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欲情孽

fox1194

現代情感

市委大院邱副市長家,這是套有著兩層的文雅獨院,四周圍墻上爬滿著依稀綠意的藤類枝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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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權欲情孽 by fox1194

2018-8-26 06:01

第四章 征服(下)
  壹場對潘穎來說並不愉快的性事算是完成任務了,「獻身」的過程卻超乎純真少女想像的波折,結局也出乎預想,原本不過是單純的應付「義務」,到了最後卻讓涉世未深的潘穎迷失了,老男人壹番蠱惑和真假參半的表白,讓她對這段不論的關系生出了壹絲別樣的情感,也許是涉世未深的無知純良、也許是心知肚明卻又無力抗爭的自我安慰、也許是女子天性的幻想虛榮,總之這個略帶稚氣的小女人對老男人的怨恨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壹種少女對生命中第壹個男人的懵懂曖昧情感。
  這場歡愛對邱立新來說還算圓滿,同樣他在事後靜靜地回味反思,老男人貪戀那天然嫵媚的玉體、清新質樸的氣質、溫順純真的個性,能把這樣的小女人壓在身下淫樂歡愛,對於年紀可以做潘穎父親的他來說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可老男人心裏並不滿足於此,略帶壹絲遺憾之意。可能是禁忌的關系和反差強烈的年紀,讓邱立新從單純的肉欲宣泄中體驗到了新鮮的刺激,讓他開始妄想著更大的愉悅和快感。
  反思中老男人回想壹直以來和潘穎的幾場性事,起初僅僅是把小女人當做肉欲宣泄的新目標,可實際接觸中,邱立新就隱約的感覺到了對少女的情結,不同於壹般歡場作樂和逢場作戲,在性欲巔峰後的甜言蜜語、哄騙潘穎肉麻情話還是帶著幾分真心的,尤其是見識過純潔少女初涉性愛中生澀清新之後,讓見慣老道庸俗風月女子的老男人感到新奇刺激,老男人自己也分不清對情竇初開的小女人有幾分情幾分欲,想到這裏邱立新謀劃著如何能讓這段不倫的禁忌成為身心愉悅的忘年情。
  自然能入邱副市長眼的歡場女子並非如此不堪,不過是男人本性的喜新厭舊和口味轉變罷了,年紀大了對單純的肉體快感需求變淡,而對雄風依舊啊、老當益壯啊、小女子依賴愛慕啊心理上的需求更強烈些,君不見八十老漢娶個孫女般模樣的嬌妻圖的就是這感覺。
  老男少女依偎著靜靜地想著各自的心事,壹陣手機鈴聲驚醒了這對各懷心思的男女,邱立新連忙放開懷抱中的潘穎,翻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能打這個電話的壹般都是工作上的關系。他找到手機放到耳邊壹聽,是市委紀檢書記打來的,通知他明天有個臨時會議必須參加,關於反腐倡廉的文件學習,邱立新對著電話連聲應答:「是……是……嗯……好的……」紀委書記在電話裏強調這次會議是上級部門緊急下發的,要對基層幹部吃、拿、要、卡的老爺做派、不良風氣進行壹次整頓,做為豐山市領導班子成員必須到場,雖然是針對基層幹部但是作為市委領導也要加強自身的學習,學習領會精神、抵制腐敗、堅持原則黨性。
  邱立新等書記說完,連忙表態道:「是……是……這種現象是危害黨員形象,讓老百姓戳脊梁骨罵娘的壞風氣,必須整頓。我馬上放下手頭的工作準備準備,到時向領導匯報」原本在沈思遐想中的潘穎聽到老男人這番義正言辭的官腔,頓時感到很滑稽,還放下手頭的工作,這個光著屁股打官腔的老男人,剛剛拱(工)在自己白羊般身子上賣力做(作)愛,就是所謂的工作。打量著身邊面容莊肅打著官腔的邱立新,迷人的大眼睛裏帶出壹絲莫名的笑意,嘲弄的對老男人說道:「就妳這樣還整頓風氣,那算什麽?賊喊捉賊?」邱立新腦中思索著如何應付明天的會議還沒從副市長的角色中回過神來,壹本正經的說著套話:「對不正之風就是要狠抓嚴打,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公仆,不是土匪路霸,吃、拿、要、卡的作風要堅決整頓」。
  要是老男人衣冠楚楚說這番話自然是「公仆」典範,可光著腚說壹點說服力都沒有,老男人被當場抓到現行,誰叫自己現在形象全無卻說著官樣文章,看著那怪誕滑稽的場面和邱立新那滿臉正氣的德行,壹股強烈的場景錯位感讓潘穎暫時拋去煩惱被逗得經不住」撲哧「壹聲笑出聲來,當前的滑稽戲讓原本就該是無憂無慮年紀的小女人恢復本性天真,清脆的笑聲就好像點了笑穴般收不住了。
