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十壹)
　　膩了壹會之後，嘉兒和雪兒跟著明浩走進了調教房，二女依舊只是穿著褲襪，只是腳上穿上了高跟鞋。而為了調教方便，都將自己散在肩上的秀發綁成了壹條馬尾。在腦後甩著。
　　“嘉兒。”明浩手裏拿著繩子，輕喚壹聲，嘉兒乖巧的上前，等侯著發落。明浩將嘉兒雙掌合十，掌心相對，在手腕上捆好，連上繩子，就這麽把嘉兒雙手吊了起來。嘉兒依然穩穩站著，因為腳上的高跟鞋。明浩壹邊綁，壹邊對嘉兒說：“就先罰嘉兒這麽吊著壹個小時，嘉兒願意麽。”嘉兒輕輕應著，壹邊配合著明浩，讓明浩脫下自己的高跟鞋，這樣就只能惦著腳尖站著了，手腕和肩膀立刻就感到了拉扯的疼痛。“嘉兒既然老是記不住，就罰嘉兒不能穿高跟鞋。”明浩說著，看見嘉兒前腳掌都落在了地上，笑道：“這樣嘉兒太舒服了呢。把腿分開些。”嘉兒乖巧的微微分開了雙腿，擡頭看著明浩不是很滿意的神色，咬咬牙又再分開了些，分到和肩膀壹樣寬，擡頭再看看明浩，卻見明浩拿起了竹枝，依然是笑笑的，語氣卻帶著不滿：“嘉兒要不不努力點，就要吃炒肉了喲。”嘉兒見狀，只能勉力再將雙腿分開，左右各比肩膀寬出兩個腳掌，這樣壹來，就只有小半個前腳掌落在地上了。明浩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蹲下身來，把嘉兒之前穿著的高跟鞋分別放在嘉兒踮著地玉足內側，說道：“嘉兒要是不想發生很不好的事，就不要碰到鞋子哦。”說著站起來，轉身走到身後的壹只圈椅上坐下，順手把椅子邊的茶幾上的壹個沙漏倒過來。嘉兒知道，那個裝著粉紅色彩砂的沙漏，漏完剛好是壹個小時。
　　“雪兒，去泡壺檸檬紅茶。”明浩食指輕輕敲了敲桌面，壹邊又站起身，從墻上取下壹條鞭子，淩空揮了揮，試了試手感，這才把鞭子放在沙漏邊，對嘉兒說：“嘉兒要是不乖呢，壹小時後就用這條鞭子輕輕抽嘉兒二十下。”嘉兒心裏壹跳，這條鞭子的威力她可是知道的，即使主人“輕輕”甩出來，打在身上也是壹下壹條棱子。稍微用點力就能輕易把絲襪抽裂。連忙問道：“那嘉兒乖乖的是不是就不會被打了啊。”“本來是這樣的，不過為了幫嘉兒長記性，嘉兒就算乖乖的，最少也要打十下，要是不乖的話，二十下是最基本的，五十下也不是沒可能。”明浩挑了挑眉毛。
　　想到那條鞭子可能在自己身上響起五十次，嘉兒臉瞬間煞白，連忙調整了壹下，讓自己站的更加好看壹些。正想低頭看看明浩擺的高跟鞋離自己腳內側有多遠，突然發現明浩把自己吊在了調教室的鏡子前，鑲在墻上正好印出了自己的身影。這個時候明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樣嘉兒就能夠隨時調整知道自己站的好不好了，如果這樣子沒站好的話，就是自己不努力了。嘉兒壹定會乖乖的對吧？“
　　“嗯嗯。嘉兒會努力的。”
　　幾分鐘後，雪兒端著壹壹個托盤走了進來，盤上放著壹壺檸檬紅茶，還有壹個和茶壺配套的杯子。輕輕把茶壺和茶杯放在桌上之後，雪兒先給明浩倒了壹杯茶，才又拿著托盤走出去。明浩拿起茶杯，呷了壹口茶，拿起桌上本來放著的壹本書看了起來。
　　雪兒放完托盤又進來之後，見到明浩在看書，便把房間的窗簾拉開，壹時窗外的陽光便細碎地撒進了屋子，因為窗臺上被明浩罩上了綠色的幔帳，因而可以放心的打開窗簾，投射進來的，只有細碎的陽光，而屋裏的情形，卻能不讓外人看見。
