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四十出頭、有著壹身健壯肌肉的周總，是我們公司的壹名重要客戶。
平日裏不茍言笑的他，現在正抱著壹名全身赤裸，身材嬌好的女生，用力幹著。
女生的身材不錯，和女友小艾不相上下。我沿著她臀部的曲線往上細細看去，經過她被幹得發顫的乳波，最後落在她的臉上。
她的容貌——竟是小艾？我壹下驚醒過來。
現在正是早上十點多。房間裏光線昏暗，緊閉的窗簾帶著壹層厚重的陰影，外面正是陰天。
小艾被我的響動驚起，支起上身，直勾勾的盯著我。
“老公，妳發惡夢啦？突然醒過來，嚇了我壹跳。”
我喘了口氣，拿起床頭櫃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小艾的視線從我身上掃過，突然現出副淫淫的表情：“原來是發春夢哦？”
我的弟弟，不知何時已昂然而起。被壹口水嗆住的我，將水杯重重放下，沒好氣的答道：“是晨舉啦！”
小艾卻不罷休，將只穿著寬松睡衣的胴體擠靠上來，趴在我胸膛上，可愛的俏臉離我的鼻尖只有幾寸：“老公在撒謊哦。今天早晨七點的時候，妳已經在夢裏晨舉過了哦。七點半的時候弟弟消腫，現在是十點五分，又豎起來了哦。”
我無奈道：“妳是間諜嗎？”
小艾笑了起來：“妳身邊的女間諜！我的職責就是早晨六點不到就醒過來，專門監視妳的小弟弟哦。”
我親了她壹口：“為什麽不好好睡壹會呢？今天是周日嘛。”
小艾把頭埋進我的懷裏：“壹個星期只有周末的時候才能見面兩天嘛，第壹天睡夠了，第二天就舍不得睡嘛。要從清早就看著妳啊。”
我把她摟在懷裏，不再說話。
小艾卻突然擡起頭來，用媚死人的聲音問道：“不要岔開話題哦……快交待做了什麽春夢？是不是背著我在夢裏和別的女生……嗯？”我嘿嘿壹笑：“上個周壹我去周總那了。”
小艾低頭在我耳邊靠著，輕輕應了壹聲：“嗯，這個妳上周末就交待了。”
“然後我在那，看見周總和他們公司的秘書……”
小艾興奮得突然擡起頭來，眼裏放出淫光：“什麽什麽？快說，快說！”
我笑道：“妳這麽高興幹嘛？”又接著說道：“他們在辦公室裏偷偷搞哦，弄得很瘋。剛才就夢見這個。”
小艾不依道：“怎麽搞的？妳說說細節嘛，我想聽聽！”
我笑了笑：“就是先坐著搞，然後站起來，最後擠到窗戶邊上搞啦。”
小艾直起身子，坐在我的胯上，用她的小內褲摩擦著我襠下隔著衣物腫起的肉棒：“是不是這樣？”
我搖了搖頭，坐了起來，將她轉過身去，雙手環到她胸前，探進睡衣揉弄她的乳房：“是這樣啦。”
小艾嘆了口氣，好像很失望：“這樣有什麽勁嘛。要是我，就把那個男的壓到下面，然後使勁幹他！”
我調笑道：“妳要幹周總哦？”
小艾突然變了臉色，故作嚴肅：“不要把話題扯開！妳說，上次答應我的，不許跟周總壹起去玩女孩子，妳不守信用！”
我嘿嘿笑道：“不是啦。那天去搞技術服務嘛，妳知道的。後來老是看不見周總，我們頭就讓我去探壹探他嘛。然後我就偷偷看到了。”
小艾“哦”了壹聲，眼睛裏又放出淫彩。
“那，他們那個小秘書，臉蛋長得好看嗎？”
我嘆了口氣：“只看到身材不錯，和妳很像哦。但是臉，壹直沒能看清。因為是偷看嘛……”
小艾又追問：“那叫床聲好不好聽呢？”
我笑罵道：“辦公室是隔音的啦！好聽妳個頭！”
小艾突然壹把擰到我的弟弟上：“叫妳沒事去偷窺人家小秘書的裸體！”
我誇張的掙紮了幾下，還沒來得及答話，小艾又問：“妳說她的身材和我很像，現在妳說清楚，我和她比，到底哪個身材更好？”
