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色傾城

常書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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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春天是壹年中最美好的季節,欣欣向榮的景象在莘莘校園裏看得格外明顯,告別了潞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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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從來謀事須小人

香色傾城 by 常書欣

2021-12-7 22:08

  談笑自若的單勇訥言了,屏住呼吸了,表情僵硬了,甚至連身上的某壹個部位也開始慢慢有了硬度了!
  能讓男人變化這麽強烈的唯余壹個解釋了:美女。
  對,美女。壹對,壹對身材近似、發型相同、甚至臉蛋都相似的姊妹花。
  這是壹個並不覺得很曖昧的環境,明艷燈光照著潔白房間,壹塵不染,寬大的玻璃隔間裏,兩位幾乎身無寸縷的美女正用輕柔的動作搖曳著玉臂和腰肢,上面坐的像坐蓮的觀音姐姐,嬌喘微微,香汗點點;蹲著的如新綻的雛蕊,指若春蔥,臂如凝脂。兩人正為壹個俯躺的男人服務著,那人是誰此時絕對不會比這壹對貌似姊妹花的美女更有吸引力。
  哦,不是赤裸的,單勇看到了蹲著那位美女起身,背後壹條細細的,白色的,和膚色幾不可辨的胸帶,俏白渾圓的臀間,同樣有細細的褻褲被隱沒在肉色中,如果想看得更清楚,恐怕得掰開細瞧了。
  壹瞬間的發現讓單勇鼻子酸了酸,有點充血的感覺,強自忍耐著……這不是色情服務,明顯是兩位美侍給壹位老板壓背、修指甲而已。那位躺著的老板像是愜意地小憩了,旁邊精致的矮幾上,還放著壹杯闊口杯斟滿了飲料,琥珀色,杯口嵌了壹片檸檬,杯裏浮著壹顆櫻桃,精致得像這裏的環境,像這兩位服侍妞,無可挑剔。
  兩人進門時,那兩位美女仿佛渾然不覺似地,並沒有壹絲壹毫中斷,輕柔得動作持續,而單勇的眼光卻被那搖曳的腰肢和胸垂吸引著,晃呀,晃呀,晃得兩眼冒光,心裏暗暗地道了句:
  媽的,這才叫生活。
  只知道脫了衣服掏家夥幹的那叫禽獸,而像這樣,脫得僅剩壹點,玩得有聲有色、看得香色滿屋,這叫……懂生活、有情調的高級禽獸,那是每個男人奮鬥的終級進化狀態。
  柴占山饒有興致地看了單勇好壹會兒才上前輕叩著鑲金玻璃框,使了眼色,伏在那男人身上的女人附耳輕聲說了句什麽,那男人揮揮手,這兩位赤裸小羔羊才輕輕地起身,壹抽絲質的掛衣,像壹件披紗壹樣輕挽,眨眼間,兩位白裙如洗、長發如墨的靚裝少女像變魔法壹樣展現在單勇面前,個子壹般般高,笑厴壹般般迷人,像同壹個模子鑄出來壹對瓷娃娃,輕輕地退出了這裏,相隨走時,還留給了單勇壹個甜甜的笑。
  那笑,幾乎會讓人有純真的錯覺。妳說出了這地方,會不會又是壹對陽光少女呢!?
  單勇下意識地回頭,看到了裸露的美腿和銀燦燦的高跟鞋,光芒壹閃,門閉上了。
  “喜歡嗎?這是我們這裏的香薰美體理療按摩,如果有興趣,壹會兒我安排妳試試。”
  柴占山走上來了,笑著道,那笑容裏訴說了壹句潛臺詞:妳懂的!
