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六章 陰道熱呼呼地疼痛
　　那是壹件不可思議的事，母子日日夜夜不停做愛。
　　在短短的壹個月內，兒子把母親變成了部做愛機器。或者，秋萍願意自己是部做愛機器，因為機器沒有感覺。
　　兒子毫不隱藏對母親原始的欲念，抑制已久的性欲壹經爆發，就不收收拾。
　　剝光衣服旳母親，戴著腳鐐，己經只他私有的財產，壹具供他泄欲的女體。
　　他在床上壓著母親交媾，如獅子搏免，傾盡全力，猛力沖剌，每壹抽插都要戮到花心。在母親的赤體上波動，靜脈曲張，青筋畢現，額角浸水涔涔，比日間工作更賣力。
　　就是如此這般，秋萍陰道裏無時不是浸透著兒子的精液，就是陰莖拔出來，那裏還是好像充塞著，研磨著壹樣。
　　在囚禁著她的房間裏，日出日落與秋萍無關，只有兒子的陰莖插進去又拔出來的記憶。每天三、四遍，加起來做過壹百二十遍。
　　壹對夫婦三天兩頭不做壹次，壹年、兩年也不能有這個紀錄。
　　兒子必須出門上班時，他把他的愛人，抱到他們的床上。秋萍帶著深深的內疚和加倍的羞慚，避免和兒子相看。她熟習地，自動地把兩條胳臂放在背後，讓兒子用麻繩綁縛。兒子看著母親背部的輪廓，屈膝跪在床上，壹對鐵箍連著腳腕子。散亂的發絲披散在薄肩上，兩手反綁著，屁股兩團圓潤的軟肉球坐在腳跟，壹雙腳掌，形似古玩架子，承托著臀兒。
　　秋萍躺臥著，兒子坐在她身旁，下巴擱在媽媽的肩膊，兩手繞到她胸前，撩撥著她的乳。柔軟的雙峰突起，眼見乳頭在挑撥下挺立，乳暈也轉深重了。秋萍的身材屬於纖細型，以胸圍杯罩的尺碼不算大，半圓的乳球在比例上給人有豪乳的觀感。在兒子的手裏，他感覺到乳養他的乳汁流通的經脈。這壹雙美乳，在他心目中絕對是有份量，並沒有皺紋、松弛、下垂等給玩弄過多的疲態。
　　“媽，妳的乳尖和我的老二壹樣，都是那麽挺。我整天都想著妳的乳房向我挺著，教我的老二就想垂下頭來也不成。”
　　“現在，我上班了，妳的乳頭不要軟下來，為我挺著。我回來的時候，壹摸上手就挺著。乖乖聽老公的話，想像著和我做愛的恩愛纏綿，為我挺著乳頭。”
　　“兒子啊，妳要折磨妳媽要到幾時呢？妳強迫我和妳做的都是禽獸的行為，我己羞愧得無面目見人，永遠擡不起頭來了。兒子啊，住手吧。還未太遲。”
　　“媽，這不是妳真心的說話。所有的禽獸都要交配，要不然就絕種了。只有強壯才找到交配的對像。人和禽獸的分別，我想，就是除了傳種之外，還有性的樂趣。所以壹夜年妻百夜恩，我們做了壹個月夫妻了，有幾多恩愛，妳想壹想。
　　為什麽不像我壹樣，不受拘束享受相愛的快樂呢？我決定和妳壹生廝守，做只叫人艷羨的鴛侶。媽，妳對我好，我會對妳更好的，女人從男人可以得到的快樂，我都會給妳，報答妳對我的養育之恩。”
　　秋萍說∶“不要說了，妳說什麽都沒用。不要罔想了，我不會依妳的。妳己奪去了我的清白，早晚我會壹頭撞墻，死了總比偷生人世，給自己的兒子綁著來淩辱好過。”
　　兒子無視秋萍抗拒的眼神，笑嘻嘻的撫觸著她的私處說∶“妳嘴硬心軟，妳舍不得我，妳不會死。做愛壹定要脫光妳的衣服，如果我只顧自己插屄，不理會妳，還可以說我沒心肝。我把妳全身都摸，全身都吻，叫妳也享受性愛的快樂，妳倒說我淩辱妳，話不可以這樣說。妳自己看看，妳的乳房，妳的小屄的反應。