我誇張的喊了幾聲痛，最後有氣無力的答道：“當然是老婆的身材好啦！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真理嘛，還用問……”
小艾壹把抓住我的蛋蛋，笑道：“什麽全世界都知道？妳這個淫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剛才妳夢見這個，肯定是每天茶飯不思的在想人家小秘書姐姐了是不是？我就知道妳這頭豬……”壹邊說，壹邊抓住我的雙手，張嘴咬到我肩膀上。
我笑罵道：“讓妳幾寸，還得寸進尺了妳。看我怎麽收拾妳！”
雙手反抓，撈住她的手腕，壹翻身將她壓住，用壹只大手將她的手腕抓住，騰出另壹只手來剝她的睡衣。
突然記起，周總在辦公室幹那個女生的時候，也曾這樣制住那女孩，用另壹只手去開窗。想到這裏，我更加興奮起來，三兩下就剝開她的上衣，也不管女友在又咬又踢的裝作抵抗，壹下子將她的內褲扒了下來。
小艾扭著身子，將壹對飽滿的乳房挺起來，眼神迷離：“老公今天剝衣服動作好快哦。”
我不理她，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將它們舉到女友頭頂。另壹只手探到她的陰戶，那裏早已春潮泛濫。
小艾喘著粗氣，淫聲道：“不要啦，人家還沒出閣，身子要留給未來的男朋友哦……”
這哪是在抗拒？左右搖擺著胸前的奶子，平平的小腹往後收縮，曲線玲瓏的屁股在床單上左右磨蹭，嘴裏還用這種聲調說話……這分明是引誘！
我吻到她可愛的嘴唇上，脫掉自己的內褲，扶著硬起的肉棒，頂到她的穴口上。
小艾突然喃喃道：“十點半了哦……”
我應了壹聲，用龜頭在陰戶外抹了壹些淫水，就要插入。
小艾瞇著眼睛，又輕輕說道：“做完，就是十壹點多了。洗臉刷牙，穿好衣服，做飯，吃飯，就是兩點……乘車到妳那邊要四個小時，就是六點……可是妳和妳們領導約好的吃飯時間，是五點半哦……”
小艾睜大眼睛，壞笑起來：“小淫棍的膽子很大啊，領導請妳吃飯，妳都敢爽約哦。”
我嘆了口氣，這個鬼靈精。
汽車在城間公路上奔馳，兩旁的景物飛速後退。在我眼中，車子沒有動，景物在動。但實際上呢……
我之所以得出錯誤的判斷，是因為沒能跳出“自我”這個桎梏啊。如果能脫離事情之外，以壹名旁觀者的心態，不要帶任何的感情色彩，去觀察，去理解，是否能離真相更近壹步呢？
明明已經看到了，卻因為內心中不肯相信，不願去思考，硬是牽制著自己，離不願觸及的真相遠壹點，更遠壹點……小艾活潑的雙眼突然湊到我面前：“老公，妳發呆了半個多小時了。在想什麽？”
我倒抽壹口涼氣，拍著胸口：“嚇了我壹跳……剛才在看這些樹想事情。坐車太無聊啦。”
小艾笑了起來，壹彎秀眉被閃動的眸子點亮，像是壹輪弦月。
“胡說！看樹能想什麽事情？是不是還在想那個秘書姐姐？”她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前排的乘客還是聽見了，奇怪的往這邊看了幾眼。
我趕緊壓低聲音：“求妳了，別提那秘書了好不好？我再不敢偷看了啦！”
小艾終於滿意了：“老公乖！”又用媚得發膩的嗓音輕聲地在我耳邊說道：“今晚獎勵妳哦。我要給妳看壹些特別的哦。”
我苦笑道：“明天各自回公司上班，今晚都不住在壹起，看什麽特別的？”
小艾眨眨眼睛：“這個要保密的。”又突然輕聲道：“妳看我今天穿的衣服漂亮嗎？”
