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和東歐女憂 by devil4876
2018-6-14 06:01
她的叫聲變得尖銳了,不那麽悅耳。我俯下上身,用嘴將這噪音的出口封死,但下半身並沒停下,傳來濕乎乎的皮肉碰撞聲,和將氣體擠出陰道的“噗呲”、“噗呲”……這時,我收到了肛交的指示,將陰莖從她的穴裏拔出,她跪到了沙發上,背對著我。我開始探索她軟嫩的屁眼。很緊,我必須靠手才能將陽具送進去。這不是做愛,而是侵犯。我知道這種感覺,渴望侵犯別人,欺負別人。我交往過壹個女孩,身材嬌小,性格懦弱,以至於我強迫她給我口交並穿上絲襪跟我做愛她也答應了。我把她壓在身下,她的樣子很不安,和曾經被我欺負過的小孩有壹樣的表情。當年我把那小孩按到地上,他全無還手之力,也無處可逃,壹種奇妙的快感湧上心頭,慫恿我掏出雞巴尿了對方壹臉;而身下柔弱的女子卻被這根雞巴壹下壹下肏著。身材嬌小,我應該是頂到了她的子宮,她的表情十分痛苦,我卻失去了理性,挺起上身,把她雙腿扛到肩上,她小巧的身材,使我可以壹邊肏她,壹邊用舌頭玩弄她可愛的套著絲襪的腳,讓她又痛又癢;沒想到她竟會反抗我,腳踢到了我的嘴。我生氣地將她倒過來按住,然後生平第壹次把陰莖插進了屁眼。我又找到到尿在別人臉上的快感了!我沒看見她的淚水流了下來,但封住她嘴的那只手感覺到了,我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道:“妳永遠都是我的了。”我射在了裏面,心滿意足地躺在壹旁睡著了。她沒有繼續哭喊,也沒有報警,只是第二天壹早就人間蒸發了,此後我再也沒見過她。我沒親身感受過被人侵犯,沒人曾尿到我臉上,但我穿上絲襪的時候,我是渴望被人侵犯的。我不知道眼下這個屁眼的主人——這東歐來的女人是何感想,但顯然很入戲,我聽到氣流穿過她咬緊的牙縫時“嘶”、“嘶”的聲音。
退出她的肛門,我坐靠在沙發上,等著她迎面騎上來。這是最後壹個動作了,我的雞巴再次溜進她松垮濕漉的陰道裏,換女方主動進攻。她將雙手圍在我的頸後,兩顆乳房上下晃動,可愛至極,我貼臉上去親了壹口。看著我的肉棒被動地在陰道裏進進出出,我想起了工廠裏的液壓缸;而她有規律地呻吟,讓我覺得這部組裝的機器該檢修了。
壹不留神,龜頭從她陰道裏掉了出來,她停下,小心地將陰莖又塞了回去。接下來的動作變得很別扭。我知道是因為那話兒不夠硬了,哪怕在她溫潤的陰道裏摩擦,感受不到快感的話還是會壹點點痿下去。我得調整狀態,兩只手張開去撫摸她穿著絲襪的腿,效果顯著,血液瞬流回到了陰莖裏。接下來的壹分鐘,我又兩次用這樣的方式讓陰莖保持勃起。
我越過她的臉,看了壹眼對面的攝影機和工作人員,他們聚精會神地望著我們私處的配合。在做這份工作的初期,我最難克服的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愛的心裏隔膜,第壹次甚至無法勃起,我感覺所有人都在用嘲笑的目光看著我,像等著看自家的寵物狗配種壹般。我不知道後來是如何克服的,現在想想,真是感嘆人的適應能力。會不會有人說這是壹種墮落呢?至少我自己會這麽認為。人類強大的適應力,鏟平了伴我壹路走來的羞恥心。
這樣算不算折磨自己呢?我想不起來自己當初是如何進入這個行當的,應該不是為了錢。我從小並不愁吃喝,壹直以來身邊輪替更換的朋友當中我從不屬於“窮”這個範疇裏的,沒什麽需要資金的遠大的誌向,也從不買超出經濟水準的東西。偏激地看現在這個世界,我不知道有誰是窮死的,是餓死的。既然不缺吃喝,按照我的性格該找個簡單的工作聊以此生才對,為什麽當初會踏足這種讓我難堪的境地呢?
