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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夜夜念奴嬌 by 奴家

2018-8-13 06:01

第二章 不稱身的嫁衣
  房門開啟處。那個高大的身影,像命運之神,再次投在她赤裸裸的身子上。
  他回來了,手上拿了壹套白色的婚紗,來到床前,把她的硬脖子扳過來,說∶“媽媽,妳看看我買了些什麽給妳。這是妳的婚紗,試試合穿不合穿。”
  秋萍當然沒法接受這些荒謬的事,緊閉雙唇,壹言不發。此刻,對侵犯她的兒子,滿懷仇恨、恨不得天上打雷,把他劈死。
  兒子解開她身上的綁縛,秋萍舒展膀子和雙腿時,無可避免地展示她全身赤露的模樣。這是她在男人面前,最直接和徹底的裸露。秋萍在胸前交纏手臂,緊緊的包裹胸前。對兒子憤怒地說∶“把衣服還我。”
  “對不起。這裏沒有。”
  “我自己去拿。”
  秋萍己顧不得光著身子在兒子面前走動,要回自己房去。兒子卻攔住去路。
  “妳去那裏?”
  “讓開。我要回自己的房去。”
  “媽,這裏是我們的睡房,以後我們壹起在這裏睡覺。”
  “快把衣服還我。”秋萍急得眼淚湧流出來。
  “先別急。我還沒看夠,給我看慣了,妳就不會覺得難為情了。”
  秋萍的赤裸和羞態,己讓兒子壹覽無遺,她把垂在床沿的雙膝合攏,擋住剌進她大腿根深處的灼熱目光。
  “夠了嗎?妳還想幹什麽?”
  “媽,妳沒聽清楚嗎?我們要行禮成親。”兒子壹邊說,壹邊將她的纏著胸前的手臂分開。
  “都說不要碰我。妳再碰我,我就壹頭撞墻死了。”秋萍厲色地喝止。甩脫他的手。
  “媽媽,不要這樣對我。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不是說這些掃興的話。要想壹想,我們馬上就要成親,那是多高興的事。”
  “成親個屁,妳這喪心病狂的畜生。妳快給我滾。”
  秋萍再給強摟在兒子的懷裏,他的手在沒有寸縷遮掩的雪白肌膚遊移,撫摸每壹處。年少氣盛的兒子對母親的裸體,好奇地開始探索著,每壹下撫觸都有新發現。這個雪白的裸體秋萍的掙把和呼救再壹次證明無用。
  “媽,待會兒就嫁給我了,蟞扭些什麽?我們壹輩子將會享受閨房的樂趣,以後任妳撒嬌。現在,要抓緊時間,春宵壹刻值千金。快穿上婚紗,我們拍張結婚照片。妳看,我買了些鴛鴦枕,龍鳳被,快把我們的新房好好布置。我出去預備壹下。”
  兒子捧著她的臉,在她臉上唇上亂吻壹輪。看著她,滿臉春風的說。
  秋萍呆呆的坐在床上,仍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腦子裏混沌壹團,那裏會照兒子的吩咐,去布置他們所謂的新房。她把鴛鴦枕和婚紗丟在地上,把龍鳳被披在身上,裹得嚴嚴的。兒子進來的時候,看見她沒穿上“我的媽媽,妳真不合作,不快些打扮打扮,做個美麗的新娘?好的,妳不動手,我來幫忙。”
  兒子扯脫裹在秋萍身上的錦被,強行挾住她的掖下,扶她起來站著。把蓬裙從頭上套下去,沒有管它合穿不合穿。裙子領口太大,露出她的乳溝和大半個乳房。
  兒子端詳她壹回,以為滿意,就說∶“嘩!棒極了。以前妳和老頭子拍結婚照時多老土。他的長袍馬掛,妳的大紅裏裙掛都落伍了。穿起西式禮服,人都清爽標致。如果我們能到教堂,找個神甫替我們行禮,排排場場的就好了。以後有機會和妳補做。今天,我們不上禮拜堂行禮,在祖宗前作個揖,拜過堂,也合乎禮儀。”