  老男人話壹出口就意識到場景錯位了,老臉難得壹紅也難為情的笑了,接著帶著寵溺的目光望著笑的不行歪在床頭的潘穎說:「妳也不要笑我,更離譜的也不是沒有」接著解釋道:「人哪能壹輩子不犯錯誤,人之常情難免的嘛,不過只要能為百姓做實事還算是好官嘛,不管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潘穎經過近來人生的波折跌宕也成熟了些,再不是那張白紙,開始了解世界並非自己想的那樣簡單,尤其是剛剛老男人的壹番付出收獲論的歪理,使她的想法改變不少。是啊當初父親求告無門,要不是這個可惡的老男人出馬,她也不可能獲得現在的職位,至於邱立新之後索取回報的方式曾經讓潘穎無比痛恨,在老男人壹番情深蜜意的魔咒下,現在卻有些看淡了,不過少女內心還是有些不忿就諷刺道:「那妳算那種貓啊,還小錯誤?說著好聽的,辦著把老同學女兒搞上床的實事?」邱立新見少女說這話明顯是不高興了,厚著臉皮為自己辯解:「我罪該萬死,都是我不好,像著了魔壹樣想著妳,才犯了生活作風問題,小穎穎別生氣,我也是有原則的,犯黨紀國法的事不能幹,確實免不了收點、吃點、喝點,也為民謀過福利辦過實事,這個嘛……馬馬虎虎算個灰貓吧」潘穎也不知道真假,就將就聽著,看著舔著臉為自己辯護的邱立新,也不好再擡杠打他的老臉,於是岔開話題說:「妳去忙,我幫妳打掃下就回去了」邱立新聽出少女話裏的和解善意,也為少女的體貼感動,心裏樂開了花,笑著點點頭:「嗯~ !不用打掃了,那能讓我的小穎穎做鐘點工的活,累著妳我心疼的」潘穎聽到這沒羞沒臊的肉麻話也沒啥特別反感,反而體會出話語中的體貼,這正是心境不同帶來的不同感觸,小女人給了老男人壹個大白眼,從床邊起身準備穿衣,可沒想到壹起身卻感到下體壹陣生楚,「哎呀」壹聲又跌回床邊,剛剛坐著傷懷感觸沒什麽,這會起身才發覺下體隱秘處壹陣陣針紮般刺疼。
  老男人正匆忙套上褲子,想整理容裝挽回幾分面子,聽到意外的痛呼聲,連忙扶住潘穎,關心的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少女隱忍著下體的不適,憤憤的拍開邱立新的手抱怨著:「都是妳幹的好事……哎呦……痛……」邱立新有點明白了,少女初經人倫不過二三回,陰道尚且稚嫩敏感,自己光顧發泄粗暴沖擊下肯定是搞的破皮了,他充滿歉意的抱歉道:「小穎穎,都是我不好,下次不會再這樣了,躺好休息壹會,沒事的女人頭兩次難免不適應,下壹次就好了」潘穎皺著眉頭,這壹坐下感覺緩和了壹些,也不敢再起身牽扯到傷處,坐著不滿的頂了句:「不要臉,還想著下壹次」卻沒發覺這話聽起來倒像是小夫妻間的花腔,帶著壹絲自己都沒察覺的撒嬌味道。
  邱立新看著身邊的潘穎倦態憔悴,不知道怎麽了揪心壹痛,連忙去倒了杯溫水遞到潘穎手裏,溫柔的安慰道:「那先休息壹會,就不疼了」潘穎吃了藥裹著被子躺倒在床上,她很想盡快結束這次邱宅之行,休息壹會就回家,可今天對她來說是身心疲憊至極,非常態的宣泄情緒、思想的巨變、身體的不適這麽多事經歷下來,實在是難為這個小女人了,她倒在床上恍惚著沒多久就沈沈的睡去了。
  老男人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完全沒有之前那種獸性勃發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急色形象,猶如真正的長者壹般愛憐的看著床上海棠春睡模樣的小女人,眼神中曾經的色欲淫靡之光點滴不剩。
  邱立新靜靜的等少女進入睡眠狀態,才把剩下的衣物穿戴整齊,走出臥室悄悄地帶上門。
  冬日的陽光就像急著回家的孩子,還不到5點就早早的收起光熱把天空留給晚霞。
  潘穎眨動著長長烏黑的睫毛,睜開了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她帶著初醒朦朧的眼神無意識的看著天花板,腦海裏還在想著剛剛的夢境。
  在無邊的灰暗色調中,她穿著潔白的婚紗,被壹群醜陋的小妖圍在看不清四周的小山谷裏,不遠處壹個面目模糊卻又能依稀感覺到猙獰,新郎模樣的怪物在咧著嘴傻笑。自己正在無助驚呼著什麽的時候,壹匹雪白的飛馬從天而降,馬背上的銀盔騎士揮舞著長劍將那些妖怪驅趕斬殺,很快的騎士來到自己身邊,飛身下馬沖著自己單膝跪下,手中捧著壹束鮮艷的紅玫瑰(劍呢?潘穎有種怪怪的感覺)向自己求婚。當潘穎接過鮮花羞紅著小臉微微點頭同意時,騎士摘下頭盔沖著她淫邪的笑著。(淫邪?為什麽是淫邪?)隨著少女的念頭,騎士的面容逐漸清晰起來,邱立新那張老臉色迷迷的看著對她說:「小穎穎,我的小妻子,我們去洞房吧,賓館房間早開好了」她的心臟猛的壹縮,頓時從夢魘中驚醒。