我這才註意起她今天的穿著來。
因為是暖秋的關系，女友現在仍以夏末的穿著示人。她上身穿壹件淺色的長袖花邊襯衫，將那對圓鼓鼓的乳房緊緊包裹在裏面，顯出美好的胸部曲線。下身則套著壹條藍色的褶皺短裙，她身高將近壹米七零，短初下秀出的雙腿更是修長而圓潤，光是看著，就足以讓人想入非非。
我雙眼放光，卻又忍不住拍了女友壹下：“幹嘛？去和我們頭吃飯，有必要穿成這樣嗎？”
小艾哼了壹聲，低聲道：“還不是為了妳。今天早上沒有幹成，我知道妳難受啊。所以晚上分開之前，我想跟妳做壹次，補償妳嘛。”
我撓了撓頭。
我們頭姓陳，在客戶服務部做技術服務方面的負責人。三十多歲，人比較隨和，和手底下的兵將們混得很熟。除非是在開會等正式場合下，我們很少有喊他“陳主任”的，壹般都直接喊他的名字“陳明”。
陳明個子瘦高，闊額頭，留短發，眉眼間總會顯出用不盡的精力。他以前和女友小艾同校，在小艾入大學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兩年資歷的碩士在讀生了。後來女友告訴我，陳明曾經是她的男朋友之壹，當然也上過床。
女友現在已和這些舊人都斷了來往，我是相信的。現在的陳明，不可能和小艾還有來往的機會。在公司，陳明幾乎將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每天下班以後，都要驅車去接已和他結婚幾年的老婆。經過這幾年的接觸，我知道他是很有家庭責任感的男人，所以從沒有猜忌過他。
壹起吃飯的只有我們三個人，幾番推讓後，陳明終於拗不過我們，選了壹家很普通的餐館。熱菜上桌，啤酒下肚，陳明微笑著指了指我：“今天請妳們小夫妻倆吃飯，其壹是要答謝妳這段時間的努力……”
他跟我碰了碰杯：“這段時間大夥都做得挺好。尤其是近幾次對大客戶的技術服務，穩固了我們產品在他們生產部門的地位，這讓公司上頭對技術服務更加重視。”
我喝了口酒：“上次做完技術服務的時候，妳不都在短信裏說過了嗎？”
陳明低頭笑笑，撫摸著酒杯：“我剛才說這是其壹了。其二是……”
小艾本壹直聽著，這時突然壹拍桌子：“陳明！妳別吞吞吐吐的！”
陳明似有顧忌，看了我壹眼。
小艾瞪著眼睛，將手裏的杯子重重壹磕說：“老公早就知道了！妳做得出，說不出嗎？”
我從沒見她這樣發過脾氣。更重要的，我事先根本沒能料到，約見吃飯的原因還有我並不知道的其二。
陳明嘆了口氣，對我和小艾說：“過去的事，我很抱歉。”
聽到這裏，我已猜到是什麽。對陳明壹笑：“妳和小艾在學校的時候是朋友這個我已知道。那時我和她根本就不認識，妳不用道歉。”
陳明問：“妳不介意這些事嗎？”
我說：“我以前也不是善類。”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手被小艾緊緊握住。
陳明點了點頭：“妳們兩人，真的很難得。”說完，伸手從隨身帶來的公文包中取出壹張光盤，交給小艾。
小艾接過後，反復檢查了壹會，又交給了我：“老公，放好。”
陳明吃驚的看著小艾：“妳不銷毀它嗎？”又看了看我。
小艾冷笑：“妳太不了解我和老公的關系了。”
陳明苦笑：“我能拿到這張原盤，妳知道這很不容易。我希望這張盤，能代我對妳說聲對不起。”
小艾輕描淡寫：“妳說得不錯。我現在不恨妳了。”
陳明笑笑，將啤酒壹飲而盡，穿上西裝，提起公文包：“我已沒有坐在這的必要，先失陪了。”走到我身邊時，在我肩膀上猛拍壹記：“明天見，哥們。”
