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也許是為了掩飾什麽，這家夜總會外表真是平淡無奇。就連這連通著各大包廂的走廊，也只用簡單的壁畫大略做了裝修。
走廊兩側的古式燈火，像電壓不足的樣子，影影綽綽的閃著，讓人怕它會突然熄滅，陷我於黑暗中。
我思維飛速運轉，卻又像什麽都沒有考慮。低頭跟在那名打手身後，也不知轉了多少道彎，只見地上自己的影子越拖越長，直在打手背上舞動。
那影子似是有了生命——我和它，各懷心事……救出小艾？還是……再看壹看？
在離開那包廂之時，小艾已被“交給”幾名幸運者“隨意享用”。
我從監視屏上看見，女友身上的比基尼早被他們剝得七零八落，還有人把手指探到小艾的腿間。
我的女友還要滿臉快樂，通過麥克風，將自己的淫語聲放大，給在場的觀眾們聽見。她飽脹彈手的雙乳，恐怕已被陌生人占領；那粉嫩動人的乳頭，定被那人捏在指間，隨意逗弄取樂！
觀眾們聚在臺下觀賞聚光燈中的這壹幕，躍躍欲試。
我的女友被半裸著綁在臺前，任由陌生男子淫辱，還要用誘人的聲音告訴大家：“今晚，我是妳們的哦！”
聰明如她，壹定已給自己留好後路，等待我去發現，救她出來——我，卻在昏暗的走廊中，跟著名打手不知去往何處，弟弟還因女友正被淫弄而挺立著！
幹！跟著前面的人又繞過了個彎，見有條極不起眼的樓梯直通地下，壹扇厚重的黑木門，鎖在樓梯正中。
打手取出鑰匙，將門打開。我探身看去，裏面竟是漆黑壹片。
見我猶豫，打手笑了：“貼先生，請不要害怕。李先生說過，要將妳安全帶到，請放心。”說罷，他帶頭走下去，站在門內等我。
我咬咬牙，跟了進去。
打手將門重重關上，在壹片黑暗中，觸開了某個開關。壹瞬間，似是萬燈齊明，將這塊無人註目的地下區域照得如同白晝。
我好壹會才適應了這種光亮。原來這裏只是壹方小小的樓梯間，還有圓環狀的階梯，通往更深的地下。
打手很禮貌的作了個“請”的手勢，在前帶路。光亮中，我似是平添了份勇氣，緊緊跟住了他。
下到底層，又是壹條走廊。地面上鋪了柔軟的地毯，打手按動墻上的開關，立即有無數的古典吊燈在天花板上亮起，讓我壹陣目炫。這條過道裝修得極為豪華，與地上走廊簡直就是兩個世界。走在這裏，似是置身宮殿。
打手微笑道：“就要到了。”領我來到壹處大門前，用隨身的磁卡打開電子鎖，站在原地，示意我進去。
我深吸口氣，不再遲疑，推門而入。
與外面的豪華不同，這房間極為簡單，只有壹張圓木桌，纏著數道電纜。三張靠椅圍著木桌無序擺放，兩臺打開的筆記本計算機，放在桌上。除此以外，幾乎沒有多余的裝飾物。
坐在桌前正擡頭看我的，壹定就是李成。
是了，在小艾大學時拍下的淫樂視頻中，就有他的影子。這人瘦瘦高高，短頭發，套著件淡色便裝。他鼻梁削直，用淡淡的目光掃視了我，又回到計算機屏幕上去。
我不等他招呼，直截走到桌前坐他對面，說：“把小艾還給我。”
李成笑了：“還？為什麽？”
呵呵，我的女友被妳們設計，弄到舞臺上讓人狎玩，還要問我為什麽要還？
我壹字壹句道：“因為她是我的女友。妳把她扣在這，讓別人……我完全可以報警。妳知道這是什麽罪名嗎？”
李成淡淡道：“如果她是我的女友，而且這壹切都是出於自願呢？”
他擡頭看著我，補充道：“這壹切的行為，完全不涉及金錢交易。我不知道，難道現行法律還保留‘通奸’這壹罪名？我以為很早就廢除了？”
我壓下火氣，盯緊李成的眼睛：“小艾是我的女友。不要以為曾和妳有段舊情，她就壹直屬於妳。而且，被綁在臺上讓人……這絕對不可能是她的本意。”
李成突然笑道：“我猜這定然符合妳的心意？”
見我不答，又道：“好吧，現在爭論這些也沒什麽意義。我給妳幾樣證據，小艾不僅是我的女友，還自願要跟隨我。妳看完以後，就會明白。”