  “還是算了吧,看著我都快流鼻血了,這麽撩撥我可受不了。”單勇笑著道,有點難為情。就哥這定力,怕是按不了兩下三下就得原形畢露變成禽獸,初級的那種。
  “沒關系,在這兒怎麽胡來都沒人管妳。呵呵……介紹壹下,我朋友,陳宦海,至於我這位朋友的身份嘛,是不是我就不用介紹了。”柴占山手壹起,笑著示意到了正披著浴袍出來的壹位男子,年紀不會比柴占山大,不過面相要比柴占山顯得老,看來禽獸雖好,可當禽獸多了負作用也不小,臉白的陳公子明顯有點先衰的跡像,不算很胖,可裸著的肌膚顯得松松垮垮,端著酒杯,被柴占山請著坐下,抽了支點上,使勁地吸溜了下鼻子,那衰樣子,有點讓人懷疑是個癮君子。
  “坐坐……陳公子,這就是單勇。”柴占山壹請單勇坐到了對面,那陳宦海派頭十足,只是輕輕哦了聲,看看壹身褪色休閑裝穿得很隨意的單勇,沒怎麽放在眼裏,放下酒杯,示意著柴占山,柴占山趕緊拿著陳公子的手包給遞上來,這也是個牛逼人物,掏著鼓囊的手包,啪地扔出三摞錢來,像路邊給乞丐盆了扔了幾個鋼蹦壹樣道了句:“兄弟,花去吧。”
  媽逼的,這狗少!單勇暗罵了句,保持著訝異的目光看著這家夥,有點意外沒有想到這個貨色出面,可偏偏是這種貨色壹般還真招惹不起,他這逼樣倒不咋地,可睡人家媽的那人實在牛逼呀!就西城原來坐地虎恐怕也得賣人家幾分面子。這貨色根本不是爹媽養的,凈是那些商戶黑戶供養著的。
  “我這人說話直啊,妳別多心啊,咱們心裏都明白是怎麽個事,妳手裏不要個什麽商標麽?擱妳手裏,壹毛錢也不值,哥給妳找個主賣了掙倆錢自個花去得了啊……老柴,妳跟這孩子說清楚了嗎?”陳宦海說了句,又回頭裝腔作勢地問柴占山,這柴經理笑著點點頭,問著單勇道:“兄弟,表個態呀,咱們路上說得不挺好嗎?”
  差不多把單勇得當傻孩子連哄帶嚇了,單勇擡擡眼皮,點點頭:“兩位哥哥,總得告訴我來龍去脈吧?下家是誰呀?”
  “這還有什麽來龍去脈的,人家個大店投資那麽多,經營的好好的,怎麽讓妳把人家商標註冊走了?給人家不就得了,自個還落點好,多好……妳說是不是,老柴?”陳宦海想當然地道。
  “是是,陳公子幫大家辦這事都夠意思。”柴占山恭維道。陳宦海剛壹樂呵,單勇驚訝地道:“那陳公子您意思是說,讓我轉讓給潞華廠店那家?”
  “啊,小錢跟我是把兄弟,妳也夠孫子啊,那麽好的孩子妳都捉弄人家。”陳宦海不悅地道。
  “那意思是,幾萬塊錢就把這事打發了?”單勇又問,好不愕然,似乎不敢相信。
  “這都不少了,還是看在妳也在道上混過面子上,否則誰還花錢辦事呀?”陳宦海不屑地道,似乎商標已經成了囊中之物。給錢都是給了單勇莫大的面子了。
  啪,重重地壹拍桌子,陳宦海和柴占山嚇了壹跳,就聽單勇雷霆壹句:“太他媽欺負人了吧?這他媽不是拿人當猴耍麽?擱我我非滅了他。”
  話隨聲起,威勢猝來,驚得陳宦海哆索了下,柴占山驀地被發威的小後生嚇了壹跳,看樣也是狠人出身,反身偌大的煙灰缸已經提在手裏,護著陳少,瞪著單勇,壹個僵持,門嘩聲開了,四名保安裝束地沖進去,壹進門卻站定了,這三個人保持著原樣似乎還沒有沖突。
  “真他媽給臉不要臉,欺負人?這話說得多難聽,不欺負人,哥們壹天閑著幹嘛呢?對吧,柴哥……這小子是夠橫啊。”陳宦海終於有膽量說話了,問著柴占山,柴占山此時才放下煙灰缸,看著單勇並無心胡來,倒是自己緊張過度了,壹揮手把人打發出去了。反觀單勇就有意思了,咋唬了壹句,表情反而平淡了,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宦海和柴占山。
  “單勇,妳不像個識時務的。要談不成,那咱們就換壹種方式。”
  柴占山臉色冷了,威脅之意很濃,那種眼神其實和都長青、花柳逼急的光棍眼神是壹致的,他們是同壹類,所不同的不過是壹個發跡壹個落魄而已。單勇笑了笑,話鋒壹轉道:“我不但想談成,而且還想交兩位哥哥當朋友,壹個破商標算個鳥,妳就想拆我家房子,我立馬給妳們找工具去……二位誤會,我說欺負人不是說欺負我,是陳公子您被人欺負了,難道您沒發現?”