陳明走後，我看著光盤，問小艾：“這是什麽？”
小艾湊到我耳邊，用淫淫的聲音說：“是我在學校的壹些事哦。老公妳要不要看？”
我低聲問她：“是不是妳以前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被拍了片子刻在這張盤上，然後被陳明他們要挾了？”
小艾紅唇輕吐：“不是哦，比那個還要High。是我自己讓他們拍的，然後原文件都在我這邊，由我親手刻的這張盤哦。我在網上學了很多關於光盤的知識，這張盤，只能看，不能復制的……我就把這張盤借給男朋友們看哦。”
我雖已不再介意，但聽到這裏，還是醋意陡生：“妳以前這麽出格的？這些都沒告訴我！”
回到租住的房子，打開計算機，彈出光盤倉。我手裏拿著這張盤，不知該不該放進去。
小艾從後面抱住我，將頭靠在我耳邊：“老公為什麽不看？”
我嘆了口氣：“這幾年，這張盤肯定讓妳寢食難安。”
女友親了親我：“沒事啦，噩夢都已過去。以前的事情，唯壹留下的痕跡就是這張盤。現在它回來了。”
我回頭問道：“為什麽要給我看到呢？妳本可以單獨約見陳明，然後銷毀這張盤的。”
女友笑道：“紙是包不住火的。有些事情，由我親口告訴妳，比從別的途徑傳到妳耳朵裏，要好得多。”
女友平時扮可愛，裝花癡，其實她真的是相當聰明的女孩。
我又問：“為什麽讓我看？”
女友柔聲說：“不看的話，妳心裏會永遠留著這個疙瘩。不如先看完，再讓妳毀掉它。”
女友不僅聰明，還有敢於面對事實，不去逃避的勇氣。
我拍了拍小艾的屁股，和她坐在椅子上，將光盤放入光驅。
女友二十出頭的青春臉蛋出現在屏幕上。鏡頭下拉，她穿著件很普通的白色外套，下面是壹件學生常穿的淡色長裙。
畫面外幾個男生鬧哄哄的笑著：“扮什麽清純啦，快點！”
小艾羞澀的笑了笑，壹點點提起衣服的下擺，露出可愛的小肚臍。原來外套裏並沒有穿別的衣服。
布料再往上提，壹對圓鼓鼓的乳房下沿出現在鏡頭裏。但衣服只提到剛剛露出乳暈的地方，就又放了下來。
我嘆了聲：“原來那時候妳就很雄偉了啊。”突然想起了什麽：“妳連胸罩都沒戴？”
小艾吻著我的耳垂：“老公別生氣嘛……那是以前的我嘛……”
畫面上出現兩個脫得只剩內褲，早已耐不住性子的男生。其中壹個抓住小艾的雙手，另壹個捋起她的外套，往上壹翻，蓋住女友的頭部。
兩只飽滿的乳房在畫面上彈跳，鏡頭還給了那粉色的乳頭壹個特寫。我看到那顆乳豆已經立了起來，隨著小艾輕輕的掙紮搖晃著。
女友被外套包住了臉，聲音從布料後發出，聽起來有點模糊：“快把衣服拿掉，我不好呼吸啦！”
抓住她雙手的男生壞笑著：“當著男生的面把衣服拿掉，不會很害羞嗎？還是壹直”穿“著更好壹些啦！”
靠，衣服哪有這種穿法！這是在汙辱小艾吧！哪有這樣的男友？我氣憤的捏緊拳頭。
小艾的手在我身上遊移，慢慢往下滑：“咦，老公怎麽這麽興奮了？”
原來我的肉棒已經昂起頭來，正頂在女友的手心上。
小艾裝作很羞的樣子，捶打著我的胸：“老公真是個變態！看女友被別的男生玩，還這麽高興！”
我哪有高興，分明是氣憤！只是這種場面，讓下體有壹點充血而已。
屏幕上的女友已被另壹個男生從後面抱住。那個男生將腿伸到女友腿間，迫使她逞八字形站著。壹只手隔著衣服扼住她的脖子，另壹只手伸到女友的陰戶上揉捏。
女友受了刺激，胸部挺得更高了。她的脖子被勒得難受，扭著身子要擺脫頸項上的束縛，卻使自己在畫面上的樣子更加淫靡。
