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東歐女憂

devil4876

現代情感

有人在我後背輕拍了壹下,像足球教練為即將登場的球員壯行,我覺得,這無比體貼的肢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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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我和東歐女憂 by devil4876

2018-6-14 06:01

  有人在我後背輕拍了壹下,像足球教練為即將登場的球員壯行,我覺得,這無比體貼的肢體行為勝過世上任何壹種人類語言。“去大幹壹場吧!”誰要是能說出這樣對話,我會替他害臊,即使我接下來確實要大幹壹場。

  我努力繃緊臉部的肌肉走入鏡頭,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傻。面對攝影機和照相機,我始終無法讓表情自然呈現,雖然我也算個演員。我更愛鏡子,它總能讓我感覺,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幸運地擁有了壹副帥氣的五官;而相片,就像我曾經得罪過的某個小人初學繪畫時的作品,每個線條都透著拙劣和惡意。

  我下意識地看了壹眼屋外的風景。我喜歡看城市,尤其喜歡從高處俯視它。每當這時,我覺得自己無比強大,像瀏覽人間的仙人壹般,不用思考我跟這座城市的關系,就這麽看著它,看著城中林林總總的人和遊蕩在上空怨鬼。紅色的屋頂,白雲和翠綠的遠山,探照燈的壹般的陽光射透窗戶,落到了淺色的樺木地板上,皮質的黑色沙發有壹半變成了月亮,她就坐在月亮的背面。當我靠近時,她瞄了過來,我接住了這目光,看到了那上翹的黑粗睫毛和紋出細尖的眉毛。

  之前了解過,她來自東歐,哪個國家我沒記住,因為是第壹次聽到,更別提她那需要用喉部顫音才能念出的名字。年齡好像是22歲,總之比我小。這不重要,我只需要知道她是個女人,是個能配合我完成工作的女人就夠了。

  我是個演員,他們都叫我“拍片兒的”。我不喜歡這個工作,更不喜歡人家這樣稱呼我。像所有來到這世間的生命壹樣,我走過許多路,也還有許多路要走,“拍片兒”只是腳下臨時的壹雙鞋。但所有人都把我定義到了壹個環境裏,我只能屬於那個領域,尊崇壹個刻板的標準,並把事業當做是最高成就。如果要我自己排列,兒時學會了遊泳更讓我覺得人生無憾,但顯然大多數人不這麽認為,包括至今還不會遊泳的人。足球場上的運動員踢進關鍵壹球,在回賓館的路上給自己的孩子折壹只紙鶴,都是他這壹生最美妙的時刻。我討厭用職業來區分和概括壹個人,就像我討厭大學裏用專業來區分知識和概括壹個學生,所以當初我選擇輟學,稀裏糊塗地幹了這個行業。

  她開始說話了,我壹句沒聽懂,但薄薄的兩片唇拉扯出的微笑,對我表示了歡迎。我不需要回答什麽,她便站起身,右手搭在了我的左肩上,歪斜著腦袋,左手順著我的臉頰和下巴輕輕滑過。這樣的開場用過太多次了,我將她摟入懷中的動作,就像壹個老司機拽下安全帶系好,輕車熟路,腦袋空空。生平第壹次挽住女人的腰時,我的那只手是顫抖的,緊張的不知道下壹步該做什麽。我不自覺地撫摸起眼前這東歐女人那纖細的腰板來,就像她撫摸我胸肌壹般,癢癢的。回想起那個夜晚,我和人生中第壹個確定關系的女人坐在去市中心的公交車上,試探壹般把手臂圍到她的腰間,她沒有拒絕,反而把身體貼了過來;我記得那天很涼,出了壹身汗的我回家便感冒了,服下藥後仍舊興奮地睡不著,看著墻壁傻傻地樂。此後,女人的腰再沒讓我那樣興奮過,現在也是如此。

  回憶被打斷了,因為她腳上的高跟涼鞋開始摩擦起我的小腿,我接收了這個信號,右手端起了她的下巴。穿高跟鞋的她,只比我矮半頭,我側了下臉,便親到她的嘴,隨即眉頭壹皺:她並不是口有異味,而是異常的香。經驗告訴我,這種味道粘在嘴上短時間很難去除。我並不討厭香味,只是幹這個工作以來,仿佛過敏壹般,對所有帶著刺鼻香味的女人都沒好感。第壹次去看脫衣舞表演,舞娘脫掉上衣把乳房貼到了我的臉上,失控的我便親吻了她的肌膚,整晚嘴巴上都冒著讓我無法平靜的香氣。