  “什麽個意思?”陳宦海聽楞了,尖叫問道。像被人拽了老二,既驚又怒。
  “就這商標,在我手裏壹毛錢不值我知道,可出了我的手,您說值多少錢?”單勇問。
  “這誰能算出來?”陳宦海迷糊了句。不露口風。
  “那我問陳哥您……您逼著我把商標轉讓給他們,他們能給您多少錢?”單勇又問。
  “呵呵。”陳宦海壹笑,突然發現有趣的事了,兩家飈上那就有利可圖了,就像吃了原告啃被告壹樣,陳宦海還以為單勇想花錢擺平,獅子大開口道著:“五十萬不少,壹百萬不多,不過他肯定不會給妳。妳要能出這麽多,這事我幫妳擺平,沒人找妳麻煩。”
  不料算計錯了,單勇臉壹苦,吧唧吧唧拍著巴掌道:“看看,我說他們欺負您吧,您不相信,這玩意不說五十萬,五百萬都有可能。要不他們瘋了似的還勞陳少您大駕出面?”
  “什麽!?”陳宦海和柴占山嚇了壹跳,驚訝地看著單勇,然後兩人又狐疑地互視壹眼,這事辦了,那驢肉大戶頂多也就個十萬八萬的謝禮,可不知道裏頭含金量這麽高,要真是這麽高的話,那陳公子看來可就虧大發了。不過可能嗎?
  “妳逗我玩吧?”陳宦海張著訝異地問,有點脫出他的思維能力了。
  “我給您算壹筆賬,妳自己掂量,半個月前,也就是潞華廠沒有統壹經營之前的數據是,每天的屠宰量是三十到五十頭,按平均四十頭計算,每頭催肥驢在400斤左右,凈肉率百分之四十五左右,也就是說每天他們的出貨要有七千斤左右的鮮肉,以肉聯廠的壹貫作法,他們不可能不往鮮肉裏摻凍肉降低成本,行內通行標準是三成,也就是說,每天最少要出貨不低於壹萬斤……按這個最低標準算,即便是批發價出貨,去掉人工、場地、送貨、水電等等費用,斤肉的純利潤,在三塊七毛錢左右,要是算上潞華廠的零售,這個利潤要更高,這三家聯合,月盈利絕對在百萬以上。
  現在增加了九家掛牌經營統壹出貨的門店之後,他們的利潤肯定攤薄壹部分,不過銷售還要翻壹番,這樣的話,利潤還會更高,況且這還只是驢肉,不包括附件及其他產品,要把那些加上,恐怕除了偷著數錢樂的人,沒人知道他們真正賺了多少……不瞞兩位哥哥,我幹了壹個多月,掙了七十多萬,潞華廠那店,可比我的店大壹倍不止……光投資就上百萬了,不掙錢,他有毛病呀往進砸那麽多?”