我小聲問她：“那個男的怎麽這樣？”
小艾答道：“別看他長得斯文，搞女生的時候很暴力的。我有壹回差點被他掐死在床上呢。”
我愛惜的捧著小艾的肩：“這樣的男生妳也交往？”
小艾搖了搖頭：“那時候我只知道追逐刺激嘛，別的都不顧的。”
握住女友雙手的男生脫下自己的內褲，用它把小艾的手綁住。他扶著堅硬的肉棒，在小艾的大腿上摩擦了壹會，就要捅到她小穴裏去。
另壹個男生擋住他：“這麽著急幹什麽？好好玩玩這個淫娃！”
這時屏幕抖動起來，又定在稍稍靠下壹點的地方。不壹會，又有壹個瘦高的男生赤著上身跑過來：“靠，看得我受不了啦，把攝像機放桌子上了。讓點地方給我！”
我認了出來，這個剛剛拿攝像機的男生就是陳明。
他壹上來就把女友的裙擺拉到腰間。女友感到下體涼風灌入，抗議似的扭了幾下屁股，將濃密的陰毛和豐滿的臀部分別暴露在鏡頭前。
我捏了小艾鼻子壹把：“連內褲都沒穿！”
小艾淺笑著：“人家本來要穿的，那幾個男的不同意嘛。”
陳明將裙子在女友腰側紮成壹根布條，又捆到小艾身後的雙手上。
我的女友頭被外套蓋著，雙手被男生的內褲和自己的長裙捆在壹起，其它地方壹絲不掛，被三個男生圍在當中肆意取樂。
小艾的乳房溫滑而又有彈性，壹直是我最喜歡的地方之壹，面畫上的這對奶子卻被三個男生的手不時摸捏輕薄。他們拉扯女友的乳頭，又將乳房捏扁成不同的形狀，還不時的哈哈大笑。
我看得妒火上升，肉棒卻直挺挺的越立越高。小艾用手指隔著衣褲在龜頭上打著圈圈，嘴唇吻到我的耳邊，輕輕問道：“是不是看得很想要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很吃醋啦……不過想想這是妳以前的事情，現在已對我壹心壹意，還將這些私密的東西都向我坦白，我本應該感動才對。但不知怎麽搞的，總覺得很興奮。”
小艾壹副完全理解的表情：“很正常，男生的弟弟是不經大腦調度的嘛。”
我真是哭笑不得。看著女友曾經被幾個男人包夾玩弄淫辱的畫面，光吃醋不說，弟弟興奮起來還被女友告知這很正常！
女友媚聲道：“好啦，這是我對妳最徹底的壹次坦白。不要生氣嘛……”說罷，她拉我起身坐到沙發上，將我輕輕推倒，解開我的襯衫，吻到我的胸口上。
我已按捺不住，探手將小艾的短裙翻到腰際，露出小得幾乎包不住什麽的內褲。小艾的屁股在燈光下泛出成熟甜美的光茫，我正要撫摸上去，卻瞥見屏幕上的陳明正專註的把玩著女友的屁股，女友更是要命的在外套裏發出陣陣淫聲。
我心裏壹顫，停在半空的手突然加力，啪的壹聲重重打在小艾的臀峰上。
女友吃疼，吻我的嘴唇卻未離開半寸，只在喉嚨裏發出壹聲輕哼。我淫念大起，翻身將女友壓在沙發上，將她那件花邊襯衫解開，拉向兩邊。再壹把扯下女友的胸罩，將她雙手拉到頭頂，用胸罩捆了起來。
小艾輕聲哼哼，像在呻吟：“老公，不要生氣嗎……妳今天想怎麽發泄都可以，就是不要生氣……”
我沒有去脫她的短裙，直接將裏面的小內褲扯了下來，拉離她的右腳踝，卻讓這條沾著春潮的內褲掛在女友的左小腿上，更添了份淫蕩的氣息。
畫面上的陳明已抓住小艾的肩膀，將她正面朝上按在桌面。小艾的雙乳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氣中，又有壹個男生低頭去吻它們。陳明戀戀不舍的摸了摸女友的胸和小腹，才跑回鏡頭前。只見面畫晃了幾下，顯是他又把攝像機拿了起來。
