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經歷

延北老九

都市生活

1978年2月5日,我永遠忘不了那壹天,在那天,很多人都喜氣洋洋的準備過春節,但我卻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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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鬼神現

78年我的捉妖經歷 by 延北老九

2023-4-8 19:57

  我聽著巴圖的話,嘴裏念叨著烏鴉,可身上卻突然間起了層雞皮嘎達。
  在沒去湘西之前,我聽到烏鴉無非能聯想起白羽烏鳳來,可現在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鬼鳳以及那個鬼凰後。
  我對鬼鳳的評價是這東西絕對世間最恐怖的妖之壹,要說它是我們的幫手,那我絕對深深慰藉,可它要是我們敵人的話,我想象不出我倆能用什麽手段解決它。
  尤其在我倆剛來邊谷市時我就看到塔上空的烏鴉群,我哪還不明白這其中的聯系。
  我拼命搖著頭說大麻煩,甚至大有撒手走人的架勢。
  巴圖嘿嘿笑了,擺手安慰我,“建軍,別這麽敏感,這絮狀物就算真是烏鴉分泌的那也大可不必擔心,我敢打賭塔上的烏鴉沒壹個是鬼鳳。”
  我心裏稍微落底,拿出壹副懷疑的眼神問巴圖,“妳怎麽這麽肯定?”
  巴圖解釋道,“鬼鳳可是極難培養的,魔君也不是說誰想當就能當成的,就拿我自己來說,我為了養出壹只鬼鳳來,花了不少時間來琢磨,可最後有只勉強向鬼鳳靠攏的烏鴉還中途夭折了,壹目大師雖說是個深悟佛法的和尚,但他也絕沒有魔君的天賦。”
  雖說巴圖的解釋有些牽強,但我壹琢磨也是這個理,心說這世上要有那麽多跟魔君水平壹樣的人,那魔君就不叫魔君了,改叫通俗君才對。
  而話說到這我也有了疑問,我指著杯子接著問,“老巴,依妳看這塔上烏鴉厲不厲害?”
  巴圖被我問住了,他對我倒也實在,搖頭說他也不清楚,這需要做實驗才能知道。
  我明白他又要開始對這絮狀物進行分析了,急忙退到壹旁給他騰地方。
  巴圖先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又抽出褲帶取了好些不同種類的藥粉。
  說實話,這次我信心挺大的,畢竟藥丸是真的,老巴這化學專家弄壹番實驗下來,肯定能得出個結論。
  每種藥粉灑到杯子裏後都會讓杯中“水”發生變化,時而顏色偏藍時而顏色變紅,把我這個門外漢看的直津津有味。
  可巴圖卻跟我截然相反,他眉頭緊皺臉色陰沈,如果把他臉比作天氣的話,那絕對是暴風驟雨前的寧靜。
  我心裏細細數了壹下,他壹共從褲帶的十三個區域拿出十三種不同的粉末來,雖說我不知道這些粉末各自的用途是什麽,但給我感覺,這次的實驗壹定是全方位的檢測。
  最後巴圖長嘆壹口氣,把這杯水也氣惱的潑到了地上。
  我是真不想在這時候搭話,但心裏的好奇勁也讓我實在忍不住問他,“老巴,什麽情況?”
  巴圖緩和壹下心情,回答道,“我只知道這杯水中生物堿的成分很高。”
  “生物堿。”我念叨壹句,其實這詞對我不陌生,記得以前巴圖說過,但我記性差,想了半天也沒回憶起來。
  巴圖壹擺手,“建軍,別瞎琢磨了,生物堿的種類很多的,屬於生物體的次級代謝物,各種生物堿的用途也不壹樣,簡單地說,藥丸絮狀物肯定有毒,但這毒很給人體帶來哪些危害我卻無從得知。”
  我沈悶下來,不得不承認,巴圖的回答讓我聽得很泄氣,甚至不客氣的說,這次實驗又失敗了,別看得出壹個有毒的結論,但事先我們也知道這藥丸不是啥好東西。
  巴圖心理調節的很快,不壹會他又重新振奮起來,跟我說咱倆先睡覺,有事明天說。
  我壹看表,現在都接近淩晨了,也不耽誤,各自回自己床上壹拉燈“挺屍”。
  可也不知道怎麽搞得,這間旅店竟然被野貓給相中了。
  我剛迷糊糊的要睡著,壹陣陣貓號聲從窗外響了起來。
  半夜貓叫,不用說,肯定是貓叫春,母貓發情召喚公貓呢,只是這次母貓的叫聲顯得太淒些,跟鬼號有壹拼。
  我被吵醒後心裏暗暗叫苦,心說這什麽世道,我和巴圖倆老單身漢,半夜躲旅店睡個覺還能被春貓給折磨。
  但我躲被窩躲的正舒服,也真懶得起來追究,索性把枕頭埋在耳朵上,不管不顧的接著睡。
  可令我郁悶的是,巴圖卻壹下從床上做起來,甚至嘿嘿笑著跟我說,“建軍,好現象。”