  多麽荒誕羞人的夢,從夢境中醒來的少女邊這樣想著邊打量著周圍,突然意識到自己躺在陌生的大床上,這裏是邱宅,在不久之前自己被那個無恥的「邱叔」弄的嬌喘呻吟、死去活來。想到這潘穎仿佛躺在針氈上壹般,掀開身上的絲綿被跳起來,胡亂的穿好衣物拿起外套沖出這個令她臉紅心跳的房間,潘穎匆匆走下樓卻聽到廚房壹陣響動,經不住好奇的她向那看去。
  「小穎穎,妳睡醒了,感覺好點沒有?」衣冠楚楚、穿壹身體面休閑服卻帶著圍裙的邱立新出現在廚房門口,完全看不出精赤著身體時的不堪肉贅,反而有種成熟男子的穩重得體的氣質。
  潘穎迷糊了,畢竟之前讓她心驚肉跳的怪夢主角正是面前這個老男人,現在突然看到真人,親熱的叫她小穎穎,壹時有些搞不清現狀,恍惚中脫口而出:
  「妳怎麽在這?」
  邱立新自然不曉得這個小女人的異樣,還以為潘穎在問為什麽在家沒去市委,便解釋道:「回了趟市委辦公室,安排了下工作,讓秘書準備準備明天會議要用的材料,就回來了」潘穎回過神來為剛剛脫口而出的傻話感到臉紅,顛倒現實的錯位感讓她以為還在夢中那個白馬王子的夢境中,心底窘的半死為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口問道:
  「明天那麽重要的會議,妳這樣安排下就好了?」邱立新「呵呵」笑著,為小女人指點迷津:「本來就不是什麽重要的會議,這樣的檔就是形式主義,隔壹段就來壹次,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看著潘穎啞然的樣子,他繼續點撥道:「也就是開開會、表表態、然後各部門抓幾個基層平時過分的典型,要來真的誰身上沒點汙跡,這官還當得下去啊」潘穎對毫無顧忌在自己面前說著「潛規則」的邱立新,聯系到自身的處境心裏很不是滋味,便憤憤地諷刺:「怪不得以前聽人說,當官的排壹排,挨個槍斃有冤枉的,隔壹個槍斃有漏網的」老男人看著帶著孩子氣在自己面前公然打臉的潘穎,也不生氣,還陪著笑連聲說是是是,然後轉移話題說:「不說這些,我本來想帶妳出去吃飯的,可看妳還睡著就沒吵醒妳,這不自己買了點菜下廚房」還沒等潘穎開口拒絕接著說:「我和妳爸通了電話,說是感謝妳來做家務留妳吃飯,妳爸晚上有事忙不在家,好像要去幾家貧困生的家裏了解情況,高考誌願什麽的,可能要晚點回家」知道沒有拒絕余地的潘穎在老男人殷切的招呼下來到餐桌前,老男人還體貼的幫她拉開椅子,很有風度的示意她坐下,順手還接過潘穎的外套掛好,潘穎到了現在也看淡了,既來之、則安之。趁著邱立新去廚房端菜的時候,收拾心情平復自己的雜亂思緒,打量著居然發現老男人還蠻有格調的,很明顯老男人經過壹番精心準備,頗有點燭光晚餐的情調,餐具擺放的井井有條,潔白的桌布上擺了壹小籃鮮花,芬芳美麗使人的心情放松愉悅,旁邊擺上了壹瓶明顯是高檔的進口紅酒,餐廳還打著暖色調的壁燈讓整個氛圍充滿溫馨感。
  邱立新陸續端上菜肴,然後打開紅酒要給潘穎斟上,潘穎連忙捂住自己的杯子搖頭拒絕,這酒讓她渾身不自在,令她想起那個初嘗人事,痛失身子的晚上,雖然目前和老男人的關系近乎任君采伐、予取予求了,可那次的經歷實在是讓她刻骨銘心,小女人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說:「我不喝酒」老男人有些尷尬了,他也意識到有些不妥,想到問題出在那,那天正是靠著類似的紅酒,酒後迷奸奪去了這個小女人的貞潔,他其實是想營造浪漫的氛圍,緩和下兩人之間的關系,小女人看來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不過自願承歡和木然被動自然是不同的,而且他也對潘穎真的有好感,所以才小意奉承。
  邱立新心想失誤啊,這不是戳小女人的痛處嗎?連忙補救的說:「不喝好……喝酒誤事……來……嘗嘗我的手藝……」老男人還故作大廚樣姿態自誇道:「本人自小學藝,師出校園大鍋菜系名師指點,深得同學好評,曾被同學們譽為XX寢室「第壹勺」之美譽,平日深藏不露,今天特意為美麗的潘穎同學重出江湖。」潘穎看著這個完全不同於前幾番急色惡相的老男人,此刻衣冠楚楚的摸樣說著逗趣的話,原本板著的小臉被逗得笑顏頓開,「撲哧」壹聲嬌笑出聲。小女人此時也有絲淡淡的感動,不再刻意冷淡借著笑聲回了句:「信妳才怪,不是外面買現成的吧?」邱立新看到重現昔日少女風采的嬌憨笑顏,心裏是大松壹口氣,心情愉悅中拿出十二分賣力奉承逗趣起來,繼續賣弄道:「邱氏出品,如假包換,這是為妳熬的枸杞烏雞湯,滋陰養顏對女孩子很有好處哦」隨著老男人邊殷勤的布菜,邊說些官場的烏龍、笑話、趣事,總算把這尷尬氣氛給搞活了,這怕是老男人有生以來最賣力的壹次奉迎了,哪怕對當初於欣茜對沒有這樣小意低姿態過(年青有才的邱立新被於欣茜倒追時,還帶著寒門子弟青澀的自卑傲然,那像如今的老於人事)。