鏡頭圍著女友的身體轉了個圈，像極了AV裏的拍攝手法。畫面定在小艾下體的陰毛上，有男生大聲命令著：“把腿張開，淫貨！”
小艾好像是猶豫了壹會，才慢慢張開雙腿，露出裏面早已濕成壹片的穴口。
鏡頭湊了上去，壹點點推進，給那不停流出淫液的小穴來了個特寫。
這時陳明的聲音在畫面外響起：“太暗了，來點燈光！”
小艾在外套裏哼著：“可以了啊，不要太過份嘛！”
陳明哈哈笑著：“妳又看不見，怎麽知道可不可以？”又有男生接道：“小淫娃聽到要給下面來點燈光，怕羞了。”陳明笑道：“都不知道給我們幾個老公幹過多少回了，怕什麽！”
那個壹直沒說話的男生已找來壹盞白熾臺燈，點亮電源，將燈光直射到女友粉嫩的淫穴上。
小艾可能是感到了白熾燈的燥熱，雙腿不安的掙紮起來，想要並攏。那男生伸手抓在女友圓潤的大腿上，硬將它們分開，讓陳明將鏡頭推了過去。
燈光下的淫穴已微微張開，隨著小艾的喘息上下起伏。那男生用手指將外陰唇撥到兩邊，讓鏡頭前的淫穴更清楚的暴露在觀眾面前。
靠，雖然前面已像極了AV的拍攝手法，但在這裏，最專業的AV女優也不過做到這壹步吧！我的女友，在大學裏竟和幾個男生，拍出這樣淫賤的畫面來！
我心裏雖是氣憤，精蟲卻早已上膛待發。
小艾探手握住我的肉棒輕聲說道：“我和他們做得最出格的就是這次了。”
鏡頭往後退了幾步，小艾下體前的男生將臺燈移開，扶起肉棒，對著女友的陰戶，壹下子插到了底。
我頭腦裏“嗡”的壹聲。雖然早已知道女友曾和他們淫樂，且也並不在意這些事情，但這真實的畫面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我還是感到壹陣頭暈目眩。
壹直在玩女友乳房的男生也已經爬到桌子上，跨坐在小艾胸前，將她壹對奶子壓得變了形。他扶起漲大的肉棒，扯掉女友臉上的外套，不等她喘氣，就將肉棒塞進小艾嘴裏。
小艾只是輕輕咳了兩聲，就順從的仰起頭來，賣力的替這男生又吸又舔。
我親眼看著女友被人跨坐在桌子上，下面被壹個男生奸淫，嘴裏又被另壹個男生塞進肉棒！而這壹切，早已被人拍攝下來，刻成光盤，不知在多少男人手裏傳遞過！
想著這些，我的肉棒竟已漲得青筋直露。男人真是矛盾的所在：女友曾被人這樣淫弄，我不僅覺得心疼、吃醋、憤怒，更感到非常的興奮。
小艾看著我復雜的表情，擡頭吻上我的臉頰，說道：“老公，妳心疼我，這就夠了。至於別的反應，我並不在意啦……”
我將女友摟在懷裏，深情的回吻。肉棒抵上女友的陰戶，就要插入。
小艾擋住我：“光盤已經放完了。後面的部分我已經刪掉，沒有刻進去。妳去把盤拿過來。”
我擡頭壹看，果然畫面已經消失，顯出視頻已經結束的黑色。我走過去，取出光盤，交回到小艾手上。
小艾推回光盤：“妳把它銷毀吧。”
光盤反面折射出的亮光讓我有些眼花。這是我心愛的女友曾經的淫亂記錄！
這張盤在別人手裏，跟我在壹起的小艾是否會覺得心慌？有沒有因此受到威脅？
小艾雖從未提起它，但我能猜到這壹定會是令她深夜驚醒的夢魘。雖然我已不去追究她曾經的事情，但這張盤始終會是影響我們之間感情的壹道深溝。
像今天這樣，在我知道它存在的同時，就當著我的面拿回它，和我壹起看完，並讓我親手銷毀，無疑是最好的解決方式。為了這壹天，小艾究竟計劃了多久，痛苦了多久？
隨著壹陣尖銳的塑料片破碎聲，這張光盤被搗得四分五裂。小艾閉上眼睛，長長的出了口氣。
她拉著我的手：“老公，跟我做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