　　明浩沒有理會雪兒，似乎忘了要給雪兒教訓的事，但雪兒自己卻知道，壹天穿著高跟鞋站著，就是極大的教訓，早上到現在，除了午休時候短暫的脫下鞋子壹個多小時，雪兒壹直是穿著高跟鞋站著的。見到明浩並沒有什麽指示，雪兒拉完窗簾之後，就走到房間的角落，雙手背在身後，面向墻壁站著。
　　明浩的視線從書頁上擡起，看了看雪兒，身子往後壹樣，陷入椅背中，壹手拿著書放在光線下，壹手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午後的時候就在這間屋子之內凝結，伴隨著明浩時不時喝茶的聲音，而在明浩隔了很長壹段時間不再發出這種聲音的時候，面向明浩的嘉兒意識到了不妥，輕輕喚了句：“雪兒倒茶。”面墻的雪兒才如夢方醒，站回明浩身後，給明浩倒上了茶，這才重新打破了房間內的安靜。
　　時間隨著沙漏中的沙子，無聲撒落。
　　嘉兒偶爾嚶嚀壹聲。
　　明浩合上書，側眼看了壹下沙漏，還余下壹小撮沙子在上方，約莫還有十幾分鐘的樣子。伸了個懶腰，細細欣賞起被吊綁起的嘉兒。壹邊問身後的雪兒：“剛才姐姐碰到鞋子了麽。”“沒有呢主人。”明浩微有詫異，端詳了壹下放在嘉兒腳邊的鞋子，似乎真的沒有被碰到，依然如剛才擺放時的樣子，位置沒有移動，看到離紫色高跟鞋僅有壹兩厘米距離的小腳，明浩發現嘉兒裹在肉色絲襪中的玉足壹直在微微顫動著，而往上看，小腿、大腿同樣有微微的抖動，顯然堅持著這個動作令嘉兒非常辛苦，明浩正逐漸把目光匯聚到兩腿中間的三角區域，卻見嘉兒突然停止了抖動，而後嘉兒壹聲嬌喘，明浩笑了壹下，知道嘉兒暫時不用腳尖撐地，而是把全身重量墜在吊著自己的繩索上，好讓雙腿休息壹會，只是這樣必然不能持久，肩膀的疼痛很快就會讓嘉兒重新踮起雙足。明浩又側眼看了看沙漏，大約還有幾分鐘了，就站起身，走到嘉兒面前，輕輕掐了掐嘉兒的臉，誇道：“嘉兒真的很堅強呢。”嘉兒聽到明浩的誇獎，很開心的擡頭看著明浩，雖然發絲有些淩亂，臉上沁出了細汗，眼神卻格外地清澈明亮，如跋涉了萬千山川的清冽溪水。“嘉兒覺得是像雪兒這樣穿著高跟鞋站著辛苦，還是嘉兒現在辛苦？”明浩發覺嘉兒又在微微的顫抖著，問道。
　　雖然很努力的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腳尖踮起越來越覺得沈重的身子，壹邊還要克制著自己想要把雙腿往內稍微收壹收的下意識，嘉兒依然把更多的註意力調到了與明浩的對話上：”當然是嘉兒現在辛苦，主人在罰嘉兒嘛。“語氣帶著幾分嬌嗔。
　　“是這樣麽？”明浩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嘉兒身後，低著頭在嘉兒頸間嗅著，雙手自然地爬上了嘉兒胸前的高峰，用力揉捏著：“那嘉兒剛才在想什麽呢？”“嗯~嘉兒，嘉兒很努力地站好，沒有想什麽。”“哦？”明浩手指壹漏，讓嘉兒的乳頭鉆進指縫，而後食指中指用力壹鉗，夾著乳頭往外拉：“什麽都沒想？那就是沒有好好反省了？難怪壹直記不牢呢。”說著，又把乳頭往外拉了壹點，二指用力，將嫣紅的乳珠鉗住壹擰。“嗚啊！”嘉兒臀部往後頂住明浩，脖頸後仰，弓著身子挺出胸部，壹邊哀求著：“嘉兒錯了，主人饒了嘉兒吧。”明浩朝嘉兒耳朵吹著氣，揪住乳頭的手卻沒有放松：“知道錯了？”“嗯嗯……嘉兒知道錯了。”聲音中帶了哭腔。明浩手指壹松，嘉兒胸前的肉球往後壹蹦，跳回原來的位置，不待顫動停止，明浩的雙手便又覆上頂端，兩指輕撚乳首：“嘉兒沒有好好反思，這壹小時白辛苦了呢。”嘉兒把頭靠在明浩身上，乳頭傳來奇妙的、混合著火辣疼痛的酥癢，聲音帶著幾分懊惱：“主人壞，罰嘉兒又不告訴嘉兒要怎麽辦，嘉兒真的什麽都沒想，就想著要站的好看，不能碰到鞋子，怎麽知道要反思嘛。”