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壹覺醒來，已經早上十點，我睜開朦朧的眼神看著身旁熟睡的美女，緩緩地 爬起身體，因壹晚盤長大戰而酸痛的肌肉讓我明白了我還是個未成年，輕輕地吻 了壹下雅姨我穿衣準備離開。「妳準備怎麽做。」壹聲盤問告訴我昨晚的戰友根 本沒有睡著。不知道，我茫然到。「答應我，別告訴妳爸」。我點了點頭，臨走 之前我轉個頭，認真的對雅姨說道，雅姨，我很對不起，我很愛妳，愛媽媽，所 以我會那麽劇烈。「沒事」這是我離開前她說的最後壹句話，但我能知道這句話 裏的不平靜，看著女人微微低下的頭，我知道，或許還有句我也愛妳沒有說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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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門進入屋內，客廳空空蕩蕩，壹雙高跟鞋靜靜的放在走廊上。我知道， 媽媽回來了。打開母親的臥室，媽媽靜靜地躺在床上，嘴角掛著天真無邪的微笑， 我心裏壹陣糾結，壹個聲音告訴我馬上盤問她昨晚的去向，壹個聲音勸慰我，相 信媽媽。或許她真沒什麽，我的內心壹陣陣的無力。眼神茫然地掃過媽媽的提包， 對，包裏的東西，我慌忙走過去拿起包。小心地關上臥室的門，從包裏掏出壹個 很小的東西，接入筆記本上，滿懷希望地挪動著鼠標，剛開始壹切正常，從第二 十多分鐘起開始出現了男人的聲音，到後來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以至於——呻 吟聲，這是我很熟悉的女性發出的聲音，這讓我血液上湧，心裏像被紮了根刺壹 樣，我絕望地倒在穿上。忽然，裏面傳來的聲音讓我徹底崩潰，憤怒，絕望，以 至瘋狂：妳愛我嗎……愛……愛我還是愛他……妳，我的大還是他的大……妳的 ……在給我吃吃……咕嚕咕嚕……嗯。

　　我瘋狂的站起來，往地下室跑去，我 拿著壹捆繩子，來到媽媽臥室，看著熟睡的媽媽，我有壹絲的不忍，但很快憤怒 壓制了理智，我緩緩地將她的手和四肢平放打開，用繩子綁在床上。整個過程媽 媽竟然沒有醒來，我綁好她之後，脫下我的褲子，想了想又去拿來筆記本電腦， 這裏面有我儲存的錄音，我把手機調成錄像功能，放在合適拍攝的地方，打開筆 記本裏面的錄音。緩緩爬向媽媽的床頭，揭開媽媽身上的被子，壹件粉紅色絲質 睡衣呈現在我眼前，解開媽媽腰間的束帶，壹具誘人的白皙肉體出現在我面前， 我顫抖著手慢慢撫摸向媽媽的乳房，嘴唇也伸向媽媽的乳頭，舔，含，咬，我使 出二十八班本領。

　　不停地挑逗著媽媽敏感的神經。「嗯哼」，壹聲嘆息，媽媽悠 悠醒來，習慣性地抽抽胳膊，可惜沒有如願，茫然地睜開眼睛，「嗯，餵，誰……小軍，……小軍妳幹嘛，放開媽媽，快……，快放開媽媽，嗯……不要， 小軍妳聽到了沒嗯，不要這樣「，我毫不理會媽媽的呼喚，微笑著繼續我的」工 作「，而眼睛裏大滴大滴的淚珠無聲的劃落。我哭著笑，笑著苦。媽媽，妳問我 幹嘛，我在幹妳啊，妳兒子要用大雞巴孝敬您啊。我大力地搬過媽媽的頭，狠狠 地朝她性感的嘴唇吻去。媽媽拼命的反抗，嘴裏喊道：」別啊，不要，我是妳媽 啊，為什麽啊……「壹句為什麽，好像把我怒火徹底點燃，為什麽，為什麽……壹聲比壹聲更大的嘶吼從我嘴裏蹦出來，我憤怒地扯過筆記本電腦，把聲音 開到最大「嗯，親愛的，……嗯，用力，啊哦……嗷，加油。嗯……」壹聲聲嬌 吟傳來。