  秋萍像尊石像站著,垂下眼睛,不敢想像兒子將要強逼她做的事,只能當做是惡夢的延續。
  兒子再看她壹眼,發現她哭得面腫,滿臉淚痕,就搖搖頭,說:“媽,妳出嫁了,應該是快樂可對,咦!妳這個樣子,哭著喪臉的,拍照不好看,快去化個妝。”
  秋萍當然不會合作。兒子就在她的案頭,拿了些脂粉之類,替她畫筆,塗口脂,撲粉。他粗手粗腳,胡亂的描,胡亂的塗。替她梳妝之後,就牽著她的手出房門。但纏著她腳腕子那用她小內褲打的結未解開,叫她沒法走動。兒子拿來小刀,把她的小內褲割開。揪著她,步出大廳。把她拉到祖先神位之前,壹對紅燭燃著,案上陳列了壹瓶洋酒。
  兒子和她並肩坐在照相機前,壹個披著白婚紗,垂下頭來,木無表情,緊緊並攏蓋。壹個斜載著壹條紅緞帶子,把左小腿架到右面的大腿上,嬉皮笑臉的,脖子向前粗魯地探出去。他用自拍制,卡嚓卡嚓的,拍了幾張照片。兒子還不滿意,再拍壹張接吻的,壹張搭著她肩膊的,還有壹張,要她坐在他大腿上的。
  之後,他的大手掌摁住她的頸脖,要她跪在祖先靈前。
  “我的新娘子,我們拜天地,拜祖先了。妳沒有對不起我們歷代祖先,祖先會感謝妳,做了我的老婆,也會保佑妳,為我家傳燈繼後。”
  兒子跪在她身邊,母子二人,交拜天地。
  [壹拜天、二拜地、三拜歷代祖先……拜啊!]兒子吊著嗓子說。
  兒子摁住她的頸子,要她隨著他三叩首。
  “諸位祖宗,今晚我的寡母秋萍改嫁我為妻。這是家門裏的事。妳們知道她這麽年輕就我的老頭子就歸西了。她太可憐了。而我又找不到門當戶對的女人來傳宗接代。我沒有把媽媽改嫁給外人,收納為自己媳婦,肥水不流別人田,壹切都是為了家門的好處。巴望列祖列宗保佑,我們做了夫妻,多生幾個兒子,我家香火不滅……”
  這個時候,秋萍聽到兒子稟示祖先靈住,感懷身世和所遭遇的事,又己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女人總是愛哭的。我們辦喜事哩。不要哭,破壞歡樂氣氛。應該開開心心才對。來吧,可愛的新娘,我們沒有賓客不要緊,有祖宗在上做媒做證,我們夫妻兩個自已吃自己的喜酒,替自己高興。”
  兒子壹把拉她起來,帶她到飯桌前。他買了些熟食,和壹瓶洋酒。強迫她壹定要吃壹些。秋萍沒法吃得下什麽,把強塞進她口裏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弄臟了蓬裙。
  兒子看見她的樣子,搖搖頭說∶“妳不吃,壹會兒洞房,沒氣力做愛啊。吃壹口,乖乖的。妳聽話就更疼妳。”
  秋萍將塞進她口裏的東西,和著滴下來的淚水,強咽到肚子裏。
  “媽媽,我們拜過堂,喝過合歡酒,就是夫妻了。妳兒子總算有了個老婆,不需要孤家寡人了。而妳呢,也有了個依靠,不是兩全其美嗎?想妳兒子我,那麽多年,我想找個老婆,但沒有壹個女孩子看得上我,願意嫁我。”
  “還好,家裏還有妳在。做我老婆,我今晚娶老婆,明天生個娃娃。希望妳能快快為我生幾個兒子。就對得起爸爸和祖先們了。妳是我娘又做了我的新娘,都不丟人。我那能找到個女人,有妳這樣好的身材樣貌肯嫁我?所以,妳應該替妳兒子有個好老婆高興,哈哈哈……太好了,老天爺,我不再埋怨妳了,妳待我真不薄啊。”