  潘穎享受著老男人小意的伺候、體恤的心意,小心思裏滋生出壹絲甜意溫馨,氣氛越來越融洽,甚至邱立新故意摻和上幾個略帶葷色的笑話,潘穎也只是嬌慎抿嘴、低頭輕笑。
  壹頓仿如平常居家似的晚餐結束了。
  飯後潘穎沒有立即告辭回家,壹是對邱立新的心態變化不再刻意逃避;二呢也感受到老男人的關懷,善良的小女人有些小甜蜜;三嘛是出於慣性,以前於欣茜在家的時候,每次和她吃完都壹起收拾清理。
  雖然邱立新連連表示不用她幫手,潘穎還是不好意思讓老男人獨自忙乎,便進廚房挽起袖子洗起碗碟來,邱立新收起剩下的杯子,跟進廚房正好看到那段露出壹截粉嫩的玉手,雪藕般圓潤白皙的小臂,連接著纖纖青蔥的十指,纖細柔美尖尖的指頭上,隨著動作帶起的水花濺到上面,給鮮紅的指甲帶去壹抹珠寶般的閃耀光澤,雪白的玉手、鮮艷的指甲相映成輝煞是好看。
  邱立新欣賞著把剩下的杯子從潘穎身側放進水池,由於角度轉換,從側邊看去,由於潘穎不時彎腰從水池中拿起碗碟擦拭的動作,渾圓挺翹的臀部有節奏的擺動著,胸前壹雙小而飽滿的鴿乳壹抖壹抖跳躍著,美腿在緊湊合身的牛仔褲的包裹中更顯的修長,小女人整個嬌軀活動形成壹種動態的奇妙韻律。
  邱立新就癡癡的站在壹旁看著,潘穎洗好抹幹餐具回頭,卻正好瞧見他那副癡迷傻呆呆的樣子,沒好氣的翻了個大白眼給這個魂飛色授的老男人,皺皺筆直可愛的小鼻子「哼」了壹聲,轉身顧自己尋找起食具擺放的位置。
  潘穎對邱宅廚房的熟悉程度不亞於老男人,很自然的便找到擺放餐具的壁櫃,收拾起餐具往上放,酒杯的位置在壁櫥最上方,小女人不得不踮起腳尖伸展手臂,女子天生愛美的本性自然穿著合體緊湊、曲線玲瓏。
  此刻卻暴露出這樣穿著的弊端,緊窄的上身衣物再也包不住那嬌美的身子了,露出壹段白花花嬌嫩的肌膚,白嫩如玉、平滑無壹絲褶皺、宛若凝脂的粉背,曲線下面就是蜂腰香臀,僅僅顯露壹角的小香臀充滿彈性的傲然翹挺著,在緊身的牛仔褲邊偷偷的跑出壹抹粉色的小內褲邊,隱約可見那肉肉的小翹臀上鑲嵌著壹條細溝,顯得異常性感撩人,誘惑著老男人的視線不住的往下飄。
  邱立新停留在那抹粉白相間的位置挪不開眼球,恨不得雙眼能長出壹雙大手,扒開那層薄布仔細探尋那條細溝深處的奧秘,男人啊~ !真是壹種用下半身思考的物種,此時的老男人就撒開那層偽裝,露出本性的面目,什麽憐惜情愛都是空乏無力的,只剩下深深的印在骨子裏的千萬年來生殖的本能,他血氣上湧將那具性感誘人的肉體從背後揉進懷裏,貼著小女人的粉腮道:「小穎穎,妳真是個小妖精,真性感勾人,我受不了啦」潘穎頓時嚇了壹跳,手不由的壹顫,酒杯從纖纖細指間滑落,「呯」壹聲砸在堅硬的地板上碎成片片琉璃,剛剛還在家居小女人角色裏的她被老男人突然的襲擊,搞的心裏不由的慌亂起來,手也不知所措的按在那對大怪手上,不知道該怎麽是好的小女人想推開身後的有力擁抱,可又不忍強硬抗拒,畢竟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況且邱立新那縷真心顯露的情絲纏繞在她的心頭徘徊不去。
  還在小女人慌亂失措的時候,老於此道的邱立新就開始進壹步的侵襲,伸頸在她的耳邊發髻處,輕輕地嗅著那發自青春女子天然的淡淡體香,大手沿著平滑的小腹撫摸著,大嘴開始輕柔地嚙咬著她肉肉可人的耳垂,潘穎僅有的力量只能抓著那只在嫩肉雪膚中遊蕩的怪手,軟弱的嬌聲道:「別這樣……別……」小女人還沒把話說完整,就驚呼壹聲「呀~ !」原來老男人的另壹只手已經悄然攀上了她的柔軟酥胸,不安分的越過上身衣物的阻撓伸向小女人那對嬌小飽滿的玉乳,潘穎只覺得那只怪手隔著胸罩輕輕地揉捏著,絲絲酥麻讓她臉燙的愈發厲害,嬌喘著無力抓著廚房的臺面勉力維持著平衡。
  小女人被大手帶進熱身子那股低於體溫的冷風激的壹個冷戰,感受到緊貼著粉腮的老臉上不時摩擦著嬌嫩肌膚的胡茬子,以及老男人呼出的帶著酒味、煙味、荷爾蒙的雄性氣息,種種外來的刺激讓小女人春色滿面,呼吸急促起來,口中不可抑止的輕聲發出「不……別……呀……」的含糊囈語。
  潘穎身心防線已在老於人事的老男人幾次三番較量侵襲中瓦解崩潰,此時毫無抵抗之力更加不堪,被撩撥的心頭發軟,突然跳出壹個「隨他去吧,反正都已經那樣了」的念頭,扭捏了幾下小女人便軟倒在身後那厚實的懷抱中。
  小女人軟弱無力中放任著自己,任由老男人不堪的揉捏逗弄,小女人柔軟下來的身子讓邱立新更加放肆,大手撥開奶罩往裏探去,當觸摸到潘穎那彈性隆起的乳房時,他被爽滑肌膚激的心頭壹蕩,猛然貪婪的緊緊把著揉弄不止,環著小細腰的大手則如蛇遊動著解開牛仔褲的扣子,滑進小女人修長玉腿間的三角區域,在小女人軟弱含糊的無意義推拒聲中,老男人的大手悍然觸到那裹著壹層薄薄布料的私處,他開始將主力攻擊集中於此,隔著棉質小內褲用手指騷弄著那團飽滿圓突的小肉丘。