看來口舌之爭並無用處。我點點頭，看他能拿出什麽花樣。
李成將桌上另壹臺筆記本轉向我，指點我打開壹段視頻。
畫面上出現壹張長桌，有位二十來歲的女子裸著全身仰躺於上。她的上衣被拉至脖頸處，將手臂和臉孔都套在裏面。
她胸前的乳房正漾著紅潮，顯然是剛剛經歷了壹場大戰。畫面拉到她修長光潔的雙腿間，在那片卷曲可愛的陰毛下，正有縷縷精液從中溢出。
這女孩的面貌雖無法看見，但她的身材……難道是小艾？我突然想起，女友從陳明手中拿回，交給我看的那張光盤。
那部視頻記錄著小艾大學時和幾名男生淫亂的場面，最後壹段，是被女友截下，刪除了的。在那段視頻的結尾，小艾正是如此躺在桌上，讓那男生操弄！
眼前的開頭正和光盤中的景像相銜接，難道小艾並沒有刪除這最後壹段嗎？
它為什麽會在李成手裏？最後壹段，究竟是怎樣的情形，不能在光盤中出現？小艾為何會告訴我說，它已被刪掉？
望著屏幕中的裸著的女友，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窺探小艾的隱私。我心愛的女友，顯是不願將它公諸於我，但我卻……瞪大雙眼盯著屏幕，生怕漏掉任何壹個細節！
畫面外男聲響起，那是陳明的聲音：“來，開始吧！”
女孩扭了扭身子，想要坐起，卻無奈於雙手被上衣固定在腦後，不能如願。
她嬌聲道：“好哥哥，我坐不起來嘛，幫幫我啦。”
這聲音，的確是我的女友小艾。
陸總的聲音笑起來：“別去幫她，讓這淫貨自己起來！”
小艾聽罷，也不再說話，只是努力擺動前胸和腰胯，想要調整重心，坐起身來。她的乳房因此而顫動著，似是滾滾浪潮，擊得男人頭暈舌燥。那雙腿間的黑色芳草在空氣裏搖曳生姿，而潔白豐滿的屁股，也在桌面上磨蹭，真是誘人。
我只覺下體充血，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畫面中的小艾已經坐起，挺著對渾圓的雙乳，在上衣中嬌道：“淫貨坐起來了，好哥哥快幫我把手解開，我快不能呼吸了。”
有人笑了，上前去解開小艾的上衣。畫面給他壹個正臉，我認出這是李成。
他將我女友上衣拽下，扔在壹邊。女友雙手解放，從衣服裏探出頭來，深深吸了口氣。她的俏臉被憋得紅撲撲的，還對著李成甜甜笑著，起身親了他壹下，媚聲道：“好老公！”
面前的李成似笑非笑的望著我，看我的反應。我臉上卻毫無表情，只專心盯著屏幕。
畫面中的李成伸手捏了小艾的乳頭，道：“別浪費時間，開始了。”
小艾俏皮的笑笑，跳下桌來，雙手背在身後，跪在地上。
我的女友，竟在三個男生面前，全裸著身子，背手跪在地上！
陸總出現在畫面中，拿出麻繩將女友雙手綁好。小艾還要回頭去看，卻被李成脫鞋壹腳踩住脖子，被迫把臉貼在地板上。她雙手反綁身後，兩膝跪地，臉被踩在地上，豐滿的屁股卻高高翹在半空。這種景像，真是淫蕩至極！
陳明在鏡頭後叫道：“保持住別動，讓我多拍點鏡頭。”
李成真就這樣踩著我女友，讓陳明將鏡頭對準她全身掃了壹遍。當他拍到小艾背後撅起的屁股時，女友竟還淫淫的擺了擺臀，秀出她早已濕透的小穴。
陸總上去壹掌拍到小艾屁股上，激起層層臀浪。女友嬌嗔壹聲，不再動了。
畫面轉回到小艾臉上。女友仍被李成踩著，哀怨的望著鏡頭。
陳明道：“我問壹句，妳答壹句。”
小艾孥了孥嘴，沒有說話。陸總手裏還剩有壹截麻繩，“啪”的抽到女友的豐臀上。小艾立即叫了壹聲，答道：“好啦好啦，淫貨知道了啦！”
陳明滿意道：“妳叫什麽？”
小艾媚聲道：“淫貨的名字叫小艾。”
“妳有幾個老公？”
“暫時只有三個啦。”
李成笑罵道：“這個淫貨，還想多要幾個老公！”說罷，腳上又加重壹絲力道。女友吃不住，求饒道：“淫貨不敢了，三個老公，以後都是……”