能肯定的是沒人逼過我,是我自己送上門,出賣肉體的。我常後悔當年沒有在學校裏繼續學習,只因為壹點幼稚的反叛心裏,不接受圈養模式的教育,致使如今我無力抵擋價值觀的全面坍塌。或許那是壹種罪,出賣自己就是我該受的懲罰,這份工作便是我該償還的債。但我始終感受不到救贖,感受不到平靜,感受不到希望,前方沒有出路,我只不過在浪費生命。但如果不這麽做,我又能去幹什麽呢?這世界看起來有無限的可能,但那只是壹個企圖讓我信以為真的廣告,掛在不可逾越的高墻之上。我不曾為之努力奮鬥過,因為我很早就清楚,除了壹個虛假的包裝之外,墻外不比這裏好多少。
我厭惡眼前將我扭曲的環境,也厭惡意誌力薄弱的自己。我在這個世界裏感受不到真實,也找尋不到安寧,更不知曉自己存在的意義。我是靠著旺盛的欲望活到現在的,我想吃很多美味的食物,也想聽很多美妙的音樂,我想每天都能玩電子遊戲,也想每天都能和女人做愛。但我心底厭惡女性,我想要的只是她們的身體。
求仁得仁,我也得到了我最想要的。我能每天都能和女人做愛,下班了有足夠的收入去吃美食,去酒吧喝壹杯,伴著音樂起舞,叫上幾個狐朋狗友壹起玩電子遊戲,我壹直是這麽過來的。盡管有時候壹天能射上好幾次,盡管各種怪癖都被允許了,為何我仍舊不能滿足?射精帶給我極度的快感,帶我飛上雲端,過後便墜入了無盡的空虛。每當這個時候,我想我終於解脫了。我可以放下壹切,擺脫怪癖,擺脫掉現實帶來的焦慮,在未來的生活中永遠都會有壹條清流從心中穿過,靜心寡欲,健康向上。但每天早晨醒來時,看著前壹天穿著入睡的女性衣物,看著在連褲絲襪裏勃起的陰莖,我知道自己永遠無法從這噩夢中醒來了。
難道我內心中真是這麽渴望穿著情趣服飾被別的男人幹嗎?小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小雞雞突然硬了起來,只知道跟女人的奶子和陰部有關,因為我沒有,但十分想要擁有。我記得和朋友偷看他父親的裸女雜誌時,說起過這樣的話:咱倆中要有壹個是女的就好了,就能試著幹壹下了。當晚我便夢到了,在壹個無人打擾的森林裏,他變成了女人,戴著粉紅色的胸罩讓我幹,我再變成女人讓他幹;在這林中,陽光被遮擋,我們什麽都不幹,只是來回幹著彼此。第二天醒來我遺精了。又或者是那個可惡的妓女把我毀了,把我變成了壹個變態,讓我染上了壞毛病,在缺少性教育的環境中我把至關重要的初體驗當成了獲得快感的唯壹方式,使用身體裏古怪的神經通路讓自己高潮。
窗外傳來幾聲鳥叫,回復了我之前所有的問題:
妳根本就是壹個變態,是壹個偷偷躲在屋子裏異裝來讓自己性興奮的人,是用大腿把陽具夾藏起來拍照,並渴望身後有別的男人侵犯的生物。妳那平坦的胸部無法將胸罩撐起,勃起的陰莖無法藏進少料的丁字褲,更沒長著供男人插進來的陰道,還有壹雙兩棲動物的腳。妳不是同性戀,妳也不想變成女人,因為妳做這些事無法像他們那樣獲得滿足和快樂!妳長期得不到女人,得到的女人也總讓我厭煩,便從眼睛裏將她們忽略,而留下她們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把自己打扮成最喜歡的模樣,因為妳只欣賞自己,把自己制造成女人以獲得虛假的滿足;幻想著被男人肏,是因為妳希望看到這樣的女人以妳最喜歡的方式被肏。妳厭惡女性,只把女人當做玩物,選擇這個工作再適合不過了。妳將永遠地迷失下去,被欲望牽著鼻子走,永遠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麽,想做什麽,每天後悔自己浪費生命,第二天醒來又是壹場噩夢。妳只能成為壹個變態,最終沈淪到妳最討厭的境地,被討厭的女人用鞭子抽才能感到快樂,被長著香蕉壹樣的屌的人侵犯屁眼才能獲得高潮,到處都是兩棲動物,到處散發著惡臭,到處都是殺豬般的慘叫,就這樣被看不到救贖的深淵拖入永久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