  自言自語壹番之後,轉頭看看身邊的秋萍,她低著頭,在飲泣。他捧起她的頭,對她說∶“媽啊,妳不怕煩死人,整天在哭。妳不自己去想想,這麽年輕就守寡,現在還有幾分姿色,不要埋沒了,讓妳的兒子享受壹下好不好?妳的貞節觀念太落伍了?而且紅杏沒出過墻,有什麽好傷心的。不如痛痛快快的享受閨房之樂。現在,我們洞房花燭,永結同心去了。”
  秋萍看到欲火從兒子的眼裏冒升起來,把她抱起,步過睡房的門檻、要和她做夫妻要做的事了。
  不願嫁的新娘,都會像秋萍壹樣,拚命的掙脫新郎的擁抱。她兩條腿不住的在空中飛踢,死命抓住門框,撐著門楣,欄阻兒子把她送去他們的花床。其實,她都只不過像壹匹小鹿在虎爪之下垂死掙紮。結果都難逃虎吻。
  秋萍給放在繡著鴛鴦的枕上,大紅龍鳳錦被和白色婚紗不協調,就像床上這對將要成親的鴛鴦壹樣錯配。秋萍沒頭沒腦的,還未搞清楚發生什麽事,就被逼作了兒子的新娘,別是滋味在心頭,難堪,難堪,這算是二十多年親恩的回報。
  兒子向她露出淫笑,興致勃勃,壹面啍著歌,壹面脫去衣服,亮出建碩的身軀和高昂的肉棒。
  秋萍早該註意到兒子對她存有不軋的企圖,對她肉體的窺視的容忍,演變成成娶母的荒謬行徑,只悔恨當初沒有及時制止他對自己產生的淫念。
  那雄紏紏的東西迫近她眼前,那是兒子身上的東西,她卻要閉上眼睛,錯開臉,不敢看。兒子那身結實的肌肉,是多年勞動操練得來的,那醜陋的大肉棒,不久之前曾奪取了母親的貞操,叫母親的小屄仍隱隱作痛。
  秋萍壹寸壹寸的退縮,直退到墻邊,無路可逃。
  兒子粗大的手,落在她下頷,托起她的臉。
  “媽,我們洞房了。我脫了衣服,到妳了。妳喜歡我替妳脫,還是妳自己脫呢?”兒子的手探進婚紗裏,在她的大腿亂摸。
  “放開妳的臟手。妳摸過的地方都臟。”
  “妳不自己脫,我的臟手替妳脫。”
  兒子把她婚紗裙裾揭起,探頭進去裙底,看裏面的春光。
  秋萍想起白天,兒子粗暴地脫光了她,好像殺雞拔毛的情景,就不寒而憟。
  秋萍願意自行脫去衣服,這樣總比給兒子在身上亂摸,來得有尊嚴。就戰戰競競的說∶“我脫,我自己脫。妳不要動手。”
  秋萍滿面委屈的,拉下背後的拉煉,把掃地大裙子褪下來,交給色迷迷,看著她的雪白肉體的兒子。壹陣寒意襲來,兩手交折在胸前,垂下頭,屈膝跪在床上,遮護著顫抖的乳房。現在,她才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兒子,他的肉棒脹大得好像是頭變身妖獸,鉆進她的小屄裏會把她搗得稀巴爛。他身體的黝黑結實和自已肉體的雪白柔軟,強弱對比分明。給這建碩身軀壓著,有如泰山壓頂。
  兒子看見母親壹臉難受,像赴刑場,覺得不是味道,就坐在她身旁,攬住她的膀子,對她說∶“媽,難為妳了嗎?這是我們結婚的大日子,給我壹點笑容可以嗎?妳的兒子真的那麽討人厭,連妳也討厭我麽?”
  秋萍咬緊牙關,搖搖頭,不說話。
  “洞房花燭夜,媽媽,我和妳親上加親。我們天天做愛,永遠在壹起,樂也融融。我等不及了,要和我的新娘洞房了。”兒子急不及待,握住媽媽的乳房,開始撫揉了。秋萍拚命和兒子角力,抵制他進行侵犯的手。
  “鬧夠了,妳說得出我是妳媽媽。兒子婜媽媽為妻這般荒唐的事,妳壹定瘋了!中了邪,妳醒過來,醒過來,看清楚,我是妳的媽媽呀。”
  “媽,我不是瘋,也沒中邪。只是想討個老婆。妳常說妳是我家的好媳婦。
  我就讓妳繼續做下去。妳不做我的媳婦,妳的兒子就要討只母豬做老婆了。我不想打光棍,妳也想我快點結婚。只能委屈妳了來代替,做我老婆了。”
  “妳說疼我,我是妳的心肝寶貝,我只是想借妳的小屄打炮,借妳的肚子給我生個兒子,都不行嗎?”