陳明又道：“我們三個老公中，妳最愛哪壹個？”
小艾晃了晃裸露的身子：“嗯，陳老公最會愛我，陸老公最會哄我，李老公最會幹我。三個我都愛嘛。”
我真不敢想象，壹直溫柔可愛的小艾，竟曾說出如此放浪的話來。
陳明又問：“妳這個淫蕩貨，以後三個老公都不要妳了！妳被拋棄了，怎麽辦？”
小艾媚聲道：“那壹定是淫貨沒有服侍好老公們。請老公給小艾機會，讓我好好表現嘛。”
李成把腳松開，笑道：“現在就是機會了！”
小艾費力擡起身，跪行著來到李成面前，用嘴將他的褲鏈咬開，從裏面含出肉棒，吸吮起來。
陸總走上去：“還有我呢？”
小艾嗚了壹聲，又轉頭依樣將陸總的肉棒含出。兩只肉棒在跪立的女友面前挺立，讓她輪流舔吸。
陳明笑了：“淫貨永遠是老公們的，知道嗎？”
女友吐出李成的肉棒：“小艾永遠屬於老公們，是老公們的好老婆。”
陸總道：“別做夢！妳哪配作我們的老婆？妳只是壹個欠幹的淫貨而已。只有這樣服侍我們，妳才不會被我們拋棄，知道嗎？”
小艾眼中滿是淫欲，含著兩只龜頭，喉間嗚嗚的應著。
畫面結束了。
這是李成丟來的重磅炸彈。從他先前的話中，我知道他或許想要乘現在危機四伏時，逼我退出，好讓他們絕了顧慮，對小艾為所欲為。視頻中的小艾，玩得太過瘋狂，甚至還在鏡頭前說什麽：“小艾永遠屬於老公們”李成見我沈默，道：“妳都看見了吧，早在幾年前，小艾就喊我老公了。”
我收回思緒：“那是她大學時的事情。年青無知的話，怎能作數？而且，就算她曾真心把妳當作老公……”我淡淡笑笑，接道：“現在覺得談不攏，把妳甩了，也很正常。”
李成點點頭：“妳說的是有道理。但道理不是光說就能有的。”說著，他又讓我打開計算機中的郵箱。
那是李成的私人郵箱。最新的壹封電郵，來自小艾。李成讓我打開，裏面是她在今天中午發來的信。
“李成，如果我被陸總挾持……我知道，是陸總單方面要挾持我，妳並不會真正參與。妳對我怎樣，我心裏清楚。好吧，如果我被陸總挾持，請妳想辦法救我。貼文機器，也可以來幫忙。我得救後，將盡力追隨妳，作為報答。”
什麽？自進入這房間來，就算看見女友曾經的淫亂，我的思路也壹直是清醒的。但這封來自女友的信，竟明白的說出，她將盡力追隨，作為報答！
這……我的女友，竟在今天中午，給李成發了這樣的求救信！
李成接道：“妳以為那段視頻是怎麽到我計算機中來的？”他示意我看郵件的末尾。
這是小艾郵件中的最後壹段：“以此證明我的誠意。密碼是****。”
郵件後附著壹條鏈接。我點開它，是網絡上的下載點，需要密碼驗證。用小艾留下的密碼進入，打開文件，赫然就是剛才看的那段視頻！
我的思維……徹底跟不上形勢了。或者說，我正極力的否定事實，不願去接受。
李成見我目光散亂，趁機道：“貼文，現在壹切真相妳都清楚了。我之所以給妳看這個，是念在妳畢竟愛過小艾。”
他竟然說我愛“過”小艾！
我沒有接話。
李成又說道：“我有計劃，可以救她出來，但需要妳的配合。陸總只把小艾當成玩物，爽了之後就想玩個更大的，他要把小艾賣掉！我不會讓這事發生，相信妳也不會。這就是我們合作的基礎了。”
他把面前的計算機轉過來，讓我看到屏幕，這正是女友在舞臺上的場面。
第壹批“幸運者”已經到時離開，我看見小艾臉上滿是精液，身上已毫無寸縷。
聚光燈打在她的俏臉上，她仍是快樂滿意的樣子，對主持人手中的話筒說著什麽。她的乳房上有兩道指痕，在燈光中格外醒目……
不可否認，這壹幕讓我十分興奮。但她……畢竟是我愛“過”的人。她的壹顰壹笑，在我腦海中已成烙印。
她傍晚在我身邊撒的嬌，清晨不睡看著我直到天明，還歷歷在目。就連那天早晨煎的雞蛋，在我口中仍留有余香！
我閉上眼睛，陷入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