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綻芳心,追妻套路深

寧琛徹顧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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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那年,我將自己賣給了壹個陌生男人。
我至今記得初遇他的那天,天色灰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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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番外5 這輩子只說這次

醫綻芳心,追妻套路深 by 寧琛徹顧安安

2024-7-3 20:37

  淩業送走律師回來,站在壹樓的大廳裏,看著寧紀臣從上面下來,直到寧紀臣走近,淩業才低聲說:“宋律師說明天下午就可以把東西拿過來。”
  “嗯。”寧紀臣輕應了聲,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走了兩三步,腳步壹頓,又折回淩業身旁,壓低聲音和他說了句什麽。
  淩業楞了壹楞,反應過來後,笑著點了點頭,“好。”
  ……
  當天晚上,淩業喊了四個人的外賣,晚飯靠外賣解決。
  寧紀臣壹直沒回自己房間,阿狗這幾天不在,寧紀臣暫時睡在阿狗房裏。
  他不回房,甚至沒有去看過雲晴輕壹眼。
  而雲晴輕聽完小李子那壹番話後,就壹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沒再出去過。
  小李子對雲晴輕說完那番話,心中的郁結之氣是消了不少,可每回見到寧紀臣,總有 種做了壞事的心虛感,目光閃閃躲躲的就是不敢和寧紀臣的對上。
  他把老大的女人罵哭了,他還能若無其事就有鬼了。
  好幾次很想去找淩業問問他怎麽辦,可壹想到淩業那說壹不二的性子,很有可能轉眼就會跑去老大面前把自己賣掉,小李子立馬就慫了。
  這個時候,小李子無比懷念起阿狗來。
  要是阿狗在,他有個說話的人,可以問問阿狗主意,不至於這麽無助。
  下午,宋律師如約過來了,洽談的地點還是那個簡陋的辦公室。
  淩業把宋律師領進去後,自己就推出來了,沒忘把門帶上。
  躲了壹上午的小李子隱隱猜得到寧紀臣喊律師過來是幹嘛的,忍來忍去,實在忍不住了,等淩業出來,小李子立即將他拉走,拉到沒人的地方,壓低聲音問:“老大是不是真的不想要大嫂了,連兒子也不要了?”
  淩業神色淡淡的看了小李子壹眼,“不知道。”
  就算知道,他也不會說。
  小李子急了,繞著淩業走了兩圈,確定自己問不出什麽來了,壹咬牙,主動交代:“我昨天下午去找了大嫂,和她說了點兒事情……把她弄哭了。”
  不管老大還想不想和雲晴輕在壹起,雲晴輕始終都是老大兒子的母親,再怎麽說他也不應該對她說那種話,還把她給弄哭了。
  要是被老大知道,還不得活剝了他!
  淩業沒吭聲,突然拍了壹下小李子的肩膀,視線穿過他,看向他的身後。
  “幹嘛?”小李子不明所以的看了淩業壹眼,見他沒看自己,反而往自己身後看,心底忽然升起壹種十分不妙的預感。
  小李子僵著脖子回過頭,看清身後的人,嚇得臉都白了,“老,老大,我……”
  “老大。”淩業喊了聲。
  寧紀臣冰冷的目光從小李子身上掃過,看向淩業,“送宋律師回去。”
  “是。”淩業點頭應聲,沒再理總是作死嫌命長的小李子,擡步朝宋律師走去,沖宋律師輕輕頷首,“宋律師,請。”
  宋律師跟著淩業離開了,二樓的走廊裏,就只剩下寧紀臣和小李子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嚇得小李子大氣都不敢出壹下。
  “自己出去跑壹萬米。”寧紀臣語氣淡淡的丟下壹句,轉身往樓梯口走去。
  小李子心裏沒有任何不服,哭喪著臉,跟在寧紀臣身後。
  兩人壹前壹後的走到樓梯口,寧紀臣往樓上走,小李子自動自覺下樓。
  ……
  昨晚的晚飯,今天的午飯,雲晴輕沒動幾口,還都擺在桌子上。
  雲晴輕坐在凳子上,盯著桌上的兩個肉夾饃發呆,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聽到開門聲,雲晴輕眼皮動了下,沒回頭。
  寧紀臣關上門,走到雲晴輕身後,將手裏的壹份文件丟到雲晴輕面前,“看壹下有沒有什麽需要改動或者補充的,如果沒問題,就簽了吧。”
  雲晴輕身子僵了下,垂眸看著面前的股份轉讓合同,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緊緊的攥起,抿了抿唇,啞聲吐出壹個字:“筆。”
  寧紀臣瞇了瞇眸,大步走回房間門口,拉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兩分鐘後,寧紀臣折了回來,將壹支簽字筆丟到雲晴輕面前。
  雲晴輕眨了眨酸澀的雙眼,手像是有前千斤重,好久才把手擡起來,抓住那支險些被丟進外賣盒子裏的筆,沒看合同內容,抖著手翻到簽名的那壹頁。