  單勇侃侃說著,有理有據,說得陳宦海和柴占山凜然變色了,知道潞州的驢肉生意水深利厚,可不接觸那行,也沒想會厚這麽程度,不過也能想像得到,連保護傘都需要的生意,肯定利潤薄不了,柴占山雖然不知道陳公子從潞華廠店拿多少錢,不過他想像得出,九牛壹毛而已。
  “嘿喲,默默這個小王八蛋,怪不得天天哭窮,還大把大把拿錢。”陳宦海郁悶了,極度郁悶了,此時果真有壹種被欺負了的表情,好不委曲。就是啊,哥拿的那點錢,要這麽算起來,連他媽驢下水都算不上。
  這表情壹出,單勇知道魚快上鉤了,此時跳出了多日來的糾結,心明如鏡,心壹明,嘴就利索,嘴壹利索,當小販舌燦蓮花的本事就出來了,又是接著說道:
  “柴哥,陳哥,咱明人不做暗事,明人不說暗話,兩位哥哥什麽來路我就是睜眼瞎也聽過大名,不過您二位要逼我把商標給他們,我是寧死不從滴,我多好的生意啊,壹個多月賺了七十多萬,楞生生被人搶走了,搶得還沒法幹了……我跟他們是死仇啊。要是您二位,您能受了這氣呀,搶走生意也罷了,回頭還得搶商標,坑我也就算了吧,還把陳哥您也很騙了……”
  “噝,那這事……”陳宦海壹時計無所出了,被單勇好不委曲的表情感染了,似乎兩人成了穿壹條褲的哥們了。柴占山卻是比陳公子篤定得多,有點狐疑地道著:“那妳準備怎麽辦呢?”
  “要兩位哥哥要,無所謂,當見面禮了,直接轉讓到妳們名下,別說三萬,倒貼三萬給也成。我的要求不高。”單勇道,說得好不義氣,把陳宦海感動得壹點火氣也沒了,快說不出話來了,單勇補充道:“別多心啊,您二位說得不錯,在我裏,還真是壹毛錢不值,可在您二位手裏,我算五百萬,都有點算得少了。”
  “這個……這事我怎麽壹下沒反應過來呀?”柴占山撓著根根直立的寸發,沒明白,擱土話說這就叫隔行如隔山,掙逼錢的那知道巧錢怎麽著掙法。陳宦海倒直接了,直問道:“單勇兄弟,那妳說就個什麽轉讓,怎麽個就變成五百萬呢?我怎麽聽著比大變活人還玄乎。”
  “呵呵,壹點都不玄乎,咱們這樣來,依法辦事……假如商標的使用權轉讓給了陳公子您,您呢,向地方法院起訴侵權,這個判決很簡單,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而咱國家的法律比娘們那奶子還有彈性,侵權賠償估算方式幾種您聽聽,第壹種,由法官裁定,0到五十萬元;第二種,以侵權方的侵權行為得到了利潤計算;第三種,以被侵權方的損失計算……也就是說,三種方式任何壹種,都要判決侵權方,也就是掛著響馬寨醬驢肉牌的店面,最少都得賠您五十萬,現在有十來家吧,這還不夠五百萬?別說判不夠啊,您家公檢法單位的都有,三權分立在您家成中央集權了,這點小事好辦吧?”單勇教唆道。
  壹聽到三權分立柴占山笑了,陳狗少之所以混世界的人都給人家幾分面子,還不光是陳家老爺子那個分局長,再往上的老爺子當過市中級法院院長,而生出狗少來的狗少娘,此時還是檢察院的壹位幹部,妳說三權都集中到壹家了,能不生出這麽個怪胎來嗎。
  這不,壹聽單勇這麽捋思路,陳少眼睛壹亮,指頭抹上嘴唇了,這表情柴占山無比熟悉,那是有人送貨上門了,就聽陳少爺還有點不確定地問:“法律得講證據呀,那我怎麽辦?”