　　它們都愛我摸，愛我吻。那濕濕的水泛濫了，狹窄的小蜜洞開口了。只欠妳的嘴巴親口說壹聲，老公我要。身為丈夫的都喜歡老婆說要他。不要吝嗇這句話，對我說壹聲。老公我要。我就會更加倍的疼妳。”
　　“我恨妳！這個無恥下流的孽子。這些說話，將來閻王要勾妳的舌根。”
　　秋萍壹巴掌打過去，要賞這不俏子壹記耳光。卻讓兒子的膀子格開，說∶“哎呀，都是壹樣。打者愛也，愛者多打幾下。嘻嘻！”
　　“去妳的。”秋萍再打壹巴掌，壹樣給格開。
　　兒子把她的頭扳過來，面對對的對著她，迫她說話∶“對妳的老公我說，老公我要。叫我壹聲，老公。說啊！”
　　秋萍的嘴緊閉，不答話。兒子對她笑了壹笑，說∶“我的好老婆，妳不叫我做老公，我還是壹樣寵愛妳。讓我吻壹吻妳的小嘴，妳的嘴皮就會軟了。接著，我的大雞巴插進小蜜洞裏，連妳的心也甜了。”
　　說著，摟著她的脖頸，在她嘴上熱切地吻了吻。秋萍無從掙脫，緊咬著唇，卻憋不住氣，就讓兒子在她嘴上狂吻了壹陣。他溫暖的呼吸帶著節奏向她撲來，弄她全身上下抖成壹團。兒子搭在她胳臂的手輕輕壹按，秋萍就失去重心，倒在他懷裏。她的身體在他的嘴巴下顫抖著，在他的胡須下戰憟著，就像馬友友的大提琴在弓下顫動壹樣。
　　兒子的手隨著他的意思，玩弄她的雙峰，又在她的小腹，輕挑地摩挲，滑下去觸及恥丘，秋萍合上大腿不肯稍稍分開。兒子只消使點勁兒，兩腿就給分開，觸及陰唇，就覺得母親的陰唇有異平常。兒子壹看，母親的私處腫脹起來，而且發燙。秋萍眉心鎖著，給他摸幾下，立時嬌叫起來∶“痛呀！不要摸。”
　　“媽，妳怎樣了？又來撒嬌？張開腿，給我看看。”
　　兒子作過愛後，秋萍的小屄裏都會壹陣癢，壹陣痛。
　　那痛楚，秋萍都習慣了。但昨晚到如今，那兒仍是如火燎火燒的赤痛。兒子要她把大腿張開，但見外陰唇辨紅腫，流出白濁的濃來。心裏吃了壹驚，說∶“昨晚做愛時還好端端的。看過摸過都沒事，忽然會腫痛起來。”
　　“妳把我弄成這樣的。不要碰我，很痛，好像有火燒著。”
　　“會不會是那個妓女有性病，傳給媽媽？不好了，馬上要看醫生。”
　　“妳這沒良心的東西，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上床，妳壹定沒用套，惹出個禍來了。媽媽也給連累了。”
　　“我只和她做過壹次。怎會搞出這亂子？”兒子自己打了自己幾個耳光，從床上拉起秋萍，把她抱起就走。
　　秋萍說∶“妳帶我去那裏？”
　　“看醫生。”
　　“光著身子，怎樣去？妳得給我穿上衣服。”
　　“對，對，壹時情急，忘記了。在家裏看慣了妳露出奶子和屁股的模樣，想不起帶妳上街要給衣服穿。哎呀，給人看見妳現在這樣子，妳不羞我也羞。”兒子從不知那裏，把收藏起來的乳罩、和壹條不屬於秋萍的丁字小內褲拿出來，還有壹件縐縐的連身裙。
　　兒子解開秋萍的捆鎖，秋萍伸壹伸胳臂，張開兩腿，感覺壹下久未曾有過的自由。秋萍拿著那條丁字小內褲，睨了兒子壹眼，不知道應該不應該穿上去。對他說∶“這條不正經的內褲不是我的。我不穿。”
　　“不要計較。只有這壹條，沒有了第二條。乖乖，快穿上。快穿上。”兒子壹手把內褲搶過來，抓住秋秋萍的小腿，硬要替她穿上。
　　其實那條內褲尺碼不合，太小了。壹般結過婚生過子的女人，都不能穿這麽小的內褲。秋萍不慣穿高腰內褲，把這條小小的內褲它拉到腰間，松緊帶緊緊的勒住她的肚皮，也勒緊了她的小屄和股溝，把褲襠那條G弦吃進了陰唇的縫裏，讓她大口吸氣也有困難。
