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倆相裸
明知道我不該愛妳 by 奴家
2019-4-2 20:54
我們來到壹個小鎮,鎮上只有壹條大街,壹間旅館。
妳要了壹個房間,和雙人床,妳拍壹拍床墊子,說,夠我們兩個人睡了。
我們就在這裏過夜,妳和我,只有壹張床。
妳買了壹支紅酒和三明治在房間裏吃,我們整天都沒有吃過什麼東西,現在
都肚餓了。我吃得慢,妳吃完了,就捉著我的手,看著我,不願壹刻和我分離。
我低著頭,不敢看妳,眼角斜看到妳好像要說話,但話在唇邊又吞回肚裏去。
飯後,我要浸個熱水浴。閉上眼睛,泡在熱騰騰的水裏,壹陣寒意 湧上心
頭。我意識到這是個孤男寡女的處境:不再是純潔的父女,壹起去旅行,而是,
好像是壹對癡男怨女,在偷情。妳是有婦之夫,而我是妳的女兒,妳要把我變成
妳的情人。
還未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就跟妳走了,即是說,我把自己放在危險的邊緣,
考驗妳和我自己的定力。
我希望只是壹場夢,明天醒來,什麼也沒發生過。我不能整晚把自己關浴室
裏,必須鼓起勇氣出去,面對妳。我裹著浴巾,從像迷霧般的蒸氣中,走出來。
妳坐在床沿,等待著我,見我出來,馬上站起來。我 繞到大床另壹邊的的
梳 桌坐下,妳挨過來,站在我背後。
「讓我替妳擦乾頭發。」
「妳的頭發和妳媽壹樣,烏潤、柔順。」
「是嗎?」
「人們說,初愛是最美麗的,但有時是最痛苦的。妳的樣子和她當年壹樣,
那時我我和她熱戀的時候。」
「我說,妳們曾經深愛過,如果不是就不會結婚。」
「那是年輕的愛,追求的愛太膚淺了。我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麼。」
妳望著鏡中的我,我望著鏡中的妳。頭發的水份吸乾了,披散在兩肩。妳雙
手搭住裸露的肩頭,我轉身仰視著他說∶「我很害怕。我跟了妳來,不知道會發
生什麼事。」
「我不會傷害妳的。」
「我覺得事情發生得太快了,沒時間去消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想弄清
楚。」
「愛情就是這樣,不合乎理性。我很開心,妳終於肯面對我,妳就會明白,
我對妳的愛是何等強烈。祖兒,這是關乎妳和我壹生幸福的問題。現在就在妳手
上,請妳接受我,讓我愛妳。」
「可是,妳是我爸爸,我怎樣可以和妳談戀愛呢?」我說。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我承認不是壹般人敢做的事,只要我們都快樂,沒
有什麼不可以的。世界上父女相愛的,相信只有我們兩個人。希臘神話裏有父女
相愛的故事都很美麗,聖經裏也有女兒嫁給爸爸的事,讓我們把握今天和對方。
啊!如果失去了妳,我將會壹無所有。」
「其實我沒有什麼特別。我從來沒想過,妳會把我當做情人的。」
「祖兒,妳很特別。天下的女孩子之中,妳是特別的那壹個,為我特別訂造
的,自從妳讓我眼前壹亮之後,我就不由自主的愛上了妳。妳青春的活力重新挑
旺我的鬥誌,妳吸引著我,教我渴想著妳。我對妳的愛慕就好像壹股狂流,把我
卷入妳的生命裏,於是,我決定不會再容讓我的生命壹直枯萎下去。從來沒試過
這樣的為女人著迷過,我上了癮,要見妳多壹些。妳重燃了我的愛火,讓我再壹
次肯定愛情,都因為妳。」
「但是,不壹定要這樣的愛啊,親情不也是愛嗎?我可以搬到妳家,和妳壹
起生活,每天陪著妳,不是壹樣嗎?不談這些可以嗎?」
「我可以不對妳存著別人認為是非份之想的那種想法嗎?不可以,因為我是
個男人啊!妳散發著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天,我見到妳和那個男孩子在壹
起,我竟然把他當做情敵,妒忌他。我不能忍受,有壹天,妳會投入別人的懷抱
裏。」
「媽媽對我有了懷疑,讓她知道了怎辦?妳怎樣向她交待?」
「我們不能讓她知道,因為她會受不了。我要想辦法應付她,我們可以移民
到外國去,到壹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國家,在那裏就沒有人會攔阻我們相愛了。
我聽說墨西哥那裏,只要付錢,就會發結婚證書。如果不結婚,我們可以壹起生
活,我們的姓氏壹樣,對人說是夫婦,沒有人會懷疑我們的。」
說到這裏,妳的聲調沈下去。壹幅溫馨的家庭圖畫,活畫在我眼前。我們從
此結為夫婦,生兒育女,快快樂樂地生活。這個穩定的家庭生活,妳可以應許我
嗎?
