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極道風流傳說 by 黑月
2018-8-12 06:01
第二十三章 裸妹遊街
被柏保狄亞壓迫到這般田地,我的發財大計頓成泡影,唯有和頭目們回家商議如何補救。
雷比魯撫弄著快要禿的頭道:“柏保狄亞這傢夥真厲害,壹出手就打擊了我們的生意。”
莫師艾拍桌怒叫道:“可惜那時候我沒能壹槍宰了他。”
小伊語氣深寒的道:“下次我要親手擒下娜拉。”這次和她對陣的正是娜拉。
莫師艾續道:“老大不如我們以眼還還眼,用他的手段來對付他旗下的地盤。”
“妳不要沖動魯莽,形勢比人強為了便於防守和增大聲勢,所以我才建立起花街。相反他們的據點可是分散的,就算妳出手也只不過像平時壹樣搶地盤,不可能壹次過重創對方的。”
可惡!難道沒有辦法報這壹箭之仇。
雷比魯道:“目前先找回足夠的小姐,還有修理花街的建築。等禁令到期再重新開業。”
“就算重新開業也沒有用的,柏保狄亞再來時怎麽辦?”
壹班人聚在壹起,卻沒有壹個能想出解決的良方。
“暫時先這樣,大家回去休息壹下。反正我還有錢,大家不用擔心生計。”
實質我也快要沒錢了,壹千五個手下和幾百個小姐每天要吃飯,但在手下面前只好裝出壹切很快會解決的樣子。正如軍心動搖的軍隊打不了勝仗,沒有士氣的幫會也是相同的。
就這樣事情拖延不決了半個月,我甚至連調教愛瑪的心情也沒有,暫時唯有與小伊、莫師艾等出擊攻打柏保狄亞的地盤,靠搶戰利品來提振壹下士氣。原本我壹直把小珍留在身邊不讓她參戰,到此地步我只好連她也派了出去。
可是迫在眉睫的財政危機還是沒有解決之道。
小珍和愛瑪千方百計地想要讓我心情好轉,可是男人無財又怎可能精神得起來。
“壹定會有辦法的,我弄好了晚餐我們先吃飯好嗎?”賢慧的愛瑪把壹碟碟香氣四溢的菜式放到桌上。
然後走過來拉著我的手殷勤地勸說。
“不用了!今天我又出去劈友,現在連動也不想動。”
善解人意的愛瑪,知情識趣地讓我睡到晚上。可是壹覺醒來我依然無精打采。
見到我這個樣子愛瑪無奈地離開了睡房。
“唉……”
不久後愛瑪又回來了。
四肢爬在地上,就像壹頭乖巧聰明的小狗壹般。口中含著調教時使用的項圈和繩,臉上紅得像蘋果壹樣,羞澀得不敢和我四目交投。
剎那間我壹洗頹風,鬥誌伴隨著欲火急速上升,下身肉棒變得有如擎天壹柱。
“汪……汪……”
愛瑪放下口中的項圈和繩,然後用頭去擦我的腳,就像真正的小狗。
“讓妳擔心了,我會振作起來的,不會浪費妳的苦心的,今晚我們到街上散步兼欣賞明月清風。”猶疑不決並不合乎我的個性,妻子都做到這地步我身為男人大丈夫的豈能不振作?重振雄風之後我吩咐保鏢,在前後方護衛等到深夜就出發散步。
“剛才妳不是主動要主人帶妳出來散步的嗎?現在怎麽又不願去了。小狗不可以耍性子的。”
我拉著愛瑪要把她扯出街上。
“可是……太羞人了!”愛瑪無比羞赧地回答。
的確以往的調校也沒有這麽大膽的。愛瑪的打扮和真正的小狗沒有壹絲分別,僅僅是項圈系上壹條狗帶就這麽簡單。
“出來!世上哪有會說話的狗。”
“汪……”
我把愛瑪拖到夜半無人的街上。
柔和的月色曬遍在她千嬌百媚的胴體之上,性感赤裸曲線誘人入性。柔美的裸背,圓渾且彈性十足地的小屁股蛋兒,纖美修長的雙腿。十四歲少女的幼體,壹絲不掛地沐浴在夜風中。嫩滑勝比絲綢的肌膚因害羞而泛起櫻色。
“唔!好香。我好像聞到愛瑪花穴傳來的淫靡香氣。”
“汪……汪……”
愛瑪屈辱地學狗叫抗議,螓首低垂四處張望。
“愛瑪真的是冰肌肉骨呀!摸下去又滑溜又冰涼叫人心曠神怡。”
我壹手牽著愛瑪的狗繩,另壹手在她的雪臀上揉搓撫弄。
“害怕嗎?”