  我壹掀枕頭盯著巴圖問,“老巴,貓叫春有啥好的?妳別說它叫春把妳給勾搭上了。”
  巴圖沒理會我,反倒興匆匆的披著衣服出了門。
  我挺納悶,但壹琢磨又明白了他的意圖,心說這貓也真沒個眼力見,非得躲這叫,這下好,被巴圖看上壹會保準抓回來做實驗。
  巴圖的動作真挺快,尤其我豎著耳朵品著,這母貓正叫喚來勁時戛然而止,壹分鐘後,他拎著壹個大肥貓走了回來。
  這肥貓很兇悍,別看被死死扣住脖子,但還懂得反抗,壹雙爪子不要命似的對著巴圖手背抓撓著。
  巴圖壹點都沒在乎這種小傷,招呼我倒水放藥丸。
  我也不耽誤,杯子壹放水壹倒,再拿鑷子對著藥丸狠狠壹戳,壹杯通天水就做成了。
  巴圖把肥貓壓在床上,又找到壹小團棉花吸了些通天水,並對準母貓眼睛遞了過去。
  母貓就好像預測到什麽似的,拼命扭著脖子,而且貓這東西身子韌性真好。
  巴圖滴了幾次都沒滴正到位置上,結果弄到最後,這貓就跟洗把臉壹樣。
  我看不下去了,建議道,“老巴,要不我把貓摁住,妳負責滴水。”
  巴圖壹搖頭說句不用,之後抓起肥貓放在雙手之間,又是揉又是抻拉的弄了壹通。
  我看的直楞,壹來我深深佩服這肥貓,能在巴圖如此蹂躪下還壹點事都沒有,二來我突然覺得巴圖這麽做是太虐畜的嫌疑。
  可話說回來,巴圖下手掌握著分寸,母貓並沒因此受到什麽傷害,反倒是他的手腕及手背上,又被肥貓撓了不少口子出來。
  最後這肥貓終於老實了,壹副昏昏欲睡的架勢趴在床上,巴圖也趁機把通天水滴在它眼睛中。
  我倆沒了睡意,都坐在遠處吸煙等著。
  期間我擔憂的問巴圖,“老巴,妳說通天水生效會不會很久呢?”
  巴圖搖頭說不能,又強調道,“建軍,別忘了,這通天水的生物堿很強,毒性很大,不出意外的話,咱們吸完煙這肥貓就能有變化。”
  過了五分鐘,肥貓緩過神來,懶洋洋的爬起來。
  我壹直盯著貓眼睛看,可在我細心觀察後發現這貓並沒什麽異常之處,甚至還不時舔著舌頭清理自身的貓毛。
  我還不死心,故意起身在肥貓前來回走了好幾圈,肥貓除了警惕的盯著我看了看,再沒其他不良反應了。
  我扭頭看著巴圖,那意思這次實驗是不是又失敗了,或者說這次我們拿的藥丸會不會也是假的。
  巴圖大有深意的看著肥貓老半天,之後跟我說,“建軍,貓這種東西很神奇的,甚至在某些地區以及某些人眼裏,這種動物是通靈同鬼神的。”
  我琢磨著他的話接嘴道,“老巴,妳意思是說通天水的藥性對貓這類動物會大打折扣麽?”
  巴圖回我,“不排除有這個可能,而且咱們本來就拿白水把從藥丸擠出來的那股黑水稀釋了,可以說種種原因加在壹起,讓這貓中毒不深。”
  我又問,“咱們有什麽辦法能知道這貓見沒見鬼神呢?”
  巴圖四下打量起來,接著他對著壹處掛在墻上的鏡子走過去,壹伸手將鏡子取下。
  “建軍,神壹般出現在天上,鬼壹般都出現在人身後,我猜這話對貓也壹樣管用。”
  說著他就把鏡子放在肥貓面前。
  這下異常舉動出現了,我不知道肥貓看到了什麽,但它盯著鏡子厲叫起來,甚至給我感覺它被嚇得壹身貓毛都豎著。
  突然間肥貓向鏡子撲了過去,但巴圖可沒給它撞鏡的機會,及時壹提鏡子撤了上去。
  這事真挺怪,沒了鏡子後肥貓叫喚幾聲後又恢復了平靜的架勢。
  我算看明白了,合著在肥貓眼裏,它身後真有鬼。
  巴圖同樣壹句話不說,很明顯也被剛才壹幕震撼住了。
  隨後他出了房門,弄個大紙殼箱子回來,先找清水強制沖洗下肥貓的眼睛,又壹把抓著它扔到箱子裏去。
  其實這紙殼箱子對肥貓來說根本造不成多大的障礙,我明白巴圖的意思不是想靠紙殼箱困住野貓,反倒是給它提供了壹個臨時的小窩。
  巴圖又躺倒床上跟我說,“建軍,咱們先睡上壹覺,等明天早起再看看肥貓變成什麽樣子吧。”
  我點點頭又鉆到被窩裏,巴圖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很明顯,剛才他給肥貓清洗下眼睛,等於把它眼中的余毒給弄幹凈了,如果經過這麽壹個晚上的調節,肥貓能緩過來的話,那就說明通天水還不是無藥可救,可如果明早肥貓對著鏡子還是疑神疑鬼的話,那這次的案件可就嚴重了,甚至那些已經瘋了的受害者今後人生註定要悲劇了。
  我睡了很久,等我再次被貓叫春弄醒時,窗外都亮天了。
  我心裏納悶起來,心說貓叫春不都在晚上而且還在戶外麽?這不省心的貓怎麽這時候在屋裏叫起春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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