  這壹下,要害敏感之地被攻擊讓已知人事滋味的小女人,徹底無力維持站著的姿勢,猛的夾緊粉腿彎下了柔弱無骨的小腰,壹彎腰自然頂到身後老男人的腿胯間那根已然振奮的硬物,潘穎唬的心跳加速,再也不敢繼續令事態發展下去了,鼓起最後的勇氣柔弱地懇求老男人:「別……不能在這……去……啊……去臥室」老男人粗糙的指頭被緊緊的夾在粉腿凝脂中,暖暖的、軟軟的、肉肉的觸感讓陽物興奮的跳動了壹下,剛好同時頂上了小女人圓潤挺翹的臀部,此刻老男人內心已經阻擋不了情欲的誘惑,感覺到自身強烈的需求,邱立新感到小腹壹股火氣騰騰燃起,下身肉柱腫脹難忍,極度渴望插入翹臀中間那處幽谷狠狠的摩擦壹番,恨不得將懷中軟癱的潘穎立刻就地正法。
  終於聽到小女人無力嬌軟的哀求聲,猶如最後的投降宣言,老男人雄心大振滿心得意,不過顧慮到小女人初開的心結,不好過於急色惡相嚇壞了她,邱立新只能強忍欲火在那處彈性的股溝間磨蹭了兩下,在如期聽到懷中女子「啊……別……求妳了」的嬌吟哀求聲後,得意的老懷大暢,低頭在潘穎的粉腮上香了壹口,不顧那可憐的老腰發力抱起小女人,甩開大步奔向二樓臥室,邊走邊帶著壹股曖昧意味拉長著音調說:「哦……去臥室……」邱立新惡作劇般的調戲語調,讓小女人羞的大眼睛死死的緊閉著,想到即將上演的壹幕,小臉壹熱、驀然地腮邊飛紅、玲瓏嬌媚的身子越發綿軟似水。
  壹進二樓臥室的房間,只見房間內淩亂的床單上,依稀可見白天老男少女戰鬥後的痕跡斑斑點點,還有半拖在床沿地板上淩亂的被子,殘景春光壹片,潘穎之前心慌意亂的逃離這處尷尬地,哪顧得上整理。邱立新沒註意到這春花雕零散落的景象,也根本感覺不到手臂間小女人的體重,只覺得心情飛揚輕飄飄的沒有負擔,完全不符合年齡的充沛體力,「騰……騰……騰……」邁開大步直奔大床。
  老男人到了床邊將嬌羞的小女人放倒在松軟的床上,七手八腳的脫掉身上的累贅,精赤著俯身靠近床上的小女人,隨著男性氣息的逼近,潘穎身子不由的壹顫,卻沈默著沒有睜眼。
  邱立新大手飛快的褪去潘穎的上身衣物,最後解開她的肉色小胸罩,小女人那雪白的鴿乳跳脫出來,翹挺著微微抖動幾下,見她壹聲不吭躺在床上壹副任君采摘的誘人模樣,老男人大膽的伸向那飽滿嬌嫩的雙乳,壹手用力放肆搓揉著。
  在雪白玉乳上把玩壹會,老男人意猶未盡的轉換目標,解開潘穎的牛仔褲扣子,心急火燎的大手滑過那滑膩平坦的小腹,往下伸去,停留在那片飽滿肉肉的小香丘上,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細細地摩挲著。
  潘穎突然受到如此大膽的侵入,忍不住加重了呼吸,被私處傳來的異樣刺激,激的雙腿開始不由自主的夾緊微顫,老男人的雙手發力扳開小女人企圖收緊的玉腿,在圓鼓鼓的肉丘上,那條明顯的凹線處用指頭扣扣戳戳著,這下搞的潘穎更是難受極了,小嘴輕啟吐出幾聲含糊的呻吟,小腰連連扭動。邱立新被指間的滑軟、溫暖、濕熱觸感勾的熱血沸騰,迅速地扒拉著脫掉小女人的牛仔褲,將壹具僅僅遮掩著壹條粉色小褲褲少女玉體,猶如祭壇上的白羊般袒露在大床上。
  邱立新有些得意的欣賞著在自己的大手下,創造出的誘人美景,嬌小而不乏飽滿彈性的雪白玉乳猶如剛剛出爐的白饅頭,那對粉嫩鴿乳上壹圈粉紅色的乳暈環繞著兩點黃豆大小的乳頭,嬌嫩紅潤的紅豆尖微凹著,顯示著壹個未婚少女的稚嫩,正隨著小女人加重的呼吸波動著,平滑白膩的下腹上圓圓的小肚臍也壹收壹縮的蕩漾著,猶如被春風吹皺的湖面上蕩起的漩渦。
  往下看去粉色的小褲褲遮擋不住那飽滿肉丘上的春景,依稀可見縷縷芳草柔柔地藏在其中,然後沿著胯部曲線筆直的分岔開兩條象牙般白皙細膩的玉腿,越過小女人大腿根處的妙境沿著美腿而下,緊貼著優美曲線小腿上的白色短襪還未曾脫去,壹直向下延伸到嬌小的腳上,那不時彎曲伸直的腳趾透露出小女人的不安和緊張,老男人貪婪的欣賞著嘴裏自言自語嘟囔著:「真美啊,人間難得的妙物」面對著小女人玉潤、雪白、透著粉色的誘人胴體,邱立新細細欣賞下反倒少了些色欲,多了壹絲理智,他雖然和潘穎有過幾次性事歡愛,可那都是在少女無奈中被迫的承受,邱立新自己也是急吼吼擦槍上馬圖個痛快,從沒認真的細細欣賞過。
  潘穎幾乎赤裸的媚體引動了老男人對美好事物的愛惜之情,令他更想長久的占有這具動人的肉體,可單純依靠暴力誘騙只能圖壹時之快,要真正征服這個天生媚體、純潔美麗的女子,還要想辦法讓這個小女人享受到男歡女愛的滋味,正值春情萌動年紀的女孩必然有著原始本能和欲望,只要能撩撥起潘穎的生理本能,使得她對性事的態度由木然變渴望、由生澀變自然、由矜持變熱情,還怕今後會少了兩人共度愛河的機會嗎?