　　兒子又笨手笨腳的，又要替她扣乳罩扣子。他明白壹個人怎麽能夠天天將手伸在背部扣胸罩，而不需要人幫忙。他要幫忙，卻愈幫愈忙，弄了許久才扣好。
　　秋萍在背後後檢查乳罩扣好了，低頭托高乳罩裏的胸部，壹對乳房就填滿了乳罩。身上才整整齊齊的套上裙子。
　　“媽，我們出門了，想也不要想逃跑，妳逃不了的。見到相識的人，不許妳胡亂說話。別人不明白，會以為妳是瘋了。見到醫生，妳要對醫生說，我是妳的老公。如果不是這樣，怎麽叫他明白妳的小屄會又紅又腫？妳聽懂嗎？”秋萍的手給兒子使勁的握著，又拉又扯的帶她出去，不住在她耳邊提醒她不能造次。
　　壹個多月沒有踏出過家門，沒有看見過天空。天色灰的，有點寒意。秋萍有點張皇失措。鄰居碰見她，和她打招呼。她好像做了虧心事，低著頭，不敢打照面，也不答話，全由兒子應對。內褲那條褲襠帶，細得像根繩，勒住陰唇，走壹行磨擦壹下，令她更痛，更難受。走路時，壹拐壹拐的，惹起途人好奇地看過來，更是慚愧。
　　時候還早，候診間裏的病人不多，都是翻看那些舊雜誌。秋萍神色緊張的端坐著，合著膝蓋，合攏著腿。兒子也壹臉嚴肅，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秋萍馬上把兒子的手挪開。他又把胳膊往秋萍的腰上輕輕壹摟，這次秋萍再沒有挪開，只帶著怨恨的神色，往四外看看。替她登記的那位護士，不時看過來，對她們微笑。
　　秋萍馬上垂下眼，害怕給人看穿他們的底蘊。
　　秋萍壹直盤算著，壹進入診療室裏，見到醫生，就對他說∶“醫生救命……
　　我的，我的……兒子強奸我……”秋萍只有勇氣說出壹半。兒子在她大腿上掐了壹把，狠狠的向她側目而視，她就住了口。
　　兒子對她說∶“妳小屄的病醫生會看，不用妳說。”
　　醫生對秋萍說∶“不必喊救命，躺在床上，讓我看看。”
　　原來他們求診時己登記了秋萍的病徵。醫生檢查的時候，兒子抓著秋萍的手腕不放，站在旁邊，探頭觀看著醫生翻開她的陰唇詳細的看，把壹根棒子插進秋萍的陰道去，掏出壹些分泌物出來檢查。
　　兒子看見媽媽美麗的小屄，給自已那根肉棒子拚命的操，差不多搗爛了，也搖搖頭，不忍再下去。醫生看過了，兒子急不及待的問過究竟。“嚴重嗎？”
　　醫生說∶“唔……沒大礙，皮膜損傷，擦些消炎藥膏和吃藥，幾天就好了。”
　　“怎會弄成這樣子？”兒子問。
　　“先生，這要問妳自己了。妳是怎樣跟太太行房的？”
　　“噢，行房……行房，即是做愛。我們呀，很恩愛的，每天都要做愛，壹做就停不了，有妨害嗎？她害了個什麽病？”
　　醫生說∶“是妳把她弄成這樣子的。她的陰道給妳幹得破了皮，發炎，那些白濁是念珠菌。妳們也不講究清潔，就會發炎流濃。”
　　“是性病嗎？”
　　“不是性病。是普通的婦科病。”醫生說∶兒子才舒了壹口氣，抹了額上壹把冷汗。“那就好了。”
　　“雖然那不是性病，卻是因性愛而起的病。”
　　然後，醫生轉身對秋萍說∶“太太，妳吃避孕丸嗎？”
　　秋萍慌張的說∶“沒有，沒有。他壹個月前才開始做，妳說我有孕嗎？我記得上個月還有月經。那麽快會有孕，怎麽辦？”
　　兒子聽見，更是緊張的追問∶“大夫，我的老婆有孕嗎？”