　　媽媽臉色瞬間灰白，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妳，妳……妳跟蹤我」。看著媽 媽憤怒的眼神，我暴怒了，不但不思悔過反而來質問我。於是我迅速起身，走到 媽媽大腿跟前跪下，掏出堅硬如鐵的雞巴，奮力地朝媽媽幹燥的小穴捅去。「啊」， 壹聲慘叫。顯然媽媽的地方還不能適應我的武器。妳不是喜歡大的嗎？妳不是喜 歡偷人嗎？來啊，來偷大雞巴啊。奮力的沖擊，毫無吝惜的玩弄。我在發泄，在 嘶吼。媽媽的抵抗越來越弱。當我將精華噴射出來後，我趴了下去。看著媽媽絕 望的眼神，我恨極。恨媽媽的放蕩，恨那奸夫的下作。媽媽的眼睛壹直盯著天花 板，因被我綁住而無法移動的四肢被勒的通紅。下體因為我的粗暴而有點腫大。

　　我心疼極了，無論如何，她都是我的媽媽，要不是那個男人，怎麽會變成這 樣。

　　對，該死的男人，我要殺人，我要殺了他。我找出壹塊膠布，沾在媽媽的嘴 上，媽媽顯然還在失神狀態，眼淚壹直在無聲的流，我找出媽媽的手機，翻開裏 面的通話記錄，幸好還沒刪掉。估計是因為知道爸爸半月都不回來才這麽膽大， 我撥通了電話，通過錄音我知道那位男的姓吳，是媽媽高中同學。電話響了兩聲 就被接通，「餵，親愛的，怎麽了，想我了嗎？」電話裏傳來讓我憤怒的聲音， 我強壓火氣，柔聲道，是吳叔叔嗎，我叫小軍，爸爸不在家，我家裏燈壞了，媽 媽叫妳過來幫忙換壹下。電話裏傳來壹絲疑惑的聲音，隨即終於意識到了什麽好 處，大叫壹聲好吶，我馬上到。

　　隨著掛斷了電話，我心裏壹陣冷笑，拿起床邊爸 爸的安眠藥，將筆記本放在媽媽看的到的地方，我聯通了家裏的監控，屏幕上呈 現了客廳的畫面。我媽媽可能終於明白了什麽，不斷的掙紮起來，嘴裏發出嗚嗚 的聲音。我扭頭看了看媽媽，說道：媽媽，我知道這次過後妳不會原諒我，我也 不奢求您的原諒，我愛妳，是可以用命去愛的。我不會讓人把妳從我生命中搶走， 如果他真的愛妳，我會用自己的生命去洗刷您今天的恥辱，如果他是想玩弄妳， 我今天就殺了他。

　　說完我用媽媽手機撥通了我的號碼，將手機放在媽媽的耳邊後 朝樓梯下面走去。媽媽拼命的搖頭，拼命的掙紮，我沒有理會，來到客廳後，我 輪起棍子，朝著燈管砸去，燈管應聲而破。我拉出杯子，向裏面扔了兩粒安定， 隨即倒入橙子，從地下室取出繩子和備用燈管，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到來，放在合 適拍攝的地方，打開筆記本裏面的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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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壹聲鈴響，我知道，我等待的人到了。緩緩的朝 門口走去，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怒火，深深的呼吸著，甚至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面部， 只為了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些。開門之前，使勁的讓自己擠出壹絲笑容。慢慢地拉 開了房門。門口站著壹位笑容可掬的男子，人比較帥氣。壹身筆挺的西裝，腳上 的皮鞋雖然有些陳舊但卻被擦的浧亮，手裏拿著壹束鮮花和壹個禮品盒。看到我 打開了門，男子笑容滿面地說道「妳是小軍吧，長的可真像妳媽媽，我是妳吳叔 叔，初次見面，來，壹點心意。」說著就把禮品盒遞給了我。我收過禮品盒，側 身把他讓了進來。笑著說道：吳叔叔，媽媽買菜去了，說是待會讓妳在這吃飯。 「呀，妳媽媽也是，太客氣了，怎麽好意思啊，本來該我請妳們出去吃的」。我 心想，去尼瑪的客氣，更客氣的妳ＴＭ都幹過了，還ＴＭ裝。但嘴上卻說道，哪 裏哪裏，吳叔叔都沒來過我家，當然應該我們招待了，再說了，我媽媽的手藝可 棒了。姓吳的嘴裏連說著那是那是，看他的眼神，不知道是在誇媽媽的手藝還是 其它。我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勉強壓制住自己的暴怒。把他引到客廳，指著燈管 對他說，咯，不知道怎麽突然碎了，我說我自己換，媽媽非得請妳來換。那就真 麻煩妳了。姓吳的嘴裏連說哪裏。哪裏，應該的之類客氣話。臉上卻洋溢著壹股 得意，好像什麽東西被他徹底抓住了壹樣。我心裏冷笑，呵呵，得意，會ＴＭ讓 妳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