  邱立新想到這便暫收急色欲火,使出幾十年的性事手段賣力逗弄起來,老男人的雙手分別在小女人胸部鴿乳上、雙腿小香丘間微凸的地方愛撫著。感受到女兒家幾處敏感點傳導的陣陣異樣刺激,小女人無法繼續保持沈默的姿態,生理本能的敏感陣陣使得小女人扭捏起身子,紅唇中的呻吟嬌喘愈發粗重明顯。
  此刻潘穎的心裏說不清什麽滋味,她其實內心還是惶惶不安,原本的情感應該是痛恨、木然、被迫,可現在偏偏成熟的生理機能不斷的刺激著、回應著老男人的逗弄,心底的情感也變的曖昧不清,反而有種莫名的期待雀躍,小女人壹半是對這種未知情感的驚恐,壹半是出於羞於性事的難為情,身子轉成背對著他側躺,小臉也深埋在枕頭裏,企圖將越來越無法壓抑的呻吟嬌喘埋進枕頭。
  老男人堅信自己的策略是正確的,也不急著脫去小女人私處那條最後的遮掩之物,輕輕地躺倒在潘穎身邊,緊接著固執地板正她的身子,隨後繼續在她的大腿根處畫圈愛撫著,不時轉向酥胸嫩乳捏弄幾下,眼神灼熱的在小女人火辣辣的身子上掃視著,大嘴也不時在她的秀發、粉頸、耳垂上親吻,潘穎在這樣溫柔又嫺熟的挑逗技巧下已經慵懶無力,只能用僅剩的壹點理智微啟小嘴,像是為著最後壹絲尊嚴含糊著呢喃:「不要……不……」略知人事、春心初動的小女人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拒絕什麽,是想拒絕老男人無恥的褻玩,還是拒絕自身不斷泛起的異樣快感,她眼瞼微啟張開那雙嫵媚的大眼睛,正好看到老男人看著她的灼熱眼神,潘穎在身子的陣陣奇異感官刺激下,已是羞意連連,那敢和他對視,慌亂地扭頭轉開視線,細聲嬌慎道:「不要看了呀」老男人溫柔的捏了捏雪梨般晶瑩、吹彈可破玉乳上那小紅豆,調笑著說道:
  「以前都沒好好看過,再說小穎穎勾人的身子讓我天天想著夢著,難得有機會還不好好欣賞個夠」潘穎被捏到敏感點了,酥酥癢癢中不自然的扭了扭小腰,羞澀的哀求道:
  「那次被妳灌醉了,人家那處沒被妳看過啊,別看了啊」邱立新看著小女人含羞嬌慎的神情,心裏不免得意洋洋,更是不肯輕易罷手,放棄了手指間的細滑粉脂,伸手板正潘穎的粉面,然後註視著小女人充滿矛盾、害羞、可又好奇的遊離目光,深情的輕吻了下潘穎的紅唇。
  潘穎頭部下意識的向後略躲了壹下,可沒能躲過老男人大嘴的親吻,看到小女人粉腮桃紅、春心萌動的樣子,心中不由壹蕩,捧著她的小臉,凝視著那粉腮紅潤的嬌顏,深情的說道:「我愛妳……我的小穎穎」小女人聽到這話粉臉上春意更濃,羞怯萬分地躲閃著老男人的目光,心慌意亂中只能再次把眼睛死死的閉上,欲拒還迎,欲迎還羞的嬌聲說道:「誰是妳的小穎穎……討厭……」老男人又壹次將大嘴蓋在潘穎的嬌嫩紅唇上,舌頭舔舐著她的香軟櫻唇,把她的無意義的反駁堵在嘴裏,只剩下了依稀可辨的含糊嬌喘吐氣聲「嗯……嗯……嗚嗚……」老男人聽著細聲嬌吟心火更旺,手上加力在小女人的私處揉動,私處肉唇享受著粗糙手指的摩挲、聽著深情的愛語、初嘗人間妙事滋味的潘穎,暈乎乎的她沒有再次逃避,反而開啟櫻唇讓他的大舌頭侵入自己的口腔,任憑老男人嫺熟的發揮著舌吻技藝,沈浸在濕吻愛撫中的小女人,不知不覺中伸展開自己身體,那雙白生生的小手也不知不覺的攀上了老男人的脖子,袒露著酥胸靠向他的精赤胸膛,老男人也見機緊緊地摟住滑軟的香軀,仿佛要把著酥軟香滑的玉體揉進自己的懷中,貼著柔軟的那兩團酥肉,聽著小女人加速的心跳聲,老男人縱橫房事幾十年的經驗不是白費的,哪能浪費如此良機。
  他輕輕地擡起潘穎圓潤的翹臀,慢慢地扯動小女人的最後壹絲薄布,潘穎此刻不再有抗拒之心,自然毫不費力的讓邱立新褪下她的內褲,看著小女人緊皺秀眉,咬著鮮紅的櫻唇,壓抑著的聲聲嬌吟,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張開靜靜躺著,好壹副含苞待放、任君采摘的美景,老男人感到時機已經成熟了,將自己又重又沈的肥白身軀壓向同樣赤裸裸、壹絲不掛的小女人。
  今天老男人是打定主意準備讓小女人嘗到男女之間人事的樂趣,用壹手按住她渾圓滑如凝脂的香肩,另壹只手撈起小女人右邊的粉腿搭在自己的腰部擱住,然後老男人低頭挺起硬直的陽物對準那迷人的肉縫抵住。
  隨著最後壹片寸縷的離去,分張開的雙腿間嬌嫩的媚肉突然暴露在空氣下,雖然身居臥室暖氣中,可花徑口的嫩肉敏感的察覺出溫度的變化,壹絲涼意讓沈浸在溫情密愛中的小女人清明了些許,雖然整個人身心深陷愛欲之海,可潛意識裏清醒的知道即將要來臨的是什麽。