身上寸縷未著,深怕被人發現的愛瑪,對於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如壹只驚弓之鳥,教人愈看愈覺得可愛。
“只要哥哥妳不再煩惱就好了。愛瑪會嘗試忍耐下去的。”
不再學狗叫的愛瑪深情的道。
這份深情對我來說可是刻骨銘心的。
“白天妳怕招人非議不願出門,現在我們兄妹二人在月夜下散步,也很浪漫不是嗎?”
“可是太羞人了,還有種寒氣逼人的感覺。”
赤身露體的愛瑪少不免有點瑟縮發抖。
“前面就是早上人來人往的廣場,中央還有水池。我在那裏替妳取暖好嗎?
而且愛瑪也可由水的倒映中得知自己放浪的模樣。”
“哥哥是個大壞蛋!”愛瑪不甘心的說,身體卻沒有拒絕我的牽扯。
來到波平如鏡的水池邊,環視在包圍廣場的平房,壹想到隨時有可能被人發現的危險,恐懼之中我更形興奮。
伸手壹探愛瑪的桃花園,觸手之處盡是溫熱黏稠的愛液。
“扮成狗兒在晚上散步妳竟然也會動情,不愧是我的變態妹妹!”
“哥哥……”
愛瑪簡直靦腆得不敢擡頭,全身也變得僵硬起來。
“喔……啊啊……不……”
我的手指在或滑如凝脂的桃花園上壹陣愛撫,然後尋覓到花穴之內。
溫熱嫩滑的嫩肉包裹著手指在蠕動不斷,蜜穴內濕漉漉的仿似洪水暴發。
“啊……啊啊啊……哈呀……”
我讓愛瑪扒在水池邊,然後移師到她的八月十五後面。
愛瑪的桃花園上仍然光滑如昔,沒有長出壹株雜草。在愛液的反光之下,於月色中璀璨生輝。
該是時候了。
我讓下身的欲望之鞭脫離理性和衣服的束縛,揮灑暴露於虛空之中。
面對眼前的迷人的誘惑它精神夠抖擻士氣昂揚,粗黑壯碩的軀體上佈滿充紅的血管,蓄勢待發地為入侵作準備。
“哥哥……”
此時愛瑪羞澀的回眸壹看,既害怕又期待地含羞低頭。
那壹個眼神更進壹步地挑起了我的情欲。
我旋即不再客氣地,採用令女方深感屈辱動物交配般的姿勢,從後分開愛瑪的粉腿,雙手打開她被水淹的神祕花園,壹鼓作氣地直搗黃龍而入。
“啊啊啊……啊……哥哥……”
滑嫩狹窄的花穴被我貫穿,妹妹發出了仙韻壹樣悅耳的呻吟。
進入了妹妹體內之後,我的分身受到肉壁不斷湧來的壓力,單是蠕動帶來的快感就叫人興奮不已。
“哥哥……那麽大的壹根……在我的體內……啊啊啊……”
從水池的倒影中,看著我勇猛的抽插活動,愛瑪震撼得全身發軟。
由於妹妹的反應,更進壹步的提高了我的征服感。我像是不會疲勞的木偶,連續不斷地進進出出,使得妹妹的淫水也因壓力而被噴灑出來,快感更是壹浪高似壹浪。
“啊啊啊啊……愛瑪好像要飛起來了……”
妹妹陷於半失神的狀態,完全不加壓抑地盡情大聲淫叫出來,處於高潮的巔峰中。
我也差不多到了界限,把積蓄已久的陽精壹次過噴灑在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
愛瑪虛脫地躺倒在我面前,臉色嬌嫵發紅。微隆的花唇上倒流出二人黏糊糊的分泌物。
那壹晚在居民點燈開窗察看之前,我及時抱起愛瑪逃走了。第二日我不再猶豫牽掛,把茜拉相約到花街為我的新出發作準備。
看著原本華麗氣派繁華壹時的花街,現時冷清清地沒有人跡,部分地方還因為受損而要關起來。黑妖精玩弄著她的銀白發絲道:“幹得不錯嘛,可惜只有壹星期的短暫風光,接下來妳打算怎麽辦?”