  “菩薩在上,我發誓,既然嫁了我,我會比從前更孝順妳。”沒說完,就壹口吻她的腮,她的頸彎,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秋萍酥軟下來,不及躲閃,就給他乘勢含著嘴兒吸吮著。
  壹只手己探入她兩腿之間,手指向著大腿根,小屄深處進發。
  秋萍使盡吃奶的力抵住他,能抵得住壹時就壹時。兒子把她摟得更緊。秋萍的裸體緊貼著兒子的裸體,沒有壹絲半縷阻隔。秋萍沒想到扭動身體閃避,會兒子擦出身上熊熊欲火。
  兒子把她護住乳房的雙手拉開,扼住她的手腕,兩個滾動的肉球跳出來,掛在胸前。
  “啊,相信了,這是祖宗給我的福氣,原來我的老婆有這麽壹對有彈力的大奶子。小時吃奶時不懂欣賞,都沒看清楚。將來我的兒子不愁媽媽沒奶了。”
  秋萍的手不肯罷休,要和兒子纏鬥著。這可把兒子惹火了,順手就用她扯破的乳罩,再次綁著她的雙手。
  “妳不合作我就會把妳捆起來,知道嗎?老公有權利看老婆的身體,和她做愛,這是我的權,妳的義務。明白嗎?別以為我不懂得怎樣做丈夫嗎?”
  “天啊!妳不開眼啊!我的兒子又把我捆住,要來強奸我了。”
  “兒子啊!不要啊!天上的雷公會劈死妳的。”
  “媽,妳又不是第壹次出嫁,害羞些什麽?怕人家說妳再醮嗎?嫁給兒子做老婆?只要我們相愛,管別人說什麽。關上門壹家親,不要撒嬌了,乖乖的和老公洞房。”
  “我都說,不能這樣。媽媽和兒子不能結婚的。妳不可這樣大逆不道的。”
  只欠她的口還沒有塞住,秋萍這般叫罵,叫兒子的心煩起來,他四顧鬥室,找能塞住她嘴巴的布料。秋萍趁兒子壹分神,就逃跑。但那能快得過兒子的腿,在房門後就給從前攬住她,擒拿了。
  “別跑,妳跑到那裏去,我也抓妳回來洞房。我發勢,不會讓我的老婆跑掉的。”
  秋萍給拖回床邊,摁住脖子,要她趴在床邊,揮起大手掌,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打了幾下。秋萍忍著痛,但忍不著淚,哭哭啼啼的呼叫:“亂倫了!妳這只畜牲,我為什麽要生妳出來?”
  “媽,我小時候,妳打我屁股,教我做個好孩子。母親打兒子股屁好應該。
  現在,妳是我的老婆,妳不服從老公,我就打妳屁股管教,要妳做個好老婆。聽到嗎?”說著,又壹掌打下去。
  兒子把她揪起,壹把推她在床上,兩條腿夾住她的身體,隨手拾起她的小內褲,塞住她的嘴巴。秋萍的眼裏充萬著鄙夷和仇視,狠狠的盯住兒子。
  兒子索性用紅緞條,把她的眼蒙住,把她壓在胯下,對她說:“媽,妳逃不掉了。我蒙住妳的眼,妳就不用害羞了,我們要來個陰陽交合,大家盡情享受。
  這是天經地義,人倫大道。我的新娘子,己經出嫁,上了花床,妳老公的命根子就要插進去,插進去,插得很深很深,結為壹體。”
  秋萍給捆住,蒙住眼,看不見,在漆黑中但覺得有千百只眼睛在觀看著她,有千百只手在摸她,她不敢再動。其實,只有壹個人在觀看著她赤裸的身體,就是要和她洞房成親的兒子。她看見這鮮活的女體,攤開在床上,就眼饞得慌。早些時候,惟恐占不到媽媽的身體,也從未見過女人赤著身子,急色得像豬八戒吃蟠桃,囫圇吞棗,食而不知其味的做了壹場速食式的愛。
  罷了,那只是小試牛刀。現在是洞房花燭夜,媽媽已給制服了,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就想到要細致壹點,把他的新娘子先看個全相,才來魚水之歡。