說著話的時間，嘉兒的乳房已在明浩手裏變換了幾次形狀，明浩壹邊捏著，壹邊說道：“懲罰就是要讓嘉兒知道錯在哪，以後不能犯啊，要是沒想清楚的話，以後就會不停的犯錯誤，然後又會被懲罰啊。懲罰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嘉兒真是笨呢。”嘉兒臉上發燒，不知道是因為蠢蠢欲動的春意，還是因為明浩如同教小學生壹樣的語氣，天可憐見，嘉兒自問即使不算智商超群，壹直也算是個能獨當壹面的人物，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壹見到明浩，自己的智商便會直線跌破幼兒園層次。幹脆破罐子破摔的回答道：“嘉兒就是笨嘛，誰讓主人找了這樣的笨蛋女奴。”明浩狠狠地又捏了壹把，這才松開手，對嘉兒說道：“笨女奴見到鞭子都會變聰明的喲。”
　　明浩溫柔地把手探入嘉兒兩腿之間，絲襪的襠部已經滿是愛液，嘉兒羞澀地嘆了口氣。
　　“要狠狠的懲罰嘉兒了，嘉兒怕麽。”
　　在明浩手指的躍動中，嘉兒眼中漸現迷離之色，呢喃著：“嘉兒怕。”
　　“怕的話以後就要乖乖的知道麽？”明浩雙手遊動著，掠過嘉兒的臀部，輕輕拍著嘉兒大腿的外側：“把腿收回來。”
　　堅持了許久的嘉兒仿佛聽到了赦令，慢慢的把雙足繞過高跟鞋，並攏。
　　明浩大拇指輕輕地插進褲襪的之中，雙手捋著絲襪，慢慢向下移動，把嘉兒腿上最後的壹層防線破去，壹直捋到膝蓋，蹲著的明浩又隨手拿起壹條短繩，縛住了嘉兒的腳腕，這才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長鞭。
　　明浩抖動著手腕，長鞭發出令人心怵的聲響，明浩見嘉兒花容失色，便把長鞭挽在手中，走到嘉兒身側，對嘉兒說：“嘉兒覺得要挨多少下鞭子呢？”
　　“嘉兒這麽笨，主人應該會狠狠罰嘉兒的。”
　　明浩心中壹笑，說道：“妳在這裏白站了壹個鐘什麽都沒反思出來，浪費我的時間，哼哼哼哼……”看驚嚇到差不多，才緩聲說：“不過，看在嘉兒這麽努力的份上，我就輕輕打嘉兒十下就好了。”嘉兒聽著，心裏壹松，腳下壹軟，被繩子壹拉，嬌喘了壹聲。
　　、“但是呢……”聽到明浩這麽說，嘉兒的心又提了起來。
　　“但是呢，每打壹下，嘉兒就要大聲說出自己犯了什麽錯，要是沒有說這下就不算，知道了麽？”
　　明浩把鞭子在手中拉直，退後壹步，站在嘉兒身側，如蛇信壹樣靈動的鞭子，在空中舞動出殘影，嘉兒繃直了的雙腿，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十下鞭響過後，嘉兒白皙的大腿上，前後各浮起五條平行的鞭痕。
　　明浩笑看著嘉兒緊咬銀牙，用手端起女奴的下巴：“犯了錯誤還不好好反省，要怎麽罰啊。”
　　“唔，嘉兒不知道。”
　　“妳待會會知道的。”明浩意味深長的撇了撇嘴，把嘉兒放了下來，失去了繩子的拉扯，嘉兒腳下壹軟，靠在了明浩身上。明浩把嘉兒攬在懷裏，雙手在嘉兒背後整理著繩子，解開嘉兒手腕上的繩結，而後撫著嘉兒的頭，揶揄道：“怎麽才站壹個小時就腿軟了，雪兒站這麽久都沒事。”
　　嘉兒的頭埋在明浩胸前，甕聲甕氣的回答道：“可是雪兒是站著啊，嘉兒被吊起來，腳跟都著不了地。”
　　“可是都是踮著腳站，不是麽？”
　　“可是雪兒是穿著高跟鞋踮著腳啊。”嘉兒分辯道。
　　“那嘉兒想穿高跟鞋麽？”
　　“想。”