　　醫生說∶“想知道，很簡單，壹驗就有答案。我問妳太太有沒有吃避孕丸，因為吃的婦女，容易受到念珠菌感染。沒吃避孕丸，而有念珠菌，肯定是個人衛生問題。夫妻關系很親密，所以性器官互相接觸時，特別要註意清潔，懂嗎？”
　　兒子似懂非懂，壹於點頭，說∶“懂得，懂得。但是，我們可以不可以繼續做愛？”
　　“暫時不要做，等她消炎。以後行房前後，大家都要洗洗那裏。知道要洗那裏嗎？丁字小內褲少穿為妙，妳們女人，看那些婦女雜誌，以為穿了可以挑起老公的性趣，增加閨房之樂，其實不衛生，也不實用。因為那條窄窄的褲襠，從背部、股溝壹直勒到陰部，緊緊的夾在兩辨陰唇之間，會將屁股呀，尿道呀的細菌傳到陰道裏……”
　　“看妳們似是剛結婚的，新婚尋樂，但不能做得太多，磨擦太多會弄破陰道裏的薄膜。妳太太的陰道不像妳的雞巴的皮那般厚，放進去時要想壹想，那裏己經很敏感，放輕點她也可感受到妳的存在……”醫生在桌上壹面寫處方，壹面的說。
　　秋萍的耳背熱了起來，羞紅了臉，把那條不是屬於她的丁字小內褲從大腿趕快往上拉起，裙子揭起，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
　　兒子含情脈脈的盯住媽媽裙下的美腿，扶她起身下床。兒子從醫生的手裏接過藥單，說∶“謝謝妳，我懂了，我會更愛護老婆了，愛惜著她來弄了。”兒子說的時候，看著秋萍。她坐立不安，聽著兒子和醫生討論著他們母子的性事，覺得無地自容。
　　“祝妳們新婚快樂。懷孕了再來檢查吧。”
　　“醫生，謝謝妳，我希望很快就再來。”兒子擁著壹臉不情願，壹臉茫然的母親，離開診所。秋萍低著頭，回避壹切可能與她在路上相遇的人。
　　眾人的目光都好像有異，似乎都看穿了她們母子的奸情。秋萍垂頭喪氣，無地自容。埋怨自己明明有機會脫離兒子的魔掌，揭發兒子對她的暴行，卻讓那難得的機會溜走。又給兒子押著回來地獄般的家裏。秋萍木然的站著，眼目迷離，未聽到兒子的指示竟不會行動。衣領下的肩膀微微顫動，突起的胸脯起伏著。
　　兒子示意她坐下，坐在她身邊，輕撫她的臉，說∶“放心了，不是性病。我現在才明白媽媽妳為什麽會趕她走，如果她有性病，會連累妳。我發誓以後不再招惹那些妓女。只和妳壹個做愛，就不會擔驚受怕了。”現在，難得會有個男人向女人承諾，只會和她壹個人維持性關系。但是秋萍毫不以值得高興，因為母親和兒子始終是對極不匹配的性伴侶。
　　兒子見母親沒有反應，就轉移目光在秋萍的身上。他總覺得，秋萍穿上了衣服，就不像個老婆，而像個母親，就動手替她打回原形，回復原來赤裸的狀態。
　　於是替她把闊領的裙子從頭上掀起脫去，她坐著紊風不動，像櫥窗裏的模特兒。
　　妳要脫我的衣服，我不能抵制妳，但絕不會協助妳。要脫，自己想辦法把衣服剝去。
　　裙子剝掉了，輪到剝乳罩，壹層壹曾的剝。兒子像剝橘子皮壹樣，把杯罩揭開，兩手各握著壹只奶子，像很久沒見面的朋友，甪舌頭舔完又舔。秋萍的身體壹絲不掛的，又再壹次完全暴露無遺在兒子面前，捫著乳房和私處遮羞的動作只會叫她出醜，早己放棄了。
　　兒子蹲下身，給她除褲子。拍壹拍她的小腿瓜，她就左腳先右腳後的提腿，讓兒子把那條丁字小內褲脫去。
　　兒子替她脫去綁帶涼鞋，把她的腳丫子執在手裏，替她按摩搓揉，把只腳趾逐壹分開來揉。
　　秋萍的腳丫子像小女孩壹樣小，皮膚嫩滑，並沒有老繭，腳趾的形狀很美，趾甲的寇丹脫色了，並不能抹煞秋萍的腳丫子的美。兒子看得入神，在輕輕的親吻。秋萍只懂得埋怨自己，為什麽會任由兒子主宰？他說對她的身體有行使丈夫的權利，就任他剝光，讓他親吻，和他做愛。