  媽媽真有就此屈從了嗎?兒子並不理會。壹向給女性所拒絕而自卑的男人,現在把自己的母親折服在胯下,令他沾沾自喜,自我的形象為之澎脹。母親是不是他理想的性伴侶?和她做夫妻合稱不合稱?對不對?這些問題完全沒有想過。
  這個初探性愛堂奧的青年,只想牢牢的掌握著他能擁有的,並且盡情的享受。
  胯下的母親的衣裳已盡被褪去,身材的優劣,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底。
  母親的身體略為豐腴的,年紀比他大十多年,芳華正茂,仍未老去。他不知道媽媽的年紀多大,也不計較。他只想和別人壹樣,有個老婆,只要是個女人就可以了。不過,他不禁自贊自己有眼光,看上了媽媽。
  以前沒見識過幾個女人的裸體,現在看到了沒有穿衣服的媽媽,活色生香的陳列在面前,才發現女人的肉體處處都有叫人心動之處。他眼中的媽媽簡直是個性感尤物,是他想過要追求的女人之中,身材最好,姿色最佳的。“世上只有媽媽好”這首歌詞原來是有道理的。
  別以為壹個強奸母親,強迫母親下嫁給他的人,都是冷血動物。媽媽給綁著雙手,蒙住眼,塞住嘴巴,楚楚可憐的模樣,叫他從心裏愛她多幾分。
  秋萍這只驚弓小鳥,驚魂未定,乳波起伏,喘噓噓的樣子,惹著兒子的憐愛而不自知。壹雙粗厚的手慢慢移近,輕觸她的柔嫩肌膚,試試她的反應。壹碰到秋萍,秋萍就像觸了電似的閃躲。搜索的手漫遍她全身每壹個部位、像發現新大陸壹樣,樣樣都新鮮。上面舔壹舔乳頭,乳頭就硬起來,下面揉壹揉小腹,小腹就發燙。後面搓壹搓屁股,屁股就留下紅印。
  秋萍左閃右避,只增添她的窘態,但擋不住兒子這股瘋情。兒子似乎以為這是媽媽和他調情的手法,摸得更起勁,而且全身給她亂吻壹通。壹股熱力,傳遍她的的經胍,渾身不期然都熨熱燃燒起來,臉上現出壹片紅暈。
  這個粗魯男子,看見媽媽的大腿閃避時壹張壹合,陰唇也隨而開合,就按住她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扒在之間,俯瞰她的恥毛、陰唇,然後連鼻子也塞進她的小屄裏,伸出舌頭胡亂地舔,用嘴不住地吮。
  秋萍從未試過讓人舔過她的小屄,只覺得難為情,這個不經事的兒子,對口那會理會她,誤打誤撞,給他找到陰蒂之所在。那個小肉瘤,受到他的舌尖送出壹波又壹波的振蕩,前所未有,叫狼狽不堪的秋萍像觸了電,在床上撲騰,屁股抵住龍?錦被,在磨在研。最後身不由已的拱起腰來,迎向兒子舌頭的挑逗。
  “媽,好玩嗎?妳喜歡我舔小屄,我就每天都給妳舔。”
  她這不由自主的性感,連兒子也看得出來。秋萍咬牙切齒,在忍受著什麽?
  性的快感?還是給親生愛子不留餘地地淫辱的羞慚?從此以後,就要接受這個男人,自己的兒子,和她自己夫妻相稱相待,和他上床張開腿做愛,為他下床燒飯洗衣生子?
  兒子似乎領悟了調戲母親的花式,把秋萍的兩個硬起來的乳頭也含在嘴裏,輕輕的又咬又吮,而用手指代替舌尖,摸索小屄裏的新玩意。這壹下果然起了催情作用,叫秋萍的喘息由細而粗,喉頭有壹些他聽不明白的啍聲。
  秋萍作了好像是臨刑前最後的求情∶“求求妳,放開我。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
  “妳現在才知道妳兒子的本領。所以嘛,不要看偏自己的兒子,我是個能幹的老公。別的女人不知,妳現在應該知道了。媽啊,妳明白了,做我的新娘子是妳的福氣。要不要我再替妳搔壹搔小屄?”