  “我提供呀,養殖場的銷售臺賬、醬肉店的出貨臺賬,還有大量的圖片聲像資料,我已經準備了壹部分,等豬再養肥點開宰的時候,就更豐富了。”單勇笑著道,那東西已經有壹部分了,不過他可用不上,以他這身份,告也不敢去告,不過就告也白告。
  不過陳宦海可無所謂了,又問著:“取證、開庭、判決都沒問題,這接下來怎麽辦呢?”
  “判決執行是有難度地滴,不過要是陳公子您辦不了我就不信了,要不把判決書給我,我找幫兄弟要錢去?這很簡單嘛,揪著人小辮要錢,戴大沿帽的不都這麽幹的麽?”單勇反問著,那痞相把柴占山又逗笑了,此時更加確定這小子結結實實是同道中人了。
  肯定沒什麽難度,就有也不大,陳宦海饒有興致地看著柴占山壹眼,問上了:“老柴,妳說呢?”
  “敲詐勒索我可不敢幹,不過要是法院有判決書,應該沒人敢不給我錢吧?”柴占山笑道。
  “那好像就齊活了,不過這事,我沒法出面呀?”陳宦海難為道。
  “成立個空頭公司呀!?到人才市場招倆學法律的撐門面,那可比找小姐還容易。”單勇教唆道。這壹說,連陳宦海也忍不住了,張著大嘴哈哈大笑,和柴占山笑了壹番,指著單勇,好壹副忍俊不禁的樣子,可從來也沒想過還有這麽個賺錢的方式,不過壹切好像都無懈可擊,幾乎就是為像他這種宦少量身定做準備的壹樣。
  “人才吶,人才,妳說像咱們這種人才都埋沒了,得多可惜呀。”陳宦海笑罷直指著單勇和自己,幾乎相見恨晚了,又請教若幹細節,好像根本挑不出什麽毛病,甚至於單勇還舉了案例,說得是中糧和某葡萄酒公司的侵權官司,合同標的壹個億,直接按非常獲利計算,倒讓葡萄公司賠了壹千五百多萬,單勇直教唆著:陳哥啊,他們現在每天幾萬的利潤,都是您的啊。
  三個其樂無比了,好似的五百萬已經唾手可得了,陳公子看樣倒沒什麽心機,反倒是這種柴占山打斷了單勇話問著:“先別瞎高興,我說單勇,咱們可是初次見面,妳真準備把商標就這麽白給我們?”
  是有點懷疑,陳宦海聞言也是笑著道:“是啊,就單勇妳現在的本事,也能訛點吧?要不咱們壹起訛,後臺分錢?”
  “有您二位罩著他們,我還真不敢訛,妳說這事讓我跟妳們分賬吧,我又覺得資格不夠,別幹得越位了讓那位老大收拾了我就不劃算了,所以呢,我還是決定給您二位,不過附加壹個小小的條件如何?”單勇征詢地問,很謙卑,那表情讓陳少說出不來的受用,大氣地壹揮手:“說吧。”
  “換三個人。”
  “什麽人?”
  “在看守所關著。”
  “妳是說上次打架被西苑分局逮走那三個窮橫?”