  潘穎早在老男人的臂彎時就準備好了,再次接受讓她難受的「醜家夥」侵入和鞭撻,可奇怪的是哪個「邱叔」並沒有如往常壹樣急色,不知道怎麽回事壹直流連在她的赤裸身子上下功夫,又捏又揉搞的她渾身說不出的躁動難受,終於壹具滾燙的、沈沈的男性身體壓上自己柔軟的身子,私處肉唇剛剛觸到到堅挺、硬直肉菇頭的火燙,小女人條件反射般感到腔道內隱隱刺疼,玉腿內側嬌嫩的肌肉頓時收緊微顫,銀牙也緊咬紅唇等待著後續。
  小女人這是被搞怕了,幾乎每次性事歡愛後,只給她留下痛苦和不適,僅有壹兩次短暫的本能生理快感,讓在性愛履歷表上只是小學生程度的潘穎自然懼多樂少。可是這次卻和以往大不相同,老男人並沒有繼續深入,僅僅是腰部發力,身體輕微的晃動讓自己的滾燙陰莖頭子點點戳戳著嫩嫩的肉貝,不時還稍微突進到肉縫裏磨動擠壓幾下,沒有預想中的粗狂深入並沒有讓小女人放松下來,反倒有種等待判決的罪人般惶惶、忐忑。
  小女人感受著私處不時傳來的摩擦、觸動帶起的快感,身體本能的萌動著壹股從未有過莫名燥熱,又是驚奇又是羞澀的心想:「邱叔今天怎麽了,沒有像以前那樣急著使壞,老是在羞人的地方搞怪,弄的人家怪怪的渾身不對勁」老男人控制著腰部力量挺著熱辣辣的陽物,始終在花徑口周邊旋磨打轉,擦擦戳戳就是不進去,成年男性粗黑雜亂的陰毛,摩擦著少女嫩生生、敏感的陰唇嫩肉,不時還從陰蒂頭子上邪淫無恥的掠過。潘穎之前被老練的調情手段弄得玉體酥麻、酸軟無力了,這時候邱立新再度賣弄起從歡場女子那學來的手段,尤其是陰蒂被擦拭到後,極度異樣的刺激讓讓敏感的小女人,原本就濕潤起來的花徑更是不堪,濕淋淋、水漉漉的泛起蜜汁。
  只見小女人隨著不斷的撩撥刺激,香汗、愛液、混雜著女性荷爾蒙的曖昧氣息彌漫開來,壹絲不掛柔軟玉體燥動不安扭捏著,原本緊閉的雙眼此刻也半開半啟,媚眼如絲的眼神裏含羞中帶著壹絲渴求。
  潘穎性動魅惑的神情讓老男人的陽物愈發堅挺,漲大、雀躍著想進入這密境深處摩擦、頂聳壹番,其實老男人也無法忍耐了,再繼續磨動擦拭的話,搞不好就要擦槍走火了,實在是小女人的妙物肉唇間又濕又暖、細嫩滑爽不亞於深入的刺激。
  他對準肉唇間那圓圓的細小肉孔,緩緩地壓入花徑肉壁,鼓脹充血的大龜頭擠得圓潤狹小的肉孔整個往裏陷,老男人靠著還算堅強的意誌力,只進去了大半截,便停住自家陽物的躍躍欲試,潘穎雖然花徑充分潤濕,可畢竟少經人事的嫩穴又緊又窄,肉菇頭壹進花徑口便被死死地裹緊糾纏住。
  小女人頓時壹股強力的壓迫感、刺激感、異樣快感讓她壹直壓抑著的呻吟聲吐出紅唇:「呃……」潘穎被挑逗、揉弄、褻玩得敏感連連,官能刺激不斷其實也快到了崩潰的邊緣,久久不見動靜中壹直心慌著、煎熬著、等待著最後審判的潘穎,這下子真槍實彈的侵入,讓她終於感受到「醜家夥」的熱辣粗大後,就像放下心頭巨石壹般,隨著脫口而出的放縱呻吟聲,第壹次性潮毫無徵兆的突然降臨,潔白柔嫩的身子緊繃著哆嗦壹下,壹股花精從密境深處湧出,沖擊在剛剛搖頭擺尾進入花徑的陰莖頭子上,擱在老男人大屁股上的粉腿柔若無骨樣垂落下來。
  沒有多少性事經驗的小女人沈醉在初潮的余韻中,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只是覺得壹股極致的快感溢滿身心。
  邱立新正在體味身下小女人花徑口的緊密、嫩肉的纏綿、腔道的溫潤,突如其來的壹股熱潮沖刷在老男人最敏感的肉菇頂端,這下子搞的他硬生生的將半聲舒爽低吼扼殺在口中,只剩下怪異的沈悶鼻音,老男人也未曾想到還沒等自己施展全部手段,潘穎那敏感的少女身子就被刺激的初潮降臨,陣陣快感沖激著差點泄精,要是往常早急吼吼的猛插狂抽圖個爽快了,可這次邱立新打定主意要讓潘穎有個美好的性事體驗,他壹邊「嘶嘶」有聲的吸氣壹邊強忍著酸意不斷做著心裏暗示「忍住……忍住……千萬不能交槍……好戲還在後頭呢」享受著身下少女初潮後陰道有力的收縮、嫩肉層疊的纏綿、濕熱愛液的沖刷,邱立新暗自贊嘆著潘穎的極品寶器,同時不忘繼續在心裏給自己鼓勁「要征服身下這個小女人……就要耐起性子……不能急」可是哪還能抑制的住,性的本能讓他想要獲得更大快感,老男人不由自主的將陽物向深處挺進,心底也仿佛有壹個聲音在咆哮著、嘶吼著、催促著:「上啊……幹啊……」從短暫的、美妙的初潮中跌落下來的潘穎心裏壹陣莫名的脫力感,緊接著陰道花徑傳來的脹痛感填補了這段空虛,小女人魂飛神迷中本能的想要追逐那漸漸散開的極樂之境,禁不住用白生生的小手抓住老男人的手臂,不由的扣緊企圖挽留住那股奇異的感覺。
  邱立新是忍耐到極點了,肉柱被小女人肉壁層層夾裹下,老男人舒爽的陽物硬的有些生疼了,手臂上也傳來陣陣刺痛,愈發激起男性的獸欲和雄心,也讓他明了身下女子的渴求狀態。他決定加快步調。於是伸手扶住潘穎的細腰,費力將肉柱從極力糾纏的肉褶子中抽出來,在緊小的陰道口處稍停,再度發力向腔道內挺進。
