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根部

　　我們倆壹前壹後，我在後面個她照著手電筒。走出村子後，雖然道路狹窄，程雪還是堅持挽著我手臂並肩前行。因為著急趕路，就很少講話。經過昨晚有人喊我別唱歌的地方，我問程雪這裏有沒有什麽。
　　程雪偏頭想了想，臉色有些變化，她拉著疾走：“快點離開這裏，上個月，李老頭死了，就埋下面樹林裏的。”
　　“埋了嗎？”
　　我那手電朝下面樹林照了照，沒有看到墳墓。
　　程雪很害怕，不回答，只是拉著我走。等走出了那片林子。她才說：“月亮都沒有，嚇死我了都。李老頭還沒埋呢，陰陽師說要停放七七四十九天，他家裏人就在樹林裏蓋了小土房子，暫時把棺材放在裏面。”
　　我背脊壹陣發涼。連著回頭看了好幾遍，生怕有什麽東西追上來。走到大路後，沿途都有房子，我的怯意就全部消失了。我把昨晚那個死了的李老頭讓我不要唱歌的事，告訴了程雪。
　　程雪看著我，那模樣有些傻，也有些楚楚可憐。我知道她是被嚇到了。
　　“妳騙我的是不是？”
　　我點點頭，還是說謊算了。不然以後她都不敢獨自從那裏經過。
　　“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程雪嬌嗔道。
　　走了壹段，程雪說：“不對呀，妳要是騙我，不可能走到那裏時，會問我那兒有沒什麽東西啊？”
　　“別說這事了，開玩笑的，我隨口壹提。”
　　我故作輕松的說。
　　程雪有點迷惑了，若有所思。
　　到學校，已經晚上九點過了。仰頭望見房間裏亮著燈，我心情壹下就沈下去了。敲了兩聲門，楊小沫打開門就朝我身上撲：“老公，妳去哪了……雪姐，妳來啦？”
　　她趕緊放開過，挺不好意思的沖程雪揮揮手。
　　“對不起，打擾妳們了。”
　　程雪客氣的說。
　　楊小沫拉著她手說：“才不會呢，雪姐妳就是住在我們這兒都行。”
　　“那要不就讓她跟我們住吧。”
　　我抓住時機說。
　　楊小沫嗔怪說：“妳還以為妳是小孩子嗎，需要雪姐親自來照顧，那小妹妹怎麽辦啊。”
　　程雪把薇薇的事告訴了她，說著說著又傷感了，楊小沫還得去安慰她。
　　楊小沫去洗澡的時候，我讓程雪趕緊把裏面的衣服給脫掉，然後由我給她拿著藏到隔壁房間，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內衣店買了壹套內衣回來讓她穿上。等楊小沫出來，我們把壹切都做完了。
　　程雪洗澡的時候，楊小沫坐到我身上說：“今晚委屈妳壹下，我跟雪姐睡，晚上我會過去妳那兒。”
　　我捏了壹把她的小翹呻：“我等妳哦。”
　　我洗澡出來，她們兩個女人在壹起看電視，程雪還穿上了楊小沫的睡衣。真是不比不知道，壹比嚇壹跳，兩個人看上去跟姐妹似的。她們看的是偶像劇，我最討厭這個，就自己回屋去睡覺了。被子早已由楊小沫鋪好。
　　睡到半夜，房門被推開，我看見壹個倩影閃進了屋裏，隨後躺倒了床上。
　　我把手伸進她衣服裏：“雪姐睡著了？”
　　楊小沫自己動手把睡衣褪去：“早就睡著了，妳快點，被她知道了會笑話我們的。”
　　我守在她的壹對肉球上抓來拂去，決定告訴她自己的奇遇記：“老婆，昨天晚上遇見鬼了。”
　　“啊呀，妳瞎說什麽。”
　　楊小沫不愛搭理的說：“怎麽弄啊，前面還是後面。”
　　“後面吧，妳跪在床沿，我站著，跪久了膝蓋疼。”
　　我說著下了床。
　　她照我說的做了，屋裏黑漆漆的，只聽見床發出輕微的咯吱聲。
　　“喔……老公，妳說雪姐會不會聽見啊？”
　　楊小沫擔憂的問。
　　“不會。”
　　我加快了速度：“這屋是老房子，隔音效果好。”
　　後來楊小沫沒勁了，就趴在幢（回避字）上。我也上了幢，從後面進入。這是壹種很優越的姿勢。不但不影響下面的工作，想抓哪裏手都可以碰到，她壹轉過頭，嘴唇就貼在了壹起。
　　楊小沫離開後，我聽見廁所傳來了淋水的聲音。片刻後安靜了。
　　大約過了個多小時，我睡的都舒適，壹副細滑光潔的身體將我撞醒。我迷迷糊糊的說：“老婆，妳怎麽還要啊。”
　　那嬌軀貼上來：“妳藏的我絲襪放哪裏去了？”
　　原來是程雪，我睜開眼睛說：“妳怎麽來了，楊小沫發現了，我們可就完了。”
　　程雪不以為然的說：“妳怎麽了，什麽時候變的這麽膽小。妳放心好了，她不會察覺。”
　　我把她的網襪從床頭櫃裏拿出來，程雪穿上了，從我身上跨過去，俯下身去，翹呻正好對著我的腦袋。緊接著我的大蟲就感到了壹陣特別的溫暖。我也不客氣，抱著她的翹呻，把嘴伸向了她的大腿根部，花瓣都沾上了露水，看來她憋了好壹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