“昨晚我在水池邊沈思的時候,有了壹個點子。花街的概念是沒有錯的,問題是解決柏保狄亞的進攻,以及官兵搜查的問題。所以我要利用壹下妳父親的關系,他掌管的是帝國水師。我把經營花街改為花艇,就可避開治安當局的管轄。在海上戰鬥的話,今次我會壹定把柏保狄亞壹口氣打到潰不成軍。”
我的計劃已經成竹在胸,甚至可以說預見到面前的勝利。
“很有創意嘛!”聽完後茜拉笑容可掬地替我鼓起掌來。
“把這裏賣了用來買船,並且把裝修拆下來改裝到船上。不用太多錢,問題是我還要找新壹批的小姐。”
茜拉接下來親暱力的拉起我的手說:“簡單而言妳就是找我要錢。”
“沒錯!”
壹直滿心歡喜的茜拉,於是笑得更加暢快的說:“沒有問題,我最不缺少的東西就是錢。不過之前是誰拍胸口向我保証壹定會成功的,現在卻要我再次拿錢出來。”
然後她美眸中閃爍著狡猾的光彩道:“需要錢的話就拋開妳高傲的自尊,跪在我前面舔我的鞋!”茜拉意氣風發地拉高她身下的長裙,露出纖巧的玉足。
“舔啊!”
這個驕傲的貴族千金,她以為自己是女王,我是她的奴隸還是寵物嗎?
“這個簡單,不要說是舔妳的鞋子,要我舔妳可愛的屁股蛋也沒有問題,不過我只會在床上做愛的時候舔,妳想要我舔的話就自己把衣服脫個清光。”
茜拉輕搖著她金光閃閃的扇子,臉罩寒霜收起自己的腳說:“妳好像弄錯了現在誰才是發號施令的人,不聽命令的寵物是不會有賞賜的。”
“弄錯的人是妳吧!如果妳不再借錢,之前的錢我是不會還也無力還。況且無歸島監獄的暴動,再加上今次妳借錢給我的平白損失,妳在父親面前還有何面目。”
“妳不是最想在父親面前好好表現壹番的嗎?誰叫妳誤上了我這艘賊船,想要我還錢的話,就再拿錢出來。”
聽到我這壹番歪理,茜拉完全呆了。好壹會兒才微怒道:“妳想得美!枉妳平日自吹自擂,原來不過是壹個吃軟飯,只會在我這裏騙錢的無恥之徒。”
我雙手拍掌的說:“多謝妳的讚美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大英雄,從壹開始我就是壞事做盡吃人不吐骨的黑道。欺騙無知少女不過小事壹件。現在妳是借還是不借?”
被我恐嚇茜拉還是面不改容的說:“妳這傢夥還真夠狡猾的!不過我就是欣賞妳這個地方。”
“我認識的男人不是只會搖尾乞憐的奴才,就是愚昧自大的貴族公子哥兒,再不然就是朝廷裏老奸巨猾的大人物。連我也敢強上的年輕人,果然是與眾不同。我覺得自己有點開始喜歡妳了!錢的事就當作我上了妳的當,妳要多少即管開口。但是妳要回答我壹個問題。”
“如果我死活不肯再借錢給妳,妳怎麽辦?該不會像那些吃軟飯的,不是跪地哀求就是動手打人吧。”
我搔壹搔頭頂說:“方法我當然有,只是哄妳給錢的代價最小才即管壹試。否則我已經下了決心,不管是去暗殺、搶劫還是綁架我都要成功。”
剎那間茜拉不相信的反問:“妳不是認真的吧。”
“我可是做好了轉入地下活動的打算。”
暗殺、搶劫還是綁架,每壹個黑幫平日不知幹多少,但下手的對像多半是平民,少數是其他幫派。對付平民百姓獲利不多,對付別的幫會他們也不是吃素的,必然會作出相應的反擊。
要能夠獲得龐大的回報,下手的對象必須是富商巨賈或者大貴族才可能。
黑道中人表面上風光,實則就像森林中的野獸,無法正面對抗人類壹樣,無法正面對抗官府。帝國之內錢權交易,官商勾結關系千絲萬縷。每壹個大富豪和貴族背後,都必然有相應的朝廷勢力。
要跟他們作對,而又沒有人在朝庭中好辦事的話,這就等於與整個帝國及所有的幫會為敵,勢必被剷除消滅。
能夠破壞這個叢林法則的人也不是沒有。那些組織神秘,只有少數精銳,專幹綁架、暗殺等勾當的集團。
但代價就是有錢也不能花,必須暗藏在國外,否則壹旦被人查獲以致身分敗露,就會被黑白兩道追殺,萬壹被人生擒捉到,酷刑之慘讓人心寒。
“要這樣做的話,可也十分有趣!”