  還不能完全適應老男人的粗大陽物,陣陣脹疼不適感讓潘穎本能的收緊雙腿,經驗豐富的老男人感覺到身下稚嫩小女人錯誤行為,為了讓潘穎能順利適應男性陽物的粗大,也出於讓她能真正體味到性事的極樂滋味,控制著自身欲望,調慢節奏緩緩的抽拔、溫柔有力的挺入,同時不忘體貼的在小女人耳邊柔聲提示道:
  「大腿張開些……這樣就不會那麽難受了」
  聽到耳邊的指導聲,潘穎下意識的極力分張開白皙的玉腿,果然就體會到這樣的好處,入侵的粗大異物少了些澀澀地拉扯感,多了些充實感,隨著肉柱來來往往反復研磨,不適的脹痛緩解後,肉柱摩擦著花徑肉褶子產生的酸漲代替了隱隱生楚,這種肉夾著肉的充實感越來越真切,小女人白潔的額頭沁出壹層細密的香汗,或許是因為又酥又麻又酸又微疼的奇異快感,初嘗男女歡愛滋味的她經不住婉轉嬌啼出聲:「唔……哦……這樣好些了……」潘穎自發的嬌柔呻吟,雖然依舊那麽矜持著細聲細氣,可老男人聽的是心花怒放,花費那麽多水磨工夫圖得不就是這個,想到白天還幽怨憤恨的小女人此刻卻在自己身下嬌吟承歡,他滿腦的欲求都化作動力腰背繃的筆直,凸進抽出的速度也不由的加快加重。
  花徑已經適應陽物的口徑,羊腸寶器的稚嫩肉褶子層層箍住肉柱,親密纏綿的挽留著,可先前的濕潤和初潮的愛液開始發揮作用,由於愈發順滑的腔道卻讓老男人的陽物輕巧地滑出,還未等蜜穴發出抗議,那火辣辣的「醜家夥」再次光臨,進進出出間,只聞得壹段悅耳的小曲從媚肉縫隙「唧……咕……嘰咕……」的傳出,委婉小曲中還夾雜著,老男人肥白的恥部賣力拍打著少女圓鼓鼓、白嫩嫩私處的「啪啪」聲,猶如伴奏的樂器,為這場性事老手VS生澀新嫩的歡愛樂章更增壹份春意。
  小女人在壹波波沖擊中滿臉潮紅、媚眼微閉、卻依然堅守著不敢放開,唯有矜持的發出「咿咿唔唔」的不明含義的嬌吟,代表了她此刻的快樂和喜悅。
  邱立新終於得償所願真正體驗到羊腸寶器的名不虛傳,那肉壁層疊猶如重重機關,突破壹關又遇壹層,連綿不斷的刺激著老男人肉菇頭上每壹個神經末梢,令他是喜憂參半、喜得是深陷愛欲的小女人果然魅惑內秀,憂得是自家還能堅持多久,只能咬牙切齒的悶聲粗喘著,強忍著背部的酸麻,鼓起余勇再闖壹陣。
  換做沖動點的男性怕是早就壹敗塗地了,可邱立新是大半心思放在為美女服務的計畫上,小半靠著多年歡場的磨礪,勉力維持著沒有丟盔卸甲,現在他是根本不敢去仔細體會那媚肉妙物的美味,只是機械的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只求讓初涉欲海的潘穎能到達巔峰,別的顧不上了。
  小女人畢竟年少敏感又未曾嘗過如此強烈的生理快感,再加上早前的初潮,沒讓老男人壹番苦心白費,在邱立新往來頂聳大約十分鐘左右,由於真插實幹的刺激,遠超初次甜美的巔峰浪潮,閃電般擊中了小女人,她也意識到了這是不久前經歷過的極樂之境,顫抖著迎接這波高潮,伴隨著從花徑幽深處湧出的壹股股熱流,強力的快感洗刷著潘穎每壹個細胞。
  滾熱的愛液淋到肉菇頭子上,快樂的肉壁鎖緊凸入的肉柱好似幾十張小口在吸吮,仿佛在催促著邱立新趕緊和她壹起共赴愛河暢遊,原本渾然忘我的老男人總算松了口氣,將泄身後的小女人粉腿扛起大力張開,放縱著自己的欲火連番狂送猛插起來,這滋味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歡暢,壓抑了良久的他野獸般的粗喘從口中吼出,沒幾下功夫便壹把抱住身下的潘穎,肉柱死死抵進媚肉底部,「突突」得發射出幾股老精。
  舒暢之後的邱立新撲壓在柔軟白潔的女體上,隨著宣泄出憋了良久的欲火,壹些身體的負面反應也回到身上,他只覺得滿身酸疼,實在是不想動彈壹下,到底是年過半百了,精蟲上腦中虛火旺盛不顧體力又是抱美上樓,又是強忍泄意充好漢,這下子打回原形了。
  潘穎也無力推開身上的沈重肉體,壹天三次性事,對壹個沒有多少性經歷的女子來說也相當疲憊,尤其是短時間內連續的兩次泄身更是從未有過,她赤裸裸地軟在床上,雪白玉臂攤開,粉嫩大腿無力垂落張開著,呈現出「大」字型的淫媚姿態,壹時無力動彈,甚至顧不上粘滑的老精混合自己的津液從私處蜜穴流溢出來,順著香臀滑落為劣跡斑斑的床墊添上幾分新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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