻睜大眼睛,看見連長的眼睛也是瞪的圓圓的。四目對望、交流,我想,這時我們的眼睛裏大概都冒出了火。兩人的呼吸都變粗了,壹種急切地渴望,兩個帶胡茬的嘴唇立刻就親吻在壹起,連長有力的舌頭也馬上伸進我的嘴裏,進入交流,我立刻嘬緊這無比的美味、用勁地吸吮。
啊,我萬萬想不到,連長的嘴唇竟是這麽柔軟,親吻壹個男人會如此舒暢,舌頭和口水也這麽甜美。我立刻就咬住連長的嘴唇,連長的舌頭馬上就送進我的嘴裏,我開始用力吮吸。
連長的身體完全是壹種濃郁的肉香,那個香啊、爽啊,可比在懷裏摟著個女人舒暢得多。我立刻更緊地摟住他,連長比我更用力地摟住我。這麽用力氣的擁抱,讓我們兩個人都快上不來氣。
我們緊張得全身顫抖,我下面的雞巴蹦蹦直跳,已經硬得不能再硬,就直戳戳地頂在連長的屁股溝裏。 連我們的雞巴就夾在我們的肚皮之間,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倆根灼熱的大雞巴在有力地搏動。
兩雙粗壯的大手也不老實起來,連長的大手樓著我的大腦袋,壹雙黑亮的眼睛出神的看著,嘴唇在我的臉上,有力地親著。連長是摔跤好手,腿粗、胳膊粗、屁股蛋子大。我的手放在他的屁股蛋子上,壹塊塊硬實的肌肉,包裹在無比滑爽、柔韌的皮膚下面,摸起來爽快極了。我們的嘴唇和舌頭很快就移到對方粗獷的臉龐、鼻子、耳朵、粗壯的脖頸,壹陣匆忙、胡亂地親吻、咬嚙、和吸吮。我覺得 連長的胡茬在磨擦我的乳頭。 心裏熱、癢難耐,我的雞巴就卡在連長的屁股溝裏,連長的雞巴頂著我的大腿。我的雞巴在連長的手裏蹦蹦地跳,連長硬梆梆的雞巴,也在我的手裏蹦蹦地跳。
連長和我又出汗了,壹股濃郁的男性體香沖進我的鼻孔,我都要瘋了。
很快就覺得這樣上面咬著嘴唇,下面互相抓著雞巴套弄、撫摸,太不解急。
連長的身體往下鉆,我當然知道連長要做什麽,配合十分默契。啊--,簡直要命。連長又是壹陣有力的吸吮,我的雞巴進入到壹個從未到過,又無比熱乎、柔軟、緊蹦的地方,被連長的嘴唇和舌頭不停地按摩著,太棒了,爽呆了。連長和我都不停地拱動壯實的屁股。
又是壹個想不到,第壹次,嘴裏叼著壹個健壯男人硬梆梆的雞巴,也會這麽爽。連長粗壯的雞巴雖然微有腥臊,但並不難聞,可那種嫩滑、柔韌、肉筋筋的 感覺,賽過吃海參、魷魚,更讓我興奮。 我也學著連長的樣子,吸吮著粗壯的黑雞巴,有時還輕輕地咬上壹口。
我們的嘴裏都叼住了對方的硬雞巴,用勁吸吮。手摟住了對方的屁股蛋,連長的大腿夾著我的腦袋,眼前就是連長的腿襠、卵袋,黑毛叢生,好濃烈的肉香。
我更興奮了,立刻加勁吞吃著連長粗壯的黑雞巴。立刻就感到連長的大腿,也用力夾緊我的腦袋,自己的雞巴也被壹陣連續按摩得十分舒服,連長臀部結實的肌肉也緊張得發抖,我們倆樓抱在壹起,上下壹齊使勁。
連長的雞巴頂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偷空吸了壹口氣,壹種從未有過的歡樂與舒暢,令我心花怒放,胳膊繼續使勁地摟著,屁股使勁快速拱著,雞巴在連長的嘴裏不停地頂著。連長也偷空喘氣,又使勁把硬硬的黑雞巴往我的嘴裏頂。 我們倆都竭盡全力,使勁操對方帶胡茬的大嘴巴,居然如此爽快。
我從來也沒有過這樣歡快、舒暢、緊張、激烈,高潮叠起的交合,很快就進入高潮,我全身震顫著,精液噴射而出,連長竟然吞咽了我噴出的精液。我當然也照辦,但連長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他的雞巴何止是噴射,簡直就是噴泉,濃稠、腥而帶甜,壹股接壹股,接連著激射而出,我咽不勝咽,吞不勝吞,還是有壹些從嘴裏溢出。連長的精液略微有點腥腥甜甜的味道。弄得我的臉上,和他的下陰處都是。噴發過之後,我幾乎爽快得癱在床上。
連長的臉紅紅的,眼淚都出來了,喘著氣:「啊,好爽,啊,沒這麽痛快過。 大個,啊,妳都能要了我的命。」「嘿嘿,嘿嘿。」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壹陣傻笑。