  “對,就他們。”
  陳宦海壹聽這個條件,有難度了,難為地道著:“不好辦,這三個窮光蛋楞是沒人往外撈,連他媽送冬衣的都沒有,早轉到起訴程序了,我明跟妳說,肯定是傷害罪,最低也得個勞教。”
  “是啊,保外、就醫、緩刑、立功情節……辦法好像多得是嘛,陳公子,您要連這點小事都辦不了,我還真不敢把商標權給您,萬壹您賣不了個好價錢,可白瞎了這好玩意了,其實說白了,只要有權有錢有勢的家戶,拿著這東西都能訛出錢來,您說這條件,不過分吧……”單勇隱晦地道著,在這個條件上決不讓步了。
  柴占山訝異地看了單勇壹眼,心裏莫名地有點佩服這位年紀不大,能把錢看淡的後生,要擱著普通人想明白這其中可能的機會,怕是死也不給了,其實早就預備了,不管是巧取還是豪奪,陳公子對商標已經是誌在必得了,那東西看樣買家的開價也不少,此時柴占山倒是很確信,這事應該是真的成分居多了。
  “也成,我盡力。”陳公子斟酌了片刻,揚頭道。
  “不是盡力,是必須。年前我就能拿到法律文件,還有將近壹個月時間,我會把所有的資料準備好,就等陳公子您拿人來換,花多少錢不管,您負擔。”單勇強調道。
  噝,陳宦海皺眉呶嘴直給了個涼氣牙疼表情,看來這難度也真不小,不過難度稍大,倒也覺得這事情真實性更大,指指了單勇道了句:“妳等等,我打個電話。”
  說罷,拿著手機起身,踱到了玻璃隔間裏,通上話了,不知道是請教還是走關系,抑或是詢問下此事的可能性。單勇倒無所謂了,無聊地坐等著,柴占山看了單勇良久,隨意地問著道:“單勇,那三個人是史家村的,妳那店面也是被史家村買走的,說起來妳好像沒有必要救他們吧?”
  “壹碼歸壹碼,史家村是史保全那個老匪爺壹手遮天,這三位可是跟著我出力流汗的窮哥們,是被人引溝裏了,他們腦瓜不太靈光,否則就不會連警察也敢打了……怎麽,柴哥,您是覺得我誠意不夠,還是覺得這事裏面利潤不高?”單勇反問著,此時占盡了主動權,怕是連柴占山也得描繪出來的遠景想得動心了,笑了笑道:“都不是,就是覺得這麽貴重的東西,妳換幾個窮光蛋出來,有點虧了。”
  “不虧,在我手裏,不但變不成錢,還得提心吊膽,真是惹惱了陳公子和柴哥您,我今兒怕是出不去了吧?”單勇笑道,柴占山笑了笑直擺手歉意地道著:“不會不會,以後維特這兒,您來去自便,哎對了,想不想嘗嘗剛才那對姊妹鳳的滋味?絕對幹凈,而且是兼職的,除了重要人物,他們姐妹根本不陪。”
  “假的吧?臉型和眉眼相似,又刻意化妝而已,給陳少修指甲那位年紀應該稍大,她轉身的時候腹部側面已經有紋理了。”單勇笑著揭了個BUG。把柴占山嚇了壹跳,沒發現單勇也是此道能人,驚訝地道:“可以呀,我還以為妳看傻了……妳哪兒學的這壹招?”
  “嫩點的肉彈性十足,觀感細膩;老點肉嘛,就有松馳了……柴哥,我賣驢肉的,這大理是相通的。”單勇色色地開了個玩笑,惹得柴占山張著嘴笑著,半天都沒憋出聲音來。此時陳宦海出來了,站在屋中央,很嚴肅地,很正式地看著單勇,拿著手機壹指道:“單勇,這事我想辦法,不過醜話說前頭,妳要是蒙我,那我可得提前打個預防針了。”
  “陳哥,既然妳找上我了,妳也應該知道我不算個貧下中農了,這事我押上自己不知道夠不夠?就我在朝陽鎮的雜糧廠再加上點余錢,湊吧湊吧也夠百十萬,要是您拿不到商標,或者拿到商標變不成錢,我把自己賠給妳。當然,您要是直接給了陶、錢那兩家換倆小錢,或者您膽子不夠不敢幹,不算數。”單勇道,話說得擲地有聲。
  這壹刻,單勇倒像個混跡多年的江湖豪客壹樣,那光棍勁道把柴占山也震驚了下,陳宦海看著的時候,他微微地點了點頭,那意思是,可行!
  “成交,拿酒來,我和單勇兄弟得先幹壹杯。”
  陳宦海捋著袖子,坐下了,柴占山笑著拔著手機讓送酒,這場合看似賓主盡歡了,連單勇的眼裏也蘊著讓人不易察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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