　　“可是要乖乖的女奴主人才會讓她穿高跟鞋的。”明浩拍拍嘉兒的背，雙手握著嘉兒的肩膀，輕輕把嘉兒推出了懷抱。
　　“主人……。”嘉兒欲言又止，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默默地把挽在膝蓋處的絲襪重新穿好。
　　主人覺得我不乖。嘉兒在心裏默默地念叨著。
　　“先去墻角坐著，休息壹下吧。”明浩轉身，冷冷地說道，向雪兒走去。
　　雪兒也聽到了剛才明浩說的話，不禁有些驕傲地擡起頭，明浩也笑著摸摸她的頭，把雪兒抱在身上，坐在了椅子上。而嘉兒只能自己蜷著腿，坐在墻角，兩眼汪著壹捧水。
　　直到嘉兒在這種對比下委屈地快要哭出來的時候，明浩才把她叫了過來，對她說：“我知道，嘉兒是想當壹個乖乖的女奴的，對吧？”
　　嘉兒吸了吸鼻子，點點頭。
　　明浩拍拍雪兒，雪兒乖巧的站起身，恢復到剛才罰站的姿態。
　　於是明浩站起來，示意嘉兒走到木馬邊，嘉兒張開雙腿，想要騎上木馬，卻被明浩攔了下來，而是讓她彎下腰把上半身鉆過木馬，木馬的橫木不高不低，正好壓在嘉兒的腰上，復又給嘉兒綁上股繩，手腕合十綁起，將兩條繩子連在壹起拉緊，若不想陰部被繩子狠狠地勒緊，嘉兒便只能努力地仰起上半身，而人也被牢牢地固定在木馬上。綁好後，明浩走到木馬的另壹邊，蹲在地上對嘉兒說：“嘉兒現在還想穿高跟鞋麽？”
　　以嘉兒現在的姿勢，穿上高跟鞋之後，繃直了站著的雙腿，便會被加上鞋跟的高度，使臀部高高撅起，上半身卻被死死壓在橫木之下，壹雙高跟鞋，此時便是壹件刑具，卻又會讓穿著它的女奴，釋放出主人眼中最絢爛的美麗。
　　“嘉兒願意。”嘉兒說道。
　　“雪兒。”明浩喚了壹聲，用眼睛看了看房間中央那雙紫色的高跟鞋。
　　只見雪兒拿著鞋子走過來，蹲下之後卻不馬上幫嘉兒穿上高跟鞋，反倒是用手捉住了嘉兒的腳腕，戲謔地問道：“妹妹伺候姐姐穿鞋，姐姐要怎麽謝我啊？”
　　“額……”沒想到雪兒會提出這樣問題的嘉兒壹下楞住了。雪兒等不到嘉兒的回答，伸出手輕輕撓著嘉兒的腳心，拿著腔調說著：“雪兒剛才可是遭了池魚之災呢，現在腳心還疼呢。”嘉兒腫脹的腳心被雪兒這麽壹撓，本以消退了的疼痛卻隨著刺癢逐漸蘇醒，壹時之間疼癢交錯，不禁扭動起來，壹邊想把腳腕掙出雪兒的控制，壹邊求饒道：“別撓……好雪兒別撓了……”
　　“主人妳看，姐姐這麽扭我沒法給她穿鞋啊。”雪兒卻是惡人先告狀，向明浩撒嬌道。
　　雪兒話音剛落，卻聽得“啪”的壹聲，嘉兒的屁股上頓時多了壹片紅霞，明浩握著手拍，對嘉兒說：“剛才可是妳求著要穿鞋子的，妳再亂動試試？“
　　”主人，可是……“嘉兒努力的擡起頭，想要辯解，
　　”還有理了？“明浩擡手又是壹拍。粉紅色的霞光，便鋪滿了嘉兒壹邊臀部。
　　“嘻嘻.”有了明浩的撐腰，雪兒有恃無恐的裝作幫嘉兒整理腳上的絲襪，手指卻在嘉兒的腳心上，左劃壹下，右撓壹把。而嘉兒哪怕稍微露出壹點想要掙紮的態勢，明浩便會把手拍輕輕放在嘉兒的臀瓣上，無聲地威脅著嘉兒。
　　於是嘉兒只能咬著嘴唇，斷斷續續的笑著，壹邊向雪兒說著好話討饒，就這麽折騰了五六分鐘，雪兒才不情不願的幫嘉兒穿好了高跟鞋——這個動作本來僅僅需要套上去而已。
　　穿好了？
　　明浩問道。
　　雪兒點點頭，回到自己應該站的位置。意猶未盡。
　　明浩摸了摸嘉兒高高聳起的臀部，帶著鑒賞的目光看著。意味深長地說道：“做壹個乖女奴，要學會忍耐。”
　　也不知道是說給嘉兒聽，還是說給雪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