互相擦幹凈,重新躺下。
這時候,兩人已無法對視,連長把我的頭壓得低低的,摟在他的懷裏,聲音低得不能再低:「大個,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沒有想到,平日聲色俱厲的連長竟然如此純真,他轉過身去,脊背朝我。
「老李,我也是憋不住。連長,妳可真棒。」我又重新摟住連長:「我只是怕妳再感冒了。」「嘿嘿,嘿嘿,嘿嘿。」兩人都發出會心的笑聲。
我們兩人都不在意的表示,兩人壹下全都釋然了。
當我們重新再擁抱在壹起的時候,我們明白,我們已經不僅是連長與副連長,我們將是壹對親密的性伴侶、愛人。不用說,那天晚上,我們又有了第二回。
我後來才知道,連長雖然已經二十五 歲,居然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也沒有任何性經驗,那是連長的第壹次。
可愛的連長,居然讓我破了他二十五 歲的童子身。而他的童子精竟然進了我 的肚子。
跟連長的壹夜歡合,竟然讓我從此不再想女人,朝思暮想的都是連長的那根黑雞巴。總是想再吃壹回吃連長那嫩滑、柔韌、肉筋筋、香噴噴的大雞巴。
妳要問我長得什麽樣?
我是練散打和拳術的,知道自己雖然生得身高體壯,卻長著壹幅永遠長不大的娃娃臉。
我壹心壹意的跟著連長,我們倆簡直摽成了壹個人,各個兄弟連望塵莫及。
年底團裏的總結大會頒完獎,回到連裏,在吃飯桌子上,大家的眼睛都笑成了壹條縫。 連長十分開懷,他哈哈的笑著,當著指導員、副指導員、和幾位排長的面。
哈哈大笑地調侃我,說:「立再大的功,我也不說他好。」他壹手拉著我的胳膊,手裏端著壹杯啤酒,指著我的娃娃臉:「哈哈,像這種大帥哥,妳練什麽散打,當什麽兵。不如學個唱歌、跳舞,既輕松、錢還掙的多。」 「每次開會、出差,我領上個他。」連長喝了口酒,緊接著說:「哈哈,尤其是到了地方上的單位,不管走到那裏,不管老的、少的,也不管男的、女的,眼睛就盯著個他,看帥兵哥,看起來就沒完,爭著、搶著和他說話。」「都沒有人理我這當連長的,讓我這粗得和樹皮都差不多的老臉,簡直都沒有地方擱。 」「本來咱們也想找個物件,哎--,哈哈,全給他當了電燈泡啦。」連長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不過麽,哈哈,讓他出馬,事也好辦得多。」「以後少叫他跟我,妳就跟著他。」連長哈哈笑地拉著我的胳膊,指著指導員:「反正指導員有老婆了,正好給妳當電燈泡。」。
「哈哈,哈哈,哈哈。」
全連都興奮了,飯堂裏外轟堂大笑,歡快的聲音笑成壹片,鬧得我的臉簡直 … 比猴屁股還紅。 我弄不清這究竟是表揚,還是示眾。但我清楚地知道,連長絕沒有惡意。
幾天後,我們去團裏領獎,晚上又住在壹起時。 連長就笑迷迷地、直盯盯地看著我,嘿嘿地笑個不停。
在做愛時,連長的興奮超出我的預料。他喘著粗氣、臉紅脖子粗、激情高漲。 我當然也是興奮異常,我含含糊糊地聽到:「寶貝大個,我也舍不得把好東西讓給人。」啊,連長吃醋了。
那天晚上,我特別興奮,我們輪番做愛、吃雞巴,幾乎通宵未眠。
我壹身摔打出來的骨頭,皮粗肉厚,經摔耐打,做愛也是全身使勁,雖然曾經與兩個女人發生過性關系,但是懷裏摟著柔軟、滑膩的女人,做愛時稍壹用力就叫疼,讓人小心、謹慎、輕拿輕放的感覺;比起來,還是把強壯的連長摟在懷裏操的感覺,更對我的勁。我們可以瘋狂做愛、激情親吻、竭力擁抱、任情愛撫、 恣意揉捏、盡情盡性、痛快得淋漓盡致的感覺讓我難以忘懷。
兩個壯實的男人做愛,要的幹脆、給的痛快,是力與美,情與性的完美結合,是最痛快的,幾乎總能達到痛快得淋漓盡致的境界,我總是盼望著把連長壯實的身體摟在懷裏,痛痛快快的再幹他壹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