“只有妳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妮子,才會覺得有趣。”壹想到萬壹迫不得已要,這樣做的話其代價之大,我可沒有心情開玩笑。
“還有壹件事,我想要妳給我小珍的鎖匙。”
“妳是在開玩笑嗎?”茜拉滿臉的不悅。
“我不是在開玩笑,妳把她安排在我身邊,還不是想她認識到我這黑道中人卑鄙的壹面。等她覺悟前非再回到妳身邊,到時候妳才會認真的動手鏟除我吧!”
恐怕是被我說中了心事,茜拉臉無表情地沈靜下來。
“我相信牛女最後選的壹定會是我,妳身為壹個女人根本不能給她壹段婚姻壹個名分。如果妳對她是真心的,又何必把她拘束在身邊?。”
好壹陣子的沈默之後,茜拉強壓怒火憤恨的說:“我最討厭被人說破心事的,妳以為妳是誰?妳不過是壹個臭男人。妳又以為我是什麽人,只要所愛的人幸福就自我犧牲也在所不惜嗎?”
“我告訴妳我想要的東西,如果得不到也不會給別人,我情願將之毀掉。”
淩厲的殺氣由茜拉身上散發出來。
想不到她對牛女的重視之深遠遠超出我估計。或許我不該魯莽地提出這個問題。
但話已經出口,不是我想收回就能收回的。我乾脆挑明了直說:“該放手的時候還是放手的好。”
“那麽我們來賭壹賭?”
收斂起臉上的怒容,茜拉語帶嫵媚雙眼挑撥的向著我:“我就用小珍作賭註,賭妳家中的妹妹嬌妻。如果妳再失敗的話,我就把她捉來養在身邊作寵物。”
“妳敢還是不敢?”茜拉的纖纖玉指直指我鼻尖。
這傢夥!
“大家都以自己的女人作註碼很公平呀!我有什麽不敢的。”
“妳別以為這次輸了還可以耍無賴。”
我們賭的不止是愛的女人,還有自己的尊嚴與眼光。
最後我們立下了正式的賭約,茜拉還派了人到我家監視,以防我輸了的話就不承認賭約帶著愛瑪逃走。
談判結束之後茜拉在她的四個瞎子保鏢的保護之下離去,途中她看到身上穿著學生制服的小伊正在工地裏工作,似乎感到非常有趣地駐足觀看。
以我自己來說,我是不想小伊追隨我成為黑道中人的。對於我堅決拒絕她加入的回應,小伊是用她那壹柄大斧頭架在我的頸上。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得無可奈何地答應,事實上在此用人之際多壹名猛將的效果是非常可觀的。
我提出的交換條件就是要小伊繼續學業,但討厭讀書的她,除了放學之外,還經常曠課來我這裏,久而久之我只能任由她自己作決定了。對這個年紀比我小,又天生神力經常揮舞著大斧的小妮子,我是拿她毫無辦法了。
“妳這個暴發戶!我養了壹頭小母牛,妳就學我養熊族的小姑娘。看來妳的戀童癖很嚴重呢!”大概是剛才的心情不好,茜拉語出傷人地諷刺我。
這種程度的毒舌攻擊,對我來說根本是不痛不癢。問題是現場還有壹個表面文靜,但內裏脾氣火爆的人物。
小伊手上正巧搬運著壹根約呎闊的樑柱,當她那靈敏的耳朵聽到西拉的壹番說詞後,壹舉手就把樑柱扔向茜拉。
“轟!”
雷響般的聲音過後,樑柱斜插在茜拉前方的尺許激氣漫天塵土,這壹震撼性的變化使她立時收斂起嘲笑我的表情。
猶如從天上下凡而來的小仙女,小伊輕巧地跳起橫越長空降落在樑柱之上,傲然地俯視著下方的茜拉。
“妳剛才說誰是被飼養的熊?”我的小姨眼中閃亮著寒芒,大有壹言不合就會出手教訓茜拉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