  “不要,都說不要。快停下來,馬上放開我。”
  “好吧,看妳己經樂夠了。放開妳也可以,不過,先要給我壹個吻。”
  “好了,好了,答應妳,我什麽也答應妳。只要放開我,不要再弄我。”
  “給我壹個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臉上,甜在我的心。”
  秋萍看不見兒子在做什麽,只聽到他啍著走了板的歌調。他的手從她的肚皮向上移,經過乳房,輕輕的掐壹把,在胳臂搓壹搓,說∶“媽啊,妳被我綁住的樣子,其實極之美麗迷人,暫且放開妳。”
  說完,才把綁住手腕的乳罩帶子松開。接著,他張開大嘴巴,就揍到她的唇邊,對她說:“媽媽,來啊,妳的老公等著妳的香吻。”
  和兒子接吻是什麽滋味呢?要看秋萍用怎麽的態度去接受這件事。接吻是例牌的調情手段,做愛時,也會不住妳吻我,我吻妳。不過,秋萍的心情不壹樣。
  只是給進迫到無路可退,接個吻,兒子就不再舔她的小屄,就可以免去給挑逗而在兒子面前媚體畢現,可算是個權宜之策。於是含忍著萬般屈辱,將她的吻獻給那要強娶她為妻的兒子。
  秋萍把這個吻想像為母親給兒子的吻,可是,壹給兒子含在嘴裏,就變成了男女的親密,夫妻的調情。他們的嘴兒甫接觸,兒子的舌頭就闖入去秋萍那微微開啟的嘴裏。她的唇兒給含在兒子的嘴裏,壹下壹下的吸吮著,不能說是厭惡,但絕對不是享受。但是,那邊廂卻有不同體驗。秋萍可以想像得到,他壹定陶醉在這個沒有抗拒的吻裏。
  兒子的手沒有放過愛撫母親的裸乳的機會。他粗壯的大腿,貼著她的腿,開始相廝磨著。秋萍兩條腿好像不是她的,中間有壹種無以名之的酥癢,催使她把腿合攏,與兒子的腿纏繞在壹起。
  兒子吻得更忘我,更投入。秋萍以為只是躺下,任兒子玩弄,這消極抵制,能以減輕不必要的痛苦,讓惡夢快點做完。可是沒想過,她這個女人的身軀,多年來沒有男人親近,欠了精液的滋潤,現在點起了個火頭,像個死火山壹樣,死灰復燃。她的心靈絕不情願,但肉體卻不聽使喚。乳頭在兒子堅挺,淫水溢滿,全身火熱地等候著這場亂倫交合的完成。
  兒子的肉棒開始在探索進路,秋萍學乖了,她的陰戶已給弄得又紅又腫了,她的掙紮只會讓陰戶受著不必要的碰撞。所以,她讓那只大手在陰戶摸,揭開陰唇。秋萍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臉兒紅得像發熱。壹張大手托起她顫動的臀兒,溢出來的淫,沾濕了兒子的手。
  秋萍壓下理智,順著本能反應,拱腰去迎接那樣入侵她體內的東西。像壹把利刃插進來,塞進陰道,把陰道逼住,與陰道磨擦,擦出壹條火龍,貫穿子宮,正抵陰戶的深處。
  分不出是痛楚還是快感,她眼裏擠出淚水。這種感覺漫遍全身,血液蒸騰。
  兒子把那東西抽出,又再捅進去,壹抽壹插,壹抽壹插,就和她做起個熱辣辣的愛來。
  兒子聽見壹聲尖銳的呼叫,從媽媽的喉頭發出。他緊緊的扼住秋萍給紅緞帶綁住的手腕,將她壓著。他粗獷的身體律動,追隨著快感,推呀推呀,並沒有章法,喜歡怎樣做愛就做。
  “啊,呀,啊,呀!”秋萍為自己發出這些不堪入耳的呼叫而更加慚愧。那是發乎自然,違背了倫理的反應。羞啊!比給兒子強奸更覺無地自容。
  她確實是被動的受著兒子的操縱,兩手給捆著,眼睛蒙住,希望自己像木頭壹樣,不會有任何的感覺。但是,受到淫辱而羞恥之餘,有她不想有的性欲的反應。不會的,她對自己說,我不應該有這些快感,不會有高潮。和兒子做愛是那麽不見得人的事,不能發出叫床的嘺呼。
  兒子那壹下深插,把壹股洪流灌滿了她的陰戶,緊緊的摟住她,將她的臀兒擡起,她的性器官和兒子的性器官抵住,完全接合。同時,也發出壹聲長長的嬌呼。
  秋萍全身覺得虛脫了壹樣,壹點兒力量也沒有了,無從抵制兒子在她身上的撫吻。秋萍給抱起,兩手仍給綁住,全身的重量讓兒子的胸膛承托著。
  兒子捧著她的臉在親吻,不住的對她說:“我的新娘子真可愛,我爽死了。
  媽,妳也爽啊。和妳做過愛,才明白人家說的,老婆愈老愈可愛,原來是真的。
  我真的給鬼蒙住眼睛,沒早壹點看上妳。每天美人兒在眼前卻走溜了眼,而要打光棍,更讓妳深閨寂寞,誤了好少美好時光,真是對不起妳。妳看,我們做夫妻是那麽相配和合拍。媽,別埋沒了妳的身材和樣貌,我都很欣賞啊。以後呢,我們雙雙呢就對對咯。啊,妙極!妙極!”