  按照劇本,我們打開牙門,把舌頭送入對方的口中。她的舌頭很軟,或者說壓根沒使勁。這是她無法掩飾的嬌羞,嫵媚的外表,濃郁的香水,本就不該屬於這二十出頭的女孩。然而不經意間流露的青澀,反而讓我無法淡定。我感到胸口被打進壹股力量,使肩膀發抖,這是久違的感覺,是我第壹次看到女人脫去胸罩時就出現在身體裏的感覺,來的十分突然。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壹顆乳房,狠捏壹把,耳邊傳來的輕吟讓我又迅速地搓揉了幾下,隨後變放輕了力氣,放緩了速度。我不喜歡劇烈地對待女人的身體,我知道她們身體的敏感部位在哪,而且總能收拾的她們服服帖帖。因為工作的需要,我曾經用鞭子抽過壹些女人,看著她們的身體瞬間痙攣,我好難過。那些被人鞭打而感到暢快的人,我理解不了,反而很害怕,總覺得他們中的誰為了得到更極致的體驗,哪天會做出駭人聽聞的事來。

  我閉上眼睛,把意識交給了觸覺。這睡衣是什麽材料?剛才摟住她的腰時就有過這個念頭。是絲綢,從坐在沙發時我就註意到,那紫色的褶皺上泛著的亮光,和兩肩掛著的細帶。我那只放在腰間的左手順勢向下撫摸她暄軟的臀部和大腿,絲綢睡衣兩側開叉,我摸到了吊帶襪邊緣的蕾絲花紋。我不知何時培養出這樣的癖好:喜歡上各種各樣的女士睡衣。無論是半透明的絲質,還是厚重大氣的綢質,無論是緊身的,還是松垮的,無論是長至膝蓋,還是短及腰腹,壹旦看見女人穿著它們,我就會莫名地興奮,電腦硬盤裏存滿了這種特殊類型的成人影片。我很清楚這是病態的,所以在城市裏路過內衣店時總克制著不望過去,擔心自己會成為壹個變態。但底線被欲望壹點點突破了,我私下利用網絡買來許多女性內衣,及其暴露的那種,夜半無人時鎖好房間,拉上窗簾,把它們穿到自己身上,對著鏡子欣賞。但每當目光掃過自己的臉時,油然而起對自身軟弱的憤怒和羞愧讓我無法接受這樣離譜的行為,我必須立刻停止!但低頭看到文胸邊緣的繡花,感受到丁字褲裏腫脹的陽具,那點理性哪比得上這前所未有的歡愉?我穿著睡衣,擺出女性才會做的姿勢,給自己拍照,但把絕不露臉。其實很多女士衣服穿在身上不很舒服,並非因為和女性身體上存在差別,只是跟運動服比起來這種服飾更加束縛人,我猜想女人們獨處時,鐵定不會動用這種華而不實的衣物。

  她收起舌頭,緩緩地坐回了沙發上,離我最近的,是她擔在左膝上的右腿。我蹲了下來,褪去那雙高跟鞋,映入眼中的,是緊包在肉色絲襪下的壹雙健康的腳,塗著酒紅色的指甲油。我無意盯著它看,只想著接下來的工作。女人身上我最喜歡的便是腳,尤其是跟她們身材並不相稱的小腳。我覺得這也是我的戀物癖造成的,因為壹雙小腳,可以穿最美麗的鞋。人類創造性的發明,最先要解決的肯定是實用,接著才有藝術家和設計師進壹步美化和完善,鞋也壹樣。我本人有壹雙大腳,每次買鞋,樣式非常好看,但等拿到能穿的號碼時,就覺得它是給兩棲生物定做的,大腳板破壞了壹雙鞋最完美的比例,破壞了設計師和藝術家的用心良苦和美感。因此後來我只穿籃球鞋,那種厚底兒高幫,彎起的鞋舌正好掩蓋了醜陋的長腳面。女人比男人的腳普遍要窄小,這讓我更加確定了女性是比男性進化得要高端的生物。在古代的東方,女人們從小用布將腳裹起來,限制了尺寸和年齡增長的正相關;但我知道,在那嬌小誘人的鞋中的是何等扭曲的壹對“蹄子”,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天生的金蓮。女人為什麽要如此折磨自己呢?我聯想起了身邊的許多做過整形手術的女人,可悲,替她們難過。可能那是美的,只是我不理解,但腳還是小的才好看。有人說那是壹種缺陷,甚至是殘疾,但反方向走向所謂的“完美無缺”就是好嗎?壹個身體上“完美”的女人,讓我感到害怕,我總覺得那不是人類;而帶點所謂“缺陷”的女人才是最可愛、最讓人癡迷的。我遇到過很多男人,他們最喜歡的是女人長了壹對虎牙;還有喜歡酒窩的,甚至還有喜歡胸部沒有發育的。對我來說,有壹雙小腳的女人,才是天地間最美的。我曾在街上尾隨過壹個小腳的女人,目光不離那雙青色的匡威低幫帆布鞋;這女人的腳尺寸上並不是很小,只是因為有壹對結實粗壯的腿,那雙腳撐在這腿下顯得是那麽可愛,想讓人捧起來親壹口。現在我親了上去,這是劇本的安排,絲襪將我的口水奪走,濕潤了這東歐女人的腳趾。舔別人的腳似乎是卑賤的表現,我也這樣認為,因為在美麗的事物面前,醜陋下賤的我情願跪舔。然而這女人的腳太大了,我不耐煩地提前結束了這部分的工作,將她的雙腿分開,探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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