　　兒子拉開小內褲的松緊帶研究壹會兒，聞壹聞，對秋萍說∶“媽，醫生說，這些小內褲不衛生。那些妖嬈的女人穿上這些所謂性感的內褲來引誘男人，沒有實用價值。我真糊塗，把它給妳穿上，以為增加妳的性欲。原來，那晚脫了妳的內褲之後，就沒讓妳再穿，是對妳好的……”兒子摟著的秋萍的腰上，與她壹起坐下，揉搓著秋萍的膝蓋，把她的腿分開，露出下陰那紅腫的唇兒。秋萍馬上合上腿。
　　“媽，快給我張開腿，別像個小女孩那麽害羞。”
　　“又不是打炮，替妳擦藥耶。”
　　“那是女人的病，不幹男人事，我自己會擦藥。”
　　“妳怎麽擦，妳看得見自己的小屄裏面嗎？”秋萍就是不合作，不住扭動身體。兒子沒法，把她拉到房裏，把她大宇形的攤開，把手腳系在床的四角。
　　“媽，是妳自己招的。我不捆著妳，就是不給我張開腿。枉我對妳那麽好，妳壹點也不感謝我。我很樂意為妳服務，替妳擦藥。擦過藥就沒事了。乖乘的，很快就好了，妳的老公又可以和妳做愛了。”兒子說著，把頭探到秋萍的私處，翻開紅腫的外陰，像那醫生壹樣仔細的看。
　　這個他稱為美麗的小屄的地方，他操過了不少次，也用舌頭舔過，卻沒有看清楚。他翻開大陰唇，裏面有壹對小肉折，那是小陰唇。他輕輕的觸動，秋萍就有很大的反應。
　　“噢！”
　　“這裏痛嗎？”
　　“不是。總之不要碰那裏，比痛更難受。”
　　“既然不痛，為什麽不要我碰呢？”兒子不懂得，兩對陰唇總共有幾千條敏感的神經纖維。與他的肉棒相磨擦，就可以感受官能的剌激、快感和滿足。在小陰唇下面，就是陰道，的確是腫起來。兒子想像著把他的陰莖從那裏插入，就可以進入母親的身體，他回味著他的老二被母親的溫暖而潮濕的陰道裹住和撫揉，全身就得到充份的滋養，美妙無邊。
　　他再把陰唇撥開壹點，看深入壹點，在陰唇的上端是壹顆小小的肉瘤，他不知道這就是陰蒂，男人沒有這個東西，所以無法理解它被撫慰時，女人有多麽的舒服快樂。
　　兒子在那裏好奇地把玩，它就變硬了，表示它渴望著被撫摸，像她的乳頭壹樣。他們做愛的時候，秋萍無意中給兒子的舌尖或陰莖觸到陰蒂，她會挺起高盤骨。可惜兒子只顧自已尋樂，並不了解女人的生理，沒有給母親她需要的輕揉撫觸。有幾多個丈夫會體貼妻子心理與生理的特徵，著意增加她的性快感呢？
　　這個魯男子藉著這個機會，才上了壹課女體解剖學。他能早壹點搞通女人陰唇陰蒂的小秘密，他們母子就能過更美滿的新婚生活。
　　兒子看見給他輕輕的觸摸，就有這麽反麽，好奇好油然而生。但見他母親扭擺著臀兒，閉著眼睛，咬著唇兒，浸沈在痛苦和亢奮的混合感覺之中。陰道火燎火燒地痛，而陰蒂給玩弄，同時將壹波又壹波的亢奮送到她全身。兒子舍棄醫生給的棉棒子而用手指，把消炎的藥膏醮了，將壹陣清涼替她抹上去，連手指頭也深深探入去，讓藥膏和他的溫情，浸潤媽媽受了創傷赤痛的小屄。藥膏的冰涼，不能撲滅陰道裏冒起的那壹團火。
　　兒子在大腿內側百般愛撫的手，隨著他的興之所至，上下遊移，在芳草淒淒的恥毛叢處，和小腹，腰際間打著圈。秋萍的手給捆著，不能阻止兒子撫弄自己最敏感的地帶，那壹股悶著的火焰，隨著兒子的掌心，燒起來，漫延小腹，心房和乳峰，成為焚身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