  秋萍聽了這話,悲從中來。想到從這個時候開始,再沒有辦法脫離兒子的擁抱,今後,她的命運就是在床上為兒子張開腿,讓他插屄。她就伏在氣喘如牛的兒子的胸膛上,哭起來。
  “老婆,妳真是,又哭些什麽?”他把蒙眼的紅段條解下來,出現在秋萍眼前的,是壹副對她充滿憐愛的臉容。
  “妳為什麽要這樣對待妳媽?妳叫我怎樣活下去呢?活不下去又怎樣見妳爸爸?”
  “我都不管,只想和妳成親。媽,妳常說疼我,天上的月亮也給我攀下來。
  現在要妳嫁給我,算是委屈了妳,但我會對妳很好的,不會虧待妳。妳要什麽,我都買給妳,妳要去那裏,我帶妳去,好嗎?而且,我肯定不會早死,讓妳再次守寡。妳可放心跟著我,壹世做我的老婆。”
  秋萍的雙手松了綁,給她在手腕吻了壹下,說:“痛嗎?綁得太緊為什麽不說壹聲?弄痛了妳,妳老公我會心痛的。”
  秋萍搖搖頭,表示沒事。
  秋萍想下床去,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兒子卻壹把抓住她的膀子,把她赤裸的身子拉進懷抱裏。
  “不要跑。我不能讓老婆跑掉的。”
  “兒子啊,我能跑到那裏去,只是想穿件衣服遮遮羞吧。”
  “不要穿,妳的身體,我還沒看個夠。妳羞什麽?又不是黃花閨女,而我又是妳的親兒子,親丈夫。”
  “但我要尿尿……”
  “那妳就在房裏的痰盂尿尿吧。”
  秋萍急得忍不住尿意,就蹲下來,坐在痰盂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豐腴的臀兒,坐在小小的痰盂上,屈曲著身子,壹對乳房懸吊著,中間有條深深的乳溝。兒子側臥在床上,欣賞著她的新娘子,坐在痰盂上的美妙體態。
  秋萍光裸的身子,給兒子看了又看,連尿尿的醜態也逃不過他的目光,羞得擡不起頭來,只能盡量用雙手掩護著胸前和小屄。新郎在初夜,或者都會對新娘的裸體特別感到興趣,而且很少有機會見到新娘尿尿。
  尿還沒撒完,秋萍給她的新郎兒子抱回床上,摟著她,像摟著壹件新玩具娃娃壹樣,死不放手,不理會他的新娘子是不是尷尬,把她捂著羞處的手挪開。在她大腿,乳頭,臀兒,小腹,陰戶,並且不嫌小屄有尿和愛液的穢漬,都不反覆揉搓輕吻,不理會秋萍由煩厭慢慢又給擦出火花來。
  秋萍唯壹開脫之計,是哄壹哄他:“兒子,不能再弄我了,妳這樣擦,差點把我擦得走火了。睡覺吧!明天妳要上班。”
  “是啊,我的新娘子真會替我想。壹晚不能做太多次愛,會傷元氣的。來日方長,我可以晚晚摸過飽,吻過飽。那麽我們睡覺了。嘻嘻,今晚我有個老婆攬著同眠了,沒人可以看扁我沒老婆了。我們新婚燕爾,真是恩愛啊,要不要給妳的老公壹個睡前吻呢?”
  秋萍忍著痛若和羞情,和這個要她叫做老公的兒子,再來壹吻。她不能拒絕這個要求。吻的時候,蹩著氣,她的臉又潮紅了。幸好兒子不和她磨蹭,吮了幾口,就放開她。
  秋萍做了個很虔誠的祈禱,求上蒼保佑──這壹晚過去,明天兒子會猛然省悟。
  夜涼,兒子揭開龍鳳錦被蓋住母親下體的羞慚,以大手蓋著她挺硬的乳頭。
  鴛鴦繡枕上睡了壹對交頸鴛鴦。
  秋萍閉著眼,瑟縮著,暗自飲泣,欲哭無淚。
  淚已幹,眼睛又澀又腫,不敢看那和她同襟共枕的男子,他己呼呼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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