  東西是他要給兒子的,這些本來也是兒子該得的,她慌什麽呢。
  雖說兒子不見得會缺錢,可誰會嫌錢少呢,這是好事,她應該很高興才對。
  可是,可是為什麽,她居然覺得有點兒想哭呢。
  寧紀臣站在雲晴輕身後,見她抓著筆遲遲沒有簽下名字,面色緩和了不少。
  錢他不心疼,更何況這些東西還是給自己親生兒子的。不過,這個女人要真敢簽,真想和他撇清關系,他恐怕會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當場將她掐死。
  時間壹點壹點的從指縫中溜走,雲晴輕還是保持著握筆的動作,沒有下筆。
  壹滴,接著壹滴眼淚順著臉頰滑下,滴落在紙上。
  寧紀臣面色微緊,剛想伸手過去抽走雲晴輕手裏的筆,卻見雲晴輕飛快的在紙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伸到壹半懸在半空中的手驀地僵住。
  她,還真的敢……寧紀臣雙眸死死的瞪著雲晴輕的腦袋,手緊緊的握起,怒意從心底升起,躥上腦袋,眼中腥紅壹片,周身彌漫著刺骨的寒意。
  她就這麽喜歡關久信?哪怕關久信還活著,她還是不願意回到他身邊嗎!
  從軍多年,他受過的所有傷加起來,都不及這壹刻的心,那麽的疼。
  她還真是好樣的!
  雲晴輕還在繼續往後簽,寧紀臣感覺到渾身的血液壹點壹點的涼了下來。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掐死
  她……
  寧紀臣垂了垂眸,不願再看,倒退兩步,轉身想離開。
  活了三十多年,他第壹次想當逃兵。
  就在這時,雲晴輕在最後壹頁後面簽好自己的名字,用力把筆丟開,抓著那份文件站起身,惡狠狠的朝寧紀臣的身上砸下去。
  寧紀臣被砸了壹身,腳步頓住。
  壹擡眸,看見雲晴輕正流著眼淚瞪自己,雙腳立即牢牢的黏在了地面上。
  雲晴輕壹腳踹翻椅子,撲過去揪住寧紀臣的衣領,仰起頭惡狠狠的瞪他,哭著沖他吼:“我喜歡妳十年,懷胎十月給妳生了兒子,妳憑什麽想甩我就甩我!我告訴妳寧紀臣,別說這些破爛玩意兒,妳就是死了,骨灰也是我的!”
  想和她劃清界限,門兒都沒有,除非他能把雲卓塞回她肚子裏,把他的精子拿回去,壹切恢復到最初的模樣,不然他想都不要想!
  寧紀臣難得怔楞,壹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
  雲晴輕吼完了,整個人像是脫力了壹樣,倒退兩步,靠在書桌上,用手背狠狠的抹了下眼淚,低下頭,沒有再去看寧紀臣。
  房間裏,壹時間只有雲晴輕低低的抽泣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紀臣動了。
  寧紀臣伸出手,扣住雲晴輕的手腕,用力將她往懷裏壹拽,牢牢的抱住。
  被拽得突然,雲晴輕的鼻子磕在寧紀臣硬實的胸膛上,疼得眼淚又彪了出來,疼得她齜牙咧嘴,埋首在他胸前,惡狠狠的低吼:“妳謀殺啊!”
  寧紀臣的下巴輕蹭著她的發頂,嗯了聲,“我死了,骨灰是妳的。”
  “滾!”雲晴輕忍不住踩他壹腳。誰稀罕他的骨灰了!
  寧紀臣挑了挑眉,眼底噙著笑,剛才那壹身的戾氣仿佛幻覺,“真滾?”
  “滾滾滾,趕緊滾!”雲晴輕沖寧紀臣吼著,邊伸手去推他。
  愛滾不滾,管妳滾多遠,不管是死是活,反正都是她的人!
  寧紀臣當然不會滾,不僅不滾,還更加用力的把人抱住,朝她那張不說好話的小嘴親了下去,壓低聲音惡狠狠的說:“要我滾可以,壹起滾。”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沒有什麽架,床尾是和不了的。
  壹次不行,就來兩次。
  寧紀臣抱著雲晴輕滾到床上,不停的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臉,唇。
  以壹種,雲晴輕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虔誠。
  雲晴輕原本還想推他的手,不自覺的卸了力道,緩緩的爬上他的肩頭,牢牢的圈住他的脖子,又酸又燙的眼眶裏有液體滑落。
  她淚眼朦朧的抱著他,緊緊的抱著,顫栗著,哽咽著罵他:“寧紀臣妳是禽獸嗎,除了做那檔子事妳還會什麽,認認真真對我說壹句喜歡我妳會死嗎!”
  寧紀臣動作壹頓,低笑了聲,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埋首在她頸間。
  良久,他的唇輕貼在她的耳畔,低沈輕緩的開口:“是,對於我來說,說壹句情話,確實比負重跑十萬米更加艱難。我是個粗人,沒有浪漫細胞,不懂得制造浪漫,不會說好聽的情話,也說不出口。”
  頓了頓,他的手臂從她腰後穿過,緊緊的抱住她,沈聲說:“不過,如果妳想聽,我就說給妳聽,這輩子只說這壹次,妳聽好了——”
  雲晴輕摟著寧紀臣脖子的手壹緊,半顆心提了起來,全神貫註的等著寧紀臣開口,耳朵裏除了寧紀臣的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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