我們都沈默了。妳攬著我,撥開我的長發,輕輕的吻我的耳畔頸側。
「頭發都乾了,我們今天很早就出來了,都累了,上床休息吧。我們明天還
有壹整天時間去談。」
妳牽著我的手,帶我到床邊,讓我坐下,撫摸著我的面、我的頸窩。在沈默
中,我們相對著,把未完的話用眼神交換了。他的鼻息在我的耳畔,欲語還休的
嘴唇漸漸的迫過來。
我閃開妳,鉆著被窩裏。
「我先睡了。」我說。
妳沒有繼續進迫,喝了壹口紅酒,舉起酒杯,問我要不要試喝壹口,我搖搖
頭,妳壹口喝盡,然後壹陣紅酒的芬芳撲過來。冷不提防妳會摟著我,深深的吻
在我的唇上。妳嘴裏的酒香,在我齒頰之間回味餘香,妳吻得我我意亂情迷。
妳揭開皮單,鉆進我的被窩,擠在我身旁,我們的身體貼近著,肌膚廝磨。
妳捏弄著我的乳尖,撫摸我的乳房。當妳正要撤除我身上的浴巾的時候,我推開
妳,說:「不要這樣。」
「祖兒,妳要裹著浴巾睡嗎?」
我羞慚不已,不知道怎樣回答。
「妳想怎樣?我從來未給人這樣吻過。」
「祖兒,我吻過很多女孩子,但沒有壹次吻得這般火熱。如果是地獄的火,
也會跳進去。」
「我不想做些會後悔的事。給我點時間,去想清楚,去接受妳。我不能馬上
把妳當做我的┅┅我的情人┅┅」
「祖兒,我了解的。今天只是個開始,對嗎?」
「是的,但願這是個好開始。」
「今晚,妳睡在我身旁,我就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對不起,掃了妳的興。」
「應該道歉的是我。」
「謝謝妳。」
「謝謝我些什麼?」
「謝謝妳告訴我,妳愛我。」
我好像欠了妳什麼似的,或者,對妳的體貼來個感激的表示,主動的送上壹
吻。吻了良久,妳的吻沒有要求,只有付出。妳吻著我,直至覺得我已經給愛夠
了、吻夠了,才放開。
「我應該謝謝妳才對,妳給我愛妳的機會。」
「爸爸,晚安。」我很久沒有對妳說過晚安了。我轉過身,在被單內解開身
上的大浴巾,丟在地上,背向著妳而睡。
我們睡了個北字。我想,和妳同床,這是個最合適的姿勢吧!
我們實際上都沒穿衣服,親密地同床而睡,有人這個時候闖進來,看見我們
這樣子,壹定會向壞的那方面去想像。不過,我們真的止乎禮,我們是對父女,
只不過沒穿衣服睡在壹起。
我愈搞愈胡塗了,我心裏面盤旋著的是他加在我身上的問題,什麼是愛情?
我們是不是在戀愛中?我未曾戀愛過,我對愛情的了解是從寫給少女看的愛情小
說而來。
似乎,我已身不由己的跟了妳走,與妳像情人般接吻,赤裸相對。繼續走下
去,不會走回頭的了。
坦白說,如果我要找個丈夫,我會找個像爸爸壹樣的,這是女孩子最早的求
偶標準。再下去,和妳有更親密的肉體關系是避免不來的,小說和電影裏都這樣
說,壹個女孩子和男人談戀愛的時候,就會┅┅就會做愛。
我不敢想下去,太羞人了。
男人向女孩子說愛她的時候,老是想著是得到她的身體。但我相信,愛情不
單是做愛,如果我要和壹個男人做愛,我壹定要清楚他真的愛我。
對妳,也是壹樣。妳說愛我,妳是我的爸爸,我相信妳。但我要弄清楚,妳
愛的是我還是我的身體。今晚妳大可以硬開弓,占有我的肉體,我是會就範的。
顯然,妳不是為泄壹時之欲望,而是願望著和我真誠相愛。我現在和妳赤裸
裸的睡在壹起,不覺得可怕,反而覺得很安全。妳沒有強迫我,要等我情願將我
的身體交給妳,雖然我的身體是妳的血脈,是妳給我的。
「傑,這是個適合的稱呼嗎?我叫妳的名字時,我的心跳得亂作壹團了。我
的心已向妳開放了。妳知道嗎?我只不過要堅持女兒家的壹點衿持吧。」我心裏
的話,妳會聽到的,如果戀人都是靈犀壹點通的。
妳睡著了,我轉過身把身體貼在妳背後,那感覺是強烈的,妳是第壹個愛撫
我身體的男人。剛才,妳用手來感覺我身體,現在,我要感覺妳。妳睡了,但那
裏仍勃起來,強而有力,我羞怯怯得馬上縮回手。就是從那裏給了我生命。人們
說,女人的快樂也是從那裏來的。
妳熟睡了,但那東西仍不肯休息。是不是在做綺夢?夢中人是我嗎?我真想
進入妳的夢裏,看個究竟。我搭著妳的肩膊,乳房壓貼著妳的背,小腹壓著妳的
臀,大腿坎入他的腿窩,身體彎弓成妳壹樣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